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下(2)

“你觉得……我不该把学校让出去?你觉得不值得是吗?”

“您要问我,我就觉得不值得!”绛珠的声音里还带着满满的怨气。

“但是我觉得有什么用啊?蓝霸学院是您一手带起来的,是您的东西,我们说了不算啊。您要非要送,别说刚走的那老梆子了,谁都没资格说一个不字。结果呢?”

“那老不死的不过是个哗众取宠的小角色。这种货色本来我们理都不用理,他压根连家门都走不出来的。现在居然能从玉家来到我们学校来耀武扬威了,他从哪得到的消息?哪来这么多虚构的材料?谁给他提供的便利?”

“那边什么意思,这还不清楚吗?很明显,就是故意放过来恶心我们,敲打一下,让我们老实一点的。那边的人什么意思,应该也不用说了吧?”

“为了一个十几年没见的爱人,连父亲都得罪了。柳老师,您觉得呢?您觉得值吗?”

柳二龙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月光,眼神里满是迷离。

这个问题太过熟悉了,熟悉到这几十年来,她一直一直这么问着自己。

绛珠那清脆温柔,满含委屈的声音,仿佛与一个粗哑豪壮,愤怒不已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穿过时空,萦绕在她耳边。

“我怎么跟你说,二龙你才会听进去?爹跟你保证,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保管没有人敢欺负你。魂力修炼不成也不要紧。回到玉家,什么样的好日子你过不上啊?别人想进还进不来呢。你这孩子倒好,一天天的在外面野惯了不着家,非要往外跑。跑什么跑?你年纪也不小了,跟一群毛都没长齐,玩泥巴的孩子待在一起,都把魂力修炼耽误下来了,能有什么出息!”

“爹,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不是什么毛孩子。教他们不耽误我多少修炼时间的。家里我也呆不惯,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不在乎。”

“糊涂你!有你这样的吗!别人开学校,那都是找着好苗子拼了命的往自家扒拉,指望着一飞冲天,自己也跟着沾光。就你失心疯了,可着劲儿的找扶不上强的烂泥当个宝贝。你看看,就这些货色,那是跟野草一样,割了会长养了白忙的,跟着瞎忙活什么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里打得什么算盘,你就是不满意爹给你安排的婚事,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家都回不了的废物,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答应了,家里那些三姑六婆们就能看得起我了?算了吧,我看人家还嫌弃我差点跟自己表哥搞上,嫌我脏呢吧?哼,烂泥怎么了?废物又怎么了?我柳二龙,在堂堂蓝电霸王龙家族难道就比野草高贵多少吗!还不是谁来都能踩一脚?以前我还留点念想,想堂堂正正回家,给妈要一个名分,结果呢?忙活了半辈子,家里也看不起我,爱人也跟着跑了……”

“当年你跟娘是不是也这么保证的?保证我们娘俩能回到家里,过上好日子?结果呢?我娘当年活活累死在家里,还念叨着让我记着爹的好,可你来看过我们几回?把那些话收起来吧,当年肯信这番话的柳花魁,已经葬下去了,这些年一个人孤零零的,你还是多去陪陪她吧。火龙跟雷龙,终究过不到一起去的。我只是根野草,玉家的门槛太高了,我高攀不起!”

“你!是!我就是看不起他,我就是看不起那个废物,怎么了?啊?!你看看他这些年怎么做的吧。是,他有苦衷,他痛不欲生,但是他有想过你吗?有考虑过你这些年来怎么过的吗?当年他要不走,我还敬他是条汉子,结果呢?他一走了之倒是清净了,有没有想过你这些年一个女人被人指指点点,思念成疾,有没有考虑过你该怎么熬过去的?”

“柳二龙,我话就放这——玉小刚他就是个废物。我再说一次,他就是个废物!不值得你这么对他!”

一双眼睛里直勾勾地望着窗外,泛起湿润的涟漪。

“……老师,老师?”

“呃,啊……怎么了。”她这才反应过来,眨眨眼,尽力克制住嗓音中的哽咽。“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唉……我问你怎么想啊。怎么样?到底哪个重要啊?要我说,这还真不好选啊。一个是抛弃孩子的父亲,一个是抛弃妻子的丈夫,哎呀,这要选出一个相对不烂的还真是有够难选……哎呦疼疼疼疼疼疼!”

“阴阳怪气什么呢?在这给我下套,等着我钻呢?”柳二龙捏了一把绛珠的脸蛋,把一张清秀温柔的俏脸扯得歪了大半,滑稽无比,让她忍不住连声求饶。

“这一张小嘴跟谁学的,怎么这么毒啊?我可没记得我教过你这些。来,既然叫我一声老师,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该怎么说话……”

“别别别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别掐了别掐了在掐要留印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柳老师放过我放过我——”

“哼,让你多嘴……”

柳二龙过了瘾,不打算他接着逗她了。

她放开手,戏谑地看着绛珠,摸着她刚刚被掐的地方的权做安慰。

长叹一声,没有了绛珠在一旁捣乱,柳二龙倒是又忍不住扪心自问,再一次向自己问出了那个问题。

值得吗?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能从心跳中,找寻出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最后,她的嘴角上扬,流露出一个叛逆,无奈又骄傲的微笑。

“……我觉得值。”柳二龙平静地说道。“无论过去多久,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无论问多少遍,我还是那个回答。”

看着吧,父亲,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无论是当初抛弃我们母子,还是之后试图让我回归玉家,无论是想给我找一门可靠的夫家,还是否定开办学校的意义。

我都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觉得,值得。”

不只是小刚,还有一切。

“……那就可以啦。”绛珠吸吸鼻子,坚定地小声说道。“那我还有的选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站在老师你这一边。这样就可以啦。”

“……傻孩子。”

柳二龙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腰。

两人就这么享受着这温馨的氛围,有的没的聊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

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对绛珠询问道。

“对了,那个我和小刚密谋吞并蓝霸学院的胡话,还有小刚那个『理论无敌』的外号,你是怎么知道的?前一个暂且不提,你一个学生,是怎么知道他当初在学术界的那些事情的?”

“啊!这个,这个……”

绛珠眼珠子转了起来,绞尽脑子想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忽然间瞥见柳二龙不善的眼神,那些胡话刚到了嘴巴,就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

“嗯?”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老师!不是我偏袒我那些小姐妹,大家都在聊,聊着聊着就传开了。我那几个同学老师你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上课都打瞌睡,编也不可能编出来什么什么学术界的事情啊,估计也是从别人那边嚼舌头听来的。”

“确实,你们几个学生,哪里能知道这种事情……”

柳二龙也没生气,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她看了看貌似一脸无辜的学生,心里头直无奈。

以她的机灵劲儿,哪里会一无所知?

就算不知道,心里头也该有些猜测才是。

可她就是不予置评,那就是有不予置评的理由了。

其实这事一想也能明白。学院就这么点大,不是学生们传的,那还能有谁呢?

只是有些话说透了反而难堪。

以绛珠的身份,也确实不好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也正好,反正都是要清理门户的,学生哪里能干这种活,交给院长处理就行了。

柳二龙与绛珠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

她看了看天,自己也站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全身嘎吱嘎吱地响,曲线暴露无遗,胸前两团几乎要裂衣而出。

绛珠看得眼都直了,又看了看自己的,用手托了托那相对于同龄女性来说已经足够丰满妖娆的分量,突然有些忿忿不平。

靠,我看了都眼馋,便宜了那姓玉的家伙啊……

柳二龙倒是没注意到眼下学生的小心思,发出一声引人遐想的嘤咛以后,她满意地放下手,对绛珠说道。

“好吧,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那这些东西……”

“嗨,我来收拾吧。都怪那老家伙,突然跑过来跟我讨嫌,从下午聊到现在,把我跟……咳,把我今晚的工作又泡汤了。明天再说吧。这点东西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别误了明天的课,啊。”

“行吧,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行,回去吧,顺便帮我把那边的大灯给关上。下午还以为几句话就能打发回去……为了他多开一秒都是浪费。”

绛珠应了下来,走到门口时,轻车熟路的把多余的灯给关上。

这办公室向来只有客人晚上到访时才会全部亮起。

一般办公的日子里,柳二龙只会开一盏在办公桌附近的小灯。

绛珠心里头一乐。

倒真像柳老师说得那样,虽说蓝霸学院不至于抠到这份上,但是为了那个什么贤长老,真的,多一点资源花在他身上都是浪费。

将灯光关上,她回头望去,忍不住悚然一惊。

只见得柳大院长用一种让她心惊肉跳,大大咧咧的姿态将放着茶具的盒子丁零当啷地收入了柜子里,又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摊开扫了几眼,眉头紧锁,过了几秒钟,终于严肃地把所有纸张都合拢到一起,在桌面上敲了敲,弄平整了,这才随手将它们插入桌上的文件夹中。

最后,她长舒一口气,坐在了桌子后面的那张靠椅上。

刘师傅似乎是有些用力过猛了,这张椅子尺寸夸张,造型古朴,就是摆在祠堂里都毫不违和,看上去就特别适合那种不怒自威的中年领导,或者花白胡子的老头,就是和在办公室一刻都坐不住的柳二龙不搭,被她戏称为“蓝霸王座”。

看她那不打算再动弹的样子,这就算“收拾”好了。

这让绛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得,自己明天还得花上两倍的时间,把被柳大院长合在一起的文档再一一浏览,分别处理——这还不如她自己收拾呢!

没办法,谁让这就是我冒冒失失,风风火火的柳老师呢。

而现在,这个总是像一团火,脾气恶劣的柳院长,那个令人闻风丧胆,残暴嗜血的母火龙,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低首不语,神情落寞。

那张庄严过甚的椅子,原本由暴龙魂圣坐上去,并无半分违和,凛然龙威自生,带着一种压抑着的暴戾,仿佛君主沉怒,凶龙盘踞,令人几乎忘记了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的容颜,战战兢兢,不敢冒犯。

但现在,没有了那股凛凛生威的精气神,坐在上面的,就只是一个面带愁容,恍若失神的美艳妇人。

盈盈的光圈只照亮了她身边的一角,就衬托得她越发娇小。

那具足以令女人都为之嫉妒的丰满身躯,那张足以令男人都为止痴迷的姣好容颜,如今却像是被昏暗的幽怨禁锢在那张椅子上似的,孤独,冷清,如同过去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一般,深陷暗渊,无法解脱。

绛珠一时间看得呆了。过了片刻,她开了口。

“老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至少,弗,弗院长和那些新来的老师。没有人会不服气的。还有那些新来的学弟学妹,小马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就冲着他们,我也觉得您做出这个决定是有道理的。”

“那是,毕竟是小刚教出来的学生呢。”柳二龙勉强抬眼起来,露出一个微笑,骄傲地向绛珠炫耀起来。

“你们还没见过小刚的本事呢。等你认识小三你就知道了,那才是货真价实的怪物。”

“嗯嗯,希望能早点认识他啊。”

见的柳二龙说笑了几句,又重新低下头,绛珠心底里也没有办法。

她无奈,却也心知柳老师的心结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于是,只能转身,准备回去休息,留待以后再和老师好好聊聊。

“绛珠。”

刚跨出门口半只脚的绛珠回头,看到柳老师看着自己,吞吞吐吐地,像是想问些什么,却迟疑着不敢开口。

她目光中的那种严肃的意味,还有她从未见过,那种急切地想向她寻求答案的神情,令绛珠心头一紧。

该死的,都怪你们,为什么要把老师逼成这样……

“绛珠,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您说,老师。”绛珠的神色也随着凝重起来。“我在听。”

“好……我想问的是……”

柳二龙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口说道。

“……你之前是不是有说,我化的妆有问题啊?”

“……哈啊?”

“就你刚刚说得,那个什么眼线歪了,粉底太重口红红了什么的……”

在绛珠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她亲爱的柳老师颇为不好意思地拉开抽屉。

从她刚刚以为是“低首无语”,默默注视着的地方,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镜子,除了镜子,抽屉里还有着杂七杂八,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刚开封还没怎么用过的化妆品。

就连长期霸占院长办公室,代替院长处理文书的绛珠都不知道这里藏着这么多东西,想来是某人最近偷偷摸摸拿过来的。

“绛珠你好像很会打扮自己啊。哎呀,年轻人就是喜欢打扮自己,柳老师年纪不小,又粗野惯了,不太懂这些东西。”柳二龙接着刚刚“垂头丧气”的姿势,拿起化妆镜左右打量着自己的脸。

“那你能不能帮帮忙,给我也画一下啊。那什么,一会我还,还要,还要……跟,跟你们玉老师见个面……”

越说,柳大院长的声音就越小,直到最后,声音低得宛若蚊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学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不值得,柳老师,他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砰”的一声,院长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甩上了,吓得柳二龙浑身一震,抽屉里的化妆品骨碌碌地到处滚动。

“哎,不想帮忙可以不帮啊,摔门出去什么意思嘛!怎么还生气了?哎,刚刚还聊的好好的!”

柳二龙急切地高声呼唤着,却始终没办法挽回绛珠气哼哼的脚步声,这才死了心。

能帮上忙的人走了,柳二龙只能看了看镜子,将头发捋了捋,实在是没有一丝能够改进的余地了,这才把镜子收回抽屉,“咚”的一声合上了,一半气恼,一半迷惑地自语着。

“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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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校园,总比白日中的光景多了几分不同。

平常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校园中,如今只有风吹过发出的呜鸣。

落叶打着旋落在小道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除此之外,便只有无声浮动的叶影。

能进到高级魂师学院学习的学生,大部分都有着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

此时有不知多少人正在宿舍里打坐修炼,抓紧每一分一秒的时间。

就算有个别按耐不住躁动的少年少女,在学院的严加管教下,也大多都潜伏在暗中,躲避巡夜的老师们。

这四通八达的林荫小道,反而更显得寂静,甚至有几分阴气森森了。

嗒——嗒——嗒——

一阵脚步声却是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寂静。

单薄贴身的学院制服,窈窕有致的姣好身段,一头鲜艳的绛色中短发——却正是刚刚从院长办公室走出的绛珠,正缓步走在小道上。

只是那张里温婉秀美,淡雅精致的俊俏脸庞,如今却是面无表情,神色平静。

比起往日里见着谁都能露出三分笑意七分和善,八面玲珑十足完美的大家闺秀,如今的绛珠,却少了几分温度,多了几分冷淡,让人自惭形秽,不敢冒犯,仿佛水中的荷花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这样一个若隐若现的倩影,漫步在晚上空无一人的校园中,竟如同林中山鬼,阴间鬼妇一般,连那张素白的俏脸,看起来都惨白惨白的,仿佛渗出丝丝缕缕的鬼气。

事实上,“校园女鬼”这一个流言,早已在学院流传多年。

不少人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自己曾经亲眼见到过,可谁也拿不出证据。

旁人只当作是少年满腔的荷尔蒙无处发泄,于是幻想出来的,嘲笑一阵也就罢了。

只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无风都要翻起三尺浪,更何况这有鼻子有眼的传闻呢?

很快,关于这个“林间幽鬼”的传闻,便在学生们口中越传越光,越传越邪门。

有人说这个鬼是年少时爱错了人,被男人抛弃,于是徘徊不去的。

有人说这个鬼是错信了老师,禁断之恋得不到结果,于是执念不散的。

还有人说这是不慎落入淫神手中的女子,被糟蹋致死后仍旧不得解脱,等待着找一个新的女生替她服侍邪魔,自己才能解脱的……

可无论他们讨论得多么激烈,多么热火朝天,却没有人能回头看到,那个似乎永远不会露出破绽的完美学姐,嘴角翘起的幅度。

绛珠很享受这种感觉。

作为最优秀的毕业生,即将两度代表学院参加全大陆魂师精英赛的绛珠,老师们都已经对她一些不太过分的越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是柳二龙这些年出手帮助过的学生之一,学校就如同她的第二个家。

而她向来处事稳重,做事利落的风格,也一向很得老师们的认可。

更别说她自己本身也经常参与协助柳二龙管理学院相关事务了。

除了新来的老师,大家都知道被音书主任抓壮丁抓来的绛珠,帮院长处理工作,只能半夜才能回到宿舍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别说拦住了,甚至还要过去聊上两句,关心关心身体,再鼓励鼓励。

毕竟,乖巧懂事的学生,总是值得老师们忍不住多偏爱一点的。

事实上,学院里的老师们都已经不再把这个长袖善舞,面面俱到的女孩当作学生,而是当作未来的同僚,院长的小秘书,柳暴龙的外置大脑来看待了。

若不是新一代的后辈们尚不成器,她,黄灵,泰坦等学长学姐们还得再支撑一届魂师大赛,绛珠其实早就该毕业,按她本身的意愿,留在学院中当个新人助教了。

所以,即使已经宵禁,她也能不紧不慢地走在着学校的小道上,慢慢悠悠地踱步,走回宿舍去。

绛珠本人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自从被柳二龙强硬地带出家门以后,她就很少回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家里去了。

在学院宿舍住了多年,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无比熟悉,仿佛对自己掌纹一般熟悉。

白日热闹喧嚣,活力十足的校园里,在夜幕下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和虫鸣回荡着,显现出不一样的风景出来。

绛珠也很爱夜幕下,清风徐来,沉睡静谧的学校,以至于仗着师长们的偏爱,趁着夜色,踏着星光与月影,四处徘徊。

这是独属于她的时间。她终于可以卸下那副总是微笑的面具,在换了一个面貌的学院中,展示一个换了面目的自己。

一个不那么温柔可亲,不那么懂事能干,不那么完美无缺的自己。

至于那些装神弄鬼的流言,不过是完美的学姐大人,一点点不足以为人道的恶趣味罢了。

而现在,在独属于自己的时间,独属于自己的空间下,女孩终于能卸下自己的面具,一边呼吸着晚风,百无聊赖地细数着天幕上零零星星的晓月残星,一边怔怔地出着神,一张秀美的俏脸上,蛾眉紧蹙,神色沉郁。

“呼——”

许久,她呼出了一口叹息也似的长气。

尽管在院长面前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可绛珠没对柳二龙说的是,她也是那群动摇的人群之一。

自小便寄宿在学院中,收到了诸多老师的关照,生于此长于此,在绛珠心底里,对学校的感情自不必多说,早就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也因此,当听到学院要被转让出去的时候,最应该茫然,愤慨,反对的人,应该有她的一份才是。

可她并没有这样做。

即使心里头五味杂陈,绛珠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按部就班的学习生活,兢兢业业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作为离院长最亲近的人,安抚动摇的同学,压制流言蜚语的产生……这一切她都做的信手拈来,无懈可击。

可当她默默处理好这一切,带着结果对着柳二龙旁敲侧击,打探风向时,却终究还是没能忍耐住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不安冲着柳二龙尽数倾诉出来。

当看到柳二龙夹在学生和爱人之间,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时,绛珠其实就有些后悔了。

好在最终,老师依旧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定心丸。这比什么都能让绛珠安下心来。

按理来说其实到这事情就应该结束了。

可奈何,一向注重自己的形象,外表美人内里咸鱼的绛珠难得地失了态。

那段与柳二龙之间真情流露的对话,总让绛珠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却好像在和老师撒娇一般,回忆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隐约还能从风声中,听到女子低声地碎碎念

“啊啊啊我刚刚都说了什么啊——”

所以,额,更确切的说,绛大美女现在正陷入了过度激动后的羞耻中……

感受着微凉的夜风吹拂,绛珠这才慢慢把杂念晃了出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总算没有这么烫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看看四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到了学生宿舍前的水池旁。

对着荡漾的水光,绛珠理了理头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左右看看,确定同居的室友看不出什么来了,她这才加快脚步,向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了过去。

整栋宿舍楼黑漆漆的,只有零星几个窗口,还在亮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一闪即逝。

绛珠知道,这是寝室里静不下心睡不着觉的女孩们点起围着火烛,背着舍管偷偷摸摸地开着夜会。

夜太早了,还没办法冷却少年少女们的热烈。

吐槽老师,八卦同学,评论异性……宁静的夜幕下,永不衰竭的青春活力余温尚存,微量的光芒宛若萤烛,躲避着大人们,调皮狡黠地明暗不定。

光是看着,就令绛珠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突然地,她目光上移,聚焦到了某几个窗口的位置。

通常来说,学生们都只会记住特定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的宿舍。

偶尔碰上了心仪的异性,还能顺带多打听到几个。

对于陌生人的寝室,很少有人会多留意几分。

可绛珠却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种情况。她目光所及的这几个位置,是她单方面地熟悉这里面的几个人,里面的人却不认识她。

这是新来的史莱克学院众女的位置。

绛珠皱着眉头,挨个审视着这几个地方。可目光所及之处,窗口都黑黝黝的,好像其中之人都已经熟睡了,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可绛珠却是有些心神不宁。一种被窥探,被审视的恶寒感觉,从她骨子中泛起,刺得她浑身一激灵。

这种感觉,仿佛被什么充满恶意的存在,伸出无形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食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仿佛要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抬眼望去,却是一无所获,仿佛那无比真实的粘稠冰冷触感,只是她的一种幻觉。

她皱紧了眉头,又把几个窗户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再次一无所获之后,暗暗把这笔账记在了这些“新同学”头上。

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惹出这么多事,我怎么会累出这种幻觉……

绛珠收回了视线,腹诽着。

希望你们真的如老师所说那样,是一群能让学院更进一步的“怪物”吧。

若是因为你们,让学院陷入了不利的境地,就算微不足道,我也要拼上这点微薄之力,把你们……

她合拢手掌,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没入了掌心之中,都恍若未觉。

抱着这样的决心,她走了进去。一片漆黑的大楼张开了大口,将她整个吞了进去。

她却不可能知道,就在她刚刚目光扫过的之处,的确有一双漆黑的眼睛,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

“被发现了呢。”

耳边传来仿佛幻觉一般的低语,和隐隐约约的粘稠水声。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梦呓一般的呢喃一同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魅惑,似乎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底里去。

黑暗中,探出了一双素白纤长的玉臂,挽住了脖子,于是温热的媚肉便柔若无骨般地贴了上来,露出半幅白得耀眼的身躯。

修长笔直的玉腿犹带湿痕,纤细优美的腰身一直延伸到股沟之中,雪白柔软的椒乳被挤压成浑圆的一团,恍如仙女般的侧脸却一副情迷意乱的媚态,亲吻舔舐着耳垂……

他忍不住搂住身侧纯白的梦魇,惊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喜的低呼。

流水般的腰线仿佛就是为了方便男人把玩而生的,足以让他把手妥帖地搭在丰盈的雪臀上,享受着满涨的丰满莹润,光滑柔软。

那种任由他予取予夺的驯服令他激起了嗜虐的恶意,忍不住加大力度,凌虐这白玉无瑕般的美肉。

阴影吝啬地藏起了半幅白的发亮的身躯。

夜幕如纱,裸露在月光下,如玉般的肌肤上,到处都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和青紫色的瘀痕。

乳房,锁骨,脖颈,脊背……到处都是激烈欢愉之时,被兴奋的男人啃食时留下的痕迹,仿佛野兽在标记自己口中的猎物,在莹润无暇的玲珑身段上显得格外凄惨,惹人怜惜。

“哈啊——呜,,咕,嘶,唔,唔,嘶……”

只是这种程度的虐待,不仅没能让她痛苦,反倒是令梦魇的面色潮红,娇艳欲滴。

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竟流露出雌畜般满足兴奋的淫荡痴笑。

原本清纯秀美的伪装被破坏殆尽,浮现出来的,是足以令任何男人都硬到下体胀痛的骚媚淫乱。

如果身躯上的伤痕或许还能令男人在兽欲沸腾之时还残留着几分怜惜,那这种清纯绝美的容颜上,那种迫不及待地,嗜性若瘾般的神色,都标志出,这副鲜花般娇艳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下,是怎样一副自甘淫贱,淫荡堕落的母畜本性。

“哈啊,哈啊,咕,哈啊,哈啊,唔,咕,唔……”

驯服的家畜温顺地将主人的淫弄全盘接纳,甚至还主动将自己身子更贴紧了一分,让男人能更方便享用到这副娇躯的曼妙之处。

他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一把便将这只母狗抓在手里,但凡揉捏一下,整副躯壳的媚肉便开始淫媚地扭动,仿佛打开了理智的开关,将黑暗的兽欲喷泻而出。

痛楚衍生而出的快感,似乎让她的理智随着那只手的把玩而挤了出去,化作咸腥的香汗,被炽热的体温和情欲蒸发,化作浓郁的肉欲气息,挥之不去。

她几乎要窒息在这气息里,溺死在官能之中。

舌尖传来汗液的酸臭味,她却越发热烈的吻着主人的侧脸。

体内的欲望几乎要爆炸,她却无力地倚在男人怀中,几乎要融化了一般。

“咕,嗬,嗬,嗬,咕……明明都,用心能遮掩过了,还是能感觉到……”

勉强在兽欲维持着几分清醒,动情的母畜却仍在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好敏锐啊……说不定,也是我们要找的人呢。怎么样?主人?要是被她传出去,那些夺走学院的转校生竟然半夜在,这里做爱,恐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不如就趁今晚摸到她房间里面去,连同她那几个室友一起,变成您的淫畜肉便器,嗯?怎么样?哈啊——”

狠狠地捏了一把玉人的丰润,默默注视着下方的男人,刚刚从独孤博那边回来的李三转过头,打量着身侧满脸春情,放浪淫贱的如玉仙奴,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她身上每一寸敏感处,欣赏着她娇喘连连,欲拒还迎的发情模样。

“不是你提议的要找点乐子,我们才跑到这里来,用楼下行人做配菜的吗?别怪到别人身上啊。”

“而且,这次我们的荣荣怎么这么积极啦?依你的性子,不是应该恨不得我只有你一个小穴可以插,让你每天都填的满满当当的,连床都不用下吗?”

浑身赤裸的宁荣荣看起来已经完全陷入了动情的状态,一脸淫乱的痴态。

张开樱唇一条香舌失控般地到处舔食,乱甩,琼鼻下还不时发出畜生般的哼唧声,哪里还能看得出来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史莱克学院新一代的天才风范?

活脱脱一条无药可救,淫媚至极的美人犬。

“咕,嘶,咕唧……哈啊,哈啊,我是很希望主人天天肏我,但,但是主人也很希望能有不同类型的玩具的吧?我都知道呢……看看您下面,都把荣荣肏成这样了,还是软不下来呢~ ”

宁荣荣一边热烈地伸出香舌回以热吻,一边把手伸向下体。

两只纤白的手指分开了穴口,翻出充血至通红,却依旧湿润的淫肉。

粘稠的精液淌到大腿根部,将已然干涸的精斑再度化开,留下更加淫靡的水痕。

“哈啊,哈啊……主人你看,荣荣的骚逼要被肏烂了……咕,嗯,接下来这几天怕是都要请假了。您好不容易回来了,贱奴荣荣却不能让你尽兴,那是母狗的失职哦……咕,噢噢,所以,所以,荣荣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重要的是,让主人的肉棒射到满足为止……咕,咕唧,咕唧……”

“嗯……咕……啊,好了好了,知道我家荣荣最乖了,可以了……咕,停一下,”李三左右侧头,避开了身侧性奴情迷意乱的索吻,一边抚弄着宁荣荣胸前的一对鸽乳,一边调笑道。

“真是条喂不饱的小母狗……明明都已经被肏得合不拢腿了,还非要凑上来。别动……我跟你说,再动,我一会可不一定能忍得住不把你吃掉。到时候你明天真起不来床了,可别又哭唧唧的。”

“咕唧……咕唧……唔,主人,主人……再一点,再一点就行……求求你……”

但宁荣荣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依旧笑嘻嘻地凑上来。

被饲主侧脸避开,一个收势不及,便一口吻到他的脖子上。

驯服的淫娃仙宠并不知足,樱唇开合,贝齿轻咬,温顺地啃食着猛兽的要害之处,留下小小的,深色的印记。

似叛逆似侍奉,似痛苦似欢愉,在魔王的呻吟声中,淫欲的天女一颗螓首抵着他的身子,一路啃咬,舔弄下去。

男人只感觉一阵麻痒,从心底里一直蔓延到整个大脑,所过之处一片酥麻,让身子不仅都软了几分。

肌肤因而变得十分敏感,连一点点的触碰都清晰又深刻,直渗入他的神经末梢。

散发着清香的发丝,媚奴仙子呼出的长气,光滑雪肌贴身的触感,汗水津液在肌肤上滚动的湿润,渗入瘀痕中的麻痒……

再加上下体没入一片温热湿润,来回刺激的快感,李三只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琉璃天女精心布设的妙欲仙境之中,单单是抚摸都让他一阵颤抖,带来不堪忍受的战栗与快感。

在宁荣荣暧昧挑逗的呻吟与呢喃中,李三被送上了下体与颅内的双重高潮。

黑暗中,男人女人的喘息,伴随着粘稠液体飞溅的水声越发激烈。

“嗬,嗬……宁……”李三剧烈地喘息着。“宁荣荣!你……你真想被我肏死是吧?”

“呵呵……”宁荣荣含住李三的乳头,香舌来回打转,舔弄,向上瞟了一眼辛苦忍耐,濒临爆发的主人,眼神里尽是道不尽地的撩人挑拨。

“反正,反正荣荣下面和后面,都不行了。主人要是怜惜荣荣,就让荣荣休息一下,想要荣荣了,那,那就是把荣荣干死,也是应当的……”

“嘿瞧你这得寸进尺的……”

宁荣荣痴痴地笑着,看上去倒是一点没有惧怕李三真把她采补致死的模样。“再说了,反正……还有人给我兜底,代我服侍您,那怕什么啊?”

“你——嘶!”

突然的,刚刚还隐隐约约能听见的水声,伴随着一声脆响,彻底停止了。

“啵——”

“咕,咕,哈啊,哈啊,哈啊……”

一个宛若莺啼的嗓音带着急促的喘息,贴着李三的胯部响起,言语中带着娇蛮与不依。

“嗬,嗬……宁荣荣,好啊你……嗬,嗬,咕,把哥的兴头惹起来,却要让我来遭罪……嗯,嗯,嗬,嗬,别想跑,我,我要是逃不掉了,一定会拖着你一起死的!”

“哎呀哎呀……这怎么叫遭罪呢?”

宁荣荣总算是把目光从男人身上挪开,似笑非笑地看着说话之人,伸出手,揉了揉她那一头令人羡慕不已的秀丽青丝,和那对竖直的粉白兔耳。

“我可巴不得遭这罪呢。若不是被主人肏的前后洞开,支撑不下去了,哪能便宜得了你这个小妖精呢。”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这件小小的学生寝室当中,除了这一条秀丽若仙,娇媚似奴的母狗淫奴,就在这落地窗边百般诱惑,曲意逢迎,居然还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上演着这一场香艳至极的淫戏。

就如同宁荣荣所言一般,面对着李三胯下的,正是一只稚嫩的纯白妖精。

纤细的腰线,紧绷的翘臀,勒紧的大腿,都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空气当中。

若是没有淫神动用精神能力遮掩,但凡过路之人一抬头,便能将这副未熟身躯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那具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略显丰腴又削瘦纤弱的身躯,放浪大胆的展露在窗边,随着娇躯起伏,带动着长拖及地的蝎尾辫一摆一摆的,稚嫩又魅惑,俏皮又淫媚,足以让人自我谴责,感到罪恶之余,更有一股禁忌的欲火丛生。

特别是将浑身大部分的美肉都不知羞耻地裸露出来以后,偏偏还留下了及至上臂的长手套与大腿根部的过膝袜,被粉丝飘带扎得紧紧的。

这点单薄的布料与其说是遮掩春光,倒不如说是一种充满了性暗示的衬托。

比起乳白色的娇躯媚肉,从雪白色的丝质布料上凸显出的肘窝,膝盖,脚踝,反倒更为清晰可见。

这个兔耳女孩,便如同小时候女孩子们都喜欢的洋娃娃一般,精致又美丽。

事实上,就功能上而言,她的确也与玩偶没什么差别,都是供人取乐的玩物。至于对象……自然是面前饲主,这个怀抱着其他情人的男人了。

而现在,激活这个人形淫具的机关,那根黑黢黢,热腾腾的发条已经插入了她的小嘴中,严丝合缝。

于是性爱的人偶便得到了能量般被唤醒,褪去了平日里权当伪装的衣衫,双手高举抱头,两腿大开蹲踞,将一切活力四射的元气可爱,转变为淫乱不堪的堕落卑贱,在插入了鸡巴发条之后,兔耳竖立,两眼放光,不知疲倦地尽情舞动。

滴答的水滴声依旧不止。

早在她们谈笑之前,兔耳人偶便不知在这里侍奉了多久。

以至于她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汗珠挂了线似地一连串向下滚动,划过微挺的鸽乳,纤细的骨骼,光滑的肌肤……居高临下地望下去,李三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有一米七高的妹妹,也不过是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女孩。

女孩发育得都比男孩们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高便如同抽了条似的疯长,一直长到了与自己平齐。

那对长腿,可是自己用眼睛看着,用手摸着,在自己的爱抚下一点点长起来的。

每次女孩红着脸,用小腿,膝窝,大腿各种部位换着花样夹着自己的阴茎,被精液涂抹上乳白的颜色时,他都惊讶于这个女孩的成长之快。

终于,在淫神的关注之下,无知的魅兔便早早地学会了如何侍奉男人的知识,长成了一个腰细腿长,婷婷玉立的少女。

那对丰腴结实的大腿,和浑圆肥满的翘臀,令他每每抚弄,亵渎,喷射的时候都赞叹不已,总以为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女人,只留待他哪一天破封开挂,尽享那股子销魂滋味了。

可一旦蹲下去,将那对惹人眼热,占据了大半个娇躯的修长美腿折起来,褪去托胸的内衣,那个隐隐有超过她趋势的活泼少女,竟然显得格外娇小玲珑,含苞待放。

纵然大腿上绷紧挤出的腿肉都要爆裂开来,一对肥满的臀肉白花花地晃得他眼晕,可不管是小小的脑袋,凸显的骨骼,纤瘦的腋窝乃至肩头,还有那张稚气未退的小脸,都明白无疑地告诉她——她只是一个女孩。

一个本应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女孩。

可现在,稚嫩的幼兔紧贴着他毛发丛生的阴部,眼神迷离,呼吸急促,鼓动唇舌亲吻着他的阴茎,品尝着男人的滋味,小脸上便露出初尝肉味,宛若成瘾一般的痴迷与渴望。

这个未熟的女孩,尚未到达知晓男女情爱的年纪,便被男人恶意地将求偶的发情期提前,知晓了交合的欢愉。

在毫无底线的开发中明悟了自己身为雌畜的本能,从此便无可救药地臣服于饲主的肉棒之下,甘心沦为痴呆淫贱的一只小淫兔。

而现在,兔兔要进食啦~

她仿佛如此这般说道,连头顶上粉白色的兔耳都兴奋地绷得笔直,根根绒毛竖立。

尝到了梦寐以求的腥臭肉味,淫兔便兴奋地无法自拔,几乎要翻起白眼,自觉地摆出求偶时的卑贱姿势,浑然不管自己未熟的子宫尚没有做好迎接滚烫精液的准备,便自顾自地跳起淫媚的舞蹈。

沙——沙——沙——

那张脸便贴合着阴茎上下滚动,晶莹的口水渍涂满了睾丸和阴茎。

只是为了凸显出肉腿的袜圏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只能一点点地把堆积的雪肉挤出去,在大腿根部上堆成一团。

丝质手套与过膝袜早就被汗水或者其他什么液体泡的湿透,露出里面包裹的粉嫩。

那些原本小女孩会喜欢的,轻飘飘的丝带,荷叶边,便连同一对肥臀与肉腿一同飞舞起来,将汗珠甩飞四溅,打回肉体上,不断发出啪唧声。

啪唧——啪唧——啪唧——

未着寸缕的兔耳女孩,却紧紧贴着那根丑恶狰狞的阴茎,娇俏可人的小脸露出一副痴迷沉醉,彷佛精液成瘾般的神色。

一双璀璨的星眸眯起,粉腮小嘴却尚且残留着淡淡的粘稠痕迹,看上去已经完全陷入了难以自禁的发情状态。

“嘶……咕,咕,咝溜,咝溜……哈啊,哈,哥哥的,哥哥的肉棒……好想念……咕,咕,哈,哈啊,气味,好浓烈,不行了,不行了……”

为了专门用来处理兄长那可怕的性欲,身为义妹与肉便器的小舞自然也有着不输于任何娼妓怨妇的饥渴。

“啧啧,瞧你这贱样……”

李三玩味地用肉棒抽打了小舞的俏脸一下,恶趣味地向上提了提。

还没等粘稠的拉丝断开,小淫兔便惊慌失措地追了上去,撅起小嘴,香舌不停地舔弄着饲主肉棒的冠状沟与龟头,谄媚而又淫贱。

“不是刚刚才把你肏晕过去一次吗?我刚和荣荣玩了会,你这小婊子,又跑过来发骚了。”

“那,那一点哪够……咕,唔唔唔!”

小舞不依地用脸蹭着肉棒,活像只尝到了血腥味的小兽。不满足于吊在面前的诱惑,她干脆一个踮脚张唇,把阴茎的粗大龟头一口衔了进去。

完全苏醒的肉棒似乎有些尺寸过大了,塞得女孩的小嘴里满满当当,连说话都只能含糊起来,间隔着甜蜜的吞咽与低吟声。

一双眸子吊着白了男人一眼,不依不饶地撒娇道。

“哥~ 你自己在那边有吃有喝有宝贝,还有人家的宝贝孙女肏,当然不想回来了。哼,也不知道我和荣荣在学校里憋得多难受……荣荣好歹还和竹清那边天天磨豆腐,开心得不得了,可怜我只能自己一个人……”

“呦,我又不是没叫你一起玩过,怎的这么幽怨?”宁荣荣也停下嘴边的侍奉,小鸟依人地靠在主人怀中,笑意盈盈地反驳着。

“哪次不是我背着人偷偷摸进来宿舍里帮你弄的?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小嘴可甜了呢。”

“真该让主人看看你一边哭着抱住我的头,一边淫水喷我一脸的模样。啧啧,现在又翻脸不认人,告我的小状了。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小舞顺带也甩了宁荣荣一个白眼球。

“你那是帮我吗?我看你就是想要我出丑!第一次都要被你吓死了好吗?就知道趁着我没力气的时候摁住我,净挑些敏感的地方弄,然后就偷溜了,留下一地烂摊子给我收场……”

“那次那次,在教室附近那次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胆子够肥啊?厕所里还有人呢,你也敢把头伸进我裙子里面舔,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还好没出事,要是被人发现了,有你好看的!”

“哎呀,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上课的时候就发起情来了?还不是我反应快把你拖进厕所里,你丢人丢得更大,全班都要看到小舞大人突然滚到地上,发骚到流水的场面了,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还有,明明你也很兴奋好吗?寝室里还要我摸个十来分钟的,那天在隔间里不是我舔一下,就爽到连尿都流出来了吗?害我收拾了好久……不是这样,你看勾搭的那些个男生还怎么看你?那个谁,叫泰坦的,还会不会用那种直勾勾地眼神看着你,跟在你那个大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

“哎呀!所以你就能拿走我的内裤,就让我光着屁股上完了那半天的课吗?我那天可是穿的短裙!”

“而且,说得好像跟在你后面的人就比我少了多少一样!你先把奥斯卡的事情理顺了再说我吧!别跟我提他,烦,哼,小舞的骚屄是主人的,哪里是他能觊觎的?连点汁儿也不是他能喝到的……”

这两个小美人一时聊得兴起,全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个男人听得热血沸腾。

李三没有想到,没有了他的肉棒,这两个外表清纯,内里淫乱的性奴居然还有着这么多故事。

失去了淫神斗罗这个级别的淫棍的肏弄与精液滋润,天知道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小淫娃到底在学校里还玩出来了多少花样,才能弥补上性瘾发作的饥渴。

恐怕就算是学院里的其他学员也不知道,新转来的两朵校花,一个活泼大方,一个温婉尔雅,两个学院里男孩子们新晋的梦中情人,居然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他的肉棒底下百般谄媚,婉转承欢吧?

一想到这,李三的动作便激烈起来。

““呀啊!!!””

两声娇呼响起,措不及防地两女便被李三不知多少次地玩弄起来。

宁荣荣只来得及娇呼一声,便被堵住了红唇,将蜜穴被手指探入的淫媚娇呼堵在了嗓子眼中,只化作缠绵的喘息与娇吟,热烈地迎合上去。

小舞更加不堪,脑袋被手向前一推,被硕大的阴茎堵住了喉咙软骨,当作了发泄用的口交便器使用。

窒息的涨红很快充斥着了整张小脸,翻起的眼白却仍透露出淫贱的欢愉之色。

“噗……嗬,嗬,嗬……”

“……咳咳咳,哈啊,哈啊,哈啊,嗬,嗬,嗬……”

过了许久,李三这才松开手,让近乎窒息的两女有了休息的空间。

宁荣荣被吻得满脸通红,气喘不已。忽地瞟见了身侧主人狼一般的神色,暗道不妙。

她不动声色地扫过身后的房间。

原本干净整洁的学生宿舍,此时早已是一塌糊涂。

洁白的被褥被掀了起来,还沾染着深色和黄色的印记,是她们两个被肏到尿出来的痕迹。

椅子被弄得东倒西歪,桌子上被摊开的笔记本上留下了她们被主人检查“功课”时,蘸着淫水用阴唇和乳头印下来的痕迹。

书写用的笔尖黏黏糊糊的,是她们用舌头湿润,又捅进蜜穴后留下的水渍……

整个房间到处弥漫着半干的水渍与浓重的腥臭气味,是她们与主人荒唐了一天留下的证明。

借口身体不适请了假,老师只以为是妹妹思念哥哥成疾的借口,怜爱之下大笔一挥同意了。

却没能想到,他们眼中的可爱女孩的确是为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兄长而兴奋,只不过是把他扑倒撕掉身上衣服,张开大腿骑上去的那种兴奋……

加上后面翘了课偷偷跑过来加入的小公主,他们三人已经连续在这件小小的寝室中做了超过十二个小时。

从白天到晚上,已经彻底玩疯了女孩们尝试了各种玩法,各种体位,将精液和淫水洒满了整间宿舍,甚至为了追求刺激,在晚上放学,学生回宿舍的高峰期探出阳台张开双腿猛干,淫水从大腿流到了门口,让路过的女学生面红耳赤,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纵然体内满足的雌性本能仍在懒洋洋地催促着宁荣荣再承雨露,但她这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看了主人。

此时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征伐了,只怕明天起来都要腰酸背痛,嗓子叫得哑了。

挑逗一下主人过过干瘾还好,再让她来一次,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真是的,主人到底在那念念不忘的劳什子两仪眼得到了什么啊。

别的没看出来,这提枪上马的本事却是越发可怕了,连我和小舞一起上都遭不住……我可不能像小舞那个浑身肥肉,就是没脑子的夯货一样,肉棒插进去了就什么都不管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看似纤细单薄,实则颇为有肉的宁荣荣,眼睛贼溜溜地转了转,看了看还没喘匀气,咳嗽不已的小舞,心中有了定计。

坑她算了……谁叫她乐意呢?反正也不会死人。

聪慧过人的淫邪公主打着小算盘,毫无心里负担地便下了打算,决心把同一战线的兔耳淫奴出卖掉。

“主人~ ”

宁荣荣声音突然又变得格外甜腻。

李三低首望去,只见得了滋润的琉璃公主乖巧地倚在自己胸前,诱人的酮体在秀发间若隐若现,抬眼一瞧,面色桃红,媚眼如丝,竟是有了几分成熟女子都难以企及的风韵。

“我和小舞说了这么多在学校里玩闹的事情,还没听您说呢,”宁荣荣的纤指轻柔的在他胸前打着转。

此刻的她只能用矫揉造作四个字来形容。

可这样天仙化人般的女子造作起来,却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呢?

“您这些日子,没有我们陪着,玩得开心吗?那个即将新来的姐姐,怎么样?好相处吗?你们怎么玩的啊?”

这话别说问住了李三,就是小舞都竖起了一对兔耳,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哥哥,看样子十分好奇。

若是作为一般的性奴也就算了,偏偏李三选定的下一个使徒人选,就是这个和他们有过恩怨的独孤雁。这样的新人,怎么能让两人不好奇?

其他的使徒中,朱竹清虽反意甚坚,但宁荣荣和小舞都坚信她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孟依然虽然背靠着龙公蛇婆,陷落的过程却是简单得不可思议,堪称是最容易得手的使徒。

可独孤雁身后的独孤博又不知比龙公蛇婆强过了多少倍,为人又尖酸刻薄,小肚鸡肠。

再加上她出身高贵,又在天斗皇家学院进修,悉心培养,对于淫神斗罗的催眠之术,肯定比同为皇室,但半途从家里跑出来的朱竹清要强的多。

要对这样的一个对象动手,说两个女孩不好奇,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独孤雁啊……”

李三摸了摸下巴,这样开口道。

“哎呀,那身材真有味道啊。这长了几岁真不是白长的,那腰扭起来,啧啧啧……”

“主人~ ”

“哥哥!”

“哎呀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李三在两个女孩的娇嗔下举手投降。

“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还没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成为使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也是只能尽力而为。”

“都已经上过她了,也不行吗?”

“不行,那个感觉还是模模糊糊的,不真切。”李三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只能慢慢看了……非要说的话,刚刚楼下那个经过那个人,她给我的感觉也就和调教前的独孤雁差不多。但我还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呢。所以你看,成为使徒的条件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至少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简单。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样本来实验。”

“绛珠,她叫绛珠,就是您之前让我留意的那个。”宁荣荣在旁边提醒道。

“是之前辅助系的首席,原本要参加魂师大赛的主力之一。整座学院中除了我们,最出色的美人就是她。但她现在是柳院长的左膀右臂,不是那么好得手的。”

“哦,原来她就是绛珠。”只是在小说中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从来没见过本尊的李三点了点头。

“那倒还省事了。先放一放吧。等我搞定了师娘,学校里还能阻碍我们行动的人就不多了。到时候把她抓过来就是了。”

“嗯,那就暂且放过她。”

见宁荣荣和李三轻描淡写地就定下了绛珠今后淫堕的悲惨命运,一旁的小舞不自在地扭了扭,几欲想要开口插话,却又不知说什么。

最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等下……刚刚不是还在聊独孤雁吗?怎么一转眼又聊到绛珠去了。那条绿蛇可不是好相与的货色。光是因为打了一架,就因为记仇把哥你抓了过去。那今后要是再闹起来,被人发现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不是全完蛋了?”

宁荣荣和李三闻言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然一个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

这让小舞的脸色一黑。她酸溜溜地问道。“怎么不可能?你们两个坏得流脓的家伙,又有事情瞒着我?”

“哪里瞒着你?为什么不可能的原因……这不就在你面前吗?”

宁荣荣笑嘻嘻地曲起手指,俏皮地弹了下小舞面前的阴茎。宛若巨兽般的怒龙晃了几晃滴出几滴先走汁。

“哎呀,我们尚且都要被这宝贝肏死了,还有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看见主人打没有准备的仗?”

“事实上,成为使徒,算是独孤雁最好的结局之一了。”李三接过话头,顺着宁荣荣的话往下说。

“至少在我们掌握胜局之前,都要隐藏在幕后。我需要独孤雁替我监控天斗皇家学院,同时作为反制毒斗罗的保险。就像竹清,依然她们是我打入星罗那边的棋子,荣荣会是我掌控七宝琉璃宗的棋子一样。那么就算是出于伪装的必要,她也必须维持住现在的状态,至少在人前是。”

“而等到我们不需要隐藏身份了,她作为胜者一方,也能瓜分到胜利果实。至少作为女人,作为下属,她对我尚且还有用。虽然作为加害者,这么说有点无耻,但是我的确给她安排好了一切。”

“但,若是独孤雁并不能及时的表现出来,她不适合成为使徒……那就麻烦了。因为现在已经晚了。『百日春』已经开始,被这么多种混合媚药打进去,不成为使徒,她迟早会被烧坏脑子,日日发情。到时候,也只能作为圈养宠物,分泌淫毒的『碧磷淫蛇』而活着了……”

李三大概地讲述了宁荣荣小舞与他断线之后,他与独孤雁之间发生的事情。

“……这个小伎俩你们也看出来了,还是和朱竹清那样,通过对赌立誓,我暂且得到了足够催眠的独孤雁的精神力,在媚药的配合下给她完成了『百日春』的第一步。但是独孤雁的精神防御与朱竹清不分伯仲,这就奇怪了。总不能每一个使徒都像那只猫一样难搞定吧?我怀疑是独孤博找了人特意给她加固的措施。否则以她那软弱的意志,不可能撑这么久。”

“……呵,这件事情就好玩了。连我破解起来都觉得棘手的心防,放在独孤雁这么一个草包身上,明显不合常理。要么,独孤博也在防备着有谁要暗算他和他的宝贝孙女,所以不惜花了大代价请人给她构筑了如此严密的精神防护。要么,独孤雁本身就处于某种很危险的境地,危险到配得上这般隆重的对待。”

“也许……两者都……”

李三的目光闪烁。结合独孤雁说的一些话,他的心底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能够控制住独孤雁的手段。像第一次击溃朱竹清心防,防止她向外人透露我的信息,这样的正攻计划是不成了。那么,就只能给她上点别的手段了。”

李三坏笑得很邪恶。宁荣荣叹息得很无奈,小舞嫉妒得很明显。

总之,从那一天开始,正如百日春这味药的名字一样,独孤雁正式开始了长达百余天的,春色香艳的噩梦。

“嗯……对……爷爷,我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

“嗯,最近……不用过来了。我,我在这里挺好的……没有……毒死他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有人找我?谁……嗯~ 小叶子,和天恒……咿呀呀!那,那个,爷爷你替我回绝他们吧,我马上就能,就能出来。嗬,嗬,这里炼药太热了……那边可能快要糊了,我得赶紧回去……”

看见孙女憔悴了几分,却一反常态的如此“自觉”,老怀大慰的独孤博只觉得大喜。

瞧你小子看不起人那样……还不是败在我家女孩的脚下?丢了个戏谑的眼色给对面一脸羞涩的男孩,放下换洗衣物,他便转身回去了。

毒斗罗却没发觉,在他背后,他的宝贝孙女娇躯一颤,目光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喂,还干看着干什么?回神了。”

刚刚还一脸恭谨的少年,不知何时便摸到了女孩身后,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诡秘邪恶,还恶意地朝着面前高挑蛇女的耳朵吹了口气。

独孤雁娇躯颤抖,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她僵硬地转过头,碧绿色的蛇瞳中尽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

姣好的俏颜复上了碧青色的鳞片,裂开嘴角,锋利的毒牙若隐若现,散发着阵阵的寒光。

“你……你好大的胆子!”即使如此,这条危险毒辣的美女蛇,却仍像是被抓住了七寸一般,畏惧着地威胁着。

“这么近的距离……万一被爷爷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独孤老头儿看见我们这么亲热,说不定,就把你许配给我了呢。”

“放你的——咿呀呀呀呀呀呀!!!”

李三坏笑着把手伸了出来,动了动手指。

随着他的动作,独孤雁却是如遭雷击,彷佛人偶被拙劣地操纵着一般,绷紧了娇躯,不停地颤抖痉挛着。

就在那一条刚刚遮住翘臀的短裙下,一条条暗青色,带着淡黄色花纹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那股子阴沉滑腻的灵动劲头儿,竟活像是数十条毒蛇,从这具丰满香艳的娇躯中蜿蜒爬行出来,类似阴茎的形状上带着小小的倒刺,搭挂着粘稠又腥臭的液体,宛若涎水,令人望之生怖,却又带着某种夺人眼球的绮丽美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嗬……”

“你看看,雁姐,多不识趣啊。都湿成这样了,要是想要好好享受,你就说嘛。”

从后面搂住独孤雁的水蛇腰,李三贴近了她的耳垂,含着那蛇状的耳坠,稍微用了点力地咬了一口。

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把这张妖艳性感的面孔反复把玩,享受着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满怀的丰腴在自己怀中颤抖扭动反馈而来的触感。

这条阴险毒辣,皇斗战队最为令人忌惮与觊觎的碧磷蛇,如今却像被拔去了毒牙,任由男人的手指撬开丰唇,强硬地撑开自己的小嘴。

戏谑地抚弄着自己的牙尖与牙龈,自己却不敢动作,任由舌头伸出,涎水四溢,连咬下去的胆量……也不曾有了。

“咕……嗬,嗬,咳,哦哦……咳,咳,嗬……”

“对了,肏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知道不要咬主人了啊。”李三把独孤雁的小嘴再撑大了一些,以便让暗红色的内壁与牙质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令毒蛇小姐露出一副媚极而痴,茫然无措的丑态。

“那到时候咯,我们开始吧,今天的作业。”

说罢,他搭在独孤雁小腹上的手,漫不经心地按了一按。

“咕嗬咕咕咕咳咳咳咳咳呕呕呕呕咕咕咕咕咕咕——”

这软弱无力的一按,却成了彻底击溃独孤雁最后的防线。

她活像一只被死死咬住的青蛙,张开双腿,疯狂地抽搐着。

就在她的双腿之间,蜜穴被从里面撑开来,藤蔓与枝叶宛如无数条狂蛇般喷发而出,如同排泄一般,从独孤雁的小穴中钻了出来!

谁都不知道,以独孤雁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毫无赘肉的蛮腰,还有那紧致到一般男人都难以深入的窄小阴穴,紧闭子宫,到底是如何承载住如此数量级的藤蔓的?

而被占据了躯壳的蛇女双眼泛白,面色潮红,潮水与草叶混杂着喷发而出,竟是在这样的可怖的场景之下,被如此诡秘的邪物,猥亵到了高潮!

噗呲——噗呲——噗呲——

沙沙——沙沙——沙沙——

这样喷发的场景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

藤蔓从美人体内钻出,落到泥土之中,生根发芽,探出根茎,向四方蔓延,无可阻挡,又和谐无比的融入到了环境之中。

顿时在两人的脚下,便衍生出一片小小的丛林。

草叶钻出土地,随风摇摆。

一朵白色的小花摇摇欲坠,瑟瑟发抖,蔓延的根茎与藤蔓却只是绕了过去,盘成一圈,将它保护起来。

天顶上露出一道天光,打在柔软的花瓣上,白的刺眼。

小小的阴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晃,落在草叶上,静谧又安详,仿佛只是沉睡过去了一般。

若不是亲眼见证这些邪物是如何从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蜜穴中喷出来,倒刺上还挂着晶莹的淫水,这样的场景,竟还要有几分悠远恬静。

然而,配合上中心处,被神色诡秘的少年挟持着,几欲昏死过去的蛇女,这样宁静的场景,反而多了几分阴森。

淡黄色花纹的草木逐渐蔓延开来,攀附而上,最后挺直,齐齐地想着中心,那个少年模样的君主低首,传达出自己臣服的意愿。

李三满意地点点头。

【武魂深度淫化蓝淫草】。

借助淫神神力,对蓝银草武魂进行了更为深层次,也更为激进的突变,让武魂产生近乎变异般的效果。

获得了近乎负面效果的侵略性,换取而来的,是更优质的武魂品质。

蓝淫草的武魂品质更接近神级,拥有了对实体和精神双重攻击的特性,对淫神神力的适应性更强了,拥有足以自主行动的智能与脱离主体生存的强寄生效果,以及近乎可怕的操纵性。

所有的魂环技能全部产生了变异。缠绕更为强力,寄生甚至能寄宿在特定对象上,实现各种奇妙的效果。毒素更是转为了更为霸道的媚毒……

种种加强,几乎令李三的实力翻了一番。

更别提对调教上的效果了。

作为实验对象,这几天被寄生的苗床,独孤雁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处在发情与轻微的高潮期,要不是为了定向培育她淫堕后,淫神神力改造武魂的方向,现在她早就应该是沦为泄欲的蛇奴了。

饶是如此,在蓝淫草的调教下,独孤雁也无可救药地堕入了淫落的深渊。

“老毒物也是多余……还拿这些衣服来干什么?反正这些天你都是脱光了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多余。”

李三无趣地拿过爷爷给孙女的关爱,随手丢到一边,把独孤雁摁到药桌上,露出了短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和乱糟糟,湿漉漉的蜜穴。

扯下衣扣,勉强能遮掩的无袖上衣便松松垮垮地散开来,满是瘀痕的一对雪乳在衣襟中来回蹦跳着,竟是没有穿着内衣。

看来也是察觉到有人到访,这一对缠绵的男女这才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应付了事。

“咕……等,等下……我,我刚去,你进来的话,我会死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你不还是这么嘴硬?结果肏了几下,又抱着我求我更用力一点了……真是天生贱种啊。”

李三随手解开裤腰带,裤子滑落,同样没有穿着内裤的肉棒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抵住了独孤雁湿哒哒的穴口。

如今外人已走,野兽们当然又要扯下伪装,重开肉欲的盛宴了。

“咕……不行,今天,今天的比试……啊啊啊,别,先别进来……你要是进来了,又要我把肏昏过去了……”

独孤雁下意识地紧缩穴口,身体早就诚实地做好了准备。

可她还是扭过螓首,哀求般的眼神盯着身后即将认主的主人,低声下气地祈求着,再没有了半分肆意骄狂,可那股子撒娇时可怜兮兮的劲儿,却仍旧还在,或者说反倒因为身份的转换,变得更为明显了。

“那样……今天的比试,就不行了……拜托,我前两天又用嘴,又用胸的,后,后面也给你了……你……你都没时间和我比赛,都只顾着肏我……今天,就今天,让我毒你一次,好不好嘛?”

“……啧。”

李三抓了抓脑袋。当初为了催眠独孤雁,加深了“比试”“愿赌服输”这方面的暗示。结果似乎让这小妮子念念不忘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比试,仗着冰火炼体和解毒仙品,李三只是象征性地把毒药吃了,嘴都没来得及擦就扑了上去,把独孤雁剥了个精光。

可怜的小毒蛇一开始还想反抗,却每次都被李三层出不穷的手段毒到,服下媚药,然后就是被肏的哭喊连连高潮不断。

然后终于想通的独孤雁干脆放弃了反抗。

老老实实地炼药,递过去,服下李三递过来的春药,然后被干。

她终于软化下来的态度,给双方都带来了不小的快乐。

不管是口交,乳交,素股,手交,被蓝淫草绑起来侵犯,揉乳,寄生,产卵高潮,乃至于后面的第一次,都在前几天乖乖地撅起了屁股,给李三开了苞。

可李三万万没想到,即使是被三穴齐开,变成如今这般的淫贱模样,独孤雁还念念不忘地惦记着要胜过他一场。

这般小孩子气的胜负欲,倒是令他苦笑不得。

“求你了~ 就一下,就当和我玩一下嘛~ 反正,反正到最后,你总有办法肏到我的……”

独孤雁见他不说话,反倒是积极起来,摇摆起自己那一对大屁股,摩擦着李三的阴茎。

独孤雁本就是腰细腿长,丰满性感的类型,如今又处在武魂附体的情况下,碧磷色的鳞片在她的酮体上浮现,却增添了几分妖娆的奇异魅力。

左摇右摆,白花花的一条肉蛇在他面前摇乳晃臀,晃得他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再一次,再来一次,我不会输了……小三,弟弟,我的好弟弟……”

蛇女侧过头,紫青色的眼角旁带着粘稠的妩媚与风情,绿幽幽的蛇瞳情迷意乱,仿佛两盏幽幽的冥灯,照亮了那副淫媚痴态的俏脸。

“……我的,好主人,让我……毒死你吧”

“……你这是在开始前就认输了吧?”

李三开了口,手臂一挥,四周的蓝淫草便蜿蜒而上,将桌面上杂乱的器具全都一一卷起,在空中一摇一晃。

“哪个是你的药?炉上那个?”

“嘻嘻,不是啦,你也被骗到了~ ”

独孤雁痴痴地笑着,指向另一个其貌不扬的大鼎。

“那个啦那个~ 那天你让我准备润滑液给我开肛,我偷偷配出来的阴毒。沉淀了几天了,正巧配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小怪物。我保证滋味够好,看你火气这么大,正好给你消消火。”

“呵,准备得还挺齐全……”

握着那尊大鼎的蓝淫草把它带了过来,揭开鼎盖。

顿时,一股子阴凉,却不刺鼻的药味传递开来。

李三探头望去,里面褐色的液体微微荡漾,清澈无比,甚至能一眼看到底面的残渣。

若不是独孤雁提前告诉了他,他几乎都认不出这是一味毒药,反倒还以为是一碗凉茶。

“哎呀,火候刚好。”独孤雁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请吧,好弟弟,喝完了,姐姐怎么样都随你~ ”

“比倒是要比。不过,得换个规矩。”

李三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指。

顿时,几根蓝淫草飞了起来,其中一个抓住小刀,另外的几根抓住几味药草就飞了过来。

独孤雁眯着眼扫了一圈,身为毒药世家的大小姐,她很快就想起了这几味药都是些什么东西。

“枸杞,羊藿,狗鞭……怎么都是些一般货色?你要制药吗?这也……哎哎哎!你干吗!我的药!”

在独孤雁目瞪口呆地注视下,蓝淫草飞快地处理着这几味药材。

或是切片,或是搅碎,或是榨汁,很快,这一锅大杂烩便悉数处理完成没入了独孤雁寄予厚望的那一口鼎内,让她垂头丧气起来。

“你……你干嘛啊?”

“我只是觉得,每次都是让雁姐你先手,太无赖了。所以,这一次我要先手,让你先尝尝我的媚毒。”

“那你用你自己的药啊!用我的干什么啊!”独孤雁不禁有些气哼哼的。

“再说了,这些一般货色能配出什么东西?这都不算要,也就是乡下的猪倌会拿来在家畜发情的时候用,你还混在一起了……啊,我的一锅毒,全让你给毁了……”

她没完没了地抱怨着,却完全没发现,那口鼎在几根蓝淫草的牵引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直放到了她的面前。

而李三微笑,把独孤雁的头,摁进了大鼎之中!

“欸你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咳咳咳咕咕咕咕咕咕——”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李三按了进去,淹没了口鼻!

她浑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四肢胡乱的摆动着,却始终无法逃脱李三的钳制。

药液从她的口鼻处灌了进去,呛得她头晕眼花,窒息与毒物带来的双重恐惧,让她逐渐恐惧起来。

“咯咯咯咯咯咕咕咕咕咕——”

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一根粗大的东西,带着令她熟悉又恐惧的坚硬与灼热,再次捅入了她的体内!

而这一次,在窒息与绝望的双重作用下,那种体内慢慢被填满,刺激,侵犯的感觉,变得分外明显,格外敏感。

她几乎只支撑了十几秒,便去了一次。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

隔着液体,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声音夹着暴虐的不满与兴奋。

“蠢货!你他妈跟头母猪有区别吗?就这种程度,足够配得上你这头犯贱的发情母猪!”

家畜……我,家畜……

“啊……看看你这些日子,被肏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吧?小穴都被干松了。还比试,你什么时候能收紧你的骚屄,好好学会怎么夹住肉棒就够了。就你炼出的这些东西,垃圾都不如,还毒死人呢。贱畜,婊子,母猪!”

我是,母猪……一无是处的,垃圾……婊子,发情的,母猪……

“嘶……吸得好紧。妈的,真是犯贱,非要我这么搞,才懂得加紧骚屄。我看不是我干松了你的发黑小穴,是你这个臭婊子,非要打你,骂你你才开心。你这个变态受虐狂婊子,一定要别人强奸你,肏死你,你这个变态野鸡才会兴奋起来。”

变态……受虐狂……婊子……妓女……骚屄……发黑,小穴……太松……被强暴……兴奋……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是垃圾婊子受虐狂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被强暴才会发情的变态母猪离不开肉棒的贱畜主人的宠物嘻嘻嘻嘻啊哈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被肏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又捅进来了要死了死了呼吸不了但是好爽好爽我憋不住了要尿了尿了要被主人干到尿出来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咕……嗬咳咳咳咳……咕……”

被强硬地摁到水面下,蛇女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肺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来,在激烈晃动的水面上冒出一个个小气泡,被褐色的液体取代,填充,呛入肺中。

她的四肢开始抽搐,无处不在的藤蔓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牢牢地禁锢住修长的四肢。

唯一还能动作的,只有不住摇晃着的腰身,和不停开合的小穴。

可水面下,独孤雁的双眼翻白,露出了标准淫畜的痴傻媚笑。

“嗬……嗬……嗬……”

李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身下的独孤雁年纪比他长,魂力又不弱于他,在濒死之际的反抗变得格外的凶猛。

他感觉身下仿佛是一条粘稠湿滑的大鱼,滑溜溜的,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小穴中传来的吸附感也格外强烈。

源于生物本能的繁衍意识,在临死前接管了理性的操作,似乎是想在死前留下种一般,用一种抵死缠绵般的执拗榨干着他的精液,令他也为之倒吸一口凉气。

可把这样一个还高过一头,鲜活热辣的女人如同牲畜般对待,涌上来的黑暗快感烧红了他的双眼。

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

他一手摁住了独孤雁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了那瓣肥满的臀肉作为把手,狠狠地肏弄这头淫蛇。

蛇女紧窄的小穴现在早已变得湿滑无比。

原本足以夹断肉棒的骚屄,现在则敞开着露出鲜红娇嫩的肉壁。

阴道与宫口化作了无上的雌姹淫具,每一次被阴茎打开,顶到花心深处,都反抗似地缩紧,缠绕,用一种要把精液吸干的架势刺激着肉棒。

这个曾经紧紧闭合的小穴,此刻谄媚地张合吸附着,和它的主人一般,完全屈从于这个男人,雌伏于这根淫邪的肉棒之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人交合的声音越发急促。

快要失去意识得独孤雁此时唯一能做出来的举动,就是扭动腰肢夹紧淫屄,迎接着李三一次次的插入。

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层层叠叠,在她还没有从巅峰滑落下来的时候,就又冲上了新的绝顶。

下身恶臭的味道愈来愈浓重,这个高傲的大小姐,淫荡的毒蛇女,终于在死亡的边缘到达了无边极乐,爽到括约肌都松弛,被活活肏到了失禁。

可李三只感觉强烈的射精感冲上了肉棒顶端,蜿蜒幽深的蛇女淫穴似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一般。

“嗬,嗬……要射了,好好用你的小穴接住……你这条淫荡的毒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下身一热,滚烫的精液射入了自己敏感的阴道,刺激花心,将整个小穴灌的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快感让她两腿间一松,下半身仿佛都酥麻了一般,失去了意识,整副娇躯瘫软在了桌子上。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正在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

四肢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是独孤雁仍感觉自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那些束缚着她的蔓藤,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面镜子,正把它对着自己。

她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束缚留下的红痕。

武魂附体后的青色鳞片仍复现在自己的腰侧,双乳,大腿间,散发着蛇类鳞片特有的质感。

诱惑的粉红却未曾从这副躯体中消散殆尽。

被剃得光溜溜的双腿间,小穴湿哒哒的。

尽管一如既往的狭小紧窄,但仍旧有黏糊糊的白浊液体渗出,仿佛这对紧闭的阴唇还不足以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好好封存,于是流出了似的。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看到,那张恶毒刻薄,艳丽性感的容颜,此时小嘴大张,呆滞茫然。

一双失神蛇瞳也仿佛失去了神色一样,变得黯淡无光,连眼角飞挑的青紫色眼影都低落下去。

原本利落的短发似乎在看不见尽头的淫乱梦境中长了一些,此时被打湿了,乱糟糟的如同海藻,有些还纠缠成缕,贴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首次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的落魄狼狈,如此的娇弱可怜。

脸颊上第一次覆盖上片片分明,摸上去却温软光滑的蛇鳞。

将碧磷蛇不完全的展露在自己身上,这样的战斗形态,说明是修炼有成,武魂深度附体的表现,换做原本偷奸耍滑的她应该会欣喜若狂吧。

可她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亵玩,淫弄,抓着自己的脑袋泡入自己亲手酿成的毒液中,又这样轻描淡写地拎起来,对着镜子,展现着自己不堪承受的狼狈模样,仿佛抓住了一条修炼成精的淫蛇姹女,令她显出原形一般,恶趣味地嘲讽着。

镜光一闪,似乎是那几束藤蔓转了转镜面,好让她看得更清晰一般。

独孤雁才发现自己脸上,一束束黑青色的血管涨起,让她整张脸越发阴森可怖。

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胸口处生长,蔓延,一点点爬上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一路上行到大脑,以至于在她身上显露出如此可怕的场景。

已经无药可救了,

碧磷蛇将死于它自己的毒。

独孤雁都能明白这其中的讽刺意味。

身体上涌出的热流有两股,第一股是她精心挑选出来,混杂了多种名贵药物,调制出来的毒素。

她都能一一分辨出来其中的细微药性,分别出自什么药材,又经过了怎样的工序,才能调和在一起,并行不悖,最终汇聚成一股阴冷麻木的寒流,在她身体内乱窜。

另一种,却是简单,直白得多。

那是一种热辣辣,麻酥酥的触感,麻软了她的肌肉,却一路下行,盘踞在自己的小腹处,正在被里面承装得满满的液体消解。

那是催生素,简单的排卵剂,如之前所说,通常都是猪倌用来给牲口催情,育种的,对一般求子不成的妇女来说身体损害太大,所以只能用来给畜生使用。

可现在,这两种药性不仅没有冲突,反而同时作用一处,还有着隐隐有着相辅相成,互相催化的趋势。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随手即兴做出另一味药物,完美融合进已经调配好的成药中。

依独孤雁的见识,就是让她照着重新做一遍,她都未必能做出来。

可这一切,不过是那个男人享乐欢愉之余,一点玩笑之作罢了。

他真的是个天才。独孤雁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对这一点感受的如此之深。就算是歪门邪道的下三滥,他也是下三滥中的天才。

“怎么样雁姐?”她听到男人这样笑嘻嘻地问她,好像他手中提着的,不是一具即将死去的尸体一般。

“还要比下去吗?你的药我用了。要不要再给你一点时间弄新的毒药出来?”

“嗬——咳咳咳……不,不用了……”

“哦?今天这么乖啊?那,今天胜负如何?还是那个赌注,输家要随便赢家怎么样哦?”

独孤雁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阵发冷,忍不住想抱紧自己的身体。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一点点被剥离,生命正在远离自己的身体。

毒药是一门艺术。

她曾经对这门艺术不以为意,现在却在死亡前的黑夜中感受到了它的深沉与博源。

碧磷蛇是毒所眷顾的宠儿,她是被碧磷所眷顾的孩子,天生骨子里就流淌着致人于死地的致命。

毒似乎不愿意他们家族在这个世间停留太久,让她天生如同蛇一样凶,又如同蛇一般媚。

碧磷蛇毒蚀骨断肠,可她本人,却比碧磷蛇还要毒上千百倍。

因为没有毒药可以让人心甘情愿的吞下去,但独孤雁可以。

“啊啊……不用了……小弟弟……是我,输了。”

“好耶!太好了!”

他发出一声装模做样的惊喜的叫喊,贴近她的脸,毫不避讳地吻上她丑陋的面容。

“那今天我们就开始咯。要做的话,要一直一直做到明天才行呢。”

“……唉,没办法。”

独孤雁扯了扯嘴角。

“毕竟,被毒倒了的人,是自己不对嘛。”

世间真理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艳丽的花朵,就连猛兽都退避三舍。锋利的牙齿,连凶禽都不敢靠近。难道有人会去责怪草木花朵天生有枝有叶,野兽长虫生来有爪有牙吗?

那为什么毒就被斥为下三滥,不应该登上台面,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呢?

难道因为人自诩万物灵长,时间一长,就连同样身为动物的事实就都忘记了吗?

用金石去战胜肉体,用草木去降伏爪牙,就像搭建积木一样,一点一点尝试,融合,煮沸,冷却……将原本无害的东西组合成超越自身,甚至能毁灭自身的可怕存在,然后再去用这种东西,去杀害自己的同类,威胁自己的同胞,征服自己的同族。

这难道不是魂师的生存之道吗?这难道不是人类的生存之道吗?

独孤雁突然笑了笑,笑得妖艳无比,伸出那条宛若蛇信子般的舌头,挑逗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刹那间虚空鸣动,弹指间无声惊雷。

无形的恶魔接受了来自蛇女的献祭。

来自淫邪之神的力量涌出,化作道道数不尽的暗紫色气流,涌入她的赤裸娇躯内。

碧磷蛇无声媚笑,张开小嘴将毒与淫欲一同咬碎,咀嚼,品味,吞咽。

数十天内,上百种累计下来的春药淫毒从身体各处翻起,纠缠,抵消,混合,化作一股浊流。

原本的碧磷蛇毒早就被削弱控制,送入独孤博给她准备好的魂骨之中。

于是这些浊流便与精液一起,浸泡着她的五脏六腑,刻入了她的皮末筋骨,脊髓深处。

而在李三眼中,视网膜上的数字不断变化,最终定格。

【定向武魂淫化:4█。08█% 】

独孤雁看向镜子里的男人,光洁的俏脸妖娆妩媚,若隐若现的青色鳞片从肌肤下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蔓延开来,仿佛天生的鳞甲。

可蛇女摸上去却并不像冷血动物,带着柔嫩温热。

肌肤与鳞片交叠在一起,与其说是盔甲,倒不如说是三点式的情趣装扮,异于常人,却让人忍不住亵渎,散发诱人的禁忌魅力。

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散发着诱惑的光芒,弯起弧度,她张开丰唇,牙齿似乎在变得更长,更锐利,一条舌头悉悉索索地吞吐,隐约能看到,比起普通人,那条舌头窄窄的,长得吓人,尖端还开始分叉。

她浑身烫得火热,却越来越像一条冷血的蛇。

“快一点……今天我输给你啦,你雁姐随便你怎么样。”

独孤雁甚至主动扭动腰身,摩擦着李三下半身蠢蠢欲动的阴茎。

“刚刚那个毒……好像还没清干净。我痒的难受,你再给我解解……唔嗯~ ”

“等你肏够了,明天,我们再来……再来一次。”

“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一直一直比下去,直到,毒死你这个小坏蛋……”

身后的男人早就喘着粗气,一把把柔弱无骨的独孤雁推倒,在她的娇声呻吟中再次挺身插入。

“……之后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也比较无聊,就是一直肏到她自愿打开精神防御,让我往里面种暗示咯。”

李三如此这般的,把这段时间的事情给两个女孩说完了。

却只见得两个淫娃都有些不自在,小舞总是闲不住的挺腰扭臀,宁荣荣则合拢双腿,不住地相互摩擦。

“那……那这还不算成功吗?照理来说,到了这一步,直接把她洗成性奴就可以了吧?”

“照理来说我上辈子就早该成就淫神了才对呢!淫神神格说不允许,我能怎么办?”李三说到这也有些郁闷。

这破神格,从上辈子坑他到这辈子,一步踩一个坑。

“神格没反应,我也不敢太激进了,就只能种一些常规暗示,让她不能到处求救和传递情报……真可惜啊!只能再放她走了!没有经历过完整的化奴流程,脱离了调教时的封闭场景,给独孤雁慢慢地恢复社交沟通,她多半就能恢复而来。再想找个绝佳的时间地点,把她调教进那种母畜状态,那可真要干巴巴地花时间等了,以后还有没有这种好机会还不知道呢。”

“不过,神力对她的反应很激烈。定向武魂淫化已经开始,这样都不行,肯定是路子走错了。这样放她回去也未必是个坏消息。我怀疑,独孤雁变成使徒可能不光是要调教完成与武魂淫化,关键很可能在放她回去之后。正好,我们线放长一点,也好给以后的行动做个参照。”

“哦——原来如此,您心里有数就行。”宁荣荣听得很认真,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这就是您把独孤雁原原本本放回去的原因吗?”

“原原本本?开什么玩笑!”

李三一说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具白花花的性感娇躯,和蛇女如哭似泣的呻吟,尽心竭力的扭腰侍奉,心里蹭的一下,有股邪火就冒起来了。

他力主独孤雁是使徒的证据之一,就是这骚婊子在床上扭得太他妈带劲了。

前凸后翘,欲拒还迎,抚摸碧磷蛇鳞的触感,征服顶级魂师带来的快感……独孤雁这种雌熟妖艳的顶级女奴给他带来的享受,是几个还在发育期的青涩使徒所不能及的。

“哪有这么便宜她?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珍惜,难道真在床上调教好了放回去,便宜了玉天恒啊?”

“哼,反正都是要放回去的,还不如抓紧时间爽一爽……那段时间我就没放过她,把那个小娘皮肏得昏天黑地的。冰火两仪眼附近天才地宝无数,也不怕把她弄死了。”

那段荒淫的日子,令李三至今仍念念不忘。

插入她体内肏到她哭叫着声音嘶哑,最后一边射一边尿在里面;接近十几个小时的媚药忍耐,用鸡巴抽脸折磨得独孤雁彻底发情失控,尝到阴茎的味道就会兴奋到顶点;命令她只能像狗一样爬行,一边在后面用肉棒督促的淫肛开发爬行;用深度淫化后的蓝淫草捆绑起来,三穴齐开的24小时无间断高潮地狱……

“一开始还挺滑溜的,还得我费力气摁着肏. 深度淫化完成以后就省事多了,就算是我累了,也能操作蓝淫草调教她。最多的一次……好像高潮了六个时辰吧,记不清了。反正那之后就老实多了。让用嘴用嘴让走后面走后面。后面估计是放弃了还是被媚药烧坏了脑子,居然还积极起来了,跟条狗一样天天巴巴地缠着我,有空就骑上来,乖的不行……”

李三忍不住回想起即将离开冰火两仪眼之际,得知爷爷打算把人放回去,独孤雁前所未有的的积极和热情,就算是被肏的小穴红肿,浑身无力了也纠缠着自己,似乎自己这个奸夫才是她真正钟情之人一般。

两人赤条条的仿佛野兽般纠缠了数天,连晨昏都忘记了,眼里只有对方赤裸的身体,腥臭的体液,和无穷无尽的喷发……

“嗬……咕……忍不住了……这就是最后一发了。雁姐,我要射出来了……!”

少年坐在床上,发出了即将到达顶点的感叹。

在他胯下,一个高挑丰腴的赤裸身躯正埋首不起,不时发出大力吮吸的啧啧声,与空气爆开的声音。

一整具娇躯淫肉跪在地上,两条长腿不住地相互摩擦着,在根部带出一道道拉丝,一对丰乳晃晃悠悠,还泛着油亮的光,十分诱人,连鳞片都变得柔软温暖起来,仿佛泛着肉色的光。

“哈啊,哈啊……好呀,都,都射出来,射出来吧……”

此刻的独孤雁早已看不出原本盛气凌人的模样,一条分叉的细长舌头舔弄着睾丸底部,连每一道褶皱都精心清理过一遍。

一只手上还带着狭长锋利的紫色指甲,动作却淫猥无比地撸动着棒身,刺激着对方倒吸冷气不已,堪比最为熟练的婊子。

“来……都射出来,都射给姐姐吧……”

灵动的信子依依不舍地将子孙袋抹上最后一层湿润,轻柔的享受,深深舌吻着微张的马眼,吸食着粘稠的液体,竖瞳中尽是着魔般的痴迷。

这个妖艳的蛇状美人,浑然没有半点人气,正如同一条硕大肥满,贪婪嗜精的成精大蟒,抓住了路过的少年人,饕餮享受着年少慕艾的灼热阳气。

“别忍着……都要走了,姐姐上哪去找……唔,咕,啊~ 怎么还着急了~ 龟头在嘴里一跳一跳的,把我小穴都插坏了……小坏蛋,姐姐不找别人,就等你……块,快射出了,留给姐姐最浓的……”

“咕……”

比起那条吸骨食髓的舌头相比,独孤雁的淫语反倒更为诱人。

看着一个千金小姐,恶毒妖女活活被肉棒肏到自甘淫贱,雌伏在自己胯下求精,令李三亢奋得浑身发抖。

还没等独孤雁说完,他就再也无法忍耐住下体的亢奋,松开了精关。

“唔……射了,雁姐好好接住……用嘴接住,我要,射进去了!”

“咕噗噗噗噗咕咕咕咳咳咕咕——”

独孤雁刚来得及把龟头含进去,李三便射精了。

灼热的精液射到喉管内的肉壁上时,竟似乎射进了敏感的阴道中似的,令独孤雁两眼翻白,两腿间一松,竟是被这一发口爆活活射到了高潮!

“咕……哈……咳咳咳咳咳……咕……”

那张小嘴并没有如她宣称的那般,将所有的精液全都容纳进去。

还没过去多久,独孤雁便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干脱臼了,呈了个满满当当。

尽管喉咙不断耸动,乳白色的液体依旧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如之前的无数次那样,将她身上弄得一塌糊涂。

最后,李三不得不把阴茎从湿滑的口穴中滑了出来。

龟头脱离了樱唇的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将压抑了许久的残精全都挤压出去。

激烈的冲击甚至让独孤雁不得不眯上半只眼睛,任由精液挂在自己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呼……呼……雁姐,你真是要把我吸干了……”

李三喘着粗气,皱着眉看着面前的蛇女,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蛇女身上便发生了惊人的转变。

蛇鳞隐没在肌肤之下,尖牙慢慢被抹平,分叉的舌头缩了回去,亮的吓人的幽绿色竖瞳也逐渐暗淡……一时间,独孤雁身上那些异类特征全都小时了。

留下来的,只有一个浑身脏污,被凌辱得神志不清,赤裸着身体的女子,看上去,还比之前多了几分柔弱之美。

“呵,你这样看起来也蛮顺眼的……收拾一下自己吧,一会老毒物就要来把我放回去了。唉,愉快的时光真是短暂啊。有机会再玩吧。”

“………………”

“怎么了,雁姐?还有什么事吗?”

“……嗯,还有一件事。”

出乎意料的,独孤雁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

在李三迷惑的目光下,她在一群脏得没办法看的衣物中摸索着,摸到了什么,便把手收了回来。

李三看了看,有些意外。

这东西他认识,是独孤雁的存储魂导器。

他还专门检查过,里面处了一些私人用品,就是些名贵药材之类的东西,是独孤博专门留给她以防万一时救命用的,他粗略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就丢到一边去了,没成想此时又被独孤雁翻了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

独孤雁手一动,便从魂导器中取出了她想要的东西。

李三看得真切,正是独孤博留给她的那几株天才地宝。

这些东西无一例外,全都是擅长治愈红伤,用来吊命的大药。

独孤博坐拥冰火两仪眼,大部分的药草他都不认识,但是凭借着多年研究毒药的经验,选几株宝物出来,留给唯一的亲人保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连李三都不意外。

而如今,这些东西却被独孤雁全都拿了出来,然后,全部塞入了口中!

李三眉毛一挑,却按捺下了自己的动作。

定向武魂淫化后,如今的碧磷淫蛇已然蜕变,媚骨铸成,天香入体,不说在性方面对独孤雁做了多大改变,最起码的,武魂品质是实打实的进化了。

就这么点补药冲突的药力,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是无解的剧毒,但是对于碧磷淫蛇来说,这点小玩意还不在话下。

这让他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致。这小娘们道到底想做些什么?

独孤雁仰首,只见得粉腮不停鼓动,鼓动,最终停了下来。

她仰首,看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眼神迷离,把自己的嘴打开——那是令李三真正认识独孤雁这个女人,这条毒蛇的第一印象。

那场景刺激到令人心悸,过于深刻,以至于他日后想起独孤雁,第一反应就是眼前这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洞窟之中,浑身污秽的赤裸少女眼神暗淡,痴痴地张开嘴。

那张小嘴仿佛一个小小的精盆,里面尽是散发着腥臭热气的浑浊液体,隐约可见一条柔舌。

那些修炼的,回气的,保命的极品药材,如今都被主人一一嚼碎,研磨,化作破破烂烂,药性混合成一团,对人有害无益的一团残渣,在精液中沉浮着——

——正如面前这个本应高高在上,如今却浑身精斑,淫贱不堪的女人一样。

她闭上嘴。许久,再张开,只露出鲜红的内壁。

“今天的胜负,”这个妖艳似蛇,妩媚若毒的女人这样对他说。“我又输了。”

“嘶——”

李三被一阵刺激从回忆中惊醒。

下体涨的生痛,似曾相识的触感却依旧传来,细心的抚弄着棒身上的青筋,刺激着他即将爆发的欲望。

他忍不住低头看去。

理所应当的看见小兔子含住了半个龟头,两眼放光地仰视着自己。

“咕……嗯……哈啊~ 哈啊~ 咕唧……咕唧……”

涨成紫红色的堵住了大半张小嘴,从粉腮里侧顶出了一个凸起。

兴奋的粉红小兔子极尽谄媚地仰头,用唇舌讨好着面前的雄性。

像对待着心爱的棒棒糖一样舔食着马眼中流出的先走汁,发出大声的吮吸声,口水都沿着嘴角滑落,草食的幼兔却露出幼崽初尝血肉般的迷醉与饥渴。

“哈,哈啊……咕,好大……肏我,哥,快肏我,我受不了了~ 嗯啊~ 快点,把这个捅进来……”

“呦,又忍不住了?我可跟你说今天不行了,不然就算你比荣荣的身体素质好,明天也得乖乖地躺上一天。”

李三忍不住伸手,摸索着那一头青丝,和头上那一对粉扑扑毛茸茸的兔耳。

这颗秀美娇俏的小脑袋,在他的手中如同某种肉玩具一般,享受着湿润温热的紧致侍奉。

“老实点。我知道你忍了那么久,今天想好好玩一把。但是今天做了这么多次也差不多了。再干下去,后面那小屁眼就要被干松了。好好休息,等我今晚忙完了,这几天陪你好好玩玩。”

“咕……咕唧……不,不要……”

小兔子嘟嘟囔囔地反驳着,被肉棒填满的小嘴里,飘出的话含糊不已,暧昧不清。

唾液和先走汁沿着嘴角淌落下来,流露出诱人的媚态。

两只耳朵在男人的抚弄下经不住似的一颤一颤。

一双大眼睛仿佛是被淫欲所点燃,亮起了粉红色的光焰,烧的整张小脸红扑扑的。

同样的口交侍奉,独孤雁展露出的是妖娆妩媚性感火辣的风情。虽然仍旧稚气未退,可小舞那娇憨可人,依依不舍的黏人姿态,却也不输半分。

“咕……嗬……都怪你……让我听到了这种东西,我还怎么忍下去……不行,不行了,哥,给我,你今晚必须要我……咕!”

痴痴地呢喃着,满脸通红的小舞张开小嘴,将整根肉棒含了进去!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仿佛某种赞赏的号角一般,鼓励着女孩毫不留情地再往深处进了一寸。

滑嫩紧窄的内壁带来了不输小穴的快感,小小的舌头被挤出了檀口,在纤细的喉咙上凸起阴茎般的形状。

小舞一副完全把自己当作鸡巴套子的模样,双眼翻白,用喉咙与口舌与硕大的肉棒抵死缠绵着。

“咕……嗬……咕……”

“嘿……真不听话啊。”

李三双手扶住小舞的脑袋,缓缓地一进一出着,让少女秀美的面庞服侍着自己的胯下。

他也有些讶异。

照理来说做了这么久,小舞积攒下来的欲火早就应该在无数次的前后高潮中得到了满足。

可即使是这样,却依旧不知耻地服侍着自己的肉棒,以换取下一次的绝顶,却是李三难以预料到的。

——看来,爱与欲同时发挥出来的效果惊人啊。

尤其是像小舞这种刚步入青春期的恋爱脑。

在恋慕与淫欲的作用下,居然足以支持着女孩在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的奸淫肏弄后,依旧孜孜不倦地渴求着自己的精液。

李三既是惊讶于女孩性欲之旺盛,也不由得期待起来。

天知道等到她成年以后,这个粉嫩的无耻雏妓,又能成长为何等绝代风华,淫乱放荡的极品尤物。

“瞧瞧你,看你着水流一地的贱样,以后哥哥我不得被你榨干啊……”

“嗬……唔唔唔唔!咕,咳咳咳咳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三坏心眼地抬起脚,靠近了小舞的下体。

女孩蹲踞着,两腿大开,丰腴圆润的大腿根部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被奋力展示给男人观赏的粉蚌一张一合的,不像话的银丝沿着浑圆的肥臀滴落,看上去已经敏感到了极致。

李三只是用脚碰了碰,用脚趾夹了夹兴奋充血的阴蒂,便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回报”,小溪般的淫液淅淅沥沥淋了他一脚!

这让小舞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出乎意料的刺激差点让她软了下去。

一口气没憋住,除了让夹着兄长肉棒的真空口交又紧了几分,小舞只能有气无力地向李三抛了个媚意盎然,粉光四溅的白眼,便连稳住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夹杂着第二魂技的魅惑,让李三好一阵头晕眼花,欲火难耐。

兽武魂的魂师优势便在于此。

同样被淫神神力淫化,器武魂的魂师会产生诸多不可思议的效果。

比如宁荣荣能达成近似“入珠”的七宝琉璃套,孟依然半自律启动自慰的龙蛇杖,都是调教女子时妙用无穷的神器。

相比之下,兽武魂淫化后顶多能做到动情时半兽化的常态武魂附体,比起器武魂千变万化的效果来说,似乎差了不少。

可淫化兽武魂的奥秘不止于此。

常态武魂附身带来的身体素质强化,不仅能让任何一个女魂师蜕变成床第间曼妙无穷的美姬,各个身怀难得一见的名器,并且如果有特殊的魂技,还能与淫神神力共鸣,产生特别的强化。

极度动情之下,不需要消耗魂力,便能在男人身上使用出来,化作淫靡无比的房中秘术。

哪怕就是倒霉的独孤雁小姐,淫化程度只完成了不到一半,其艳丽妖娆之处也已经初现端倪。

兽化后腰身柔弱无骨,扭动起来却狂乱若蟒,足以将任何男人香艳的绞杀在温柔乡中。

一条舌头几乎吸干了这些日子近乎大半精液,端的是榨骨吸髓,灵巧无比。

其身上的几个毒雾魂技,更是悉数被扭曲为各式媚毒。

或是悄然阴损,或是爆发猛烈,在动情的蛇姬面前,尽数都是无上的猎食工具,情趣妙品。

而被迫淫化的朱竹清也不例外。

除去那对尺寸夸张的硕大乳瓜,由幽冥百爪淫化而来的芊芊玉指宛若十条素白玉蛇,握起阴茎来得心应手,舒坦万分。

在找李三求阳精的那些日子,有时候逆反心上来了,朱竹清便不让男人再插进自己三穴之中,而是改用手将就着对付一下。

她只当是应付了事,却未曾意识到自己身为猫系武魂本就手指灵巧,被淫化后的幽冥百爪又是何等的淫技。

在妓寮的时光里,被她那一双素手撸动榨得缴械投降的男人,倒比插进去的人多出数倍不知,榨出的精液足以积成一大缸!

而私底下被李三调教时,看着猫女一脸厌恶的撸动着自己肉棒,李三也没少把精液射满她那张冷艳的俏脸,射进那对深邃的乳沟中。

而作为使徒之首的小舞,其柔骨魅兔的武魂,似乎天生就有着适合淫堕的体质。

不仅淫化程度最高,所有的魂技之中,腰弓可以骑在男人身上榨精乱舞,魅惑挑逗撩拨欲火,瞬移更是能让小舞在任何场合都能直接移动到李三身边,将肉棒插入肛穴……这些淫技都曾经在小舞李三两人在各种场合反复试验用了无数次,带给了他数不尽的美妙体验。

李三甚至还特地用淫神神格探查了小舞,在未来小舞即将得到的魂技中,无敌金身能让小舞在一段时间内小穴,肛门,口穴都化作绝品名器,甚至只能用淫神级别的鸡巴才能经受得住,肏到高潮,虚无能让小舞一段时间内全身敏感度提高到极限,柔骨锁全身纠缠锁骨上来自不必说,八段摔更是近乎折断的体位进行不间断的多段淫弄,在体力耗尽前疯狂无比地无间断榨精……

这么一算下来,柔骨魅兔武魂,竟有大半魂技都能在淫神神力的作用下化作顶级的床第技巧。

越是修炼的越强的强者,就越是淫靡的婊子。

幽冥灵猫好歹还能提供充沛的阴元,可用来采阴补阳,加速修炼。

可柔骨魅兔并没有带有天生充沛的阴属性能量,却有着与淫神神力高度适配的魂技。

也就是说,小舞的阴元充沛甚至可能会是意外,拥有柔骨魅兔的女人,不一定都会是优质的鼎炉,但一定会是天生的宠姬!

这样淫贱的武魂几乎令淫神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着天生丽质,不一定适合采补,但一定适合拿来肏弄淫玩的武魂吗?

这简直就是在指着拥有这个的女人在骂,你天生就是给男人当妻子,当婊子,当淫奴来玩的料!

这让他暗暗发誓以后要把柔骨魅兔圈养起来,世世代代做自己的玩物!

结合原着的剧情,李三只能做出一个假设,那就是柔骨魅兔这一种武魂的真正的特长,其实是在于“依附”与“牺牲”,是作者为主角安排,命中注定的伴侣。

就如同一只兔子在食物链的位置一样,弱小无助,需要依靠更强者才能活下去,这才是弱者的处世之道。

而她本身,又能够从强者身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从而一飞登天,做到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作为异类,小舞却让天青牛蟒与泰坦巨猿两大魂兽之王都对她俯首帖耳;在献祭之后,又能接受修罗神力的原因,成为半个修罗神。

一方面是唐三与她的关系让修罗神睁只眼闭只眼,开了绿灯,另一方面,也是小舞本身就能就像个完美的容器,能适配任何外来能量的缘故。

她会是天生的祭品,纯洁的羔羊,在天意的注视下,命定为别人奉献上一切……然后得到更多!

若无意外,成功搭上天命主角的小舞,应该是“柔骨魅兔”这个族群有史以来最大的幸运儿,注定应该成为与海神共享修罗神座,忠贞不二的完美伴侣,享受近乎永生的寿命与高高在上的权力。

可现在,被淫神神力所污染,纯白的容器被玷污,原本的命运往深渊滑落。

被情欲扭曲成了另一幅模样,她如今堕落成最为美丽的宠姬,最为完美的玩物,正埋首于自己的胯间,含着自己的鸡巴就发情不已,依依不舍,就连自己,都要扶着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免得伤到她。

“哈啊……哈啊,呕,咳咳咳,嗬,嗬,嗬……”

小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唾液与先走汁编织出几根蛛丝,随着肉棒的抽出而离开拉长,扯细,无力地落在她那小巧的鼻尖上。

那腥臭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想把任何一缕气味尽数吸进肺里的模样。

看那个样子,仿佛要让自己窒息而死都心甘情愿似的。

这份求精的淫乱娇俏模样,惹得李三一阵冒火。原本还打算留点体力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可看着这副模样,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妈的,要不再肏这小妮子一次算了,看她那样子,也还能受的住……

兽武魂,战斗系的魂师精力旺盛,这李三是知道的。

可淫乱成小舞这样,他也是头回见到。

看起来不光是天赋异禀,淫奴的心态也能影响到她能被肏弄的次数。

朱竹清是身体火辣,心态却抗拒,始终放不开,宁荣荣是淫心已堕,可有心无力,只能等魂力修炼到高级才受的住。

唯独小舞,不仅是未来的天下第一美人,而且少女情怀的恋心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献身,忍受住高强度奸淫带来的压力,更别提从小培养起来的侍寝性技了。

从前往后,估计再也找不到如她这般的绝代淫娃了。

自己被掳走,少女心中牵肠挂肚的思念,和体内难以发泄的欲火交织,竟将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活生生憋成了一个稚嫩怨妇,这才不惜在自己面前自甘下贱,淫乱放纵,只求得情郎不要怜惜,尽情采摘。

这样一条白花花的美肉摆在眼前婉转承欢,李三怎么能不动心?

既然她欲火难耐,自己又何妨多射几发浓精,好好灌溉这亩好田?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仍想逗逗她。

“不行。早跟你说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做。一会我还要出门呢。听话,别闹了。”

“唔……就,就多来一次都不行吗?好哥哥,我,我好想你,求求你,你就给你可怜的妹妹吧。反正老师她也跑不掉,明天再去也一样的。你妹妹……里面都不行了,求你,求求你了……”

“不行就是不行。明天等你恢复好了,又要缠着我肏你了。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我得被你们两个小妖精榨干。”

“呜……”

小舞一时无语,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她没办法违背男人的命令,只能用恳求的目光向上望着,如同可怜兮兮的小猫一般,不停地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恳请肉棒大人大发慈悲,赐下那浓稠腥臭的甘露。

她却浑然不知自己粉腮飞红,两眼含泪的淫荡模样,是如何地能撩拨男人心底里的邪火。

“……要不这样。我看小舞你这段时间也忍得难耐,自我开发也做得不错,要不这样吧,你看你还能有什么拿出来交换,能给我的。如果我满意,我就再肏你的小屁眼一次,怎么样?”

“……交换?”

小舞呆在了那里,一时无言。

自己还能有什么给他的呢?

阴蒂被刺激到充血发胀,碰一下就会绝顶;小穴被百般玩弄,只有纯洁的证明被恶意地保存下来;肛门更是日日清洁拓张开发,被肉棒当作性道捅进去了不知多少次;乳房更是被揉搓刺激着发育,将原本哺育生命的神圣器官变成了助兴的淫荡玩具……就连自己的一张千娇百媚的小脸,都被当作侍奉的器具,被猥亵得污秽不堪,吃下了不知道多少次白浊。

自己还能有什么能给的?

被性欲烧昏了大脑,在为自己如此付出赶到不值的委屈之前,少女脑海中首先浮现的,竟然是惊恐与焦急。

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能给他……能给哥的……给他,都给他……

已经完全奴化,淫堕的思维中,小舞绞尽脑汁,用尽自己的全部知性与智慧,试图讨好主人那卑劣的恶趣味,用自己的淫荡,去满足他胯下那根勃起的阴茎,来换取一次令自己哭泣欢愉的交配,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发。

我有的……有的……有了!

“……我有!有的!哥,我现在就给你,给你,你千万别软下来,硬起来,硬起来……别,你还要肏我呢……”

“哦?”

李三这就有些惊讶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开发得干干净净的女孩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没动过的。

她还能整出什么花样呢?

女孩却似乎把他的沉默当作了某种无言的催促,却只见小兔子一边急切地舔弄着面前的阴茎,防止它兴尽而去,临时改换了主意,一边似乎是在纠结什么。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把手伸到了脑后。

悉悉索索——沙沙沙——

细碎的声音没传出多远,便消散在夜空之中。

紧紧扎起的发辫松开,像是上了发条的人偶一般,旋转着散开,最后伴随着女孩把最后的束缚解开,便落在雪背上。

一头长长的青丝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乌黑油亮,仿佛一张黑纱般披在女孩身上,却遮掩不住雪白的肌肤,和削瘦的脊背。

这令李三不由得眼前一亮。

女孩的发型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平日里惯常扎起的蝎尾辫总让小舞显得活力十足,娇俏可爱,惊鸿一现的高马尾,又让她显得干练利落。

可当长及小腿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开来时,少女仿佛长大了几岁似的,烟波流转时,一副稚嫩的童颜上竟也带上了几分女性特有的秀美。

小舞仰起头,比平日里少了几分活力与热辣,多了几分文静与柔弱。

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李三,樱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无言。

于是灼热的喘息便一下,一下地吐到面前的龟头上,挠得李三直痒痒。

直到她抿住嘴唇,终于开了口。

“哥……”小舞清脆的声音少了几分媚意,多了几分颤抖。“能……你帮我一下,头发。”

“什么?”

“……我是说,头发,帮我梳一下。”

“梳头?现在吗?”

“嗯。”

这古怪的要求让李三一头雾水。不过转念一想,他倒是有些回过味儿来了。

女孩那一头长及小腿的青丝,打理起来不知有多么麻烦。

可小舞十分珍爱,一直不辞辛苦地每日梳洗,养护,那一头秀发乌青柔顺,不知让其他女孩羡慕了多久。

平日里连半点污渍都沾不上去,更遑论其他。

李三总喜欢有事没事地摸摸小舞的头,一半是喜欢这颗活泼美丽的小脑袋,另一半,则也是爱煞了那一头秀发带来的触感。

更别提由于她母亲生前的敦敦教诲,让小舞更是十分重视自己的秀发,轻易不让他人触碰。

她母亲遗留下的那柄紫檀木梳子李三也见过,看上去很普通,但木质却非常好,深紫色的梳子上木纹十分细腻,入手硬而坚韧,一丝淡淡的木香从其上散发出来,对小舞来说,是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物。

原着中,小舞让唐三几次给她梳头,也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节点。

对小舞来说,遵循母亲的遗愿,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让他为自己梳起长发,相当于将自己一生都交托出去,是女孩心中对爱情最重视,最美好的幻想。

而现在小舞,选择了让自己来完成这一举动,也算是少女心中一种含蓄的托付了吧?

李三自以为明白了小舞的意思,便随口答应了下来,作势要在被他们扔到地上的凌乱衣物中找到那柄小舞从不离身的木梳。

他本来就不打算太过于为难小舞,只想着找个接口好好地将她肏上一次。

再加上两人相处多年,但即使是性交,小舞也从来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来找自己温存,从来没让自己帮过忙,这样的体验,也让李三感到有些新奇。

然后,他就被小舞制止了。

“不是……不是找个。”

“啊?不是?那要怎么办?”李三这一次却是彻底呆住了。

“……”

小舞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然后她转过身,让自己背对着男人。

长发如幕布般披散下来,发丝间却散开,露出雪白的脊背,柔弱的肩头和纤细的脖颈,看上去是那么的弱不经风。

可两瓣已然挺拔浑圆的臀峰突出奇峰,将乌青色的瀑布分开,显露出丰腴肥满,惊心动魄的腻白。

女孩侧过头,只露出一只水汪汪的星眸。

半张俏脸上飞起粉红,明艳不可方物。

这个淫靡起舞的幼兔,辗转承欢的雏妓,居然流露出了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羞涩与矜持,仿佛从这个刚刚嘤嘤媚吟,摇臀鼓唇的骚贱女孩中,又生出来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似的。

酥胸起伏,檀口轻喘,女孩此时的思绪,却仿佛飞到了另一个地方。

“妈妈,这把梳子好漂亮啊!怎么会有紫色的木头呢?”

“傻丫头,这是妈妈用紫檀木所制作的,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妈妈就将这把梳子送给你。将来,如果你真的能够找到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那么,就让他帮你用这把梳子梳头吧。女人的头发,一生之中,只有一个男人才能为她梳起,妈妈祝福你。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那个可以寄托长发的男人。”

慈祥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女孩却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湿润的痕迹从眼角晕开。许久,她这才平静下来,慢慢张开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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