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妈又连着生了几天气,一直对我爱搭不理,不过她这次没有再撒气,动不动说要回老家之类的话,最多就是在我这里过过嘴瘾骂我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反而让我觉得有些放松,尤其是每到晚上,她越来越不会拒绝我,我收敛的这几天,她也没有撒气似的要分床睡,晚上两人还是一前一后钻进了被窝,毕竟新买的电热毯,不睡白不睡,有了这玩意之后晚上偷偷摸摸操屄的时候都不担心冷脚底板,毕竟南方的冬天还是很可怕的。

家里过着如同小两口一般的甜蜜生活,妈妈不得闲,白天经常出门,我也没去问她在做什么,毕竟除开做爱排解生理需要,我还需要保持着我的学习成绩,这是未来的保障也是让妈妈逐步沦陷的需要,随着年关将近,冬日的校园都比以往更加沉寂几分,年末的考试如同一座大山,每个人都埋头忙碌着复习,毕竟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寒假谁还学习啊?

早撒了欢的野去了,对长假期的期待,以至于课间休息时,教室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偶尔的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希望今年过个好年,拿个好成绩回到家里也好意思多要份压岁钱,苍白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光线柔和却透着一丝冷意,此刻何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重点,讲台上的粉笔时不时断成两截,看样子班长在学校小卖部买的粉笔质量越来越烂了,但何老师的语气依然平静而坚定,细致地为我们讲解重点。

不愧是能被校长押宝,委以重任的教师,何老师负责的我们班,物理科目始终是年纪排名最高的班级,这件事还挺离谱的,以至于班里出了好几个偏科战神,语文数学几科的分数稀烂,物理居然能过及格线,哪怕是在初中物理都算弱势科目的我,也有些渐入佳境的感觉。

我在课后经常去找何老师交流,老师并没有经常问我是否适应城里的生活,而是从别的话题开始,每一次聊到我跟妈妈又闹情绪了,或者说两个人住一起又闹出什么啼笑皆非的事情,他总是点点头,话语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和温暖,以一个过来人的心态,平和地跟我轻松交谈,想想也很正常,空巢老人独自住在教师分配的小房子里,偶尔也就我们几个学生上去跟他聊聊,给我们开开小灶,上年纪的人大概是会容易寂寞,我也知道,这样的关心并不是一时的温情,而是他那种为人师长的情感流露,不过最近明显何老师也轻松写意了不少,我猜测他那个经常念叨的女教授女儿要回来看他,过年嘛,在外面再忙,大部分人也会想过年能够聚在一起,尤其是留守在家的人,一年三百多天里,这是最值得期待的日子。

不过何老师的女儿不会也是个国字脸,秃顶,还带个方框眼镜吧,我心里促狭地想着,总感觉搞学术研究的,教学生的大人们头发都不是很茂盛,哪怕看着年轻的女老师,不少人都经常能听到她们谈论掉头发的话题,班上不少同学还对教师这个职业充满兴趣,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最方便接触的社会职业就是教师,有兴趣无可厚非,但要是知道这么容易掉头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坚持下去。

一个学期下来,班里同学逐渐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虽然没有特别排外的情况,也没听说有什么霸凌行为,但大多数同学还是习惯与常来常往的人一同生活学习,每个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小圈子和忙碌的生活,哪怕我几个同桌也是这样,过去我们一起讨论功课、一起熬夜复习,那种温暖的氛围会在某一天突然变得疏离,也有逐渐缺少话题而没有办法继续联络感情的情况,仿佛那点交情随着调换座位变得越来越稀薄,大概这就是青春期成长的烦恼吧,我不是很在意,毕竟在妈妈那里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慰籍,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有些甚至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未来。

而我,也在这种人生头一次处理人际关系的社会行为中,逐渐找到了一些自己的位置。

“你们过两天考试,考完是除夕放假?”妈妈难得戴上了眼镜,新配的,椭圆形细边镜框,明明是个大字都认不全的农村妇女,意外多了点知性的美感,尤其是坐在餐桌上捣鼓,偶尔推一推眼镜颇具风情,就是不好靠近,贴过去我准挨揍,这是最近她找到了什么活路有点钱了,开始买起城里女人才会穿的衣服,紧身牛仔裤天天都把浑圆的肉臀绷得圆溜溜,摸上去有点硬,但是手感极佳,最主要是那小腹下面的倒三角看着饱满又自带吸引力,哪怕我有在刻意逃避,都动不动偷偷瞟两眼过去,除了厚实的白色羽绒服,妈妈还会穿点高领毛衣之类的衣服,将身材曲线衬托得一览无余,是越来越会打扮了,除开这些,更让我受益的还是她总算舍得放弃平时穿的灰白内裤奶罩,换上了一些黑色之类的内衣,材料我叫不上名字,但看着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两条白嫩大腿交错,看得我鸡巴都硬得颤了颤,操屄的时候都是撩拨开裤衩就操进去,完全舍不得脱。

我还在长椅上坐着对着她出神,听到这话随即一愣,当即回答道:“没有啊,提前好几天就放了,通知是二十一号,我们二十号就拿成绩了。”也没几天了,妈妈前几天还喊我吃什么腊八粥,也就这三五天就能放假回家,到时候这房间里的东西也不用搬回家,爸早就来消息说他是按年租的,其实我很好奇他是哪里认识的房东,我们娘俩在这里住这么久也没见过房东人,水电都是自己去交,水电的卡都是爸之前连带着银行卡一起让堂姐转交给我的。

“那正好,你堂姐她们也准备回老家耍几天,我们娘俩蹭个车顺路回去。”

妈妈随口说道,没有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

如果我没有第二个堂姐的话,那个堂姐就是那个,带着两个可爱的小侄女,来这个房子第一天就给我撸鸡巴的小少妇,说起来除了那天之后,她们家都跟断了联系一样从未上门来玩,也不知道是嫌弃我这个农村娃子,还是堂姐不想面对我,要不是妈刚才提了嘴,我甚至差点忘了这段香艳的经历,在妈妈的身体上宣泄过无数次欲望的我,对成熟少妇的那股优雅气韵完全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堂姐还有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性格比起泼辣的妈妈更有种青春靓丽的味道,想起初为人妇的那股子媚劲,我突然有些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那个堂姐。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大巴车坐起来又挤又累,六七十的票价也不便宜,能省就省,而且做堂姐夫那辆小轿车,还能买点零食饮料边走边吃,对我来说跟郊游没什么两样。

不过,回家啊……我的心里莫名有些惆怅。

直到考试结束,我的成绩没有什么起伏,还是在年级五六十名徘徊,要说进步还是有的但没有故事主角那么一鸣惊人,仿佛已经走到了我一个农村娃子的极限,毕竟这是生活不是故事,我也不是什么主角,只是芸芸众生,何老师倒是很高兴,拍了拍肩膀,说以我的成绩考个二本是手拿把掐,这话说给爹妈听他们肯定很兴奋,但我后面稍微查了一下大学二本的学费情况,有些无言以对,何老师还说看我有没有毅力冲刺一下更好的院校,毕竟现在学生人群数量急剧增加,现在二本还有点就业竞争力,说不定过几年就荡然无存,临别的前一天,何老师单独叫住了我,他递给我一叠打印好的复习资料,说:“路上小心,回家也别落下功课。”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和,却比平日多了几分不舍,我接过资料,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这小半年的时间我受了他不少帮助,我第一次认识到这么好的老师,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能在心里祈愿他平安顺遂。

何老师并没有太过矫情,还跟我提起了他那个女儿所在的学校,是一所高等学府,是现在的我难以企及的,我立马笑着见缝插针地问了句,“那能走个后门吗?”何老师气笑,给了我手板心两下,说我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想法,那学习也走后门就好了,不用再找他,我连忙乐呵着辩解,自己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有何老师的小灶,我现在都不敢回家,现在想想,如果只是屈居二本混个文凭,这个学费缴得有点吃力啊,我又再度陷入犹豫,也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讲,这种事情无意识给他们增加压力,而且也不急于一时,说不定车到山前就必有路了。

在广播站发出的,莫名其妙的音乐伴奏中,学校开始放假,何老师作为班主任,在这学期最后的班会上训诫了几句,面带笑容地目送我们离开,班上同学早就在前几天开始收拾起要带回家的东西,只有少数几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今天才想起来大包小包提回家,也有那种完全无所谓,双手插兜直接就走的,这种人估摸就没打算在寒假再跟学校有丝毫纠缠,还没放假就已经进入了放假的状态。

车站的人流如潮,都赶上了之前几次学校举行大型活动的人流,空气中都仿佛已经开始弥漫起过年的气息,又带着些许惆怅的情感,每个人的目光都在到处转溜,要么拿着劣质山寨手机,MP4什么的看小说、电影,要么三五个人勾肩搭背,商量去哪消费——上网。

等我回到家,在妈妈的督促下,完全不能得到丝毫休息地写完寒假作业,两天,我都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过来的,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想我整天躺在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逼着我回家之前把作业做完,为此还威逼利诱,说只要做到今年就给我包个大红包,这我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我想趁机换个全触摸屏的手机,感觉有种跟上科技潮流的感觉,两三百足够买一个杂牌了。

明明还是大清早就被拉起来督促写作业,因为今天就要坐车回家,我最后的作业必须要在今天完成,然后再拿几本书回家之后继续看,结果堂姐一家开车杀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还苦逼兮兮地在房间里奋笔疾书,写完腰酸背痛,客厅却满是欢声笑语,见我走出房门还是堂姐夫先一步跟我说话,“哟,放假都这么勤奋啊,这是家里要出个大学生了吗。”

妈妈跟着损了我几句,“要真勤奋就好咯。”我讪讪挠头,那个一来就很黏我的大侄女,正穿着小鞋稳稳当当地站着,拉着堂姐夫的裤腿看着我,看样子这几个月小家伙已经学会了走路,圆溜溜的眼睛似乎有些迷惑,觉得我很熟悉又不知道是谁的迷茫感,而小的那个还在长椅上爬来爬去,没心没肺的傻乐,我的眼神偷偷看向坐在身旁的堂姐,她正对着妈妈,以我的视角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张合的唇瓣,堂姐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自顾自的跟妈妈闲聊,看样子是对我没什么兴趣,原以为再次相见还有些激情戏码,或者堂姐含羞带怨之类的事情发生,我摸了摸鼻子,心底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她们决定吃过午饭就出发,这其中没有我的意见所以是她们,她们也不会听我一个小娃子的意见,堂姐夫无所谓,提议直接去楼下馆子搓一顿,这个时候还做饭就太麻烦了,妈有些犹豫觉得太破费,我自然举双手赞成,虽然妈的手艺不差,但人就是这样,总觉得餐馆炒出来的精致,美味些,也舍得放料,堂姐这时候似是无意地瞥了我一眼,跟着也赞同地点点头,笑着说道:“正好小舅舅也在,到时候两个男人吃完了就能帮我们照顾两个婴儿,现在做饭还要清理一阵,走吧,现在就出发。”堂姐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在家里就等了我一阵啥也没做,就又提起挎包准备出门,我妈接过大侄女抱起来,堂姐夫着揣起车钥匙说是先把车开到路边,拿着手机先一步匆匆下楼,我看了看一人抱着个小侄女的两女,欲哭无泪地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换洗衣服和给老家人买的礼品什么的,堂姐夫倒是跑得快,这下全都只有我一个人提起走,还好只有我跟我妈的份,姐提上来的就是一个小包,侄女们用的,她们两口子的行李本来就在车上。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走在前面,就我一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接受黑心老板雇佣童工的现状,还好她们两个还会等我,没有说先走一步,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看我笑话,总感觉堂姐看我的眼神充满戏谑,走在两人身后,我仿佛还能闻到两股不同的香气,堂姐的最为浓郁,她的打扮也跟妈的素雅混搭风格不同,充满着时尚靓丽的青春气息,要不是手上这两个粉团般的小侄女,完全不像是生过子女的女人。

等我们三人到达小区门口,堂姐夫正在打电话,见到我们的身影匆忙说了几句就挂断,随即一脸热情地迎了上来,表情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堂姐挑挑眉头,“刚给谁打电话呢?”完全一副查岗的语气。

堂姐夫尴尬一笑,解释着是公司的事情,我想起来之前进城堂姐夫也是接电话,才给了我对堂姐的可乘之机,看来以后工作还是不能选太忙的,不着家啊——妈妈笑着打趣小两口,说着怎么跟刚结婚似的还这么甜蜜,堂姐刚才一路上都还在说堂姐夫怎么怎么样,现在从她嘴里又变成甜蜜恩爱的典范,我不理解,有点受震撼,大概婚姻就是这样,我看了看妈妈的脸色,似乎也有些羡慕。

等我们在路边餐馆吃晚饭,刚好差不多一点左右,出发有点困,说起来吃饭的这家餐馆还是之前我跟堂姐之前一起吃的那家早餐店隔壁,入座的时候她坐我对面,我刚坐下下意识就抬起眼看向她,堂姐像是心有灵犀地回望了我,嘴角微勾露出熟悉的轻蔑笑意,熟悉的感觉这下才算是回来了。

堂姐夫很大气地点了四、五个菜,直到堂姐埋怨他浪费才停下了势头,片刻闲聊之后,炒得油光水亮的叶子菜和炒肉就端上了桌,厨子很舍得放料,一端上来就直叫人觉得香气扑鼻食指大动,我完全没带客气的,吃得狼吞虎咽,感觉是要比在家里吃得舒服,气得妈妈在桌下拧了下我的腿,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我,“斯文点,还读过书的娃,这点礼貌都没有。”我翻了翻白眼,吃个饭怎么还这么多事,好吃不得多吃点吗?

不都是吃自己心痛吃别人胃痛吗?

原本对堂姐夫凶着个脸的堂姐捂嘴笑出了声,“行了婶,都是自家人弄这么客气做撒,都吃都吃。”我妈也跟着露出笑容,眼神都没落在我身上,我挠挠头,总感觉有种被当工具人的错觉,还是妈怀里抱着的大姑娘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不断朝我伸手抓挠,我夹了一根肉丝,她立马更闹腾了看样子很想吃,有种给小狗狗喂食的感觉,我小心翼翼地让她含住了肉丝,大侄女立马喜笑颜开了起来。

“揪,揪,呀呀呀……”总感觉这姑娘聪明,我也没听明白她低声嘟囔着什么,对着桌面的菜肴狂吃,好入口的就会给大侄女夹一筷子,对面的小侄女瞪着眼睛看了一阵,跟着就吃了醋似的在堂姐的怀里哭闹起来,把我整得尴尬地不知所措,三个大人乐不可支地看着这一幕,堂姐更是揶揄道:“哎呀,还是当舅舅的人,一碗水都端不平。”结果吃个半饱的我,不得不肩负起给两个小家伙喂食的重任,俩侄女也跟互相斗气似的,吃得比平时都多了那么两勺。

酒足饭饱之后,所有人上了车,妈妈还提议过个午觉再走,不过堂姐说堂姐夫如果开车困了,大家伙就在加油站附近休息一阵,堂姐夫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晚上再开车,那山路会更危险,没有穿山隧道,漫长的盘山公路就跟蜿蜒德巨蛇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徒然朝上几百尺,又突然急转直下,白天他都开得小心翼翼,天黑就更别提了。

两个小家伙肯定是坐后面,妈妈只能先坐副驾驶,堂姐跟我一人一个小侄女坐后排,我先钻进了后座最里面的位置,没有瞧见妈妈是什么表情,估摸也是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等所有人坐上车发动之后,开始热闹激动的气氛很快就平静下来,毕竟午后酒足饭饱是真的容易困,首当其冲的就是两个小侄女,一人抓着我一条裤脚睡得香甜,睡相跟女生一点联系都没四仰八叉的,堂姐伸手摇一摇,小家伙们四肢带着头还跟着晃悠,就是没有醒的意思,“你给我女儿灌汤了啊?这么黏你,我这个妈都不管了。”堂姐有些吃味道。

小轿车很快就驶出了城里,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逐渐远离那些熟悉紧凑的街道,三个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平静,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低矮的房屋,驶出收费站后又变成了连绵的田野,堂姐夫在驾驶位突然插了句嘴,“你也睡一会撒,昨天睡那么晚,今天又早起,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这么明显吗。”堂姐立马摸了摸脸蛋喃喃道,“后面睡着不舒服,算了,我怕这个小舅舅照顾不过来。”说完还瞧了瞧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表现得十分亲昵,许久没有闻过的陌生香气袭来,略有些冰凉的手指从我脸上松开,堂姐偶尔表现出的小女人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想起曾经这双手还给我撸过鸡巴,小腹就一阵发热,连忙并拢了腿看向别处,至于她的调笑我也只是随口糊弄过去,前面坐的两人没有察觉,堂姐也没有在意我的异样,只是嘴角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在轿车停在加油站的时候,妈妈主动跟堂姐换了位置,说前面坐着头晕,正好堂姐不晕车就坐副驾补觉,有堂姐夫在前面开车,我也不敢对身旁小憩的妈妈做些什么,人虽然是全年都处于发情期的生物,但现在这个状况我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尤其是现在我也困的要死,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在这狭窄紧张的空间做点什么,明明什么都不方便,尤其是怀里还躺着两姑娘的时候,我的心里只剩平静,动一下都怕磕着这俩小祖宗,结果没一会儿我也跟着闭眼睡了过去,这平稳抖动的车厢温暖十足,实在是抵御不住睡意的袭击。

终于,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回到了那个阔别了大半年的家乡,小镇依然是那样的静谧,镇口那几颗巨大的树木,走时的夏天还绿郁葱葱,现在已经被寒风吹光了叶子,老街的尽头依旧可以看到灰白墙面的房子,就跟城里的小区没太大区别,最多尺寸小了一截,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这是城里很难感受到的轻松气氛,车子慢慢驶入小镇,这些景象对我而言是那么亲切,但又因为这段时间的离开,在我心里竟然有些陌生,直到小轿车停下,两个小侄女被堂姐和妈妈抱走,我先一步走下轿车踏在这条曾经走过无数次的马路上,两旁的商铺早已改变了模样,一些熟悉的装饰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新开张的小店,门口挂着鲜艳的红灯笼,带着些许过年临近的气息,而那些曾经总是在路口聚集的老人,依旧坐在小板凳上,神色好奇地向我们张望过来,嘴里念念叨叨估计是认出了我们的来历。

我又回来了,回家了。

堂姐一家子没有下车,毕竟我家在镇上都没房子,舅母借给我们住的那间小房子就俩卧室,没必要拉着她们委屈在客厅,之前走的那次堂姐一家都是住镇上的招待所,这次她们会直接开回自家,就在小镇外十几里的地方,一处山坡上就是堂姐家的自建房,等我将行李拿下来,妈妈还在笑着跟堂姐约时间到时候过年一起走亲戚,堂姐瞧了我一眼,“行啊,到时候我就跟弟弟一路蹭吃蹭喝。”说得所有人都笑出了声,只有我尴尬地挠头,堂姐的眼神意味深长,总感觉在点我什么。

轿车一骑绝尘,我大包小包提得手都感觉要断了,明明她提得比我还多,妈妈却显得一脸轻松,我头一次怀疑以前是不是她故意放水,不然怎么感觉身体素质差这么多。

爸还没回来,打过电话说还在隔壁镇忙活,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东西,家人回来了都还没见人影,反倒是舅母笑容满面地出门来迎接我们,哪怕我跟妈离开了镇里,舅母一家也没将房子收回去,反而跟送我们了似的让我们能继续住下去,反正一栋楼都是她们的,估摸也是觉得亲戚住一起热闹不说,而且见我这个侄儿还挺有出息的,对我比以前更是亲切得多,让我都有些受宠若惊,“怎么回来也不说个信诶,早晓得我炖锅汤。”舅母似是责难我妈一句。

妈妈淡然笑笑,摇头,“哪弄这么麻烦,今年你们家不也要弄席的嘛。”以往每年舅母家都会办几桌席,舅舅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回来一趟,所以都搞得很热闹,听到妈妈这话舅母露出一丝无奈,两人交谈之间我才偷听明白,舅舅这些年在外面打工挣了不少钱,生活还可以,舅舅也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一直想把舅母娘俩接城里去,但舅母舍不得老家新建不久的好房子是其次,两口子没儿子就一个姑娘,两口子也不想让我这个表妹一辈子待在镇里没出息,另一个难处就是搬家没路子让姑娘进城读书,女娃读书不行跟我不一样,他们担心城里人心眼子多,把这么唯一个闺女给影响了,毕竟城里灯红酒绿的,小孩子一时迷了眼很正常。

两人的絮絮叨叨听得我直打哈欠,懒得再等妈妈跟舅母聊完,插了句嘴打个招呼就冲上了楼,早上起来得早,又被催着写作业又坐这么久的车,在车上困了一阵之后精神好了些,还听见堂姐夫抱怨一个车里都在打呼噜,就他苦逼兮兮地开车,眼睛都不敢随便眨,听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心里已经在暗自发誓以后要是买得起车,一定要到自己请得起司机之后再说,我才不想步入堂姐夫的后尘,买个车成了家里的工具人,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支撑着我上楼,推开熟悉的房门,房间略微有点灰尘,像是有个几天没人住的样子,不过东西都还在原位,还添置了不少,将行李随意的丢在地上,我直接推开我的小卧室,朝房间一看有些发愣地盯着那粉红色的被褥。

这肯定不会是我的东西,难道我的卧室给别人用了?

强烈的疲惫感让我顾不得这么多,踢掉鞋子就趴上了床,再将衣服裤子脱掉,柔软冰凉的被褥包裹住了穿着两套保暖内衣的我,被褥上还带着安心的气味,十分的熟悉,但我已经飞快地陷入沉睡。

隐约还能听见房门吱呀响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吧,推开了我的卧室,没过一会儿就关门离开了,半梦半醒之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等我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落日,黄昏的橙黄光芒攀爬射入房间映在苍白的墙面上,灰暗的色调内出现一抹冰凉的橙黄,怎么看都觉得萧索寂寥,我在床上厮磨半天感受浑身酥麻的刺激,直到肚子传来的饥饿让我不得不下了床,推开房门就能听见厨房煮饭的声音,行李已经被妈妈收拾放好,就穿着内衣的我,鸡巴鼓着好大个包,兴奋十足地奔向厨房,妈妈还穿着白天出门的衣服,背对着我忙活,屁股包裹得浑圆挺翘,我想起来之前就是这样的场景,在厨房占到了妈妈的便宜,但是却被她咬了舌头,现在有种满足曾经遗憾的想法,驱使着我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挽住了妈妈的腰肢。

妈妈浑身一颤没有推开我,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做撒子,没看到我在弄饭吗?”说是这么说,但我感觉她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鸡巴蹭进了她的臀缝影响到了,隔着厚厚的衣服,玷污妈妈肉臀的快感清晰地传了过来,妈妈顺从地配合著我轻轻摇晃肉臀摩挲着火热坚硬的鸡巴,只是细微的举动却让我愈发亢奋。

看着妈妈逐渐红润的脸蛋,我忍不住伸过头靠在她肩膀,“妈,转过来,我要吃你的嘴。”

“整天没完没了的,烦不烦人。”妈妈皱起眉头,将锅盖盖上,灶火很快就让锅里的热气喷涌发出闷响,两人都没有去顾忌,妈妈明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已经回家了,你就安分点,晚上你爸回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当然知道回家就没机会玩弄妈妈的肉体,伸手隔着衣衫我死死地握住了饱满的肥乳,“哼……”妈妈有些苦闷的轻哼,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穿的这么少做撒子,感冒了咋个办,回去把衣服穿好!”听着她恼怒中带着关心的话,我笑嘻嘻地张嘴稳住了她的嘴唇,“好,呃?”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张嘴含上了近在咫尺的唇瓣,“滋吧,滋滋……”没过多久,我就松开了嘴,看着妈妈晶莹剔透的唇瓣,我不满地说道:“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妈你不会不管我吧。”妈妈翻了个白眼就要将我的抓着她奶子揉搓的手掰开,完全不在乎我的鬼话,我立马再度吻了上去,她还是没有拒绝,厨房里又传来粘腻的水响,我不断吮吸着妈妈的小嘴,直到她喘起粗气,牙关有些失神地松开,我连忙钻了进去寻找逃匿的香舌,“滋……滋……”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领口都被我揉奶子揉开了扣子,鸡巴更是有种想要爆射的刺激感,妈妈的每一寸身体都带给我难以平静的快感让我越发亢奋地索求,“嘤……唔——呃额……”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脸色潮红,眼里只剩下情欲,我只要脱了她的裤子,就立马能把鸡巴操进热乎乎的骚屄里,但她推开了我,气喘吁吁的。

“行了别搞了,你爸等会就回来了,还要,还要吃饭,明天是除夕,你之前学校的老师说要来家里看看你,晚上还有亲戚要来,过,过几天再说。”妈妈身躯颤抖,胸口不断起伏想要平静下来,我还想再做点什么,她立马恼怒地抬起头,“听话!不然打死你这畜牲东西!”见她这么坚决,明显是不想再跟我亲近,我只能悻然收手,离开厨房回卧室穿衣服正打算去厨房帮忙,刚走出卧室,迎面就遇上了打开房门的爸爸。

好险,还好刚才没精虫上脑,不然小命不保,看着许久未见的爸爸,我心里有些尴尬,这熟悉的脸庞比之前显得要更加苍——怎么红光满面的?

我狐疑地打量着他,爸爸没察觉我的疑惑,笑着说道:“龟娃子,出去这么久也没给我来个电话,也,长高了不少嘛。”一改曾经那沉闷不苟言笑的脾气,小半年时间没见面,爸爸似乎都开朗了很多,拍了拍我的肩膀,显然是对我很满意,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夸奖我,这真的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我有些疑惑,但没说出来,只是接过了他买的添菜,我最喜欢的烤鸡,还有卤菜,烤串,都是我以前吃不到的好东西。

“也,爸挣大钱了迈,这么大方。”半年多的城市生活,让我也褪去了以前那沉闷不爱在大人面前说话的性格,爸爸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里的喜悦愈发明显,“龟娃子,不都是为了你。”摸了摸我的头,他有些欣慰地叹口气,“长高了点,也长大了点,这才像个男娃儿了。”

父子难得地再会,正满满亲情都要溢出来的时候,厨房妈妈搓着手走了出来,看见两人手里的塑料袋,眼睛一瞪,“让你不要买你还要买!你是有好多钱吃不完花不完吗!晓不晓得这些东西吃了不好!冷的凉的,也不晓得外面的人加了什么佐料吃了上瘾!平时不看新闻迈……”我跟爸爸同时缩了缩脖子,许久没有的感觉再度出现,虽然平日里都是爸爸当家做主,出门在外也是他安排一切,妈妈就跟个小女人一样安安分分地跟在他身边照顾我,但实际上一旦爸不让她顺心家里就直接骂战,尤其是关系到我的教育培养上,不然我也不可能住到舅母这间房子里头来,最开始爸是拉不下脸去求妈妈家里大哥的,还是我妈拉着他去,这些都是后面我才晓得的事情。

等妈骂出气了,我跟爸爸以关心她帮忙家务为由开始端茶倒水送菜上桌,实际上菜妈都弄完了,似乎见我中午吃馆子的菜吃得欢,晚上的菜总感觉有些像,吃饭的时候,爸还跟我显摆新换的大屏手机,看得我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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