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鸥来往本无心

吃过晚饭,刘家定把车停在张乘乘家楼下。

其实从吃饭开始,两人除了点菜几乎没有交流过一句,自顾自地吃,自顾自地喝。

刘家定从来不知道张乘乘的真实酒量有这么好,一开始张乘乘还有劝酒的意思,可能是想到了他还要开车,张乘乘哭着喝光了酒。

至于张乘乘为什么要喝白酒,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刘家定不吸烟,至少很多年内没有再吸烟。

他静静地坐在驾驶位,眼神复杂的看着后视镜。

后视镜内,张乘乘熟练地掏出一盒细烟,娴熟地点燃,之后并没有抽。

“你介意女人吸烟吗?”张乘乘说着,右手伸出窗外,放任香烟从指间滑落。

仅仅是一点点烟火,刘家定久未觉醒的烟瘾再次蠢蠢欲动。

随着香烟的消失,他明白,让他蠢蠢欲动的不是香烟,是后车座这一袭白衣的女子,即使她已成熟的过分,不再年轻。

“家定弟弟,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下贱,很不要脸。是,我出轨,我下贱,我给徐文昌带了绿帽子,我甚至还诱惑你,是我不对。”

张乘乘缓缓剖析着自己,刘家定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有搭话。

“我这些年,嘿,家定弟弟,哥哥他对我真的很好,他把我父母带到了上海,还给他们买了房子,现在他为了让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有地方住,于是假离婚,想要再买一套房子。那我这些年干了些什么?我是高级销售,他是房产中介,我们都太熟悉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了。”

“怎么说?”

见刘家定回话,张乘乘视线转移到后视镜上,隔着一面镜子,两人视线开始交错。

可能是喝了不少酒,张乘乘脸上红霞浮现,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车内的灯光下,更显娇艳动人。

“他是为了补偿我,补偿那个不完美的婚礼。我是作贱自己,也是作贱他。他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想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老婆,我都可以给他。但是为什么,他……算了,都过去了。”

“看你这样,不像是过去了。”刘家定干笑两声,突然靠在车门上,眼神里含情脉脉,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张乘乘。

“今天的哥哥让我很陌生,曾经我认为他会一直宠我,忍我,让我,即使是我百般胡闹,最后他都能退让。可今天,我感觉他变心了。我没想过他会和……房似锦是吧。我没想过他会和房似锦同居,而且我也不觉得他们俩有超出友谊的关系。你也是中介,应该不难看出。可是哥哥他,徐文昌他真的是变心了。”

张乘乘也靠在车门上,眼里赤裸裸的,满是挑逗。

“怎么,你还想挽回我的感情?”

“不应该吗?你是我家定弟弟,我自然是要为你着想的。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见你发过这么大的火,火气伤身啊家定弟弟。”

“别闹了,你管徐文昌叫哥哥,现在又管我叫弟弟,你当真是以为你的文昌哥哥不够累吗?这下可好,徐文昌,小天天,你现在还想让我和他们称兄道弟。真有你的啊。”

徐文昌收回了视线,一阵难以抑制的疲劳感袭上心头。

“长得好看是女人的错吗?”

张乘乘娇滴滴地问。

见刘家定没有回答,她又重复了一次。

只是这一次,她把头探到驾驶位,悄声在刘家定耳边说着。

一阵熟悉的香水味盈满刘家定的鼻腔,只是这次夹杂了些许汗水味,因而略有不同。

见刘家定不为所动,张乘乘怒火没来由的迸发,瞬间燃烧了她。

张乘乘下车后,刘家定一人在车上发呆,她离去时那句话环绕在刘家定耳侧,轰然作响。

“废物。”

日落西山,黑夜渐沉,刘家定手机不停作响。

即使不去看,他也清楚所有的来电无非是房似锦和徐文昌。

也许有几个客户,也是大多习惯他的不着调,等会安抚即可。

一一打好凝神,他注意到张乘乘关了灯。

终于关了灯。

刘家定自认从来不是个变态,此时守在张乘乘家楼下,也更多的是不知去向何方。

他很怕回到家里,看不见房似锦。可是他更怕房似锦此时坐在家里,不知道如何面对。

“废物。”他耳边仍被张乘乘的话占据,无形的撕扯他。

黑暗中,刘家定手机铃声大作,一次,两次,三次。

他眯起眼,灵活地迈到后座,选了个舒适的姿势,接通。

“家定,其实今天是这样……”话没说完,刘家定挂断了电话。

等电话再次响起,刘家定还是接通,里面是徐文昌焦急的声音。

“家定,你先别挂电话……”往复几次,徐文昌终于失去了耐心,电话也陷入沉寂。

约是盏茶时间,刘家定电话又一次响起,是房似锦。

“家定,我求求你先别挂电话,听我说完。”出乎刘家定预料,还是徐文昌。他打开公放,蜷缩在后座的沙发内,静静地享受着徐文昌的急躁。

“我没挂,你说吧。”刘家定沙哑地说道,彷佛每一个字都掏空了他的全身。

“我和房店长没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听我说话,但是我想你静静地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好。”

“家定我和你认识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和房店长素昧平生,在她来到店里之前并不认识,所以你觉得我们……事情是这样的,早上我好面子,骗了你,是我不对,我没有说出是我自己想搬出来住,甚至让你以为是张乘乘。等房店长来到出租屋,我有些懵,我当时就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谁曾想,张乘乘这时候居然跟过来了,你知道不知道她疯了!”

“我知道,我甚至还知道是你求房似锦,求她帮你演戏,帮你骗张乘乘,你好得到自由。这些我全知道,真的。”

刘家定突发的言语打乱了徐文昌全部的预案,他曾以为刘家定会多么固执,多么的难以说服。

这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只得愣在那里,默不作声。

听着电话那头沉默,刘家定笑呵呵地说:“然后房似锦演技爆表,也不介意你搂她,甚至还主动和你勾肩搭背,说你是她的男人,是不是?”

“嗯……不是,她其实反抗了。”

“徐文昌,你知道不,房似锦从来没说过我是她男人,就算我和她求婚,如何的低三下四,她都没有答应过,一次没有。你现在,你现在说我相信不相信你?徐文昌你摸摸自己良心,你还记不记得你他妈的最恨什么?行了,你不用解释了,你把电话给她。”

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着,面相很是狰狞。

电话那头,房似锦轻声说道:“喂,家定。”

“早点休息,这几天你都太累了,好好休息,别多想,我没事。哈哈,我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嗯,明天上午我请个假,下午再去上班。你,多保重。”

渐渐地,刘家定有些哽咽。

“对了,刘先生喊你明早带他看房。他这个人很奇怪,你不要给他什么依云,他就喜欢康师傅和今麦郎,还有鞋套,他不喜欢,踩脏了你回头拖地就好。他不喜欢别人迟到,也不喜欢别人早到,但是他一般都会迟到十五到二十分钟,所以你最好注意点时间。他还喜欢吃苹果,主要是苹果味能……算了,早点休息,夜安。”

不去理会出租屋内两人的心情,刘家定拉黑了房似锦的电话。

他擦了擦眼角,有些潮湿,因为用力很大,三两下就搓红了。

那些若隐若现的眼泪,就像曾经美好的时光,一去不返。

“张乘乘啊张乘乘,嘿。”刘家定喃喃道。

他坐在张乘乘坐的位置,右手轻轻地敲击着车门,脑中无意识地串联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两侧车窗大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火和香水味也渐渐消散,他突然有些烦躁,没来由的想吸一枝烟,就算只吸一口,也好。

匆忙间,他似乎瞥到了张乘乘指尖滑落的香烟,此刻已经被踩扁,甚至还经过碾压,不成形了。

“草。”他骂了一句,左手鬼使神差摸到了一样东西,是一盒香烟,刚开封的。

随意点燃一支烟,刘家定并没有抽,他学着张乘乘放任香烟从指尖滑落,心一狠,上了楼。

张乘乘心情糟透了。

她曾以为,徐文昌回家睡觉,是他们和好的先兆。

未曾想,即使两人经过了深入的交流,徐文昌还是毅然决然的搬离了这里。

她化好妆,打扮的十分符合徐文昌的喜好,没想到却上演了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最出乎意料的是,他可能的出轨对象是徐文昌的同事,刘家定的女友,以及昨夜刚见过面的房似锦。

她自怨自艾,热水的冲涮让她身体更为燥热。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狼虎之年的张乘乘离不开男人的滋润。

徐文昌看起来温文尔雅,在房事上也从不主动,偶尔还会退缩,于是她认识了小天天。

短短几天,两人如坠爱河,张乘乘恨不得马上离婚和小天天在一起。

可这不现实,她清楚她想要的物质生活只有徐文昌这种成功的中年男人才能满足。

浴室明亮的灯光里,张乘乘很紧张。她有些拘束地躺在浴缸内,一双修长而白净的玉腿高高翘起,两只手沉在水下,不知做些什么。

水汽蒸腾,空气慢慢地升温,张乘乘俏脸微红,羞涩地挪动了身子。

悄然间,两颗色泽饱满,吹弹可破的乳房浮出水面,殷红地乳头傲然挺起。

一身白皙的嫩肉无不宣示着这朵成熟的芙蓉亟需男人的滋润。

张乘乘面色愈发红润,口中也不受抑制的叫喊着,除了哥哥,还有小天天。

突然,一种机械摩擦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沉醉的安静祥和。

张乘乘连忙停止呻吟,双手也捂住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短暂的执拗声过后,是闷响地关门声,张乘乘不禁喜上眉梢,面色红润的她简单地围上一条浴巾,飞速地离开浴室。

“哥……怎么是你?你怎么有我家的密码!啊,刘家定你看什么看!”她异常惊恐地喊着,随后躲回了卧室。

在她的设想中,此时出现的应该是归巢的倦鸟,不应是这位面色不悦,蹲在地上逗狗的好弟弟刘家定。

他神色冰冷,大步走向卧室,在张乘乘关门前灵巧地挡住门,接着全身挤入,关上了门。

“刘家定!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入室……入室抢劫。”

刘家定一言不发,享受完徐文昌的急躁,他开始享受张乘乘地恐慌。

他面无表情,慢慢地逼近张乘乘。

“家定弟弟,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现在离开,姐姐绝对不会报警。一会,一会徐文昌就回来了,他要是看到你在,我不保证……你别碰我!走开啊!”

“乘乘姐好像很害怕啊?”刘家定嘴角浮现一抹笑容,这耐人寻味的表情在张乘乘眼里却是世界末日的信号。她惊慌失措下,甚至开始哭泣。

“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啊!我和徐文昌离婚了,对不起你的人是他!是他和房似锦……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啊!”

张乘乘的哀求和无助,不停地刺激着刘家定脆弱的神经。

在他眼中,这个浑身上下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就像饭后的甜点,年少时休闲的下午。

“我只是觉得,乘乘姐这么爱护弟弟,弟弟也该以身作则。”

刘家定一把搂住张乘乘,不论张乘乘如何挣扎,他也没有松手的可能。

他从未想过张乘乘的肌肤会如此丝滑,每一寸皮肤都如油脂一般,只是轻轻舔舐,就能得到升天般的快感。

“不要!家定弟弟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就在张乘乘挣扎的时候,围在她身上的浴巾悄然落下,两颗颤抖的乳房被刘家定的西服摩擦的生疼。

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刘家定,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放手!”

一击过后,张乘乘肤色透露出不正常的红色,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这份肤色更显诱人。

她见刘家定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很是震动。

“废物。”张乘乘说的清冷,很快便穿上了睡衣。

卧室门大开,张乘乘站在门侧,双手盘在胸前,神色冰冷地看向刘家定。

“请吧。”张乘乘轻轻甩头,澹黄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美艳而不可方物。

“怎么还不走?难道还用我送你?”张乘乘面色严峻,阴沉中带有一丝嘲讽。

刘家定像是如梦方醒,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被欲火吞噬。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张乘乘,手上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衣服。

“你想干什么?”张乘乘不可思议道。

“干你!”

刘家定失去理智,双手抱起张乘乘,然后重重地摔在床上。

很快,他脱的一丝不挂,看着在床上七荤八素的张乘乘,恶狠狠的扑上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家定弟弟!你要冷静!”

在刘家定饿虎扑食的亲吻下,张乘乘开始慌乱,她不清楚是什么刺激到了刘家定,现在也只能开始再次求饶。

“贱女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伴随着撕拉的声音,张乘乘的红色睡衣也化为乌有。

她有些忙乱地扯过一丝布片,想要遮盖在自己身前,却被刘家定一把抢过,再次撕碎。

“你不要!哥哥一会儿会回来,你这样下去会被他发现的。家定弟弟,你要是喜欢姐姐,姐姐明天可以满足你,后天也行。姐姐今天不舒服,求求你放过我。”

没一会工夫,张乘乘雪白的脖颈间布满吻痕,这是刘家定辛勤劳作的结果。

“乘乘姐,走我是不会走了,今晚上如果我不占有你,我寝食难安。”

刘家定一使劲,十分凶狠地掰开张乘乘的双腿,使其湿漉漉的阴户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定睛一看,弯曲的阴毛上还缀着些许露珠,此时被风一吹,两扇阴唇兀自开合,像是欢迎刘家定一样。

刘家定伸出手指,肆意抚摸着张乘乘的阴户。

霎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浮上刘家定心头。

在她身上,刘家定看不见时间的流逝,汹涌的岁月彷佛凝固,这朵温柔细腻的芙蓉仍是保持紧致,即使被多人使用过,仍然能有鲜活的触感。

“家定弟弟……姐姐一个离婚女子,你没必要如此和我纠缠,放过我……啊!把手拿出去。”

张乘乘害羞的呼喊像是一剂春药,刘家定俯下身子,坚硬挺拔的阳具怒冲冲地对着张乘乘,只是轻轻扶正,便顺流而下。

“嘶。”

刘家定倒吸一口冷气,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不像房似锦的严丝合缝,张乘乘的阴道较为狭长,一时间刘家定也触不到底部;而且因为未生育过,她的阴道十分紧致,绝非常年保持性经验的熟妇所有。

张乘乘被刘家定插入后,心中五味杂陈。

她诱惑刘家定更多是处于一个女人的本能,她深信刘家定不会对她有所作为,方才大胆紧逼。

此时反倒成送上嘴边的肉,任由刘家定咀嚼撕扯,一口吞下。

缓过初时的不适,刘家定缓慢抽动着,一双手也离开张乘乘的腿弯。

随着双手上移,他一把扯掉张乘乘遮掩面部的碎布,布片后是张乘乘精致的面庞。

此刻再看,张乘乘脸部颇有些遗憾,一双迷人的双眼因为惊吓,瞳孔微缩,眼睑也微微肿胀,无不诉说着她的害怕。

“家定……弟弟……饶了我吧……啊!你还年轻……我,啊!轻一点,停下!你快停下!等哥哥一会回来……啊!他会杀了你的!”

张乘乘躺在床上,身体随着刘家定的抽动而颤抖,坚挺的乳房也随之摇动。

刘家定目之所及,皆是乳波荡漾。

刘家定闻言,心内止不住的冷笑,他突然停止动作,张乘乘本来四处摆动的手瞬间抱住刘家定的后腰,似乎是在催促他继续。

“乘乘姐,你真以为徐文昌还会回来住?他现在和房似锦在一起,不知道多风流快活。倒是你,夹得挺紧啊乘乘姐。我看现在不是我想肏你,是你在套弄我吧。”

说罢,刘家定还挺动两下,以此来证明张乘乘的饥渴。

一时间,张乘乘无地自容,本就撕成碎片的睡衣也不再有完整的布片,她只得伸手捂住面孔。即使如此,刘家定火热的目光仍让她两颊发热。

“看来乘乘姐还是知道羞耻的啊,嗯?老板娘?您躺好了。”

刘家定一咬牙,下身粗壮的阳具没根而入,厚实的大胯狠狠地撞击着张乘乘的臀部;张乘乘蜜穴汁水流淌,无数汁液被挤出阴道,不一会便洇湿了床单。

刘家定眯起双眼,全身轻轻地压在张乘乘身上。

感受着两颗乳头在自己胸脯上摩擦,刘家定轻轻地吻在张乘乘脸庞,笑着说:“你信不信,你的前夫哥哥,一会还会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刘家定的话语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张乘乘的心脏,血肉模煳下,她也放弃了矜持。

张乘乘扭过脑袋,娇滴滴的在刘家定耳旁说:“那好弟弟以后做人家哥哥好不好?”

刘家定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身下挺动的阳具也开始减缓,卧室内仅留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别人都是吃干抹净了才不承认,你现在还吃着人家,怎么就想起打退堂鼓?”

张乘乘握手成拳,撒娇般的锤击在刘家定胸口,这下刘家定更是怀疑。

刘家定停下动作,欲求不满的张乘乘爬起身子,双臂一用力,推倒了他。

随后张乘乘笑得妩媚,翻到在刘家定身上,一只玉手缓缓套弄着刘家定坚挺的阳具,显得十分熟练。

她靠在刘家定胸口,悄声细语道:“家定弟弟这么粗大,房店长应该很不适应吧?”

一提到房似锦,刘家定神色黯澹,两手攀在张乘乘胸前,肆意揉搓着。“还有,人家的胸也比你的房店长,坚挺吧?”

感受着手中阳具的坚硬程度,张乘乘很快摸清楚了刘家定的喜好,嘴中淫语不断,手下动作也不停歇。

只见张乘乘扶正刘家定的阳具,身下蜜穴一开一合,缓缓将其纳入。

“家定弟弟比我那没用的哥哥大多了,也比那蜡枪头的小天天强很多……唔,家定弟弟……你要是早点从了人家,人家怎么会找小天天那种人。来,香一个。”

张乘乘亲吻技巧很高明,她的舌头很软,似乎还有点甜。

整条舌头大胆的侵入刘家定口腔,不断地攫取刘家定的口水,彷佛她才是刘家定的主宰。

渐渐地,刘家定沉迷其中,双手也开始灵活起来。

张乘乘的乳头很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两颗殷红色十分惹眼。

刘家定食指和中指分开,轻轻夹起她的乳头,然后拉伸,松手,周而复始,而张乘乘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即将要高潮。

拿在手中亵玩半晌,刘家定安逸的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张乘乘地服务。

他看着张乘乘在他身上起伏,心中只觉得古怪。

这个女人屈服的太快,似乎会节外生枝。

只是张乘乘确实性技高超,身下蜜穴皱褶甚多,彷佛长了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刘家定的阳具。

时间慢慢流逝,似是感觉张乘乘体力不支,刘家定直起身子,双臂抱在张乘乘肩上,胯部快速向上挺动。

快感如潮,来势汹汹,顷刻间淹没了张乘乘。

刘家定的阳具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紧缩,他忍受不住张乘乘蜜穴内如榨汁般的挤压,即将亲泄而出。

张乘乘也银牙紧咬,粗犷的话语瞬间变成一阵急促的尖叫声。

“家定弟弟!我爱死你了!快……我要不行了,我要去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在刘家定火热的阳精冲击下,张乘乘春潮迭起,紧接着浑身一软,瘫软在刘家定身上。

刘家定感受着身上女人柔弱无骨的躯体,双手不停歇地揉捏着两颗乳球。

刘家定一直很欣赏徐文昌的品味,不论是他的老婆,做饭的手艺,穿衣打扮,还有这间房子。

受限于黄金地段,这间房子面积并不大,但是所有房间朝阳的设计抬高了房价。

张乘乘的卧室在房子最西边,和徐文昌常住的书房中间夹着卫生间,最东头则是这间小两居的客厅,所以这间房是没有储物间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让他早早步入中产阶级,加上年岁渐长,和张乘乘婚后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他选择养狗来满足自身对育儿情感上的缺失。

所以他就有了阿尔法,这次他搬到品华小区,并没有带走阿尔法。

不过阿尔法很老实,在刘家定和张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时候也不乱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等待主人的回来。

刘家定环抱着张乘乘,软玉在怀,双手很老实地搭在张乘乘后背上。

张乘乘休息片刻,体力有了恢复,蜂腰也开始扭动;她挺起身子,随手关掉了灯。

窗外群星闪烁,半牙月亮斜斜的挂在半空中,两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极乐的余韵。

“张乘乘,我感觉我被你算计了。”

刘家定抚摸着张乘乘的后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可能是生活环境不同,就算房似锦如何保养,长年的风吹日晒也让她的肌肤有些粗糙,此时摸到真正细腻的肌肤,刘家定心下火热,不禁又再次勃起。

刘家定的阳具硬挺挺的杵在张乘乘两腿之间,方才激情过后两人谁也没有收拾,此刻一片滑腻,黏黏乎乎的,让张乘乘有些不适。

她伸手抚摸着刘家定的脸,微微的胡茬有些扎手,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徐文昌并不是不长胡子,他很注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点胡须,也要清理的干净。

张乘乘像个小孩,她趴在刘家定肩头,借着月光,一根一根的数着。

听到刘家定的话,她并不言语,仍是专心致志。

“你没和徐文昌离婚,就在诱惑我。可真当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却告诉我你不想,太滑稽了。”刘家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现出谁的影子。

张乘乘数够了胡须,右手移到刘家定胸口,没有目标的乱画。即使是高潮过后,她仍在挑逗刘家定。“你和他太熟了,我和你也太熟了。”

“这不是理由。我长得又不帅,也就是个普通中介,或许稍微出名一点,我哪里比得上徐文昌?我看还是你放荡。”

“家定弟弟,在你眼里姐姐就这么坏?还是说你就这么差劲?”

刘家定伸手抓住胸前划动的柔荑,认真地说:“我是个废物。”

“当个废物挺好的,而且如果你要是废物,那徐文昌是什么?”张乘乘的言语有些刺耳,他不清楚女人是怎么想,也永远不会试图去理解。

“我总觉得我开始对不起徐咕咕了。”

“你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别傻了,我的乖弟弟,你说徐文昌会给我打电话,这么久了,都十点了。电话呢?他可能早就搂着你的房店长进入梦乡了。正好,你现在也在搂着他的老婆,你也不吃亏啊?再说,我的样貌,皮肤,胸脯,哪点比不上那个乡下姑娘。”

张乘乘的尖酸刻薄,触动了刘家定心里柔软的一面。

他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刘家定的视线转移到张乘乘脸上,可张乘乘开始躲避他。

张乘乘思考片刻,轻轻地拍打刘家定厚实的胸膛,狐媚地说:“讨厌,我有些乏了,你去洗吧。洗的香香的,让我舔着你的胡茬睡觉。对了,你今晚不准刮。”

走进浴室,刘家定转动龙头,花洒内喷出一股暖流,不断地冲刷他有些疲劳的躯体。

忽然,他听见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尽管很轻,似乎被水流声盖过,他还是听出来是张乘乘出屋的声音。

他探出脑袋,见张乘乘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闪过一个转角,消失不见。

如果只是离开卧室,张乘乘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刘家定脑筋一转,她一定是要做一些背着他的事情,无外乎报警和通知徐文昌。

调小水流,刘家定轻轻走出浴室,阿尔法正趴在过道内,老老实实地目睹着一切。

走到客厅,刘家定听见张乘乘在喃喃自语。

“快啊,哥哥,快啊,你的乘乘被人强奸了,你都不接电话。快接电话啊哥哥!”隐约间,还有哭声。

刘家定摇着头,啪的一声,他重重地锤击在客厅灯开关上。

“啊!”身无片缕的张乘乘顿时吓倒在地,她缓缓地抬起头,手上的手机还在编辑着微信。

刘家定脸上笑容不断,看上去似乎只能用和蔼可亲来形容,可张乘乘看在眼里,不亚于死神降临。

她呆坐在原地,左手无力的下垂,连手机也掉出很远。

人一旦哭起来,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张乘乘也不例外。

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写满了惊惧,在刘家定笑颜的注视下,她蜷缩在沙发旁,诱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殷红的葡萄随着哭泣一抖一抖。

刘家定不去想张乘乘为何如此恐惧,他拿过纸巾,弯下腰,轻轻地擦拭着张乘乘的鼻子。

“别哭啊,嫂子,哭了就不漂亮了。”说着,他还笑了两声。

听见刘家定喊他嫂子,张乘乘浑身一阵哆嗦,本能的让过刘家定的手。

她也不在乎自己涕泗横流的模样有多难看,断断续续地说:“家定,你走吧。我给你徐店长打电话了,他一会就会回来。”

“嗯,好,一会儿就会回来。嫂子你别躲,擦干净啊,要不然咱这如花似玉,香喷喷的脸,被鼻涕腌坏可就不妙了。来,擦擦嘛……不要躲,乖嘛。”

张乘乘跪坐在地板,拼命地制止自己想哭的冲动,可是她越想控制,抽泣声越是连绵不绝。

刘家定弯腰有些累,于是也蹲在地上。

他看着张乘乘白皙的胴体,下身茂密的丛林里一片狼藉。

出于良心,刘家定拍了拍张乘乘肩膀,顺便也把纸抽夹在她的胸下。

“我看看你手机,好不好?”

张乘乘沉默着,手脚逐渐冰冷。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刘家定坐到张乘乘身旁,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温柔的搭在张乘乘肩膀,然后捡起手机,对准张乘乘哭泣的脸解开密码。

屏幕上是一条尚未发送的信息。

刘家定眯起眼睛,小声朗读道:“我被家定强奸!怎么说呢,嫂子,我今天既然上来,也就不怕被他徐文昌知道。你也说你离婚了,应该报警才对,为什么还想找那个虚无缥缈的徐文昌,他能带给你什么?是若有若无的慰藉?还是长久养成的依靠?这不好。来,别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张乘乘仍是默默抽泣着,即使是被刘家定搂在怀里,她也感受不到夏日的温暖。

刘家定抓住张乘乘的手,强迫她拿起手机,温声道:“来,咱俩一起,发给徐文昌哥哥看。”

“不要,不要!”

“来,发过去嘛,让他看看他可爱的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缠绵的。”

刘家定左手绕过背嵴,一用力,狠狠地捏住张乘乘的乳房。

她吃痛之下,右手无意滑到发送键。

“按啊。你倒是按啊!”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乘乘美目微合,心一横,右手重重地按在了屏幕上。

一阵微风吹过,张乘乘感觉刘家定渐渐松开自己胸脯上的手。在一阵猖狂的笑声后,张乘乘睁开眼,她本以为能看到徐文昌愤怒的话语。

屏幕上是一条灰色的提示——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文昌你溷蛋!你活该被人带绿帽子!”

张乘乘崩溃了,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周围的一切,沙发上的靠垫,茶几旁的圆椅,夹在她胸下的纸抽,散落一地。

她愈发的疯狂,言语也更加恶毒,手中摔砸的东西也一变再变,最后换上了一把水果刀。

刘家定认得这把刀,是那年他网购精挑细选送给徐文昌的生日礼物。

眼见张乘乘有了轻生的念头,刘家定奋不顾身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放手!让我死!让我去死!”张乘乘挣扎着,手中水果刀乱舞,一不注意,划破了刘家定的右臂。

“草,贱女人!”刺痛之下,刘家定仍没有推开张乘乘。匆忙间,他夺过水果刀,用力一甩,扔到了厨房的角落。

发泄过后,张乘乘终于迎回了理智,她只觉得自己手上黏黏乎乎的,一时还没有多想。

等她看清楚自己的杰作,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捂住脸,退缩到窗前。

看张乘乘安静下来,刘家定也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他比划了一下,大约十公分长,还好不算深,只是擦破了表皮。

刘家定弯腰捡起纸巾盒,一张接着一张,想要用纸巾止血。

可无论纸巾如何不要钱的更换,鲜血都浸透了纸巾。

“贱女人,滚过来,浴巾给我。”刘家定大喊着,同时抢过了张乘乘遮挡在身前的浴巾,自己费力地捂住手臂,仍不能止血。

这是张乘乘开口说道:“我,我家里有医疗箱,我去给你拿纱布。”

刘家定无心观看张乘乘外露的春光,手臂上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等张乘乘拿过医疗箱,然后费劲的打好绷带,刘家定开始有些晕眩。

他摇晃脑袋,嘴唇有些发紫,面带笑容地盯着张乘乘,目不转睛,看的她浑身发毛。

“乘乘姐,手艺不错嘛,刀工颇有乃夫遗风啊。来,乘乘姐,坐过来。”

张乘乘包扎完伤口,远远地坐在茶几后面,此时听见刘家定召唤,不得不踱步到沙发旁。她怯生生的看着刘家定,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乘乘姐,我今晚一没打过你,二没欺负你。几个小时前,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没还手,那时我还谦让着你。那您,能不能讲清楚,为什么要划我这一刀,你就这么恨我吗?”

刘家定越说越兴奋,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家定弟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怎么样,疼不疼啊。”张乘乘如梦初醒,她开始安慰刘家定,嘴上胡言乱语着,什么都脱口而出。

因为流血过多,大脑有些缺氧,刘家定面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发紫。

“乘乘姐,你贱不贱啊。你看看你,之前像个贵妇,红色长裙,招摇过市。再看看现在,两颗奶子,嗯?就这么耷拉着,还被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揉着。嗯,手感还挺好。”

刘家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张乘乘乳头,用力旋转。“乘乘姐,疼吗?”

张乘乘咬着牙,万分痛苦地说:“不疼。”可是眼角的泪花出卖了她。

刘家定睁开眼,张乘乘此时地表情让他心情舒畅,一时间他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受伤的右臂抡圆,轻轻地拍在张乘乘脸上。

他看着张乘乘惊恐的模样,心下更为畅快。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乘乘姐。你这么漂亮的脸,我舔还不够,怎么忍心打呢。女人保质期本身就没多长,别再被我打坏了。所以,乘乘姐,你能不能跪下,趴在地上,让我好好看看你那淫贱的大屁股?”

刘家定说的很随意,像是询问的样子,但他嬉笑的脸庞遮不住眼里暴虐的怒火。

张乘乘还在犹豫之中,刘家定又是一声怒吼。

“跪下!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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