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陈凝青就害羞低着头,脸颊红似晚霞。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丈夫罗霸天一刀两断,但速度再怎么快,起码要明天才能办完离婚手续吧,也就是说,今天她依然还是其他男人的妻子,身为一名有夫之妇,却亲口承认以后是我的女人,让她感觉心跳快的仿佛要蹦出来一样。
而且她还是一名法官,已经四十六岁了,面前搂着她腰肢的少年才年仅十九岁,更和她的小儿子是住在同一间宿舍的室友,这些年龄和身份上客观存在的巨大悬殊,在任何人看来,她与我的结合都是一个违背世俗道德伦理的严重错误。
不止呢,她与我真正认识才不到半天时间。
陈凝青心里忍不住吐槽自己:陈凝青,你也太随便了吧,看看你单位那些小女生,哪个不是和男友认识几个月甚至几年才确定情侣关系,你一个还没有正式离婚的熟妇人妻,跟自己儿子的室友仅仅认识几小时,就心甘情愿答应做他的女人了,这进度条是不是有点快的离谱啊,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啊。
我笑道:“青姨,你这个样子真美,还特别可爱。”
陈凝青听到我的夸赞,内心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脸颊更红娇羞无限,突然她抬起头,眉头微皱,小嘴嘟起:“你怎么又改口叫我青姨了啊。”
我歪着脑袋问道:“那该怎么叫好呢?”
陈凝青看着我,语气中带着明显羞愤:“就叫小青啊,或者凝青、青儿都可以,你叫我青姨,就像在提醒我是你的长辈,我……我是罗索珲的妈妈,你却是罗索珲的室友,我们都这样了,你再叫我青姨,我听后会觉得心里好堵。”
我邪邪一笑,耍起了赖:“我们车震完,你说梦已经结束了,我那时候就已经又称呼你为青姨了,现在除非你改口叫我老公,我就不再叫你为青姨了。”
陈凝青有点被气到的模样,咬牙道:“你!”
我哼了一声,道:“你不叫我老公,我就一直叫你青姨,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是罗索珲的亲生母亲,你做了自己儿子室友的女人,你还被自己儿子室友操到高潮迭起,以后每一天,你肚子里都会有你儿子室友射出来的精液,你……”
陈凝青急忙打断:“你别说了,我真是怕你了。”
我双手加大力度,将怀中暂时依然是别人妻子的熟妇美人搂得更紧,得意洋洋说道:“那就叫我老公,不然我就继续说那些能羞死青姨你的话。”
陈凝青被我两只大手紧紧环住,她感觉不仅是她的身体被禁锢住了,连她的心也被一并禁锢住了。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落入蛛网中的美丽蝴蝶,可她却连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用,甘愿永远沦陷在这张网中,直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刻。
等了一会儿,我依然没有在陈凝青嘴里听到老公这个词语。
未免惹美人发怒,我没胆真的继续说那些羞人的话来胁迫陈凝青,我只好改变策略,带点撒娇味道哀求道:“青姨你就可怜可怜我嘛,你都答应做我的女人了,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确实很想听青姨你叫我一声老公嘛。”
陈凝青表情带点无奈,就像长辈看着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微张红唇,似乎是要斥骂我别再痴心妄想了,然而,她似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嘴里出来却仅仅只有两个字:“老公!”
我睁大眼睛,满满都是不敢置信的眼神。
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美人,身材火爆,气质高雅,出身尊贵,自身位高权重,还是副市长夫人,最最最关键之处,我的好兄弟铁哥们罗索珲是她十月怀胎所生,我做梦都不应该对她生出绮念,而她居然亲口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激动道:“小青,再多叫几遍,我没听清楚。”
陈凝青红着脸,羞答答地看着我,感受到我语气中那股急切和渴望,她心中满是宠溺,再度轻启红唇:“老公,小老公,小小老公,这下该满意了吧。”
怎么可能满意?
就像整片森林被点燃,怎么可能仅用几滴水就浇灭。
我内心欲望膨胀到极点,但是我已经不想听陈凝青这样单纯叫我老公了,必须开启三番战,我将这个美艳熟妇人妻压在身下爆操,一边用大鸡巴捅的她花枝乱颤,一边听她胡乱呻吟叫着老公轻点、老公我受不了,老公你太猛了。
最后,在她充满爱意的声声老公中,用浓稠精液再度将她的子宫灌满!
我嗓音低沉:“小青,我忍不住了,我又要上你。”
陈凝青感受到我膨胀的欲望顶在她的小腹处,脸色有点惧怕:“啊,可是我们才做了两次爱,而且每次我都高潮了好多回,我……我下面好像快要肿了。”
我毫不退让,态度强硬道:“我不管,听你这几声老公,我整个人灵魂都要升上天堂了,你把我的欲火点燃了,你身为我的女人,你得负责浇灭才行。”
陈凝青抿了下嘴:“那能不能让我再稍微休息一下啊。”
我高兴的将陈凝青抱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听到这个回答,我就知道三番战已经板上钉钉。
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下,身心都归顺于我的陈凝青,再度与我重燃炮火,必定会有着远超前两次的温柔顺从。
昨天见到罗索珲的全家福,我就对他的漂亮妈妈垂涎不已。
端坐在罗霸天身边,身着苏绣旗袍有着婀娜身段,乌黑头发盘成古代贵妇的流云髻,浑身上下透露着古典婉约气质的绝色美人,实在太让人心动了。
我满脑子念头,都是冲进照片里,撕碎她身上的苏绣旗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然后把她抢过来,让她今后余生变成我后宫中一名可以随意宠幸的妃子。
我本来觉得,罗索珲妈妈再美,也与我如同两条平行线,想要一偿夙愿怕是遥遥无期了,没想到仅仅过去一天,我就已经把他妈妈爆操了两次,还开苞了他爸爸罗霸天都没染指的后庭菊花,并用精液将孕育过他的神圣子宫彻底亵渎。
接下来的三番战,就将陈凝青更多的第一次占据吧。
罗索珲,为了我们的友情,我一定会让你妈妈领略到一场空前淫乱的性爱!
我将陈凝青放回地面,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我先去把那两只受伤的虫子解决掉,我可不想和自己女人做爱时有多余观众。小青,你到边上休息,积蓄好体力,哼哼,先有个心里准备哦,这一战我打算让你充分见识我的能耐,别我还没怎么操弄,你就先禁不住折腾昏阙了,提前说好,我没尽兴,你不许投降。”
陈凝青心脏扑通狂跳,内心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
第一次做爱是在咖啡馆里,她喝到酩酊大醉只能被动迎合,第二次做爱是在车内,她内心隐有愧疚没有完全放开,接下来的第三次做爱,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呢?
又会解锁什么新鲜姿势呢?
她会达到多少次高潮,又被无套内射多少次呢?
陈凝青感觉双腿之间有股凉意,她点了点头,乖巧的去到了边上。
……
我来到刘大龙和刘二虎两兄弟面前,还没开口,刘大龙望着我目露凶光,冷声道:“小子,陈凝青那个婊子真够下贱,居然叫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为老公,我听着都想操烂她那个骚逼,不过你该不会觉得,你已经笑到最后了吧。”
我摊开双手:“不然呢?”
刘大龙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情:“我两兄弟今天确实栽了大跟头,都怪我长久以来对陈凝青那婊子痴迷不已,如果我没有大意,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你小子根本就翻不了浪。此时此刻,我保证你四肢都断了,陈凝青那臭婊子也被扒得精光,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被我们兄弟两前后用两根鸡巴操到眼泪汪汪。”
我嘴角上翘,嘲讽道:“还说这些废话有屁用,输了就是输了。”
刘大龙缓缓站起身来,右手依然捂住肚子上的伤口,语气平缓了一些:“没错,说如果,是最没意义的废话。但我要告诉你,你虽然打败了我二弟,但你还没有打败我,只要我还能站起来,你小子就没有笑的资格。”
我皱起眉头:“你还能站起来又怎么样?”
刘大龙冷笑一声:“实话跟你说,我们三兄弟从村子出来,这么年流窜全国犯下多起大案,一直都是明确分工,我当任首领以及智囊,我二弟充当打手,我那领了死刑的三弟,由于个子矮小负责偷偷摸摸的任务,我生性谨慎,每次行动计划周密,所以基本没有需要我出手的时候,但我的实力并不在我二弟之下。”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禁分析起了目前局势。
首先,我肯定是想斩草除根的,这两个本来就丧尽天良的通缉犯,我对杀掉他们是一点抵触都没有,为民除害可是积善行德,多少惨死他们之手的无辜平民都能泉下瞑目了,顺便还能去警局领一份悬赏金,怎么也有几百万吧。
要是放过他们,那不就相当于放走两条毒蛇,等他们把伤养好,必然寻找机会报今日之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可不想有两个歹徒整日惦记着我。
假如西装男没吹牛,他真有堪比刀疤男的战力,那这事就难办了。
我刚刚和刀疤男苦战一番,极为艰难才取胜,差不多算是强弩之末了,实在难以支撑再来一次生死搏杀。
虽然西装男也受伤了,但毕竟是皮外伤,他们常年在刀口上讨生活,受伤必然是家常便饭,生死关头,谁还在意流点血啊。
我神色正常,轻蔑道:“实力不在他之下又如何,败军之将而已。”
刘大龙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也不过险胜我二弟,我虽然受了一点轻伤,但体力没有任何消耗,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还能再度战胜我?”
我故意作做出不耐烦的神色:“啰嗦,那你就先动手啊。”
刘大龙向前一步,就没有再进了,他虽然是轻伤,但他的弟弟可是重伤,陈凝青就算是个女子,多少总能帮点忙,再不济上车,油门踩到底对着他们兄弟猛撞,他是能躲开,他弟弟躺在地上无法动弹,那不要被碾压成几截。
尽管刘大龙恨不得将我和陈凝青碎尸万段,但骨子里的谨慎还是让他生出退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们兄弟活着,就不怕没机会报仇雪恨。
刘大龙看着我,怀疑道:“你怎么不动手,难得你愿意放虎归山?”
废话,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啊,你要是先展示实力,让我确定能够稳赢你,我立马就把你个王八蛋宰了,虽然你看起来文弱书生模样,但是人不可貌相,乔十步其貌不扬,还是天下第一高手呢,叶知秋小巧可人,一剑就把她师傅叶心诚捅了个透心凉,你一个通缉犯,大概率真是狠角色,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我故作平淡道:“我只是个学生,可不想手上沾染人命。”
刘大龙自然不会信这一套,他也清楚,场面之所以僵局,是双方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一旦我们两人动手,就是不死不休,我牵挂陈凝青的安危,他牵挂弟弟刘二虎的安危,纵使某方实力略高一筹,也存在极大翻船的可能性。
刘大龙咬了咬牙,道:“那好,我们就此作别,以后有缘再见。”
刘大龙搀扶起断了腿的弟弟,又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你选择动手斩草除根,那你就死定了,我还有一个终极杀招,只不过使用代价是,我也最多再活半个时辰,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
随着两道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我也不知道对错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