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屁屁!”

一只大手用力拍在田岫的肩膀上,正在聚精会神思考问题的田岫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操!你在发什么呆呢?我叫了半天你都没听见,非得要我走上来砸你这么一锤子!”

“唉,瓜瓜,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田岫看清来人是韦棣,长出了一口气,又坐了下去。

韦棣也在餐桌旁坐了下来,扬着脖子向几步之外的小吃店灶台喊了一声:“老板!鸡杂米线一碗!多放葱花!”喊完之后,他把头转回来,看着田岫的饭碗啧啧连声,“又是鲜肉米线,你这小子就从没想过换换口味吗?”

“弱水三千,我喝一瓢就够了!”

韦棣和田岫在大学里是同级不同系的同学,本来以田岫的孤僻,是绝无可能与韦棣相识的。

但是两点原因却成就了他们的缘分:第一、大学里的体育课是全年级所有院系的学生同时上的大课;第二、他们的学校在体育课的自选课程里居然有一项叫做“舞狮”。

韦棣从小便是黄飞鸿的粉丝;而田岫则听说这项课程的主课老师为人宽厚,决不为难像他这样手比脚笨的书呆子,于是便同时选了舞狮课程。

上课时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成为同一张狮子皮下的搭档;两人就此相识,并且渐渐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韦棣是狮子的脑袋瓜,而田岫则是狮子的屁股,“瓜瓜”和“屁屁”的雅号由此而来。

“少在我面前扮纯情!”韦棣看了看左右,现在是中午将近一点钟,对这一带的上班族而言,午饭的高峰时刻已经过了,此时小吃店里除了他俩之外再无其他客人。

韦棣知道田岫生性疏懒,又不喜跟陌生人同挤一张桌子吃饭,从来都是等到这个大多数客人都已散尽的时刻才来这家距离巡警支队最近的小吃店吃午饭;因此便赶在这个时候前来找他,果然没有扑空。

“喂,听我说,鲁彬已经发现曾黛失踪了,正派人到处搜索呢!你可要小心啦!”

田岫差点把筷子掉到碗里,“你你你说什么?我不懂!”

韦棣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对方便木筷,在田岫的头上狠狠一敲,“别跟我装傻!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上个月要是没有我帮忙,你会那么容易就找到那些被曾强害得家破人亡的农民,把曾强的家产分给他们?哪哪!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偷看偷听偷着监视你,这些都是我推理出来的结果。你想想……”韦棣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田岫向他狠狠地使了个眼神,而他也听到小吃店老板从灶台后走出的脚步声。

等老板放下装着鸡杂米线的碗,走回灶台后,韦棣才接着低声说道:“你先是要我帮忙入侵鲁彬的电脑,一个月以后曾强两夫妻就神秘失踪;再过了半个月,你这个又懒又穷的家伙突然又要我帮忙寻找那些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人,还凭空变出一大笔钱来周济他们。这几项事情联系在一起,我还能得出其它的结论吗?”

田岫无言以对,只得向韦棣拱拱手表示佩服。

“帮你找人、分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也对曾黛下手。今早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鲁彬气急败坏地来找我们头头,我感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就打开窃听器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原来是北京有人急着要找曾黛,而鲁彬到处都找不着她,最后向小区的保安一打听,才知道她昨晚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鲁彬觉得大事不妙,赶紧叫我们头头召集所有核心领导开会商量。我一听就知道这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怎么样?她是被你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又或者是边奸边杀了?嘿!说来听听嘛!”

韦棣是行政管理专业和计算机专业的双学士,大学毕业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省委秘书处担任工作人员,既做一般的行政工作,也顺便兼任秘书处的计算机维修技师。

他个性活泼机灵,喜欢搞恶作剧,不但在所有计算机里都置入了他和几位外地网友共同开发的木马程序,还在省委秘书长和几位副秘书长的办公室里都装上了窃听器。

因此整个省委秘书处,以及几位主要领导在他面前都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而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窥探欲而已。

他差一点还想在省委办公楼的所有女厕里都装上摄像头,后来想想此事实在太过冒险,只得忍痛作罢。

不过抛开好窥视他人隐私这一点不论,他基本上仍是一个心地善良、豪爽仗义的好汉。

“等……等等……等吃完以后出去再说!”田岫竟开始结巴起来。

韦棣不再说话,低头猛扒碗里热气腾腾的米线,“叭、叭、叭”几声下来,碗里就见了底。他抹抹嘴上的汤水,“吃完啦!”

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猪八戒转世,我还没吃完哩!”

田岫慢悠悠地吃着,待到吃完,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跟韦棣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他隐去了游逸霞和薛云燕的存在,只说是自己被曾强的恶行所激怒,联合几个“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这单案子,曾黛目前被关在一个朋友的家里(这不是撒谎,因为那幢小楼的户主确实是薛云燕),没被杀,也还没被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奸她?”听完田岫的叙述,韦棣迫不及待地问。此时他们早已离开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园里的一张长椅上。

“这个么……”田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自从昨晚知道曾黛还是处女之后,他心里对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

他实在很害怕想象中那种给处女开苞时血淋淋的场面。

“听我说,有屄操时直须操,莫待无屄空手淫!”韦棣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教诲道:“你们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啦!今天我偷听鲁彬他们开会,听他们的意思,曾黛好像是一个重大计划的策划者,而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正等着曾黛来指导第二步的进行。而且这个计划似乎非常要命,跟什么外国政府换届选举,还有什么黑社会仇杀火并都有关系。我听鲁彬说: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天和明天都还找不到曾黛,就会有京城六扇门里的高手亲自到这里来侦查啦!我说屁屁,不是我咒你,跟六扇门的高手过招,你有多大的胜算呢?还是趁着这两天风平浪静的时候,赶紧把曾黛先奸后杀了再毁尸灭迹,然后收拾铺盖有多远跑多远吧!”

田岫只听得一身冷汗,“妈的,你你你别别别吓吓唬我!老子刚摆脱处男之身还不到半年,正是要享受生活的时候呢!”

“哟!你摆脱处男之身啦!”韦棣心中的惊奇竟比上午听说曾黛失踪时还要强烈,“已经半年了?怎么都不告诉我?是谁那么慈悲为怀,竟然舍身超度你这个天煞孤星啊?我一定要见见她!赶快!赶快!赶在你亡命天涯之前让我跟她见上一面!”

“去去去去去!你还是回家守着你的绫子姑娘吧!”

“哈,哈,哈,哈!”韦棣突然仰天长笑,“说到绫子,昨晚我给她舔阴蒂的时候她又睡着了!他妈的,虽说早就知道她是个绝世瞌睡虫,可是碰到这种事情,我作为一个青年男子的自尊心还是大受打击啊!唉,早知道当初追求小溪或者小竹就好了!”

“小竹还未成年吧?”

“十五岁啦!跟她发生性行为已经不构成犯罪啦!再说,她生理年龄是小,可她心理年龄可比她大姐成熟得多咧……”

韦棣的女友许冰绫今年二十岁,是大学二年级学生。

个性温柔敦厚、善良迷糊,最大的嗜好是走神和打瞌睡,是个满天神祗都深深怜爱、麻烦不断却总能化险为夷的神奇灾星。

一年前她在骑车下坡时,被路旁树上的一只小鸟吸引了注意力,结果自行车以极高的速度撞上了遵纪守法地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正聚精会神地给人发手机短信的韦棣。

韦棣因为腿部骨折而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而腾空飞起、落地之后又滴溜溜滚了十几米的许冰绫却只是擦破了手掌的一小块皮,在小腿上留下了一块淤青。

车祸发生后,深感歉疚的许冰绫和她的两个妹妹,坚毅能干的高中生许冰溪和淘气狡狯的初中生许冰竹每日轮番到医院照顾心胸宽广、哭笑不得的韦棣。

几个月后韦棣伤愈出院时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许冰绫带去开了一间钟点房。

但是韦棣至今都搞不清楚,当时许冰绫之所以对他毫不抗拒,是因为真的对韦棣心生爱意,还是因为她已经迷糊到把性行为当成了对车祸受害者的合理补偿。

“闲话少提。哪!别说做兄弟的对你不够意思!”韦棣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优盘递给田岫,“刚才下班以后,我趁所有人都去吃午饭的时候,把曾黛的电脑打开,凡是看着可能对你有帮助的,我都拷进去啦!里面还有一个音频文件,是鲁彬召集手下开紧急会议的时候,我那个窃听器录下来的会议内容。你拿回去跟你那些外星来的朋友一起研究研究,有没有对你们有用的!”

田岫感动地接过优盘,“瓜瓜,我爱死你啦!”

“少他妈的肉麻,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跟韦棣分开之后,田岫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薛云燕。

“你不用担心,”听完田岫的叙述之后,薛云燕镇静地说道:“我们之前制造的那些假线索,足以误导任何调查此事的人,使他们以为曾黛是在去找曾强的时候,落入了假意协助曾强逃跑,实际上却见财起意,而且还要劫财劫色的黑道人物手里。我已经物色好了一伙这方面有前科的替罪羊,而且把所有的假线索的箭头都指向了他们。既然对曾黛的寻找已经开始,我看也是时候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今晚我就出发动手。晚上就让游逸霞陪着你慢慢玩曾黛吧,呵呵!”

“哎,在燕姐你的面前,我这个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没用!”田岫苦笑道。

“其实你的头脑算是非常聪明的,也不缺乏面对危险奋不顾身的勇气;只是个性太内向和自卑了,把勇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逼不出来。所以你要加紧锻炼自信和进取心,增强你的侵略性,只要这方面有了改进,你就会脱胎换骨的。”薛云燕既像严师、又像慈母一般教诲着田岫。

田岫无话可说,只得嘿嘿傻笑。

下午的大部分时间,田岫都用在检视韦棣从曾黛电脑内取来的资料上了,待到下班回家之时,他心里已对其中内情有了一个大概而模糊的认识。

“主人回来啦!”虽然同在巡警支队上班,也是同时下班,但是游逸霞的电动车比田岫的自行车快了一倍,因此更早到家。

当田岫回到小楼时,游逸霞已经脱掉了警服,裸体上只围着一条围裙在准备晚饭。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举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来。

田岫咂咂嘴,快步走到厨房门边,伸手抓住了游逸霞那对露在围裙外的乳房揉捏起来。

“主人……菜不翻就要糊了……”游逸霞满面娇羞地说道。

田岫松开手,推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推到了锅台前。

“薛云燕主人打电话告诉贱奴,说她今晚不回家,要贱奴侍侯好田岫主人。主人也知道了吧?”游逸霞一边翻炒着锅里的青菜一边问田岫。

“嗯,我已经知道了。回来以后洗过屁股吗?”

“洗过了,和平时一样,洗了三次。”给田岫做了半年的奴隶,游逸霞知道这个主人对肛门情有独钟,却又很爱干净;因此每次回家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给自己灌肠,以使田岫回来后能随时享用她的后庭。

“好!”田岫把左手伸到游逸霞的臀后,中指沿着股缝滑了下去,停在她湿润紧缩的菊门之上,用指尖轻轻揉了起来。

而右手则从围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游逸霞的胸腹上来回抚摸。

在田岫双手的夹攻之下,游逸霞的身体不时轻轻颤抖,口中也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喘和低吟,而手上锅铲的动作却不受丝毫影响。

一盘青菜炒好,游逸霞端起盘子却不敢迈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来,游逸霞这才把菜碟端到客厅里,放在饭桌上。

田岫也从厨房里跟了出来,“去看过曾黛了吗?”

“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眼,她闭着眼睛躺在笼子里,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好了,你接着做菜吧,我去看看她。”

田岫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下台阶。

在昼夜不息的日光灯管的照明下,他看到正对入口处的墙边,曾黛正蜷着身子躺在铁笼里,被铐着的双手放在胸前,一脸安详平静,不过眼睛是睁着的。

“小霞说她回来的时候你还闭着眼睛,刚睡醒吗?”田岫的口气好像是在跟家人说话似的。

“没有,我当时只是在想问题,懒得睁开眼睛。”曾黛的回答也那么自然而平常,完全不像一个被赤条条关在笼子里的女囚对囚禁她的人所说的话。

“是在想王云龙呢?还是在想‘杀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资料。

曾黛惊讶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学着韦棣的口吻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复了漠然和平静的表情,“哦,是吗?”她淡淡地说。

田岫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打开了铁笼上的锁头,“出来伸伸筋骨吧!”

铁笼的底部铺着一张草席,因此曾黛无需担心被笼底的铁条磨伤。她保持侧卧的姿势,像条虫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着爬了出来。

田岫从旁边拿过一双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扶着她坐了起来,顺手在她的阴毛上拂了两下。曾黛不禁浑身一震,警戒地瞪着田岫。

“别误会!我是见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条草梗,什么都没想就把手伸出去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会仅限于拂拂这么两下吗?”田岫懒洋洋地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真的打算对我做什么是吗?”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嚯!哈哈!”他被自己的尴尬逗乐了,大笑起来。

曾黛冷眼看着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

“嗯,确实,是很不错。”田岫老实承认道,他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根一米长,两头钻着孔,孔里各系着一条绳子的竹竿,“这个……我准备松开你脚踝上的铐子,但是因为没有脚镣,只好拿这个代替。你是希望我把它绑在你的脚踝上还是膝盖上?”

曾黛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张开了大腿,“就绑膝盖上吧!”

她的双腿这么一开,胯下那迷人的阴户便露了出来,田岫看在眼里,不由得噘嘴吹了一声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来看见女人下面的时候,也还是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愤怒,仍是装出一副大剌剌的模样讥笑道。

“屁话!正义归正义,性欲归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见裸体女人的时候不勃起!再说你好歹也是个美女,就是雷锋叔叔看见了你的阴户,他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嘛!”田岫平日里是个内向沉默的人,但是在薛云燕、游逸霞和曾黛面前,他的自我定位便迥异于平常,因此谈吐举止都大为不同。

“话说回来,你不是同性恋处女吗?难道还有别的男人见过你的阴部?”

曾黛心中的羞耻终于化成了脸颊上的一片飞红,不过说话的声调还是淡漠如常,“除了你之外,倒是还没有别的男人见过。但是我见过那些男人们看到其他女人下面时的表情,什么鲁彬啊、潘一河啊,都跟你刚才的嘴脸一模一样!”

“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看见美女阴部时的表情当然也是一样的;但是我跟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不同,所以在面对美女裸体之外的很多东西时,表现就截然不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喂,对了!你真的是同性恋?”

田岫一边笨手笨脚地把竹竿两头的绳子分别绑在曾黛的双膝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如果回答‘是’,你是不是就给我穿上衣服?如果我回答‘不是’,你是不是就会把我放走?”曾黛看着田岫给绳子打结的动作,眉头不禁一皱,“喂!你这么绑会打成死结的!你到底会不会绑人啊?”

“我当然会,只是刚才有点走神!”田岫不禁有点脸红,鼻尖上也沁出一颗汗珠,其实他打绳结的本事还真不怎么样,至今只会一种系鞋带的打法。

总之,田岫最后终于把竹竿绑在了曾黛的双膝之上,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锁住曾黛脚踝的手铐。

曾黛用仍被铐着的双手撑着地,自己站了起来。

原地跳了两跳,活动了一下蜷曲了整个白天的双腿。

“行了,上去吃饭吧!”田岫说道。

曾黛脸上却现出一片惊疑,“上去?到地面上去?”

“难道还是到火星上去吗?”

“你不怕我趁机跑了,或者大叫大喊把人叫来?”

田岫笑了,“我就不信你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去!至于大喊大叫嘛,这里附近住着很多从C县来打工的农民,如果我告诉他们,大喊大叫的这个女人是曾强的女儿,你觉得他们是会救你呢还是会把你先奸后杀?”

曾黛心想这倒也是实话,于是便不再说话,迈着被竹竿限制的双腿,略显蹒跚地向通向地面的台阶走去。

来到客厅里,游逸霞正端着一盘烧鹅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田岫和曾黛一起出现,她不禁一愣,却也没敢发问;只是默默地把盘子放在饭桌上。

“还有什么菜没煮的吗?”田岫问道。

“我打算再炒一个鸡蛋……如果主人不想吃的话,我就不炒了。”

“行了,不用炒鸡蛋了,你先把桌上的菜搬一边去,把桌面腾空!”

曾黛心中一紧,“你要是打算像日本人那样搞什么‘女体盛’的话,我可事先警告你:我已经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洗澡了!”

“放心!不会把菜倒在你身上的!”田岫笑着一推曾黛,“你自己能爬到桌上去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这时游逸霞已经把桌上的两菜一汤都挪到椅子上去了,腾空了那张长方形木质餐桌的桌面。

曾黛暗暗叹了口气,走到桌边,把被铐着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估算了一下在被绑着手脚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难度,便摇了摇头,“你得扶我一把!”

田岫走过来,左手扶住了曾黛的腰,正当曾黛以为他的右手也会落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它却出乎预料地径直伸进了她的胯下,掌心顶住了她的阴户。

曾黛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整个人便已被田岫托到了餐桌上。

“你……”曾黛又羞又怒,瞪着田岫说不出话来。

田岫的右手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用力地搓了两下之后才撤了回来,“愣着干什么?躺下吧!”他乐呵呵地笑道。

曾黛虽然极为愤怒,但她向来不做无用和徒劳的事情。

当下二话不说,踢掉了脚上的拖鞋,侧身躺倒在桌面上,然后把身子挪到了餐桌正中央,换成了仰卧的姿势。

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因为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羞辱地分开,一双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田岫,但是眼眶里已有泪珠在暗暗打转。

田岫对一直傻呵呵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游逸霞道:“那边的柜子里有绳子,拿几条长的过来!”

游逸霞拿了绳子过来,田岫用三条绳子分别将曾黛的脖颈、小腹和腰部绑在桌面上,曾黛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也被捆在小腹上的绳索一并束缚着。

随后他又用两条绳索将曾黛的脚踝牢牢捆在桌腿与桌面的连接处,连已经被捆在竹竿两端的双膝也被加了一道绳索,使其无法抬起。

除了脖颈处的绳索之外,其余各处的绳索都捆得很紧,使她除了头部和手指之外,全身再也无法移动。

捆好曾黛,田岫从椅子上拿起一盘炒空心菜,把它放到了曾黛的小腹上。

菜肴刚出锅不久,盘里汁水又多,因此盘底仍然有相当的热度;这一放之下,曾黛便被烫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怕,这温度烫不伤你的皮肤。”田岫一边说一边又把一盘烧鹅摆在曾黛肚脐下方的肌肤上。

这烧鹅是游逸霞下班路上买的现成熟菜,因此热度倒是不高,没有像青菜那样烫着曾黛。

最后剩下一大碗芥菜蚬肉汤,曾黛侧头看着汤面上升起的腾腾热气,心中不禁一阵战栗;而游逸霞看看那碗汤,又看看曾黛的身体,实在猜不出曾黛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摆得下这么大一个汤碗。

田岫却是“山人自有妙计”,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汤碗,绕到曾黛双脚那一侧,把汤碗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桌面上,然后缓缓向曾黛的胯下推去。

推到距离曾黛的阴户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碗便被曾黛的两条大腿夹住了。

“啊……”大腿内侧骤然传来的炙热使曾黛失声惨叫起来,她竭力踢蹬着双腿,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只有脚掌和脚趾能够活动,“烫!烫啊!快拿开!拿开啊!”

田岫伸手在曾黛阴阜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等下把碗弄翻了,热汤流到你的阴道里,你就知道后悔了!”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挣扎,她强忍着小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愤怒地质问田岫:“你想强奸我就强奸吧!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为什么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

田岫却没有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游逸霞连忙为他送上装好的一碗饭,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围裙,光溜溜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田岫先舀了一匙蚬肉汤,吹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进嘴里,“嗯!嗯!小霞,你的手艺进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

“谢谢主人的夸奖……主人,今天还是想要我给你喂饭吗?”

“不!今天你给她喂!”

“啊?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边,俯下身去一边抚摸曾黛的乳房和阴户,一边贴着曾黛的耳朵,用田岫能够听见的音量柔声说:“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对你多好,让我来喂你吃东西,你可不要辜负主人的一片好意哦!”

曾黛此时仍被滚烫的菜碟和汤碗折磨着,她涨红着脸,对游逸霞的话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抚弄了一阵之后,这才直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烧鹅肉,送到了曾黛的嘴边。

曾黛虽然身体疼痛,心中气恼,但是一整天只是吃薛云燕给她放在笼子里的面包、香肠和清水,嘴巴也确实寡淡得紧。

而且她向来理智,不屑去做赌气绝食之类的无用之举,因此略一迟疑,便张开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里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里有一勺汤,很热的汤。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面的嘴巴里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娇嫩的阴道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游走。

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恶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

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

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里,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里里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

等到最后一块鹅肉也进了曾黛的肚子里之后,游逸霞拿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

不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里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了桌旁,“下来吧!”

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自己则溜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

在一楼的浴室里,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里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干净了!”

“好极了,把她绑到墙上去!”

在卧室的一面墙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墙壁的钢制横梁,钢梁上每隔半米就钻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

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梁之上。

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墙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

曾黛低头看看,墙根处也有一条类似的横梁,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

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往横梁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里穿。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惊惧,连声惊叫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田岫和游逸霞却置若罔闻,各自将手中的绳索穿过圆孔后,同时用力向下一拉,曾黛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被大开着高高吊起。

她痛苦地叫了起来,并且极力挣扎,但是田岫他们立刻把绳子牢牢拴紧在横梁上,于是曾黛就像一个向下的箭头符号那样被牢牢地吊在墙壁上,双脚举高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田岫看着吊在墙上不断呻吟着的曾黛,阴茎早已竖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雄兵百万,还得慢慢施展。

他做了个手势,游逸霞连忙把一张宽大低矮的椅子拖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这样他的脑袋刚好与曾黛的下身处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后,不待吩咐,便在椅侧跪了下来,熟练地将田岫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温柔地含在了嘴里。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开始抚摸曾黛那并不浓密,却乌黑发亮的阴毛,听着那坚韧的毛发在自己的手掌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曾黛的阴毛在阴阜上呈三角形分布,然后向下延伸,稀疏地覆盖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最后在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会阴部完全消失。

对阴毛没有多大兴趣的田岫一边抚摸一边心想该怎么把它们全部拔光。

摸了一会儿阴毛之后,田岫扒开了曾黛的大阴唇,露出一对轻薄柔嫩的小阴唇,它们微微分开着,呈现出娇羞的绯红色。

田岫用指尖轻轻揉着它们,这使曾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时,也渐渐兴奋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被揉搓的地方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后在曾黛的阴蒂上会师了。

他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捏着那小小肉突的两侧,有节奏地轻轻按压和揪扯着。

半年来几乎每晚都在薛云燕和游逸霞两个美女身上练习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个刺激阴蒂的高手,他并不是一味在阴蒂头上下功夫,而是让刺激遍及阴蒂的各处部位。

时而用指尖按住阴蒂头团团揉搓,时而用指甲夹起阴蒂系带稍微用力地挤压,时而把阴蒂包皮极度向下捋,然后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阴蒂头与包皮之间的接合部。

在他这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击下,曾黛感到阴蒂上时而涌来潮水般的快感,时而传来针刺似的剧痛,时而又像被带电的钢丝刷子抓挠着一样,疼痛、酥麻、快感紧紧交织在一起。

虽然她定力过人,头脑始终维持一片清明;但是身体上还是不免开始产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蒂渐渐勃起涨大,而阴道内壁也开始由干变湿。

田岫看到曾黛的阴蒂已经明显地突起,并且散发出一股如玉石般温润柔和的光芒;知道火候已经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门之上,毫无预兆地突然将中指插了进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

田岫左手的手指无情地在曾黛紧缩密实的肛门里开始转动和抽插起来,而他的右手则依然在攻击她的阴蒂;双重的夹攻使曾黛丰满的屁股不禁抽搐着扭动起来。

她感到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正在从那个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碰过的洞穴里溢出,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又汇聚到心脏里,并使得她的心室强烈地战栗起来。

这种战栗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开始像通了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

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

不发出半句哀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里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的俘虏?”

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然后松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穴中抽了出来,拍了拍正在为他口交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

卧房里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墙上,筋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知道“杀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奸她,而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墙上解了下来。

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

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没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米。

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

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爱抚着她的大小阴唇。

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来吧,去地下室!”

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

这时她心里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尽快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妈妈的强奸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游逸霞。

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阴茎,用龟头顶住了曾黛的阴道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M国政局的计划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阴茎直捣黄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

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让嘴巴离开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杀星。”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采取行动了?”

“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再一次把龟头顶到了曾黛的花穴入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

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啰嗦鬼接下来肯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奸。

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的样子,把她狠狠操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里面去见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划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太紧迫,不能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

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

谁知田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的阴茎猛然插入了她的阴道。

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狂地哭叫着,挣扎着。

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

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循环,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里得来的信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

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占有了她的肉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田岫的无比钦佩。

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的肉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嚯嚯!”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阴茎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阴道里狂抽猛进。

他感到处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阴道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里经得起田岫阴茎这般粗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撕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

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

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的尖叫,又钻回她的耳朵里,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

她的头脑中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

继续磨!让绳子把肉磨穿,把骨头磨断,这样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残暴的强奸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

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子宫里,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阴茎从阴道里抽了出来。

“哎呀!”

看着阴茎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

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净田岫阴茎和曾黛阴唇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水浒》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

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奸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

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那么快被他征服。

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

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

她的处女之身再也不会恢复。

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无法在布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里恰好冒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

待到那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

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

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撅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股!

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干净,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

田岫恋恋不舍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干净!”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

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里,一挤橡胶球,球体里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

然后她把软管从水里抽出,慢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阴道里。

曾黛的阴道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痛苦。

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精液那样射进了她的子宫,使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随后,这股热流便从子宫里流了出来,像一只温柔的手从上到下滑过她的阴道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里,又吸了一球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阴道,挤出温水。

她不断重复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阴道里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混浊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阴道内流出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

这才把管子和球体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里。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

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

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

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阴唇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海绵在上至阴阜、下至肛门的区域内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游走,有时游逸霞甚至用手指抻开阴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阴唇上的皱褶,用海绵的边角和尖端细细摩擦那隐秘、娇嫩而敏感的肌肤,这使曾黛一边感到极其羞耻,一边又隐隐约约地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

刚刚被残暴地夺去了贞操的她,体内竟有一股欲火开始缓缓燃烧起来。

若在以往,她一定会咬紧牙关,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来抵御这股欲望的攻势,但此时她只是低着头呻吟着,一面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享受与迎合这股欲望的浪潮,一面为自己竟如此堕落和淫荡而羞愧难当。

残酷的清洗一直持续到水桶里的温水几乎变冷才结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把水桶里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带的厕所里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冲洗了一遍。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时站起身来,把头伸到曾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双眼。

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着刑台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同时心里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害怕接触这个男人的目光。

看到这个原本高傲冷静,即使被赤身裸体地侮辱猥亵时也依旧镇定自若的女子竟不敢面对自己的目光,田岫心里大呼胜利,看来今夜的战果出乎意料的辉煌,自己现在即使不是彻底胜利,也至少是稳操胜券了。

在这个时候,千里之外的M国,化名范秀灵的中国特工刀美兰刚刚结束了和方慧的战友,同样被关押在那个名为“版刻湖疗养院”的秘密监狱里的前中国缉毒特警姜颖琳的密谈,正坐在一辆轿车里缓缓驶出“疗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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