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奥迪行驶在公路上。谢奚葶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后排的座位,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随着车辆的轻微震动与真皮座椅摩擦着。
文文又闹着要画画儿,说是要画好看的姐姐。
秦友德没办法,而柳宸最近又采风去了,打电话来说文文最近进步很大,可以让小孩子自己发挥了,然后就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理论。
谁让他老秦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呢,只得给叶总打电话。
谢奚葶可没想到来接自己的竟是陈大军,偏偏老秦是不会随便换驾驶员的。
女孩的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了,低着头逃也似的钻进了车里,带起一阵幽香。
陈大军的心忽地一下,就有些慌神。
这个曾给他致命诱惑的绝色佳人,如同一场疯狂的春梦,让他一直不敢相信那天的事是真的。
然而,楚楚动人的女秘书确实从罗德集团的大楼里走下来了,她穿着一袭湖蓝色的风衣,精致优雅。
陈大军没有想过还能再见到这个梦幻般的美人儿。
后来陈大军也悄悄打听了,听说还是个冷美人,让人不敢奢望。
但男人知道,她在床上简直像个天生挨操的婊子,都骚到骨子里去了,别说他陈大军,是个男人都得被她勾上床去,骚得他几个月都没碰老婆。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样大集团的美女董秘,怎么会跟自己那个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那天醉了才……只能说自己白吃了一次人参果。
他没敢告诉老板,无论如何,这辈子有那一次也他娘值了。
那张脸明艳如画,却连一眼都没瞧他,他只瞥见从风衣下露出来的优美小腿,一闪,便缩进了车里。
小腿上裹着诱人的黑色丝袜,陈大军的脑子里,便又浮出那条又直又长的白滑玉腿,在他怀里疯狂地颤抖……
明眸看着窗外。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乌云滚滚。
不一会儿,爆豆般的雨点砸了下来,瞬间便大雨滂沱,天地间一片昏暗。
黑色的轿车在大雨中疾驰,又是个雨天。
谢奚葶不由缩紧了身子,手指把那件湖蓝色的风衣紧紧扣着,仿佛要把全身都缩进衣服里。
她里面还穿着一件开叉极高的白色连衣裙,但裹在长长的风衣里,只露出两只酒红色的高跟鞋。
是的,今天她特意穿上了黑色丝袜,暧昧的黑色薄丝,在白滑的玉腿上绷成了性感的琥珀色。
这次,还是画自己的脚吗。
想到这儿,脸又红起来。
杨路也曾画过自己,他画得那么好,那样的传神,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吧,女孩想,绝不是柳宸笔下那个样子的。
她眼前便又浮现出杨路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神。
如果文文也像杨路那样就好了,可是想到这,就陷入了悲屈里。
两条弯曲的美腿藏在风衣里,靠在一起缓缓摩擦,脚趾在鞋尖里暗暗蜷动。
她知道文文喜欢她的脚。
可是在文文画她的脚时,却不由会想到杨路,甚至于好像杨路就在她对面,让她浑身发热,又兴奋又害羞,有种模模糊糊的幸福感。
你还没看过姐姐穿黑丝袜吧,今天就让傻小子看个够。
陈大军没有说话,他在开车,车里的空气尴尬的让人窒息。
偏偏又碰见这个人,女孩的心思翻转着。
如果不是下雨,谢奚葶真想打开车窗,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一想到那天,她就浑身发烫,特别是最近,自从被注射了药物,敏弱的身体就一天天开始……男人那根腾起后长的有点过分的东西,好像又顶了进来,把她钻得魂飞魄散……屁股在座椅里轻轻扭动,她看见后视镜里,脸颊上透出了红晕。
不能想这个事,叶先生的惩罚让她痛苦不已。
要不是这个男的,也不会被主人给弄成了……她更不敢去想那处变得光溜溜的部位,怕控制不住。
车窗外雨水涟涟,什么也看不清,雨刮器拼命来回,却刷不出一片清明。
车身偶尔的起伏,却让两团丰腻在胸前晃动起来,胀得她难受,确实比原先大多了。
腰带把风衣束紧,手指紧紧抓着衣角。
暴雨中,前路一片黯淡。
“……你可以去谈恋爱,可以找男朋友,但只能有一个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绝不许再和任何人发生关系……”叶先生的声音不停在脑子里回荡,像一颗颗钉子,使她在痛苦和羞耻中挣扎,可越是想起这样的话,身体就越按捺不住,屁股在不安地挪动。她懊恼地捏紧手指,偷瞄了一眼正开车的陈大军,夹紧的双腿间忽然无来由的一阵娇缩,感觉下面变得滑腻腻的。
激烈的快感,来自于被控制的情欲。
突破禁忌,带来更罪恶的快感,其本质是一种对权力的体验。
当然,对于另一类人来说,则是逆向体验,比如谢奚葶。
因此,极度的快感,只能来自于极度的控制。
当陈大军走进文文的画室,拿出叶先生交给他的东西时,谢奚葶的身子瞬间便僵直了。
她看到了陈大军手里的东西,浑身似乎抖了一下,血液迅速涌上了脸颊,双腿变得无力支撑。
一个红色的圈,坠在金色的细链上,在男人手里邪恶的摇晃,宣告着一个被揭示的秘密。
这条金链和项圈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谢奚葶完全崩溃了。
如同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干了,凉意从脚尖漫延上来,身子开始不自主的发抖。
她不知所措地注目着那锁链,几乎瘫软。
这是一件让她万分羞愧的东西,对她而言,这便成为了某种不言而喻的、让她无力抗拒的命令。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让她晕厥。
是主人。
就像被带电的鞭子狠狠抽过,又像被绳子紧紧捆住而不能挣扎,她直直站着,体内却已漫过一阵阵难忍的艳潮。
她想不出这东西为何会在陈大军手里,但这条锁链意味着什么,她却十分清楚。
金色的锁链如毒蛇一样,散发出使她最害怕的危险气息,就像叶先生一样让她无法抗拒。
被主人禁锢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能碰了。
所以只要看见这条链子,那种几近崩溃,痛苦不已的感受就会袭来,让她迷乱、羞耻、涣散,那是一种被完全剥夺后的绝望。
阴郁的光线透过了画室的百叶窗,映照在羞红欲滴的脸上,明暗间,勾勒出绝美的轮廓。
窗外的雨声,和锁链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都变得刺耳。
她眼泪汪汪地想着,这个人只是秦友德的驾驶员,这样想着,夹拢的双腿间不觉缩动起来,又像无数劈里啪啦的小火苗,被风一吹,猛烈的旺盛了。
她知道,多少次被这条锁链牵拽着,在主人的脚下匍匐而灵魂出窍,最终陷入孽欲的深渊。
含着泪的眼,和无力感的身子,令她濒临失控,从心底发出溺亡般的哀叹,两腿间就像被人用绳子狠狠地一勒,一下便满溢了。
她膝盖发软,慢慢的,就要本能般跪在地上。
陈大军是准备把东西交给文文就走的,因为叶先生让他把这个顺便送给文文,说送个玩具给小孩。
这的确是一条精美的链子,虽然有个红色的皮圈,但不像是拴狗用的。
他不明白叶总为什么要把这件奇怪的东西送给文文玩,更不明白秦总让他把罗德集团的董秘接到文文的画室来有什么用意。
一个是老秦的傻儿子,一个是娇滴滴的女秘书,再加上一条莫名其妙的链圈。
这三样放在一块儿……天呐,陈大军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敢去想,只恨自己又白活了一遭。
所以他犹豫着说了句:“不行我可就先走了。”
但当他说完这句话时,却发现谢奚葶的脸色已经变得惶恐无状,那种羞怯和慌乱混杂的表情,让司机陈大军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迟疑着,又站在了原地。
“不是的,先别走,你……”谢奚葶低着头,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鞋尖在地上来回划动,憋了半天才用最小的声音说了句:“可是这里……真的……”
她说不下去了,眼睛轻轻瞟着文文,脸红到了脖颈。
这是陈大军无法预料的,好像那天晚上的房门再一次打开了。
这个娇羞失态的美人儿,让他的心脏嘭嘭跳起来,然而老秦的傻儿子已经颠颠簸簸到了跟前,瓮声瓮气地冒了一句:“好看姐姐,好看姐姐来啦……文文要画姐姐。”
傻子也看见陈大军了,他好奇地打量着他手里的链子,问:“咦,陈叔叔,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没等陈大军回答,傻子歪着脑袋说:“嗯嗯,文文知道啦,这是狗链、狗链……嘿嘿,文文知道,是狗链、狗链,文文也要玩……”
傻子嘿嘿笑着,伸手就要来抓。
看到这口眼歪斜的傻小子,再看看这张美得让人心颤的脸儿,陈大军的心里忽然就升起一股愤懑的邪火,曾让他压抑不住的冲动,开始蠢蠢欲动。
他把链子在手里一甩,哗啦一声,傻子没抢到,却吓得谢奚葶浑身一凛。
她瞧了一眼摇头晃脑的傻小子,几乎带着哭声说:“文文不要闹,姐姐今天来……要……有事的……”
“文文没闹,文文要画画,画好看的姐姐,画脚脚……”
看见谢奚葶涨红的脸,不知为什么,傻子就觉得好看姐姐比原先更好看了,她好像很怕陈叔叔一样。
但文文还是最喜欢画姐姐的脚。
今天好看姐姐似乎和原先不一样了,变得好柔弱,这让傻子既迷惑又兴奋,让他按捺不住的激动,是那种让他心里起毛的感觉,可又想不出要怎么办。
“我还要画姐姐的腿,画姐姐的脚……”傻子想说让姐姐用脚狠狠踩住自己。
女孩已经臊得无地自容了,她怕文文再说下去,忽然解下自己风衣的腰带,温柔地对傻子说:“来,文文,姐姐……姐姐现在要教你玩个游戏,你快过来。”
傻子蹒跚着走过去,他当然不知道,聪明的女孩在情急之下,想出这么个办法,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谢奚葶便举着腰带,哄他说:“文文,今天我们玩一个木头人的游戏好不好,来,姐姐先把你的眼睛蒙起来,然后你不许偷看,姐姐不叫你,你就不许乱动,知道了吗?”
傻子眯着小眼睛,直愣愣盯着风衣下的一双脚,娇俏的脚背包在黑色透明薄丝里,傻子使劲摇摇头,不满地说:“文文不想当木头人,一点也不好玩,文文想画姐姐的脚。”
“乖,听姐姐的话,快把眼睛蒙起来。”
红红的俏脸故意一沉,装作生气地说:“文文乖乖听话哦,不当木头人,姐姐就……就不来了,也不给你画了。”
文文记得脸上的腰带是香香的,然后,便只剩下沥沥的雨声。
蓝色的腰带蒙住眼睛,傻子也就看不见,姐姐的风衣是怎样解开了,又露出怎样的一片旖旎。
白色的连衣裙,勾勒着一段极度丰满的窈窕,胸口鼓鼓的两团再也藏不住,绷在衣料里,挤出一条雪白的深沟。
陈大军看得眼睛发直,心想怎么奶子好像变大了,上回可没发现,裤裆里就支起了老高的一块。
而钩住男人眼睛的,还有两条朦胧的黑丝美腿,从裙子开叉的边缘处,隐约露出暧昧的修长曲线,因为鞋跟很高,诱人的纤足挤在鞋子里,似垫起脚尖儿一样竖立着,更让她显得楚楚动人。
谢奚葶发现了男人的变化,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实在过于艳媚,几乎要羞化了,可被男人死死盯住的两团丰腻,却在实质般的目光下愈发满胀起来。
是的,叶先生给她注射的药物,会让女人的乳房充盈,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
美人儿咬着唇,忸怩着,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被蒙住眼睛的傻子,却不敢再看陈大军。
后来,那天的事对文文来说,就实在是过于混乱了,好看的姐姐,陈叔叔,还有那条金光闪闪的链子,一切的一切,全搅成了一个怪诞的梦。
所以,当老秦问起傻子的时候,他才会一直嘟囔着什么“好看姐姐”、什么“骑大马”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万爱民躺在床上,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还抽,再抽就更不中用了。”怀里传来女人不满的声音。
万爱民用手摸了摸女人还有些湿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起来,女人就狐媚地一笑。这张脸已经不算年轻了,但保养得很好。
“今天怎么了?”
“累的吧,真怕什么时候又出个纰漏。”
“能出什么纰漏,资金不都已经到位了,税务那边我也安排好了,你可还怕什么。”
“不知道,这事儿不办完了,我总不踏实。”万爱民起身又想拿烟,被女人一把按住了,一条穿了丝袜的丰满大腿,就弯上去蹭老万的命根子,她知道他好这一口儿,可是蹭来蹭去,却没什么反应。
女人就抬头看着他,万爱民不理她,自顾说着:“可是吧,如果这事儿要办完了,办成了,我也不踏实。”
说完叹了口气。
“用你多想,这个事有叶总顶着,他能办,我看就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你不知道啊,这笔国资这么一转,翻了多少倍?”
“你还真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干部……”女人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哎呀,你懂个屁!”万爱民不满的抽出一支烟来,啪嗒一声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拿手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揉弄着,说:“别看你们制药公司,这个账也是我担心的,哪天真要查起来,你田华也得进去。”
“哼,你舍得我进去吗?”
女人扭着光溜溜的身子,爬到老万身上,伸出舌来舔男人胸口的一粒奶头,两条丰满的大腿蛇一样扭动,一边又拿手去抚弄老万的那坨肉,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哼,你舍得我进去吗……我要进去了,你该不会又去找哪个小妖精了吧……”
“你知道秦友德为啥迟迟不松口吧,他难道不怕?”
“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的,全是脓包,上次我们制药公司的账,怎么就不让查了,是不是什么人捣的鬼?”田华突然警觉地问。
“捣什么鬼?”
“是不是跟那个谢奚葶有关系,你说。”
“别瞎说,她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鬼。”
“我看她不简单,哼……”田华好像又来了兴趣,“上次开会的时候,老万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小骚货有点不对劲,跟吃了春药似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别动,田华打了一下万爱民不老实的手,“……躲在桌子下面扭屁股呢……”
“……没……没注意……”
“嗯?”田华突然感觉男人身下的东西不对头了,用手一握,居然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就又酸溜溜地骂:“好你个老万,怎么一提到那个小妖精,你就神气起来了,是不是被她……”
话没说完,万爱民已经把女人的大腿分开,身子一拱,就把东西送进了温柔乡。
田华腻吟一声,用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屁股抬动,口中发出了咻咻的呻吟。
万爱民在田华丰满的肉体上驰骋着,脑子里却全是谢奚葶开会时的纤纤媚态,越这么想着,那东西就越硬,把女人弄得嗷嗷叫。
雨点敲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但还有一些奇怪的动静,像是链子在地上拖动,又有咯噔咯噔的声响,应该是好看姐姐的高跟鞋吧,但碎碎的又不像在走路,悉悉索索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因为蒙住了眼睛,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
听得出有人在说话,但刻意压低了声音:“嗯,轻点儿吧……啊……”
“……真骚……”
“……等等……先别碰那儿……”
“摸摸……”
“呜呜,不行的……”
他们在说啥,文文一点儿也不明白,可为什么要说悄悄话呢,他气恼地想。
文文发现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好看姐姐有点奇怪,还把他眼睛蒙起来不让看,另外就是陈叔叔手里拿着的狗链子,可是这里也没有狗狗啊。
他认得陈大军,知道他帮爸爸开车,从小他就喊他陈叔叔。
陈叔叔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可是陈叔叔为啥又跟好看的姐姐玩到一起了呢,文文还是想不清楚。
雨越下越大,文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只模糊听见断断续续,像小孩吃奶的哼唧声,可那声音娇滴滴的,一听就是好看姐姐发出的,她好像在拼命忍着什么,连声调都变了。
文文就竖起耳朵去听,想不通好看姐姐为什么会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来,耳朵里却传来更加奇怪的声音,就像小猫在舔凉粥,可是哪儿来的小猫呢。
傻子彻底糊涂了,再仔细听,却只有忽轻忽重的喘息了。
这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弄得文文的心里毛毛草草,两手不停在大腿上搓,又听那哼哼声急促起来,像是被弄到什么地方了一样,好看姐姐好像说了句什么“求你……不要……”还没听清,就发出刺啦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扯裂了,接着便传来男人惊疑的低叫:“好家伙,毛咋全没了……”
这是陈叔叔在说话,可文文还是听不懂。
紧接着,好看姐姐的哼哼声就变大了,那声音断断续续,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有时安静了,有时又突然的一声,叫得又细又尖,叫得人心里发慌,每一声,都惹得傻子一激灵,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揪了一下。
文文此刻感觉被孤立、被愚弄、被拘禁在这个房间里,耳朵里充满他无法理解的声音,还有一种奇特的香气。
文文皱起鼻子去嗅,这味道似有若无的,再去闻好像又没了。
文文使劲地想,觉得有点儿象好看姐姐脚上的气味。
这又让他想起好看姐姐的脚,今天还没画好看姐姐的脚。
傻子开始着急了,扭动着粗短的身体。
“好看姐姐,你在干嘛,你们在干嘛啊?”
“没……没有……文文你不许看……嗯~嗯~~!”耳朵里是好看姐姐娇喘吁吁的回答。
“好看姐姐,你怎么啦?”傻子有点坐不住了,来回摇晃着。
“姐……姐姐……嗯嗯~~”只说了半句,就只剩一串娇弱而急促的闷哼。
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不时传来的一两声腻吟,却像钩子一样,抓挠着傻子的耳朵。
这声音在文文的梦里反复。
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人在拍皮球,这响声一下一下,就在耳边。
还有那种在喘息中带着丝丝呻吟的娇声,忽高忽低,弯弯转转,终于连成了一片。
画室里的空气氤氲着,丝丝缕缕的悠香,便弥散在空气中。
傻子也发现了,只要好看姐姐发出那种似哭非哭的声音,香味就会直往鼻子里钻,惹得他拼命嗅吸。
莫名其妙的咕叽声越来越急,她好像难受极了,娇滴滴的叫声几乎在空中悬着,颤颤的,声调越来越高,而连续的几声惊叫让文文的心也绷了起来。
文文从没听过姐姐发出过这样奇怪的声音,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才从嗓子里压不住地呻吟出来。
傻子什么也看不见,他实在想不出这些混乱的声音是怎样形成的,可这声音却让他浑身发紧。
“好看姐姐,陈叔叔,你们在干啥呀?文文好难受……”
“啊……文文别……不许动……别看……”
他知道好看姐姐就在旁边,可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彷佛快要死了。
天边,雷声滚滚,画室内,娇喘连连,混乱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如同有人在云头上擂鼓助战。
只有石膏制成的断臂维纳斯伫立在画室的一角,一动不动的沉默着,空洞的目光里,不知是悲悯还是嘲讽。
窗外骤然响起一道炸雷,惊得文文捂住了耳朵,同时响起的,是一声无法形容的吟叫。
周身泛出了红晕,如同一块柔软的粉玉。
那根长的过分的家伙,不知是主人的怜悯还是惩罚,每回都能直抵娇蕊,刺入最深的里面,顶进去,钻得她说不出话来。
谢奚葶捂住嘴,呜咽着,颤抖着,眼前一片模糊。
“好看姐姐,你怎么哭啦?”
这声音就在旁边,恍惚中,她看到了两只斜吊的小眼睛,正惊恐地瞧着自己,是文文,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蓝色腰带,可笑地耷拉在傻子的脖子上,傻子就蹲在她面前,天生歪斜的猪眼一眨不眨。谢奚葶绝望地尖叫了一声,根本无处可躲。
眼前的一切是傻子根本想象不到的画面。
好看姐姐居然被陈叔叔骑在身上,她的裙子挂在腰间,像小狗一样趴伏在地,黑色的连裤袜从中间被撕裂,所以屁股光溜溜的,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好看姐姐的屁股,好白啊。
奇怪的是她脖子上怎么会拴着圈圈。
陈叔叔就更奇怪了,他竟然也没穿裤子,叉开腿骑在姐姐的光屁股上,还一动一动的,一根链子被他抓在手里。
金闪闪的链子,就是刚才他不给自己玩的那根狗链,现在却被他拽得紧紧的,链子连在圈圈上,把姐姐的脑袋也拉得往后仰起。
陈叔叔还在不停往姐姐屁股上坐,好看姐姐被他坐得浑身乱抖,两只高跟鞋也滚在了旁边。
原来那个狗圈圈是用来套住好看姐姐的,文文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傻子还发现,啪啪的响声原来是从姐姐屁股上发出的,陈叔叔用力在姐姐的屁股上撞,就发出很响的声音来,那么咕唧咕唧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呢。
傻子此刻的神色极为古怪,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焦急地嘟囔着,口水就流在蓝色的腰带上。
不知怎么搞地,看到陈叔叔骑在姐姐身上,就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比上次被姐姐踩住小鸡鸡还要难受。
傻子两只手乱舞乱抓着,通红的肥脸上五官挪移。
谢奚葶被项圈拽着脖子,不得不仰起脸儿,她双手撑地,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的两团雪白几乎要荡出来。
傻子瞪着两只小眼,使劲闻着从姐姐身上飘散出来的神秘香气。
“文文……你……别……别看……行吗……”
嘴里还说着,眼神忽然就迷离起来,羞艳欲绝的脸儿失神地望着文文,红唇轻咬,屁股不太正常地扭动了片刻,接着突然往上翘起,两条大腿急剧抖动,一道清亮亮的汁从抖动的粉臀里洒下,起先是一道细细的清流,但很快就像开了闸一样,夹不住的媚液一股股喷涌出来,淌了一地。
“姐姐,你,你怎么尿了!”
谢奚葶绝望地摇着头,湿腻的肉唇还在一缩一缩的,想忍却忍不住,就在傻子面前又是扭动又是抽搐,羞愧得几乎晕厥。
可陈大军正好从后面狠命捣入,这回小美人儿连声音都没发出来,身子一阵哆嗦,下面又泄出一片水儿来。
傻子看得完全呆住了,心里有些害怕,不知怎么回事,又隐隐有种极异样的兴奋,他使劲眨着眼,嚷嚷着:“陈叔叔,你干嘛要坐在好看姐姐身上?”
“文文……叔叔正在和姐姐玩骑大马的游戏,你……不懂。”
“那姐姐,姐姐怎么撒尿了?”
“……不是的,没有……”
“你骗人,你明明就是尿尿了……”
她还想说什么,但那根棍儿趁机又挺了进来。
反正是个傻子,陈大军咬着牙,两腿夹住谢奚葶的细腰,这姿势从旁边看,还真有点像骑马。
傻子惊奇地瞅着陈叔叔的小鸡鸡,硬成了一根紫红色的肉棍儿,又粗又长,正戳进红嫩嫩的洞里。
“陈叔叔,你为啥把鸡鸡,嗯嗯,捅到好看姐姐撒尿那地方去啦?”
“骑大马都要捅进去,你要不捅……她就不听话……”
文文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惊骇地看着男人敦实的身子,打桩一样在姐姐屁股上撞压,圆滚滚的、弹性十足的屁股白浪翻滚,发出皮肉相交的响声,捉摸不定的香气,似乎也更浓了。
傻子像狗一样皱着鼻子,在地上爬来爬去,终于找到了这股香味的来源,于是就一边嗅吸,一边把头凑过去,专门盯着那地方瞧。
眼前是一片混乱的粉白。
透明的黑丝,包不住一样,在圆翘的屁股上绽裂开来,雪白的两瓣,像刚被剥出的果肉。
傻子的眼珠一动不动,只盯着那处发出噗噗声的地方,不明白姐姐屁股缝里为什么糊了一圈牙膏沫儿。
原来姐姐没有小鸡鸡,那个地方是一条饱满的肉缝,红艳艳的,好像被割开的石榴,但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圆形的口子。
陈叔叔的鸡鸡怎么这么大,像个又长又粗的红萝卜,在吐着白沫的口子里进进出出,口子就像小嘴一样,含在红萝卜上,被弄得一下子陷下去,一下又扯出来,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了,红晶晶的,还滴滴答答流下清亮亮的口水。
谢奚葶就感到两只小手在自己屁股上乱摸,天呐,这实在太淫荡了……美人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一边被傻小子摸着屁股,一边给人干。
陈大军却再也不顾小美人儿死活,一把抱住她的屁股,凭着蛮力往上顶去。
陈大军突然就想起自己早年得的一个外号——铁枪和尚。
那是以前没跟着老秦的时候,跟一帮小兄弟在社会上胡搞,也玩过不少女人,结果得了这么个外号。
这些年跟着老秦,鞍前马后的,也学着沉稳老实了不少,老婆孩子热炕头,几乎都忘了自己的过去。
但老天爷让人遇到这么个骚货,谁还能忍得住?
看来自己的家伙还不老!
上回发挥的还不成,这次,看哥哥怎么把这小浪蹄子彻底整服气了。
那根东西似乎更长了,每回都是完全抽出后,再连根插入,从后面狠狠突进肉里,把绵软的身子撞得一次次高高弹起。
下面滑热异常,已完全抵不住任何侵入,所以总是被男人一杆到底,蘑菇头重重撞在发烫的雌芯上,一下下好似捣进了心窝儿,不等她叫出声,那根雄器已迅速拔出,然后又深深挺入,没几下就把谢奚葶操得两眼翻白,丰腴的香臀在男人手中颤抖着,再也顾不上旁边的文文,连声地哀求男人:“不行不行,太深了……哎呦,不行了,要死了……停一下,停、停啊……”
俏足在地上扑挣,下面仿佛被烧红的铁条贯穿了。
那东西硬邦邦的,就像要把她从肉里挑起来一样。
她眼神涣散地看着傻子,手伸出去,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可指尖只是在空中胡乱张着。
“我没这么淫荡,我没有……”谢奚葶咬起唇,拼命忍着,喃喃地低呼着不要了,可身体却软绵绵的胀满了。
裹在透明黑丝里的玉腿在地上滑来滑去,傻子看见好看姐姐抖成一团的屁股下面,又溹溹地淋出大片汁液,而他最喜欢画的好看小脚,却像抽筋一样,脚趾紧紧拧在一起。
“啊啊,姐姐又尿了,姐姐的尿真多!”
美人儿抬起头,腻腻地看着文文,腰腹阵阵痉挛中,一条裹着黑丝的小腿还抬在当空,脚尖儿勾着,半截黑丝还挂在脚面,就这么翘着抖动着。
“骑大马、骑大马……好看姐姐……骑大马……”傻子重复着。
谢奚葶只听见模糊的几句:“骑大马,就要……就得这么骑才对,姐姐……尿的越多……就越舒服!”
“文文……文文也要骑大马!”
“好好……骑大马……”
对话声飘飘忽忽。
文文是被陈大军托着,坐上了好看姐姐的身子。傻子感觉下面又软又滑。
“驾……驾……骑大马……好看的姐姐骑大马……你走呀,大马怎么不走呀!!!”傻子不住地喊。
谢奚葶跪在地板上,被傻子压得瑟瑟发抖。傻子也学了陈叔叔,死命拽起那条金色的链子,勒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命运的锁链终于交给了秦友德的傻儿子。
“你要打她的屁股呀,文文,打大马的屁股她就走呀……”
文文就用肥手去拍打谢奚葶的屁股,打得啪啪的响。
她试图抓住脖子上的项圈,可那链子被傻子拽得紧紧的,勒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好双手用力撑地,被迫驮着傻子,一点一点踉跄着往前爬行。
傻子骑在一片柔滑软腻上,晃晃悠悠,两条短腿快够不着地了,但小弟弟居然直挺挺竖了起来,还越变越大,他从未看过自己的鸡鸡变得这么红、这么大。
“大马坏,坏,变大了……”傻子吓得滚落下来。
“……变大了好啊,小鸡鸡变大了就能骑大马……叔叔教你呀,你往她那地方……拿小鸡鸡往里面捅呀,搞进去大马就舒服了……”
“可是也太大了……”傻子撅着直翘翘的小鸡鸡不知该怎么办,就边哭边用脚去踢谢奚葶的屁股。
躲不开的屁股,越发羞愧地扭摆。
听见这些胡言乱语,谢奚葶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低着头,却把水淋淋的胯下往后送出,迎着傻子摇来摇去。
文文像突然开了窍一样,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蛮力,就学着陈叔叔的样子,扑上去,把自己的小鸡鸡直往那水汪汪的缝儿里顶,可是滑来滑去的,就是弄不进去,傻子越发着急,拼着命往里乱戳。
急乱之下,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诡异地顶在了美人儿的尿道口上。
美人儿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张着嘴巴,似乎要叫,却只发出咝咝的残喘,屁股在傻子肚皮上转着圈儿,剧烈抖动,那地方实在太敏感了。
可傻子根本不管,还在使劲往里钻,已经快顶进去了。
“啊……不要,那里不能弄……”黑色透明里的脚掌弯曲起来,双腿在地面上用力,屁股弯翘抬起,几乎同时,陈大军看见一道明亮亮的白线,直直向后飞出。
崩溃的尿门,就像被突然拔掉塞子的香槟,一股股委屈的激流不断喷出,落在地上,溅起一层水花。
陈大军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罗德集团的美女董秘,竟然被老秦的傻儿子给玩得小便失禁了。
“啊呀,文文真行啊,比陈叔叔厉害,这下给大马搞美了……真尿了……”
“呜……”娇臀还在控制不住地喷洒,短短的一截,却在这时候突然滑了进来,那是……文文的……好硬!被突入的蚌肉猛然夹紧了。
傻子感觉进入了一个又热又紧的地方,下面被什么紧紧吸住了,小肚皮就在滑嫩如玉的粉臀上颠簸,口水流了一溜儿,他语无伦次地嚷着:“好看姐姐,你屁股里面会动,文文好难受……”
还没长毛的一根小肉棍已经完全插进了谢奚葶体内。
傻子把两条短腿紧扣在她身上,痴肥的身子像只蛤蟆似的趴在她背上。
没想到文文居然这么硬,在敏感的肉里戳来戳去,被药物催化的身体不顾羞耻的呻吟扭动起来……姐姐快死了……她娇喘着,屁股左右挺摆,无毛的粉唇完全挺露出来,把嵌在里面的命根子夹摩得又热又胀。
文文的生殖器已经完全弄进去了,那种羞耻的沦丧感让她无力抗拒。
“嗯嗯……姐姐……姐姐就把身子给了你了……”
两条美腿跪在地上吃力地挪动,因为傻子的东西还插在里面,所以她每爬一步,大腿就不停的抖动几下,丝袜在脚尖上拖着。
这样子让陈大军实在忍无可忍,过去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来不及挣扎,一根挂着浊液的粗大肉肠已经捣进了嘴里。
“嗬嗬……文文骑大马……好看的姐姐爬呀爬……骑、骑大、大马……”
粗长的东西顶到了喉咙口,文文还骑在她后面不停拱着。
谢奚葶感觉傻子的东西在肉里越顶越深,嘴巴却被陈大军的家伙堵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两根异物,就这样一前一后,在美人儿的身体里肆意攒动。
文文的脸忽然涨得像块猪肝,喉咙里咯喽咯喽响。
傻子觉得头晕目眩,小鸡鸡挤在又紧又热的肉道里滑来滑去,忽然有种急迫的酸胀感。
“文文……要……要……姐姐快……”傻子突然龇牙咧嘴,眼角上翻,身体打摆子一样乱抖。
她感觉那东西似乎又大了一圈,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便冲了进来,一下把她下面涨满了。
谢奚葶根本想不到,文文这个傻子竟然直接尿在了她那里面。
她软下来了,傻子的小鸡鸡却硬邦邦的,正把一大泡尿泚进美人儿的子宫,热热地浇在花芯深处。
小腹可怕的热胀使她颤栗着扭动腰肢,脑袋被陈大军狠狠按在胯下。
此刻,顶在喉咙口的龟头也开始跳动。
谢奚葶双手抱在陈大军腿上,呜咽的嘴巴紧紧含住了,脖子被项圈勒紧到几乎窒息,可怜的小美人儿眼前一阵发黑,绷紧的腰腹不断痉挛着,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终于渐渐失去了力气。
屁股朝后无奈地挺了挺,下面就开了闸一样,哗地一下淌出大滩骚黄的尿液。
她就这样瘫坐在了横流的亵液里,满脸涕泪,一缕白汁还挂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