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来了,快请进。”
只见宁宁扎了俩包子头,圆滚滚的发髻衬托得脸部更显小巧精致,脸上的眉钉、鼻钉、唇钉换成了水晶材质,耀眼璀璨,妆容也一改往日哥特系的大黑大红,眼影用了妃红向佛手黄过度,唇色是釉质感满满的桃粉,穿的是开奶窗孔雀绿修身旗袍,一条镶亮片黑丝袜搭一双米色10厘米尖嘴高跟鞋,整体观感可爱兼性感,中式传统也具西式潮流。
“您愣着干什么呀,快进来啊。”
说着,宁宁把我引进了房间,我朝她床上看了一眼,以往的黑色绣骷髅头床单,换成了一次性的白色冰丝床单,关于要演哪一出,我瞬间懂了个八九不离十。
“老板,您最近忙什么呢?可有段时间没来妹妹这里了,人家想你想得好紧啊。”
“哦,最近认识了个叫楚淑宁的小姑娘,长得俊,也挺有个性的,我挺迷她的。”
“嗨,我还当您是遇凤凰了,别怪妹妹多嘴啊,那种小太妹啊,一阵一阵的,今个跟你笑嘻嘻的,明个说不准就不认人了,除了糟蹋您的票子、折磨您的心境,也没别的了,劝您啊,没事还是来我这儿,起码从不跟您整虚的。”
看来宁宁对自个儿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宁宁把我扶到她的床上躺下,一只留着粉色长指甲的酥手就摸上了我的胸口,来回抚弄,食指碰到乳头的时候,还用指甲尖轻轻抠拨撩弄一下,同时宁宁跪在床边,凑到我耳边哈了一口气,娇媚问道:
“老板今儿做点什么项目啊?”
“今儿不忙,上个大钟,项目嘛,婴儿油波推,98走一轮,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安排。”
我回答完迟迟等不到宁宁的动静,就朝她瞟了一眼,只见她脸又拉下来了,说道:
“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很懂行的样子?就你这还嫌我当过福利姬?你他妈乱搞了多少次!说!”
“想什么呢你?我打工这么多年,同事来来往往、道听途说,没吃过猪还能没见过猪跑,再说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谁不知道谁的样儿,你这‘小妹’也演得挺好的,难不成你也真干过?”
“今儿心情好懒得和你计较,你最好没去过!要是哪天让我逮住你,看我不阉了你!”
警告完,宁宁又变回一脸谄媚,脸贴到我胸口,伸出蛇舌舔舐我的乳头,舔着舔着,又改用舌尖的珍珠舌钉揉按,一阵酥麻感遍布周身,宁宁的手也摸到了我的裤裆,隔着内裤握住早已硬邦邦的阴茎,缓缓来回套弄…
“老板,店里刚来了个新妹妹,要么今儿换个台,让新妹妹伺候伺候您?”
新妹妹?哪来的新妹妹,这是又试探我吧?得,还是别整么蛾子了,别一会儿又变姑奶奶了。
“算了吧,你活儿挺中我意的。”
“哎呀,老板试试嘛,新妹妹不像我们这种野花野草,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生,是家庭困难才来我们这儿做兼职的,可嫩了,捏一把都出水呢,而且还没接过客呢,您也别担心她活儿不好,我跟您说啊,到底是人大学生,学手艺的时候人家还做笔记呢,可认真了,保管伺候好您,弄不好还能给您弄沉船了,您办张金卡,我就给您引过来。”
“我不已经是金卡会员了吗?”
“呃…那个…,全行业消费升级嘛,新出的这个是白金会员,放心吧,难不成妹妹还能坑老板您?您要没意见我就和前台打招呼了。”
“那成吧。”
说完宁宁抱起床边的一个大包裹,屁颠屁颠往屋外跑,我在瞎期待什么?这‘新妹妹’也保管是宁宁演的呗…
等了好一阵,门外传来刻薄的指责声:
“你快别摆大小姐的架子了!这个不想接、那个不想接的,怎么着?想在这鸡窝里遇个白马?告诉你,这位老板已经是最年轻、最帅气的了,我真是看你可怜才给你这机会,既然不想长期在这儿干,就把里面那位爷伺候好了,人要舒服了直接包养了你,你不就脱身了嘛,这道理都弄不明白,还大学生呢,记住!嘴甜点、手勤点、下面夹紧点,快去!”
我的天!还给她玩出双簧了!
门再次被推开,‘新宁宁’走了进来,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头秀发,虽然宁宁原来也是直长发,但原先总爱挑染些赤橙黄绿蓝靛紫,黑长直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见,确实有几分清纯女生的韵味,穿了一身JK短裙配着白色高筒勒肉丝袜,站得也不像平时歪脖子驼背的,而是微微垂着头,挺胸收腹,一双美腿紧紧并在一起,我才注意到原来她高子挺高啊,170是绰绰有余!
宁宁原本两手捏在一起搓手心,可忽然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的‘绝对领域’,于是一只手偷摸摸地攥住裙摆,悄悄往下扯裙子,虽然露出的纹身、脸上的钉子显得有些违和,但演技这块还真被她拿捏住了,甚至于我都有些怀疑,那些所谓的真·好女孩也都他妈是装的!
“是你上钟不?傻站在那儿干吗?”
“哦。”
宁宁点了下头,这才扭捏地走了过来,像小学生一样端坐在床边的板凳上。
“你等着下课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做这个,难、难免有些生疏,您多多、多多担待。”
既然宁宁要演清纯玉女,我也不扮什么正人君子了,直接伸手从宁宁的裙底向里摸,宁宁吓得不禁‘呀!’了一声,连人带凳子退了一步。
“怎么?屄都不让摸一下?那你出去吧。”
“抱歉、抱歉,您、您摸吧。”
“坐我腿上来。”
“啊?”
“你隔着八丈远让我摘星星摘月亮呢?坐上来不方便我摸一摸嘛。”
宁宁撩了撩耳边侧发,缓缓爬上了床,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到了我大腿上。
“你到底什么情况!有你这样坐的吗?膝盖还压得我腿疼!蹲着坐,张开腿!”
宁宁冲我点了点头,以示抱歉,在我胯上张开了腿,短裙下是件纯白内裤,一小撮阴毛从内裤边缘挤了出来,我靠在枕头上,伸手把玩起宁宁饱满的阴阜,言语调戏着:
“屄长得挺肥啊,手感不错,小姑娘念大几啊?”
“大、大一。”
“有没有交男朋友啊?”
“没、没。”
“真的?小姑娘你长这么漂亮,身材也好,你班级上那些男生能不喜欢你?”
“我、我不喜欢他们。”
“这就对了,你班上那些男生啊,除了会读死书、打打游戏还会干什么啊?将来还不统统是给我们打工,你要跟了他们迟早会后悔,你把哥伺候好了,哥还能给你安排工作。”
“真的?”
“哥还能骗你,你英语四级过了吗?”
“过了。”
“考多少分啊?”
“98。”
“啊?”
“不、不,考了148。”
“宁宁,大学英语四级满分是710,考425才算过呢!”
宁宁瞪大眼睛愣了愣,随后张口大骂:
“我肏你妈的!你明知道老娘早早辍学了,别他妈问我超纲的问题!你妈了个屄的!演个‘瓢虫’还给你演出优越感了,再者说了,我是没文化,那你演的土鳖老板就该有文化了?你该说‘哇,小姑娘你可真厉害,差两分就考满分了,我们公司现在正在拓展海外业务,你可以来我们公司当翻译啊,哥肯定不会亏待你的’,行了行了,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别再问我大学如何如何,要问问你妈去!”
我也只好借坡下驴,继续调戏道:
“把你上衣撩起来,让哥看看你的奶子发育得怎么样?”
宁宁也一秒回戏,憋红了脸以示害羞,攥着下衣摆迟迟不动弹,我见状捏着宁宁内裤,威胁道:
“不让看奶,哥可要先看你的小骚屄了。”
“啊!别!”
宁宁急忙用一只手挡住了阴部,另一只手无奈掀起了衣摆,玉兔也随之暴露,乳肉饱满,单手难擒、乳头挺拔,诱人猥品、乳晕粉嫩,散发香沁,再加上水晶钉环点缀,以及右乳上侧的一颗黑痣,称作‘天下第一奶’也不过分,弄得我险些没了Cos的心思,只想立马扑上去品啄,但为了不辜负宁宁的一番美意,我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只是伸手把玩了起来…
“小妹妹,你奶子好大啊,什么罩杯啊?”
宁宁红着脸把头瞥到一边,不敢正视我淫猥的眼神。
“E杯。”
“乳头也不小呢,人们都说女的欲望大不大,就看乳头大不大,看来你也是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没、没有。”
“还狡辩,你看你的乳头都勃起成什么样了,又肿又硬的,说起来哥也有个地方和你一样,来,干正活儿了,给哥口爆一下,感受下你的‘口才’。”
说着我褪下了内裤,把早已蓄势待发的兵器亮了出来,宁宁显得很是为难,但又没法推脱,只好求情道:
“哥,你的阴、阴茎太大了!你看我嘴这么小,给您口的话也深不了哪去,未必能让您满意,能不能我用手给您弄弄,对,我手活儿可好了,培训的时候姐姐们还夸我呢。”
我也怜香惜玉,不为难宁宁,只是提醒道:
“随你便,反正来这儿就是为爽的,你要是觉得靠手活儿能打发我,就算你的本事,反正爽不出来,你下不了钟。”
宁宁听到能暂时保住嘴巴的贞洁,显得十分高兴,从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精油,随后用左臂把一对奶子搂紧,只留一个狭小的乳缝,右手拿着精油缓缓倒在奶子上,精油好像进入漏斗一样,从宁宁的肥乳潺潺流满了我的阴茎,随后宁宁左手箍住茎体,上下缓缓套弄,右手用尖长的指甲刮弄极为敏感的冠状沟…
“哥,舒服吗?”
虽然爽得要死,但为了后面的好戏,我还是强装镇定:
“就这?这就是你吹嘘的本事?要这样快别磨磨蹭蹭的,赶紧脱了你内裤,让哥用你的小嫩屄爽爽吧。”
“哥,你别急,我这就给您上‘手段’。”
宁宁加快了左手的手速,同时改变了右手的策略,用最为尖细的小拇指指甲,缓缓探入我的马眼,轻微尿道扩张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没几合就冒出了前走汁,宁宁也很懂,为了后面的大戏,左手紧紧箍了几下我的茎根,让我的精感暂时退了下去…
“没劲儿!还是用你的嘴吧。”
“哥,你再试试嘛,我还会其他‘手活’。”
“不想‘口爆’也不为难你了,你继续用手撸,用舌头舔舔总不为难了吧。”
宁宁不好意思再推脱,俯下身子,伸出了她那长长的蛇舌,宁宁用舌头的分叉处卡在我的冠状沟上,来回滑动,过一阵,又把舌头盖在了龟头上,左右舌尖各一颗的珍珠舌钉像按摩仪一样,从两侧同时揉按着龟头,不禁让我慨叹,这舌钉虽然看着瘆人,但用起来是他娘好使啊!
我忍耐着继续得寸进尺:
“做不了‘深喉’,你就先给我含含龟头,别总扭扭捏捏的!你说你来打工挣钱,就想着做素的,那得给多少男人碰啊,倒不如好好给哥上顿荤的,一次就能把这个月班的绩效全完成了,乖,妹妹听话,口一口,大不了哥一会儿再给你塞点小费,委屈不了你。”
宁宁犹豫了片刻,皱着眉头张开了小口,将我的龟头缓缓含了进去,她一嗦嘴,我即刻感受到了她‘酒窝钉’带来的颗粒感,时下我只有一个感觉,找‘杀马特’做‘马杀鸡’是真好!
等到宁宁又开始搅动她的蛇舌,我再也克制不住,抱住宁宁的脑袋,向更深处顶去,宁宁发出‘呜呜’的声音,刺激得我起了施暴欲,又开始紧紧抱着她的小脑袋在我的阴茎上大幅上下套弄,好像在用飞机杯一样…
狂野口交了半分钟后,宁宁狠狠在我大腿根拧了一把,使得我清醒了过来,宁宁推开了我,剧烈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我连忙伸手抚慰,被宁宁挥手打开,宁宁没咳完就怨骂道:
“咳、咳、我、咳、你妈的!真把老娘的嘴当屄肏了!咳、咳、你那玩意儿那么长,都快顶进我食道啦!老娘是有过经验,但还真没给人嘴过,悠着点来行不行啊!妈了个屄的!真不该为了你把钉子头都换成珠子头的,就该用最尖的!最硬的!让你这么粗暴,扎不死你!”
所幸宁宁并没有为此过多责难,喝了一口水后,就立马回了戏,并且还替我背了锅:
“哥、对不住!对不住!用牙咬疼您了吧,我说了我做不好这个,我真没弄过,以前都是用香蕉学的,您的阴、阴茎说实话,比我一般吃的香蕉都大多了,我是实在口不下,才、才咬了您,您别生气。”
“得了、得了!就知道你们这些生瓜蛋子做不好,做不好就让哥来做嘛,你老老实实分开腿躺在那儿,让哥鼓捣你一会儿,钱不就挣到手了嘛。”
宁宁显然还是不愿放弃‘底线’,扭捏了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提议道:
“对了,哥,我给你拿奶做吧,你刚不还夸我胸大嘛,这个也没长牙,又软又绵的,保管您满意。”
我白了宁宁一眼,抱怨道: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告你啊,再弄不好,两条路,要么乖乖让哥肏肏屄,要么就把你‘宁姐’叫过来,给我把那白金会员退了,消费升级?哼!我看是受罪升级!”
“您放心,包您满意,包您满意!”
宁宁将JK上衣脱掉,把剩下的精油一并淋在了胸口,随后两腿大大叉开,扎着马步半蹲在我面前,双手各握住自己一个肥奶,一边扭臀摆腰、一边揉搓乳肉,还时不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围着唇边打转,极具诱惑性,直到裸露的上半身全摸匀了精油,在微暗灯光的映射下,她身上的刺青更加出彩耀眼…
宁宁以匍匐的姿势爬到我胸口处,伸出舌头以我的两个乳头为端点,来回走线,接着用豪乳紧贴我的腹部,一点点向上滑动,滑到肋沟处后,又重新退到腹部,如此周而复始,这种感觉好像我的半个身子都化作了无数的手,在揉捏、在搓弄宁宁的乳肉,享受完波推过后,宁宁又用双峰夹住了我的肉棒,做起了乳交,同时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眨着睫毛抛媚眼,看得我身不由己,下半身不自主地摆动,在她温润的乳沟里抽插,等到精油稍干了一些,宁宁又伸出舌头,将一缕缕口水流进肥乳间补充润滑…
“我的哥,爽嘛?”
宁宁咬着嘴唇问我,如此娇媚的语气、如此爽滑的触感,教我再也按捺不住,精液如堵塞许久的水管被瞬间疏通一般,爆发状的射了出来,射得宁宁秀发、脸蛋、奶子上,满满都是白浊…
宁宁用食指沾了一些脸上的精液,抿进嘴里尝味道,随后语气中惊喜和失望各半,说道:
“大老板,您这就缴枪了?接下来戏该怎么演啊?倒是味儿还不错,咸甜咸甜的。”
不过宁宁显然是错估了一个性压抑许久男人的恢复力,虽是射了精,但我的鸡巴并没有就此软下来,反倒是在看到宁宁食精的刺激下,更加肿胀了一圈,我起身将宁宁压到在身下,宁宁伸手朝我下体一摸,察觉到好戏才刚刚开演,立马回归了女主角的人设,挣扎道:
“啊!哥,你干什么啊!我不是帮您射了嘛,你怎么、怎么…”
“射一次哪能够啊?妹妹,我看你也没别的活儿了,就让哥肏了吧。”
宁宁一听要上本垒,挣扎得更厉害了,求饶道:
“哥,你饶了我吧,我不做那个的,我、我只做‘半套’,不做‘全套’的。”
“什么‘半套’、‘全套’,在哥这儿,只有不戴套。”
说着,我脱下宁宁的裙子,紧接着开始扒内裤,宁宁也是为了守护最后的防线,拳打脚踢都用上了,甚至还用她那锋利的九阴白骨爪照在我后背上拉出了血道子,痛感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下,对了,戴套。
“等等,宁宁,你这儿有套吗?”
宁宁愣了一下,随后破口大骂:
“肏你妈!到节骨眼了,你才想这破事!你戴屁个套,明儿我吃药。”
“那我还是出去买一包吧。”
“买你妈屄!大半夜的从你家祖坟挖个吧!”
“肯定有24小时的。”
“不是你几个意思啊?非要戴个破套,是不是嫌老娘脏啊?老娘是非处,但他妈上次做都两年前的事儿了,要有病我早他妈暴毙身亡了,我告你,我还没嫌你呢,瞧你那重装前任,我还怕传上肥胖病毒呢。”
“瞧你说的,这不怕你没准备怀上嘛,你吃药又怕影响你健康。”
“快拉鸡巴倒吧!我穿孔防感染,吃的消炎药多了去了,一个破逼避孕药能吃死我似的,你要非想去买套,你自由,我不拦着,但你回来我店打不打烊,那就是我的事儿了,滚吧。”
本来淫靡的氛围,霎时间变得死寂…
但正因为陷入沉默,我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心跳声、以及莫名处传来的躁动,这些声音再次刺激着我们的欲火,好热、好烫、好烧,但却更想紧紧抱住彼此,想从对方的深处、更深处寻觅解放,我和宁宁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抱着我的颈、我搂着她的腰,她抚着我的背,我拽着她的发,我俩拼命地把舌头搅在一起,好像要把它们合为一体似的,亲吻到双方满脸都是混杂在一起的口水,却没人顾得擦拭这些贪婪,我的嘴唇哆嗦着,慌乱地开始下移,像一个发病的癫痫患者,直到含住了她的乳头才安稳下来,但这只换来片刻安宁,我顾不得怜香惜玉,只想着从中吮吸出解药,宁宁‘啊❤——’地娇吟一声,上半身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宁宁手慌乱地摸向她的内裤,一脱,没有脱下来,急得她想直接撕碎它,却也没撕开,她只好用最后一份耐心,死死捏住内裤边儿,奋力向下一褪,只是褪到了半大腿处,她却再也等不及、等不及了,她凑到我耳边,急迫地唤我:进来、快进来!
在进到她身体的瞬间,我竟起了一个疑问,她真的不是处女吗?怎么这么紧?好紧!但这只占据了我千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开始了抽动…
“啊❤~、啊❤——,再进来,再进我里面❤,别浪费你这么长的东西,呃❤~~~,对,肏、肏我❤、狠狠肏我❤~”
宁宁视我为辛辛苦苦擒住的猎物,生怕我跑掉,她用她那曼妙的双腿紧紧勾住我的后腰,柔软的双臂也死死箍住我的胸膛,她不断在我耳廓吹气,吹一下,被我肏得淫笑一下,再吹一下,又笑一下,我对于她的挑衅十分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在她潮润的桃谷尽情飞驰发泄…
宁宁忽然松开了双臂,腾出双手紧紧夹住我的面颊,让我面对面地正视着她,看她潮红的脸、看她上挑的眉、看她瞪大的眼、看她敞开的口、看她起伏的脖颈,欣喜若狂地对我说:
“老公❤、老公❤、我好爱你老公❤、我、啊❤、我也要你、爱我❤、狠狠爱我❤、爱我一辈子❤、啊❤~~~——”
随着一声婉转又接漫长的呻吟,宁宁来到了她的巅峰,我能感到她的足弓在收缩、在紧绷,因为她的脚后跟不停、不停地在我背上敲打,仿佛军队的擂鼓手,命令我,不许停下,继续冲锋!
十几分钟后,宁宁找回了力气,似乎是要彰显她的家庭地位,她用全力将我翻到身下,骑到了我的胯上,接着她伸手打开台灯,让我俩更能看清彼此,随后她掉转了身头,背对着我半蹲着,疯狂地上下颠坐,她又把双手伸到自己脖子后面,托起自己的长发,让我欣赏她背上的玫瑰刺青,一阵子过后,又收紧自己的腰、撅起自己的屁股,让我看到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她的小屄正被我的大鸡巴撑得圆鼓鼓,止不住的淫水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一片狼藉,这般淫荡的景象再次激起了我的征服欲,不可以!
我要在她上面!
我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重新压回我的身下,双手穿过她的臂弯,狠狠把她拴住,腰胯狠狠地下砸,震得她的肉臀荡出阵阵涟漪…
随着我的抽插愈发急促,宁宁也察觉我要射了,于是放空了一切,把浑身的力气仅留在她的阴道口,拼命缩紧她的阴道口,甚至于夹得我还有些生疼,宁宁用残留的意识督促我:
“射、射进来❤、我要你内射我、必须内射我❤、把你的全、全部射给我❤、啊❤、我、我又要来了❤、快射❤、我们一起、一起、啊❤————”
一同高潮后,我俩侧卧瘫软在床上,各自喘着大气,各自紧紧盯着对方眼中的自己,似乎都被自己的粗鲁逗到了,傻傻对笑了起来,笑完后,我俩紧紧拥在了一起,我撩起了她额头纷乱的头发,对着她的大脑门狠狠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的宁宁钻进我的胸膛,小憩了起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宁宁恢复了气力,欲望也暂时消解了,她蹲着直起身子,把我的阴茎从她的下体褪了出来,摸了一把自己黏糊糊的下体,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道:
“啧啧啧,真没少射啊,快给我整成糨糊桶了,憋了这么多,一口气发泄出来,够爽吧?”
陷入贤者时间的我却觉得,哪怕没肏屄,能看到平时多在癫狂和抑郁横跳的宁宁,露出满足的神清,就够爽了,于是也没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
宁宁跳下床,从柜台取了烟和火,靠在了与床正对的躺椅上,点燃了烟,鼓起嘴深深吸了一口,随后畅然吐出,慨叹道:
“古人说得好啊!事后一只烟,赛过活神仙!”
完后又举起烟和火,问我:
“你不试试?”
我摇了摇头,宁宁吐槽道:
“切,不会享受!”,宁宁又嗦了几口,疑惑道,“欸?小伙子,你可以的啊,相当可以,没白费我思前想后的一片前戏,我就突然纳闷了,你那个傻逼前女友咋就能把你给放跑了?哪怕你挣的是不如她、家庭背景也没她优越,但她也是个长屄的啊,怎么就能舍得下你嘞?”
“不知道,或许她有她的想法。”
“唉呀,聊聊嘛、聊聊嘛,我知道你心里早没她的情了,就满足我的好奇,哪怕你瞎猜呢,说说。”
“可能…,倒是她原来也夸过我鸡巴很大的,但是呢…,你也看过她的身材,一直是有点胖的,绝对没你攒劲,再加上我和她除了刚认识,大多数时候感情上也不过是相互凑合,因此反应到性生活上,我也一直是随便鼓捣鼓捣,绝对不像和你一起的时候,有激情、有动力,自然也就能表现得更man一点,属于是‘棋逢对手才出强招、将遇良才方显狠色’。”
宁宁听完笑得眯眯眼,褒奖道:
“小伙子,会说话,反正我是不会放跑你的,就图你这个,哪怕将来你移情别恋,老娘当三儿也要咬着你,做好一辈子交粮的准备吧。”
宁宁烟抽了一半,随手在个餐盒灭了烟,张牙舞爪蹦回了床。
“续上、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