莉莉安娜修女会的三人按着因芙蕾的指引抵达了被救赎者庄园。
庄园的正门敞开着,无从知晓是为了迎接她们,还只是单纯忘了关闭。
三人来不及深思,草草抹掉了脸上的雨水,匆忙下马奔向主楼的门前,拍响了厚重的门扉。
不多久,大门缓缓开启,走出了一位小麦肤色的高个女仆。
典雅端庄的黑白制服,勾勒腰线的白色围裙,英姿勃勃的修长身形,不可向迩的清冷面容,以及那只遮住右眼的硕大眼罩,这位庄园女仆一眼看去和这座庄园一样高雅却又神秘。
她面无表情地用唯一的一只金色眼眸打量了一番门外三人的样貌后,微微欠了欠身,用略显中性的嗓音说到:
“几位修女小姐晚夕时分造访被救赎者庄园,不知何事?”
略显中性的嗓音里弥散着别具一格的震慑力,令门外的三人一时间有些愣神。
“我们是埃斯佩兰教区教会庭的修女,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伊波拉主教汇报,伊尼丝·赛斯·伊波拉主教。”还是卡丽丝率先回过了神,与面前的女仆接上了话,“还有,我们在路上见到了伊波拉主教的姐姐,伊内丝·欧·伊波拉女士,她让我们把一件东西交给达帝纳大主教。”
女仆小姐捻着手指接过了糊满泥水的衣服,皱着眉伸着手,似乎一点也不想收下这件滴流着泥水的脏衣服。
可犹豫片刻后还是略有不情愿地卷起了衣袖,把衣服挽在了手臂上,手臂上几条宛如毒虫的醒目伤疤惹得三位修女小姐一阵注目。
“这的确是达帝纳夫人遗失的衣服。既然是伊内丝告知的,那几位请随我来吧。”女仆小姐微微低头,后撤一步,为修女会的三人让出了路。
“非常感谢!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呢?”
“努比丝,叫我努比丝就好。”
穿着高跟鞋的轻盈脚步掀动起黑色的长裙,翩翩然踏过平整光滑的石质地板,领着三位修女小姐穿过庄园主楼宽敞明亮的大厅,绕上有着精雕扶手的宽敞楼梯前往二层。
卡丽丝、 薇尔诺和夏依三人默默跟随着眼前的庄园女仆,全都沉默无言。
古老的门廊走道一尘不染,只听到软硬不同的鞋跟错落着踩敲在石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回响。
顶上悬挂的简易矿石灯里不知镶嵌着什么咒语,有人经过便会点亮,指引着一行人一路抵达了一扇雕着花纹的古旧木门前。
努比丝腾出手敲响了这扇悬挂有一块刻有“小会客室”字样门牌的房门,等着门后传来一声答复,缓缓拧开了门锁、 推开了房门。
一身杏仁素色柔软长裙的因朵蜜正坐在窗边,并无波澜的表情似乎是早已知道卡丽丝三人的到访,只是向努比丝温柔得说了句感谢。
女仆小姐未作多言,依旧只是欠了欠身,就默默关上了房门退出了房间。
“伊波拉导师!”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一直跟在卡丽丝身后半步不离的薇尔诺突然冲到了因朵蜜面前,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你们几个怎么找来了?怎么就你们三个?克芮丝呢?”薇尔诺的举动把因朵蜜着实吓了一跳,连忙俯身搀起了跪在地上已经开始泛起哭腔的薇尔诺。
“我们就是来汇报克芮丝的事情的。”卡丽丝理了理自己还在滴水的刘海,上前一步接过了薇尔诺的话,“克芮丝失踪了!”
“失踪了?”
三个人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日夕初刻时分,卡丽丝和夏依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薇尔诺和克芮丝,眼看就要错过下晚的祈祷,两人无奈擅自进入了薇尔诺和克芮丝的客房,却发现了被捆在房中的薇尔诺。
从薇尔诺口中,她们同时得知了克芮丝出门一直未归。
莉莉安娜修女会的日夕祈祷是每天重要的仪式,克芮丝从没有缺席过,这让众人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顺着克芮丝出门买药这条线索,分头走访了城里的药房,最终由夏依问到了相关讯息——一个像是大户人家管事的男人为克芮丝付了一笔药材钱,而克芮丝则跟着那个男人一起乘坐马车离开了。
线索中断在了这里。
克芮丝的家庭情况大家都知道,她并没有任何在杰尔顿市、 甚至是在南汀斯教区的亲朋好友,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实在太过蹊跷。
三人无奈,在返回城镇教会庭确认克芮丝仍旧没有返回后,向教会庭的神官借了三匹快马,决定来找自己的导师报告情况,看能否借助伊波拉导师和达帝纳大主教的力量找到克芮丝。
因朵蜜一言不发的听完了三人的讲述。
克芮丝失踪、 神秘的男人、 维塔诺娃失踪、 杰尔顿周遭出现的女性受害者,这几件事很自然地在她的脑袋里被联系在了一起。
那个男人是谁?
他究竟用了什么样的花言巧语?
不仅发现了克芮丝最大的软肋,用昂贵的药材让她放下了戒备,还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上了马车。
他和维塔诺娃的失踪有关联么?
“伊波拉导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望着愣神沉思的因朵蜜,修女会的三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把这事和……达帝纳大主教商量一下。你们先洗个澡,换一身干爽衣服吧。”看着三人湿漉漉的衣袍,因朵蜜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努比丝。”
“我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庄园女仆努比丝几乎是立刻就敲了敲门以作回应,看起来她像是一直候在门外,但是手中的那件脏衣服却又不见了踪影。
“麻烦你领她们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我把现在的情况汇报一下。”
“没问题,几位跟我来吧。”
听着错落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因朵蜜才扬起头,向着空中喃喃地念了一句:
“主控,详细情况您都听到了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
没有出路的挣扎就像是在无底沼泽中越陷越深,最终只会被无穷无尽的绝望彻底吞噬。
落难的修女小姐克芮丝经历高潮之后的软绵身体被拖到了一间像是工作坊的地方,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二话不说就把锁住她手颈的木枷卡进了一台铁架之中,铁架的高度让她只能挺着腰踮着脚,像只待宰的羊羔一样立在那里。
之前的逃脱让押送她的人有了更多的戒备,虽然她的双腿此刻早已淫软得无力再逃,但是一条粗重的短链镣铐依旧扣上了双脚。
铁镣的短链仅有一条小臂的长度,就算她现在还有逃跑的气力,迈不开步伐的腿脚与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也会让她逃不快跑不远。
几根粗大的铁条比划着摆在了手颈之间的枷体之上,烧得通红的铆钉戳进了铁条的孔隙之中,在克芮丝惊恐的注视下,带着倒刺的铆钉被一锤一锤钉进了木枷。
她发了疯一样拼命挣扎,不顾疼痛地企图从枷孔中抽出手腕,可窄小的枷孔哪会允许她轻易挣脱。
周围的人们发出了刺耳的讥笑,一边嘲讽着这位落难女孩不自量力的妄想,一边把将枷体打了个对穿的铆钉尾巴扭转弯折,使锁住手颈的两片枷体箍牢钉死,再无打开的可能。
勒在头上的皮带被解开,堵在嘴里的口球被拽出,早已酸痛肿胀的脸颊还未做几刻喘息,一只铁环就又塞到了嘴边。
她并不知道这只连着皮带的铁环是做什么用的,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再张开嘴巴,可待宰的羊羔哪有选择的权力,一只大手粗暴地捏着她的脸颊肌肉,生生地扒开了她的嘴巴,把那只铁环卡进了她的上下牙槽。
铁环撑开嘴巴的感觉比先前的铁球还要糟糕,口腔中满溢的津液没了口球的阻拦,顺着嘴角一涌而出,而合嘴吮吸的想法立刻就成了磕卡牙齿的痛楚,合不拢的嘴巴里是柔软粉嫩的舌片在随着呼吸无力扭动,翻卷出了更多晶莹粘腻的拉丝津液。
一只又厚又重的皮革眼罩蒙住了克芮丝的眼眶,遮断了她那双琥珀色眼眸的视线。
连着口具的皮带又一次在脑袋后扣收勒紧,收束成一路绕过头顶,在挺翘的鼻梁位置上压住眼罩,又各向左右分出一束向嘴角延去,把那只眼罩彻底压紧压实,透不过一丝余光。
左右分出的皮带最终在下巴底端收束勒紧,即使再痛再不情愿,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咬紧铁环再也不能吐出。
黑暗中,她感觉到几双手正在随意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费劲千辛万苦才换来的修女神袍,只三两下就被撕成了碎布烂条,纤美匀称带着些许肌肉力量美感的娇躯再无遮拦。
她诅咒着那个骗了自己的恶毒管家,若不是因为他的恶毒咒术,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这群粗汉们轻易擒获;她又懊悔着自己的愚蠢,若不是因为舍不下那一包昂贵的药材,自己怎么可能会松懈而落进精心谋划的陷阱里。
可无论她再怎样诅咒和懊悔,都不能让手颈上的木枷松脱半分,也改变不了她任人宰割的命运。
丰盈饱满的乳团被剥去裹衣的遮护,弹晃着滚出,贴着肋骨垂成了诱人的圆润弧度,饱满凸起的乳尖乌晕犹如刚刚成熟的浆果顶在胸前,在仅剩的修女神袍碎片的缝隙遮蔽下若隐若现。
胯下股间薄薄的布片也不会幸免于难,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扯去,露出了其下覆着浅浅耻毛的幽谷蜜缝。
浓烈的耻辱刷上克芮丝的心头,十几年的守身如玉将在今天被撕成碎片,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苞被憧憬的恋人取走会是何种的浪漫于娇羞,却从未设想过自己的终局竟是遭陌生人肆意践踏的下场。
可哀怨与悔恨最终也只能变成无力的泪水渗出眼罩,和嘴边溢出的口水混合成滑腻的苦涩液体。
现在的她除了扭动舌片发出的羸弱咿呀,什么都做不敢做。
身体的任何晃动都会通过踮起的脚尖直达蜜穴深处,把一缕缕淫靡的快感注入疲惫不堪的身体。
卡住木枷的铁架上似乎放开了什么机关,身体的重量又重新压回到了脚掌上。
这从外到里捅到了小穴最深处的重击,宛如一记砸向大脑重锤,用层叠喷薄的快感把她的意志砸成一片空白。
发情酥软的身体在无法抵抗的连绵快感中不住颤抖,若不是还被人用木枷牵扯着,她几乎就要瘫坐下去了。
合不拢的嘴巴里发出了一阵又一阵阵欢淫的雌媚呻吟,甜腻得叫人心痒难耐,就像已经完全落入爱神无尽愉悦的境界中去了。
“这就开始浪叫了么!快再叫大点声来助助兴!”
头顶上透过头发根传来了剧烈的扯痛,把空白的意识毫不留情面地拉回到了一片漆黑的现实噩梦。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那么努力才通过了修女会的测试,明明那么辛苦才寻得了让家中松一口气的机会,明明一切都应该向着美好的未来翩然前行才对。
啪!啪!
丰腴圆润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按了几巴掌。
在黑暗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周围的人正哄叫着让她再次发出淫荡的浪叫。
身为神职者的尊严告诉她绝不能向这群凶徒妥协,可被欲火折磨到滚烫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又发出了声声清晰娇艳的呜鸣。
什么教会庭的修女,叫得比街角接客的婊子还要淫荡。虚伪的荡妇,平日里就是这样伺候那些混账主教神官的吧。
不堪入耳的评价充斥在耳边,宛如真实的噩梦啃咬着克芮丝仍在苦苦坚守的自尊。
她想反驳,她为生活做过的努力远比这群凶徒想象得更为坦荡。
每日在太阳升起前她就已经在教堂中诵读圣典,在太阳落下后她还会在操练场中磨练技巧,就连曾经翻开书页就打瞌睡的薇尔诺都在她的影响下开始主动诵读圣典,甚至还能一脸认真地提问出经过慎重思考的问题。
她才不是街角接客的婊子,才不是伺候权贵的荡妇。
但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一番模样?究竟是哪里出现了差错?
可能是厌倦了在屁股上单调乏味的淫虐,拍打屁股的动作变成了落在后背上的推搡,她只能强提着软绵的腿脚,迈着细碎的步子一点一点向前挪动。
沉重的镣铐刺痛着她的脚踝,粗短的锁链限制着她的步伐,脚底的咒术更让每一步都不得不忍受被人奸淫的苦楚。
“走起来!走起来!”
平滑的地板、 粗糙的地板、 向上的楼梯、 向下的楼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黑暗中的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要脚步稍有怠慢,屁股上就会立刻招来狠狠的一巴掌,甚至连摇晃着的双乳也无从幸免。
空无一物却饱受摧残的蜜穴正泛滥着淫靡的爱液,顺着大腿的内侧的软肉缓缓溢出,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湿滑黏腻的润响,在黑暗中听得无比真切。
然而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绵绵不绝的快感已经彻底将她淹没,无数蛆虫在肌骨和皮肉间啃咬的强烈淫痒充斥在心头,把她往高潮的绝境一点点推去,她只能依靠着脑袋里支离破碎所剩无几的理智,有一声没一声地向心底信奉的诸神祈祷,祈祷所受的折磨能够快些结束。
修女小姐的祈祷很快就得到了应允。
推搡的力量消失了,脚上的镣铐也被解开了,再也没有人要强迫她迈步前行了。
可不等她松口气,脖子上就猛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强按着她摆出了俯身弯腰的姿势,随着几声金属与木枷碰撞在一起的闷响,锁住手颈的木枷便被死死定牢在了半空,任凭她如何用力抗衡都无法再撼动分毫。
巨大的力量随即下移,把她的两只脚腕被强行掰开,推进了两个木头材质的坚硬凹槽,不能她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脚后跟上就传来了木块闭合的触感,合着几声铁链拖拉的声响后,双腿双脚就被牢牢咬死动弹不得。
冰冷厚重的金属贴上了纤美的腰腹,瘫软无力的腰肢旋即被强硬地顶起,双腿绷紧挺直,上身前倾趴扶,这别扭的姿势令克芮丝甚至都不得不踮起脚跟、 撅起圆臀,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手颈之上。
手脚身躯,能动的地方均被拘束牢固,她已经想不出这群凶徒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再羞辱折磨自己了。
突然,一根冰冷坚硬的硬物径直戳进了她的后穴。
即使已经有了会被这些凶徒强暴侵犯的心理准备,可被异物侵入后庭腔穴的体验却依旧让她又痛又羞,她根本没想到会是那个部位首先遭到蹂躏。
坚硬的异物最终卡在了后穴深处,向着后背狠狠钩住软嫩的腔肉,这股力量一直向远处延申,不知伸向何处,直到一只大手猛然提起克芮丝的脑袋,强迫她高高向上昂起头颅,之后钩住后庭腔穴的力量便和脑袋连在了一起。
落难的修女小姐这才惊恐绝望地发现,只要她妄图做出一丁点低下头的动作,低头的力量就会立刻传到后穴,在软嫩的穴肉中搅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不会想到,在她看不到的视角下,只着片缕碎布的身躯现在正以一副什么样的凄惨淫媚的姿势被严密拘束着:
一根足有三指粗的铁杆深深地插在石砖地面之中,杆体向上分叉延伸,和锁住克芮丝的手颈枷扣咬成一体,藏在碎布条间的饱满酥乳随着胸口的急促起伏而左右垂摇,诱惑至极。
一双纤长匀称又略带肌肉线条美感的长腿被强行分开,用一具比肩上的手颈枷还要沉重的狭长木枷牢牢箍住,枷体前部连上了另一根三指粗细嵌入地面的铁杆,铁杆的顶端是一圈厚重的黑铁环片,把柔腰玉脊强行撑起、 紧紧扣箍。
动弹不得的双腿在铁杆的支撑下只得踮着脚跟、 撅着屁股,露出腿心胯下的泥泽蜜缝,两片蜜穴媚肉更是随着身体的扭动一张一合,每次缩紧都会挤出一丝淫润黏稠的晶莹爱液,沿着大腿内侧微凸的美妙曲线缓缓流下。
而她全身上下最恶毒的拘束,则属一只闪着寒光插进后穴的硕大铁钩,露在外面的钩尾延出一段铁链,紧绷着接在在勒过她头顶皮带上的一只圆环上,让她只能保持着高高昂起头颅的辛苦姿势,同时脖子上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化作对后庭腔肉的责罚。
高高的大厅之下围满了人群,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而落难的克芮丝就在这群人的正中。
所有人都饥渴地盯着只着片缕的克芮丝,裤裆间的隆起早已明显得不加掩饰。
可所有人却都又按捺着,甚至离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有人酮体都保持着八九步的距离,无人敢多越出哪怕一小步,就连刚刚把克芮丝塞进木枷铁具的那些人现在都乖乖地退到了圈外,仿佛只要还呆在这个圈里就会小命不保一般。
还留在克芮丝身边的只有那个穿戴整洁、 文质彬彬的骗子管家拉维安。
见克芮丝已被拘束妥当,拉维安清了清喉咙,发出了让周围纷杂的人群统统安静下来的号令。
“各位同胞。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将再一次共同见证真神阿米莎的恩赐。”
他稍作停顿,绕着克芮丝的裸身缓缓踱步,抬头环视四周,确定每个人的目光都已经聚拢过来以后,才不慌不忙地张开双臂举起手,继续说道:
“让我们举手朝天,打开心扉,扪心自问。当我们在这个被太平粉饰的虚伪世界里受苦受难的时候,那些教会捏造的神明有没有管过我们一丝一毫?”
缓慢且嘹亮的嗓音里蕴藏着煽动人心的力量,像一团丢进干草堆的火苗,只是简单的寥寥几句便让周围聚集的人群齐声高呼:
“没有!”
“当我们走投无路向天苦苦祈求的时候,那些教会捏造的神明有没有回应过我们一丝一毫?”
“没有!”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伟大的存在,她给予过你们援手、 她回应过你们诉求、 她甚至赐予过你们最纯粹的快乐。同胞们,告诉我,是哪位神明拯救了我们?”
燃烧的火焰越发凶猛,沸腾的人声至此达到了顶峰,翻腾的声浪震颤屋梁,在拉维安话语的引导下,所有人齐声高呼起一个名字:
“真神阿米莎!”
“是哪位神明指引了我们?”
“真神阿米莎!”
“是哪位神明赐福了我们?”
“真神阿米莎!”
他满意地倾听着周围一声高过一声的呼赞,知道现场的气氛已经渲染到了合适的温度,挥手指向窗外,用铿锵有力的声线厉声高喊到:
“同胞们,威胁正在我们头顶盘踞。外面的那些人,那些制定规则奴役我们的人、 书写法律压迫我们的人、 竖立制度盘剥我们的人,却对我们唯一的拯救者虎视眈眈,恨不得置我们于死地。”
“但是,我们不怕他们,我们不怕任何人,真神阿米莎赐福着我们!我们比那些崇拜虚假神明的人更强大!任何胆敢阻挠我们的人都将被我们粉碎!”
“我们必将用敌人的血躯献祭真神阿米莎!”
“而是今天的祭品将是这个女人。”
话音一沉,冰冷的手指落在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沿着光滑下弯的背脊曲线一路抚摸向上,又攀上了连接着头顶和后穴的锁链翩然拨弄,不仅在克芮丝的身体里挑起了一缕缕无法湮灭的快意,也在周围所有人的心中撩拨起一阵阵挠心牵魂的渴望。
胆大的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往前挪动脚步,悄然收缩起那一圈似乎不可逾越的屏障。
“这个女人是我们每个人都憎恨的教会庭的走狗,是我们的敌人。感谢伟大的真神阿米莎吧,她怜悯我们的苦楚、 理解我们的决心,把这个女人调教完毕,赐到了我们面前。”
冰冷的手掌拍打着修女小姐浑圆丰腴的挺翘玉臀,臀肉上肉眼可见的抖动波纹无疑把挠心牵魂的渴望变成了饥渴难耐的骚动。
“各位同胞,你们有没有准备好为真神阿米莎献上自己最纯粹的祈祷?”
“准备好了!”
“你们有没有准备好发泄自己心中的苦楚和仇恨!”
“准备好了!”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接下来是你们向真神阿米莎先上忠诚祈祷的时候了。欢愉与生命的仪式,情欲之精华灌注。”
说完,拉维安从袖中抽出了一根通体乌黑、 顶端镶着魔素石的魔杖,指向克芮丝的额头,一股充斥着魔力的紫蓝色的光芒从魔素石中闪耀而出,在不详的光芒照射下,以克芮丝所站之处为中心,地面上逐渐浮出了由线条、 文字、 花纹组成的环形术式阵,这术式阵的花纹图样就是杰尔顿防卫团的会议中,由防卫团长展示又被赫辛绘于本上的那个图案。
拉维安则不慌不忙地高声咏唱起咒文来:
“身心,感触,共情,连接,传递。感官共享。(天使语)”
涌动的力量从术式阵中流向那根通体乌黑的魔杖,顺着魔杖的指向一泄而出,直直地灌进克芮丝的脑袋。
血红色的纹印如同生长着的藤蔓,从额头开始逐渐蔓延至全身上下,仿佛所有的血管都印在了皮肤之上,叫人不寒而栗。
当这纹印蔓延到双脚接触到地上的术式阵后,身上的红色逐渐渗入皮肤,消失不见,只剩下脚下的术式阵还在发着不详的荧荧紫光。
“她是你们的了。”
一声令下,饥渴难耐的人群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股脑儿地冲破那一圈本就不存在的屏障,涌向落难修女诱人的裸身。
黑暗中的克芮丝只听到了无数的急促的脚步,随后便感觉到一只只粗糙的手掌袭上了身躯。
摇晃着的饱满乳球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抓住,胡乱揉捏起这一手都抓不下的酥糯乳肉,挺立乳首则被另一只手捏在之间上下捏搓,几乎拉扯变了形。
双乳上的肆意亵玩仅仅是一个开始,就把克芮丝这副刚刚压抑住欲火的躯体又一次推进了欲望的深渊,快感浸软的娇喘淫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翻滚而出,挑逗着周围所有人的神经。
不等修女小姐的娇吟持续太久,一根粗硕的狰狞巨物就穿过无法闭合的粉润红唇直抵喉咙深处,把还在口中翻滚的雌媚呻吟捅回了嗓子眼。
玷污口舌的腥涩酸臭气息令身体本能地干呕抽搐,想要把那根粗壮的硬物从口中顶出,可这番举动却让娇嫩软舌不停舔舐起蠕动着青筋的狰狞肉冠,反倒把腥臭的雄性汁液全都卷进了胃中。
肉棒撑开喉咙侵入食道的感觉几乎要把柔嫩的吼口撕裂,痛楚令她本能地低头摇首想要躲闪逃离,却忘记了那根从头顶延至身后的锁链,牵引钩住后穴的铁钩在脆弱的腔穴内猛烈撕扯,使她不得不重新昂起纤细玉颈,敞开进出喉底的通路。
湿糯的口腔壁与紧缩的喉穴被迫将硬物包裹吞咽,随着吞吐的深入,连颈廓之上都浮出了往复蠕动的显眼凸起。
一双大手一把抓住了两团高高撅起的圆臀,在席卷四周的欢呼雀跃声中粗暴地扒开股缝,把被封堵着的后穴和泥泽淫靡的穴口彻底掰开暴露在众人眼前。
即便是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终将难逃凄惨的下场,可真当她面对终局时,一直以来的坚守最终还是彻底崩塌。
泪珠从眼罩和皮肤的缝隙间奔涌而出,她失声痛哭、 无法抑制,用呜噜不清的话语向窜进脑海中的名字呼喊求救,却被仍在喉咙里抽插的异物生生打断,将自己最凄惨软弱的悔恨与懊悔赤裸裸地展现开来。
“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教典里的那些罪孽、 禁忌、 忤逆的事,我明明从来都没有做过。”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诸神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给父亲买一份药……”
“父亲……导师……薇尔诺……救命……”
“救命……”
什么样的悔恨句子也只能卡在喉中、 堵在心底,变成听不出任何意义的哀啼。
然而,屈辱的哀啼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悯,在周围人听来反倒是催促他们的号角。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到了修女小姐的蜜穴口,没有任何多余的停顿或前戏,只是一霎那的猛然发力,炽热的触感就从穴口直达处女穴的最深处。
这不再是连接脚底幻化出的虚假感触,而是真真正正撕破身体的强烈苦楚,守护了十几年的纯洁就这样被一个连相貌都无从知晓的男人瞬间捅穿。
鲜红的血丝溶解在了泛滥的蜜液中,化作温热粘稠的润液,滑腻了紧仄的蜜穴,令那根粗壮的肉棍得以在穴道中毫无阻拦地肆意侵犯,而在感官连接咒术作用下被开发充分的蜜穴似乎也在主动紧吸着侵入其中的硕根,任由穴肉里层层叠叠的皱褶被填满碾平。
每一次撑开雌穴的挺入都会使被堵塞的喉咙发出了连连数声淫媚娇嗔,牵动喉管中的肌肉前后蠕动吸吮,配合着被肉棍压住的香舌舔舐套取着深入其中的粗壮冠头;而每一次顶开喉穴的侵袭都会让被填满的雌穴更加卖力地缩紧挤压,喷涌温热粘稠的爱液发出噗嗤的声响,用无与伦比却又违背意志的紧致快感迎接着肉棒的持续奸淫。
上下齐发连绵不绝的快感已经让克芮丝精神恍惚了起来,忍耐、 坚持、 羞辱、 尊严,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法维持了,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想——
解脱。亦可以称为,高潮。
不过口中的狰狞巨物却比克芮丝被奸淫的身体更先抵达了极限,浓稠精液猝不及防地在咽喉底端喷射开来,倔强的喉咙最初还在拒绝这白浊的稠液,可喷溅的稠液立刻就顺着鼻腔溢流而出。
充斥鼻腔的腥臭和窒息让她不得不开始卖力吞咽,但这粘稠的精液就算竭尽全力也依旧无法吞咽干净,依旧有大团大团的白浊稠液从唇边溢出,泛着浓稠的泡沫顺着嘴角翻滚滴落。
口中的狰狞巨物在此刻终于瘫软了下去,从口穴中缓缓退出。
得以解放的嘴巴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可落难的修女小姐还没来得及伸曲舌头把粘满口壁的精液舔出几分,新的肉棍就带着更加浓烈的气息压住舌片捅进喉咙深处。
喘息对于她来说只是奢望,周围乌泱泱的人群不会容许她喘息哪怕片刻,她只能在苦楚的蹂躏与翻滚的淫欲折磨间,用高潮作为自己唯一的解脱。
粗壮的巨根在柔软紧致的蜜穴中推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刺激,顶着肉根的口穴溢出酥软淫媚又绝望高亢的娇颤媚叫,伴着淫靡响亮的水泽声把克芮丝送进了无上的极乐之境。
在剧烈的快感侵袭中,颤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瘫软的身躯,身体的重量全然压在了锁扣住身体的枷具之上。
剧烈的痉挛席卷全身,牵动着蜜穴内的柔软腔肉胡乱地紧缩颤动,腔穴上的密集皱褶摩挲吮吸着雄壮巨根,这不着边际却紧致舒适的杂乱节奏仅仅在一瞬间就将肉棒的主人缴了械,白浊粘稠的滚烫精液喷灌在肉冠与宫颈之间狭窄的空隙中,更多的则混合着晶莹的爱液顺着雄根与雌穴的缝隙处溢流而下,在箍住双脚的木枷上滴出一片黏腻的水泽。
无上极乐的空白中,克芮丝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披着紫色长发的小巧身影,正露着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向她挥着小手。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崭新的白底黑纹的修女神袍,突然发现眼前耸立的又是那间熟悉的修女会教堂,眼前簇拥着的又是那些熟悉的修女会姐妹们,而手中捧着的又是那本熟悉的沉重教典。
黑夜与噩梦似乎已经结束了,她长舒一口气,在众神神像注视着的教堂大殿中翩然坐下,在温润的晨曦光芒倾洒的座中缓缓翻开教典,轻声诵读:
“众神之主海波斯恩的光辉永远指引着我们前行的道路……”
然而,诵读经文的嗓音却成了咿呀呜咽的淫语,听不出哪怕一个完整的词语。
克芮丝惊恐地从书页上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教堂、 神像、 亲人挚友、 温润的光芒,统统消失不见,目光所及只剩无穷无尽的黑暗,双耳所闻只剩淫乱病态的欢呼。
高潮的失神被猝然唤醒,一切美好都消逝殆尽,孤独无助的她又回到了那座宛如魔窟的庄园,被数不清的巨根肉棍蹂躏摧残,不知尽头。
浸染着浓稠白浊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庄园大厅二楼,身着一身华贵紫裙的庄园领主瑞文娜·玛·玫兰奈尔伸着涂抹成紫蓝色指甲的纤长手指,一边轻抚着自己垂在胸前的紫红色发束,一边依着扶手望着楼下大厅中央正在被众人奸淫蹂躏的克芮丝,勾了勾嘴角,从涂抹着美艳红妆的柔美红唇中轻飘飘地念出了一句话:
“充斥着残虐与色欲的欢愉仪式,‘真神阿米莎’的兴趣爱好还真是丑陋。(天使语)”
眼角微沉的墨蓝色深邃眼瞳中品不出任何或是同情或是怜悯的感情,全然只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漠然,仿佛楼下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帝拉坎大人,这个女孩已经准备妥当了。(天使语)”
人高马大的壮汉毕恭毕敬地向身着黑底红纹繁复华裙的庄园领主夫人报告道。
她身后的房间里,披着一件淡蓝色轻盈薄裙的维塔诺娃已被绳索绑在一根粗过大腿的立柱之上,柱上布满细密的符文,皆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映透过裙身的纤细面料,在细腻的淡淡褶皱和精致的蕾丝花边之间,勾勒出一道柔和玲珑同时凄美可怜的身线光影。
两只幼嫩的手腕被绳索牢牢地圈扣住,高高地拉起举过头顶,而多余的绳索则绕过立柱缠住手臂,令双手双臂无法再多做动弹;两只纤丽的脚腕被分缚在立柱两侧,与立柱紧紧缚在一起,没有任何多余的活动空间。
站得过于靠后的双脚只能被迫踮起,使纤细柔软的腰身向前拱曲,把身体反凹一个别扭的角度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缚住纤弱手脚的两处绳索看起来很是潦草,却任凭维塔诺娃如何扭动腰身都无法挣松分毫。
可奇怪的是,明明身体被迫摆出一副辛苦难受的姿势,那张稚嫩又可爱的俏脸上却在泛腾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淫靡红晕,双目迷离失神的竭力表情也不像是在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反倒像是在忍耐着别的什么东西。
“这里才是值得期待的正餐呢。(天使语)”墨蓝色的眼睛落到了白发少女身上,滑腻的舌尖舔了舔抹着艳美红妆的柔唇,终于现出了欢喜的意味,“辛苦你了,帕卡萨(Parkasa),接下来帮我守住门外,品尝美味的时间里,我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天使语)”
“属下明白,帝拉坎大人(天使语)。”被称作帕卡萨的壮汉深鞠一躬,“一切为了真神阿米莎,一切为了帝拉坎大人。(天使语)”
“接下来,就是我们独处的时光了,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
“呜……为什么,嗯啊……我只是,呜啊!是个普通……女孩而已,呜啊啊……”
带着诱惑意味的娇吟参杂在词句中,缠绵悦耳的哀吟似勾魂酥骨的靡音,是少女身体的情欲被点燃时才会发出的娇喘。
白发少女似乎正在极力克制与忍耐身体深处的异样,却又根本无济于事。
“你和楼下那个女孩的身体感官连接已经确实完成了,被人轮奸的感觉如何呢,卡列利小姐?”
“一点也不……呜噫噫!啊~嗯啊……哈,哈啊……你这个疯子!呜啊!”
只逞了一句口舌之快,话语声便被更为娇媚与悠扬的呻吟打断,被绑缚住的身体也随之狠狠弹动了一下。
若按庄园领主玫兰奈尔所言,她的身体感觉此刻正与楼下遭到众人奸淫的克芮丝联系在一起,两只乳团被用力地揉搓、 两颗乳尖被粗暴地按捏、 后穴腔道被一次次钩扯、 胯下蜜穴被一轮轮抽插、 甚至连喉咙里都回荡着被硬物撑开的异感。
全身上下一同侵袭的触感令白发少女无处躲藏,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冲垮,把她推进淫欲的高潮绝地。
可小腹上的纹印却又一次次生生地把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令她重新保持理智与克制。
“多谢夸奖。你这个小丫头居然能忍住那么多次高潮,我很钦佩你的毅力,不过你要是不抵达高潮,可是会缺乏很多乐趣的呢,我来帮你一下吧。”
说着,她伸手从圆润丰盈的双乳缝隙间抽出了一只带着体温的短小银色魔杖,抵住了维塔诺娃的额头,呢喃着念到:
“侵扰,犯袭,欢吟,心欲,淫乐。侵袭欢淫。(天使语)”
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透过眉间直达心头,将周身的淫靡浪潮瞬间放大,推成了铺天盖地潮水般的快感,泛涌着冲向被纹印力量守护着的灵魂,企图把维塔诺娃的意志冲垮冲散。
白发少女不断扭动着唯一还能做出动作的腰胯,即使手腕脚腕被绳索勒得生疼也不停下,既想要靠这点可有可无的挣扎动作去阻拦本就不存在的粗壮肉根在柔软蜜穴里肆意摩擦蹂躏所生出的刺激,又想靠这点似有似无的疼痛苦楚来释放积聚在体内的又酥又麻的快感。
纹印的力量在守护着她,她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想要自己到达高潮,虽然她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但是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向她妥协。
纹印的力量同时又在折磨着她,积蓄起来的快感如同焖烧的火焰,不停灼烧着她的身心,一点一点撕扯着她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
可是,纹印的力量也是有极限的,白发少女不知道五十次的期限到达时,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着情欲的香味弥漫在房中,庄园领主玫兰奈尔似乎也被自己制造出的情欲气氛所感染,竟伸出手抚摸着维塔诺娃滚烫殷红的脸蛋,一口吻上了她那双水润柔唇。
相触,交缠,再拉着黏腻的细丝分离,被情欲熏染到全身软绵的白发少女只能任凭对方的唇舌在自己的唇齿间掠夺。
甜媚的淫秽呻吟在喉咙底端不停翻滚,与少女清纯稚嫩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体内的潮水也化作淫靡的爱液顺着如脂似玉的腿根缓缓溢出,在淡蓝色的裙摆上浸湿出了一圈羞辱荡漾的印记。
止不住的粗沉喘息慢慢乱了节奏,血红色的双眸逐渐迷离失神,饱受折磨与蹂躏的白发少女似乎终到忍耐的尽头,娇小的柔软身躯在一阵短暂的抽搐中猛然绷紧,被缚的纤纤细腿也在无声的痉挛中拼命挣扎,甚至连十只足趾都颤抖着蜷缩了起来,泪痕与涎液在可人的面庞上横溢,脸红耳热,舌片微吐,却又下意识地紧咬紧嘴唇,咬断原本高亢妩媚的淫媚呻吟。
短暂的僵直后,白色头发的脑袋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地垂了下来,见此状的庄园领主玫兰奈尔也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白发少女就又摇摇晃晃地抬起了脑袋,闪烁在血红色眼眸里的依旧是不屈的光芒。
“你的毅力真是坚强到令人不可思议,卡列利小姐,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在这般情况下还能保持克制。看来对付你得多花点时间了。”得意的笑容迅速消退,深邃的墨蓝色目光中现出了不悦的寒意,紫蓝色指甲的纤长手指捏住维塔诺瓦的下巴,挑起了她的脑袋,艳妆涂抹的红唇贴到了她的耳边,用充满挑逗和胁迫的话音说到: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卡列利小姐。”
……
“您好,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么?”
因芙蕾在一声略显敷衍的迎辞中走进了一家鞋匠铺,偌大的店面中整齐码放着一张张货柜桌,其中陈列着各色各样的手工鞋,琳琅满目得让人看得花眼。
暴雨天里本鲜有客人光顾,在这夕阳已沉的时间里,店主本想打烊闭店盘算着晚上去哪里逍遥快活,却遇上了径直踏入店中的因芙蕾,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接待。
“你好,我想打听一下,这种印子的鞋底是你们这儿制作的么?”因芙蕾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羊皮纸片,其上线条清晰干净地绘制着大小不一的几只鞋印。
“不是我们这儿制作的。”鞋匠铺的店主很是不耐烦,只是扫了一眼纸片便草草做了结论。
“请你再仔细看一下,我问了好几间鞋匠铺了,都……”因芙蕾知道这种人见不到好处是不会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的,于是摸了摸口袋想掏出几枚钱币作为咨询的小费,可发现口袋里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把钱袋带在身上,口袋里本就没有多少的零钱早在之前彻底用光。
“的确不是我们这儿制作的了,城里做鞋的铺子还有几间,要不您去那边问问吧。我们这边要打烊了。”
“我这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再确认一下吧……”
“确认了,确认了,的确不是的。”
即使平日里很少与人打交道,因芙蕾也听得出这间鞋匠铺的店主正在敷衍自己,然而她对此却毫无办法。
不耐烦的店主半推半就地把她请出了店门,她很想揪着这人的衣领将他狠狠暴揍一顿,让他老老实实地乖乖听自己说活,这也是她最擅长做的事情。
可这种触犯法律的事她没法去做,事情闹大招来防卫团和审判庭的人,她就更说不清了。
“真的拜托了,请你仔细确认一下吧。”
“这位小姐,我说您怎么不听人话呀,我都说了好几次了……哟,塔洛克队长,晚上好!”
被因芙蕾纠缠到无可奈何的店主突然像看到救星般向因芙蕾身后打起了招呼。
她的身后,是几位身着鞣皮甲胄的防卫团卫兵正站在倾盆大雨的街道上,似乎是正在做着日常的巡逻。
领头的卫兵队长听见鞋铺店主的招呼,又见着了店门前正起争执的两人,领着众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待到看清了两人的面貌,立刻走上前来,开口说到:
“啊,伊波拉女士,您怎么在这儿?”
一句话听得鞋匠铺店主一阵头晕目眩。他本以为是自己叫来了救兵,却不想是给对面叫来了救兵。
“庄园里发生了件很严重的事,我按着家主的吩咐来这里做调查。”
因芙蕾认得眼前这位名叫塔洛克的身材壮硕的卫兵队长,她经常能在通往庄园的大道上碰到塔洛克的巡逻小队,也经常会和他们寒暄两句。
因芙蕾依稀记得这位卫兵队长对磨练武艺相当痴迷,在得知她是被救赎者庄园的侍卫时,总是找着机会来和她切磋交流。
虽然每次都是单方面地被因芙蕾暴打,但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很严重的事情?方便我们问一问情况么?”塔洛克殷切的语气彻底断绝了鞋铺店主的念头。
“家主的侄女失踪了。”
“失踪了?”维塔诺娃失踪的消息,让卫兵队长脸上原本的轻松瞬间消退。
联想到杰尔顿地区近日接连发生的女性受害事件,他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立刻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估计是在日夕至暮夕时分。”说着,因芙蕾摊开了一直捏在手中的羊皮纸张,递到塔洛克面前,“我顺着她的脚印追到最后,找到了这几只男鞋鞋印,我相信有很大概率她是被这几个人抓走了。我这除了这几个鞋印并没有更多的线索,只好想着来城里调查鞋匠铺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伊波拉女士,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立刻去店里协助调查!你们,立刻把这纸上的东西临摹下来,去其他鞋匠铺调查!你,立刻把这消息送去团部!”
因芙蕾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在自己的灵魂本源中苦苦搜寻了一番,也不知在此情此景下到底该做些什么回应才好。
妹妹因朵蜜的身影悄悄浮现在了心底,用因芙蕾平日里视作软弱行径的人类礼节向她展示了该如何去做。
她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模仿着妹妹的模样,向卫兵队长塔洛克僵硬地深鞠一躬。
看惯了因芙蕾平日里英姿的卫兵队长心中一震,慌着语调连忙答到:
“伊波拉女士,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帮您和卡列利领主找到她的侄女的。”
……
克芮丝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高潮的失神中恢复过来的了。
已经没有人再去捅插她的喉咙了,白浊的男精稠液弥散着咸腥浓烈的气味,黏满口腔与鼻腔,甚至连流出的泪水中都带着黏腻的腥臭,吐不出也咽不下,只能混着口水津液一起挂在嘴边。
麦青黄色的发丝和脸上的黑色皮具上粘挂着更多的精液,糊着满满一层,仿佛是被人抓着脑袋按进过装满精液的面盆。
刚刚昂起的脖颈早已酸胀难耐,近乎脱力的脖子早已顾不上股沟后穴里的痛楚,任由锁链牵拉撕扯也无力挣扎。
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的小穴已经疲惫地无法闭合,大块大块结团的稠液团块从两片充血肿胀的蜜肉间缓缓滚落,顺着柔软的大腿内侧一路流淌到脚跟,被木枷摩破的脚腕伤口就这样浸泡在白浊的精液中。
伤口蛰出的疼痛克芮丝已经不在乎了,筋疲力尽的脑袋已经无法连贯地拼凑出任何完整的思绪了,残酷的未来还有什么样的折磨在等待着她,她也无力去想。
在黑暗的彷徨中,她只是远远地听到了一些辨不出意义的词句:
“为了我们的复仇。(天使语)”
“愿伟大的无色境究竟天至高神(ArupyaraDhumi Nistha Atamandeva)宽恕我们。(天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