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江头未是风波恶

见刘家定面色严峻,张乘乘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心中一阵斗争,终是缓缓下跪,并且识趣的转过身去,留下一明晃晃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

不得不说,张乘乘身材不错,保养也到位,即使是远远望去,两瓣高高翘起的翘臀像是白玉,滑嫩中透着一股子油腻,客厅灯光一打,恰似绝代艺术品,令人忍不住抱起品玩。

而且更为耀眼的是,臀瓣中间,有一道暗红色裂纹,周边芳草萋萋,遮连左右,直至后庭菊花。

因为并没有清理过,片刻前的欢愉留下的是杯盘狼藉。

“这张乘乘平日高高在上,如果不是这疯女人失去理智,眼下也见不到她如母猪一般供起屁股。”

刘家定想着,右臂上一阵刺痛,由不得心中火起。

他抬起右脚,一用力,重重地踹了过去。

“女人啊,让你跪下,你就跪下,你怎么这么贱呢?胸部下流,屁股也下流。除了这张脸,你周身上下,有没有一处不下流?”

刘家定言语恶毒,脚上也是不留情面,方才一脚踢得张乘乘一个趔趄,张乘乘咬咬牙,又凑上了身子。

此时他右脚再度伸出,只是代替不便行动的右手,肆意享受着张乘乘已经不是秘密的私处。

张乘乘噤若寒蝉,嘴上像打了封条,任刘家定百般折辱,她都低三下四的忍受,甚至屁股挺的更高,更加“照顾”被她所伤的刘家定。

同为中介,刘家定的脚也很粗糙,脚掌上有一层厚厚的死皮,此刻像磨砂纸一般的反复摩擦,反而带给张乘乘一股异样的快感。

一开始刘家定只是用脚掌刮蹭,待黏糊的感觉被淫水冲散,他伸出大脚趾,轻轻地探入张乘乘的美穴。

“唔。”

发出了一声娇喘后,张乘乘小心翼翼地扭过脸庞。

她不敢直视仰头望灯的刘家定,只是匆匆一瞥,便把头转回去,而且身子压得更低,屁股掘的更高,同时还在不断扭动,好似在邀请着谁。

五月的上海气温已然不低,张乘乘住在高层,客厅窗户大开着,隐隐有穿堂风流动。刘家定呆呆地望着房顶,他脑中一片混乱。

自己明明只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怎么突然消失很多年的前女友回来了,回来后两人还再续前缘;怎么突然前女友又要搬出家门自己居住,结果是和自己的好朋友同居;怎么自己会脑袋一热,闯进了自己好朋友的家里,半推半就的推了他的前妻,还被她用刀划伤;怎么这个伤了自己的女人现在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玩弄。

嗯,玩弄。

刘家定活动了下手腕,随后撤回了插在张乘乘美穴里的脚趾,略带嫌弃地看着她说:“乘乘姐真敏感,就是一个脚趾头能让你流这么多水。来,转过来,尝尝,尝尝是什么味道?”

张乘乘浑身颤抖,穿堂风拂过她赤裸的胴体,惊起了一身疙瘩。

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显苍白,她颤颤巍巍地说:“家定,你能不能不要继续作贱我了。你用脚踩我,踹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让我舔……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脚气,是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再作贱我了!”

她越说越激动,隐隐有些哭腔。

人生在世三十年,要说刘家定见不得什么,那一定是女人落泪。

张乘乘无助的泪水浇熄了刘家定沸腾的怒火。

他甚至不敢直视张乘乘,只能痛苦地捂住脸,闷声道:“嫂子,去洗洗吧,今晚上是我对不起你。对了,卫生间的水我没顾上关,抱歉。”

张乘乘的背影遁入黑暗,刘家定记得她似乎拿走了手机。他摇了摇头,在沙发上惬意的一躺,渐渐地有些迷糊。不多时,鼾声大作。

浴室内,张乘乘用力搓洗着自己的阴户,方才被刘家定亵玩时,她被欲望占据了头脑。

现在独自一人在浴室内,今夜第二次被热水冲刷身体,与前次不同,此刻变得冷静从容。

对着镜子,她审视着自己的躯体,脖子上的吻痕经过揉搓已经不太明显,两颗乳头的肿胀程度不一,右胸上甚至有明显地捏痕。

视线向下,张乘乘开始检查自己的阴户,暗红色的阴唇已不复年轻,裂口处隐约能见到内里的红色嫩肉。

除了阴核不正常的肿胀,刘家定的大脚没有造成太多伤害。

即使如此,张乘乘仍是厌恶地调高了水温。

她沉浸在水中,过高的水温烫的张乘乘浑身发红。

她发疯似的抠弄着自己的下体,恨不得撕开它,扯碎它。

可能是有些疼痛,张乘乘恨恨地松开手,转而拿起手机。

她冷冷地盯着屏幕,屏幕上是她和徐文昌的合影,是几天前,两人离婚后,在民政大厅拍的,那时两人笑得开心,似乎幸福生活即将开始。

“呵,呵呵。”张乘乘笑得灿烂,让人心碎。

浴室内热气蒸腾,张乘乘逐渐隐入其中,她听得出门外的鼾声愈发深沉,刘家定似乎睡得很香。

她迈出浴缸,一身细腻的嫩肉被浴巾遮盖,施施然走回卧室。

等她再出现时,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醒醒,别睡了。你手机放你身旁了。刚才一直震动,你看看是不是有人联系你。”

“嗯?”

刘家定还没睁开眼,首先恢复的是嗅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激发着他的兽欲。

他整理了下思绪,知道叫自己的是张乘乘。

待眼睛微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丛茂密的黑色,中间裂有一道暗红色开口;之后抬起头,只见张乘乘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扣子系到第二节,两颗乳房颤巍巍的,刚好不被遮掩住。

她头发高高扎起,一束单纯的马尾模糊了时光的痕迹。

“我,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刘家定一翻身,从地上顺手捡起一个抱枕,遮住了自身勃起的阳具。

他靠在沙发上,方才的动作不经意间拉扯到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坐。”

刘家定收起手机,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张乘乘坐下说。

可张乘乘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羞涩地坐在刘家定大腿上,前后还略有些移动。

感受着腿部被毛茸茸湿乎乎的物体摩擦,刘家定心中一荡,暗叫不好。

张乘乘很严肃地说:“我想要个孩子。”

“好啊,要啊。”刘家定有些摸不到头脑。

“和你。”说完,张乘乘拥入刘家定怀抱。

“你等等,你说什么?”刘家定一把推开怀中软肉,张乘乘的虎狼之辞让他受到了惊吓。

张乘乘红着一张脸,身前的扣子又被她解开一颗。“我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你不想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我三十五了,想要个孩子,这不是很正常?”

张乘乘说着,一边抓住刘家定的双手,轻轻地放在胸上。

刘家定感受得出,她似乎已经动了情。

“你可以找你哥哥啊,我相信徐文昌会满足你的。而且我不可能和你结婚,乘乘姐你给不了我安全感。”

刘家定笑着说道,双手解开了张乘乘衬衣上最后一颗扣子。

失去了束缚,张乘乘的乳房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摇晃着身子,自身淫液淌满了刘家定的大腿。“我想要了。你别动,我来服侍你。”

张乘乘收拢了刘家定双腿,然后豪放的跨坐上去。

灯光下,刘家定看见张乘乘的阴毛上沾满了水滴,他注意到,刚才张乘乘似乎在浴室内梳理过。

张乘乘眼中满是柔情,一双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刘家定的阳具。

他没有清理过,阳具上还残留着刚才欢好后留下的液体,此时虽有干涸,但黏糊的残液足以当作润滑。

张乘乘似乎长于此道,白嫩的小手有节奏的蠕动,环顾着小家定周身上下,每一处凸起都被照顾到,抚摸到。

一开始她只是停留在阳具根部,随着情绪的高涨,张乘乘的柔荑也开始上移,越过沟壑,她用柔嫩的掌心摩擦着刘家定的龟头,眼里柔情褪去,化成挑逗。

刘家定口干舌燥,两只大手重重地拍在张乘乘屁股上,之后揉搓撕扯,让张乘乘不断叫痛,惊呼。

身后受袭,张乘乘有些不满;她美目一挑,螓首慢慢下垂,口水印从刘家定的脖颈开始,顺着左乳首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阴茎前。

她欲起身下跪,给刘家定一个难忘的夜晚,可刘家定一把搂住张乘乘,双手蓦地上提。

张乘乘正要开口说话,刘家定一口吻上,制止了她的话语。

张乘乘的舌头很滑,似乎还有股牙膏味,很是清凉。刘家定大嘴毫不留情地攫取着她口中每一分液体,两人抵死缠绵,像对亡命地鸳鸯。

正是奸情火热时,刘家定的手机嗡嗡作响。张乘乘推开刘家定,小手拿起手机,屏幕上有三个字。“是徐文昌。”

“挂了,不理他。”

刘家定拍掉手机,再次亲吻上去,只是这次张乘乘化被动为主动,一条小香舌在刘家定口腔内肆意搅动,誓要搅个天昏地暗。

两人交换着体液,刘家定从不在意张乘乘的意图,这次也是一样,即使自己的舌头被张乘乘嘬得生疼。

奸情再次火热时,刘家定的手机又响起,张乘乘还是推开了刘家定,接着小手拿起手机,屏幕上还是三个字。“还是徐文昌。”

“挂了,不理他。”

刘家定夺过手机后,本想直接关机,可是拉开通知栏,栏里的信息和未接来电让他有些紧张。

他打开微信,每位客户挨个道歉,顺便通知他们明天有房似锦带他们看房。

“你等等,我回下客户微信,这些客户是有病吗?每天都是晚上发消息,就不让人有点性生活了?”

这边刘家定回信息,春情勃发的张乘乘有些按捺不住。

她微微抬起身子,把刘家定的手机夹在胸前,然后缓缓坐下,下身美穴一点一点纳入刘家定火热的阴茎。

“呼。”张乘乘吐气如兰,下身再次获得充实感,让她有了别样的满足。她小心翼翼地摇晃着,尽量不让自己碰触到刘家定工作的双手。

“快,家定弟弟……不要工作了……啊!我腿软了……别玩手机了。”

张乘乘上上下下,不一会便开始喘息。

一开始刘家定还顾得上回信息,等眼前酥胸开始摇晃,盈盈两点逐渐占据了他的视线,他不太好制止张乘乘,只能加快回复信息的速度。

他回完信息,随手关掉了震动。

他看见房似锦也发了很多条微信,思前想后,决定不去管它。

手机放在一旁,刘家定一口叼住张乘乘的乳头,牙齿轻轻碾压,惊得张乘乘高呼不断。

“啊……家定弟弟……你才是个男人……用力,用力咬……把姐姐的奶头咬掉……使劲吸啊!等姐姐怀孕了,姐姐给你奶喝……啊!”

不知是涂抹了什么,刘家定只觉得张乘乘乳头发甜,可是细细品尝,记忆中也没有类似的甜味素可以与之媲美。

他扬起脑袋,只见张乘乘高傲的抬起头,绝美的脸上红云密布,嘴里没羞没臊的话让刘家定都有些害羞。

刘家定吐出奶头,被口水沾染的乳房被明亮的灯光一打,显得晶莹非凡。“乘乘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啊。奶香味这么浓,我感觉都快出奶了。”

张乘乘听到质疑声,身下蜜穴一阵紧缩,夹得刘家定禁不住开始喘息。

她很激动地说:“怎么可能……徐文昌他没用……一辈子都带安全套……快,我要你射进来,我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他喊你叫爹。”

“小天天呢?他也没带吧,还射了你一身。当时你要是擦擦,我估计徐文昌都不会那么生气。”

提到小天天,张乘乘像发了疯似的,阴道里吸力再度加强,刘家定从未享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他甚至有些嫉妒徐文昌,嫉妒他能占据张乘乘这么多年。

“不!不要提他……他是个废物,中看不中用……白瞎了那么好的皮囊……啊!家定弟弟!你好强壮!你比他强太多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我们刚在床上五分钟,五分钟啊!你们就进来了!”

听着张乘乘奚落的言语,刘家定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说不上恶毒,但是前时的入幕之宾今天就如此嘲讽,不知道他日自己也被她甩在一旁,又会被如何谈论。

两人交合愈发激烈,空气中突然传来崔健粗犷的歌声,刘家定转过脑袋,几次三番想拿起手机,却被张乘乘干扰。

看刘家定有些愠色,张乘乘停下了吞吐,双手捧着刘家定的脸,温柔地说:“家定弟弟……是徐文昌,不要接……好不好。”

张乘乘看得深情,刘家定躲得犹豫。

在张乘乘柔情款款的目光中,他终是没有再去摸寻手机,反而专注地爱抚张乘乘。

一双粗糙的大手摸遍张乘乘浑身上下边边角角,最后还是停在了她柔软的臀部。

“听你的,不接。”

得到身下人的肯定,在崔健的歌声中,张乘乘再次摇动,只是频率减缓,似是体力有些不支。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你,有人在……追求你。”

张乘乘断断续续地唱着,胳膊无意识地搭在刘家定肩上。

看她快活的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崔健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洗脑一样的催眠着两人。

突然,张乘乘双臂一用力,以刘家定的肩膀为支点,屁股高高抬起,连刘家定的阴茎都从她的阴道内滑出。

她居高临下的看向刘家定,主动把乳头递到刘家定嘴边。

气喘吁吁地说:“接电话吧,家定弟弟……我讨厌这首歌……我讨厌崔健……我讨厌民谣……我讨厌徐文昌!快……接电话……让他听听他美丽……高贵的老婆是怎么在别人身上……叫床的。”

刘家定看向张乘乘,左手摸到了手机,即使目光不在,他仍是熟练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徐文昌的声音,十分儒雅,柔和。

“喂,家定,房店长刚才说你不在家,也不回电话,微信也没反应。她很担心你,你在哪?”

刘家定深呼一口气,暖风吹在张乘乘胸口,也吹过话筒,震得对面徐文昌直皱眉。

张乘乘默默地看着刘家定,似乎有话要说。

刘家定不敢冒险,受伤的右臂一阵摸索,拾起了一条毛巾。

顾不上疼痛,他敏捷地包裹住手机,然后颤声道:“我在家啊。谁说我不在家。”

“房店长刚刚给我打完电话,她回你那边去了,说要和你好好聊聊,结果找不见你的人。她现在不在品华,在星星湾。你要是在外面就快点回去吧,她在等你。”

徐文昌眉毛拧起,他觉得电话那头的刘家定很不正常,声音闷闷地,还很颤抖,好像还有些气喘。

“我一会……唔,爽。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刘家定还在组织语言,张乘乘趁其不备,一双小手悄悄扶正刘家定的阴茎,一用力,潮湿的嫩穴狠狠撞击在刘家定的腹部。

她竟一屁股坐到了底。

张乘乘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叫喊出声,同时挺起胸部,把自己白嫩的乳房递到刘家定嘴里,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怎么?你说什么?你信号是不是不太好,我听不清。等等……刘家定你不会去嫖娼去了吧。”

徐文昌也是成年人,张乘乘一两声断续的叫喊让他幡然醒悟。

他震惊的说道:“我和房店长真的没有关系,她现在在家里等你,你居然去招妓?”

仓促间,刘家定被张乘乘的乳房塞满,不说开口说话,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突出张乘乘微甜的乳房,大口喘着粗气说:“是啊,还是个御姐,白白嫩嫩的,大白屁股又高又挺,还很脆呢,不信你听?”

啪啪两声,张乘乘的皮肤上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吃痛之下,张乘乘不禁叫喊出声。

她捏着嗓子,尖声道:“爷,您好大啊,比我男人大的多……粗的多,持久的多呢。嗯……我男人是个废物……一天到晚不着家……只知道在外面跑。下载也不知道再哪个女人床上……老板,您轻点……奴家有些疼!”

“你真的!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对了,下午你把张乘乘送走,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张乘乘听到自己的名字,下身一阵紧缩,似乎达到了高潮,一阵高亢的尖叫声后,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身上,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她?你媳妇怎么样,你为什么要问我?”刘家定还未射精,仍在有的没的挺动着阳具。

“她晚上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全挂了,想让她冷静冷静。我就怕她去骚扰你,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没理智的。她要是找你你不要理她。我挂了,不打扰你了。”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刘家定舔着张乘乘赤红的脸,自身的下体的坚硬让他亟需一个可以征伐的女人。

张乘乘崩溃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视为救星的哥哥现在会如此冷漠,那句她已经疯了彻底的击垮了她脆弱的神经。

张乘乘趴在刘家定胸膛,任由刘家定舔舐着她的眼泪。

“乖,别哭了,眼泪咸咸的,不好吃。”刘家定细声安慰道。

突然被人关心,张乘乘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如珍珠断了线,一颗接着一颗。

刘家定解开裹在手机上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张乘乘的面庞,一遍又一遍,即使上面满是鲜血。

渐渐地,张乘乘收了声,胸口在抽泣下不断颤动。她含糊的问刘家定,“我很贱吗?”

“不啊,乘乘姐这么高贵,想要乘乘姐的人海了去了。”

“我好看吗?”

“好看啊,乘乘姐这么好看,我恨不得把你撕碎了,吃了。来,香一个。”

“我好吃吗?”

“好吃,乘乘姐的乳房是甜的,脖子是甜的,脸也是甜的。别哭了,来亲亲,徐文昌不珍惜你我珍惜你。咱们回房睡觉吧,今晚我不走了。”

“那,我这么高贵,这么好看,这么好吃,他徐文昌凭什么不珍惜我?凭什么不接我电话?就因为我出轨?我们离婚了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啊……我那么爱他。”

刘家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是自己现在阳具还在她体内,也不好吐槽什么。

张乘乘哭了一会,身下充实的感觉让她又起了念头。

她抽泣着,轻声说:“家定弟弟,我身子软了,起不来。麻烦你先关下灯,然后扶我到窗口,我想看看夜景。”

“好。”

刘家定双臂从张乘乘腋侧伸出,交缠于乳下,用尽全力。

伴着张乘乘一声惊呼,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刘家定提起,两颗浑圆的乳房一颤一颤,撒娇一般拍击着刘家定的臂膀。

“喂,很疼吗?脸都拧一起去了,对不起啊。”趴在窗户上,张乘乘略带歉意的笑着,一双青葱似的嫩手有的没的敲击在窗户上沿。

“我说不疼,你信吗?”

刘家定咬着牙,悄悄地在张乘乘耳边说:“不过,我原谅你了。好好活着,女人就应该被男人伺候,希望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动刀。”

窗外夜色深沉,天空中星光黯淡,隐隐有三两颗闪烁。眺眼望去,似是能看到黄埔江边的霓虹,连带着远处的夜空都染上了杂色。

“我确实不会做饭,和徐文昌结婚的时候,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我动刀,甚至连削苹果皮都是他小心翼翼地切好,放在冰箱的保鲜盒里,等我回来吃。说起来,划伤你的那一刀可能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切到的东西,你也是很荣幸了。”

张乘乘傻傻地笑着,她感受到身后人的阳具似乎要从她体内抽出,连忙扭过头,细声道:“别,不要拔出去。我休息好了,我现在想让你干我。”

张乘乘的暴露的言语激发着刘家定的兽性,他左手摸着张乘乘的屁股,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膝盖处。

他抬起张乘乘的腿弯,阳具缓缓退出张乘乘体内,然后借助方才留下的淫液,重重地撞击上去。

“啊!家定弟弟!你插的好深!好用力!”

张乘乘全身被刘家定推在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和身后火热的肉体夹击着张乘乘的雪白的胴体。

她探出脑袋在窗外,看着自己呵护多年的乳房像是两个圆饼,静静地摊在窗户上,眼里似乎又有泪水流下。

寂静的夜晚,张乘乘的哭叫声杀伤力十足,不一会就让漆黑的小区灯火通明,不少家庭都站在窗前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听着窗外骂声阵阵,辛苦耕耘的刘家定停下身子,用力一拉,张乘乘顺势瘫在他怀里。“回屋吧,我看你也累了。”

月色照耀下,张乘乘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粉色。

她大口地喘息着,呼吸声中间或夹杂着些许鼻子抽泣的声音,刘家定听得出来,她很难过。

不知道如何安慰,刘家定只能借给她肩膀,让她哭个痛快。

张乘乘曾经说她像两岁小孩,现在看来也是如此,情绪上来放肆地哭,情绪过后又敞开的笑。

她推开刘家定,娇羞的拔出自己蜜穴内安定的阳具,然后跪在地上,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家定弟弟,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今天我想当一条母狗,让你艹回卧室。”

见刘家定没有动作,她扭过头,娇媚的说道:“如果你不进来,那我就在这跪上一宿。”说罢,还扭扭屁股,催促着刘家定下定决心。

两瓣嫩滑的球体中间,一颗沾满粘液的海棠正寂静无声地开放,暖风一吹,花瓣也随着风摆动,忽闪忽闪着,一开一合。

刘家定蹲下身子,自身粗大的阳具高高挺起,上面满是张乘乘的粘液。

夜色迷人,如果不是右臂的伤口,他应该不会着急回屋休息。

刘家定突然笑出了声音,在张乘乘的注视下,伸出了食指。

他看着自己的食指被张乘乘的嫩肉一点一点吞噬,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个成熟的女人秘处是如何的诱人。

不需要动手,食指被夹住后,张乘乘自发的扭动着身体,私处流淌的淫液像是不要钱一样,一会便沾满了右手,顺着他伸出的小指滴落在地。

一滴,两滴。

听着液体滑落的声音,徐文昌家里的老式立钟也开始作响。刘家定这时才注意到,时间已经不早,似乎是该休息的时段。

他挺起身子,腰部发力,坚挺火热的阳具随即代替了手指,进入了张乘乘肥美的蜜穴。

“啊!”下身充实的触感,让张乘乘情不自禁的叫喊出声,她眼睛眯成一条缝,轻轻咬住下嘴唇,艳若桃李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虽然受了伤,但刘家定气力十足,两人肉体猛烈的撞击着,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连带着张乘乘也甩开四肢,向前爬行。

张乘乘不顾廉耻,刘家定也抛弃了道德,世间仿佛只剩下交合这一件事情,失去理智的两人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谁也没去在意阴暗处的阿尔法。

刘家定如天神下凡,粗大的阴茎在张乘乘的美肉中翻腾,每一次拔出都带着飞溅的液体。

他恶狠狠地样子,似是要将身下的人操翻在地,再也不去想烦恼的事情。

就在奸情火热的时候,刘家定感受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蹭在两人交合处。

他俯下身子,一把抓住无辜的阿尔法,只见阿尔法吐着舌头,无辜的看向刘家定。

“乘乘姐,你家的阿尔法,似乎不怎么喊啊。”

“是啊……阿尔法乖……你提它干什么……一条狗而已。”

张乘乘断断续续喊着,一回头,发现了被提在手中的阿尔法。

“啊!它什么时候……阿尔法!快去睡觉!别把它放我身上,赶紧拿走……我烦死狗了!明天我就还给徐文昌!”

张乘乘大惊失色,受到惊吓的她颇为紧张,顾不上姿势不雅,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卧室。放下阿尔法,刘家定拿起两人的手机,大步走回卧室。

卧室内张乘乘蜷在床上,妙曼的身子隐藏于被下,此刻正不安定的扭动着。“我讨厌狗,家定弟弟我讨厌狗!”

刘家定上了床,没有得到发泄的阳具轻车熟路的再次探入张乘乘阴道,他有些疑惑张乘乘为什么如此过激,但最后也没有问出。

他轻轻抚摸着张乘乘光滑的背脊,方才的惊吓让本身火热的娇躯降了温,并且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刘家定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张乘乘,身下也小心翼翼地抽动,两人就在一股奇怪的静谧中,缓慢而有序的交换着彼此的热情。

没过多久,张乘乘突然热情的亲吻起刘家定,一条滑嫩的小舌如游鱼一般,扫过刘家定的口腔上下。

伴随着张乘乘的舌头,还有她的香甜的津液,张乘乘似是要把自己的全部都送给刘家定。

很快她大汗淋漓,紧致的阴道剧烈的收缩,如榨汁一般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努力。

感受着张乘乘高潮时的紧缩,刘家定也浑身一颤,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张乘乘只觉得小腹内暖暖的,接着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来不及感受高潮后的余韵,刘家定连忙伸手探了探张乘乘的鼻息,虽然微弱,但是稳定。

他吐出一口浊气,轻手轻脚的给张乘乘盖好被子,自己也躺在他身旁,缓缓合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风和日丽,气温骤然攀升,不少人彻底的换上短衣短裤,把春秋装押回了箱底。

不过这和刘家定没有关系。

他昨日并没有回家,也没有机会收拾屋子。

常年早起的刘家定破天荒地睡了一个懒觉,当他意识开始清醒,习惯性的摸寻自己的手机时,首先摸到的是一坨又大又圆的肥肉,这坨肥肉质地优越,五指稍稍用力,便深陷其中。

“家定弟弟,我做了早餐,要不要陪姐姐一起享用?”张乘乘捉住在自己屁股上揉捏的大手,妩媚地说道。

“好姐姐,现在几点了,你今早不上班?”刘家定仍是闭着眼,厚重的鼻音拉的很长。

“昨天那么累,我请假了,而且你早上不去医院看看,缝两针?”张乘乘关心地说着,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拂过刘家定的伤口处。

“不上班,那就再睡会。来,陪我躺会,我好些年没抱着女人一起睡了。”

刘家定大手一挥,精准的搂住张乘乘的蜂腰,然后拽倒进被子里,说起了悄悄话。

被浪翻滚,盏茶时间后张乘乘终于逃脱。

她红着一张脸,翻身跨坐在刘家定脸上,毛茸茸的阴部摩擦着刘家定的鼻子,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乘乘姐,我说让你帮我泄泄火,怎么现在反倒是我来舔你的了?”

刘家定有些不满,一股形容不上来的气味充盈在他的鼻尖,有一点点骚,也有沐浴乳的香味,总而言之这种气味激发着他的荷尔蒙,本就一柱擎天的他更是欲火高涨,坚硬异常。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先尝尝姐姐准备的早餐,吃好了姐姐再吃。你看如何?”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刘家定仍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处温暖的腔体包裹。

刘家定没有给人口的习惯,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丛芳草,芳草中间盛开着一朵海棠。

它开放的很彻底,流淌的花蜜等待着他巢的蜜蜂前来采集。

刘家定戒备的舔了一口,有些腥,有些咸,味道并不大。

舔了两口,刘家定有些嫌弃。

他拍了拍张乘乘的屁股,示意她让开身子,然后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着她,迷糊的说:“好腥啊……要不要去洗洗?”

“你的东西不腥?我洗的够干净了……哪像你的跑了一宿,都臭了。我不嫌弃你你居然嫌弃我?刘家定啊刘家定,你知道吗?我洗的都秃噜皮了,你看。”

张乘乘吐出嘴里的阳具,脸上浮现阵阵阴霾。

她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尽量让内部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

“你看,都红了,你知道我洗的时候多用力?我怕你嫌弃,还特地反复的搓洗,自己闻了好几次……你看我的小豆豆,昨天都被你脚擦肿了。”

张乘乘越说越过火,越说越生气。气到最后,她一嘟嘴,翻身下了床。

“别走啊。”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刘家定钻出被子,从背后搂住张乘乘,稍稍用力,两人翻滚在床上,刹那间潮起云涌,满室皆春。

和张乘乘吃过早餐,刘家定趁着日间天气正好,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缝针。哪曾想,缝针的时间甚至没有排号的时间长。

刘家定站在医院门口,远远地看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她年龄大约在五十岁上下,上身穿着一件绿色纹路的宽袍,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左右耳朵上还各缀着珍珠耳环,是个老物件。

他很熟悉这位体面的中年妇女,同样也熟悉那条被她牵在手里的母狗。

刘家定赶忙走回医院,在大厅硕大的镜子前收拾下衣冠,尽量的让自己看着精神。

拾掇完自己,这位中年妇女正迎面走来,刘家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她热情的声音。

“家定,这不是家定吗,你怎么来医院了。哎哟,你这是怎么了,快让苗阿姨看看,你这胳膊是……缝针了?”

“对,缝了几针。苗阿姨最近怎么没来店里啊,我听……我听徐咕咕说,阿尔法都想妞妞了,妞妞还是这么可爱。来,哥哥抱抱。”

刘家定蹲下身子,刚递出右手,闻到血腥味的妞妞瞬间缩到了苗阿姨身后。

苗阿姨见状,双手叉腰,没好气道:“侬看看侬,一点不让人省心好伐,快三十的人了,还整天没正形。苗阿姨问你,你这胳膊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瞧您这说的,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跑街上和人打架?不至于,您是体面人,我怎么能做出不体面的事情。就是误伤,刀掉了没接住,划了一下,本来说不用不用,后来还是缝了两针。”

刘家定讪讪地收回手,两人的谈话被周围不少人关注着,此时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您这是来干什么?开药?开药交给小楼去啊,这让您还亲自跑一趟,多不合适啊。”

“得了吧,你们店里我看就你不像个大人。人小楼每天要工作的好伐。”

“我也要工作的呀,苗阿姨你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啊。”

“你?你也配我歧视?对了家定啊,苗阿姨好久没喝到你熬的粥了,什么时候你给阿姨再熬上一锅啊,我们几个小姐妹都挺想喝你的粥水呢。”

苗阿姨牵着不安定的妞妞,并未说出自己来医院的目的。

“这……”刘家定一瘙脑袋,顿觉十分棘手。

“这,苗阿姨您定日子吧。我哪天都成,孤家寡人一个,都有时间。我只求求您,别再让您那些姐妹给我介绍朋友了行不,上次孙阿姨最后还给我介绍了她侄子,说我三十多了不结婚肯定是同性恋。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看看你,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次不介绍了,说的跟我们上赶着给你塞东西一样。欸?我怎么听说,你好像有女朋友了,怎么啦,分手了?”

“对,脾气不合,分手了。”

苗家姆妈仔细打量了刘家定一阵,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着:“脾气不合?还有人和你脾气不合?怪事。真不用阿姨给你介绍一个啊,青春转眼即逝,你可不要继续蹉跎了呀。”

“知道,知道,苗阿姨教训的对。”刘家定只得连连摆手,鞠躬致谢。

“要我说,我觉得你们店里那个朱闪闪就和你很合适,年纪差距也不大,你还有钱,有房,她那个小狐狸精怎么会看不上你?奇了怪了。”

“苗阿姨,您忙,什么时候您想喝粥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给您送过去都成。我有点事,先回店里了。您不用整天操心我这点事,真不用。”

刘家定扛不住苗阿姨的热情,终是落荒而逃。

“啧啧,多好一人,可惜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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