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江城黑雾

伴随着山城弘一连续地抽送和对臀肉的大力抓捏,刚刚失去新婚丈夫的少妇眼中泪珠不断滴落,回过神的悲伤让身体不再一味地紧张,而这逐渐的松弛也让正被瀛寇粗暴蹂躏的膛道慢慢适应了这火热的侵犯,“咕叽咕叽”

的水声渐渐响起,原本就是刚刚尝到肉味几个月的花信少妇,身体诚实得不辨正邪,被自己肚兜堵住的嘴不能出声,“嗯、嗯”的鼻音里却已经是痛苦和羞涩各半。

感受到深耕带来收获的年轻瀛寇便不再自控,随着“啪啪”地臀胯相击声愈加紧密,双手对那粉白臀肉的抓捏也几乎变成了撕扯,连少妇的菊门也被拉伸成一个几近铜钱大小的红色深洞,“啊!吼!”怪叫两声,山城弘一高速的抽插猛然间慢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几下惯性般地小幅度耸动,黝黑的肉棒带着一条莹白的粘稠离开了粉红的桃源肉穴,更多的精液也不断地汩汩流出,山城弘一瘫倒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屋顶,“真树,你来,这女人还不错……”

“少主,我腿上的伤刚上过药,先等一等吧。”山城真树并非不近女色,事实上瀛寇的武士们几乎各个都是色中饿鬼一样的存在,但是山城真树算得上大事当前能用上半身思考的,此刻山城英树那边的情况还不得而知,自己的伤虽然不重,可若能早点恢复总是对接下来行动的一个利好。

“不知道英树把那个红衣姑娘带到哪去了?他若是直接去海滩上开船,留在那看船的家伙们可有艳福了,那姑娘奶子鼓胀鼓胀的,又大又挺……”

“少主,我大哥带了那个叫陈红玉的女俘虏想要去海滩上是很困难的,我大哥轻功并不是多出众,那陈红玉身材颇高,腿上又没有被捆绑住,带着这么个累赘很可能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少主,你要有心里准备,我大哥很可能只能自己脱身而已!”

山城真树的判断其实还是太乐观了,此刻,陈红玉手下的郑军已经着手准备庆祝这战斗的胜利了,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几十具瀛寇的尸体已经被堆到海滩边架起了木柴,半个时辰后,海滩上随风飘走的浓烟彻底带走了这群侵略者。

夜深,西风渐凉,庆功的酒并不能开怀畅饮,郑军兵士胸中依旧火热,陈红玉命令纪印带三十军士在海滩边的树林中埋伏,又陆续围杀杀了六七个想趁夜摸回到仅剩下的一艘船上的瀛寇。

但红玉也没料到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一直没有出镇子,镇子里的并没有特别严格的布防,鬼影一样的山城真树在镇子里外悄悄转了两圈,观察到郑军队伍的休整情况称得上井然有序,也从镇内人数上猜到另有一部分军士在镇子外面巡查,基本确定了陈红玉这个郑军的头领应该已经获救了。

当然,他还不知道亦兄亦师的山城英树已经授首这一噩耗。

回到暂时藏身的民宅,那个少妇被百无聊赖的山城弘一吊绑着双手,一条左腿也从膝盖处挂了绳子吊起拉高,只有右脚勉强点在地上来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

女子的精神在一整天的蹂躏和惊吓中已经几乎崩溃,现在弘一正向她饱受摧残的肉穴中插入一根烛台的铁钎,她的反应也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下屁股当做挣扎。

“少主,不太好的消息,郑军没有撤走,一大半在休整,一部分应该是在镇子周围活动,那个陈红玉应该是被他们救回来了,没有我大哥的消息……”

“太可惜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让那个小妞跑掉了!一定把她双腿捆住,再给她的嫩穴插进点什么,让她一动就止不住流水!嗯,我看这铁蜡台不错……”说着,山城弘一手中的铁钎用力捅了两下,深入到子宫的坚硬铁器不能让妇人感受到任何快感,只能略微宣泄一点男人胸中的暴虐。

“少主,咱们不可在此久留,这家的男人死了一天还没被人发现他没有出现,已经是咱们运气不错了。咱们现在可以趁夜色先离开这个镇子,先不急着找船,我觉得在镇外往内陆方向郑军的防卫很松,咱们先往那个方向出镇!”

“真树君,你地,大大的厉害!就按你说的!”弘一之前一直没把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真树放在眼里,不过是英树的弟弟而已,但这一天一夜,他的确感受到了山城真树行事的缜密。

“这个女人听了咱们这么多话,虽然应该听不懂,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少主你先走,我给她一个痛快的。”山城真树说道。

“呦西,真树君心肠就是好,要是我动手,一定让她被慢慢收紧的绳子吊死……”山城弘一闪开身,顺手抽出手中的钎子,乌黑的铁器上闪着暗红的微光。

真树拍了拍女子赤裸的胸脯,并不算多么饱满,捏了捏那鲜红的乳头,也没有硬挺,可见它的主人已经是完全没有什么精神了,向上看去,女子整张脸上最夺目的一双大眼睛却对自己闪着感激的颜色。

一刀破喉之后,两条黑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江州六扇门,萧峥见到了这里的主官尚德华,看起来微微有点发胖的一个中年人,谈不上多么英气逼人,却有几分官派。

“尚大人,我今日初到江州,觉得这里的情况有些蹊跷……”

“萧师侄,我与景和老哥算是师出同门,你是他带出来的孩子,跟你套个近乎,你叫我师叔便好。”尚德华微微一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尚……师叔,我是听说龙帅遇刺,凶手疑似来自京城,江州城里在大肆搜捕,才想来这里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出上力的地方。”

“你能这个时候单人独骑入江州,这份家国情怀好过我手下那帮小兔崽子太多了!湖州萧家果然不愧是国之柱石啊!”

“尚师叔谬赞了,除恶扬善护土安民原是我六扇门中人的本分!”萧峥说到这里,微微咬了一下嘴唇,星眸一闪,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配上深蓝色劲装之下稍稍挺起的酥胸,当真是英风飒爽不让须眉。

“我到了江州却发现城外城内的百姓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滋扰,显然是军方并没有任何混乱,莫非龙帅遇刺是……”

“哈哈,好一个萧师侄,好一个湖州第一女神捕!”尚德华哈哈大笑拍手不止,“这事出了三天了,我手底下的兔崽子们没一个想到这一层的!你才进城半个时辰就被你看穿了!哈哈,六扇门后继有人啊!”

“尚师叔过奖了,难道是龙帅要制造这次事件肃清一些人?那为何要传出消息说杀手来自京城?”萧峥的猜测得到了尚德华的证实,她一个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南郑全国对于贺胜和陈乃德这两位军方大佬的尊崇几乎到了信仰的程度,确信贺胜性命无虞,即便是萧峥这样的巾帼女杰,也是松了一大口气,但心中还有疑问不吐不快,便接二连三地向尚德华发问。

“萧师侄,龙帅行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便好,我得到的口信便是全力配合贺家军的行动,反正江州重地,有那么多来历不明的武林人士也是不安定的因素,能借此机会清除一批,总不是坏事。”尚德华却没有明确地回答,由于面相太平常脸色太平静,萧峥觉得这个师叔对自己隐瞒了些东西,不过两人初次见面,作为一州六扇门的总管,有一些城府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萧峥起身施礼,“尚师叔,既然江州这里一切都在龙帅掌握之中,师侄我便放心了,如此我便回湖州去了。”

“萧师侄且慢,江州大事虽然在龙帅掌握之中,但我江州六扇门却正好有一事需要萧师侄你帮忙……”尚德华见萧峥要走,自知刚才言语中不尽详实已经让这年轻的女捕快有了些许不舒服,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困扰之事,这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竟也起身向萧峥还了一礼。

“师叔这如何使得……”萧峥赶忙再还礼,“师叔有何吩咐请说便是。”

“说来惭愧,我江州六扇门这次配合龙帅的行动,连抓带杀再加上吓跑的,几乎把江州城里的蛇鼠扫了个干净,军方交给我们的几个俘虏被发现行迹似乎与弥勒宗有关,但惭愧的是我们六扇门的手下审了好几次都没能有什么收获,搞得我和军方也不好交待。所以若是萧师侄能帮我试着审讯一下,也算是找回点咱们六扇门的脸面……”

萧峥听到弥勒宗三个字,心头狂跳,脸色也微微变了一变,当时被铁罗汉擒住,被方白羽破了身子,又被下三滥的小贼猥亵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

“尚师叔,不是在下不想帮忙,可这审讯我真的并没有什么经验……”

“萧师侄你有所不知,这个需要审讯的是个妙龄女子,真称得上千娇百媚,说来惭愧,我们整个江州六扇门的老少爷们面对她的时候都有点难以自控……”

尚德华胖胖的脸上也微微泛红,“因此想若是由萧师侄你来审讯,或许会好过我们这些粗鄙的汉子……”看到萧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尚德华又赶忙补充道:“这女子多半修习了魅功之类的心法,我手下的这群毛头小子定力太差……惭愧惭愧……”

萧峥端地是没有想到来到江州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对于弥勒宗的认知让她责无旁贷。

随着尚德华来到关押这个女子的牢房,女捕快才意识到也许并不是江州六扇门的同僚太无能……

几十间牢房几乎关满了这几天抓进来的有嫌疑的江湖人,这些人或不停咒骂,或低头无言,总之看起来情绪都不太稳定。

见到一身六扇门服色的尚德华和身材凹凸有致面色冷清沉静的萧峥走过,更是从多人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女子独处一间牢室,但各间牢室无非是铁栅或木栅隔开,全然阻不了其他牢房里的男人痴痴的目光。

这女子侧着身蜷曲着躺在地上,脸庞被掩在黑发之后,看不清面貌,裁剪合体的淡粉色裙衫也并不暴露,完全盖得住那丰隆的圆臀和交叠的一双长腿,不露一丝肉光,却不可思议地从上到下满溢出又肥又嫩的肉香,就如此随便躺着一动不动,便让左邻右里的犯人都忍不住按紧了胯下硬邦邦的家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让萧师侄见笑了,便是这样一个女子,称得上一身媚肉……”尚德华老脸一红,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道:“军方说这女子和她身边的人行踪诡秘,很有可能是许青衡的亲信。”

“尚师叔,我对于审讯一道并没有什么专长,还需要您多指导,需要我向这女子问的话,您可以先整理一下。”

说话间两个牢中的差役打开牢门,几乎是扑向躺在地上的女子,一个抢在前头的差役一把拉起女子斜斜搭在那起伏的曲线顶点胯间的左臂,低头俯身便将自己的头钻到了女子身体与手臂之间,再一挺肩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挂在了自己的肩上,右手急匆匆便去环那女子的蜂腰并飞速地在那隆起的玉胯之下的圆润屁股上抹了一把,女子才“嘤”地一哼,就被另一个差役在身体的另一侧架起了另一只手臂。

这女子随着男人的肩扛臂挽站起身来,一张脸孔果然是秀丽非常,杏眼弯眉间风情流露,油葫芦一样圆润饱满的身材在两人夹挤之间依然展露无疑,下身也没有上脚镣,显然是身上不负武功。

萧峥在六扇门时日虽不长,却也是目光如炬,早把两个牢子揩油的动作看在眼里,胸中一阵厌恶,那两个差役架着女子前面去往问话的所在,各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依然在女子细腰丰臀之间窸窸窣窣。

尚德华却不在意,一面指引萧峥跟着差役们行进,一面答话道:“萧师侄不用多虑,我自然会同你一齐审讯她。之前我的几个手下见了这女子生得妩媚,各个失魂落魄一样,舌头硬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这次咱们二人来讯问,不怕她不招供!”

“尚师叔,我看这女子确实称得上艳丽秀美,但身上似乎是并没有功夫,似乎不过是个出落得漂亮些的风尘女子啊,军方是如何认定她与弥勒宗有关呢?”萧峥放慢脚步,低声问到。

“军方说是在城中围缴一群行迹可疑的江湖人时抓到的这个女子,他们当时在同一间宅院里,那些人似乎把这女子作为极为重要的保护对象,誓死不让军方的人靠近这个女子,结果贺家军的兄弟也有损伤,狠劲一上来,把那几个男的都杀了,就留下这女子一个活口,据说那几个死鬼死之前有人喊了弥勒宗的佛号。”

尚德华见萧峥停下来,便也低声回答,两人正站在牢房的门口,前边两个差役架着那女子穿过一个狭小的天井,进了另一间房子。

萧峥还想再问,却听得前面房中“啊,呀!”两声惨叫,萧峥和尚德华两人飞跑几步冲过去,终究萧峥快了半步,抢进室内,却只见到一个牢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口鼻中正流出血来,那女子和另一个牢子却已越窗逃走了。

尚德华和萧峥也不多说,跃出窗外急追,却见三个人影越过房脊向前逃去,显然除了扮做差役的凶徒之外另有他人接应,而那女子细腰肥臀的背影飞身腾跃,哪里是不会武功的样子?

萧峥的峨眉派轻身功夫已经算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追出二三十丈,已把尚德华甩在身后,和前面三人的距离也在拉近。

那三人再越过两道墙,便已经窜入了一大片民居的所在,萧峥暗暗叫苦,一旦那三人在民居院子中突然隐住身形,便不再好追了,女捕快咬紧银牙再提一口气,双腿发力一跃踏上一堵墙,只见那三个人影尚在前方十丈远处翻越一间民房。

萧峥顾不上身后的尚德华还未跟来,右手一扬已经抽出左手中的宝剑,如鹰般矫健而秀美的身子便飞向那所院落,呼吸之间便到了房下,刚要纵身跃上房顶,却见刚才的三个人影中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已然回转,正站在自己将要跃上的房脊上,手拿一卷软鞭样的兵刃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萧峥的峨眉内功讲究气韵绵长,但这一番追逐事发突然,几次腾飞跳跃又全力冲刺,体内气血翻涌自然难免,使得女捕快一张本来颇有孤傲的俊面也微微浮上一层微红粉意,随着发现敌人已然抢在上风位置而自然的急刹停住脚步,略急促的呼吸让一对饱胀的双峰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见到男子正猥亵地随着着自己胸前摇动的韵律微微颔首,冷面飞鹰又羞又恼,脸色又红了两分。

“六扇门中竟然有你这样的女捕快,那一对大奶子追贼的时候不会累赘吗?嘿嘿。”男子一开腔是少见的南越口音,“做捕快多辛苦,不如跟了我吧,保证你夜夜都美到天上去!”

“无耻淫贼看剑!”萧峥本就嫉恶如仇,自从被铁罗汉擒住失身之后对这种淫秽之行更是痛恨,虽然敌上我下位置不利,但情知若是再耽搁下去另外两人便更无法追赶,又听得身后尚德华的脚步已然不远,便逆风而动,飞身上房,手中宝剑斜指房上的男子而去。

那男子圈在手中的软鞭如灵蛇一般猛然窜出,直击萧峥下盘,女捕快人在空中上升之势已衰,这一下若被抽中小腿,就算不被鞭稍缠住,也势必无法落脚于房檐之上。

但萧峥也非易于之辈,身在半空无从借力却一拧纤腰,右脚侧踢而出,不偏不倚正踢中男子鞭稍上的一个铜质的小小龙头,借这一击使得软鞭如风的去势旁落,女捕快再娇躯一转,已然稳稳落在房顶,手中宝剑依然遥指那矮瘦男子。

这一招交手方毕,尚德华也已经赶到,飞身跃上房顶,空手拉开一个架势,喝道:“交给我,追!”自是自觉脚下轻功略逊萧峥,是以让女捕快去追击其余两人,话音未落,人已经飞扑向那矮瘦男子,双手上赫然使得是鹰爪派的功夫。

“哈哈,六扇门的鹰爪孙!鞭下受死!”矮瘦男子手中软鞭一抖,鞭稍已经划出大半个圆圈,却没有封住自己面门而是侧向飞出直扑萧峥,同时脚下一跺一蹬,却将两片红瓦踢向了意欲欺身而进的尚德华。

这两招同使,各个威势非常,加上口中呼喝的要用软鞭袭向尚德华,竟然是一心三用,非大高手不能如此。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子乃是弥勒宗南佛子许青衡座下的右护法,号称南岭神龙的蔡庆扬,这人在中原武林名声不显,但是在南越一带称得上是一派宗师,论起武功修为,比起左护法铁罗汉也不遑多让。

这次是因为那个弥勒宗重点培养的娇媚女子云中仙姑汪西湖在江州失陷,特地从南方星夜兼程赶来营救的,这汪西湖本是许青衡收罗来的好人家女儿,花了将近十年工夫培养到身负相当不弱的武功和传自西域的独门媚术,原本准备献给南郑皇帝来为弥勒宗谋一个发展契机,却不料才二十出头的吉庆爷还没等到这块媚肉就已经归天了,只能转而把目标投向朝中的其他大人物。

活该弥勒宗流年不利,那边铁罗汉死在西行途中,这边的云中仙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遇上升龙将军贺胜,就赶上江州军方和六扇门一起联手整肃城中的江湖势力,原本并不是贺家军的真正目标的弥勒宗诸人徒然遇袭,汪西湖眼见身边的教众各个被杀,忍住了没有展露武功,贺家军的军纪天下无双,如此娇滴滴肥嫩多汁的一个女俘虏便交到了六扇门手里。

得知江州形势有变,许青衡不舍得丢下花费大力气培养出的仙姑,便火速派出右护法蔡庆扬带着教中另一高手彭春柳来江州营救。

彭春柳化作差役混入牢中,蔡庆扬从旁接应,在尚德华和萧峥眼皮底下救走了汪西湖。

尚德华毕竟在六扇门行走多年,即便是对手下的约束远不如军方,但眼光老辣自然胜过萧峥,一见这男子身形和手中兵刃,一边躲闪飞来的瓦片一边脱口喝道:“弥勒宗蔡庆扬?”萧峥心中也是一惊,铁罗汉的本领她已经见识过,这个与铁罗汉齐名的右护法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

“好鹰爪孙竟然认得你蔡爷爷,这大奶子女捕快爷爷看中了,你滚吧,饶你一条狗命!”蔡庆扬嘴里大放厥词,手上却一点不托大,一条龙头软鞭抖成一座宝塔罩向萧峥,逼得女捕快只能撤步闪身,房顶地势不平,萧峥一脚踏下去未落到平地,几乎踏空,冷面飞鹰也不含糊,就势一翻身便跳下房顶,也不看这边尚德华和蔡庆扬的争斗,拔腿就追前边逃走那两人。

“大奶子小妞,你别跑呀,不想抓你蔡爷爷么?”蔡庆扬见萧峥身手敏捷决行果断,也暗暗称赞,心知那边彭春柳和汪西湖的本事,倒也不担心,却心猿意马地因为不能亲手擒住这个诱人的年轻女捕而遗憾起来。

尚德华见萧峥已经去追前方两人,心下稍宽,但隔着蔡庆扬矮小的身子向远处望去,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错落的民宅院楼之中,不过刚才一路追来,他已经甩出号炮召集六扇门的部众,在这江州城里,就算是蔡庆扬这种高手,也未必就能轻易脱身。

虽然萧峥很可能无法追到前方两人,但是若能留下这弥勒宗地位显赫的护法,自然好过擒住那不知名的美貌女子。

尚德华这种练空手功夫的对上软鞭、链子枪这类软兵器,原应努力抢进中宫,求个与对手近身肉搏,可是人心中一但有了权衡,便少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尚德华想的是拖住蔡庆扬,等手下们围住这里再倚仗人多势众来擒下对手,自己出手便没了果敢毅决,只见蔡庆扬手中龙鞭抖成蛇形扑面而来,又哪里容得自己拖延?

蔡庆扬软鞭上的造诣在整个江南武林都称得上宗师级别,就是尚德华全力施为,也不是他十合之敌,此刻见对手犹豫不前又岂会容情,“唰唰唰”三鞭连击,同时脚下再踢出一片瓦去,可怜尚德华还没等到手下们赶来,就在躲闪鞭稍龙头之时被瓦片击中左膝摔落下去。

眼见这个对手被自己一击即中跌落尘埃,摔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蔡庆扬也不想下去取他性命,向远处一看,萧峥那修长曼妙的身体正拧腰提胯跃上一堵围墙向前眺望寻找汪西湖和彭春柳的踪迹,虽然已经离自己有十几丈远,依然可见那紧绷的双腿上方圆月般的屁股的轮廓,再向上看那迎风飒飒的劲装下的胴体,蔡庆扬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棒猛地跳了一下。

不再理睬躺在地上捂着屁股的尚德华,蔡庆扬向着萧峥的方向跃下房脊,毕竟这是贺家军的地盘,想在城中直接掳走这个英姿飒爽的大奶女捕还是要小心再小心的,蔡庆扬心中暗自祈祷彭春柳和汪西湖可以顺利把这个小妞引到城外,到那时自己再从背后出手,以三人之力拿下这个年轻的女子应该不成问题。

彭春柳也是个妙人,之前在牢里提汪西湖出来时抢先上去对云中仙姑上下其手的就是这位老兄,他算得上是弥勒宗南派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有一手称得上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次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自己改扮成了那个倒霉的牢子模样,连尚德华也丝毫不疑,这才在六扇门的大牢里救出了汪西湖。

拉着汪西湖柔嫩的小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把个云中仙姑跑得一张粉面都染上了潮红,气喘声也渐渐浓重,彭春柳一个急刹,女子肥嫩的身体结结实实撞了他个满怀。

“彭大哥,别……”彭春柳一手捂住汪西湖的小嘴,另一手飞快地在女子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低声道:“仙姑别叫,这身后来人追得太紧,我来打他个埋伏。”

汪西湖只见他飞速地将身上差役的衣服一脱一翻重新穿上,又在脸上一揉一捏搓了两下,几个呼吸间隔,面前那个牢子模样已经在完全不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已经出现在眼前,竟然活生生就是六扇门总管尚德华的样子,就连身材也与之前扮成牢子时大不一样,似乎凭空胖出一个油腻的肚子来!

饶是汪西湖和他在教中熟识已久,依然惊叹不已。

“委屈仙姑一下!”彭春柳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汪西湖,顺势便将她右肩扣住,另一手将其左臂反拧到了背后,“仙姑一会见机行事!”推搡着汪西湖柔嫩的身体便沿着来时的巷子折返。

才拐出两个弯便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地界,彭春柳环顾一圈,果然见到萧峥正立在一处高墙之上四下里寻找己方行踪。

便故意痛苦地咳嗽了两下,咳得很重,连腰都有些弯了,但一手依然牢牢地反剪着汪西湖的左臂,空出另一只手向萧峥招了招手,又马上钳住女子的右胳膊。

萧峥大惊,明明尚德华应该在自己身后与那使软鞭的矮子缠斗,此刻却擒了这女子在自己头里,又似乎受了伤,这短短工夫怎么会发生如此变故?

但本能地关切让萧峥来不及细想,便从强上一跃而下向两人跑来,“尚师叔,你受伤了?”

“咳咳,还好……”彭春柳不敢多说话,怕口音模仿不像被萧峥听出差错,便借咳嗽掩盖过去,眼看这女捕快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抓着汪西湖的左手暗暗一捏云中仙姑柔嫩的手腕示意她准备动手,一面压低了嗓子向萧峥问道:“带绳子了么,把她捆上!”

萧峥闻言,本来急匆匆走向汪西湖的脚步却猛地停住,冷面飞鹰并不是胸大无脑之人,太多的不可思议一下子串联起来,先不说尚德华如何能后发先至赶到这里,也不说那两个救走女子之敌全无踪影,六扇门中人都是随身带铁链的,哪会有人问同伴带绳子了么?

虽然还不理解为何这人能瞬间化身成尚德华的模样,但这绝不是尚德华!

女捕快这一停顿不过眨眼之间,她刚要擡起手中一直并未还鞘的宝剑,对面两人也已经同时出手!

那看起来一直被反剪着手臂挺着酥胸的女子陡然侧移,两条美腿连环踢出袭向萧峥左半边身体,身后的男子则借着对女子的一推之力顺势扑向萧峥右方,双手如钩,上抓右乳,下插小腹,称得上阴毒狠辣。

萧峥虽然意识到有诈硬生生停住脚步,但三人距离已不足五尺,手中宝剑无法同时抵挡两侧来袭,身体的惯性又让身体已经有了前倾之势再无法极速后退。

冷面飞鹰只能铤而走险将身子向左一侧就势扑倒,将自己的身体从两人之间掠过。

这一下堪堪避开了彭春柳的一扑,但扭转身体却把一对饱满坚挺的丰乳全然化作空门送给了汪西湖!

眼看前胸就要被踢中,却见萧峥右臂一甩,手中宝剑回环而至直削汪西湖的脚踝,寒光大盛,这一剑若是削中非把云中仙姑变成个独脚美人不可。

汪西湖可也不是普通的江湖女子,能在贺家军围攻时当机立决隐藏武功,又能隐藏到让一众六扇门高手都完全看不出,这本身就是对自己身体极高明的控制,此刻她的脚离剑锋不足半尺,却及时地化扫为勾,用脚尖一点剑脊化开了这一击,而且这一脚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内劲,直接让女捕快的宝剑脱手而出,直飞出去老远仓啷啷掉落在地。

萧峥身体着地便顺势向前一滚再起身时便拉开一个徒手的架势,虽然狼狈已极,连兵刃都失了,总算是并未受伤,“两个恶贼,这可是江州城,你们跑不了的!”人在下风,女捕快的声音依旧果决坚定。

“哈哈,女捕快的口气和奶子一样大,有这么好玩的妞,我还舍不得跑呢!”

彭春柳再凝五指成钩,上虚下实向萧峥攻来。

萧峥手中没了宝剑,只能以拳脚相迎,那边汪西湖也飘身过来加入战团,彭汪两人修得都是空手的功夫,以二敌一对上了使惯了剑的女捕快,瞬间便大占上风。

才各自出了三四招,萧峥撤步提膝用小腿硬抗了汪西湖一记横踢,再无法完全闪躲彭春柳的虎爪,被一把抓在了左肩。

一股剧痛让萧峥几乎无法站稳,连接下来劲装被男人从肩到袖一把扯破带来的肌肤裸露都意识不到,身体摇晃着后退了两步,汪西湖连环飞踢又至,女捕快勉强擡双臂架开,觉得被彭春柳抓到的肩头颇不灵便,若不是敌人存心猥亵抓破了衣服,而是顺着胳膊向下一带,可能这条手臂便全无战力了,心中已知自己此刻完全非两人之敌。

萧峥自离开峨眉投身六扇门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但自从遇上弥勒宗势力多次遭遇险境,已经不是前日一腔热血不知进退的心态,也知道若是在这江州城中被两个贼人掳了去,必然再遭凌辱,便打定主意暂避锋芒。

虽然打不过,但冷面飞鹰的名字不是浪得虚名,萧峥的轻身功夫比彭汪二人还是高上一筹。

但见女捕快两脚连连后退闪开彭春柳连环三爪,左手向破了衣裳的怀中一探随后向外一甩,大喝了一声“着!”彭春柳和汪西湖都本能的一滞,见女捕快丰满的一只乳房从破烂的外衣缝隙中剧烈地跳了两跳,几乎从小衣里挣脱而出,却并未有什么别的暗器飞出,才知道有诈,萧峥却已经身体向侧后直直腾空而起,跃上了一道围墙。

彭春柳才要追,只见那女捕快如一只深蓝色的大鸟般展翼滑翔,已经从墙上飞上了两丈外的一颗大树,眼看着追不得了。

萧峥也暗道侥幸,顾不得整理破烂不堪的劲装,足尖如蜻蜓点水,再从树上飞向另一堵高墙,谁料刚刚踏足墙垛,一股诡异的拉力从侧面袭来直接将立足未稳的女捕快从高处拉坠,竟然是一直远远跟在她身后的蔡庆扬终于赶上,一条软鞭直接缠住了萧峥的脚踝。

倒在地上的萧峥此刻狼狈不堪,被彭春柳抓破的衣衫几乎露出个乳房且不说,被敌人偷袭从丈八高的墙上摔落,半个身子都重重磕在地面,被缠住的脚踝也没有能挣脱就被蔡庆扬拉着软鞭强行地在地上拖行,上身劲装的下摆和贴身的浅蓝色小衣在摩擦中翻卷起来,又露出了女捕快雪白柔嫩的一段腰身,如玉如脂的皮肤映着地上冰冷深灰的石板,凄美无比。

追击来的彭春柳和汪西湖也双双从墙头落下,见女捕快还未能站起,彭春柳哈哈大笑,“到底还是蔡护法手段高明,这个女捕快还真有两下子,几乎就让她跑了。”眼睛盯着萧峥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被一点点拉近蔡庆扬,却并不上前出手。

他弥勒宗里地位不低,但是蔡庆扬是佛子之下有数的两大护法之一,此刻这女子从自己手中逃脱又被蔡庆扬制服,是无论如何也争不得了。

蔡庆扬很是得意却并未忘形,这女捕快虽然倒在地上,却只有一只脚受制并未完全失去战力,因此将她拉近到离自己近身之处,便立刻轮起大腿在萧峥身上重重地踢了数脚,脚脚都瞄着女捕快胸腹之间,痛得萧峥身体蜷缩得如一只受伤的雌兽,却还不罢休,又踢了六七下,终于萧峥本能地翻滚到俯卧在地靠地面护住已然赤裸的腰腹和那最不堪重击的圆滚滚玉乳,方才停住。

眼见这个之前英风飒飒的女捕快已经全无能力还击,蔡庆扬仍然毫不怠慢,俯身下去用膝盖压住女捕快的纤腰,一手去捞起那条从肩头开始裸露了大半的左臂,另一手探向翻卷一起卡在一对丰乳下的劲装下摆,抽出了萧峥腰间的大带,再用这只手拢过女捕快无力瘫软在地的右臂,将两臂在背后交叠,男人右手中的腰带迅速缠住了两只疲累的手腕,横缠两圈以后再竖向将两只玉手分开最后勒紧一个死结,这样即便女捕快两手恢复气力,也无法依靠手指之力破开捆绑。

萧峥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鼻息中发出痛苦的闷哼,峻美的脸上冷汗不由自主地滴落,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无力又不甘地抽搐着,尽管感觉到背后的男人空出捆绑完自己的一只手在丰满的臀丘上重重地抓捏了一把,也没有任何能力去挣扎。

蔡庆扬得意地淫笑道:“大奶子妞,屁股也挺有料嘛!爷爷这趟江州没白来呀!”说着拉扯着萧峥被缚的手臂将她拽到勉强站起,女捕快的上身劲装破烂不堪又没了腰间的大带,虽然松松垮垮却终于落下,暂时遮盖住了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

蔡庆扬右手钳着萧峥赤裸的左臂,只觉得手掌所触肌肤既柔软光滑又隐隐透出一种不屈的力量,不由得攥得更紧,生怕这可口的美妙肉体再逃开去。

推搡着被捆绑的萧峥刚要走,彭春柳谄媚地凑过来,“蔡护法,还是把这小妞的嘴堵上吧,毕竟是江州城里……”说着一指萧峥左肩因为外装破裂而露在外面的淡蓝色小衣,一张胖脸上色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两条细缝。

“老彭就是心细!用这个?”蔡庆扬顺着彭春柳手指看到了萧峥赤裸的肩膀和腋窝,哈哈一笑,左手沿着女捕快外衣破裂的开口伸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丝绸握住了那浑圆坚挺的玉峰。

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男人入手便不舍得松开,矮小的蔡庆扬手也不算长大,一边揉捏着游移了两三圈竟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将这团乳肉完全掌握的角度。

“无耻!死淫贼!”萧峥身体上被踢的疼痛稍有缓解,便可以感觉到胸尖传来的麻痒和胀痛,头脑中又浮现当初落到铁罗汉等人手里的噩梦。

还好蔡庆扬也知道身处江州城内不宜久留,还不是肆意宣淫的时候,“一会给你看看爷爷更无耻的东西!”说着一把抓住了那层轻薄的小衣用力一扯,肩膀和肋下稀疏的针脚随之分崩离析,也不管自己手里抓下来的究竟是半片还是整件,捂到嘴边鼻下深深嗅了一下女捕快的体香,便将其团成一卷再粗粗一折,捏开萧峥尚在咒骂的嘴用力塞了进去。

萧峥身出名门,女儿家贴身的衣物自然是江南丝绸的上上品,整件小衣折起来也只有小小一卷,塞住檀口之后外边竟只稍稍露出一寸,自然,口中的丁香小舌也被挤得无法动弹,除了愤恨地呜呜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汪西湖一直冷冷瞧着蔡庆扬施为,作为弥勒宗寄予厚望的仙姑,虽然修习了多年媚术,正是最好年华的她满身上下随处都是风情,全教上下的男人几乎没有见了她不流口水的,可是都知道她将来一定是要去大人物身边的。

几年来大家背着许青衡没少调笑这个性感尤物,胆子大的也敢在她身上偶尔揩个油上下摸一摸,但是就连铁罗汉这样的凶人,也不敢真的就提枪上马摘取了她的红丸,于是这位云中仙姑不断的被撩拨又得不到真正的慰藉,对养牛场奶牛的境遇都有了些深切的体会。

眼看着这个身材火辣面容冷峻的女捕快被蔡庆扬偷袭俘获,汪西湖心中除了对自己脱出牢笼的庆幸,竟然对这女子接下来可能的遭遇隐隐有些羡慕……

彭春柳和汪西湖在前,蔡庆扬推搡着萧峥跟在后边,女捕快扭动的身体不时让失去那小衣遮蔽雪白坚挺的左乳从破碎的外装边缘展露出来,微冷的风和不经意的摩擦让那宝石般的乳头不可避免地坚硬起来。

才转过两个路口,便有一队二十人左右的军士迎面走来,为首的头目抽刀大喝:“你们几个?干什么的?”萧峥见到郑军,虽然嘴里不能说话,但剧烈地挣扎,让整个左乳完全都露了出来,蔡庆扬个子尚不及女捕快,但从背后探出手去却正好可以一把抓住那灵动的白兔,“别乱动!看,奶子都甩出来了!”这一抓却不要紧,女捕快眼中几乎冒出火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彭春柳上前两步一拱手,“这位兄弟辛苦了,跟手下们抓了个女贼,正要带她出城去抄贼窝呢!”

“原来是尚大人,尚大人辛苦了!”这小头目却也认得六扇门管事的模样,一拱手收了刀,心中却不住腹诽“六扇门的捕快风纪是越来越差了,那个矮子居然当街猥亵女犯,这要是没人的时候,岂不是还会连干四炮?”毕竟所属系统不同,平时也多有合作,虽然看不惯,闪到一旁也就是了。

萧峥这才意识到彭春柳此刻的李鬼面相在江州城里只要不遇上正主,是完全可以横着走的,反倒是没人认识自己这个正牌捕快,心下焦急,也不知尚德华的情况如何,只能努力挣扎扭动,意图拖慢几人出城的脚步。

蔡庆扬左手还在女捕快的怀中揉捏那团鲜嫩的乳肉,坚挺又滑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右手架着女俘虏的左臂,倒也腾不出手来控制萧峥的身体挣扎,于是把脸凑到萧峥左耳边低声说道:“大奶子妞,老实点对你没坏处,别以为爷爷不敢在大街上把你扒光!你说大街上的人会不会很喜欢看一个女贼光着身子露奶呢?”

萧峥愤恨地哼了两声,心下也颇为犹豫。

如果就这样被贼人带出城,以这两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怕是难逃淫辱;而若是被蔡庆扬当众扒光,自然是前所未有的羞耻,但若是引来围观也许可以延缓几人出城的速度,不过从尚德华之前没能留下蔡庆扬的情况来看,功夫肯定是不如这个弥勒宗的护法,是否受了伤也不得而知,能否迅速地集结人手追上来更是两可之间……

脑子一动,身体的扭动挣扎自然有所减弱,蔡庆扬见那队巡城的已经走开,以为吓住了这个女捕快,更是得意,压低了声音对萧峥道:“大奶子妞,别扭了就对了,等爷爷一会肏你的时候给爷爷好好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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