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轩最近一直被贿赂丑闻的风波弄的有些焦头烂额的样子,宋墨竹手里捧着烟灰缸,跪在宋轩的身边,内心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对与这个掌握了自己性命,能够肆意玩弄自己身体的男人,早已经和自己没有一丝因果似的。
贿赂丑闻的败露不仅意味着他失去了这项价值一百四亿共和币的超大订单,更意味着四季重工失去了这位七年来始终合作愉快的共和国总统,以及未来可预见的新一任总统和新一届总统内阁。
三天里,来自诺顿航天的几波特派员、股东还有代理人几乎把四季重工的门槛踏平,不得已,只好提前结束自己计划了很久的旅行,将宋墨竹提前送回天堂酒店的“模拟”监狱里看管起来。
“墨竹,看见我遇上这么大的麻烦,你心里是不是感觉很痛快?”将手里的香烟掐灭在宋墨竹双手捧着的烟灰缸里后,宋轩握住从她项圈上垂落的锁链,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询问的语气亲切中含着爱慕。
宋墨竹没有反抗项圈施加在自己颈部的力量,十分顺从的被宋轩牵引着看向他的眼睛,平静的说道,“你活成什么样子我早就不在乎了,过去二十多年了,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幼稚可怜。”
“幼稚可怜?哼!婊子!”显然被宋墨竹的话激怒了,宋轩猛的一扯手中的锁链,而后用力向外一甩,项圈在锁链的大力下带着宋墨竹摔倒在地上,而后囚禁着她的身体的监禁服准确的把握住主人的愤怒,开始对穿着它的美人执行残忍的惩罚。
几乎能够危及她的生命的电流在她的天灵与足尖间流淌;
尿道锁、阴道塞以及后庭塞分泌出以她的下体的分泌物为原料合成的辣椒素;贞操带和贞操胸罩下位于乳头和阴蒂的套索中的精密结构,不断将被神经毒素淬炼的微小针头插入这些敏感节点,而后拔出来又调整一个微小的角度插入另外一根被另外一种神经毒素淬炼的针头;至于全身被监禁服覆盖的其它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也有经典的鞭挞以及最新的电烙电极伺候。
这套监禁服的AI非常懂得把握主人宋轩的情绪,对于如何收拾惹怒主人的女奴的调教手段更是得心应手,十八般酷刑在它的调用下出神入化,保证受刑的女奴有来到地狱的真实体验。
受刑的墨竹弓起亮黑的身躯,大红色手套和高跟鞋包裹着的双臂和双腿惊人的扭曲着,虽然这种痛苦让人声嘶力竭,但是墨竹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发出声音,一是此时的监禁服AI早已将红色的监禁服口罩设置成了静音模式,口罩下的口塞胀大到深深插进她那早已被口交调教驯服的食道,同时喷射出她今天一整天下体被调教时分泌出的粘稠产物;
二是墨竹的高傲不允许自己嚎叫,虽然被宋轩调教和囚禁了二十年,但是他始终没有办法泯灭她这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而这种高傲正式他对她畸形的爱恋的源头,二十二年来每一天他都乐此不疲的想方设法消磨她的高傲,强奸、鞭挞、鸡奸、电极、强迫口交、羞辱训斥、轮奸、性奴教育、3P、4P、同时面对十几个人、催眠……不论是自己动手还是让别人动手始终都不见成效,但这也更进一步激发了宋轩对墨竹的爱以及征服欲————精神上的征服。
他将自己的家族灭门并不是为了金钱,因为家族和世俗不允许他娶她作为自己的妻子,于是他便囚禁她为作为自己的性奴。
这套监禁服是一个月前宋轩刚刚为她精心打造并且换上的。
两个月前淑女之家正式发布了最新一代版本的贞操服,与以往的服装相比,这种贞操服首次具备了全身性自主形变的能力,彻底克服了岁月的流逝下,不得不因为女性体型的改变超过服装承受极限而必须脱下或是更换淑女服的问题,于是宋轩立即通过淑女之家和女性罪犯管理委员会的朋友制作了这套经过他变态的天马行空,以及对折磨方式恶魔般的追求的设计的监禁服。
并且在前一个月前将宋墨竹从天堂酒店的模拟女子监狱里接出来后立刻在黑市安排了手术,以便尽快给她穿上。
考虑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给自己的爱奴更换监禁服了,宋轩没有保留解锁的功能,并且使用来自诺顿医学的超越了淑女之家的科技手段,确保这套监禁服再也没有脱下的可能,以及宋墨竹离开了这套监禁服后还能活下去的可能。
穿戴这套监禁服的手术持续了三天,不过因为淑女之家的紧身衣普遍存在的强大恢复作用,从离开天堂酒店做手术,到恢复出院一共却只用了一周不到的时间。
全新的监禁服无论从从技术角度还是生物学角度来说,墨竹都绝对没有脱下这套监禁服的可能————就算宋轩后悔也没有办法————因此,深思熟虑下,宋轩在监禁服上加入支持孕育的功能,虽然此前不论是自己亲自给予墨竹的爱,还是托付调教师亦来传递自己的爱,他都一直小心的避免她受孕。
监禁服不仅能够将混着爱液的精液一滴不剩的从墨竹的蜜穴里、或是直肠里抽入她的口塞中缓慢释放;也能够调整墨竹体内的各种激素浓度,或是通过来自诺顿医学难以理解的生物技术将她的血液转化为避孕药或春药;作为最后的手段,监禁服植入子宫内的控制核心能够牢牢把握这生命形成的源头,彻底剥夺她生育的能力。
“墨竹,虽然我比你年长几岁,没办法做到同年同月同日一起生,但自从我爱上你以后,我就暗自发誓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一起死。”墨竹从穿着新型监禁服的手术中醒来之后,宋轩就温情的握着她的手如是说。
他在她的心里植入了微型炸弹,也在自己心里埋入了相同的装置,任意一方的死亡都会同时引爆对方体内的炸弹。
毫无疑问诶,宋轩深深的爱着墨竹,当曾经年少的他第一次意识到阴茎的坚硬不是自己换上某种疾病的那天起,他就发现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仅仅比自己小五岁的侄女。
宋轩始终没有结婚,墨竹填满了他心里留给妻子的位置,并以逆来顺受的性奴的身份取而代之。
也许最后自己和墨竹之间会有爱的结晶?
宋轩时常如此遐想,这畸形的爱的结晶是否应该存在?
他从没想清楚过……随着年龄的衰老,宋轩对墨竹的爱从没有过改变,随着相处的时间的增加,调教的时间的增加,宋轩对墨竹的爱反而越来越深沉了。
他爱她宝蓝色眼眸中透出的高傲,爱她一举一动的的优雅,爱她始终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曾溢出的泪、爱她的身体、爱她的手、爱她那双踩着自从穿上后便不曾低于过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的脚、爱她的头发、爱她的眼睛、爱她的鼻子、爱她的贞操胸罩下她自己从未触碰过的乳房,爱她经受千万次抽插仍然紧致的粉色的蜜穴、爱她那忍受着监禁服无情虐待而无可奈何的阴蒂、爱她经历了惨不忍睹的鞭挞第二天就在监禁服的治疗下恢复如初的雪白的皮肤、爱她口交时那高超的天赋般的口技、爱她糊满了精液后总是很难清洗的暗红色秀发、爱她的耳朵、爱她的嘴吧、爱她塞着口塞被口罩封住的嘴巴、爱她拟态的情况下唇红齿白的嘴巴、爱她的味道、爱她生命中最本源的她的灵魂。
我爱你,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我折磨你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爱你爱的越深,就对你惩罚的越严厉,要你深深的体会痛苦的时候在这由我给你带来的痛苦中细细感受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
这是宋墨竹手术后第一次全身心的体会到这套新型监禁服的可怕之处,一个月来,宋轩带她周游了大半个东亚国,他们去刚刚消除核辐射并重建的新德里看泰姬陵,他们去战时因为从未遭受过轰炸而欣欣向荣的烟台眺望第二舰队和日军长久的对峙,他们在私人飞机上眺望在海森堡装置的洗礼下化为湖泊的西安以及西安以北绵延几千公里的废土和军事缓冲带。
路途中,墨竹的监禁服被宋轩设置成妖艳显眼的亮黑色主体和鲜红油亮的口罩、长手套、高跟长靴,当然,贞操带、贞操胸罩、项圈、臂环、手镯、大腿环、脚镯同样也以鲜红色羞耻的显露在黑亮的乳胶紧身衣外。
整个旅途中,宋轩都始终要监禁服用限制系线化作细锁链锁住墨竹的双脚之间、手臂和贞操胸罩之间、大腿环之间以及手腕与贞操带腰带的两侧之间,并不是怕她逃跑,长久的囚禁和调教虽然没有消磨掉她蓝宝石眼眸中的高傲,但仍然对她有着深远的影响。
宋墨竹早已经放弃从宋轩的手中逃脱的想法,经过天堂酒店的女子监狱最初十年的关押和秘密调教,宋轩开始试着将她带离酒店。
那时,她刚一走出天堂酒店的大门拔腿就要逃跑,但监禁服十二厘米的高跟鞋首先对她造成了阻碍,大腿环间不到十厘米的锁链禁止她迈出更大的步伐,高跟鞋监测到逃跑的意图开始放电,口罩监测到她呼喊的想法而静音,腋下手臂和贞操胸罩间的细线迅速收紧阻止她举起双臂,没有人注意到她细微的异动,最后在项圈、阴道塞、尿道锁以及后庭塞共同激发出一道制服性的强烈休克电击后,墨竹绝望的被宋轩的保镖抱上开往地狱的轿车。
试图逃跑的代价是巨大的,在宋轩天心苑的秘密别墅里她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轮奸和多P,即使有监禁服神奇的医疗作用,她仍在宋轩的床上躺了一周。
之后的逃跑仍旧时有发生,然而在宋轩雇来了二十位魁梧的禁欲了一个月的人后,宋墨竹就再也没有想过逃跑的事情了。
不仅仅因为被抓回来后的下场太过不堪回首,对她所剩不多的傲气打击太大;更主要还是有监禁服对她的的监管,根本没有求救的可能性。
首先监禁服就对她的活动范围做了严格的限制。
监禁服的隐形眼镜中对活动范围边缘的虚拟红色透明网格墙壁,是相较于现实中真正的墙壁更加难以逾越的存在————红色网格的另一边,是监禁服为自己准备的地狱;监禁服的隐形眼镜过滤了她的视野,虽然能看清户外乃至远方的的景物,但看不清路人的形状;监禁服的耳塞也过滤了她的听力,虽然能听清周围嘈杂环境的声音,但听不清别人的对话;监禁服的口罩过滤了她的声音,宋轩故意让她保留了说话的能力,但是和求救有关的话监禁服从来不允许她说出口过;
而且宋轩总是会在她周围安排保镖,有一回宋墨竹对着一团看似好心的阴影手脚并用的表达了求救的含义,最后在那道阴影“热心”的带领下,宋墨竹走进了那间有着二十个人的屋子,在宋轩的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她直接被送回天堂酒店,在女子监狱的重犯区囚禁调教了一年半才重新被宋轩接出来。
现在宋轩几乎可以放心的把宋墨竹一个人放出去散步了,她现在总是能够按照监禁服对她的安排准时的回到宋轩住的天心苑别墅,有几会宋轩甚至故意没有安排保镖跟踪她,见到她乖乖的按时回家侍奉自己,宋轩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对墨竹漫长而艰难的调教工程中的一次伟大胜利,作为奖励,那段时间里他给所有的三位调教师放了长假。
之所以在旅行中仍然要用墨竹全身的镣铐锁住她的手脚,纯粹是因为宋轩喜欢这样做,他是摄影爱好者,而她正是他最完美的模特,在他浩如烟海的作品中,画面的主角永远只有宋墨竹一道倩影,白色的、黑色的、粉色的、红色的、透明裸体的……无一例外,每一张照片中的她都全身被锁着镣铐,或站着或跪着,或者手脚被锁在一起,在地上趴着……
刚刚换上新型监禁服的整整一个月里,宋轩都对她彬彬有礼的像个初恋的情人一样,始终没有发动过任何监禁服的惩罚程序,就连过去二十二年里监禁服每天上午6:00到6:30和下午18:00到18:30都有的例行惩罚程序也被关闭,如果不是这身监禁服的存在,两人简直像对旅行中的恩爱夫妻。
虽然宋墨竹早已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情都无动于衷,但也乐得在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性奴生活中好好的体验几天这样难得的活得稍微能像个女人的安逸日子。
直到一天早晨,她在度假酒店窗外洒下的九点钟的的阳光照在脸上后,悠然从梦中醒来,从松软的大床上做起身,走出套房的卧室,慵懒的靠在餐桌上,一边听着一旁电视里的早间新闻,一边享受宋轩精心为她准备的培根煎蛋三明治和温牛奶,突然看见坐在对面的宋轩盯着平板上的电子邮件,眉头逐渐皱起,于是墨竹知道,自己享受了将近三十天的悠闲生活结束了。
当晚两人上了返程的私人飞机,墨竹的监禁服的全部惩罚功能恢复了运行,并且在宋轩的命令下,像过去侍奉他的时候一样,双手捧着烟灰缸跪在他办公桌沙发的脚下,宋轩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整个机舱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墨竹不喜欢香烟的味道,当她无可奈何,二十二年的调教和囚禁消磨了她大部分棱角,她变得有些随遇而安,无论宋轩给她什么,无论好坏,她都只能欣然接受,即不抗拒也不感激,更绝不会去祈求。
自己是他手里的玩物,他一个意念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容易,一个意念也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无比艰难,虽然墨竹与生俱来的骄傲阻止她承认这点,但她总还会不自觉的拿宋轩与神比肩。
幼稚?
宋轩确实是个幼稚到病态的恶魔,幼稚的用虐待来表达自己的爱,这是墨竹第一次见识到自己身上这套全新的监禁服的可怕。
原本她自以为自己已经在二十个人的怀里明白了什么叫做地狱,然而辣椒素和电烙的刑罚还是刷新了她对痛苦的认知极限,该死的监禁服一边对她施以酷刑,一边快速的修复着因惩罚而坏死的皮肤,这些坏死而脱落的细胞会很快被监禁服类似于细胞膜的机制排出体外。
在鞭打、电极、电烙的循环里,她感觉自己是偷盗火焰者,正被鹰无休止的扯下内脏。
可怜?
宋轩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他对墨竹爱的无可救药,但注定了不可能得到墨竹对他的爱。
单方面的爱注定是不完整的,而他对墨竹漫长而艰难的调教就是为了寻求墨竹对自己的爱。
他一意孤行的要在她心里挖一个口子,再把自己填进去。
然而二十二年来唯二的进展只是墨竹不再想着逃跑和不在抗拒他的命令。
对此宋轩别无他法,也许四十年六十年乃至更久的调教会有所变化。
宋轩在烦闷之余有特别关心宋墨竹是否流下眼泪,在现在这样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急需要宋墨竹流下哪怕一点眼泪来安抚他不安的心灵,只要一滴,只要她留一滴泪,自己就将她过去二十多天的悠闲时光延长一年。
一滴眼泪的落下意味着调教宋墨竹的漫长过程中的又一个伟大里程碑,他一定要拿相机拍下她流泪的影像并郑重地加入自己的收藏。
宋轩看着她在地上颤抖到飞机降落,但她到最后也没有哭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了自己还是输给了她的骄傲,甚至他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不屑。
“墨竹,你应该回到女子监狱的重犯区,在哪里好好反省几个月!我会嘱咐你的教官认真辅导好你的。”开往天堂酒店的路上,宋轩冷冷对她说道,而她没有给出回应,只是看向车窗外的天空。
一直到达天堂酒店前两人始终再没说一句话,宋轩伸手搂住墨竹的纤腰时,她仍旧既不抗拒也不主动,遥遥的跟着前方一对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女走进酒店大厅。
虽然被监禁服的隐形眼镜过滤的视野让她看不清他们,但对方模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无疑是热烈的爱情。
很快那对年轻男女消失在电梯里,酒店前台穿着侍女服的女孩手脚麻利的办理好女子监狱重犯区的体验手续,宋轩一口气办理了六个月,宋墨竹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被囚禁那么久了,更何况重犯区有宋轩特地给自己安排的教官,从她来这里上班的第一天起,接到的宋轩的唯一一个命令就是,“对于宋墨竹,只要整不死,请务必往死里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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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刚刚结束教官的训练,宋墨竹回到了一个月未成来过的洗衣房,今天她负责清洗的第一项任务,是一套因为沾满精液而无法使用洗衣机清洗的被套与床单,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天堂酒店原则上其实就是一座高端的炮楼,客人弄脏床单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女子监狱普通区的女孩毕竟只是来体验新奇的女囚生活以及见识一下传说中可怕的监禁服的,本质上她们都是顾客,是天堂酒店的金主,真正沾有秽物的衣物还是不合适让她们接手,于是自然统统都推给了体验女子监狱重犯区的女囚头上,因为她们虽然也是顾客,但来此的目的就是自虐,这被严厉管教的情况下激发快感————当然,除了宋墨竹。
过去曾经因为逃跑而被二十个人蹂躏然后被宋轩丢进重犯区反省的宋墨竹,在一年半的时间里见识了各种正常人难以忍受的情况。
然而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是,这套被单上面精液的量之大,是宋墨竹二十二年的女囚生活中从未见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