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得表扬我

谁说看起来不像坏人的人就不会害你?

越让你觉得放心的人,越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床头灯亮起的刹那,李曼桢就是这样醒悟的。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明明知道那个骚浪浪却笑眯眯的“坏人”在害自己,却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自从被许博在沙发上要了身子……

不!是自从那个惊慌失措的下午,等到他带着令人安心的消息回来,送上一个感激的拥抱,阿桢姐的生活就再也无法周而复始的安享太平了。

她曾无比淡定的以为,经过那么多年的消磨和破灭,那份心早没了。

青春不可再,再多的不甘也终归是糟心,身单力孤的一个人,也没什么好折腾的。后半辈子,就这样心平气和的过日子,挺好。

怎奈梦游症居然复发了,那天晚上,还是没忍住。

一旦重新尝到了滋味儿,心自然也就跟着乱了。

抹布下面的灰尘开始藏得更深,晾起的衣服也变得手舞足蹈,窗台上的花儿开着开着就惆怅了起来,自己的床铺也没力气抹得那么平整了。

她知道,那是寂寞的影子,正在一寸一寸的侵蚀着凭栏夕照的悠闲。

她变得爱忘事儿了,经常锅煮沸了,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有时候甚至觉得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清洁打扫不再有趣,为了消解排遣,她居然变得爱打扮了,而且,尤其喜欢年轻一些的颜色,甚至还被当场捉住过。

她不想承认那是一种痴惘,一份饥渴,却怎么也无法平复心里常常泛起的慌。

只有在被狠狠的,激烈的,筋疲力尽的满足之后,才会享受到一半天的身心安宁。那种满足是畅快的,喜悦的,也是迷乱的,上瘾的。

好在即便如此,她也还不至于过分的忧虑。

一面,是向来对自己的自控力保持着信心,另一面更重要的,是对夫妻俩的为人放心,尤其是许博。

在属于他的屋檐下,时不时的婉转承欢,即便无所谓雨露均沾的共识,也能在足够酣畅的恩爱中细细品咂,浓浓回味,足矣慰藉身为一个女人的天赐期许。

这也是她跟他申明,喜欢一直“偷”的初衷所在。

既不会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也不必存鸠占鹊巢的避忌,即便偷鸡摸狗伤风败俗,关起门来又有谁知道呢?

是许博的真诚和热情给了她在足够安全的护持中放浪形骸的奇妙体验。

而相比于许先生,经常戏精附体的许太太就让阿桢姐不那么乐天欢喜了。

她,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以她为代表的另一群女人组成的世界,总是让每天两点一线的阿桢姐感到莫名的不安。

那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莫黎,随便让别的男人抱在怀里脸红心跳的徐医生,还有总是躲着别人的视线说悄悄话的海棠姑娘……虽然她们并未露出哪怕一条狐狸尾巴,却总是让阿桢姐联想到狐狸精这三个字。

更要命的,那天许太太突然不演了,破天荒的对自己彻底敞开了心扉。

阿桢姐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心里种了一颗绿油油的小草,开了一朵小花,阳光雨露依然美好,下面却长满了无数的根须,越来越多,越钻越深,终有一天会张牙舞爪的钻出来!

当然了,美丽聪明的许太太虽然时常与狐狸精为伍,却不是生在狐狸窝里。这个家的日常运转多么符合主旋律,她比谁都清楚。

每天都从这里规律起居,打扮成白领丽人的模样,一脸阳光的出门去,除了行为有点过于天真烂漫,扑朔迷离了些,她这个人肯定是没什么坏心思的。

直到被脱去睡衣,解开文胸,勾引男人的妖风吹送到耳边的时候,阿桢姐也依然相信,她只是爱说爱闹爱玩笑罢了,甚至一直没有放下对所谓“超级舒服”的一丝好奇。

事实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

即使到了最窘迫最难挨的那一刻,她还在为自己着想,趴在耳边偷偷的念咒:“阿桢姐,想要么?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活了一把年纪了,确实不至于看错了人。可听到这句咒语般的呢喃,阿桢姐蓦然发觉,看错的居然是自己!

就像她说的,早就醒了,为什么不逃?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古训都忘光了,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家政嫂了?

没错,钻进心里的那些根须终于钻了出来!

没错,浑身汗湿欲火中烧的身子一直都在等着挨肏!

没错,那些背着老公偷男人的狐狸精们早就蛊惑了自己!

灯光熄灭了,眼睑上残留的光晕一下子升腾起来,变成一只长着巨型阳具的黑影,它好像在朝着她笑,又好像有话要说。

当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去尝试着分辩的时候,略一思索,脑海里就浮现出许博的笑脸!

与此同时,她彻底明白了,究竟是什么击溃了自己最后的矜持与羞耻——

是许博的名字!

是不会让他知道的承诺!

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偷偷肏了的既视感!

是的,那就是偷情!

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都告诉自己是在“偷”男人,却从来没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可是此时此刻,她抽离了肉身俯视着床上四仰八叉的自己,才算实实在在的认识到:

那些个自说自话,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过家家,自欺欺人罢了。

今晚上正在发生的,才叫“偷”!

话已经出口,灯已熄灭,跟答应通奸没有任何分别,自己马上就要背着他跟另一个男人干那件最私密也最羞耻的事了!

阿婧的两条胳膊都缠在自己脖子上,身上的被子却被揭掉了。溽热散去的同时,双腿被两个巨大的膝盖撑开。

“呃嗯****”

阿桢姐根本不敢相信,仅仅被那双熟悉的大手重新抚上胸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一串谁都无法忽略的呻吟,虽然已经极尽压抑却仍透着无比畅快的欢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阿桢姐!老罗的家伙可是很大的,你要忍着点儿!”

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

也是好心的提醒么?

可是为什么,男人的大手还只是在腰线以上抚摸,那个早已淫汁流泻酥痒难当的地方已经开始了从未有过的期待!

原来……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一个偷汉子的狐狸精!

就在阿桢姐自我解剖又自甘堕落的时候,罗瀚的双手也几乎在失稳的边缘徘徊。手掌下的身子又湿又滑,完全没了刚才的柔软放松。

她在抖,连同呼吸一起,完全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颤抖可以不费吹会之力的挑起任何一个雄性的征服欲望,更何况,她还是那样一个温婉柔弱的可人儿!

然而,真正让大猩猩将大半雄心壮志和更热烈的兽血沸腾从女娲娘娘身上转移过来的,根本不是这些。

跟阿桢姐不同,当那个名字被念到的刹那,罗瀚看到的不是幻象,而是一张真实视野里眉开眼笑的脸庞,就在床头上挂着的相框里。

事实上,从进到这个房间开始,他的视线就在尽量避免触碰那个方向。

之前许太太要他去关灯,还觉得女人的心真细。

虽然在爱都已经当面认证过了,这里毕竟是她们的家。

在跟其他女人交往的时候,他也从未走进过别人的家门。

地下停车场的玩笑,根本就是从网上看来的。

在另一个男人每天都要睡的床上肏她老婆,这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重大标志性,又令人极易失去控制的事。

没想到,这些心思都被她看在眼里,关灯之前的一回眸,她简直就是个妖孽!

黑暗是一种体恤,一层保护,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诱惑!

当罗瀚再次进入那个火热狂野的身子,感受更与以往不同。

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缓缓的深入,狠狠的揉捻,细细的体味……不全是为了避免吵醒旁边的阿桢姐,实在是那明显变得粘稠的灼热,与紧张滞涩的肢体配合,几乎让人陷入疯狂。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真的把阿桢姐拉进来,还趴在她耳边说了那样一句话!

“……我保证许博不会知道……”

这几个字没什么奇怪的,真正的秘密藏在她预设的利害关系——身为一个只是过来负责家政工作的良家妇女,在这种时候最应在意的,难道不该是自己的安危和清白去留的意愿么,为什么不能让许博知道?

床头灯的角度,无法让相框里的男人明亮起来。

罗瀚也找不到更多的实锤证据。

可他已经无比透彻的看清了这个温馨家庭令人艳羡的秘密。

就像一个窃贼,闯进了一个小康之家,却发现家里不仅富丽堂皇,而且藏了一只绝世珍玩。

她,美丽大方,清丽如水的阿桢姐!

居然是那个家伙偷偷藏在金屋里独自享用的娇宠!

而且,两个女人早已和平共处。

在这张金铺锦绣的大床上,每天晚上都会进行怎样的颠鸾倒凤盘肠大战,你方唱罢我登场?

灯光再次熄灭了,罗瀚的脑子里却好像一个江湖浪子摸进了皇宫。

本该只有一根鸡巴能用的地方,却淫声浪语此起彼伏。

在某个人间妖孽的筹谋策划下,这样得天独厚的齐人之福,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呈现在了眼前!

什么是绅士风度,什么叫礼义廉耻?

在真正的诱惑之前,哪怕一丝丝的犹豫都是对造物之主的忤逆,对天下苍生的辜负。

罗教授挺着充满敬意的“犀牛角”跪在黑暗里,有人在“吃吃”的笑,有人在“咻咻”的喘,听起来似乎跟自己无关,其实在心照不宣的火山口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那个“偷”字变成勾魂的锁链!

那一把比少女还柔韧的小腰在极为克制的扭动着,当他把手往下一探,浑圆的屁股就欠了起来。

棉质的小内裤完全湿透了,像蛇皮一样顺着自然并拢高举的双腿褪下,轻轻一攥,满手皆湿,涩涩的感觉当然是汗,那滑滑的黏黏的呢?

大猩猩不慌不忙的凑到笔鼻尖儿上嗅了嗅,才轻轻往地上一丢,“啪”一声轻响,立时惹来一阵窃笑。

怪不得她谈笑间演绎风情万种尤能做到进退自如笑骂由心,更怪不得她被男人爱如珍宝宠上了天可以满世界的勾搭男人!

他们,还有她!一个每天都给晚归的男主人炮制一锅醒酒汤的人间尤物!这是过的怎样逍遥的神仙日子啊!

嫉妒的烈火被尊严的铁板勉力压住,澎湃的热量却无从宣泄,除了那个天赋异禀的吃饭家伙!

罗瀚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掐住了阿桢姐的腰身,腰臀往下一塌,整根家伙就压在了滑溜溜娇滴滴的唇瓣上。

“嗯——嗯哼哼……”一串打着颤儿的哼唱生生被犁了出来。

随着一只细滑的小手灵蛇般探至,轻笑再次传来:“咯咯咯……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大了吧?”

没人回答她的百般调戏,能听到的只有巨物抽退时大口的捯气儿。紧接着,几根手指在菇头上轻轻一按,整个世界立时就安静了。

那一湾冰雪消融欲火中烧的极乐幽泉,仿佛在痴痴的仰望,殷殷的企盼,就算无情浪子铁石心肠也万万不敢辜负!

一个凝神屏息,罗瀚的身体沉了下去。

没有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也没有感觉到手脚并用的推拒,只有左腕被一个巴掌没轻没重的按了一下,伴随着整个娇躯绷紧的,是深不见底的一声喘息!

突破了最初紧致的箍束,娇腻的肉壁被层层迫开,灼人的热力缠裹包覆的感觉让罗瀚发出情不自禁的叹息,而更让他快意平生的是极致柔软湿滑的腔体,让他凶悍的入侵于顷刻之间就有了下坠的错觉,一枪到底的过程比想象中丝滑太多。

“嗯****”

阿桢姐终于发出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哼唱,急促的喘息和一动不动的小腹,都在证明她的身体正在全力以赴的消化那强烈的快美。

即使无法看到她的目光和表情,罗瀚也深深懂得她委婉的欢迎和狂乱的喜悦!

因为,刚刚那个一按即走的小巴掌又回来了,正用力的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

“真的……真的好……好大啊!”

那样一个文静娴雅,知书达理的人儿,居然要开口,用这么露骨的词汇表达这份感叹,看来是真的太大了!

如果尺寸越大,就意味着越深越满越彻底的占有,那么在今晚的这张大床上发生的,难道不就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占领么?

这样一联想,直抵中宫的“犀牛角”挺胸拔背又胀硬了几分。

即便听不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罗教授也无法保持沉默,压着激动的声音说:“吃不消的话,那我……慢一点儿好了。”

“嗯哼……嗯……”

阿桢姐语焉不详的呻吟,分不清是在应答还是难以承受更加雄壮的契合,反正听上去舒爽明显多过了隐忍。

可还没等男人怜香惜玉,旁边的妖精不干了:

“为什么要慢一点儿?不许慢!你没听见她光哼哼,连叫都没叫一声么?”

说得真特么有道理!

可这么理直气壮的训诫,为什么还要压着嗓子呢?

罗瀚稳住身子,感觉她好像在故意营造“偷偷摸摸”的氛围,更加兴奋了。

刻意调息片刻,阿桢姐的剧喘也平和了不少,蜜穴里的软嫩似在尝试着更紧密的包覆,却一言不发,反倒是抓在腕子上的小手越把越牢,仿佛做好了迎接风雨的准备。

“多么可人的阿桢姐!我来了……”

心头喊出拜谢上苍的感叹之后,罗瀚腰臀一个巨钟般的摆荡,缓慢而雄浑的完成了一次抽添!

“嗯啊~啊~啊~啊~哈哈……”

不像女娲娘娘不堪欺凌那样叫得惊天动地,阿桢姐的吟唱细锐而飘忽,刻意错过了输出效率最高的声线,却更加淋漓尽致的表达了快美袭来的不同阶段和深度,听得人牵肠挂肚销魂蚀骨,悲叹怜惜一股脑涌上心头。

然而,罗教授并未容她从容消化优雅体会,后续波次势大力沉连番赶到,立时把一个娇怯怯软绵绵的小美人肏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纤柔的身板儿像一根台风中的羽毛上下翻飞,在急速的撞击中凌乱哀鸣,在缠绵的厮磨里无辜颤抖……

“咯咯咯……好棒啊!这回你可美到了吧阿桢姐!看你以后还跟不跟我装……呜呜呜……装纯情少女哈哈哈……诶呀……还真有劲儿呢!老罗……给我狠狠的肏她!没关系的,她……咯咯……她喜欢着呢!诶呦喂~~~这奶头儿都快炸了……”

听声音,某妖精刁钻的嘴巴险些被捂住,而阿桢姐的羞人要害也暴露无遗。

罗教授能感觉得到,超大号的家伙带给阿桢姐的震撼是惊悚级的,快乐是爆炸式的。

不过,若没有女娲娘娘的神助攻,那汤锅似的蜜壶里应该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升温翻滚,勇攀高峰的小腰没准儿还能再坚持那么一时半刻。

可惜,上下交攻对于一个生性温柔的小妇人来说,太残忍了。

箍住“犀牛角”的窄小穴口上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一股暖流从最软烂酥嫩的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下。

“啊!呜~呜~呜……”

嘹亮的惊叫刚刺破黑暗,便被吻住,拉成了抑扬顿挫的呜咽。

罗瀚赶紧放短了进程,深深抵住她,一下是一下的往里面顶送。

而与此同时,两条惊慌失措的腿子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熊腰虎背,用尽全力的锁紧,不可遏制的哆嗦着……

实在太他妈热情,太他妈可爱,也太他妈舒服了!虽然今晚已经射过两次,“犀牛角”上仍然隐隐聚起酸麻,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住。

黑暗中,三个人的头凑在一处,喘息声彼此相闻,一时间却顾不上说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女娲娘娘打破了沉默,自顾自的发出花尾巴喜鹊似的轻笑。

不过因果报应毫厘不爽,好人坏人都让她做了,报应来得也毫不客气。

大猩猩颀长粗壮的臂膀随便一揽便把那具有极限腰臀比的身子搬了过来,双腿叉开,摆在了阿桢姐身上。

湿淋淋的“犀牛角”还冒着热气,稍稍试探过高度,一挺身便肏进了酿满春蜜的桃花瓣儿!

“啊……………………哈哈……”

尽根没入的快乐被女娲娘娘稍显嘶哑却婉转多情的娇吟双倍放大,“犀牛角”连着尾椎骨都感到穿越龙门般的雄心满满,锐意昂扬!

相比于阿桢姐,娘娘的骚穴穴要危险得多。

阿桢姐口儿小肚儿深,虽然隐隐透着软绵绵的吸裹之力,却只有最初的一段特别有劲儿,里面就是暖呼呼软绵绵的了。

而女娲娘娘则完全不同,从蛤口到花心一路紧窄灼烫又加天雨路滑不说,最要命的是那股收束的力道,侵入每深一寸,都像过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关口,只要她不高兴,立马就是进退维谷四面楚歌的境地。

所幸,娘娘向来热情好客,更有好生之德,每次都欢欢喜喜的迎来送往,还背了热热的锅子,淳淳的佳酿,即便肏翻了桌子,捏爆了奶脯,也发誓要与你欲仙欲死无醉不归!

后入的姿势可以干得更深,那小磨盘似的大屁股肉浪翻涌,更是撞得过瘾。

没两下,下塌的蛮腰便开始了毫无规律的抖动,显然已经快乐得不能自已。

毕竟超大的尺寸的犀牛角并非尝过之后就能安之若素势均力敌的存在。

“啊哈……你个大呜呜……大猩猩!啊~啊~啊~……肏她就嗯哼……那么绅士……肏我就……都不用客气啦!啊~啊~啊哈哈……坏人!嗯~嗯~嗯哼哼哼……太坏啦!啊!阿桢姐……没想到你也……这么坏……呜呜呜……”

听那意思,大床上会淘气的可不止一个妖精,两个人又好像难分难舍的吻在了一起。

罗瀚从未遇到如此惹火又可爱的欢喜冤家,大鸡巴越发干得风生水起,上天入地。

轻快的皮肉撞击声,酥腻湿滑的液响,再加上颤乱的喘息与欢畅的娇吟,听着热闹,实际上远远无法达到扰民的程度,可是在阻隔了视线之后,淫靡的氛围仿佛轻而易举的深入了每个人的汗腺,血管和骨髓。

腥臊的欲望分子在一刻不停的冲撞中污染了空气,化作了春药,让肏干越来越密,让高潮越来越急。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女娲娘娘的骚屄里骤然一热,强烈的收缩再次袭来!

罗瀚知道厉害,狠狠抵住她的屁股。在那强力的收缩力度之下,只敢极小幅度的快速挺送。

只听那妖精爽得像挨了一棍子的小母狗,夹着紧绷绷的屁股嗷嗷叫唤,两条大长腿却在床上一顿乱蹬……

这一回,总算没让她给吸爆炸了。

没错!这样两个人间尤物,欲海娇娃,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过她们?

欢声再起的时候,两个美人已经被摆布成了相对侧卧的姿态。大猩猩胯下骑着每人一条大腿,而另外两条则互相搭在对方的胸腰之间。

许太太的柔韧性毋庸置疑的上乘,没想到阿桢姐更软,小腿几乎要伸到女娲娘娘的咯吱窝里。

这样一来,两个浪坏了的肉穴儿便半遮半掩着并列在了胯下,想肏哪个,挪挪屁股就可以穿街过巷,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而这个姿势的另一个好处,则是让小荡妇们可以更方便的交流挨肏的心得!

“阿桢姐!你的奶子又长大了……嘎嘎……下面,是不是也给肏大了?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哼哼哼……呜~呜~呜~乎乎乎……你别呀~啊~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呜~呜~呜~……我不……不行不行不行了嗯哼哼哼……”

同样是吃不惯大号棒棒糖的,阿桢姐在第二次高潮之前最多坚持了二三十下就被肏得鲤鱼打挺,大把的骚水热滚滚的喷涌而出,流了一腿又一床。

“犀牛角”毫不怜惜的把她抽得直哼哼,又把另一个肏得直叫唤……

“诶呀~~~啊~哈哈……阿桢姐他……他来了哼哼……他又来肏我噢~~~吼吼……爽死了……阿桢姐你哼哼……你爽不爽?啊~啊~啊~~……”

跟只敢逆来顺受的阿桢姐相比,许太太的战斗力绝非虚张声势,罗教授不敢马虎,知道她喜欢一下是一下的深入交流,每一下都务必探底,衔接上更是天衣无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哎呀哎呀……来了……来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明显比阿桢姐坚持更久,腰肢扭动的幅度也更大,只是水流得少了。看来女人身子里的骚水也不是源源不断,总有肏干的时候。

“诶呀你……就不能小点儿声……咯咯……讨厌~~~……咯咯咯啊我……哎呀~~~还是嗯~~哼哼……太……实在是嗯~嗯~嗯~哦哦哦~~~……”

没等阿桢姐的牢骚发完,下一个曲目已经开始,无比顺滑的直捣黄龙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语无伦次的表演简直让罗教授叹为观止兴致盎然。

“我的妈呀老罗……老罗你快干死我俩了……这样……我们俩真的会被你干死的!”总算缓过一口气,许太太发表着获奖感言。

“诶呀你……要不要脸……快闭嘴嗯~嗯~嗯~~~……我都快被你……被你呜~呜~呜~呜~呜~~……被你羞死了呀~啊~啊~~~……”

阿桢姐这是兴奋过头了么?话怎么越来越多起来?或许,她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吧?不管怎样,能跟这样一对冤家做游戏,都特么太欢乐了!

这样一想,“犀牛角”越发精神百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咯咯咯……我不!我偏要说……羞死你……羞死你个骚货阿桢姐!咯咯咯咯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不上战场不知道,一上战场辫子翘……

即便是“犀牛角”这样的大杀器,在两个绝色娇娃身子底下没日没夜的奔波劳顿,终于也到了英雄末路的时候。

让罗英雄倍增感慨的是,战到三五个轮回之后,吆五喝六的许太太渐渐没了力气,最后一个高潮几乎趴在那儿任人宰割的哼哼,身体的律动八成都是本能的肌肉抽搐。

反观阿桢姐,一直就是咻咻深喘哀哀低鸣的娇弱模样,对高潮的渴求却丝毫不减,甚至在关键时刻出言叮咛切切催逼:

“……嗯~嗯~哼~哼~哼~~~……不要……嗯~嗯~哼~~~不要停……不哼~哼~哼……不行啊~~~……又不行了嗯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哼哼哼……又嗯~~嗯~~嗯~~哼哼哼……你是不是……是不是要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罗一边加紧冲刺一边暗暗赞叹,真特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怎么都潮喷得七荤八素了还能判断出自己到了强弩之末?

没想到一听阿桢姐念叨,旁边的许太太不干了,一把抓住他胳膊:

“不行……给我!不许射给她,要给我……嗯~~~啊~~!好棒!哦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吼吼吼……真的好烫……好硬啊!嗯~嗯~嗯~嗯~啊****……射给我!啊!啊!啊!啊……好烫……好诶呀……爽死了……”

就算钢铁之躯也敌不过那索命柔肠勾魂欲求,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女娲娘娘的骚穴穴里。那有力的收缩把最后一滴精华都捋掠一空,榨干吸净。

从头到尾,罗瀚没吭一声,更没说一个字,却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在自己胯下雨露承欢,高潮迭起。

最后几下,那吸吮的力度跟高潮时的痉挛收缩明显不同,稍稍一想,心中明澈——那是娘娘想让他射得更痛快,更舒服。

撑持在两个美人身上放松的喘息了半天,直到下面的家伙完全消软,罗教授才感觉到动摇根本的疲惫。

刚要侧身躺在女娲娘娘身后,腰上却被扶了一下。

顺着那股温柔却坚定的力道,他不无迟疑的卧在了阿桢姐身后,不过,胳膊仍然长长的伸了出去,搂住另一把纤腰美臀。

润滑油到底还是暖烘烘的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拉出一道无耻下流的丝痒湿滑。

听着身前的阿桢姐像个小动物似的犹在轻颤的呼吸,祁婧在心底偷偷的笑了:

“阿桢姐!”

“……”

一被两个人夹在当中,阿桢姐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连余韵中的深喘都偃旗息鼓转入地下,身子也在阵阵轻颤中变得无比温顺。

“这回……你可过瘾了吧?”

许太太根本不想放过她,早就捉住了两只手腕,逼着她出声抵抗那无边的淫欲跟羞耻。

只是并没成功,人家就是咬定青山不松口,只有小拳头用力,想要反戈一击。

没奈何,许太太只好另辟蹊径:“老罗……”

“嗯?”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可一旦那雄性的震颤回荡在漆黑腥甜的空气中,就好像把刚刚的一场酣战定在了耻辱柱上,谁都无法回避。

许太太简直要被这种感觉扯进堕落的深渊,沙哑着嗓子问:

“喜欢么?”

“喜欢啊……”

“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你们……都喜欢……都太可爱了!”

最后补上这一句,显然发自更真挚的内心感受。

祁婧听了心头一暖,身子里如沐春风般舒展放松,仿佛有一条小溪流轻快的拂过每一个毛孔。

就连夹在中间的阿桢姐也似安分了许多。

男欢女爱,不就该这样么?哪来那么多禁忌和羞耻?不过,她还是想要捉弄他:

“咯咯……你们男人真的好贪心哦!”

“哦?有么……”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绅士风度,口气也轻松了起来,似乎对她明显带着挑衅的提问还饶有兴趣。

“这么快就忘了?你可是亲口承诺,要做我的专属男人。唉……现在你看……你把阿桢姐也要了,那我们俩可怎么办呢?”

奶子上传来轻轻的一掐,明显是有人在抗议自己的不要脸。不过,这不重要,她在等着男人的回答。

“不是,我真得缓缓了。要不你俩把我分着吃了吧!”

这一句平平无奇,却拉满叫足了一个老渣男的痞子腔调,把两个美娇娃听得酥乳对撞你推我搡,吃吃娇笑半天停不下来。

祁婧对男人的回答格外满意。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自黑,装做没有察觉自己的用心,才是真懂了。

毕竟才是五月,后半夜的凉意很快侵染过来,汗湿的脊背才感到一阵悚栗,男人的胳膊一伸,被子被他从脚下拉了上来,将三个人全都盖住。

“放心吧!我们不会吃了你的。我们呀……要留着你天天爽……”

干爽的暖意爬满全身,许太太松开了阿桢姐的手腕,竟没有遭到反攻倒算,心里一松,困意紧跟着袭来。

迷迷糊糊的,仿佛战事又起,可自己的骚穴穴却又酸又麻,是在有心无力了。

只听得有人说了句:“抱我去那边。”还没弄懂那边是哪边,心神已经被睡魔彻底吞噬,昏昏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解乏。

祁婧是被一阵咿咿呀呀的念叨给叫醒的,第一时间入侵脑海的感觉是胸乳发胀。这已经形成了她雷打不动的生物钟,不用看表,五点半。

挣扎着起身,筋骨酸疼僵硬未退,可精气神儿已经满格恢复了。

把窗帘拉开一道缝,宝贝淘淘的小脸就粉嘟嘟的明亮起来,四条胳膊腿儿一刻不停的挥舞着,早等着妈妈来抱了。

半夜里那顿折腾,居然没来捣乱,简直懂事到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无私境界。

“这小王八蛋将来肯定有出息!”

祁婧心中笑骂着把整个肉蛋蛋熟练的抱在怀里,乳头立刻就被叼住,“吭叽吭叽”的吸吮起来。

那肉嘟嘟的小嘴儿格外有劲儿,一下一下的蠕动带来微微的麻痒,更让淘淘妈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回想昨个一整天,似乎一直在跟各式各样的妖魔斗法。

春心荡漾的可依小少妇,金玉其外的岳寒小师哥,连自个儿老公都不会勾引的程姐姐,还有看似温婉其实早已浴火重生的阿桢姐……

他们一个个的,都得打心眼儿里感谢婧主子的黄恩浩荡吧!虽然回头想想,自己都觉得更像个事儿妈兼救火队长。

那么,为什么没有罗瀚呢?

淘淘妈望着窗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就不用谢恩了,如果真的有恩,也不是一个谢字能够报答的。

那个大猩猩是真厉害,让他怎么干,就怎么干,怎么干都舒服,什么姿势都能完美掌控,包括铁板桥!包括……

哎呀!贤良淑德的淘淘妈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三人狂欢的姿势——双响炮么,还是老猎枪?嘎嘎……

忍不住回头望去,床上一片狼藉的凌乱立马在视觉上再现了昨夜的荒淫无度,更加勾起了身体里酣畅淋漓的记忆。

然而,就在红潮悄悄爬上腮边耳畔的时候,一丝淡淡的惆怅悄悄爬上了脊背。

怎么了?不是每个人都……就连三观尽毁的岳哥哥,昨天回去都必定得到加料不加价的补偿了吧!

秦老爷子如果不傻,都肯定龙凤呈祥了。

还有隔壁那两只偷腥的“狗男女”,去了那个房间,指不定怎么放浪形骸,没准儿干了一整夜呢!

不然怎么现在都没个动静?

难道……不是皆大欢喜么?

直到淘淘吃饱喝足,安安静静的睡着了,祁婧也没捉住那一缕惆怅的尾巴。安静的房间已经被晨曦彻底照亮,竟有些空落落的。

每天这时候,她会躺下再睡个回笼觉,可今天却没了那份慵懒,不由自主的,开始收拾起了床铺。

浴巾,精油,还有阿桢姐的睡衣,一件件收拢之后,又干脆换了干净的床单……

可没想到,一切都打理得干净整齐了,房间却越发显得空旷了,好像缺了什么似的。

刚刚在淘淘的小床边席地而坐,就听一声长长的娇吟,另一个房间里欢声又起!虽然隔着两道门,阿桢姐的小嗓子依然钻耳朵。

她不是不会叫床,而是一直不好意思叫罢了!

而且,这叫声跟被许博堵在卫生间里完全不一样。没有人比女娲娘娘更清楚了。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尺码!

“大清早,捞不着似的……”

不无恼恨的嘟哝了一句,淘淘妈还是被自己逗得忍俊不住,一边伸着耳朵静听,一边扒拉着淘淘的小脚丫。

激烈的交战怕是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就听得一声低低的兽吼,一切归于平静。

没过多久,传来阿桢姐起床洗漱的声音,接着牵着狗链子开门出去了。

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祁婧心头一震,终于明白,心中莫名的惆怅究竟是什么了。

那感觉就像精心准备了一场演出,表演出乎意料的成功,简直精彩纷呈热闹极了,台下欢欣鼓舞掌声雷动,却唯独寻不见一个不可或缺的身影。

没错,是他!

每天早上都要去遛狗的那个男人,这里合情合理更合法的男主人,两个女人外加一条小狼狗的主心骨——许博。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房间越打扫越空了。

所有的机关算尽都是成功的,所有的即兴表演都是让人拍案叫绝的,所有人都被婧主子许太太淘淘妈照顾到了,都开心得不得了!

可整个惊险刺激的过程中,他只托人代打了一个电话。

只打个电话怎么了?

好歹,他还知道打电话过来请示一下呢!

许太太呢?

谁都没商量就把一个大鸡巴野兽带回了家,把家里养得漂漂亮亮白白嫩嫩的两颗白菜都给拱了!

祁婧被自己脑子里跳跃的念头给逗笑了。可周遭过分安静的空气又让她感到一丝紧张。就隔着两道门,那个大鸡巴野兽,他会不会过来?

如果正被拱的时候,有人恰好回来了……

想到这里,砰砰的心跳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他会生气么?大概率不会的,他那么宠着自己,早就说过只要开心,都没关系。

可是,不生气就一定会高兴么?

把野男人带回家,睡在属于两人的床上也没关系么?

只顾着自己爽,不去考虑他喜不喜欢,会不会开心也无所谓么?

一个个的问号在脑袋里转圈儿,祁婧再也无法淡定了。一面开始担心大猩猩的冲动,一面又无比想念那个被莫妖精勾走的男人。

她自己也没想到,仅仅一夜没在家,竟然会这样想他,这样期盼着他。

不管在哪儿过夜,他也要上班的,早起应该直接去公司吧?那……那是不是……要一直等到晚上才……

这样一想,祁婧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单,心都开始打颤了。忙不迭的把淘淘抱出来,搂在怀里,坐在地上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大猩猩一直没动静,阿桢姐也迟迟不回来,房门却无声无息的开了。

等淘淘妈惊觉扭头,一个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家伙站在卧室门口,正呲着一口白牙望着她笑。

“老公……”

祁婧声音颤抖着叫了一声,抱着孩子爬起来,两步冲过去,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泪珠不争气的滚落,也只能在他肩膀上偷偷擦拭。

“怎么了,没事吧你?”

抱着那无比熟悉的身体,听到男人紧张的探问,不知怎么一股莫可名状的喜悦直从心底喷涌而出,绽开的笑脸上还挂着水珠,却幸福满满的搂紧男人。

“不许你问……抱我!抱抱我吧!快点儿使点儿劲儿……”

做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前一秒还孤零零凄惨惨的,下一秒就像掉进了蜜罐子里。男人把母子两个全都搂在怀中,不明所以却仍温暖幸福的笑着。

蕴甜的奶香掺着淡淡的腥臊扑进怀里,就那样软绵绵肉墩墩的一大抱,多么贪心的男人也会感到满足。

然而淘淘妈似乎怎么也抱不够似的,把脸蛋儿轻轻的贴在男人肩颈上,柔情似水,耳鬓厮磨,好久好久都不说话。

许博越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大清早的坐地上?”

没想到淘淘妈沉默一会儿,还没开口先吃吃的笑起来:“没……没什么,反正……反正你得表扬我!”

“干什么露脸的事儿了,非要我表扬你?”

“那可多了……”

说到一半,房门开启,阿桢姐拎着东西牵着狗回来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男人的背影,两个女人的视线一碰,阿桢姐立即领会,环顾一圈儿,手里的东西还没放落,先把一双大皮鞋踢进了鞋柜底下。

“诶呀,你身上都臭了,她连个澡都没给你洗呀?”

“怎么可能,就早起……”说到一半,回望阿桢姐的方向,许博自觉压低了声音:“那我现在洗好不好?”

祁婧心中有鬼,脸上却又是嗔怪又是欢喜,大眼睛都不知该怎么撒娇了:“我也要一起洗!”

安顿好淘淘,夫妻俩抱着衣服一前一后的进了卫生间。

淋浴室里本就空间紧张,两个人又都不是那种纤细娇小的身形,一起进去只能互相搂抱着冲水。

可是,许太太要的就是这份亲密无间,搂住男人的狼腰,大奶子直接就成了按摩肉垫儿,贴心贴肺的讨好。

水流哗哗的喷洒下来,两个恩爱的脸庞都笑得水乳交融。

“你身上可是黏糊糊的,出了好多汗啊!”

亲男人的嘴巴故意贴着耳朵念经,当然另有所指,许太太心头本能的一紧,不过很快就没羞没臊的释然,同样趴在他耳朵上恶人先告状:

“一整夜啊!你肏了她几次?”

“如果我说……一次都没肏你信么?”

“呵呵……肏死我也不信!”

许太太顶着水花在男人肩膀上拍打着,故意往他脸上撩水,然而当她看到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立马迟疑了。

“好吧!那我证明给你看!”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已经摸进了腿心,在花瓣间一勾一撩,就把许太太的娇吟挑了出来,紧接着,手里又多了一根棒棒糖。

那坚挺的程度,就像长了骨头!

不由自主的撸动那根熟悉的家伙,祁婧心中不解,身子里却涌起一股酸热:“你要……怎么……怎么证明?”短短几个字,念到后来,已经比洗澡水还烫了。

大腿被轻而易举的捞起,屁股无路可逃的抵在墙砖上……

“啊……………………老公!你……你好硬啊!”

祁婧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叫得那么情不自禁,更被男人的家伙刮得快美异常,忍不住大声赞叹。

不管怎样,还是自己家的干起来知根知底,理直气壮!

“比大猩猩的还硬?”

这一问直截了当,一下就把许太太逼得心怀大开,媚态横生,又羞又浪的望着湿漉漉的男人,一下把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大猩猩的也硬,而且又粗又壮,用不了几下就能把我给肏喷嗯~嗯~嗯~啊~~~……”

忍无可忍的第一轮进攻不仅快速,而且生猛,充分证明许大将军率领的是一只韬光养晦的劲旅。

许太太直撄其锋无处可逃,被肏得水花四溅,浊浪排空。

“好棒啊!真的好棒……一点都不比大猩猩的差!”

祁婧上气不接下气的称赞,一条腿都有点儿站不住了,不过话锋一转,就又不着调了:“不过,昨天晚上,我们被他干了无数次,到最后他也这么硬……”

许博动作不停,无缝衔接成打桩模式,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什么……你说什么……你们?你们是谁……”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两人对话,不过祁婧仍然趴在男人耳边:“小声点儿,我答应阿桢姐要保密的……”

男人停下动作,定定的看着水光潋滟的美丽娇妻。

祁婧忽然心头一怵,被男人越看越毛,刚想进一步解释,许先生笑了:“你怎么……我怎么没想到呢!沃肏……”

许太太一拳头锤在男人肩上,“肏你大爷,真要给你吓死了!嗯哼~~~……就这样……好嗯嗯……好爽~~”

许大将军一个异常兴奋的突刺把女人钉在墙上:“你是说……大猩猩来家里,把你俩一块儿都肏了?”

“嗯……就在……就在咱们床上……”

许太太已经有点儿不敢说话了,因为骚穴穴里的家伙硬得跟烧红的铁棍一样!

“那……大猩猩呢?”

“应该还……在阿桢姐房里……刚刚她俩还……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无比坚挺凶悍的许大将军发起了进攻,好像发誓要把钉在墙上那个小骚屄捣烂。

究竟是叫得太凄惨还是怕刺激到某些人的神经,许太太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捂住了嘴……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骚浪,更是不一样的畅爽,不管多粗多大的鸡巴都不可能像那样肏自己,也无法肏到那个最痒痒最欢喜最要命的地方!

洗澡水是热的,骚水也是热的,里里外外都是热的。

男人是硬的,鸡巴更是硬的,骚穴穴和心坎坎却全都是软的。

高潮炸裂般到来,许大将军仿佛浑然不觉,发了疯的撞墙。

就在许太太脑袋发晕,担心自己会被肏成一块千疮百孔的烂肉时,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了进来,一下子就把她烫得回了魂。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老公,你真的没肏她?”

“不是刚证明过么?”

“那算什么……人家大猩猩……咯咯咯……真的没有啊?”

“肏肏肏……一天到晚就知道肏!人家来大姨妈了怎么肏,闯红灯啊!”

“……呃……倒霉孩子!”

“……哼……小浪蹄子!”

……洗刷刷……

……洗刷刷……

“老公……你一定要替我们保密哦……也不许出卖我哦!”再三悄声叮嘱之后,许太太推着男人的后背出了卫生间。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一如既往,许太太先给许先生挑好上班的行头再细心打扮自己。

而许先生则坐在餐桌边用手机看早新闻,眼珠子同时瞄着淡然自若步履如云的阿桢姐。

终于,三个人一起吃过早餐,夫妻俩结伴出门。

阿桢姐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关上门,来到自己房间门口。

推开门一看,高大的身形正面朝窗外,像一座小山似的在地上盘膝打坐,听到有人开门才转头投来尴尬一笑:

“那个……床上太软了……”

“饿了吧!过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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