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就此沉沦

窗外新月如钩,阵阵西风凛冽吹拂窗扉。

外间榻上,洛行云辗转反侧,听着里间男女欢爱之声,自然难以入眠。

不过几日光景,母亲便即恋奸情热,洛行云虽然心中愧对父亲,只是自己曾经身处其中,也曾这般食髓知味恋栈不去,倒也并不责怪母亲口是心非、秉性风流。

便如当日应氏初时要手刃彭怜再横剑自刎一般,女子忠贞节烈,若是当时便死倒也不难,一旦死志消散,想要再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以死明志,只怕便是难如登天一般。

而后应氏死心塌地追随彭怜,竟是违背常理,将儿媳女儿先后引荐情郎,如此惊骇世人之举,旁人难明究竟,洛行云身在局中,却觉得理所应当。

莫说彭郎床上雄风,将自己母女婆媳三人弄得神魂颠倒、痴情迷醉,便是他道学渊源、身负气功,文能过目不忘、出口成章,武能仗剑杀人、万夫莫当,这般文武全才,世间女子谁人见了能不动心?

洛行云心中早已为母亲开脱起来,当日下定决心引荐,便已对此早有准备,虽有反复,却终究不过是一时心绪,丝毫不曾因此反悔。

心绪繁乱之际,却听里间榻上一人呼道:“云儿若是未睡,不如过来同欢如何?”

听到情郎呼唤,洛行云连忙披衣起身,小步来到里间床榻边上,却见彭怜正手挑帷幔,对着母亲臀儿耸动不休,于是娇嗔说道:“相公只与母亲医治便是,为何搅扰妾身安眠?”

彭怜待其钻入帷幔,这才笑着说道:“若你真能入睡,谁肯轻易打扰?左右总是辗转反侧,不如过来一起同欢,到时我为伯母运功,你也好一旁护佑……”

洛行云抿嘴一笑,戳穿情郎狡辩说道:“妾身于此一窍不通,如何便能尽到护法之责?相公打算尽享齐人之福、母女情趣,却拿这些遮掩……”

彭怜哈哈一笑,也不与洛行云辩解,直将她推倒身前,把玩妇人娇媚身躯,继续用力肏弄栾秋水美穴。

女儿在侧,栾秋水哪肯出声,只是将头埋在被中,实在快美难当才闷叫几声,着实有些难熬。

洛行云熟谙风情,自然知道母亲此时如何感受,俯身趴在一旁,探手抱住母亲纤瘦身躯说道:“娘亲既与相公两情相悦,若想长长久久,自然免不了与女儿共事一夫,将来小妹与相公成了夫妻,少不得你我母女三人同床共枕、取悦相公……”

女儿这般软语述说之下,栾秋水不由转头娇喘呻吟说道:“如何……还能母女同欢……岂不……唔……岂不……”

洛行云早已想透此中关节,轻声笑道:“便如当日婆婆劝慰母亲一般,此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关起门来亲如一家,却又与人何干?天意如此,赐下相公这般英伟男儿与你我母女,岂可逆天行事?”

栾秋水意乱情迷,哪里说得过女儿这般道理,尤其她心里并非不信,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世人愚妄,美食美酒美人,一应欲望驱使,谁不心向往之?

便是有礼教约束,却也止不住世俗男女追情逐欲,一晌贪欢,到最后总要巧舌如簧,一一辩解开脱,不外乎沉迷欲望、难以自拔而已。

洛行云情知母亲与情郎此后必然难解难分,若是强行断绝,只怕反而不美,因此干脆顺其自然,彻底绝了对父亲的愧疚之情,此刻眼见母亲快美无边,便依着与应氏母女同床做法,探手母亲身下,握住一团绵软乳肉把玩起来。

那团椒乳入手软嫩滑腻,大小与自己相当,只是饱满略逊,洛行云手中搓揉,想着当年便是此物将自己哺育成人,便小声在母亲耳边说道:“母亲乳儿这般软嫩,摸着却与女儿不相上下,日后身体健健康复,只怕还要比人家大些……”

栾秋水哪里受过这般风月,女儿在旁已是刺激无比,这般言语撩拨、肢体亲昵更是绝无仅有,身体本就敏感,如此一来更是狂丢不止,口中更是吟哦媚叫说道:“鬼丫头……莫要轻薄为娘……唔……好相公……妾身又丢了……”

彭怜快意抽插,只觉妇人阴中火热滚烫又有不同,只将阳物顶在至深之处逡巡不去,体会良久方才继续施为。

洛行云只道情郎便要丢精,见状不由一愣,好奇问道:“母亲丢了几次?哥哥怎的还不过精?”

彭怜肆意抽插,轻声笑道:“岳母大人身躯敏感不弱于你,便是昨夜还丢了不止一次,你来这会儿便丢了两次,若是从头算起,只怕丢了四次上下不止……”

洛行云一惊,连忙说道:“母亲病体未愈,如何能这般承欢?还请哥哥怜惜!”

彭怜摇头说道:“云儿不需担心,为夫心中有数,若不趁着伯母花心绽放过出精来,虽也能施为,终究难竟全功,一会儿运起功决,自能补益回来……”

洛行云轻轻点头,却仍是难以放心,沉吟片刻说道:“妾身既然在此,不如相公先与妾身欢好,到时堪堪将丢未丢至极,再丢与母亲如何……”

彭怜轻轻摇头,已是加快速度,微微喘息说道:“每日夜里我先与云儿欢好方才过来服侍伯母,存的便是这番心思,只是你们母女二人身躯敏感,尤其伯母身形纤细,自然难堪挞伐……”

“此事只可一鼓作气,却不能半途而废,”彭怜快速抽动,已是到了紧要关头,“若不能保持你娘花心绽放、心门大开,只怕一切皆是徒劳无功!”

洛行云一愣,她只道情郎唤她过来只想享受母女同床齐人艳福,原来竟不能中途换人。

她心中费解,却听彭怜喘息说道:“若想快些哄出为夫精来,你们母女不妨一起欢叫央求!”

洛行云瞬间明白情郎之意,回头媚声叫道:“达达!好达达!快些弄奴儿母亲!快将阳精丢给奴奴娘亲!达达!爹爹!亲爹!”

栾秋水被女儿叫的面红耳赤,眼中酥麻快美更是难当,情欲上涌,也自迷乱媚叫起来:“达达……好达……亲达……哥哥……”

美妇娇喘吁吁浪叫不已,洛行云一旁提醒说道:“母亲不妨叫相公『儿子』『姑爷』『女婿』,也是别样快活呢……”

女儿如此风骚淫媚,栾秋水却无心细想,眼见第五次丢精在即,不由浪叫连连说道:“好儿子……亲姑爷……亲女婿……姑爷爹爹……快丢与为娘吧……”

洛行云久在彭怜身边,虽还不知其恋母心思,但见过不少他与应氏欢愉之际彼此言语,此时出谋划策,自然戳中彭怜软肋。

栾秋水年纪不小,与应氏本来差相仿佛,只是相较应氏,却显得成熟许多,主要因由便是她染病多年,容颜憔悴,尤其此时尚未完全康复,自然不见昨日风华。

被她这般媚叫,彭怜哪里还隐忍得住,只觉精关一松,一股无边无际快美袭上心头,随即顶在栾秋水穴中深处,猛烈丢起精来。

只这最后一记深入极出,便将栾秋水顶得魂不附体,瑟瑟抖着也丢起精来,她身躯敏感犹胜女儿,遇上彭怜这等天赋异禀男子,自然狂丢不止。

无边快美之际,妇人只觉阴中一团火热弥漫全身,那份浓稠喜乐竟是绵延不去,昨夜场景重现,烈度却是远超昨夜。

彭怜耐心施为,催动真元疗愈妇人身心,补益亏损元气,良久方才收功坐起一旁调息。

栾秋水沉醉其中,早已酥软如泥,良久才勉力翻身,看着身旁爱女说道:“吾儿可曾受过此间极乐?为娘方才只想不如便这般死了最好,毫不惦念你与烟儿……”

妇人面上喜乐无边,眼中却现出悲恸神情,低声喃喃说道:“不过两三日间,为娘便沉溺彭郎爱欲不可自拔,心中细细思之,实在可怖至极……”

不待母亲说完,洛行云已然明白栾秋水言外之意,若是自己姐妹与彭怜只能二选其一,只怕母亲也会选择彭怜,她轻笑点头,竟是毫不在意,只是低声说道:“女儿心中亦做此想,婆母应氏如是,小姑泉灵亦如是……”

“世间女子遇着相公,容颜永驻便是触手可及,永葆青春也非镜花水月,每日巫山云雨便是人间极乐,便是贫贱穷寒,也是一生无憾……”洛行云探手将母亲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才是长辈一般,“能有这般心思,本就是女子常态,母亲素来端庄秀丽,却也并未超脱于外,倒是不必过分苛求自己……”

母女俩窃窃私语,一旁彭怜打坐完毕,凑过来轻声笑道:“天色尚早,不如云儿过来与我舔弄干净,为夫再与你欢愉几度如何?”

洛行云嫣然一笑,娇媚说道:“总要让哥哥尝过奴与娘亲这对母女花,与婆婆小姑有个比较才是……”

彭怜哈哈笑道:“灵儿便是平日里也直呼『爹爹』不止,云儿与她相比,却是落了下乘!”

洛行云转头看了母亲一眼,随即笑道:“只要爹爹喜欢,女儿也每日这般称呼便是……”

听着女儿当面叫着少年这般禁忌称呼,栾秋水不由面红耳赤,想着此后自己便是少年胯下恩物、怀中禁脔,心中不由一荡,见女儿示意自己出言,连忙小声说道:“相公既已……既已收用了奴奴,奴家女儿……自然……自然便是你的女儿……若是……若是哥哥喜欢……奴奴也叫……也叫『爹爹』便是……”

彭怜闻言不由心满意足,挺身跪起身子笑道:“既然如此,宝贝水儿和云丫头便过来为你们爹爹舔弄干净!”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俱是面色一热,却相对而笑,缓缓凑上前来,一个握住阳物根部,一个檀口含住阳龟,一同服侍起来。

洛行云悉心指导,栾秋水从善如流,母女俩密切协作、配合默契,枕席间曲意逢迎,自是将彭怜哄得心满意足。

当夜柔情缱绻,彭怜在母女二人身上驰骋征伐,直睡到翌日天色将明,这才悄然离去。

伺候数日,彭怜便每日如此为栾秋水疗愈身躯,而后尽享母女齐人之福,其间快乐,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身负神功,精力充沛,将应氏与栾秋水两对母女服侍得快活无边、心满意足,自是享尽齐人之福,左右逢源之下,却也毫不耽搁学业,每天日里便有姑嫂二人一起陪伴读书习字,丝毫不觉白驹过隙、时光飞逝。

须臾便至小年,栾秋水虽心下难舍,终究身不由己,辞别应氏母女,与女儿一同上车,与彭怜一道回了洛府。

彭怜与洛行云并排而坐,对面丫鬟晴翠一路上便红着脸低头不敢抬起,母女二人絮絮说着闲话,栾秋水偶然目光扫来与彭怜对视,便是满含深情厚意,难解难分。

洛府门庭广大,节庆之事早有成例,尤其栾秋水久病,府中一切自有管家丫鬟打理,此时马车入府,之间下人们张灯结彩、洒扫清洁,自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栾秋水轻叹一声,看向女儿女婿,心中火热之下,却也缄口不言。

半晌马车停稳,彭怜最先下车,早有下人搬来马凳,晴翠跳下车来,一旁扶着两位夫人相继下车。

栾秋水随意问道:“老爷可在家中?”

一旁管家洛安赶忙躬身回道:“老爷晨间出去,说是去拜会友人,午饭不回来吃了……”

栾秋水轻轻点头,说道:“府里一应事体,你且多费心些,这位彭公子是我家远方外甥,如今求学在此,今日过来拜见老爷,正巧被我赶上了,一会儿备好饭菜送到内宅,我们娘几个一起吃了便是!”

洛安赶忙答应,随即抬头看了看栾秋水脸色,喜笑颜开说道:“夫人去了这些日子,原来竟是寻医问药去了!如今看着气色大好,可比从前爽利多了!小的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栾秋水扫眼彭怜,不由面色一热,俏美之余更增一抹春情,若非情郎为她每夜调理经脉、补益气血,自然难有今日这般成效,她收敛心神,知道此处人多眼杂,只是故作淡然笑道:“云儿孝顺,我这甥儿也功劳不小,其中究竟,日后再与你们细说不迟!先去忙吧!若是老爷回来,记得进来通禀一声!”

洛安连忙应了,送着众人进了内院院门,这才出去忙碌。

彭怜与栾秋水母女带着彩衣晴翠进了内宅,见主母回来,丫鬟仆役连忙便要点燃炭炉,栾秋水见状摆手说道:“不必了不必了!且把门窗开了通风,屋里燃着一个炭炉便够了!”

众丫鬟皆是无比惊讶,方才还怕准备不周加重夫人病情,如今见栾秋水这般康健,不由俱都喜上眉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贺喜不停。

栾秋水所以打发众人,当先进了正房厅堂,待丫鬟婢女关了门窗,这才对彭怜洛行云笑道:“往日病恹恹的,也不觉得这屋里憋闷,如今回来,竟似哪里都不太舒服……”

洛行云走到母亲身后为她揉捏肩胛捶打脊背,笑着说道:“娘亲若是住不惯这里,不如年后还道女儿那边长住……”

栾秋水回头与女儿对视一眼,转头看了眼旁边少年,不由面色一红说道:“总是过去住着……怕是不好吧?”

洛行云抿嘴轻笑,看了彭怜背影一眼笑道:“做母亲的到女儿家里走动散心,本就天经地义,又有何不好?若非女儿如今身份不便,两家无法公然走动,母亲便是长住,怕也无人敢说什么!”

栾秋水回手轻怕女儿手背,柔声说道:“好啦好啦!为娘知道你一片孝心!只是如今我病体初愈,家中诸事总要提点一二,总这般假于她人之手,岂不便如同为娘真个死了一般!”

洛行云知道母亲所言何意,栾秋水十余年来身染重病,早已不理家中诸事,如今府里,外面事体皆是管家处置,内宅则由父亲身边丫鬟荷香把持。

便是自己未嫁之时,那荷香便已仗着父亲宠爱肆行克扣之事,近几年母亲病重,更是隐隐将自己当成了洛家主母,父亲在家时尚能收敛一二,却也不少搬弄是非,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若是父亲不在,自然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将母女妹妹赶出府去才肯善罢甘休。

栾秋水不知女儿心中心思,只是续道:“这几年若非为娘病重,你父怕坏了自己名声,只怕早就将荷香纳了妾室,也是天意昭然,她这几年曲意逢迎,想尽一切办法,竟也没能与你父生下一儿半女,否则只怕为娘与烟儿早就没了容身立命之地……”

自来女子出嫁,要么娘家富贵,婆家不敢欺凌,要么生儿育女、母凭子贵,若是洛行云嫁入王侯权贵之家,便是看着女儿面上,也无人敢这般欺凌栾秋水,只是洛行云所嫁本来便是平常人家,丈夫又战死沙场,小妹潭烟云英未嫁,此消彼长之下,自然受尽闲气。

“娘亲且自将养身子,此事徐徐图之便是。”洛行云唯恐母亲生气伤身,赶忙出言相劝。

栾秋水明白女儿心意,只是摇头不语。

彭怜正一旁坐着静听母女闲谈,忽听外面“蹬蹬”脚步声响,片刻之后房门忽被推开,一个明媚少女推门而入,大呼小叫喊道:“娘!姐!你们回来过年啦!”

那少女身形高挑,一身银白夹棉直帔,头上全无发饰,只是耳垂上坠着两条金丝吊坠,面上画着淡妆,眉如新月,目似晨星,檀口红唇,琼鼻高挺,容貌与栾秋水、洛行云差相仿佛,气质却活泼跳脱、迥然不同。

“这般大呼小叫!却是成何体统!”见爱女无状,栾秋水不由轻咳一声,一边喝斥一边以眼色示意小女屋中还有别人。

两个丫鬟掩嘴娇笑,洛潭烟随即恍然,看着一旁角落里坐着的彭怜,笑着问道:“你又是谁?是我未来姐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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