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山农哪见过如此雪白丰满、浑圆挺翘的美臀?
痴迷的同时又见眼前绝色美人竟然主动掰开屁股,让他们欣赏全身最羞耻的地方,而且十根修长的玉指都陷入到白嫩肥厚的臀肉中,把丰腴玉股向两侧拉扯得紧绷泛开,这淫荡的行为更让他们觉得刺激与兴奋。
看到此幕淫靡场景,我才知道娘堕落得有多深?
与她在我面前威严高冷的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一个却是低贱淫荡的娼妓,两种形象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简直难以想象?
尽管娘摆出低贱淫荡的姿势,但极乐佛仍不满意,他抬起毛茸茸的大脚,一下子踩在娘的臻首上,反复蹂踏几下,冷哼道:“骚货,忘了待客之道?”
“没忘,女儿还……还未来得及说?”在极乐佛淫辱下,娘颤栗着声音回答,听上去屈辱又兴奋,“请两位滕爷,仔细欣赏贱妾的屁眼,如若喜欢,还请尽情把玩。”
听到娘那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我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无比绞痛的同时,又觉得无比刺激。
娘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开始发生转变,以前对她只有尊敬爱慕,可现在见到她淫骚的模样,欲火涌动的同时,又对她生出一股占有之情。
我竟喜欢她此刻低贱淫荡的模样。
随着欲火涌遍全身,我身体发烫,就连肉棒也硬得快要爆裂开,为了抑制难受的状况,不知不觉中,我竟照着“大日秘典”的行气法门,修炼起来。
不知是何缘故,或许是我天赋异禀,修炼起“大日秘典”这艰涩无比的神功,竟然无比顺利,一个周天之后,气血往下体涌去,不用掏出阳根观看,都能感受它的坚硬与火烫。
……
滕家兄弟蹲到地上,伸出长满老茧的枯黑手掌,抚摸娘那丰满雪白的大腿和硕臀,他们口干舌燥,不断吞咽着口水,满是皱纹的黑褐丑脸上露出兴奋痴迷的神色。
娘在两个老丑山农抚摸下,发出诱人的娇吟,丰满雪白的硕臀淫荡地摇动,似乎渴求男人更加放肆的抚摸。
我能感觉出她身体的敏感和对性欲的饥渴,身为极乐圣女的她,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已然不在乎玩弄她的男人是谁了?
“两位滕爷,既然佛爷已经把贱妾赏给你们,就不必顾忌上下尊卑,还请随意玩弄贱妾这一身浪肉。”娘淫荡无耻的说着,声音骚媚入骨。
极乐佛听了,满意地笑道:“普降极乐、布施肉身。嘿嘿……,骚宝贝,你如此表现,才算得上极乐圣女。”说完,他坐到高大金椅上,即使椅子乃金铁铸成,可承受他肉山般的肥躯,还是晃动了两下,好像要崩坏开来。
他一坐下,便抬起一条黑毛粗腿,用脚掌磨蹭着娘那白皙娇嫩的脸庞。
而在娘身后的两个山农依然不敢太过放肆,只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的硕臀和大腿,诚惶诚恐道:“小人们不敢!”
娘捧住极乐佛的脚,一边伸出湿润的香舌仔细舔砥,一边咯咯娇笑:“贱妾就是佛爷口中的骚货,一身浪肉随便教众玩弄。此刻贱妾就是两位爷的淫奴,你们又何必顾忌呢?”
听到此言,两个山农胆子大起来,枯黑粗糙的手不止抚摸娘的硕臀和大腿,还渐渐往她腿心和臀缝移去,当手指探到敏感部位,揉弄摩挲之下,登时娘全身紧绷,微黑的菊孔兴奋地颤抖,成熟暗红的骚穴不断滴落淫水。
这时,我才知道娘被极乐佛调教到何等淫荡的程度?她丰满熟沃的玉体敏感至极,哪怕被两个身份低贱、老丑不堪的山农玩弄也快感连连。
“嗯……!”娘低声娇吟,轻启檀口,含住极乐佛的脚趾舔砥吸吮,水汪汪的媚眼瞟视着对方。
我感觉她对极乐佛是真心的顺服,因为她舔弄极乐佛的脚,没有一丝勉强,倒像个献媚讨好的淫奴。
她一根接着一根的含舔,还挺起雄伟的酥胸,用柔腴雪乳夹住极乐佛的脚,轻柔的磨蹭,最后竟然把红润的香舌伸到脚趾缝中。
……
在娘那雪白香艳的玉体和放荡无耻的淫行诱惑鼓舞下,两个老丑山农愈发胆大,其中滕松趴在她身后,两只长满老茧的枯黑大手把住雪白丰满的玉股,整个斑白的脑袋埋到她股沟中,伸出一条沾满口水的舌头,正痴狂地舔砥娘那羞耻颤抖的后庭;而他兄弟滕树则躺在地上,舔弄娘那敏感的骚穴。
滕松一边享受地吸嗅娘那羞耻肛门散发出的淫靡气味,一边卖力舔弄菊孔四周的褶皱,时不时的还把舌尖挤入菊孔中;而滕树根本不用抬头,就能品尝到成熟骚穴的美妙滋味,因为娘下体几乎贴在他脸上,雪白硕臀还在淫荡地摇曳,那湿漉漉的骚穴不断在他干瘪嘴巴上滑动。
这时滕树才注意到眼前身份高贵的仙子,竟然穿了一个淫环,吊挂在自己脸上,闪烁着圣洁却又淫靡的光泽。
他忍不住冲动,用手指轻轻揉捏红嫩挺翘的阴蒂,忽然仙子娇躯一颤,暗红肥厚的阴唇颤动着向两侧分开,紧接着大股淫水从穴口倾泄而出,喷了他满头满脸。
在两个山农玩弄挑逗下,娘修长圆润的美腿绷得笔直,涂着凤仙花汁的红色脚趾紧紧蜷缩,连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剧烈颤动,她难掩兴奋地呻吟,“两位滕爷……你们好会玩女人……哦……贱妾……贱妾被你们弄……弄得好舒服……啊…嗯……再激烈点……用力玩弄贱妾……”
娘高昂着臻首,俏脸满是情欲横流的绯红色,正长长伸出香舌,舔砥极乐佛那挺出僧袍的硕大淫根,她舌头几乎全部贴着狰狞肉棒的根部,缓缓地沿着暴起的青筋往上舔砥,而她雪白酥胸也卖力地挤压极乐佛那乌黑硕大的睾丸,舔到龟头时,舌尖飞快地砥弄马眼。
片刻之后,又探到棱沟中,开始打着圈地扫弄。
她服务得无微不至,不仅用唇舌和乳房侍奉,就连发丝也成为取悦男人的手段。
当秀发倾泄到极乐佛的大腿、阴茎和肉袋上时,带来的麻痒感觉,刺激得极乐佛倒吸一口凉气。
娘发出诱人的喘息和娇哼,磨盘大小的圆翘雪臀左右摆动着,勾引两个山农更加卖力地舔砥她的骚穴和后庭,随后又主动拉住极乐佛的手,放到她的臻首上,水汪汪的美目骚媚地瞟视着极乐佛。
我对娘的行为有些不解,她为何要让极乐佛抱住自己臻首,难道……?
在我震惊之下,极乐佛突然抱紧住娘的臻首,然后挺起那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黝黑巨棒在娘红嫩的檀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极乐佛的淫根让我感到自卑,即使我的阴茎也属于粗大类型,但跟极乐佛那活儿相比,还是小了一大圈。
可如此巨物却奋力地往娘口腔挺进,几乎每次都会全根插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肏穴般快速的冲刺。
娘仰着臻首,双手抱住极乐佛的大腿,任由极乐佛粗鲁地肏弄小嘴,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到极致,紧紧裹住黝黑粗壮的棒身,艰难费力地吞吐。
每次整根肉棒插入紧窄的喉咙,极乐佛都会停顿一会儿,而这时,娘面孔涨得红紫,白皙修长的玉脖青筋鼓起,眼泪和口水涌流而出,好像要马上气绝而亡。
虽然她神情凄楚痛苦,可还能看出她正在努力讨好极乐佛,喉咙蠕动着,湿滑柔软的喉肉拼命裹弄对方敏感的龟头,给极乐佛带来极致享受。
极乐佛太凶狠变态了,每次肉棒抽出,便狠狠给娘一记耳光,骂她骚屄臭婊子,还吐出口水,让娘吞咽。
娘被打得俏脸红肿,发出屈辱哭泣的声音,可尽管如此,她依然卖力侍奉着,还长长伸出香舌,承接极乐佛的口水。
“佛爷……浪蝶骚……浪蝶是臭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肏我的骚屄……呜呜呜……求亲爹不要打了……饶过我这个骚屄吧!”娘一边逢迎着两个老丑山农的舔弄,一边磕着响头,哭泣求饶。
虽然我悲愤心痛,但却能感受到娘在极乐佛的淫辱之下,非常兴奋,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男人作践的感觉。
两个山农渐渐品出味来,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滕松扇打着雪白丰腴的肉臀,将两根手指插入娘的菊孔;而滕树死命吸吮骚穴,手指还拉扯着淫环。
枯黑的手掌扇打着雪白硕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激起连绵不绝的臀浪,娘那白嫩的臀部印出一道道鲜红的掌印;娇嫩的阴蒂被拉扯得凸起,淫水从粉红肉缝中汹涌流出。
此刻娘淫态毕露,眼中射出饥渴骚浪的光芒,她献媚讨好地用微微红肿的脸颊磨蹭着极乐佛那湿漉的阴茎,浪声道:“佛爷,我要!”
“要什么?”
“要您的大鸡巴肏女儿的骚屄!”
尽管极乐佛的肉棒硬得发颤,但他还是好整以暇,不急不忙地逗弄娘,敲打着她的高挺琼鼻和红嫩香唇,淫声道:“似乎还少了一步?”
“浪蝶明白!”娘连忙回道。
“哦?”极乐佛淫笑道:“嘿嘿,明白什么,说说看?”
“浪蝶最喜欢舔佛爷的屁眼儿,又怎会忘记呢?”娘淫荡无耻地说,仿佛舔砥丑陋淫僧的肛门,是件享受的事情,可却震惊到我和两个山农。
这两个山农没见过世面,当听到高贵仙子竟然要主动舔极乐佛的屁眼,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无比刺激,心中暗忖:“圣女果然骚,比窑子里的姐儿还要骚,能玩到这美貌诱人的极品骚货,这一辈子值了。”而我心痛的同时,却震惊娘的淫荡,竟然连男人恶心的屁眼都舔,这也太贱了吧?
“一起来吧!”极乐佛吩咐完,就趴到地上,撅起肥黑恶心的屁股。
娘伸出修长玉手把住极乐佛的黑肥屁股,臻首靠近,伸出湿润的香舌,对着极乐佛那长满黑毛的恶心菊穴轻轻舔了一口。
这一刻,我心痛欲绝,却又无比兴奋,幻想着娘也能这样服侍我。但更令我心痛的事情又很快发生了。
娘只轻轻舔了一下,极乐佛的肛门立即兴奋地颤抖,能看到杂乱的绒毛黏在乌黑菊穴的四周,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但娘却一点都不嫌弃,又埋入极乐佛的臀沟舔弄片刻,才换成玉手温柔地抚摸,同时回头看着滕家兄弟,媚声道:“两位爷,没听到佛爷的话吗?”
滕松痴迷地看着娘,疑惑不解的问道:“圣女是何意思?”
“咯咯咯……!”娘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笑道:“傻瓜,佛爷吩咐贱妾也帮你们舔菊。”
“啊!”滕松疑惑道:“请问圣女,舔菊是啥意思?”
娘面色羞红,却能理解两个山农的浅薄无知,只得耐住羞涩,媚声道:“你们真傻还是假傻?就是……就是像给佛爷舔屁眼那样,也给你们舔。”说到这里,她羞得低下头,便索性埋到极乐佛黑肥屁股上,卖力地舔砥那乌黑恶心的后庭。
“喔……骚宝贝……本佛就喜欢你舔我的屁眼子……啊……好舒服……小舌头钻进来了……啊…呃……真刺激……哦……舔屁眼的婊子……佛爷爱死你了!”
极乐佛那哼唧呻吟声十分难听,却能感受到他的兴奋,毕竟娘这样绝色高贵的仙子一边把玩抚摸他的肉棒和睾丸,一边舔他的屁眼,还将舌头钻进菊孔中搅动,这样的刺激,任谁都会感到无比兴奋?
这时,两个山农也撅起黑瘦屁股,趴在极乐佛身体两侧,而娘不断移动位置,湿滑柔软的香舌轮流在三个男人的臀沟中扫砥,大殿中兴奋快乐的淫哼声此起彼伏。
……
任谁都会为眼前的淫景所惊叹,金色座椅下,跪趴着三个身体黝黑的男人,其中两侧男人的身体枯瘦老迈,中间男人则光溜着脑袋,身体胖如肉山,俨然是一个出家和尚,虽然形象差异很大,但他们都高高撅起屁股,让一个气质高雅的绝色仙子舔弄后庭。
仙子衣服凌乱,全身只裹着一袭黑丝轻纱,雪白丰满的胴体在黑纱中若隐若现,她丰乳肥臀、前凸后翘,玉白的胴体骚熟淫媚,给人万分魅惑的感觉,而这样绝美如仙的佳人竟然变换着位置,舔弄三个丑陋男人的后庭。
她没有丝毫勉强,反而甘之如始,甚至还将舌尖挤入男人肮脏无比的菊孔中不断搅动。
……
等到两个山农快要射精时,娘才停下来,只侍奉极乐佛一人,她跪在地上,挺直身子,竟然用浑圆高挺的乳房挤压磨蹭极乐的黑肥屁股。
雪白丰满的乳房挤入极乐佛的臀沟,上下滑动,偶尔还会停顿片刻。
我能感受娘一定在用自己那翘立的乳头在磨蹭极乐佛的股沟,甚至有可能将乳头挤入极乐佛的菊孔中,因为我感觉她停顿时,乳房挤压得更用力,雪白柔腴的乳肉几乎填满极乐佛的臀沟。
“喔……骚宝贝……从哪学来的这一招……爽死爹了……哦…啊……”极乐佛兴奋地淫叫,全身肥肉剧烈地颤动。
“这一招是金财主教女儿的,他就喜欢女儿用乳头插他的后庭,爹喜欢吗?如若喜欢,以后女儿每次都这样侍奉您。”娘娇嗲献媚,伸出香舌,舔砥极乐佛黑肥的屁股。
“喜欢!爹爱死你这个骚婊子了!”
娘一听,咯咯娇笑起来……她不笑时端庄冷艳,但笑起来后,却荡冶骚浪,勾人魂魄。不知不觉,我竟然有点喜欢娘娇笑时骚浪的模样。
接着,娘又舔砥极乐佛的后背,连毛茸茸的腋窝都没放过,直至舔到他的肥硕光头上,才凑近他耳朵,说着魅惑的艳词。
极乐佛咆哮一声,转过身子,一把搂住娘,大手粗鲁地搓揉雪白豪乳,嘴巴用力吻住娘的娇艳红唇。
娘娇吟一声,紧紧搂住他的粗肥脖子,香舌主动探出,让极乐佛吸吮含弄。
两人吻得如饥似渴,好像亲密恋人般,发泄着心中的情意与欲望,不仅唇舌交缠,还互吞对方的口水。
娘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雪白娇躯如蛇一般在极乐佛的怀中扭动,那骚穴几乎湿透了,正欲求不满的噏动,终于娘一把将极乐佛推到在地,但转瞬迎来极乐佛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娘屈辱地掉下眼泪。
“臭婊子,竟敢推本佛?”极乐佛怒骂道。
“佛爷……好爹爹,女儿错了!”娘又屈辱地磕起响头,哭泣道:“女儿实在忍不住,求佛爷别逗贱妾了,快……快肏我……求亲爹肏女儿的骚屄……”
“哼!念你陪伴金财主有功,这次就饶过你,但下不为例。”极乐佛厉声警告,随后又指着自己高挺的肉棒,吩咐道:“想要就自己来!”
娘大喜过望,爬到极乐佛的肥躯上,先握住肉棒舔弄一番,才对着紫胀的龟头坐下去。
粗硕狰狞的淫根一插入,就把骚穴撑得紧紧的,连两片阴唇都被带入穴口,忽然极乐佛屁股往上一挺,那粗黑的淫根迅速钻进骚穴。
“喔~~!”娘浪嚎一声,宛如受伤中箭的母兽,她雪白酥胸猛然前挺,身体往后仰动,登时两颗雪白豪乳扩展到极致,荡起炫目诱人的乳浪。
两个老丑山农见到乳波涌动的香艳场景,再也忍不住沸腾的欲望,双双爬到娘的诱人酥胸前,不管不顾地双手捧住两个雪白豪乳,一边肆意搓揉玩弄,一边张开干瘪老嘴含住两颗翘立红紫的乳头,痴狂舔砥允吸起来。
“啊……好舒服……两位滕爷不要顾忌贱妾……啊……用力……嗯哼……吸得好舒服……就是咬贱妾的奶子也没关系……还请两位爷粗鲁点……贱妾喜欢粗鲁的男人……”娘骚媚呻吟,雪白藕臂紧紧搂住两个山农的斑白脑袋,用力往雄伟酥胸上按压,同时起伏着丰腴圆翘的雪臀,主动套弄极乐佛那巨硕惊人的阴茎。
“啊……嗯…嗯…哦…啊啊……”
极乐佛探出双手,紧紧握住娘那纤细柔美的柳腰,下体如打桩般,快速又用力地顶刺,直插得娘快感不断,雪白娇躯拼命的扭动,她雪白硕臀撞击着极乐佛的大腿,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在交合缝隙处,淫水沿着粗黑阴茎往下涌流,两人下体淫湿一片,不断带出滑腻的淫丝。
“宝贝儿,你今日骚浪劲很足嘛?这小蛮腰扭得真欢!”
娘依然紧紧搂住两个斑白脑袋,使劲往自己酥胸上按压,那雪白豪乳几乎压成扁形,复住两个山农那满是皱纹的老脸,她一边摆动娇躯,青丝飞扬,一边快速地套弄肉棒,香唇和琼鼻发出诱人的娇喘和呻吟。
“还不是怪金财主……他弄得女儿不上不下的……每次小浪蝶还没过足瘾,他就射了……”
“哦……啊……好喜欢佛爷亲爹的大鸡巴……肏得小浪蝶舒服死了……喔……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佛爷……大鸡巴亲爹……只有您能满足我……啊…嗯……小浪蝶美死了……麻……骚屄好麻啊……”
两个山农被娘的美白豪乳压得透不过气,只得恋恋不舍地移开脑袋,他们一移开,娘那豪乳立即又恢复成圆硕高挺的模样,只不过她红紫乳头沾满山农的口水,四周还被咬出一圈牙齿,两颗雪白乳球也被揉弄出青紫印痕。
山农一离开,娘立即埋下身子,雪白丰满的乳球紧紧贴住极乐佛那长满体毛的肥腻胸脯,一边挤压磨蹭,一边伸出香舌,舔砥极乐佛那烫着九个戒疤的光溜脑袋,同时向后探出双手,分开肥白的臀瓣,将微黑的菊穴暴露在山农眼前,浪声道:“快肏贱妾的屁眼儿!”
滕松反应快了一步,虽然他不知道女人的后庭也可以肏弄,但听到娘浪语相求,便不管不顾,跑到她身后,当他挺着黝黑的老鸡巴插入娘的肛门,立即兴奋得浑身颤抖,心中暗忖:“我竟然肏了极乐圣女的屁眼!”
他难以置信,但感受到肉棒被火热紧窄的肛道紧紧包裹,那种爽得极致的快感滋味,却一点都假不了,不由得兴奋地干嚎两声。
他不仅感到肉体上的舒爽,心中的刺激更是不可名状。
而滕树见自己兄长抢先一步,占有了绝色仙子的后庭,不由得懊悔万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极乐佛感受他的不满,忽然淫笑道:“你们一起来,反正小浪蝶的骚屁眼耐操得很。”
我被极乐佛的淫语惊呆了,还以为他说的玩笑话,却见娘主动拉住滕松的手,让他趴到自己粉背上,与极乐佛一起紧紧夹住她丰腴美白的娇躯,然后回头骚媚地看着滕树,腻声道:“滕爷,快插进来,贱妾要两根鸡巴一起进入后庭。”
听到此言,滕树疯狂了,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道:“臭婊子……你就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说完,他凑到娘的臀后,贴着滕松的肉棒,用力将肉棒挤入娘的肛门。
娘下体被三根肉棒塞得紧紧的,却丝毫感受不到痛苦,反而淫荡地摇动丰满雪臀,一边与极乐佛热吻,一边呻吟浪叫。
“啊……嗯……插得好满啊……快动起来……滕爷说得不错……小浪蝶就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是你们的玩物……快……狠狠的肏我……”
她的呻吟浪叫,不啻于一味春药,在她媚意荡漾、销魂勾引下,三个男人愈发的疯狂,开始紧紧地夹住她迷人的娇躯,奋力地抽送肉棒。
三根黝黑的阴茎快速地在魂销肉洞中顶肏,即使隔着一层肉膜,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坚挺与火热。
“啪啪啪……”“咕叽咕叽……”肉体的撞击声和抽插的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听上去分外的淫靡,娘此刻哪还有一丝端庄冷艳的模样,就仿佛欲壑难填的荡妇,不断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
“骚宝贝,这次爹要来个狠的!”
听到此言,娘花容失色,拼命摇着臻首,求饶道:“不要……求好爹爹放过女儿吧……女儿的屄会被你肏坏的……”
我有点不明白,她都被两根肉棒插入后庭了,难道还有比这更羞耻恐怖的事?
还没等我想明白,极乐佛怒吼一声,犹如野兽嘶鸣,突然他肥躯浮出一片片黑鳞,仿佛魔神降世,尤其他的肉棒变得粗大了一圈,也鳞片密布,就好像一条乌黑淫龙般,绷得娘穴口欲要裂开,已然崩裂到极限程度。
“啊~~~!”娘发出一声凄惨的浪嚎,似痛苦、又似满足、但更多是臣服之情,由于极乐佛的肉棒突然变异,挤压得两个山民的阳根更加紧凑,火热的肛道一阵颤栗蠕动,快感犹如狂潮般涌入两人的脑海,沸腾的射意再也止不住,登时两股浓精喷射而出。
他们喘着粗气,浑身无力地拔出疲软阴茎,顿时一股黄白精液从娘后庭中缓缓流出。
两人一离开,极乐佛就抱住娘那丰腴圆硕的雪臀,开始一边走动,一边抽插,似乎为了展示他淫根的威猛雄壮,过了片刻,他竟然松开手,完全以肉棒承受娘身体的重量。
他松开手,那密布黑鳞的凶煞巨根插得更深,娘浑身抽搐,美目翻白,一边四肢紧紧缠住极乐佛的肥躯,一边哭泣着狂呼浪叫。
“佛爷……饶命啊……要死了……女儿要死了……呜呜呜……太大了……身体被插穿了……啊啊……不行……我要尿了……”
话音未落,极乐佛拔出肉棒,把娘按到地上,让她撅起丰满雪白的硕臀,然后将形如兽根的阴茎抵到她犹自流出精液的后庭上。
我看得惊恐至极,害怕这粗硕无朋的黑鳞阴茎把娘那娇小的菊穴插坏了,而娘也无比惊恐,她挣扎着往前爬行,躲避着肉棒的插入,却被极乐佛死死地按住,当黑鳞淫根缓缓地挤入后庭,娘好像被一根粗大铁枪刺入身体,惨嚎哭泣着,身体慢慢绷紧,向后弯成弓形。
她浑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出玫瑰般的潮红,丰满的大腿颤栗痉挛,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但绯红的俏脸在痛苦之下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态,突然她骚穴一阵噏动,被插出一个大大孔洞的穴口激烈出黄色的尿液,同时雪白豪乳也颤动起来,突然左胸雪肌上浮出一只黑色的蝴蝶,正扑扇着翅膀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