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刀疤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坚持了许久。
这家伙放在古代,绝对是一员天生的猛将,皮糙肉厚,力气大到惊人,手持一把砍刀,无需任何章法,每挥舞一次,都能带起一阵劲风。
我只能不断闪躲,避免被他的刀锋扫中。
最让我倍感压力的是,我还不能躲远,只能在一小块地方和刀疤男周璇,且要时刻分神关注陈凝青那边的一举一动,生怕西装男对她有什么不轨举动。
我不断腾挪跳跃,让刀疤男异常凶猛的攻势都落了空。
但我知道,这样一味防守不是长久之计,刀疤男体力充沛,短时间内很难耗尽,即便是我把他的体力消耗干净了,我自己的体力只怕也所剩无几了,他手持砍刀可以失误无数次,而我血肉之躯,只要失误一次那就基本完蛋了。
刀疤男眼神凶狠无比,他本就是屠户,手上沾染无数生灵的鲜血,被他哥哥从村子叫出来后,每次犯罪杀人就跟宰猪一样没区别,内心没有丝毫抵触。
偏偏他还天生力量巨大,每次刀锋所向,都有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
假如我一个人在外面偶遇了这两个通缉犯,我早就跑得远远了,借我一万个胆量,我也不会蠢到和这种亡命之徒正面战斗。
但无奈还有陈凝青,我早就在心里将她视为了我的女人,我或许没资格再说自己是个好人,可我绝不是一个缺乏责任感的男人,尤其做不出撇下自己女人独自逃生这种窝囊事来。
当然,被迫进行这种不参杂水分的生死搏斗,也让我受益匪浅。
在给燕清舞疗伤时,我在她身上汲取了一部分功力,燕公主乃是当今天下武力最顶尖的人,能够胜过她的人,只有乔十步和叶知秋这对师姐弟,燕清舞哪怕一小部分功力,也是非同凡响,胜过很多资质平庸的人一辈子苦练。
我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内息开始动了起来,顺着经络、骨骼、血脉,逐渐流转全身,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身体里突然多出来什么东西,虽然无法具体说明究竟是什么,但却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以及它具备的威力。
刀疤男又是一记横劈,速度惊人,对准我的胸口而来。
我赶紧侧身躲过,却还是慢了一点,衣服被划开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若是再多进半寸,这刀必然划在了我的胸膛上,立马飞溅出一道鲜红血液。
不远处传来男人猖獗的笑声以及女人饱含担忧的惊呼。
我心有余悸,知道差点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趟,我一边更加小心闪避,一边飞速思索对策,我非常清楚,此战不仅决定我的生死,还关乎陈凝青的安危。
最可怕的结局,我落败却又未死,成为两个歹徒要挟陈凝青的把柄,陈凝青身不由己,不得不对两个歹徒言听计从,沦为两个歹徒的性奴母狗。
而这两个歹徒同样又用陈凝青来威胁我,让我连自杀解脱都做不到,我们两人被他们带到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村,生不如死的沦为两个禽兽专门泄欲的工具。
不许输,必须赢!
这不仅是陈凝青对我的期盼,也是我对自己下达的旨意!
刀疤男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舔了一下锋利刀口,狞笑道:“小子,你还挺能躲的,就跟山里那些兔子一样蹦跶,我倒看看你还能再躲几刀。”
我利用这片刻时间大口喘息,积攒体力准备下一步行动。
不能再躲了,就算退一万步,我真把刀疤男这个莽汉累垮了,还有他哥哥西装男呢,我还有什么余力去对付另一头豺狼。
再说了,西装男一直旁观着这边的战局,现在是他觉得自己弟弟必胜,一旦他见战况陷入焦灼,以他狡猾的性格可不会讲武德,必然出手控制住陈凝青,再命令我立刻原地束手就擒。
我明白,我必须赢,而且赢得唯一方式极为苛刻。
连西装男都来不及反应,他口中如猛虎般的弟弟就被我以雷霆一击放倒。
刀疤男再度向我扑来,大喊道:“小子,看我把你剁成肉酱。”
我飞快后退几步,左脚向前,右腿弯曲向后蹬地,做出要反击的姿势,脑海先设计着自己应该如何动作,我左手抓住刀疤男持刀的右手,一个太极圆弧卸掉力度,同时膝盖用全力撞上他的小腹,趁他吃痛之时,我把刀夺过来……
狗屁!
我立马否定了,刀疤男像一座小山般强壮,他会由于我一个膝顶就失去战斗力?
我只要敢贴身,还没抓住他的右手,怕就是相当于把脖子送给他砍了。
我只有一次出手机会,而且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
只要西装男看到我不再像老鼠般到处逃窜,无论我的反击是否奏效,他都不会再袖手旁观,陈凝青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反抗。
一旦陈凝青受制于人,我的双手就如同被带上了一幅枷锁,他们绝对不会给我第二次出手的可能性。
老鼠……
没错,在这场战斗中我就是一只老鼠。
小时候,我在书上看到过一则寓言故事,在大草原上,大象是无敌的,不管是凶猛的狮子还是卑鄙的鬣狗都不是对手,但小小的老鼠却可以击败它,老鼠只要钻进大象长长的鼻子,就能通过唯一的弱点击败这个庞然大物。
那么,刀疤男唯一的弱点在哪儿呢?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在咖啡馆时,刀疤男带着鸭舌帽,借口说是敲错门,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察觉到他走路右腿似乎略微有点一瘸一拐。
尽管不清楚原因,但毫无疑问,刀疤男的右腿膝盖曾经受过伤。
哼哼,看来刀疤男还真是铮铮铁骨,打起架完全不像有伤,居然丝毫没影响到他的战力,但与我鏖战这么久,想必他的膝盖一定已经痛的要命了吧。
战斗依然在持续,又是几回合,我依然以躲闪为主,等待最佳出手时机。
站在不远处的刘大龙有点等不及了,当他二弟刘二虎将我踩在脚下,就是陈凝青彻底绝望之时,只要想想如何爆肏这位美女法官,他胯下那根棍子就把裤子顶的生痛,他就像准备和新婚妻子洞房的新郎,多一秒都觉得是一种煎熬。
按照刘大龙以往的行事风格,他不是与刘二虎联手以多欺少,就是先把陈凝青拿下用来逼迫我束手就擒,总是他坏事做尽,字典里就没有规矩这个词。
但唯独这次,这只狡猾狐狸选择了托大,陈凝青对他的意义太非凡了,他爱慕这个绝美女子实在太久了,做梦都想得到她,见陈凝青居然盲目信任我可以护她周全,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嫉妒,他必需摧毁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要让陈凝青眼睁睁看着,她喜欢的小情人就是废物,即便是一场公平对决中也会落败。
刘大龙催促道:“二虎,快点解决,别再磨磨蹭蹭了。”
刘二虎则回应道:“好嘞,哥哥,再给我几分钟,我保证搞定这小子。”
刘大龙嘴角抽动,扭头瞥了眼旁边目光从来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的陈凝青,再上下扫视了几眼那性感火爆的曲线,心中欲火实在难以遏制,怒道:“还要几分钟,你的漂亮嫂子,就在等着你哥哥我去享用,你他妈还要我等几分钟,你也是彻头彻尾的没用废物,一分钟,我只再给你一分钟时间,必需搞定一切!”
我心中敞如明镜,这一分钟时间,也是我的最后通牒。
无论刀疤是否在一分钟内击败我,他哥哥都不会再等下去了,那个西装男一旦介入,无论他使用哪种卑鄙手段,胜利的天平都会迅速向他们一方倾斜。
陈凝青突然大声喊道:“陈晓,加油,你赢了,我就答应做你的情人。”
这话落在耳朵里,我就像被打了鸡血,只觉浑身疲倦一扫而空,肌肉里充满了力量,等解决完两个劫匪,我能把陈凝青用各种姿势一直肏到天黑。
刘大龙闻言大怒,恨不得扇陈凝青一个大耳光。
马上要被他带回老家村子,成为他未来老婆的女人,却当着他的面大声喊要做另外一个少年的情人,这不是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往地上摩擦吗?
刘大龙紧紧握住拳头,忍住了没有对陈凝青出手,说好等着瞧吧,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愿对所爱之人言而无信,一定要让她亲眼目睹幻梦破灭。
刘大龙眼珠一转,满肚子的坏水立马就冒了出来,语气柔和道:“二虎,你要是赢了这小子,哥哥就大度一次,陈法官很漂亮吧,她虽然早就嫁人,但后庭和小嘴肯定没有被男人染指过,哥哥今天就让你先挑选一处给她破处。”
这话落在刘二虎耳朵里,这个莽汉眼球瞬间都变猩红了。
不同于刘大龙的扭曲变态,刘二虎的坏,更类似没有开化的野蛮人,这些年跟着他哥哥到处犯罪,更是激化了他内心的原始兽性,陈凝青何等风华绝代的尤物佳人,得道高僧都很难抵抗她的魅力,何况一头根本没有道德观念的野兽。
刘大龙看着弟弟的变化,满意笑道:“小青,你看他们,像不像两只发情的动物,为了获得你的交配权,即将开始一场厮杀。哈哈,大自然的规则就是如此残酷,只有强壮的动物才能笑到最后,我真害怕你的小情人被撕成碎片。”
陈凝青柳眉皱起:“你没资格叫我小青,只有他才可以这样叫我。”
刘大龙以一个自认潇洒的动作撩了撩头发,微微一笑道:“陈法官,我真是喜欢你的嘴硬,这份上还不服软。就是不知道一分钟后,当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小嘴里,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可千万别舔的太卖力,否则我会觉得无趣的。”
就在刘大龙嘴炮之时,我与刀疤男的决战时刻终于来了。
双方都有绝对不能输的理由,我赢了,就能彻底拥有陈凝青的完整身心,刀疤男赢了,就能得到陈凝青后庭或者小嘴某一处的头筹。
当然,陈凝青的后庭其实已经被我早些时候破了,不过这个信息并不为这两兄弟所知晓。
刀疤男犹如点了嗜血技能的狂战士,鼻孔出着粗气,双手握刀,原地高高跃起,以开天辟地的气势向我砍来,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刀足够把我一分为二。
我在原地以逸待劳,平稳呼吸,保持最后的沉着冷静。
刀疤男的速度很快,但落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缓慢而清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被看得真切。
我知道,我背负着自己和陈凝青的未来命运,我只有一次出手机会,必需准确无误的抓住对手右腿膝盖上的弱点,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我动了,我将全身劲力灌注到左腿,扫出一记鞭腿,直奔刀疤男的右腿膝盖而去,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刀疤男的膝盖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形,而这还远远不够,我的力道没有停歇,几乎把他的右腿给一百八十度对折了过来。
刘大龙看着眼前一幕,大惊失色,急忙想要上前帮助他二弟。
可他的脚才先前迈出一步就收了回来,此时此刻更为稳妥的方法,无疑是控制住陈凝青,只要人质在手,就算这少年有通天之能,也还是反抗不了他。
刘大龙拔出口袋中抽出一把匕首,转而想先把陈凝青拿下,然而他还没能把匕首架到陈凝青的脖子上,陈凝青一直埋伏着的暗招也终于使了出来,她用藏在掌心的刀片朝刘大龙肚子一挥,刘大龙猝不及防,竟然被划开一道口子。
我急忙回援,将陈凝青护在身后。
刘大龙单手捂住伤口,幸好他身手还算敏捷,没有伤及内脏,但鲜血还是止不住的溢出,将他的手掌全部弄红了,他脸上满是汗珠,再看看躺在地上痛苦哀鸣的弟弟,抬头怒吼道:“婊子,混蛋,我要你们俩都死在这里!”
我根本不理会他的无能咆哮,到这一步,该是他们向我求饶活命了。
在那股关乎生死的巨大压力卸下后,我心中说不出的轻快,做为最后的胜利者,我可没忘了自己应得的奖品,我揽住陈凝青的纤纤腰肢,将鼻子贴在她雪白的额头,轻嗅了一下那股独有的馨香,笑着道:“小青,我赢了哦。”
陈凝青面容绽放着灿烂笑容,望着我,一双美目流淌出无尽的爱意。
她先前的压力丝毫不输于我,一边看着我在刘二虎的刀下疲于奔命,一边听着刘大龙在她耳边大放淫词,面对这种几乎毫无希望的死局,此刻我和她却都平安无事,这是何等的不容易,她心中充溢着与我一样前所未有的轻快愉悦。
陈凝青郑重点点头:“嗯!”
感受着绝美熟妇那对饱满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心情更好,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故意说道:“唉,我有点蠢哦,小青,你这个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陈凝青知道我是在调戏她,但是经历了生死,她怎么可能在意这些呢。
陈凝青声音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以后,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