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之内,后院正房。
栾秋水正为女儿洛行云掏耳朵,却听门外“噔噔噔”脚步声传来,母女俩相视一笑,知道便是小女儿潭烟回来了。
“娘!姐!了不得了!”少女跑得秀发散乱,香汗淋漓,直接撞开房门,冲到内间榻前,气喘吁吁说道:“不……不得了了!”
栾秋水伸手挡住小女儿,生怕她冲撞到洛行云,现将长女扶起,这才关切问道:“发生何事,跑得这般慌张!”
洛行云面露关切:“可是父亲不喜彭郎?以彭郎才华,便是不入父亲法眼,也不该闯下大祸吧?难道彭郎竟然顶撞父亲,难道……”
她转头去看母亲,果然栾秋水也吓得面无人色,母女二人心中有鬼,此时心意相通,只道洛高崖知道了彭怜与栾秋水奸情,这才一时大怒,吓得洛潭烟飞奔回来报信。
“可是……可是彭公子说了什么过分话语,惹怒了你父亲?”栾秋水战战兢兢,小手已然颤抖起来。
“什么呀!”洛潭烟在书房外站了半天,早已冻得手脚发凉,一路奔跑倒是暖和不少,只是口渴至极,拎起桌上茶壶“咕咚咚”喝了几口,这才喘息说道:“我是不得了,是……是彭公子太厉害了!”
她喘息着述说偷听经过,最后说道:“……然后父亲就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来,他这边说完书名,彭公子就从头开始背诵,那个流畅程度,比我对着书念都要流利!”
“就这么连着抽了三十多本书,父亲看从头背考不住他,就从书中随意截取一段让彭公子背诵,他竟也能接上,看那意思,只怕真能倒背如流!”
“抽到第五十三本上下,父亲终于信了,连呼『奇才』,当场便收了彭公子做入室弟子!”洛潭烟终于说完,又拎起茶壶,“咕咚咚”喝起水来。
母女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于洛行云而言,知道情郎未曾惹下滔天大祸自然放心,若是果然揭破彭怜与栾秋水奸情,父亲震怒自不待言,以彭怜武艺,自然不肯轻易就缚,假若一时情急伤了父亲性命,却是让她后悔不及。
于栾秋水而言,却是从未想过,彭怜竟有这般才具,眼下见着小女这般神态,知道两人之事已然成了大半,想着自己心中牵挂终于有了着落,隐隐更是庆幸,以后当能与情郎朝夕相伴,不由更是喜上眉梢,只是掩藏情绪,嗔怪女儿说道:“恁般大呼小叫,若不是为娘身体康复,只怕便要别你立即吓死!”
洛潭烟调皮吐舌,冲母亲扮个鬼脸,随即笑道:“还得贺喜姐姐,如意郎君成了父亲入室弟子,将来登堂入室、位极人臣,你也做个诰命夫人!”
洛行云轻笑说道:“真有那日,你才是诰命夫人才对!”
“姐!”洛潭烟闻言,竟是难得面颊绯红,母女俩看在眼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之中,却听门外有人说道:“何事这般喜乐,说与为父听听?”
众女连忙起身,洛高崖推门而入,正要说话,忽然瞥见栾秋水面容,不由惊呼道:“夫人,你……”
栾秋水一愣,洛行云一旁微笑说道:“父亲这般讶异,想来实在是彭公子祖传秘方太过神效了!”
洛潭烟也开心说道:“嘻嘻!谁说不是呢!母亲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这才十几日功夫,便这般大变化!”
洛高崖仍是有些难以置信,盯着妻子看了许久,这才喃喃说道:“世上竟有如此良方?古时医术果然神乎其技!”
他回身冲彭怜说道:“怜儿家学渊源,为师倒要谢你救命之恩!”
彭怜赶忙摆手谦逊说道:“学生不过适逢其会,当不得恩师一个『谢』字!”
洛高崖也不强求,径自走到夫人身边坐下,看在两个女儿指着彭怜说道:“彭怜天纵奇才,又与你们母亲有救命之恩,为父有意收他为入室弟子,以后你们便姐弟相称。眼看县试将至,怜儿你要好好读书,千万莫要自恃才高,就小觑了天下英雄!”
“学生省得。”彭怜态度谦和,冲淡自然、不卑不亢,只是说道:“学生微末才华,不过是个『背书匠』,从不敢小觑旁人。”
洛高崖轻轻点头,随即笑道:“等行过拜师之礼,你便在府中读书,若有难解之处,可以先问潭烟,她若解答不明,你二人同来问我便是。”
“爹爹!您教他就好了嘛!干嘛还要问人家!”洛潭烟挤到父亲跟前撒起娇来。
“为父整日忙于公务,哪里有许多闲暇指导你师弟进学?以你如今学问,指点他一二便已足够应付县府两试,等过了府试,为父再行点拨他不迟。”
“既然如此,女儿也想参加县试!”
洛高崖胡子一立,瞪眼说道:“胡闹!女儿家家,参加什么县试!”
洛潭烟撒娇不依,栾秋水洛行云一旁解劝,一时好不热闹。
说了一会儿闲话,洛高崖起身离去,留下栾秋水母女与彭怜屋中闲坐。
“相……怜儿日后是住在府里,还是回去那边?”栾秋水险些口误,不由面色微红,口中叫着这般称呼,竟是有些别扭。
“回禀师娘,年关将至,这几日自然便要回去,只是日间过来读书便是,”彭怜扫眼洛行云,继续说道:“两边离得也不算远,学生脚力尚可,来回奔波便是。”
栾秋水轻轻点头,对潭烟说道:“你去吩咐洛安备下客房,怜儿今日便先住下,明日拜师礼后,再与你姐姐一起回去……”
“还备什么客房,与姐姐睡在一起不就好了!”洛潭烟脸色微红,直接揭破洛行云与彭怜瓜葛。
洛行云面色微红,笑着骂道:“就你嘴碎!母亲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许多废话!”
“咦!”洛潭烟做个鬼脸,蹦跳着出门去了。
看女儿走远,栾秋水才对彭怜说道:“听方才老爷言外之意,已是许了你与云儿之事,只是若想长久,还需另辟蹊径。依云儿之意,想让你与潭烟结为良伴,却不知怜……相公何意?”
彭怜看房门关着,便起身走到栾秋水旁边,探手勾起美妇尖尖下颌笑道:“云儿早就与我说过此事,潭烟小姐聪明灵秀、跳脱活泼,说不动心倒是假话,只是我二人素昧平生,此时初识,说这些岂不言之过早?”
“倒是水儿刚才那般端庄,倒是让我心痒难耐,这会儿没人,叫声好听的听听如何?”
栾秋水涨红了脸,看女儿洛行云抿嘴而笑,不由娇嗔说道:“好哥哥!一会儿烟儿回来撞见反而不美!且去那边坐着说话!”
彭怜刚才与洛高崖一番对答,深知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洛高崖随意拿起一本书,其中佳句便即顺手拈来,不说学问高低,便是这般年纪如此记心,聪慧便不在自己之下,尤其说到学问精微处,虽只是一问一答,言语之间仍能微言大义、言简意赅,却是彭怜从未见识过的。
彭怜受玄真教诲,素来谦冲自守,从不觉得自己如何了得,下山之后,更是深知英雄起于市井,稻粱亦有深谋,为人更加谨小慎微,与他年龄实在毫不相衬。
寻常少年男子,若是如他一般与洛高崖发妻有了奸情,再与洛高崖相对,言行举止、神情态度自然难免流露轻视,栾秋水与彭怜交往不深,担惊受怕便是由此而来。
相比而言,洛行云却深知情郎脾气秉性,虽也担心,终究不似母亲那般担惊受怕。
只是受了洛高崖那般考校,彭怜无力反抗,只能将邪火撒在栾秋水身上,闻言竟不听命,反而伸手到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调笑说道:“看到便看到了,以后做了夫妻,难道还能瞒得住她?”
栾秋水哪里敌得过这般轻薄,身子瘫软下来,只是央求说道:“好哥哥!亲哥哥!求你放过奴奴!总要等到晚间,妾身母女在倾力服侍相公可好?”
洛行云一旁笑道:“哥哥莫再欺负娘亲了,一会儿用过晚饭,到床上随你折腾呢!”
彭怜促狭玩弄片刻,算是出了胸中恶气,这才回到椅中坐下,笑着说道:“以后被恩师惩戒,少不得要找你们娘俩撒气!”
栾秋水娇媚瞥他一眼,轻声笑道:“也好意思的!没事儿拿我们女人家撒气!”
洛行云随声附和:“只当我们母女好欺负不成!且到晚间辨个雌雄!”
三人笑成一团,虽不能彼此亲近,却也其乐融融。
入夜时分阖家用过晚饭,洛高崖难得与妻女同桌用饭,眼见彭怜如此聪明俊秀,只觉后继有人,不由喜上眉梢,竟是多饮了两杯,沉沉醉意上涌,先去内间榻上睡了。
待众人收拾妥当,潭烟也去睡了,栾秋水支开手下丫鬟,不由为难说道:“你师父睡在房里,只怕晚上不便,不如相公且先回去,今夜便熬着过去罢!”
洛行云一旁说道:“父亲许久不曾在娘亲房里睡过,今日却是如何转了性子?”
栾秋水面色一红,轻声说道:“大概见我病愈,有心与我重归于好罢?”
洛行云闻言不由左右为难,母亲先对父亲不忠,如今再与父亲同床共枕男欢女爱,岂不又与情郎不忠。
栾秋水斜看彭怜一眼,将他也面露关切,赧颜小声说道:“为娘既已许身彭郎,岂能再失贞洁?若是你父索取,为娘便说此病须禁行房,若是恢复,便要旧病复发,想来他也不至于过分相逼……”
洛行云心中难过,情知除此外别无他法,莫说母亲此刻尚未彻底痊愈,便是恢复如初,如若真个左右逢源,只怕彭怜也不会答应,眼下木已成舟,当时顾虑来得如此之快,实在出乎所料。
计议已定,彭怜与洛行云各自回房休息,待到夜半时分他听着窗外夜深人静,这才整束衣衫轻纱蒙面,纵身跃上房檐,飞奔跳跃宛如夜枭,几个起落来到洛行云所住院落。
洛行云闺房独处一院,倒是方便了彭怜,他掀窗入内与主仆二人尽兴云雨,直将洛行云与那婢女彩衣弄得神魂颠倒,自己也是快意无限,这才整衣出门,来寻栾秋水。
到了正房院中,彭怜来到内间卧房窗下,抬手轻拉窗棂,果然应手而开,他悄无声息鱼跃进屋,室内一片昏黑,锦榻上拉着厚重帷幔,外间丫鬟鼻息沉稳,却已睡得熟了。
彭怜无声踱到床边,轻轻掀开床幔,漆黑中依稀可见床上背对背睡着两人,里面正是尚未行过拜师礼的恩师洛高崖,外面则是妇人栾秋水。
洛高崖鼾声阵阵,丝毫不觉身后有异,那栾秋水却是难以入眠,既盼着情郎来到,又担心彭怜找不到路,抑或弄出响动惹来灾祸,心中七上八下,那能轻易睡着?
帷幔无声撩开,虽无声息,却有微风吹入,栾秋水触觉敏锐,不由惊觉睁眼,夜色中不能见物,看身形却知是情郎来到,万分惊喜之下,险些惊叫出声。
她猛然掩住口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迟疑间,却见彭怜伸手进来将自己一把抱起,轻而易举抱到帐外罗汉床上放下。
只听彭怜小声说道:“好师娘,师父可曾与你欢好?”
被他这么一叫,栾秋水更觉身躯火热,偎在情郎怀里轻声说道:“他夜里醉酒,轻易不会醒来,便是醒了,奴奴也不会从他,还请相公放心……”
“如此最好,到时你若实在难忍,便用锦帕塞住嘴巴,莫要叫出声来才好,”彭怜只披了一件灰色道袍前来,说话间褪去绸裤,挺身刺入美妇蜜穴,缓慢抽插起来,“我与云儿主仆先已乐过,一会儿与你一起丢精,快些疗愈便是!”
眼前情势如此,栾秋水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只将臀儿就着床榻边缘,紧紧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任他拎着双腿耸弄肏干不休。
身后不远处便是未行拜师礼的授业恩师,身前美妇便是他结发妻子,想及自己刚从洛行云那边过来,将来还要再娶洛潭烟,彭怜心中略觉愧疚,却也深感刺激,之前在洛行云处积攒快美迸发出来,动作渐趋迅捷快速起来。
栾秋水舒爽无比,一方锦帕根本止不住呻吟娇喘,干脆扯起情郎身上道袍塞得嘴里满满当当,这才闷声放肆哼叫起来。
两人夜里偷情,更觉刺激非凡,于彭怜而言,栾秋水乃他下山以来所经众女中第一个有夫之妇,此时与夫人丈夫一帐相隔,自然快活至极。
栾秋水自觉知书达礼,从未想过背夫偷情,更不要说这般与情郎在丈夫身前私会,如此强烈刺激,不过片刻便已小丢了一回。
情欲浓稠之下,两人私处交合,淫声不住,你来我往,竟是好不亲密。
不过盏茶功夫,栾秋水口中“咿唔”闷哼不住,身躯猛然绷紧随即松开,瑟瑟发抖大丢起来。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更趋火热滚烫,阵阵热流喷涌而出,也是好不快活,被妇人浓烈阴精一淋,只觉快意无限,趁机松懈精关,哆嗦丢出精来。
事不宜迟,彭怜驱动功法,继续为栾秋水疗愈身心,洗涤经脉。
沉醉在无边无际快美之中难以自拔,栾秋水失神迷醉,浑然忘了此间何处。
正自快美之际,却听不远处丈夫轻声问道:“夫人?夫人!”
二人得意忘形之际却被唬了一跳,彭怜赶忙扯出栾秋水口中锦帕衣襟,示意她出言回应。
栾秋水迷醉之中,镇定良久,这才颤声答道:“老爷醒了?我在这里净手……”
她语声颤颤巍巍,言辞间满是浓稠春意,便连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却听帐中洛高崖呢喃说道:“觉得有些口渴,吩咐晴翠给我倒杯水来。”
“她正睡得深,还是妾身去倒水罢!”
栾秋水强自镇定整肃心神,小心答应一声,示意彭怜过去外间恭桶之处,她方才故意小声答应,便是情急智生之举,否则只怕洛高崖早就听出端倪。
彭怜抱住妇人,轻身一跃来到外间恭桶位置,随即迈着步子弄出声响,走到八仙桌旁,拎起水壶倒水。
借着水声遮掩,栾秋水悄声求道:“好哥哥!快将我放下,若被老爷撞见,只怕天就塌了!”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正是紧要关头,却不能随意收功,一会儿师娘且先临机应变,再有两个周天便能结束……”
他将妇人放在桌上,随即高举栾秋水玉腿让她绕过自己身前,在她身后保持插入姿势,与妇人一前一后走进里间。
行走之际,男子阳根在阴中自然跳动,栾秋水本就快美至极,此时更是难忍,几步路走得极是艰辛,终于到了榻前,这才探头进去送上茶杯。
洛高崖撑身坐起接过茶杯,轻声笑道:“总是这般体恤下人,你身子刚好,莫再着凉了!”
丈夫这般体恤,栾秋水不由更加羞愧,只是此刻臻首还在帐中,臀儿却插着少年阳物,体内真元转运不休,更是快美无边。
她强自镇定,娇声说道:“左右顺路,又不耽误什么……”
洛高崖不以为意,随手递过茶杯,这才躺下说道:“你且随便放下茶杯,我与你说几句闲话。”
“哎!”栾秋水答应一声,抽身回来迈步到罗汉床前放下茶杯,轻声说道:“你且说着,我忘记盖……唔……盖恭桶了……”
却听洛高崖帐中说道:“日间那彭怜才华出众,人物也算俊俏风流,有这般才具,只要他能高中金榜,家世如何便不那么重要了,云儿能与他相好,倒也眼光独到……”
“谁说不是呢!”栾秋水与彭怜亦步亦趋到了恭桶旁边,假装盖好恭桶,这才说道:“我也看那孩子喜欢……云儿能有此良缘……我这做娘的……唔……着实为她高兴……”
“夫人可是有些不舒服?”洛高崖察觉不对,不由出声问起。
“许是日间有些着凉了,”栾秋水慌忙答应,才又说道:“倒是烟儿那里,老爷有何打算?”
“若是果然彭怜高中金榜,便将烟儿许配给他也是无妨,只是烟儿挑剔成性,若是依旧不肯,却该如何是好?”
栾秋水只觉阴中快美减退,知道情郎收了神功,便伸手回去抚摸少年面颊,温存片刻这才提起绸裤遮住狼藉不堪一双臀儿,依依不舍爬上榻去。
“左右咱们尽了心思,若是烟儿实在不肯,却也不好勉强……”栾秋水躺卧下来,面上依旧红热,只是借着夜色遮掩,这才放下心来。
“夫人心跳的竟这般厉害?”洛高崖翻身过来,随手握住妻子手腕,不由担心问道:“莫不是旧疾复发?”
栾秋水只觉腿间滑腻粘稠,知道情郎阳精已然流了出来,连忙摇头说道:“只是日间赶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老爷莫要担心才是……”
耳中听着发妻语声娇柔软糯,洛高崖不由情欲涌动,伸手便朝妻子衣间摸索过来。
栾秋水唬了一跳,连忙说道:“老爷不要……”
“嗯?”
“妾身……妾身这病,以后怕是要禁绝房事才行,否则便要……便要旧疾复发……”栾秋水声调娇柔,见丈夫索然无趣抽回了手,这才小声劝道:“既然相公喜欢荷香,不如将她纳为妾室如何?如今妾身身子见好,倒也不用担心旁人非议……”
“荷香?”洛高崖轻轻摇头,“若是果然夫人须得禁绝房事,那便纳个年轻女子进门,也好为我洛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那荷香……”
“已是这般年纪,如今夫人既已痊愈,干脆打发出去便是!”洛高崖翻过身去,轻飘飘留下一句狠心绝情话语,竟似毫不在意。
栾秋水心中对丈夫一丝愧疚瞬时烟消云散,当日自己病入膏肓,丈夫便利用荷香主持中馈,对自己也是这般绝情寡恩,如今看来,世间女子在他眼中,大概便是寻常器物一般,好用便用,不好用便弃如敝履。
忽然念起彭怜,栾秋水不由心中一热,想起情郎爱花惜花之意,更是心中快活。
恍神之间,一只大手伸进被中,径自分开自己双腿,深入阴中抠挖起来。
“这冤家,怎的这时还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