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春节,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因为排卵期内射的事情,文文给了我两天冷脸,但是在我坚持不懈地道歉下,也算是被我哄好了。
要不然大年初七的高中同学会,她一准是不陪我去,到时候都不知道老同学们怎么笑话我。
席间大家都在问我俩在哪儿上学,去什么公司实习,什么时候结婚。
面对着众人羡慕的眼光和真挚的祝福,我跟文文都感觉非常幸运和幸福。
而最让我高兴的是,那天司马愚也来了,散席后我带着文文又跟他约了第二场,虽然我们都怎么喝酒,但还是找了个小酒吧,文文点了杯软饮,我点了野牛,而他是大冰球的威士忌。
听他说,他确实在广东跟同学爬山的时候,被一个南派的大和尚相中,在寺里呆了两年。
但因为他并不专心学法,而是儒释道三家兼修,师傅又说他尘缘难断,所以就让他出世历练,还把他介绍给一个常来寺里修习的挂名师兄,让师兄带带司马愚。
挂名师兄是大老板,安排个工作也不是难事,所以就留在身边让司马愚负责广东区域的业务。
我羡慕地说道:“那老兄你这是上岸了,找了长期饭票了!
司马愚坦荡地说:“啥饭票不饭票,不过是给人家做修习方面的顾问罢了,有时候还要被他拉出去撑场面,成年人之间,都是利益。墨子说:兼相爱,利相交。就是这个意思。”
文文对司马愚的经历非常感兴趣,于是双手托腮打趣说:“早知道学文科这么有意思,我当初也学了!”
司马愚赶紧摆手道;“那可不行,庙里不要女的!”
我听后哈哈大笑,文文则笑着用粉拳去锤司马愚的胳膊,一时间又仿佛回到高中的时候,文文总是想跟我单独吃午饭,但是我又非拉着司马愚,于是我们三个经常结伴吃饭,一路上打打闹闹也是一天中难得的悠闲时光。
这一晚,我俩饮酒畅聊,又找回了高中做同桌时期,无话不谈的状态。
因为他读书多,讲话头头是道,而且为人风趣,跟高中那些只会读书的同学大不相同,所以我有什么困惑,都会找他交流,时间久了就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临走的时候,我和文文跟他交换了微信,大家重新建立了联系,并约好明年过年再回老家相聚。
过了正月十五,文文就要启程去上海了。
作为男友自然得去陪几天,帮忙找找房子,置办置办东西。
于是我提前向导师请了一周的假,先带着文文去了上海。
本来老爹要送我们,结果司马愚说自己要回深圳上班了,就顺路送我俩去高铁站。
高铁上我的微信收到了小刘发来的信息:“曹大哥,我之前听你们说嫂子要来上海实习,找好住的地方了吗?”
我说:“还没呢,今天到了先住酒店,明天就开始找。”
小刘说:“正好我在上海,也没什么事,要不我去给你们接站吧!”
我说:“那也行,我们今天晚上5点到上海南站,咱们随时联系。”
小刘说:“那行,你们在南广场出站,我在那里等你。”
由于时期特殊,出站的时候又是要看绿码,又是排队捅嗓子眼,等到出站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了。
在出站口,确实看到了小刘在人群中等我们,他穿一件黑色羽绒服,下身还是熟悉的牛仔裤,我都很纳闷,他是牛仔裤狂魔吗,怎么不穿其他类型的裤子?
小刘一见我们来,很热情地就要去接文文手里的行李:“嫂子,箱子我来拉吧!”
文文一个侧身闪开,本想说重话,但是举手不打笑脸人,于是冷淡地说:“不用了,我自己拉就行!”
小刘一看这样,就又转向我问道:“曹大哥,你们订没订酒店啊。”
我说:“订了,就在张江高科园区附近。”
小刘跟着我一边走一边说:“这春节前后的,房价不便宜吧!”
我说:“对啊,一天就要500多,真割肉啊!”
小刘见状赶忙说:“要不先暂住我那儿吧,我租的房子就在张江高科园附近,二两一厅。本来有个同学约好了一起来上海,结果我租好房,他被公司通知去深圳入职了!我一个人住也是浪费!”
文文立刻说:“你的心意我们领了,我暂时还没有跟人合租的想法。”
小刘赶忙说:“误会了,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们找房子这两天,先住我那里,等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再搬走。我现在也在网上找室友呢,这房间空着也是浪费,你们又何必一晚500住酒店呢!”
文文又说:“这都订了酒店了,也没法退了,我们先去酒店吧!”
小刘沉默了两分钟,赶忙看手机,然后大声说:“现在是晚上5点55,很多酒店晚上6店之前都能免费退,你们快打开订房软件,看看有没有这个条约。”
文文虽然不想去小刘家里住,但是我倒是想省这个钱,于是赶紧掏出手机打开订房的软件,看到确实有这个晚上6点前免费退房的条款。
我想也没想,就直接把订了三天的房间全退了。
退完后我长舒一口气:“呼,还好小刘提醒的及时,这还差一分钟就到六点了!小刘你可给我们省了大钱了,今晚我请你吃饭!”
文文看我眉飞色舞非常开心,便用手偷偷掐我大腿侧面,我歪头看他,偷摸给她比划了个钱的手势,她也明白我们不富裕,所以也就松了手,跟着我俩去坐地铁了。
不能不承认,上海确实是大都市,去文文上班的地方,光坐地铁就做了三趟,一路上人人戴着口罩,摩肩接踵,行色匆匆。
上了地铁也没坐的地方,车厢里挤得像个装满沙丁鱼的罐头。
文文162的身高够不到车顶的扶手,四周又全是人,没有下手的地方,只能紧紧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文文的身体有些不自主颤抖,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城市,即将面对她的是陌生的职场、全新的生活、以及看不清方向的未来。
纵使是成绩再好的孩子,在这样的茫然和陌生中,也会顿感压力满满。
但是我相信,凭借着文文的聪明才智,她一定能在上海闯出自己的一番成就。
等到三四月份,我也来上海实习,到时候我们一起努力,在上海站稳脚跟。
下了地铁后,我俩在小刘的带领下,又走了四五百米,到了一个不算新的小区。大门右侧有一个红色的矮墙,上面写着“南杨花园”。
小刘说:“这儿虽然老旧一些,但是胜在交通方便,坐公交车到张江科技园也就五六十分钟。”
因为小刘租的房子在五楼,文文的行李箱装的东西又多,所以小刘主动帮文文把箱子拎了上去。
小刘拎着箱子很快就上楼了,我落后他两层楼,我悄悄问文文:“这会怎么让人家给你拎箱子了?”
文文没好气地说:“废话,你要是住酒店,就有电梯了,还用拎箱子?”
我为难地说:“这如家汉庭都四五百一晚,你又刚到这里,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咱们不得节省点用?”
进了小刘租的房子,小刘带着文文去了房间,而我则去厨房和卫生间看了一圈。
房子虽然是九十年代的老房子,但是气场还算舒适。
屋里是刷的白墙铺的木地板,两室一厅虽然也就七八十平方,但是两个人住刚刚好。
客厅天花板的暖光灯,也给这个房子增添了几分舒适祥和的气氛。
小刘把空着的一个房间安排给了我俩,里面是一张180*150的木床,上面还有现成的床垫。
床的左边是一个小书桌,右边是衣柜。
此外就再没什么空间了。
我躺在床垫上,感受了一下,软硬适中还是挺舒服的。房间虽然赶不上老家的自建房宽敞,但是今晚有的住就不错了。
由于舟车劳顿,我俩也无心下楼吃饭,于是在外卖上点了几个炒菜,送来后跟小刘在客厅草草吃了一顿。
由于文文正在生理期末尾,还比较虚弱,所以我俩不到十点就洗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俩就出门看房。
这附近中介还不少,领着我们跑了两天,结果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那就是在上海租房太难了。
哪怕是张江高科这种离市中心比较远的地方,也因为有着大量工作岗位所以导致房租水张船高。
一室一厅的房子大概要5000左右,她一个人住太奢侈了。
如果签合租,那就要一次性签半年,而我再过三四个月就要去上海了,感觉没有必要。
我想了想,就劝文文说:“蚊子,不行你就先跟小刘合租一段时间,等我来了咱们再租一个一室一厅。”
文文摇着头说:“不要,我跟他合租多不方便啊,咱们看个好点的一室一厅,我先住着等你过来。不就是三四个月嘛,多交点房租就交点呗。”
我继续劝说道:“你实习一个月才七八千,房租就花5000,剩下吃穿用度怎么办?你上班不买化妆品护肤品,不整几件新衣服嘛?到时候同事们怎么看你。”
文文不高兴地说道:“衣服化妆品都可以慢慢置办,我就是不想跟他合租。你不会是想让他跟我发生些什么吧!”
说实话,让文文跟小刘同处一个屋檐下,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刺激,而且还能省两三千的房租,确实对我跟文文都好。
但我又不能承认,只能说:“哪有啊,我哪舍得我家宝贝蚊子给别的男人享用,就是想让你省些钱,别有那么大经济压力,而且有小刘在,日常生活也能有个照应。你俩又比较熟悉,我也放心。”
文文抬头斜眼看我说:“你细说熟悉。”
我意识到她话里有话,赶紧双手抚上她的肩膀,在她耳旁说:“我保证,毕业了第一时间就来上海找你,你就委屈在小刘这儿住三四个月。”
文文听了这话,也没抬头,而是低着头嘟囔说:“说好了的,毕了业你一定要来上海找我!”
我听出了她的委屈,于是抚摸着她的头说:“你放心,我毕业了立马就来找你。”但是想到未来几个月,文文将会跟小刘合租,期间将会发生什么也是未知,但是这种未知让我非常兴奋,脑中甚至开始浮想联翩。
回到小刘那里,我提出了要让文文跟小刘合租的意向,结果小刘却说房子其实是他家的,他是上海本地人,以前跟父母住在市区,这个老房子就出租出去了。
现在他在附近上班,就收回来自己住。
我也没多想,就问他一个月给他多少房租合适。
小刘豪爽地说道:“曹大哥,咱们这关系谈钱就生分了,你以前这么照顾老弟。这段时间嫂子在这儿住,也就别说什么钱不钱了!”
我觉着小刘人也挺上道,索性就这么说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以后就麻烦你多关照下文文了!”
小刘连忙点头说:“那是自然,不过曹大哥明天就回学校了,要不今晚咱们再一起联络联络感情?”
小刘这话确实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这一走,就文文这冰山性格,指望她能跟小刘发生点什么,也挺费劲,不如趁现在给二人拉进下关系。
于是我去屋里找文文,让她准备一下。
文文其实是不情愿的,她说:“咱们下次见面可能都要三四个月了,你不好好陪陪我,反倒叫着小刘一起来。”
我劝她道:“这不是你俩马上要一起合租了嘛,所以先给你俩破破冰。”
文文哼了一声,知道拗不过我,于是就要去客厅。
但是我说:“客厅就一个沙发,穿着衣服多不方便。”于是不等文文反驳,我就上手脱她的衣服。
最后文文害羞地捂着脸,全裸着被我推出了房间。小刘坐在沙发上,看到文文赤裸着出来,也激动地把衣服脱光。
这一晚文文跟我做的特别缠绵,跨坐在我腿上,捧着我的脸,小舌头在我嘴里搅个不停。直到我释放了两次,才放过了我。
等到小刘上场时,文文问他:“你的套呢?”
小刘这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哎呀,咱们这也是临时起意,我也没有提前预备。再说我单身,平时家里也用不到这玩意。”
说罢他去穿裤子,说:“我这就下楼去买!”
我一把拉住小刘说:“算了,今天文文大姨妈刚走,你也不戴套体验一次吧!”
文文一听,立刻扭头对他说:“不行,你不戴我不做了!”说完作势就要起身回房间。
我赶忙上前搂住文文,在她耳边说:“人家房子都免费给你住了,今天安全期,就让他也爽一下吧!”
文文听了这话,冲我直瞪眼,咬着牙说:“好啊,你俩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亲了她一下,对小刘说:“你无套可以,但不能射里面!”
小刘如蒙大赦,赶忙连声承诺,然后从我手里接过文文,上下其手挑逗起来。
不多时文文就水流成河,二人战在一处。
文文原本那充满不甘的眼神,也被欲望占据而失去了神彩。
看着平时只有我能随意无套进出的玉道,现在正被小刘疯狂蹂躏,我心里又酸涩又爽快。
感觉心里仿佛有一块什么东西失去了,空落落的,但是很快又被扭曲的快感所填满。
夜里睡觉时,文文抱我抱的特别紧,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舍不得。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像个小猫一样趴在我的脖子上嗅个不停。
我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好奇地问:“蚊子,大清早干什么呢?”
文文眯着眼,笑着说:“我要把猪猪的气味牢牢记住,三四个月太久,我怕会忘记你的味道。”
我听了心中暖暖的,把她抱的更紧了!
临出门送站前,小刘叫住了我俩,向我询问能不能在同居期间跟文文做。
我说:“你俩住一套房,做不做我可管不着。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啊。”
文文低着头,半天没回应,等了好久才说:“看情况吧,不过做之前一定要通知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我。
文文这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能不回答,所以又把球踢回给了我。
小刘倒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乐呵呵地送我到地铁站。
文文则是为了陪我,随便买了一站动车票。
然后在检票口,我跟她久久拥抱,直到检票人员再三催促,我俩才松开彼此。
看着泪眼婆娑的文文,我三步一回头地走向了站台通道。
回学校的高铁上,我收到了司马愚的信息。
“老曹,文文在上海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跟她一个男同学同居。”
“???你疯了,让她跟个男生同居??”
“没事,我们三个都一起做过了,同居也不算什么。”
“什么!!!!!玩这么大??”
“要不要过年咱们三个玩一下?”
“你滚!!!”
“哎,上海房租四五千,蚊子实习工资也不高,让她自己住经济压力太大了。她这个同学还不错,自家的房子,还不用房租。”
过了好久,司马愚才回复:“你俩是想白嫖他?”
我回道:“没,蚊子不想跟他一起住。我给她决定的。而且我们三个商量好了,如果蚊子同意,她俩可以做。这总不能说是白嫖吧!”
“哦吼,看来是这个男同学包养她了!”
我一看司马愚的话,被逗乐了,回复说:“你这话可不好听,什么叫包养啊,小心被文文知道了你这么说她!”
司马愚却毫不顾忌老同学的情面,很直白地说:“用身体换取生活资料,这还不是包养吗?”
我回到:“这不是包养,这叫利益交换。兼相爱,利相交。这是你说的,难道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