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几番恶战,方白羽甚至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只知道段若琳妖媚秀美的身体在自己巨棒的冲击之下一次次瘫软成水,却依然双腿夹缠在自己的腰间不肯放开,直到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由浓变淡,还不断地叫着“方爷我要”,随后声音嘶哑,直到静默无声……
边上本来双臂被缚的苏若云不知何时竟然也双手握着宝剑的剑格将那粉嫩的膛道一次次抽插到身体痉挛!
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眼神中哪里还有半分坚定?
两腿间汩汩的清澈如山泉般淙淙不绝,艳丽无双的面庞已经如盛放的花,方白羽只消忙里偷闲看她一眼,下身本就龙精虎猛的肉棒便又精神倍增,将胯下的段若琳插得几近昏死过去……
终于,方白羽如从噩梦中醒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总算能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衣衫果然如梦中般不整,想擡一下手,四肢俱是酸软无力,胯下的阳物哪里还剩半分坚硬,握在手中的部分却是火烧火燎地疼,把手拿到眼前观瞧,入眼满是干涸的精斑,想来是自己不知撸了多少次。
环顾四周,哪里有媚态万分的段若琳和含羞初放的苏若云的影子?
便是那三鬼的尸体也全然不见,挣扎着站起身,提上裤子,饮了些冰凉的溪水,便在谷中洞中来回寻找,却是一个人影也不见,连几人扔下的刀剑,自己被斩断的藤条这些打斗的痕迹都毫无踪迹了。
放开喉咙大喊苏若云的名字,便只有山谷中传来的回响,之后便是淙淙的流水声。
方白羽瞬间如同休假最后一天黄昏时看不到太阳一般浑身发凉,这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十数日的女子,竟然真的这样离去了……
此刻的方白羽顾不上身体的无力,在狭小的山谷中来回奔走找寻任何一点苏若云留下的痕迹,终于被他在柴堆附近的地上看到用碳灰写下的一行字,“不知羞的混蛋,竟然当着本姑娘面……,再也不想看见你!”中间本来还有字迹,却被写字的人划了去,显然是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方白羽看这字迹的口气,想必是苏若云走之前的手笔,自己当着她的面和段若琳不知道战了几番,确实是荒淫无耻、不知羞耻,可是段若琳和她带来帮凶的尸体哪里去了?
就算尸体和血迹可以处理掉,但是段若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苏若云?
莫非自己醒来时如此头晕,当真是大梦一场?
收拾一下柴堆,一遍又一遍看着佳人留下的最后痕迹,目光落到那些尚未吃完的蘑菇上,突然想起当年老道鹿长生曾经带着他采过很多这样色彩斑斓的蘑菇,刹那间福至心灵,莫非自己吃的蘑菇里有毒?
莫非段若琳下到山谷中追杀自己二人,又主动含屌骑乘都是自己吃了蘑菇之后的幻觉?
难怪自己的肉棒明显是被撸过很多次,却没有女子淫液干涸之后的粉末!
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在苏若云面前与空气中不存在的敌人搏斗,又当着她不知自渎了多少次,即便四下里无人,方白羽的脸也瞬间通红。
那当时苏若云也吃了蘑菇,她会是什么状态?
想到这里,方白羽的肉棒不由得为之一振,自己眼前出现的幻觉是段若琳带人下到山谷之中,那苏若云又如何?
是否如自己幻觉中一样红着脸沉迷于自慰?
想到那旖旎的景象,方白羽觉得下身怒龙更是涨得血脉贲张,想默念道家的经文来压制,却突然发现自己十几年来熟烂于心的经文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在脑中闪现过了,此时竟然不知从何念起,脑海中苏若云被缚着双臂的曼妙身姿却挥之不去,终于方少侠的左手扶住了龙根,随着日光西斜,渐渐暗下来的山谷里只有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越州总兵府,年近六旬的纪广手持着陈乃德的信暗自发愁,面对近来声势愈加浩大的海患已经足够头疼,这下又来了个不怕事大的陈二小姐,一朵鲜花样的女娃子,放着安安稳稳的岳州城不待,偏偏要到这夜不宁寝的越州来!
真是陈家的将种啊,女娃子也不让人省心……
想护得陈二小姐安全,最好的便是让她乖乖待在越州城里,可是人家说来这里便是来杀贼历练的,张口就要一百军士!
纪广出身底层军士,年轻时候受过陈乃德上一辈的提携,如今也是坐镇一方的军方重臣,越州秀州一带瀛寇猖獗,但照顾好这位初出茅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陈红玉小姐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要一百军士,没问题,给你三百人!
给你我手下最得力的副将柴如龙带队,再把我贴身的护卫纪印派给你左右随行!
可是让老纪总兵没想到的是,陈二小姐坚持不要副将和护卫,只要了一百军士,说自己还做不到多多益善,一百人刚刚好。
这倒是让老纪对这个看上去嫩得像个流汁的蜜桃一样的女娃子刮目相看了。
纪印今年二十四岁,这个被纪广收养的孤儿在纪广身边做贴身的护卫已经有三四年了,一身学自南少林的横练功夫不说在越州,放到整个南郑军中也是数得上的存在,这次被老爷子派来扮成一个普通军士保护陈红玉,他自己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军中大佬家的小姐一看就还是个黄毛丫头,剿灭瀛寇那是小孩子过家家么?
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瀛寇有多凶残,练了几下花拳绣腿能耍两趟剑,就要带着这一百兄弟刀头上舔血!?
接过身边另一个军士恭敬地递过来的水壶,呷了一口,玩味地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陈红玉,这个小妮子身材倒是真火辣,身高几乎接近男人,也不显得瘦削,剪裁合体的衣裤完全遮掩不了那发育完美的矫健身姿,尤其那两条在火红绸裤中紧绷的大腿,显然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略一弯腰的当口两瓣圆鼓鼓的屁股更是撑得裤子熠熠闪着诱人的光,“郑老三,你小子行啊。”纪印看都不看那个在水壶里装着烧酒的老兵油子,烧酒是好东西,这郑老三也有眼力见,但是自己今天还真不能喝多了,陈二小姐带着这一百兵来闯名堂,自己可是要护得她周全的,这临海镇一带多次有瀛寇大船出没,要是遇不上还好,真碰上了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自己喝多了可不行!
郑老三一脸谄笑地接回水壶,压低了声音道:“印哥,待会儿真要碰上瀛寇,咱们这百十来号兄弟的性命,可都依靠印哥您了!”他明明已经三十好几,却在这个总兵的亲信面前一口一个印哥,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见纪印一脸凝重,马上话锋一转,“咱们这帮兄弟拼了命,也帮您护着这大屁股小妞,绝不会让瀛寇鬼子把她捉了去……”
纪印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后大概是想到了些猥琐的事情,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陈红玉距离他们两人大约有二十步远,以她远超常人的机敏听觉,诸如“你小子行啊”“性命”“大屁股”之类的都听得真真切切,淡淡的酒气也逃不过她的鼻子,但是初出茅庐的她却没有发作,要说没有生气是假的,可是还不到二十岁的陈红玉血脉里的将门风骨告诉她这仗不是她一个人能打的,如何让这一百个老爷兵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会尿裤子也不会掉头往回跑才是自己最该关注的,至于小小的不敬,自己有的是机会让这帮家伙改变看法。
短暂的休息之后,行军继续,军士们努力按下心中的抱怨,毕竟这位有着一位名满天下老爹的大小姐也牵着马和自己这群人一起承受着夜露的寒凉,几个水壶在众人手里传递着,酒味愈加浓重起来。
“哥儿当兵干甚么,妹子在家想哥哥……”不知哪个家伙哼唱的小曲儿传到了陈红玉的耳朵里。
“看着天上月光光,想起妹子溜光光……”陈红玉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缰绳不自觉地缠了个圈子,修长健美的玉腿每迈出的一步都连带着丰盈的臀肉更有力的抖动,黑暗里不知吸引了几十人如火的目光。
一夜的行军即将到达目的,东方渐渐放出的曙光之下,临海镇的轮廓如同一只黑暗中的兽,这个浙东沿海繁华富庶的镇子沉睡着还没有醒来。
陈红玉发布命令,一个十人小队穿镇而入,其余九十人从北边绕过镇子,在镇外东南方向重新集结。
根据对最近半个月瀛寇骚扰的分析,她判断瀛寇的突袭应该就在今晨!
绕过不大的镇子,众人眼前便是一片宁静的海滩,再往南边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陈红玉喝止住军士们不要踏入沙滩留下脚印,百来号人迅速地进入树林。
“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吃干粮,不许生火!”军士们虽然瞧不起这位将门小姐的判断,毕竟在纪广治下多年,服从命令的觉悟还是有的,纷纷掏出随身的干粮啃起来。
“还有酒的兄弟们不许再喝了,一会要是能斩得瀛寇,我们进镇里好好庆贺一下!”尽管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粗豪一些,却掩不住女儿家的娇美,陈红玉说完,手中紧握着宝剑向东方的海面上眺望,林间微微的风吹过她的秀发,整个人如同一尊映着晨光的玉雕。
“真有船!”一个负责爬到树上了望的军士尖声叫到,“三艘大船!”“兄弟们!守护咱们妻儿老小的时候到了!”纪印一边整理着手弩,一边心中暗暗称奇,“这陈二小姐真会掐算不成?陈老虎的女儿,看来真不是普通人啊!”再偷眼观瞧陈红玉的时候,便少了许多之前的轻慢神色。
大约六七十人从靠岸的三艘大船上爬下来,多数人手中是三尺多长的弯刀,也有几个拿着各种不太常见的兵器,在两个头目带领下简单集结之后便向着临海镇的方向进发。
虽然这群瀛寇从穿着到队形都透着散乱,但却不缺少应有的警惕,走在队伍侧面的人在前行之余不断地向树林这边张望,好在陈红玉一早便命军士们收了刀剑,没有把正逐渐涨起的晨光反照到这群瀛寇的眼里。
沙滩并不长,几十名瀛寇转瞬便进入了镇子中,军士们手握着刀枪,焦急地等待着陈红玉的命令,却见这年青的女头领一脸肃然。
“东瀛鬼子已经进镇子了,难道要等他们杀光了百姓?”一个年轻的军士低声地咆哮着,手紧紧地攥着刀柄。
“再等半个时辰,他们抢了东西出来,警惕必然放松,到时候消灭他们易如反掌!”陈红玉面色沉静如水,冷冷的声音完全不像一个芳龄二十的少女。
“你知道瀛寇在这半个时辰里会杀死多少百姓么?!瀛寇进村镇,不管有否反抗,必先杀男丁,然后劫掠财物,再后便是淫辱妇女,最后一把火烧光房屋和大小船只,我们就在这里等半个时辰??”纪印的脸涨得通红,“陈二小姐,你爹就教你这么带兵?!”
“如果我现在带你们冲出去,你们这一百人至少会有三十人以上没命回越州!等瀛寇回来准备上船的时候再伏击他们,最多只会折损十人!你们也是有妻儿老小的!”陈红玉面色依旧冷峻毫无波澜。
本来酝酿着群情激奋的军士们短暂的无言,“娘的,这镇子里的人就是我的妻儿老小!”纪印耿着脖子,脸上一片醉酒般的潮红。
“对!这镇子里的我郑国妇孺,就是我等妻儿老小!”
“拼了!杀一个瀛寇老子就够本!”
“老子要是死在这,兄弟们帮我照顾我家那娘们!”
……
陈红玉冷峻的脸上一双笼着寒霜的美目闪过一丝暖意,她刷地抽出宝剑,“好样的,不愧是我大郑男儿!跟着我冲!杀光这群瀛寇!”
瀛寇们刚刚进入镇子,数年来配合默契的他们五六人一组分别袭击镇里的药铺当铺钱庄以及看起来最气派的民宅,有的刚刚破门而入,有的还在砸门,陈红玉麾下的一百军士就如疯虎一样从镇子东面冲了过来。
还停留在镇子东西主路上的二三十个瀛寇反身迎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他们当中的一半人迅速被郑军围杀,另一半顾不上或死或伤的同伴,疯狂地一边向西奔逃,一边高声喊叫呼唤那些已经开始抢劫的同伙。
“十五人一组,钱庄、药铺、当铺、绸缎庄!”陈红玉一面指挥手下的军士分兵几路对瀛寇进行狙击,一边手上宝剑翻飞,把衡山剑法的诡谲萧杀施展得淋漓尽致,这些下级的瀛寇喽啰身手本来就无法和她这样名门正宗弟子相比,人数又处于绝对的劣势,只顾得逃命更是无暇反击,霎时间就有三四人倒在红玉小姐的剑下。
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闯入镇子的六七十瀛寇已经有大半非死即伤丧失了战斗能力,少部分没命地向西奔逃出了镇子,最后的一波战斗正在镇里钱庄门口展开。
看起来像是这群瀛寇首领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将两个身上有伤的年轻瀛寇护在身后,双手持着弯刀与已经将他们围在一处的十几个郑军对峙,这三个还能站着的瀛寇身边,躺着三具瀛寇的尸体。
“你们,纪广的手下?”中年瀛寇的华语略显生硬,但是能顺利表达出意思,已经颇让人吃惊,更是叫破这些郑军的来历,显然并非一般的瀛寇,而他的身手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一面用身体护着身后二人,一面舞动弯刀迎面对上两名郑军的合击,尚可以注意到纪印正在人群中举起手弩瞄准自己。
“放下手弩,我不杀这两个!”中年瀛寇口中高叫,一边身影闪动,招式颇为行险,却在近身的工夫用刀攥磕在一名郑军膝盖将其击倒,同时右脚侧踢将另一人手中刀踢得脱手飞出,起落之间弯刀的刀刃已经点在倒地那人颈项之间。
纪印眼见倒在地上的郑军形容猥琐,赫然是给自己酒喝的郑老三,略一迟疑,还是把手弩举向天空。
眼见身边的郑军越围越多,这个中年瀛寇虽然制住了一名人质,但对这个普通军士的性命到底有多大价值也无从估量,露了这手高明的功夫,趁着郑军气势一滞,大喝道:“我放了这个,你们的首领,和我决斗!”说着一擡手,刀锋从郑老三身上移开,随右臂后展,刀身与之一线再次护住了身后的两人。
一身红衣的陈红玉在人群中相当显眼,冰雪聪明的陈二小姐自然了解这瀛寇的心思,想必是先展露大方让郑军这边迫于脸面不放冷箭,再通过与显然是这群人中头领的女子单挑获取生机。
看到手下军士们下意识回望自己,陈红玉也不多想,上前一步,手中宝剑遥遥指向这瀛人,“好,本小姐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这瀛寇心中暗自窃喜,这美貌的年轻女子果然一激之下便答应与自己单挑,将左手手掌向前一翻作了个暂时不要进招的姿势,“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我山城英树死在你手上,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但是如果我能侥幸胜你一招半式,希望可以让我们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回船上去,至于我,则随便你发落!”这话前半句油滑猥琐,后半句却又大义凛然,陈红玉也不管身后的郑军七嘴八舌地抗议和叫骂,娇俏的胸脯一挺,“好,我答应你!”
“痛快!敢问美丽的小姐芳名?”山城英树收回左手,双手持刀将弯刀横在身前,他身后的两个受伤的青年瀛寇互相搀扶着站立起来向后退去,给山城英树留下更多的空间,“英树,花姑娘,抓住,大大地好!”其中一个看起来衣装服饰颇为精美的瀛寇说道。
“岳州陈红玉!”随着一声娇叱,红玉小姐如一团飞舞的红云般裹挟着一道电光飞向山城英树,山城英树双手将刀横着推出,看上去如深渊般凝重,却刚好格住陈红玉鬼魅的一剑。
“铮”的一响,陈红玉手腕一震,心知这个对手内力深厚非同小可,但二小姐健美俊秀的身体却丝毫不停,刚与山城英树弯刀分开的宝剑如山间行路般意外地急转刺向了山城英树斜后方的那名刚才说话的瀛寇!
山城英树全然未料到这年轻的女子会有这一手,一道红光快若闪电从他面前划过,剑锋已经搭在了这个青年瀛寇颈肩之上,但这山城英树到底也是用刀的大行家,虽然慢了三分,手中的弯刀也堪堪搭在了陈红玉的胸前!
上百人都未曾想到两人的交手不过一招便陷入了如此的僵局,那名被制住的青年瀛寇脸色如同死灰,两股战战显然吓得半死;陈红玉全然不顾几乎已经划破自己胸前绸衫的刀锋,轻笑道:“山城先生好快的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这位小主人死不死得起?”山城英树脸色也是连变了几变,他这次带三艘船来劫掠临海镇,随行的正是家主的大儿子山城弘一,在刚刚被郑军突然袭击时这位大少爷已经受了一点轻伤,才导致自己无法单人逃去。
看来自己不断把少爷挡在身后的动作已经让这女子看穿了这层主仆关系,虽然这一刀下去,这个英风俊秀的女子必然重伤,但只要她手腕一抖,山城弘一的性命也是难保。
“把刀放下!”“放开我们小姐!”围在外侧的郑军刚刚反应过来,陈二小姐竟然被这瀛寇给制住了,这要是出了差错,纪广纪大人可不会考虑是不是陈二小姐自己去以身犯险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这群军士各操刀剑把包围圈进一步地缩紧,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陈红玉此时也颇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无奈,没有想到这山城英树刀法这么快,自己本以为可以声东击西抢先制住这个地位远高于山城英树的青年逼他就范,此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山城英树的护主忠心上,让自己的性命看别人的良心行事,风险大得有些不好接受了。
就在局面刚刚形成僵持的一刻,异变再生,那个一直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的年轻瀛寇目光闪烁几下之后,突然身子往下一沉,扯得山城弘一的身体也是一个趔趄,陈红玉手中的宝剑也随着一滑,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要害,山城英树手中的刀却如灵蛇一般翻转了一面,那瀛寇手腕一抖,弯刀的刀脊一振,在红玉胸口凸起的一对乳峰之上重重地拍击了一下。
“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
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
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
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
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字连带着两臂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你和少主人先走!”
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
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
山城弘一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
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
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
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
“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你不能走!”
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
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
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
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
强忍着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
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
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盘脱困,这三脚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
“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
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山城弘一的系扣方式颇不常见,忙乱了半炷香才让红玉一对丰乳从绳索中解脱而出。
红玉抖了抖已经颇为酸麻的手臂,心道这瀛寇少爷的捆绑之技当真了得,连自己的乳根都又胀又痛,乳头却还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又只能作罢。
那边郑老三却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话儿的冲动,已经是瘸着腿又猫着腰跑开了……
不多时,镇子里的郑军陆续回到钱庄门口集合,带回了十几颗滴血的瀛寇的头颅,镇里的乡绅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见到带兵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年轻貌美,又听得军士们言语,这身上衣衫不整裸露着大片腰腹玉肌的少女竟然是名满天下的陈老虎的女儿,无不咂舌。
心中难免猜测,“这么漂亮的姑娘,和瀛寇战到赤身露体,要是一不留神被瀛寇掳了去,不知该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还不待这些父老们说完感谢的话,一个郑军飞跑而至,“二小姐,印哥他们那边把看船的东瀛鬼子都解决了!可是跑掉的那两个带伤的没上船!印哥在带着兄弟们去树林那边搜索了!”
“知道了!去告诉纪印,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瀛寇逃出了镇子没能上船,也不差这两个。”陈红玉清点了一下双方的人数,郑军一共只有七八人受伤,瀛寇却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共有四十几人丧命,这临海一战,郑军可谓是大获全胜。
红玉沉思片刻,对那个传令的郑军道:“告诉纪印,留一艘船停在海边,其他两艘驶进镇子的码头准备开回越州。不能让这二十来个瀛寇在镇子附近游荡,我们没精力一直在这里防范他们的骚扰,那就放他们回家去吧。”
此时,一轮红日早已经跃出海面,红玉英秀的脸庞映着晨光,眉眼之间隐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和坚毅,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危险和困难,但眼下,她只想和手下的军士们一起畅饮一番,来庆贺一下这场胜利。
而被敌人划烂的衣衫之下,那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的大片赤裸的腰身曲线和性感的肚脐,也在阳光下闪耀着……
镇子中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刚刚杀死了男主人的山城真树擦拭完弯刀上的血迹,正在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上药,因为山城英树一直在护着这个弟弟,他伤的并不重,半尺长的一道刀口,并没有伤及骨头,疼是疼一些,但并不是很影响活动,刚才翻墙进来也没有很困难。
山城英树当时挟制着红玉让这两人先走,弘一少爷就想直接奔着海滩边的三艘船而去,但才转过一个路口,山城真树便拉着他跳进了这户民宅。
“少主,咱们两个不能就这样去船那边,几十个人围着我大哥,万一外边有几个郑军的兵士追过来,我大哥人在圈子里头也不好控制,咱们两个可能就跑不掉了。”
“真树你小子,狡猾狡猾地!”
“咱们先进这家里避一避,这么小的小院子,多说也就两个男人,咱们出其不意干掉他们,等到安全了咱们再给我大哥和其他走散的兄弟们发信号。这临海的镇子,弄艘船还不容易吗!”
“呦西!真树君,这次多亏了你和英树君,等回到名古屋,我一定让我老爹重重封赏你们!”
这山城家在名古屋一带经营多年,家主山城猛自封将军,手下有几千的人马,在东瀛算得上雄霸一方的势力,弘一这个少爷久慕南郑的繁华,这次随着山城英树的船队来越州这一代抢劫,在半个月席卷了四五个集镇,不想被陈红玉推断出船队行进的路线和时间,在临海镇这里一举击溃,连山城猛手下最得力的武士山城英树也落得个身首异处。
当然,这时这两个年轻的瀛寇还不知道陈红玉的厉害,还期待着山城英树能裹挟着这健美英秀的女子逃出包围呢。
两个人正在低声盘算,却不料这家的男主人听到院中有人,竟推门出来一看究竟。
这个青年昨夜在媳妇肚皮上玩得尽兴,小两口睡到此时方才醒来,是以根本不知道瀛寇进镇的事情,一只手还拎着裤子就如此贸贸然推门出来。
山城真树忍着腿伤纵身过去,一刀便划开了这倒霉鬼的脖子。
弘一少爷伤得也不重,上前两步一把扶住了倒下的男人的身体,连倒地的声音都没让发出来。
山城真树的武艺是堂兄一调教出来的,在二十岁这个年龄里算得上年轻有为,但比武艺更出色的是他行事的果断机敏,见少主人扶住了尸体,也不言语,一闪身便提刀进了屋,却见到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只穿着件水粉色的肚兜正要坐起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
“少主,进来吧,安全!”欺进两步,手中滴着血的刀向前一伸,这个脸上有几粒小雀斑的白净女子便被吓得连叫喊都不会了,就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直到山城弘一把男人的尸体拖进屋子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惧。
才想明白应该呼救,山城弘一已经扑上了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轻易地便把她按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手臂被扭到了背后,肚兜被扯掉了塞进了嘴里……
当真树为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山城弘一已经捆住了这个崭新的未亡人的双手,将她摆成低头撅臀的跪姿,抱着那还未生育过的肥嫩屁股抽插起来,刚才被
郑军突袭的受伤、被陈红玉制住又逆转的惊险让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心情
难以平静,陈红玉那被捆绑住的健美身材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急切地需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这个正在妙龄的少妇无疑是最适合的工具。
平时山城弘一没少在家里玩弄女人,早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但是此刻心绪不宁,身下的女人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本来正是如一池春水一样的年纪,膛道里却干涩没有一点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似乎在是被砂纸打磨。
山城弘一的烦躁到了极点,略一直腰挺起上身,抡起右臂在这妇人满月一样圆润的大屁股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巴掌,莹白的臀肉刹那间便渗出一片绯红,女子吃疼浑身一阵痉挛,肌肉一紧一松,蜜道里竟然始有潮意。
弘一还嫌不够,两手握住两瓣肥臀用力一掐,十指便深陷进肉里去,女子被埋在凌乱的被褥中的脸上,一双秀目中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