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顺子的身体里出来时,顺子搂紧我呜咽着哭起来。
我觉得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很内疚,我亲亲顺子,道:“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的。”
顺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泪,羞怯地咬住自己嘴唇,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不是,我哭是因为我太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带给我的快乐。”
她深深亲吻我,道:“谢谢,谢谢。”
我抚摸她柔情似水的身体,顺子喃喃道:“你千万不要让我太沉迷,我怕我会失去报复的勇气,哦,可是,我现在真的甚么都不需要,甚么都不想,只是希望永远这样躺在你怀里。你为甚么让我对你身体着迷啊。”
顺子因性的愉悦而俏丽的脸格外妩媚,她是一个难得的床上尤物。
顺子恋恋不舍地起床陪我洗浴,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顺子第二天简单写了一个她的所谓商业计划,或许长期在投资公司工作吧,她知道该写甚么,简单的一张纸,由埃玛转给杰克,同时给了我一份。
我仔细看了顺子的计划,说到底就是让公司投资,成立一家专门投资高新科技企业的投资咨询公司。
投资额一亿美金。
说实话,计划书本身看不出甚么来,或许这本身就是一项风险投资。
过了两天,公司对顺子的报告也出来了,看得出顺子确实是她这个行业中年轻一批人的佼佼者。
顺子过去的平均投资回报率在百分之十左右。
应杰克邀请,顺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关专家的询问,对自己的经营作了更详细的阐述。
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然后,杰克约我见面,我们仔细交换了意见,决定支持顺子。
商业不能说绝对没有偶然性和情感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观的让杰克他们论证,以免影响我的判断。
既然大家客观论证过了我心中也就有数了。
考虑到顺子的经济情况,我决定与她实行有限合伙基金形式。
投资一个亿,由公司出资百分之九十九,顺子作为普通合伙人出资百分之一,但顺子必须承担风险投资经营中的无限责任。
当然,顺子作为普通合伙人可以提取投资额的比例作日常管理费用,在未来项目收益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权,剩余投资收益可按出资比例进行分配。
当我到顺子酒店时,她并没有问我合作情况而是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并匆匆脱光了自己,当我们激烈做爱结束后,顺子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甚么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床上,顺子用她柔软的乳房轻轻蹭着我身体,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咽声,好久她才累乏地喘息着躺在我身边。
她跳下床为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到浴室拿来温湿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并用舌头舔拭我的胸脯,我不知道日本女孩是不是天然会伺候男人,总之我所踫到的所有日本女孩都无不将你伺候得舒服满足。
我看着顺子说:“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资合作。”
“哇,谢谢。”
顺子兴奋地亲吻我。
我给她讲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后说:“你出资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费用可以在0.5%到2%之间考虑,未来收益你可以享有项目收益20%的分配权,然后按投资比例进行投资收益分配。你看有甚么问题没有?”
顺子因兴奋而脸色绯红,她高兴地坐起,突然脸涨得通红,看着我,我笑笑:“我个人可以借你钱作为你投资的百分之一,说好,可是要还的。”
顺子欣喜万分,说:“当然还了。”
她脸又红了,道:“最多你不嫌弃的话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呗。”
“你真会算计啊。”
我笑道。
“怎么?”
顺子一楞。
“是谁说只要我合作她的灵魂和肉体就永远是我的了?现在居然还绕进去一百万?”
顺子脸一红,看着我,撒娇道:“反正就这个意思,结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说:“不过真作砸了,我可不会帮你说情。”
“做事我懂的。”
顺子点点头,又看着我道:“那你总会养着我吧?”
“干嘛我养?”
我道。
“我是你小猫眯呀,我是你的,你不养让我饿死啊?”
我装作犹豫地说:“看来这单生意还没做我就亏定了。”
顺子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笑着推我一把,然后又柔柔地轻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顺子在公司的协助下就投资基金进行筹备工作。
我则回香港去了。
其间,我曾回美国呆过几天,并将查琳娜介绍给顺子,因为日本方面有事我就离开了,没有与顺子单独聚。
我刚到日本三天,顺子也到了日本,她先去大坂看望了父母,然后到京都探望我。
我将顺子给真濑作了介绍,我知道顺子不会是纯粹作礼节性的探访。
她给一郎带了些礼物,逗一郎玩了一会儿,真濑让西野小百合带一郎到别处去玩,顺子开始说正事了。
真濑听谈生意上的事,就离开了。
我听完顺子的叙述,原来她觉得美国公司和杰克对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性更大些。
顺子说完看着我说:“我与查琳娜小姐交往过意见,我希望能象她的项目一样拥有更大的自主权。”
我笑笑:“根据有限合作基金的有关法律和公司与你的约定,你拥有最大的自主权,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务的。”
“但查尔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对项目进行更多审查,审查我没意见,可时间有时耽误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领域很多都很难用常规商业模式和管理来操作的。”
查尔森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公司的财务总裁。
我笑笑:“你可别让查尔森知道在后面告他状,否则会跟你没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
顺子脸一红,看着我说。
“你知道原则上我不会反对公司的意见,毕竟我没具体参与这件事,究竟为甚么公司更多参与,可能有他们考虑,我可以让埃米问问情况。”
顺子看我一眼,嘟囔。
我笑道:“有甚么说出来,别嘀咕过没完。”
顺子大声说:“我原来觉得你思想挺开明、很前瞻的,怎么跟那帮老头样保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从来没告诉你我思想开明,而且这与思想挂不上,公司经营有公司的制度。不过,你可以先做一单试试嘛。”
“试甚么呀,我看中谷一项新技术,三个年轻人成立的新公司,我准备投资500万,首期才五十万,公司以后的回报最保守估计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中期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转让股权或从股市将资金回笼。可查尔森先生拿报告说参考参考。到现在也没一个意见。”
“项目你不用征求查尔森意见的,你可以按照独立公司一样操作。我们的合同明确约定了的。”
我说。
“我不是怕查尔森先生真有甚么意见嘛,你们这种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美国公司一样管理,谁知道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查尔森无权要你项目提意见,当然,如果你征求他意见是另一回事。”
“这可是你说的啊?”
顺子笑了。
“也许你做一阵就顺利了。”
我笑着说。
顺子笑着说:“你等着吧。”
她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去东京了,与劳伦斯先生会会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纽约了,你不去东京?”
“看情况吧。”
我笑笑,看着远处草坪正与一郎嬉戏的真濑和西野小百合。
顺子赞叹道:“真濑小姐很迷人。我与查琳娜小姐聊天时听她说过,今天一见,果然出众。查琳娜小姐说除了大卫夫人,你最喜欢的就是真濑小姐了。”
“没事你们议论这些干甚么。”
我看着顺子说。
“我要回日本,当然问查琳娜小姐你日本的情况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对你的情况很了解。”
“甚么意思啊?”
我看着顺子,“你好好处理你工作吧,那还有心思管这些。”
“谁管这些啊”顺子低声反驳,“她确实知道很多。我敢有甚么意思啊,反正你周围那些女孩子都不简单,我是谁也不敢多说。”
“好吧,别说啦。”
我笑笑,“你离开东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说好啦?”
顺子笑盈盈地抬头看我说。我点点头。
这时真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先生,一郎叫你过去与他一块玩,你与顺子小姐事情谈完了吗?”
“好啊,顺子,走,一块过去玩玩。”
我起身,笑着对顺子说。
顺子笑着跟过去。
两天后,我对真濑说到东京去。
真濑惊讶地说:“雅琴小姐不是今天从东京过来吗?你不等她一块回去?”
“没关系,你让她就在这里玩几天吧,我最迟明天就回京都了。”
我从来不用给真濑解释为甚么走的。
真濑笑着说:“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没及时告诉她了。你可到时要证明我也是刚知道的。”
我笑笑亲真濑一下:“哪有那么多事啊。”
真濑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约会去了。”
“没关系,让她休息几天吧。”
我笑笑。
到东京,直接到财团会社,顺子刚好与劳伦斯谈完事情。
见我,两人都很意外。
劳伦斯上前拥抱我,然后笑道:“大卫,我想与顺子小姐商量合作,在东京成立一个分公司,开发亚洲市场。我非常欣赏顺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着对顺子说:“谁说公司都是老头保守啊?”
顺子脸一红,笑着说:“我也没说劳伦斯先生嘛。”
“老头?保守?”
劳伦斯看看我,又看看顺子,“我老吗?”
“哈哈哈,开玩笑的,没谁说你,顺子小姐是说我。”
“你?”
劳伦斯看看顺子“不会吧?”
顺子看着我道:“我求你别说了,算我甚么也没说行了吧?”
三人讨论了顺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则上没甚么意见。
只是认为亚洲市场虽然兴旺,但对技术产品的适应力可能会远远低与欧洲,我知道顺子过去主要是开展美国和欧洲市场的。
从劳伦斯办公室出来,我准备去了解娱乐公司的业务。
顺子追出办公室略羞怯地小声说:“我现在没事了。”
我笑着问她住哪个酒店,顺子告诉了我,我说:“晚上我们再见吧。”
顺子迟疑了一下,脸一红:“可我现在就没事了。”
“我知道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
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去逛逛街。”
顺子恋恋地摇摇头,恳切地看着我,我觉得她温情柔媚之极,心里荡起一层温馨的涟漪。
我温和地看着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许乱说啊。”
顺子兴奋地点点头,又看着我说:“我敢乱说吗?”
进入娱乐公司,穿过大厅,森永真奈正好路过,看见我,高兴地停下鞠躬,其他正路过的雇员也停下鞠躬致礼。
我笑着向他们点点头,直接到我的办公室。
助理早田叶忙为我打开门,然后含笑问“要我请岛渚先生吗?”
岛渚是负责日本娱乐事务的总裁,我点点头。
一会儿,岛渚匆匆进来,必恭必敬地弯腰问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后介绍身边也鞠躬问候岛渚的顺子介绍说:“这是美国公司的顺子小姐。”
岛渚弯腰回礼,笑着问:“顺子小姐出生在日本?”
“是的,日本大坂。”
“荣幸,荣幸。”
我请岛渚坐下,因为我在京都时,岛渚谈起过如何与香港的山田丽奈进一步合作的事。
具体不多说。
岛渚告退前问我:“需要真奈小姐进来吗?”
岛渚知道我与真奈的事。
我笑着说:“来坐坐也可以,我一会儿还有另外的安排。”
岛渚还想说甚么,我知道他意思,笑着说:“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的事情做吧。”
“是。”
岛渚离开。
一会儿真奈敲门进来。我给她介绍了顺子。
真奈坐下后,看着我说:“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刚离开东京回京都。”
我听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们三人在一起的许多美好时光。
我笑笑,看看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么,脸腾地红了。
顺子在京都公司时见过盛本恭子的,知道是我的秘书,由于我当时没在场,当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关系。
但真奈进房看我第一眼顺子就明白了真奈与我的关系,因为确实真奈不象一般雇员看我,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亲昵。
我问真奈:“恭子小姐来做甚么?”
我还真不知道。
真奈看顺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东京谈了个男友吗?”
我记得恭子有次趁我在东京时带给我见过一面,当然,晚上,当我与恭子、真奈在床上嬉闹时,我发表了我的看法,同时也申明以后我和恭子的关系就结束了。
工资虽然撒娇着说即使有男友她依然与我来往,但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高兴,我自己觉得别扭,也不愿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以后的生活受影响。
从那以后我们实际上再没做爱,恭子当然也不会主动要求。
“快结婚了吧?”
我问。
“恭子说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请示,所以专门到东京与我商量。”
“真奈你怎么样啊,有男朋友了吧?”
我问。
“目前没有。”
“为甚么?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人追?”
“自己还年轻,过几年再说吧。谢谢你关心。”
我看着顺子和真奈,感到好象许久没有玩三人游戏了。
特别是真奈刚才真奈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我笑道:“我在东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果晚上没有安排的话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听当然喜出望外。
顺子本来挺高兴听我们说话,但猛听我话,脸刷地变白了,许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
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么,羞怯地点点头。
一直到吃饭,顺子都有些无精打采。
真奈非常高兴地陪我聊天说笑。
渐渐也不忌讳顺子了,开始对我说些亲昵的话和做些亲热的动作。
顺子看着更是心里不快。
餐后,走出餐厅,我对顺子说:“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儿住吧。”
顺子勉强笑笑,凝视着我说:“你不是邀请真奈小姐作陪吗?”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含笑说:“你呆酒店干甚么,一块去吧。”
“谢谢,我还是不去吧。”
顺子违心地说。
“没关系,顺子小姐,一块去吧。”
顺子看着真奈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我觉得顺子是满怀欣喜等着我晚上一度良宵,真奈的出现让她失望之极。
到我东京寓所,三人倒了一点酒坐着两天说笑,彼此似乎没有了老板雇员之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渐渐,顺子似乎也适应了些。
对真奈偶尔抱着我亲吻一下或亲昵的举动,她算是稍稍习惯了点。
说实话我对久别重逢的两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给逗得情绪高涨。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着起身:“我们去洗吧?”
顺子吃惊地看着我,她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真奈看着顺子的模样,脸一红,看看我。
我看着顺子说:“怎么啦?”
“三人一块?”
顺子看着我不相信地问。
我笑着点点头。
顺子刷地羞红了脸,然后变白,她恳求地看着我,希望我改变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走吧。”
顺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着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
顺子道:“对不起,我不习惯。”
真奈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边。
我知道顺子毕竟在长期呆美国,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业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当然也不想强迫她加入。
我对真奈说:“那我们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进浴室,见我不吭声,她帮我脱衣,当我进入水池后,真奈吻吻我,然后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马上来。”
真奈走到失神的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样喜欢他,有甚么不好意思?进来吧,别让他不高兴,啊,我求求你。”
顺子看着真奈,淡淡道:“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愿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顺子小姐,别固执了,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的。”
顺子笑笑:“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出来我向他告辞回酒店。你去吧,别让他久等了,我俩都知道,他是喜欢让人陪着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
脱光后,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
我笑道:“你去求顺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许见我心情还算没变坏,道:“看来顺子小姐不适应。”
“算了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她不好意思别让她为难吧。对顺子来讲,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别的女友呆一起说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告诉你,顺子在谷和华尔街现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听我夸顺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着我说:“再有名气也是你女人,在家里谁管她名气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顺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见我她装做甚么事也没有的笑笑,其实内心我很不以为然这种假模假式,但对顺子我无法强迫她太多,毕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项目。
见我们坐下,顺子看着我道:“我想我还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没逼你干甚么,这儿很宽余,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还是走吧。”
顺子越想心里觉得越难受,低声道。
我看她那样有些不高兴了:“不是你让我到东京来的吗?”
顺子看着我,有苦难言,只好低头不语。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笑着拉起顺子,道:“去洗吧,就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最好停止一切别的私人交往。我去睡了。”
说罢,我径直上楼去了卧室。
我是谁,在我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在这里住难道我还能强迫她甚么?
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也许顺子匆匆洗毕,听见脚步声,顺子和真奈进了卧室。
顺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头,真奈对我笑笑,说:“顺子小姐不是来了吗?干吗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笑着说:“你看顺子,你强拉她来干甚么?大家在一起本来挺高兴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习惯的事。”
“我可没强迫你”我笑道,顺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边。
“那干嘛以分手来威胁啊。”
顺子委屈地流泪道。
“我可没威胁,我知识说实话。”
我笑着,这时,真奈脱下了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顺子猛地羞红了脸。
真奈要去脱顺子的睡衣,顺子扭扭身子,恳求地看着我:“能不能关了灯啊?”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黑暗中做爱的。”
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刚触到顺子的肌肤,顺子身体一颤,看着真奈说:“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边,顺子迟疑半天,躺到我另一边。
我抱着真奈抚摸亲吻,真奈似乎马上进入状态,娇喘吁吁。
我们亲吻了许久,我转身搂住顺子,我想顺子有些不习惯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闪了一下,但毕竟她不好拒绝而且内心也早向往,终于她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放松投入地亲吻我。
我手伸进顺子的睡衣,抚摸她乳房,顺子身体开始发烫,真奈毕竟有多次与我的配合,她到顺子的另一边,抚摸顺子身体,同时慢慢解开了顺子的睡衣,顺子沉浸在我抚摸的快感中,她意识到身边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见顺子的身体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叹的赞美。
顺子无力地躺在我们中间,脸羞得通红,但没等她反应,我早用嘴吸允她乳头,真奈的手也颤抖着抚摸到顺子毛茸茸的下体。
在双重刺激下,顺子身体抽搐着,一般人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是很难控制自己情绪的,顺子突然不顾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你,我要。”
我翻身上顺子的身体,摸准肉洞顶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抚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肉洞进出,慢慢发出了呻咽,顺子开始还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真奈的快乐嚷叫声中,她终于彻底放松自己开始愉快地叫唤起来。
当两个真正快乐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唤时,她们对你的刺激无以复加,这可能是三人为甚么每次让我难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几乎哀求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为了配合我让顺子介入忍受已久,于是从顺子体内抽出顶进了早湿呖呖一片的真奈的身体,顺子惊叫一声去抓我,身体因渴求而颤栗,开始她哆嗦着看着我与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绪和真奈激情所感,爬到真奈身边,手去抚摸真奈的身体,当我嘴抬起时顺子会用嘴去深吻真奈,而当我与顺子亲吻时,顺子会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
我看顺子是不学自通,她知道刺激真奈甚么部位让真奈兴奋,我知道她已融入我们中间。
我与真奈身体耸动着,但我手始终没离开过顺子的身体,以延续顺子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终于顺子用劲捏着我手道:“我要,求你该我了。”
我必须让顺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于是亲吻一下真奈喘息着说:“宝贝,让顺子最后吧。”
真奈正在兴奋之中,虽然不愿意但她当然不敢多说,她配合地放松身体让我躺下,顺子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抽动,真奈半跪在床上亲吻我,我则捏揉着顺子因身体抽动而上下颤动的乳房。
终于顶到了顺子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震颤,然后尖叫起来,更加狂热地抽动身体,我身体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体滚烫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着我身体一阵阵酥颤,终于,我狂泻而出,巨流冲撞着顺子的饿身体,她抽悸着,软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开她身体,趴在我下身轻轻舔拭,顺子喘息着楞了一下,马上仿照着也趴到我身体,吸允,两个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种舒心的感受令人着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着喘息,似乎谁也顾不上说话。
真奈先说话了,她笑着对顺子说:“顺子,我没骗你吧,真的很难忘的。”
顺子脸绯红,然后撒娇地轻打我道:“就你,就你总想出这些,让我身体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参加呀。”
“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办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
顺子看着真奈的身体,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真奈笑道:“顺子还不愿意,我可觉得她在床上比我疯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
顺子说。
“你讲不讲理呀,自己舒服了还埋怨我。”
真奈说着亲我一下,也撒娇地对我说“她欺负我你看见了。”
春光无限,我看着两个娇媚她们只有了静静地躺着。不多说。
有一次,在纽约,当我和顺子做完爱后我问她为甚么要离开原来的公司,顺子道她只是不服气她付出太多,而公司并没有给她应得的价值和尊重,她显然不想说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深究太多,因为她确实很有才能,为公司创造了高额的利润,尤其是在以后几年互联网兴起后,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资金,通过投资获取了百分之几百的回报。
但顺子主要兴趣还是在美国投资尤其但已不限于谷,她与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设立了合作公司,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始终认为,作生意有甚么样的夫人就有甚么样的业绩,当然,有甚么样的女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们参加国际商会在法国巴黎的总部召开的The World Business Agenda For Electronic Commerce。
虽然是秋色朦胧,但我们还是度过了浪漫热烈的一段时间,闲暇时让贝卡回安琪陪顺子游玩,她很高兴。
前些年,我和顺子参加一个在北京举行的世界网络经济研讨会,顺子公司是最受欢迎的人,当然,顺子只是作为美国公司的代表出现,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亚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这种淡泊的心态倒是与我的心态相似,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在北京聚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到中国,对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会。
虽然期间偶尔她会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闷气但毕竟她适应了。
顺子以后也不仅仅只是投资公司,她的投资领域逐步扩大到许多区域的新科技新领域的未来前景看好的项目。
如对马来西亚“信息走廊”的投资,参与台湾“商业快速反应系统”(Quick Response,QR)的投资,虽然有些是长线且受一定商业环境暂时的影响,但我相信顺子凭她天生的数字敏捷,在逐渐数字化的今天是会大放异彩的。
虽然我们似乎开玩笑似的说过她算是卖给我的人了,但我不会真让她一生处于与我的这种关系,她还年轻,而且也有钱了,她应该过更丰富的生活。
她也知道我不会计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结婚,但我想,她或许还没踫到确实合适的人吧。
毕竟有钱、能干、漂亮的顺子与过去那个能干、漂亮的顺子不一样了,年轻单身的富翁在美国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们未必愿意找个太精明强干的有钱的女单身。
看来在新的替补找着之前,顺子只好吊着我这棵树了,其实我是希望她早点找到新的归宿的,不是厌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样对她更好,我不会对她说否则她会以为我腻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