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微微一笑,在女儿额角亲亲,低声说了句“真乖”。
而后,走到立柱前,将帷帐从两侧金钩中抽解出来。
回身抱起赤裸的女儿,一手环着女儿腰身,一手将女儿膝窝搁进婴儿手臂粗的金钩里,两边如法Pa0制,眼见女儿如白玉壁虎,扒着朱漆绘金的立柱,悬在半空中。
杜竹宜心也似悬着,她双臂抱柱,可手打着滑,甚么也抓不住。
侧过头,尽量让身体贴合立柱,她提心吊胆,对着身后扶着她腰的父亲道:“父亲,好高,宜儿怕掉。”
杜如晦贴上女儿洁白光裸的后背,挺着阳具,朝着她湿滑不堪的腿心嫩穴戳了戳,哑声在女儿耳畔低低絮语:“不高,不低,正合适。”接着不慌不忙,将垂落立柱两旁的红绡帐拉过,塞进女儿掌心,柔声劝哄——
“抓着这个,就不怕了,嗯?”
杜竹宜手腕翻转,将绡帐在手臂上缠绕两圈,紧紧攥在手中,试探着扯了两下,貌似牢固。便点了点头,轻声应诺。
安抚好女儿,杜如晦蹲下身,按着女儿两个雪白臀瓣,脸凑近女儿打得大开的臀缝,寻着那朵甜蜜又羞涩的小菊花,啧啧有声地吸嘬。
“啊…啊……嗯嗯……”
绵绵不断的快感再度袭来,杜竹宜双腿挂在别帷帐的金钩里,抓着两条红绡帐的上半身止不住地后仰,舒服得直哼哼。
但这快感又与之前不同,阴沟紧密地贴在立柱上,花蒂狠狠抵在不知名的凸起上,配合着父亲推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不断在立柱上厮磨。
前面,是立柱与花心、花核的轻轻撞击;后面,是父亲与菊穴的深深缠吻——
快感,便在这些不停歇的轻撞与深吻中,一层一层,越堆越高!
啊——是龙尾!
立柱上凸起的部分,刚好便是绘金龙凤呈祥纹的龙尾部分,这是否就是另一种形式的交尾,杜竹宜幽幽地想着。
不过须臾,高潮,很轻易地,便来了!
再之后,来得便越发容易。高潮,高潮,高潮…接二连三,铺天盖地!
当又一个灭顶般的高潮,将杜竹宜的身体淹没时,她痉挛地仰着头,死命扯紧手中的红绡帐。突然,她瞪大双眼,惊骇地发现——
挂在横梁上的红绡帐,被扯落了下来……
抓在手中只小小一把,散在半空却是漫天遍野。
目之所及,一片红色的天,坍塌了!
失重!杜竹宜不可避免地往后倾倒!
挂在金钩里的膝窝,不断地往出掉,“咻咻咻”,从小腿肚滑到足踝。再一点,只差双足滑出,她就要整个摔在绒毯上了!
急遽的坠落感,混杂着强烈的恐惧感,让这个灭顶的高潮,腾的一下又攀升至前所未有的高度。
身体内,似有一陌生的开关被打开——一道淡黄色的明亮液体,从尿道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流畅的弧线!
杜竹宜双眼紧闭,一时所有的感觉纷至沓来,又茫茫然,脑海中雪花点点,甚么都想不了,只是等待着那尘埃落定的与地面的碰撞……
电光火石间,一双大手托住了她!失序的坠落顿止!
如同天崩地裂之际,天地的齿轮重新咬合——父亲又粗又烫的阳具,破开重重媚肉,挺进她的花心!卡住了她,翘起了她!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父亲背靠立柱,自己稳稳落在他怀中。而那些淡黄色液体,沾在父亲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胸膛……到处都是!!!
意识到那是甚么,杜竹宜原地爆炸成许多小小金花,喃喃着唤道:“父亲……”
杜如晦似笑非笑,眸色深深地望着女儿,赞叹道:“心肝儿,那么舒服吗?”
不待女儿回答,便扣着她后脑勺,将她拥紧,噙住女儿一双红得滴血的娇唇,与女儿分味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