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街上,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眼神是空洞的。
那个地方肿了,她知道,那个无毛的、光滑白嫩的部位,变得红肿不堪,每走一步,都会带来隐蔽的、灼热的痛感。
经过一所学校附近的时候,可能正在放学,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校门,嬉闹着。她眯了眯眼,似乎已不能适应这明媚的阳光,胸口胀得厉害。
忽而一阵香风飘过,是一个女人正好和女孩擦肩而过。
只看了一眼,谢奚葶就发现,这竟是一个极美的女人。
她斜挎着一只坤包,自顾走着,似乎早已习惯路人的注目,但谢奚葶仍被她惊人的美貌所吸引。
她比谢奚葶的个子更高,有着精致的五官。
阳光浓烈地照在她身上,却使她的皮肤愈加白的耀目。
女人眼眉低垂,额头和鼻梁之间形成了一条内弯的弧线,这让她的脸显得柔和甜美,又隐约有些艳媚的样子。
她几乎不看任何人,独自地在路上走,虽说未施粉黛,却宛如风情万种。
几个学生朝女人喊“唐老师好……”女人微笑着点点头,散发出甜润柔婉的气质,继续地走远了。
谢奚葶不禁又回过头去,看见女人肩背细窄,米色的一步裙,把一段腰身包裹得婀娜优雅,以至走起路来,挺翘圆润的屁股在左右扭动。
尤其是她那两条玉雕般的美腿,既丰满又修长。
背后微卷的一头秀发浓密如瀑,在身后跳动,似乎连她走过的路,也变得香艳起来。
“原来是这个学校的老师……长得这么饱满,估计已经结过婚了吧……”女孩心里不无嫉妒地想。
不远处,也有几个半大的男生,跨在自行车上,贪望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出神,有些却在窃窃私语:“……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不骗你……我就发现小唐老师最近变得……”
“……不会吧,这么骚……不可能……”
几个男生的议论声传到谢奚葶耳朵里,她却在想着,世上竟真有这样美丽如水的女人,居然还是个老师。
不知为何,这女人一头如云的黑发,还有她柔丽的面容,给谢奚葶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她甚至感觉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一种神秘的,可能会和自己发生某种联系的事情。
如果这个女人也同自己一样,会不会也……这样想着,身子却开始颤栗起来,下面灼热难忍。
能让谢奚葶觉得漂亮的女人实在不多,但这个女人却让她觉察到,这位小唐老师竟是在甜美娇艳之余,又有着端庄下的妩媚。
难道在她的身上,也有着什么故事吗……每个人,在各自的生活中,不都有着各种不一样的角色么,谢奚葶想着。
这是谢奚葶第一次见到她。
至于说谢奚葶总认为这个女人长得太过饱满,可能只是出于一种女性间的嫉妒吧。
其实女孩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在药物的催化下,也已经丰俏到连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高挑而且圆润,尤其她的腰还很细很软。
哎,提到这个女人,我实在不得不说了,如果要问我是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我也只有承认,她其实是我老婆。
是的,她的名字叫唐敏,当然她后来又不叫唐敏了。
她被人改了一个很难听的名字。
实际上我快要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老婆的故事讲给你们听了,可是,还是留到以后再说吧。
我在回忆,又怕陷入到回忆里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还是先讲讲红旗矿的事吧。
红旗矿是山汉和老矿长拿命拼来的。
老矿长姓来,原先这是两个矿,一个叫夹沟矿,一个叫红旗矿。
老来原来一直是夹沟矿的矿长,干了一辈子,九十年代初,夹沟矿还在用驴子拉矿石,每次放炮,都是一次生死关。
红旗矿本来也是个镇上的集体矿,股份改制后,山汉带着兄弟们硬是吃下了红旗矿的股份。
当然,镇上的书记也没少拿钱。
后来,山汉又带着兄弟们硬是和老矿长一起挤走了南方的投资商,这才把两个矿合并成了现在的红旗矿。
所以今天,山汉和老矿长还有严总坐在一起吃酒的时候,还不忘提起当年的事情。
但是世道已经变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了,有人要收购咱的矿,这是个发财的机会。
这话老矿长和山汉都是听严总说的。
严总是个有头脑的人,自从他负责红旗矿的经营管理,这几年大家都没少挣。
最近矿石价格开始上涨,所以老矿长真舍不得卖矿。
苦了一辈子,现在可见着赚钱了,谁想到有人要来收他的矿,而且价格还那么低。
山汉喝了一口酒,忿忿地说,镇上说了,罗德集团来过人了,咱得罪不起,让咱把矿卖了。
“书记说的?”老矿山问,“还是新来的镇长说的?”
“老书记说的。”山汉端起酒杯,“说是罗书记的关系。”
“哪个罗书记?”老矿长问。
山汉用手指了指上方,“还有哪个罗书记,省里的罗书记。”说完一口把酒喝干了,眼睛通红的瞪着严总。
山汉其实姓苟,因为手黑心狠,才得了这么个山汉的外号。
以前因为打架的事情吃过几年官司,出来之后反而混得更好了,现在手下有几十号兄弟,都靠着山汉吃饭。
“我看还是把矿卖了吧,”严总说:“一来咱胳膊拧不过大腿,二来呢,罗德的人跟我谈了,还能留15%的股权给咱们。”
“什么,罗德拿850万就要吃掉咱85%的股份?”山汉把桌子一拍,“狗日的骑到咱脖子上啦,老子倒要看看谁能进得了红旗矿!谁要是敢来,老子有一个算一个,都他娘给填矿洞里去,当年……”
“是呀,咱这矿,总得值这个数吧。”老矿长伸出一只手来比了比,意思是五千万。
严总摆了摆手,说:“别说这个数,再翻上一倍,许是也能卖出去。”
山汉点点头,他今天喝的多,脸已经红了,直眉瞪眼地看着严总:“老严,你是个有文化的,知道你还谈啥嘛……”
“这个事情他是这样啊,”老严摇了摇手,“咱们三个人,现在的股份是山汉35%,我35%,老矿长30%,是不是?”
山汉和老矿长同时点点头。
“如果咱把矿现在卖了,卖上个五千万还是八千万,咱们按照股份一分,那是多少?”
“少说点也有个一千七八百万吧,要得好还能挣。”山汉说。
老矿长又点点头:“老汉我也能存上一千五百万。”
“也就这个数吧,超不过两千万。”严总竖起两根指头总结说。
“那他罗德集团凭啥拿850万吃掉咱85%的股?”山汉问:“这他娘算的哪门子账?”
“那是资产评估出来的价格。”严总说。
“评估个球,哪个王八蛋评估的,老子砍下他的狗腿。”山汉骂道。
老矿长拍了拍山汉的肩膀,嘟哝道:“这罗德集团……也姓罗……这……这……凭啥来坑咱嘛,那么大的公司,现在不是市场经济嘛。”
“不不,”严总对老矿长说:“罗德集团,那是一家外资企业。”
“外资企业,咱老来一辈子相信政府,相信党,我就不信,现在罗书记还能帮着洋人欺负咱中国人?”
“别忙,听我说。”严总捋了捋头发,说:“罗德集团倒不是来坑咱的。”
严总伸出手指头掰着,慢慢说道:“你们看哈,咱红旗矿顶了天,卖不上一个亿吧,但是罗德集团准备把红旗矿兼并下来,再卖给金源集团,金源知道吧,咱省里的国企大集团,你们知道卖多少?”
“多少?”老矿长和山汉一齐瞪着眼问道。
“少说十个亿!”
这个价格实在令人咋舌,老矿长和山汉一齐停住了碗筷,一声不吭地看着严总,寻思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交易。
用一千万的价格把矿山评估下来,转手就变成了10个亿?
“罗德集团的人可是信誓旦旦跟我说啦,就是10个亿,而且我还跟金源集团的倪总见过面了,能行。”严总说,同时把账给大家一算,三个人,按照10个亿的15%来算,再按照各自原先的占股比例分,老矿长能拿4500万,严总和山汉到手5250万。
“不成不成,这钱拿着烫手咧。万一要是……”老矿长嘴里说着,可是自己算算账,这不是发了横财了嘛。
“咱真能拿这么多?”山汉问。
“还真是,罗德集团厉害呀,他们赚大头,到手就是8个多亿,可咱不是也不吃亏嘛。”严总笑着。
“这就是市场经济?”老矿山眨着眼睛,他有点闹不明白了。
“老来呀,这是国家的政策,叫兼并重组,到时候把咱这矿山重新建设,改造成科技创新企业,不能再放炮了,不安全。”严总解释说。
“咱要是不卖罗德呐,既然是国家的政策,金源直接来收矿,凭啥罗德集团就能赚那么多?”山汉又有些不服气,搓着两只大手,眼睛里射出欲望的红光。
“你忘了镇上老书记怎么说的啦,去年矿上死人的事情,死了三个人,当时公安局没处理咱,现在要是翻出来,全都坐牢,老矿长也跑不掉。罗德集团得罪不起呀。”
“卵子在人手里啦。”老矿长突然哀叹一声,不言语了。
去年矿上顶板塌陷,当场砸死三个工人,是山汉出面摆平的,这事儿老矿长一直提心吊胆。
“再说了,没有罗德集团,谁愿意花10个亿收咱这红旗矿。”严总说:“行啦,过些天,金源集团的人要来考察,咱招待招待人家。”
谢奚葶直挺挺跪在办公桌前,两腿分开,胸部挺起,双手放在背后。
这是每个奴面对主人时的应有姿势,她现在做得已经很标准了,所以叶先生的语气又缓和了下来。
“这份简历看了?”
“嗯,看了。”女孩低着头。
“怎么样,不错的,是不是?”
“嗯,是很不错,很优秀。”
“不错就好,做你的男朋友吧。”
“什么?”谢奚葶睁大了眼睛,看着叶先生。
“你不乐意?”叶先生看着女孩,似乎并不意外,但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仅仅是这样,她就开始胆怯了,似乎服从才是本能。
“公司有这样优秀的年轻人,我帮你们介绍介绍,交往一下,应该挺般配的。”叶先生却又微笑着,手指在桌上敲击,表情倒像一位关心下属的好老板。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您是知道的。”谢奚葶的脸红了,她不知道为何会脸红,在叶先生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叶先生挑了挑眉毛,眼睛移到了女孩鼓起的胸部,露出轻蔑的笑。
“不行,我……”女孩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叶先生面前说出了“不”,这时话刚出口,就看见叶先生眼中隐隐闪现的阴霾,叫她不由自主的害怕。
可这是她的底线啊,她如今只有杨路了,她不想失去这最后的依恋。
“可是我……我……我现在只想,只想好好工作……”她鼓足勇气,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含住泪。
她想到了亲爱的杨路,“我真的有男朋友的……”谢奚葶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是杨主任的公子,对不对?”手指仍旧在桌上轻轻敲着,“不过,那小伙子真的了解你吗,你们真的合适吗?”叶先生轻轻笑起来,颇为玩味地看着她,语气却变得冷淡下去。
“男朋友嘛,一定要选择合适的。”他把“合适”两个字咬得很重,“你们一个是集团的董秘,一个是技术部的主管,年岁相当,品貌般配,多好。”
谢奚葶的身体开始发抖,她觉得鼻子酸酸的,泪水已涌出眼眶。她不能失去杨路,绝不能,然而叶先生刚才的话,让她浑身冰冷。
“我只是让你们交往交往,说不定比你原来的男朋友更好呢。”叶先生拍了拍女孩的头,笑了,“小伙子很喜欢你哦。”
谢奚葶低下头,脸更红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她知道施晨的父亲是谁,可是杨路怎么办。
其实施晨早就听说了谢奚葶,从女孩到集团来,大家就议论开了,说来了一个大美女,是刚从制药公司调上来的实习生,不知为什么就被老板要去做了见习董秘,其实就是个生活秘书。
但技术部是个相对封闭的部门,施公子因为有个常委老爸,外面帮忙介绍对象的自然挺多,其中也不乏美女,在集团里也有几个年轻女孩或明或暗的围着他转。
当然,在这些女孩口中,谢奚葶要么是个漂亮的花瓶,要么就是不要脸的交际花,总之是没有什么好话的。
施公子周旋在这些女孩中间,听得多了,对谢奚葶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可是当他真的见到谢奚葶本人的时候,就完全被她迷住了。
那一刻间,施晨一下就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女孩。
那样忧郁的眼神,淡漠的气质下,却有着叫人惊羡的妖娆身姿,和谜一样动人的冷艳。
只是那一次见面,他就彻底沦陷了。
谢奚葶,他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完全陷入了梦一般的柔情里。
被注射的肉体变得异样的白滑,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娇嫩,但后果却是乳房胀大,性欲越来越强烈,另一个作用,就是会导致分泌奶水。
现在她早已受不得一丁点儿的刺激,圆球般的乳房就像被灌满水的气球,产生让她难以忍受的胀痛,她只能期盼着,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只求能减轻这样的痛苦就好。
“解开。”叶先生扬起下巴。
好在叶先生终于答应了。
谢奚葶害羞地解开上衣,露出来两团充盈鼓胀。
就像再次发育了一样,少女的文胸已经兜不住这样的丰腻,雪白的乳肉从胸罩边缘溢出,并挤出深深的乳沟。
叶先生手里的鞭柄戳在谢奚葶胸部,把她的乳房顶起来。美人儿低着头,眉头蹙着,满脸赤红。
“这是什么?”叶先生问。
“……乳……乳房……”女孩咬住唇,轻轻回答。
“到底叫什么?”叶先生手上用了些力,丰满的乳肉在鞭梢上盈盈颤动。
谢奚葶吃痛地呻吟,不敢看叶先生,可叶先生只是用力把乳房顶得凹陷下去。
“啊,好疼,不要……”
“告诉我。”
“……奶……奶子……”女孩的声音低的快听不见了,臊得满脸赤红。
“是不是很难受?”
“嗯。”她委屈地点点头。
“没事的,马上就好了。”
“嗯。”谢奚葶轻轻答应,红着脸,乖得像只小绵羊。
“怕你等会儿受不了,所以还是要把你捆起来。”
“啊?不要……”女孩面露难色,她开始担心和害怕了,但叶先生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你要是乱动的话,会弄不好的,听话,没关系的。”
在叶先生面前,她已经习惯了驯服。
有些事,叶先生并不会亲自动手,自有余教授来做。
所以余教授总是如鬼魅般悄然出现,手里拎着一捆绳子。
绳子迅速绕上了手臂,连同衣服,她被反绑起来,手臂在背后。
她有些摇晃,叶先生轻轻扶着她,让她骑坐在那个骇人的架子上,双手则被余教授重新牢牢捆在架子背后的立柱上。
这时,高耸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为突出,似要从胸罩里挣脱出来。
直到她再次被捆得结结实实,彻底无法动弹,余教授才把绳头又紧了紧,塞进了扣中。
谢奚葶动了动,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挣扎了,她小声地问:“会疼吗,我有点怕。”
叶先生轻声安慰着她:“别怕,忍一会儿就好了。”
叶先生的眼睛里含着笑意,美人儿稍微安心了一点,乖乖坐在那个架子上,挺着身子,圆滚滚的屁股朝后翘起。
敞开的胸前,是被粉红色胸罩托起的两团白肉。
在双臂反绑的情况下,谢奚葶只能这般挺着一对过分鼓翘的奶子,期待着未知的解脱。
叶先生拉下胸罩边缘,一只满胀的丰乳便立刻弹了出来,如弹性十足的雪球,只在中间点缀着一粒红红的小尖儿,白嫩的皮肤被奶水涨得几乎透明,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青筋。
叶先生托起这只欲感十足的乳房,掌心便传来滑腻柔嫩的触感。于是轻轻揉捏着,犹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谢奚葶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呻吟。
没想到,这药物这么厉害。
“里面有奶了吧?”他问,谢奚葶羞红了脸,乳头却慢慢变硬了。
余教授的眼睛也直勾勾盯着这只被药物激发的奶子,发现这女孩的胸部早已不似以前,失去了原先少女所特有的娇挺,变得又圆又大,像两只胀满水的气球,白颤颤的极度丰满,反倒衬得乳头有些小。
“是啊,她是被奶胀得疼。”余教授答:“只有把奶水弄出来才行,不然就坏了。”
“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要忍住,知道吗?”叶先生温柔地说。
绑在架子上的身体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帮自己把奶弄出来,但胸口的胀痛却早已无法忍耐,只好咬着唇点了点头。
余教授拿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小瓷罐,瓷罐里是一撮棕黑色的东西,大约三寸长。
“这个,”余教授捏起一根来,举在谢奚葶眼前,“是猪鬃毛,用来帮你疏通乳孔的。”
女孩看着老头手上的东西。
这根猪鬃黑亮亮的,细直尖锐,像一根针,又充满了弹性。
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想不明白拿着这东西要干什么,但隐隐的感到恐惧。
“啊,这……能不能不要了?”她转而去看叶先生,但叶先生不答。
“放心吧,忍一忍就好了。”余教授在手里倒了些药膏,慢慢地,均匀地抹上去,边抹边揉按着,乳房就被抹得油光光的,显得格外白嫩诱人。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谢奚葶已经被弄得娇喘吟吟了。
小美人儿全身被绳子捆住,只好挺着两只油光发亮的奶子,不知会被怎样对待。
她愈发害怕了,想要挣扎,却明白只是徒劳,一只发硬的乳尖已经被教授的手指捏起。
“嗯……”在全身酥麻中,谢奚葶发出低吟,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火辣辣的刺痛从乳尖传来,心肝五脏就开始抽缩。
一根尖利的鬃毛,正刺入乳头上的小小孔隙,被捻动着钻进了肉粒,而且越刺越深,只留下寸许长的一截在外面。
那些分布在少女乳头上的柔嫩小孔,原本只是一些浅浅的凹痕,还从未张开过,现在却被人为地钻开,利用猪鬃毛的弹性,顺着孔隙下的乳腺探入进去。
起初她拼命咬牙忍着,浑身因为绷紧而轻轻抖颤,咬住嘴唇,咝咝地发出吸气声。
白亮亮的奶子被教授握着,黑毛往里越扎越深,那尖锐的疼痛渐渐地往全身扩散开。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乳头上一根只露出半寸不到的黑亮鬃毫。
而余教授又拿起了另一根,再次仔细寻找着她奶头上的乳眼。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女孩眼看着三寸多长的硬毛就这么活生生扎进了自己的乳房,不敢相信这老头竟能这么残忍,眼泪已经淌了出来。
这种疼痛是她从未有过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行了……”谢奚葶开始挣扎,丰乳摇动,却又被教授捏起了乳头,夹在指头间。
“别乱动。”教授低声说。
谢奚葶的面色由红转白,又渐渐浮起更深的红,精巧的鼻翼翕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细细的汗珠儿从鬓角渗出。
三寸黑毛被教授用手捻动,慢慢往敏感的乳头里钻去,猛然往里一刺!
“天呐……救命!!!”她在架子上拼命挣扎了一下,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谢奚葶发出无法忍受的惨叫,就像被毒蜂蜇在最敏感的地方。
教授神色肃然,稳稳操起另一根猪鬃,仍对准乳头扎入下去。
美人儿触电般把身子一挺,叫声突然断了,只剩下一串结结巴巴的哼哼。
教授依然没有停手,一根接一根的把猪鬃往她乳肉里刺入。
谢奚葶此刻连哼都哼不出来了,眼前发黑,只一阵接一阵的哆嗦,身子在抖,腿儿在抖,连奶子也一跳一跳地抖,小腹如痉挛般抽搐着缩动,裤裆已经湿了。
尖细的鬃毛从乳头钻入,被教授慢慢捻动着来回地一捅,就见细小的白色珠液从乳尖冒了出来,看来是插进乳腺里去了,于是便直刺到底。
谢奚葶在架子上无声地挺了挺,美目翻白,裤裆里浟出一片热液,就顺着两条腿往下淌。
猪鬃入肉的疼痛疯狂刺激着神经,转动的硬毛从殷红的肉粒刺进去,渐渐捻到了深处,仿佛烧红的钢针在乳房里攒动,疼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酷刑了。
饱受折磨的乳头,鲜红地肿胀起来。
每刺入一根,便能听见美人儿咿的一声叫。
不过一会儿功夫,肉粒上已经插满了密匝匝的猪鬃,像微型仙人球。
从未哺过乳的奶头,被尖锐的猪鬃强行刺入,每一次刺入,都像是刺在了心尖儿上。
一根一根直达深处的猪毛,好似万千钢针扎在心窝儿。
痛楚如不可遏制的潮水,淹没了理智,美人儿骑在架子上,双腿一蹬一蹬地夹紧,把木架弄得咯吱乱响,两个油亮白腻的奶球直挺挺翘着,地上已经湿了一大摊。
异物在乳肉里钻刺引起的剧痛,渐渐变得又疼又痒又麻,引得胸口如同被阵阵强电击中,她不住摇着头,满面泪水,抽泣着发出了酥媚入骨的呻吟。
叶先生的胯下,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动静,沉黯的脸色开始浮出血色。
余教授托住两团颤抖发烫、插满硬毛的乳球,搓按着,这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此刻的谢奚葶,已然被猪鬃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胀满乳液的奶子在教授的掌中扑扑乱跳。
“差不多了。”教授看了看叶先生,叶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于是教授不再犹豫,突然两手齐上,一根根的猪鬃被疾速拔出。
他的动作飞快,谢奚葶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两只乳房像突然被人割掉一样,身子猝然一缩,两眼翻白,胸部随即又绷挺出去,痉挛着,奶头已像两座小小的红火山一样,开始向外喷射。
她终于叫出声来,开了孔的乳头如同花洒一样,把积蓄已久的奶水持续喷射出来。
谢奚葶一边呻吟着,一边任凭奶尖上射出一道道细细的白线,胸口在疼痛中竟传来丝丝快感。
她不知道的是,被猪鬃捅刺后,乳孔就彻底开了,以后便会一直流出乳汁。
而此刻,咝咝的乳汁,还在不停喷泄,叶先生张开嘴巴,品尝着少女清甜的奶水,这是谢奚葶的初乳。
她似乎爱上了这种抽烟的感觉,仔细数着,盒子里还有7支。
手指里夹着一支香烟,烟雾从指尖飘出,被风吹散。
这是女孩悄悄从杨路口袋里偷来的半盒香烟,因而会存着他身上的味道,轻轻地吸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不知是被呛的,还是因为这熟悉的味道。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树边,凝望着江水起伏。
身后,依然是她熟悉的校园,沿着这条小路,就可以一直走到江边。
她还能记得,就在这棵树旁,曾经和杨路一起相依着看过夕阳。
这棵树,多好,女孩再次轻轻将身体靠在树上,就好像正依偎在杨路身旁一样。
她伸出手抚摸着树干,应该还是自己依靠过的那一棵吧,仿佛就在昨天,可是树叶已经黄了。
谢奚葶笑笑,风卷起女孩的长发,她用手捋了捋鬓边的发丝,这风也是渐渐凉了。
没有约定,那么,今天他还会来吗。
如果他来了,说明我们还有缘分,如果他没来,可能这点缘分,就真的尽了。
叶先生给自己介绍的对象,就是那个施晨,公司的人都叫他施公子,她知道施晨想追自己,可是自己又是什么呢,连一个傻子都能骑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泄……女孩看着地上的落叶,悲哀地想着,恍惚中似乎杨路正在向她走来。
杨路对她说,怎么,你怎么抽烟了。
而女孩就说,难道不可以么,你不是也抽烟的么。
杨路可能就会笑笑。
也许他并不会怪自己吧,他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
但也许他会说,女孩子当然不可以抽烟了。
因为好女孩都不抽烟,可自己还算一个好女孩吗。
她把烟轻轻送到唇边,狠狠吸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不止,娇躯颤动,胸前的软腻在金网中盈盈摇晃。
如果这时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就能欣赏到这华美淫奢的金丝乳罩,把美人儿的一对奶球,装饰得如同白玉镶金的艺术品,被卡在中间的奶头更像是嵌上去的两颗红宝石。
这是叶先生亲自为她戴上的特殊乳罩,金丝编制的花网,扣在两团圆胀雪白的乳球上,从镂空的花孔中,挤出凝脂般的白肉。
从背后扣好搭扣,便牢牢托起这一对丰盈美乳。
最妙的是这胸罩中间留着的小孔,可以正好卡住勃立而出乳头,就好像刻意把女人的奶头露在外面。
在圆孔周围,是錾刻精美的精巧花托,在金色的花瓣中央,却正好露出美人儿两粒红嫩的乳头,仿如嵌在花瓣中心的花芯。
烟,燃尽了,她把手放在双腿之间,裙子下面空空的,只能摸到一块硬硬的皮革,带来一阵屈辱的酥麻。
一条巴掌宽的黑色皮带穿过胯下,从羞处紧紧勒过,那里有个暗扣,扣上后,便紧紧压住女人的隐私部位,同时锁住所有令人羞愧的欲望。
好女孩的身体上,怎么会有皮带呢,好女孩的身体怎么会被一条皮带勒住呢。
被另一个男人控制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这时,她又并不希望杨路出现了。
仿佛一夜之间,秋色就深了,下过几场雨之后,地上湿漉漉的,沾满了落叶。
杨路牵着谢奚葶的手,徜徉在操场旁的小路上,女孩的手有些凉,发丝在风中飘荡。
毕业在即,难得又回到校园,一瞬间仿佛还和从前一样。
宁静的校园,路在恋人的脚下延伸,却不知什么地方就会是尽头。
“你想好毕了业去哪里了吗?”女孩问。
“没呢,我也不知道,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可是老爸不同意。”杨路摇摇头。
“你应该先实实在在的做点事,别像个少爷似的。”女孩说。
“哪比得上你优秀,罗德集团的见习董秘,马上就是高管,忙的连人都找不到了。”
“怎么,”谢奚葶点点头,“是不是想我啦?”她的声音低低的,略微的有些沙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杨路笑笑,搂住女孩的肩膀,而女孩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们的关系早已是公开的了,翩翩少年和清纯校花终于走到了一起,也有人听说谢奚葶已经提前拿到了罗德集团的就业合同,而且职位不低,背后议论她是靠着杨路家里的关系,所以才跟杨路谈的。
但这俩个人走在一起,谁又能说不般配呢。
午后的斜阳反射着地上的水光,在女孩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是一张未经修饰的、纯净而明媚的脸庞,显得温暖而又惆怅。
在那双幽深的眼睛里,盛满了忧伤。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是最亲爱的你却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就这样一直在校园里相依而行该多好啊,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高高的台阶下,那天的歌似乎还在耳边萦绕……亲爱的,亲爱的。
快到家了吗,杨路看着这张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依然清丽如雪,眉眼间却似凭添了一层妩媚。每次短暂的分别都如此的不舍。
“给你。”杨路掏出一个盒子。
“是什么?”
“我说过要送你一个手机的。”
“啊?”女孩似乎有些惊喜,又问:“真的需要这个吗?”
“我是怕我又找不到你了,所以,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嗯?”杨路笑着把盒子递给她。
这是一款纤巧的翻盖式手机,香槟色的外壳打开后,显示出蓝色的屏幕,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那时候的手机还没有彩铃,只有单调的8和弦,但有一种自己编辑铃声的功能,所以这手机的铃声是杨路专门一个字符一个字符输进去编成的,完成后是一首歌的旋律——《青春无悔》。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最亲爱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
……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生的誓言。
你说亲爱的道声再见转过年轻的脸。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
亲爱的亲爱亲爱永远永远年轻的脸。
永远永远也不变的眼……”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谢奚葶调皮地笑了,接过手机来,却说:“不过……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
女孩的表情好像是在卖一个关子。
杨路好奇地问是什么,女孩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方盒,递给杨路。
“打开看看吧。”
杨路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玉石,方方正正,散发着微微的青白色。
“喜欢吗?”
“嗯,你送的我当然喜欢了。”杨路看着这块玉石,却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要送我一块玉?”
“因为玉,代表了坚贞纯洁,也代表着永恒。”女孩认真地说:“你看,这玉石的外表光滑温润,但质地却十分坚硬。我希望你也像这玉一样,做个外圆内方、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杨路手握着这块玉,心里疑惑着,不知女孩为何要送自己这样的东西,但心里总是感动而又欢喜,不由笑着说:“我也希望你像这块玉一样,永远洁白温润,永远都捧在我的手心。”
“你少来,要收好了啊!”谢奚葶故意笑着说道,可心里却突然一阵疼痛。
“一定。”杨路认真地点点头,拥紧了她。
多年以后,当杨路抚摸着这块玉石的时候,他依然不知道,那天的谢奚葶有多么的难过。
而女孩那天送他的四句话,他已然就刻在了这方玉石上。
虽然当时,他以为不过是女孩儿随口的感慨,而后来再想,原来这竟如同一种告别了。
那天的情景犹在眼前。伊人不在,话语却仍在耳边。
“你看,地上这么多的落叶。”谢奚葶用脚尖轻轻踩着那些地上的叶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转而抬起头看着杨路,柔声说:“送你几句话好么?”
“好啊,是什么?”
谢奚葶这时轻轻拉起杨路的手,微微笑着,点头轻声念道:“繁花总有谢落时,落叶宛然已成溪。春来百草葶葶曳,秋去无心与君离。”
说完,就静静地看着杨路,仿佛是想把他的样子印刻在记忆里。转而又展颜一笑,如烟的眸子里却掩不住一片凄黯。
一阵风来,吹动了落叶纷纷。
杨路默默重复着这四句,想要问问是什么意思,却终究还是没说,心里反复转着这四句。
多年以后才暮然发现,这每一句里抽出一字,连起来便是“谢奚葶离”四个字,而这一天,已是过了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