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之前宁奇与胡员外的对话,他们谈论极乐圣女时,与眼前此幕景象,何其的想象?

娘高贵冷清却春情荡漾的脸颊,骚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坚硬勃起,那汗湿的秀发粘在白色的胸脯上,随着高潮失禁,浪水激射,来去数尺,然后就看到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豪乳上翩翩起舞,诱人的骚穴上方,一缕佛光洒落在阴蒂上,神圣而妖异,而那浪叫哭喊声,销魂腻人,好似得到大欢喜,大极乐,如登上西方极乐世界。

我心中酸痛,又被娘那骚淫放荡的模样深深吸引,感觉这样她的才是真性情体现。

……

极乐佛与两个又老又丑的山农玩遍了娘的三个肉洞,最后娘被两个山农紧紧夹住,雪白丰腴的娇躯在两具黑瘦枯干的身体中间激烈的扭动,她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出诱人的潮红色,那肉香迷人的滋味和骚媚入骨的浪叫声,不啻于一味春药勾动着雄性的欲望。

两个山农前顶后插,枯干的小腹紧紧夹弄她白嫩圆翘、丰腴肉感的硕臀,两根老朽的淫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两个火热紧窄的肉洞中疯狂地抽插与肆虐,“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滋滋滋”的抽插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奏出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乐章。

娘摆动着魔鬼诱人的娇躯,迎合着两个山农的征伐,一边呼出舒爽快乐的淫词浪语,声音娇嗲骚媚,让人听得骨酥肉麻,同时一双白嫩修长的玉手把住极乐佛那黑肥丑陋的大屁股,用力向两侧分开后,臻首埋入黑乎乎的臀沟,伸出红润细长的香舌,灵活的舌尖抵住淫僧那恶心的肛门,正左右上下细致且温柔地砥舔。

娘春情荡漾、风骚入骨,在她抵死逢迎、献媚讨好之下,不仅两个山农经受不住她的销魂诱惑,就是极乐佛也嘶吼着,将一股接一股浓精射到她脸上和口中。

在极乐佛射完精后,娘先握住他的肉棒,伸出香舌仔细清理了一番后,才将脸上浓白的精液一点点的刮蹭到口中,然后缓缓地吞了下去。

……

事后,两个山农欢天喜地拥着娘走出极乐寺。

娘真够骚浪的,即使在人流如潮的洛阳大街上,她依然打扮得风骚艳冶,梳着青楼妓女最喜爱的堕马髻,一缕秀发从额前倾泄下来,贴着白皙的脸颊,洒落在伟岸的酥胸上。

她神态清冷从容,美目生威。

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秀色照人。

不过在此容仪之下,却浓妆艳抹,还若隐若现地浮出一丝风骚诱人的气息。

两个山农不知跟她说什么,娘听得先是发愣,继而却是咯咯娇笑起来,她这一笑风骚诱人,与刚才之清冷神态宛如两人,最后直将柳腰都笑得弯了下去。

她身上白色轻纱薄如蝉翼,这一弯腰,更是豪乳紧绷、酥胸起伏,那一道深深的乳沟,脂嫩雪白,滑腻诱人,而她的罗裙从左边腰侧分开,当风吹起来后,一条修长丰满的大腿齐根露出,看上去珠滑玉润,充满弹姓,若是被她夹上一夹,啧啧——那滋味简直难以想象。

两个山农看得眼珠子圆瞪,口干舌燥地蠕动着喉咙,不断吞咽口水,就连旁边路人,也死死地盯着娘那熟媚动人的娇上下巡礼,看得她这样动人的尤物也是面泛红晕。

不过这群人很快就发现一幕让他们直欲喷鼻血的画面,原来娘连亵裤都没穿,下体春光乍泄,暗红成熟的骚穴若隐若现地从裙中露出。

很快两个山农就租了一架马车,往郊外驰去……

……

马车内,娘伏在车座上,那丰满的胸脯显得更为壮观,如同倒悬的山峦,鼓鼓涨涨,向前怒突。

她娇躯丰腴饱满,但那柳腰却极为纤细,纤细的柳腰却反衬出那高高撅起的香臀,显得异常的丰润滚圆。

娘就这样淫荡地趴俯着,被裙子包裹的硕臀也就愈加的后翘,紧裹的裙子将硕臀的形状勾勒到极致,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后怒突,形成一个浑圆的完美形状。

娘整个丰腴娇躯在紧窄衣裙的勾勒下,曲线玲珑,曼妙无比,看得身后的山农呼吸急促、欲火中烧。

滕松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长满老茧的枯黑大手抚摸上她丰腴圆翘的硕臀,转瞬又把裙子撩起来,一只手掌分开肉感的臀瓣,手指轻轻在深褐色的菊花蕾上点了一下。

娘“嗯”的一声娇吟,顿时面如火烧,又在马车颠簸下,肥厚的臀肉剧烈颤动。

她骚媚撩人的娇吟和丰腴诱人的雪臀仿佛点燃男人欲火的引子,让滕松狂性大发,猛地跪下,斑白脑袋埋到她深邃的股沟中,然后伸出湿漉漉的香舌上下砥舔,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

娘不由“啊”的叫了出声,将硕臀撅得更加高挺,滕松匆忙地褪去衣服,露出枯瘦黝黑的苍老身体,两只长满老茧的手掌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肉棒挺进她丰满大腿中间,斑白脑袋依然埋在雪白硕臀上,发狂地摇来摇去,灵活的舌尖龌龊无比砥舔她由于兴奋而剧烈颤抖的菊蕾。

娘在老丑山农亵玩下,敏感的身体不堪忍受,很快就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她腰肢扭动,淫水泛滥的下体不住摩擦着火热的肉棒。

而车外驾着马车的滕树听着娘骚媚入骨的呻吟,也欲火焚身,他不由得一手抓紧马缰,一手冲动地抚摸下体,由于他神游物外,驾驶不稳,使得马车剧烈颠簸起来。

娘在颠簸之下,身体颤动,就连丰满的雪臀也荡起炫目迷人的肉浪。

滕松看得肉棒快爆裂开来,连忙顶住柔软的硕臀,两只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她丰满的臀肉,颤声道:“圣女大人,我……我想要你!”

娘粉面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爷……别急嘛……先摸摸奴家……”

听闻此言,滕松一手探入她的衣襟,褪开抹胸后,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乳头,一手插入她丰满大腿间,抠挖着她敏感的骚穴,娘敏感得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不堪忍受地颤抖起来,按住滕松的手,拖拽出长长腻音:“爷……”

骚嗲又充满挑逗的声音,让滕松胆子渐渐大起来,他抽出手,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娘嘴边,让她清理干净。

娘含住枯黑的手指,呼吸变得急促,水汪汪的美目骚浪诱人,丰腴雪白的娇躯泛出情欲的潮红。

滕松看着娘淫骚放荡的模样,突然一把拉住她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娇艳樱唇,双手在她丰腴饱满的玉体上抚摸揉捏。

娘轻舒丰润的藕臂抱住滕松的脖子任由他轻薄,春心荡漾之下,发出诱人的娇吟,身体微微颤抖。

由于马车不停的颠簸,马车窗帘也跟着晃动,里面春光乍泄,旁边的路人抬眼便能看到一个老丑的山农伸出枯黑的手掌正把玩着一颗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还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干瘪老嘴里,不由得妒忌万分,暗叹这老丑山农艳福不浅。

……

殷红的葡萄在滕松口中肿胀膨大,他含住了轻轻啮咬,娘低声哼了起来,淫媚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

过了片刻,她跨坐到滕松大腿上,用湿漉的下体不断挤压着他坚挺的肉棒,还拉住滕松的手,让伸到丰满大腿中间,抚摸她坚硬勃起的阴蒂。

滕松一边挑逗阴蒂,一边拉扯着阴环,感受阴环的凉意,忍不住好奇问道:“圣女大人,为何穿这只环?”

娘在挑逗下更是情动,一手用力握住滕松的肉棒,一手与他一起撩拨着光芒闪烁的阴环,浪声道:“爷,喜欢吗?”

“喜……喜欢……”滕松仍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清冷高贵的仙子会穿上这屈辱的淫环,在他印象中即使青楼最淫贱的妓女都不可能穿环纹身。

娘伸出一根修长白嫩的玉手与滕松粗黑的手指一起撩拨殷红翘立的阴蒂和闪着光芒的阴环,在挑逗之下,她暗红的肉缝不断分泌出滑腻粘稠的淫水。

娘喘息声越发急促,当看到滕松注视自己下体时,惊诧的表情,不由得妩媚一笑,又荡声道:“此乃极乐圣女的身份标记。咯咯咯……还是奴家自己穿上去的哩!。”

此言一出,不仅让滕松感到震惊,就连我也在惊异之下,心中酸痛无比,想不到娘竟然被极乐佛调教得比妓女还要不堪。

娘妩媚看着滕松,玉容淫媚,从他身上下来,主动宽衣解带,当衣服掉落,一具丰满成熟、曲线浮凸的雪白胴体暴露在滕松面前。

娘俏脸绯红,神态娇媚,给人万分诱惑的感觉,这当然瞒不过我,修炼“大日秘典”后,我一眼就看出她正施展媚功。

果然在她媚功诱惑下,滕松欲火焚身,竟丝毫不顾上下尊卑,粗暴地按住娘的臻首,凑向他的乌黑肉棒。

“爷……”娘腻声娇吟,顺势握住了肉棒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滕松的龟头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他舒服的吐了口气,取下她的玉簪和束发,蓬松黑密的长发顿时倾泻下来,阵阵发香飘逸,然后拨开长发,露出她淫媚的俏脸,审视着自己的黝黑肉棒在她红艳樱唇进出的淫靡画面。

娘瞟了滕松一眼,然后紧紧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灵巧湿滑的香舌犹如灵蛇般用力缠了上来,滕松不由爽得身体一颤,兴奋地低嚎一声,娘眼中露出笑意,白嫩玉手抓住乌黑的睾丸,轻轻地揉弄,滕松兴奋得哼唧出声,“喔……圣女……你含得属下好舒服!”

娘又媚笑地瞟了他一眼,整个人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骚浪风情,嗔道:“爷,此刻奴家不是圣女,只是您的玩物!”说罢,又含住龟头,摆动臻首大力吞吐起来。

酥麻的快感顿时将滕松包围,他闭上眼撑在车座上,尽情品味,枯黑的身体剧烈颤抖,娘见此吞吐得更是卖力,她技巧娴熟,每次吞到根部的时候,香舌长长伸出,不断扫舔乌黑的肉袋。

滕松没见过世面,哪经受得住如此技巧娴熟的口舌服务,连忙扶住娘的头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上尽是粘稠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娘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滕松的神色,用嫩滑的脸蛋磨蹭肉棒,嗲声问道:“爷,舒服吗?”

“舒服……快舒服死了……”滕松感叹道。

“爷,快肏奴家!”娘转身趴俯到马车上,高高撅起丰满圆翘的雪臀,她成熟暗红的阴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骚穴内不住涌出滑腻的淫液,上身俯了下去,臻首趴在手臂上,硕臀淫荡地摆动,更显的丰满诱人。

滕松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蹲下身子,将肥厚的阴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娘兴奋得浪叫出声,滕松的手指在阴道内搅动摩擦,一手探前捏住阴环,轻轻地拉扯,手指头还不住地揉弄敏感的阴蒂。

“爷,你好会玩女人啊……喔……玩得奴家爽死了……嗯……啊啊……”娘激烈地扭动起来,既像是不堪躲避,又像是欢喜迎合。

滕松见娘骚浪的模样,再也不顾忌上下尊卑,竟将整个手掌插入骚穴中,然后快速的抽送,见骚穴中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淫液,又在抽插下水花四射飞溅,他忍不住兴奋心情,淫叫道:“臭婊子,干死你……插烂你的屄……”

被低贱的山农放肆的玩弄和淫骂,娘心中既屈辱又兴奋,不由浪声呻吟道:“用力插我……爷……你好厉害……啊……哦…哦……插死奴家这个臭婊子了……泄了……奴家泄了……啊……”她一声尖叫后,夹紧硕臀,剧烈颤抖,雪白修长的美腿绷得紧紧的,将诱人的线条淋漓尽致地展露,就连阴唇也颤栗抖动起来,紧接着滑腻的淫水如泄洪般涌出。

滕松肉棒坚硬肿胀,甚是难受,他强忍住插入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眼前仙子的体内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会射精,于是便蹲在娘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娘不由“嗯”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不堪忍受,轻轻地挣扎。

滕松连忙抱住丰满的雪臀,不停的在淫靡的骚穴和深褐的菊蕾间来回舔动,娘湿漉的下体散发着成熟的气息,让老丑山农心中激荡,干瘪的老嘴舔得愈发激烈。

娘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呻吟,声音骚媚入骨,她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双腿绷得紧紧的,剧烈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滕松才抬起斑白脑袋,按住娘的后背让她屁股撅得更高,然后抓住两片丰满圆翘的臀瓣,分开后,将老朽的淫根用力插入娘的骚穴。

“啊……插得好深……爷,你好强啊!”娘淫媚地哼了一声,主动将屁股高高撅起。

滕松见高高在上的极乐圣女对自己无比顺从,又看着趴俯下后更加魔鬼诱人的娇躯以及肉浪滚动的丰腴肉臀,不由得征服欲大增,一把抓住娘那柔顺的长发,微微拉起她的臻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大声喝问:“骚货快说,爷的大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爷的大鸡巴好厉害……插得骚货爽死了……”尽管插入自己身体内的老朽阴茎只算得众多阳具中普通的一根,但娘还是侧仰着头,装作满足的样子,绯红的脸上尽是舒爽畅快的神情,但我却能从她饥渴骚浪的眼神,看出她的欲求不满。

她一边撅起丰满圆翘的雪臀紧紧地抵住滕松枯黑的小腹,淫荡摇动的同时,还大力研磨着,滕松感觉肉棒酥麻的同时,那柔腴的硕臀摩擦下带来的快感也是刺激莫名。

但清冷高贵的仙子给他的刺激远远不止这些,只见她伸出一只玉手,探后抚摸他黝黑枯瘦的屁股,渐渐修长的中指探入他的股沟,抵到乌黑的菊蕾上,竟缓缓地刺入进去。

“喔……!”滕松在刺激之下,兴奋的呻吟,枯瘦的手掌死死抓住雪白臀肉,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嘹亮,直到此刻娘才稍稍满足,不断哼出畅美的呻吟声,她阴道内火热一片,柔软的阴唇不断开合,穴口突然夹的死紧,爽得滕松旋转屁股大力研磨。

突然,娘快感降临,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上,两颗圆硕豪乳被压成扁形,白皙滑腻的乳肉从胸侧挤出。

“啊……好舒服……爷的大鸡巴插得奴家舒服死了……啊……嗯嗯……要来了……快……用力……狠狠地干死奴家……”

高贵仙子浪声说出淫荡的艳词,刺激得滕松愈发疯狂,他用力拍打着娘那丰腴肉臀,好像教训一个骚浪的妓女般,手掌如雨点一样,快速地击打,直打得娘臀肉乱颤,白皙肌肤上印出一道道鲜红的掌印,他喘着粗气,快速挺动,同时还探出一只手,抠挖娘那深褐色的臀眼。

在老丑山农粗鲁的淫虐下,娘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啊……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啊…”一阵带着哭腔的浪叫后,娘美目翻白,双手与老丑山农十指相扣,娇躯一阵猛挺,两颗圆硕雪白的乳球往外扩展之时,荡出炫目迷人的乳浪,紧接着淫水如同涌潮般激烈喷泄。

……

滕松爽过之后,滕树接替过来,他似乎喜欢娘的后庭,手指沾满淫水,涂抹到她雪白硕臀中间那黑褐的菊蕾上,然后挺着肉棒缓缓地插入。

三人一路上淫行不断,娘丝毫不顾上下尊卑,迎合着他们的肏弄,即使车帘被风吹开,春光乍泄,她也不管不顾。

到了山村,一连几天,娘都光着身子,日夜被兄弟二人肏弄,即使夜里完事后,两人仍恋恋不舍地夹住丰腴雪白的娇躯,将疲软的肉棒逗留在她的骚穴和后庭内,然后搂紧她沉沉入睡。

更荒唐的是有一次,滕松在娘骚穴裹缠下,忍不住快感刺激,竟失禁了,将滚烫的尿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事后,他吓得磕头认错,但娘根本没有一丝责怪,反而跪在他面前,帮他清理沾满尿液的肉棒,不仅把湿漉的肉袋都清理干净,就连后庭也用香舌仔细清理了一番。

等到第六日,胡员外领着宁奇来到山村,花了一大笔金银,将娘从滕家兄弟处赎买出来,然后才有了宁奇念念不忘的‘玉蝶纷飞、潮涌激射’的淫靡场景。

……

我从幻境中清醒后,摩挲着黑色佛珠,不由心中暗忖:“这佛珠显然是神物,能将发生的场景记录下来,只要催动功力,就能将人带入幻境。”

“娘手腕上有一串佛珠,那她到底淫乱到何种程度?”我不敢想象,不过从她戴着佛珠,从不愿丢弃的心理来看,显然她很怀念以前淫乱的时光。

“娘,你太堕落了!”我长叹一声,但心中的痛楚却没有想象中的深,反而觉得这种状况下的娘亲,才有占有她的机会。

虽然我喜欢很多女人,比如媚儿姐姐、江风绰、还有胡春娘,但印在心中深处,日夜相思的却还是我娘。

……

出了佛寺,与管家辞别后,我来到洛阳城内。

虽然外面战乱频繁,但洛阳城却依旧繁华,往来的胡商牵着骆驼,售卖各种珍奇,自然吸引了贵妇小姐的眼球。

我凑近后,闻着女子的体香,比以往更加清晰,甚至能凭着香味,断定出处子与妇人。

“难道是大日秘典的缘故?”嗅着女子的体香,我感到浑身燥热,不由得寻思起来,再一运真气,竟发觉我竟把‘’大日秘典‘’修炼到第三层,就连下面的阳物也大了几分。

我有些害臊,想不到自己也会修炼双修功法,虽然算不得邪功,但想到要与无数女子交合,心中隐隐不安,那岂不是跟宁威一样,成为人人喊打的淫贼?

浑浑噩噩走到一座广场,听到纷乱的人声,还有砖石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发现竟有千人左右的劳役正在忙碌,再看那盖了不到一半建筑,竟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

我仔细想了想,却又没想起来,毕竟这建筑占地极广,而我离得近,窥不见全貌。

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闪出来,只见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动,仪态万千之下却眉目冷峻,那狭长的眼眸顾盼之下清冷生辉,比普通男子还要高的身体曲线极其优美,前凸后翘之下却充满爆炸的力量感,我远远闻到她的体香,就口干舌燥,感觉她虽非处子,但阅人不多,并没有熟妇那种成熟浓郁的体香。

“女神捕荀飞花!”看着她手中古朴的刀,我立即想起她是谁。能这么巧与她相遇,很可能她在此地担任监工。

我缓缓的后退,想要离开此地,突然她那一双狭长眼睛的瞳孔开始扩张起来,我顿时紧张得呼吸急促。

“林澈!”冰冷威严的声音传来,我想也没想,就施展轻功往前逃去。

“淫贼,你给本捕站住!”

话毕,传来一阵“呛”的拔刀声,我连忙腾空而起,凭着敏锐的五感避过急如闪电的一刀,飞到一栋楼的房顶上。

虽然我今非昔比,但远远不是名扬宇内的女神捕之敌。

“哼,还想走,当我荀飞花易与之辈吗?”说罢,又一道刀光袭来。

我飞上屋顶,真气刚泄,再提起真气闪避已然不及,于是索性抬起双掌,向刀光击去,左手“斗转星移”,右手“混元乾坤”,两种浑然相反的力道交互在一起,却生出莫大威力。

“砰”一声,长刀被击得荡飞三尺,荀飞花只退一步,冷哼道:“几个月不见,你功力倒有长进。”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蹂身而上。

她的刀越来越快,恍如一道道闪亮的银虹,且寒气凛冽、杀气腾腾,招招不离我的命门,直杀得我险象环生,幸亏我精通“斗转星移”与“混元乾坤”两门绝学,再加上使出“大日秘典”的奇异真气,才堪可挡住她的夺命刀法。

我看得出来,她想杀了我。

荀飞花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能挡住她的攻击,甚至根本想不到短短时日我功力如此精进,她虚晃一刀,贴身而上,竟与我短刃相接。

相比她的刀法,她的擒拿功夫更加精湛,翻手向上,想要反扣住我的手脉,但我的速度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在她手掌刚刚翻过来之时,我正反力道齐施,与她手掌相击。

“呯”的一声,借着往外的推力,我身体飘飞而起。

荀飞花漂亮的眼眸子显出吃惊之色,来不及多想,她迅速变招,空着右手迅速抬起,竟施展出气刀,临空向我斩来。

正在这时,下面又飞来无数箭矢,原来一支军队杀到,我长袖一卷,拨开飞箭,但对荀飞花施展的气刀,却无能为力,突感危险降临,索性不再躲避,运起大日真气生生硬抗。

“哇……”,我喷出一口鲜血,却借着力道,远远飘飞而去。

“你这小辈遇到本神捕,还想跑!”荀飞花不依不饶,施展轻功又追过来。

“这娘们真要赶尽杀绝!”我怒火中烧,一边逃,一边骂,“骚货,小爷跟你有杀夫之仇吗?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最好别落到小爷手里,否则小爷让你看看什么是淫贼?”

“骚货,你虽然年纪不小,但是保养的还真是不错,细皮嫩肉,胸大臀圆,一看就是骨子里风骚无比的淫妇,正好小爷有阵子没有尝到肉味,回头倒要尝尝你这骚货的滋味是个什么样?”

“看你一身浪劲儿,想来你这骚货在床上的本事不差,否则怎会追着小爷不放,这次我要看看你发起浪来,究竟是个什么骚样儿……!”说完,发出一阵讥讽的笑声。

荀飞花羞得面红耳赤,毕竟她身后跟着一队军士,不由气急道:“小贼,今日本神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一追一逃,很快来到洛河旁,荀飞花和军士将我团团围住,冷笑道:“逃啊,你再逃啊!”说完,不等我反应,一刀砍来。

她动了真怒,这一刀气势如虹、雷霆万钧,我已身受重伤,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得兵行险着,欺身而上,使出十成功力,等刀锋快砍到手臂,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为了保住手臂,我用力一拉,高声叫道:“骚货,一起下来吧……陪小爷洗澡!”声音满是讥讽之意,而我整个人却已经翻身从岸边高堤落下水去,但是抓着荀飞花的右手却并没有松开,女神捕的长刀没有砍落,就感觉那股拉力越加庞大,整个人竟然被我生生拉扯过去,也是从高堤边翻进了河中。

岸边的众军士面面相觑,实际上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和荀飞花落水只是瞬间发生的事情,这些人自然只以为是女神捕将我打下水,但是一时间却不明白她为何也跟着一同落入河中。

“扑通”一声响,河面水花四溅,我和荀飞花一同沉入水中,北国春寒,河水甚冷,我落入水中一刹那,就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似乎都有寒气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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