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父女二人也一直窝在西厢的小楼里,没日没夜地缠绵厮混。
饿了便互相喂着进些吃食,饱了又继续交合;累了便相拥着睡一阵,醒了再继续媾合。
真如做父亲的所言,大干特干了三天三夜。
第四日朝早,杜如晦才精神抖擞地出门去处理堆积的事务。
留在家中休憩的杜竹宜,对着一屋子的陈设,时不时便会勾起与父亲的激情记忆,忍不住面红耳热、坐立难安。
她在心中疑惑,这屋子还能呆么?
下午申时过了,杜如晦返家接了女儿,同乘马车,一路往建康城外的北山别庄驶去。
路上,杜竹宜从交谈中得知,此行是去参加翌日父亲杜如晦与蒋谓的结契仪式。
而北山的别庄,原属蒋家所有,是一式挨着的两个庄子的其中之一,只因蒋谓年纪恰好大父亲月余,不好意思占了个长,强送给父亲的仪礼。
待到别庄,父女二人用过晚膳,在朦胧月色中,手拉着手游览这座依傍着北山而建的别庄。
一路登高,行至后院深处。
“咦,父亲,您看,这里还有个温泉池子。”杜竹宜指着前方一处,惊奇地说道。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确有一处温泉,竹丛包围着,水汽氤氲。
杜如晦看了眼,点头道:“唔,确实是。”随即,又提议道,“心肝儿,你这几日辛苦,不如我们在此泡泡温泉,解解乏。”
杜竹宜闻言,慌忙凑到父亲胸前,左手竖起一指,抵着唇瓣b了个“嘘”的手势。
接着,指着竹丛左近挨着的院墙,一脸戒备地小声道:“父亲,那边可是蒋伯父家?小心隔墙有耳!”
杜如晦被女儿煞有介事的模样逗乐,捏了捏她娇嫩的小脸。
也学着她的样子,窃窃私语:“为父差杜常打探过了,你蒋伯父今晚有应酬,蒋家的人要明晨才到,现下合庄上下只有个看门人。”
杜竹宜见父亲打趣她,不禁羞从中来,跺着脚背过身,微嗔道:“那也,那也是在外面。”
杜如晦从身后环住女儿,笑着在她耳畔提议:“心肝儿害羞,那便只沐汤,别的都不做。”
说着,便揽着女儿,顺着石阶,往竹丛包围的温泉里面走。
杜竹宜也不是真心推拒,半推半就,跟着父亲走了过去。
看到池边摆放的父女二人的衣袍,及一应吃食用具,才知父亲早有预谋,莫名便有些气鼓鼓的。
宽衣入水,沿着池壁,朝城池而坐。
温暖醇厚的兰汤,洗濯周身疲乏,不由心旷神怡;竹影萧疏间,观万家灯火,不禁悠然自适。杜竹宜心中那一点点不自在,也就烟消云散了。
杜如晦将女儿抱膝上,张开手掌,贴在女儿平坦腻滑的小腹上,画着圈为她揉腹。
一面低头柔声道:“心肝儿,可还气恼?”
杜竹宜舒服得直叹息,心道:小肚子都被你揉得绵绵软软的,谁还顾得上生气。
她懒洋洋地将头仰靠在父亲胸膛上,微微摇头,而后又轻轻开口:“没生气,宜儿没有生父亲的气。”
女儿的声音软软的,像小猫的爪子,挠在杜如晦的心口,泛起一丝痒意。
他轻咳了一下,捏着女儿的下巴,侧向自己,诱哄道:“心肝儿,不是怕在外被发现我们父女的身份吗?叫点别的来,给为父听听,可好?”
别的?杜竹宜眉心微蹙,认真考虑起,究竟是甚么别的称谓来。
想到父亲之前要求过的,她的脸蛋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怎么办?她还是办不到呢?!
可望着父亲泛红的眼角,盛满期待的眼神,无论如何,舍不得父亲失望呢……
于是,杜竹宜扭捏着试探地叫道:“爱郎?”
霎那间,杜如晦只觉置身于沸水中,他以迅猛之势将女儿身子转过面对自己,却极尽轻柔地捧起女儿的脸颊,是他的珍宝啊,是他独属于他的珍宝啊!
如在梦中呓语,他切切地道:“心肝儿,为父没听清,你再叫来给为父听…”
杜竹宜表示怀疑,没听清的话,父亲身下的肉棒棒会胀那么大,直挺挺地戳她么?
不过,不管了,父亲着紧的神色,让她很满意自己给出的回答。
她娇滴滴地不断重复着:“爱郎、爱郎、爱郎、宜儿心爱的郎君……”
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脖颈、胸脯、乳间……
当父亲的唇舌吮上她腿心嫩穴时,杜竹宜仍爱娇地叫唤不停。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就说嘛,哪里可能甚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