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静这种饱受摧残的女性,在与男人对手的较量中,她们是绝对不会给你一点可怜和同情的,如果她们要联手起来与你作对,那么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女人除了生意场上的天生敏感和直觉外,她们具有比男人更优越的天生的公关优势。
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的情况,也许沙静忙于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们除偶尔大家一起聚会吃饭见见面外倒也没有更多的联系,我只想说沙静显得更加妩媚和自信了。
只要我在北京,果果还是常来看我,也许王枚提醒我让我注意了许多,或许果果本身就没有更多的意思,总之我们即使独处聊天还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长辈对下辈的关系,也没有甚么特别出格的地方,我很满足现状。
当然,偶尔见到别的女孩子来找我,或在家里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见面,果果都会很不高兴地数落我一顿,她说话从来不客气的,那种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同时她会闹些别扭,但毕竟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更多。
何况从心里上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来来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
所以也不怎么在意我们的来往,沙静可能太忙于生意上的事,也不象过去那样随时注意女儿的变化,而且到王枚这里她没甚么不放心的,或许从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严造成了自己过去的悲剧,所以她尽量不干涉女儿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毕业,我到北京,与王枚交谈中知道沙静似乎将她前夫公司的市场和主要客户几乎都抢了过来。
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静前夫居然提出了与沙静复婚的要求,并且又开始追沙静。
我听罢觉得人生好象真象一出戏,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我笑问沙静怎么对待,王枚笑着说:“怎么对待,沙静告诉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继续与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报复起来可狠呢。”
“你以后会不会这样?”
我笑着开玩笑问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报复我会比沙静还毒,信不信?所以你别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
王枚搂紧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报复你,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不对?”
我亲亲王枚,不愿与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一个晚上,我、小微、王枚还有几个朋友在王枚别墅聚会到天亮,大家纷纷离开后,我和王枚洗完又说笑了一会儿就休息了。
朦胧中感觉小微似乎又回来,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我感觉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带给我的愉悦,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传来她激动的喘息,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浑身舒坦刺激。
我手伸进衣服去抚摸敏感的乳房,一阵身体的颤抖和深深的呜咽把我惊醒,我抬起贴在我脸上的头,顿时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开她,坐起,严厉地说:“你在这里干甚么?”
果果脸潮红,似乎还沉浸在亲吻抚摸带来的剧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样子,她扑到我怀里,怯怯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喜欢你。”
“胡说,你知道甚么是爱,快出去,我起床再与你说。”
“不。”
果果死死搂住我,鲜红柔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出去。”
“不。”
果果倔强地说。
恰好王枚闻声进来,果果见到王枚,羞愧地软坐到床边地板上,呜呜哭起来。
我要说话,王枚向我摇摇头,她全明白,她上前搂起果果,果果扑到她怀里呜呜哭着说:“枚枚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抚摸果果的后背,温柔地说:“果果,别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别做这种傻事。”
“对不起,对不起。”
果果呜咽道。
“走吧,我们先出去。别哭了,阿姨没有责备你。”
我下楼,果果静静靠在王枚怀里,偶尔抽泣一下,抬头看见我下来,果果脸羞得通红,但马上又变得苍白。
王枚叹了口气,道:“果果,阿姨必须给你说清楚,你不能有这种想法,明白吗?大卫是阿姨的爱人,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果果垂下头,王枚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的。”
我坐下说:“果果,叔叔也不对,我并没有及时发现是你。希望你别在意。”
王枚吃惊地看着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甚么事。
我看着她说:“我们没做甚么,睡梦中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好在及时清醒了。”
我当然不好当这果果说以为是小微来了。
王枚松了口气,但也想象到我们之间做了甚么。
“枚枚阿姨,别告诉我妈,好吗?”
果果哀求地看着王枚。
王枚看着果果道:“那你答应阿姨,以后再别做这种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后垂下头,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
果果告别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许是不好意思或难以马上启齿与我说话。
果果走后,我告诉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发生的事。
王枚叹息道:“我问过果果,她过去从未谈过男友,她的初吻给了你,而且你还抚摸了她的身体,你想她能马上忘得了吗?”
“枚枚,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说你甚么,而且我也没资格说你。”
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沙静。”
“你答应过果果的。”
“但毕竟沙静是她母亲,万一果果有些甚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沙静。”
“看看情况再说吧。”
王枚点点头。
余下的几天里,果果没再来王枚的别墅,沙静曾来过一次,从谈笑间似乎没提到果果出了甚么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些。
又过了几天,沙静打电话给王枚,说果果最近有些沉默憔悴,她想带果果去北戴河玩玩,问王枚和我愿不愿意一块去。
王枚与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块去玩。
再次见到果果,她静静地对我们点点头,好象没甚么特别的反应。
车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闹,果果也许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记了发生的事,心情渐渐变得开朗些,到底年纪小,很快也就恢复了,当然,我还是有意避免与她单处,果果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时候。
那天玩得高兴,果果与王枚在海水你嬉闹玩耍,黄昏的海面安静而美丽。
在我们所住的别墅外的沙滩,我和沙静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远出叫唤,原来果果高兴游到海深处了体力明显不支有些慌乱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历来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
沙静一声惊呼,我管不了太多,冲到海里,然后,奔向果果,我奋力游到果果身边,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搂住我脖子,吓我一跳,我怕两人都没法游出深海,我大声嚷道:“别搂我脖子,我扶着你游回去。”
也许果果真是吓坏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紧紧地搂住我,双腿缠到我腰,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好在手还能动,我觉得果果安静了下来,她趴在我怀里,脸紧紧贴在我脸上,她柔软的身体慢慢有些颤栗,我觉得我也有些受到感染,但我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
好在沙静游了过来,她在旁边紧护着,终于,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到了浅水区。
果果搂紧我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
沙静也站立起来随我们向岸边走,终于沙静开口了:“果果,安全了,从大卫叔叔身上下来吧。”
果果双腿继续缠在我腰,她似乎忘记了一切。
沙静脸色有些惨白了,她勉强对我笑笑,大声说:“果果,没事了,下来吧。”
果果好象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她刷地离开我,站到水里,脸腾地羞红了。
沙静看着,脸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神情。
走到沙滩,我似乎也恢复了体力,我笑着说:“果果,下次别人在水中帮你,你可别象今天,弄不好我们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归于尽,你怕死啊?怕死就别救人。”
沙静瞪果果一眼:“果果,怎么跟叔叔说话呢,帮你了也不说声谢谢。”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泳衣上面蹦出来,她嘻嘻笑道:“谢谢你救命之恩,我的大卫叔叔。”
沙静笑着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忧虑,也许母亲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
这时王枚也走过来,笑道:“刚才吓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会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着,走到王枚身边搂住王枚的腰,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谁叫你追我我只好向远出跑了。”
王枚看着我说:“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笑着摇摇头。看看她们说:“走吧,回房间洗洗该吃饭了。”
我觉得经过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想或许是水中肌肤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种刺激快感又唤醒了,因为她说话似乎随意多了,尤其是偶尔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胆了许多。
这些当然没逃过王枚和沙静的眼楮。
饭后,我与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滩散步,这时沙静笑着走过来,说:“枚枚,我能与你单独聊一会吗?”
同时又看着我“大卫,借枚枚用一会儿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静静地躺在沙滩休息休息。”
沙静和王枚嬉笑着离开,其实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边走去,两人商量着甚么。
我躺下闭上眼。
这时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听见了果果的声音:“怎么你没跟她们散步躺在这里?”
我马上坐起,远处王枚和沙静看见了果果的到来,我心里似乎踏实了些。
我笑笑:“她们聊她们的,我在这里安静坐坐也挺好。”
“那我来打扰你了?”
果果目不转楮地盯着我,不象过去回避我的眼光,我反而有些游离。
“来都来了还说甚么?”
我笑笑“再有半个月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
果果含笑说。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静,忽然警觉地问:“她们谈甚么?”
“我不知道。”
“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她们说甚么?我也没影响你与枚枚阿姨的关系。”
“忘掉这一切吧,我们不可能的。”
“忘掉?这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都给了你我能忘记?”
我看看果果,她的话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适应,我心里只希望王枚她们早点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枚枚阿姨,你很为难,我不强求你甚么,我知道你与小微阿姨的事,不要以为我甚么都不知道,我早说过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么。”
我不想与她讨论甚么,说了一句不多说了。
好在王枚和沙静慢慢走过来。
王枚远远就笑着说:“果果,你来了正好,我正想明天带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
果果高兴地说。
我猜测沙静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么意思,所以也不多说。
沙静走到果果身边说:“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别影响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点点头。
沙静和果果离开后,王枚依偎到我怀里,幽幽看着我说:“你可能猜到沙静跟我说的事,她觉察到果果对你的爱,她告诉我其实内心讲她并不是反对她喜欢你,但她不想果果影响我们,我想她或许不想果果得到这样一个没有结果的情感,但我们都知道不能硬性对果果说,这样会影响她幼小的情感,影响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们商量出甚么办法?”
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么办法,你把我当甚么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点事早点结束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着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
王枚看着我。
“没有。”
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么,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乳房让我想起仍然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后,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后离开了海边寓所。
我回到房间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点多钟,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
幸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
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
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着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么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没当着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掉外衣裤子,穿着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
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嗦着抚摸我肌肤。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乳房,手刚踫到她乳房,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着,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乳头,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于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
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后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后是果果哼着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做爱后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
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着奔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
我们冲出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着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以她与果果告别后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
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
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着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着。
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么会做这种事,为甚么要跟我妈,你是为甚么呀。”
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着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
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于,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
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沉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
果果恳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么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
王枚也明白。
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着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后,我于那年十月重返北京。
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
那是一个周末,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开门迎我进入。
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
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好象从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站住了。
果果笑道:“想扑上去就扑呗,我甚么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着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
说罢果果笑嘻嘻出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脱光了对方,然后上床没有太多温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
也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将我吞没,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
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
我只有静静躺着,让她亲吻、抚摸,偶尔亲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
我笑着说。
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
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啦。”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再惹事,而且既然与沙静如此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果果有甚么关系了,毕竟我也成熟了许多,不会象过去一样见到漂亮女孩管她甚么关系先图自己高兴就行。
我到客厅,果果正坐着看电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为你叫枚枚阿姨。”
我笑着说。
果果哼了一声眼楮看电视不理我。
我不与她计较,问:“你妈呢?”
“我妈你叫甚么啊?”
果果看来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但纯粹是耍小孩脾气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饭吗?还不打扮打扮。”
“别这样说你妈,想想你妈遭的那些罪还不应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爱我妈,我知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那你就别这样老赌气说话,让你妈听见难受。”
果果看看我,想说什么又低头不语了。
沙静走出来,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搂住沙静惊叹:“哦,妈,我从没见过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块出去了。”
沙静瞪了果果一眼:“没老没小的。”
但看得出她确实非常高兴,尤其是看见我也赞叹地看着她。
沙静开车,我和果果坐在后面说笑,沙静很轻松,心情愉快,偶尔也插嘴与我们说笑。
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
三人说笑着,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着,我想到了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一点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
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甚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爱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点她缺乏法国女友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后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后话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但不知为甚么,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以后不怎么有性关系了,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着我们,而每次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受,对于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
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么晚,而且在几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
因而她和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
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
汝君后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
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依然独身,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
但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不易,没有必要探究别人更多的秘密,而且从内心讲,我从开始对她就没好感。
沙静和我至少会感激通过她使我们相识。
所以还是衷心祝愿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丽吧。
我希望熟悉北京这个圈子的朋友不要对号入座。
虽然象沙静这种背景的人和经历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静这种有钱而又漂亮单身的女孩子太多,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