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的确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堂而皇之的明示而已。
毕竟,你既不想找厕所,又八成不会愿意兜进内裤里,剩下的选项便有限得紧了。
“呜,可恶……咕呜……”
十神警员五指绷出青筋,死死捂住小腹。一对杏眸恶狠狠地锁定了对面的男子,仿佛他才是害自己沦落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
如是判断,倒也算不得甩锅。
若非白师父心血来潮,挟着她跳车滑翔;若非白师父公主抱的时候,运劲抖了两抖……
她濒临极限的时间点,约莫还能推迟一些。
“……我去帮你望风,不用谢。”
白濯尴尬地挠挠鼻尖,转身离开。
警花小姐警惕地目送他拐过弯道,听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逐渐止歇。
无处不在的微风告诉她,对方在视野外一路走远,行至巷口才停步,全程都没有回首观望过。
(那家伙……还真的去把风了?)
女子微感意外,但仍未放松心中的戒备。
对这般级数的强者而言,十余米距离倏忽即至,和贴着面也没甚两样。
只要对方有意,大可趁自己放松戒备的时机,忽然杀个回马枪,用便携终端拍下一堆耻照……
或者干些更加过分的,需要动手动脚的羞耻事情。
“咕噜噜咕噜”
仅只数个闪念的光景,腹内的存货又沉坠了几分。
“呜、呜咿,疼!”
便意催命,一浪猛胜一浪。女警员不堪其苦,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狼狈地弯下了腰。
已不存在权衡利害的余裕了。膝盖微弯,翘臀撅起,她用颤抖的双手提起短裙,指尖插入内裤松紧带的缝隙,狠了狠心,用力一拽。
空气舔舐上裸露的肌肤,清冷而又阴湿。
乍然受凉,两片脱离束缚的饱满臀瓣颤抖不已,紧紧闭锁的菊蕾亦受牵连,绽开一线细小的缝隙。
固体液体相掺杂的激流急窜而出,重重拍打在墙角,“噼啪”作响。
(不、不可以……!)
星星点点的潮意沾上小腿,女子大惊失色,慌忙沉身一蹲。
强烈的震荡、过猛的动作,给了本就摇摇欲溃的肛门决定性的重击。
括约肌向外高高凸起,涨成一团小巧粉嫩的鼓包;僵持了一两秒后,伴着“呜呜”的呻吟,以及不雅的“噗哩哩”爆破音,一举盛放作嫣红的熟花。
(呀啊啊啊!!)
出口畅通,激流扩为浊瀑,夺路倾洒而下。警花小姐如同迎面挨了一记老拳,猛地扬起面庞,两眼失焦。
在肠道深处烘至滚热的秽物,似烧红的铁棒,反复扦插着娇弱的花心。
菊穴仿佛要被热浪烤化,方寸之遥的尻肉,却被陋巷内的冷风吹起了鸡皮疙瘩。
冰火重天,灼冻交加,十神警员难受得差点掉下泪来,只觉先前与犯罪分子搏斗负伤,都不及如今创痛之万一。
她死命地抱住膝盖,指尖嵌入腿肉,掐出一道道月牙状红痕。皓齿狠扣嘴唇,喉咙一鼓一鼓,吞咽下呼之欲出的悲嘶。
(见、见鬼……怎么会、疼成这个鬼样的……!)
(那个笨蛋……都怪她,平时……呜……不锻炼……)
意识模糊的超能力者,狠狠数落着不中用的第一人格,也不想想自己哪里懂得什么锻炼方法,能够训练到后庭这等偏门部位。
默默发泄完毕,她咬紧牙关、凝神闭气,正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却忽地愣在当场。揪蹙的眉宇间,灵光一闪即逝。
(对,对了……!)
(既然……我帮她,打架……还替她,挨拳头……)
(那么,她也该……帮我扛一下下……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警花小姐急匆匆闭目,调整呼吸,思维如逃命一般,遁入脑海深处。
小腹翻江倒海,尻穴火烧火燎,大大增加了这一操作的难度。
但过去多次迅速换号的经验发挥了作用,当她的眼睛再度睁开时,已换成了一副懵懂茫然的神色。
“怎么回事……呜,呜咿咿!!屁股……!!!”
刚脱离浑浑噩噩的状态,便遭下体的钝痛与刺痛两相夹击,新鲜登录的女子呆愣了半秒,旋即惨叫出声。
尖锐的高音回荡在狭巷间,惊起鼠蚁四窜。
……
十神夕音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居家如厕时,若逢肚疼腹泻,她经常毫无淑女风范地扯着嗓子叫苦,被老妈嫌弃曰“上个厕所,嚎得跟杀猪一样”。
当然,换做公共一些的场合,她绝对不会表现得这么放肆。顶多闷哼几下,外加卯足了劲猛锤厕所门,以求分散注意力。
迷迷糊糊地哭喊了一嗓子,女警员勉强找回了神智,终于想起自己并非坐在自家的马桶上,也没有蹲在所属警务科分部的卫生间里。
她忙不迭咬住嘴唇,把后半截绝叫憋回喉咙。
可惜为时已晚。过于凄惨、惨到不像拉肚子应该发出的哀号,已然触动了某位望风者的警戒雷达。
劲风吹拂,尘埃卷溢。白师父以近乎瞬移的速度赶回了现场,在一片狼藉的墙角前站定,和泪眼婆娑的警花小姐面面相觑。
“……”
“……”
“噗哩、噗噜噜……”
周遭的气味与气氛,很难说何者更为难挨。
眼瞅着女子脑门青烟直冒,白濯几乎以为,她下一秒就要尖叫“非礼”了。
没料到,对方只是低垂脑袋,用蚊蚋般的音量说道:
“我,我没事。……可以……可以,转过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