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意识的时候,我只感觉额头仿佛被火炙烤,连带着头部传来持续的钝痛,像有千斤重物压在脑子里一跳一跳地震动,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我才发觉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来回刮过,连带喘息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身体内部也是一阵燥热一阵冰凉,四肢却如同浸在冰水里那般僵硬,被褥裹在身上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只是越发让人喘不过气来,迷糊中,我挣扎着想翻个身,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稍微一动,浑身的骨头便像散了架,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江倒海般泛着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强撑着这股痛苦继续陷入沉睡以此逃避。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黑夜换做白天,耳边传来敲门声,半晌无人回应,毕竟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很快响起钥匙孔被转动的声响,紧接着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回音,模糊得无法分辨,有什么湿凉的液体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进脖颈——是汗水,还是冰冷的幻觉?

我已无从分辨,只感觉被人搬动,用力抱在了怀里,又失去了知觉。

我不是没生过病,甚至有过几次高烧闹得厉害,偶尔也有过些小病痛,但像今天这样,浑身疲软到连自己都无法认清自己时,真的是第一次。

再度睁开眼时视野有些朦胧,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分辨不清晰,太阳照进来的光线显得特别亮,让我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目光定格在床边,一瞬间愣住了。

妈妈,她坐在我的床边满脸紧张,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她那双眼睛紧盯着我,看见我睁开眼才流露出一丝惊喜。

我看着她,心里涌上一阵惊讶和不知所措。

难道我昏迷了很长时间,那我怎么会在家里而不是躺在病床上,而且妈妈怎么过来了,她怎么进的房间……一大堆疑惑瞬间涌上心头,乱糟糟的思绪混乱不堪,尽管脑袋昏沉,但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妈……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连带着话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发问,但说出来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没好气地说道:“让你照顾好自己你就这么过日子的?桌上那一大堆泡面就是你吃的?让你自己做饭吃你就晓得偷懒,没得衣服穿你不晓得给家里说送几套上来啊?……”絮絮叨叨一大堆话说出口,以往这时候我早就烦得不想听了,但眼下看见许久不见的妈妈,我心里只剩下被她念叨的喜悦,妈妈好久没这么教训我了,而且因为我生着病,她也不能上手揍我,越这么念叨我越是爱听的样子,眼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高兴,妈妈怔了一下,嘴上一顿,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病死都没人管你你才知道。”这时候我才知道昏迷最后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毕竟这个手机是妈妈给我买的,当时第一个就记下了她的号码,这么多年我也没换过。

妈妈急急忙忙收拾一下,大晚上就坐上了老家的大巴车往城里赶,半路才想起来给爸打个电话问我的位置,顺带拿走了爸带回家的那份我出租房的备用钥匙,由于是大半夜,爸也不好去联系何老师,问了问堂姐一家结果人都不在城里,再咬牙给何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人关机睡觉了,第二天大清早何老师才接到消息,赶到我这里的时候刚好碰上我妈,两人合力将我送到了楼下诊所,折腾了大清早,可把人老人家累够呛,因为我不是城里人没有医疗保险,何老师先给我垫付了药费,因为学校还有课,他不得不先回学校,还好我妈也在,他也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这个时候我还在听妈妈念叨爸之前没早点去缴什么新合农,她身上的现钱也不够付药费什么什么的,听不懂。

不过听妈妈说何老师的时候,我心里满是愧疚。

何老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却为了我大清早赶过来,还为我的病破费,这真的是把我当亲人一样对待。

妈妈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但我知道,她的话里有对何老师的感激,也有对我不够懂事的责备,妈妈说到我生病的时候眼眶有些红红的,看得出来都很为我担心,我的心里刚才那股酸涩荡然无存,反而有精神咧起笑脸安慰起她来,说我考试考得很好,城里好吃的很多,我很想她。

“你想我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这么担心!”妈妈没好气地擦了擦眼角,“你晓不晓得你让好多人担心!进城读个书都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真的是……”看见我苍白的脸妈妈似乎有些心疼停下了埋怨话,吸了口气保持平静问道:“饿了吗?妈给你弄吃的。”

我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也又重又晕,完全没胃口,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胃口了,可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我抿了抿嘴,点头,“想喝粥,妈妈给我煮。”

“憨货。”妈妈听到我的撒娇,没好气地数落一句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就这样,妈妈来到了我独身居住的出租房,原本以为我要期中拿到好成绩才有机会提的事情,没想到因为一场病就这么实现了,虽然过程还挺痛苦的,我也没想到原本一两天就好的高烧,居然一烧烧了好几天,我第一次请假直接向学校请了一周,高烧的折磨让我几乎无法清晰地意识到周围的世界,我能感到自己的额头烫得发热,身体却冷得像冰一样,但很快又被焐热流汗,来来回回就是没有退烧,白天发烧睡不着感觉很难受,只有晚上才会让我感觉舒服点,但又容易睡不着,极其的折磨人。

屋里就一张床,妈妈开始只能在外面的长椅上凑合。

坐得僵硬,睡觉身子也只有蜷成一团,还得时时刻刻担心我起夜,大晚上惊醒,没两天那明媚的神情里就出现难以消抹的疲惫,我想让她上这张床一起睡,毕竟她也累了一整天,但又担心自己身上带着病把她传染了,就只能憋住那份想法,没有说出口。

有一晚,我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一片昏暗,唯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妈妈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我的手,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掩不住的疲倦,照顾我的晚上她只能趁我睡安稳的时候眯一会,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她的手掌温热,我听到她的轻轻叹息声,接着,听见她轻轻解开自己外套的声音,我心里有些疑惑,渐渐又被沉重的烧感击中,不由得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身旁的空间依旧很狭窄,只是她已经躺在了我身旁。

她用自己带的棉被盖住,靠着床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吹,温度降得很低,屋子里的一点温暖显得格外珍贵,我没有说话,只是浑身发烫让我有些烦躁地想要挣脱被褥的束缚,这样的举动很快就吵醒了刚刚睡在一旁的妈妈,她见我满脸苦闷的模样,又担心我感冒,就干脆将两人的被褥合在一起睡在一个被窝里,想着用自己的体温以免我温度上升,妈妈身上凉凉的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她。

母亲看着我无力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她叹了口气,轻轻地把手臂环住了我,仿佛是为了让我安心,她没有推开我,反而更紧了紧被子,轻轻地将我紧贴着自己的怀里,她的怀抱没有升高的体温那么炽热,温柔中带着冰凉的气息,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低垂着眼睑关注着我神情的变化,似乎在等待我渐渐安静下来,她的手背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给自己一点安慰,我这病折腾了几天,连带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病恹恹的,抱住妈妈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依赖感,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我的生命里无条件给予温暖的人。

我迷迷糊糊地倚在她的怀里,时不时地轻轻喘息,而她的手却没有离开过我的背,一如曾经我睡不着的时候那么轻声安抚我,听着那近乎呢喃的歌声我很快就眼皮沉重,思绪变得模糊,飘荡的意识慢慢沉入了黑暗之中,渐渐的,除了她的歌声,我什么也听不见。

高烧持续了两天两夜,在第三天的时候退下去,身体有些恢复的迹象,虚弱的精神变得有了几分动力,但那股无力感依然萦绕着我,像是残留的阴霾挥之不去,那种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疲惫,让我不得不花时间适应这个恢复过程,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快好了,这几天妈妈除了出去买菜,买些日用品,还去银行取钱买了几套厚衣服给我,这么一算自己省下来的钱还没有这次花得多,这让我更加觉得愧疚,妈妈整天给我变着花样做饭,就为了让我胃口更好些,粥都做出好多种花样,什么瘦肉粥,牛奶粥,虽然味道千奇百怪,但我都喝得干干净净,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会的菜式这么多,这些也都是为了我好,我虽然想赶紧补充营养恢复身体,但这几天的煎熬让我意识到妈妈对我来才是最重要的,反倒变得不那么急于恢复。

毕竟妈妈在我身边,我的一切都被她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包围,哪怕我没做什么,她的目光都时不时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后面两三天吃了药我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但是在家里我还是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躺坐在床边神色疲惫,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偶尔还闭上眼睛一副还没完全清醒的模样,妈妈每天一大早就起来为我做饭,温热的粥香飘散在小屋里,空气里弥漫着那种让我特别安心的味道,她会在我床前坐下来,看着我吃着她精心做的粥,时不时轻声叮嘱我两句,“慢点吃,别噎着。”之类的话,我就这样尽情享受她的温柔照顾。

尤其是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跟我睡在一起,看得出来那个长椅睡得很不舒服,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分开睡这茬,毕竟在妈妈的眼里我的烧是退了,但人还没清醒,她在担心我是不是烧糊涂了,听说有人就是高烧不退,把脑子烧坏了的,要不是我偶尔说话很清晰,甚至白天还能抽空看看书解闷,她都要带着我再去医生哪里看看。

有妈妈一起睡,被窝里都香香的,那种洗衣粉的味道让我十分沉迷,妈妈的体温比我预想的要低一些,可能因为她的身体本就偏凉,在这温暖的被窝里,那一点点凉意逐渐驱散了被窝升温带来那种的燥意,妈妈安静地躺在我身边,平稳的呼吸声与这静谧的夜晚融为一体,我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一些,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呼吸,被病魔折磨许久,睡在我身旁的妈妈,那安静的睡颜让我内心升起一股悸动,刚刚痊愈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欲望。

回想起上次在家里后入妈妈带来的紧张刺激,比起那种强烈的感官,此刻我的内心十分平静,欲望被放大,那种占有征服妈妈的想法也更加强烈,我很想靠近她感受她的体温,或许是病太久,相隔太久,近在咫尺的妈妈让我没有丝毫的忍耐力,我向她伸出手轻轻环上了那纤细的腰肢,似乎比之前感觉的还要更加纤细一些,难道是最近照顾我给累瘦了,我不确定。

对于我的行为妈妈没有反应,在生病的时候我也常常抱住了她,可能已经习以为常,妈妈没有拒绝我,还配合着我扭动下身体让我能够抱得更加紧密,瞬间鼻腔里充斥妈妈的气味,偷眼看了看妈妈,夜色下双目紧闭能看见细长的睫毛,挺翘的琼鼻微微抽动,缓缓呼吸,那娇俏白皙的脸蛋让我挪不开视线,闻着那股幽然的香气内心欲望更加炽烈。

想了想,我假装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好热,收回了挽着她腰肢的手先是将内裤蹬掉,又假装流汗脱掉了上衣,妈妈迷蒙中睁开眼看向我,没有出言阻止,等我脱掉上衣之后又主动抱住了我担心受凉,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趁她没注意热得脱掉了发汗的衣服,结果第二天温度又上去了一点,所以后面这几天她也习惯抱着我睡觉,毕竟流汗黏糊糊的滋味很难受,但她更担心我的身体。

“好热哦,妈妈。”我依偎在她怀里口齿不清地继续嘟囔道,一只手已经搭上她的腰部,向着宽松的衣摆摸索过去。

妈妈穿着宽松的棉毛睡衣睡裤,趁着小区外面路边摊打折买的一套,很便宜,自然也很单薄,因为我的体温只是自己感觉冷,她抱着还是有些冰凉的,没有察觉到我偷摸的举动,反而把我抱得更紧,“别乱动,好好睡觉。”教训我几句,妈妈就继续睡了下去。

棉毛不是真的摸着挺顺滑,妈妈本以为抱住我就能继续睡了,我头一次在她怀里不安分扭动起来,嘴里还在嘟囔着“热,不舒服。”之类的话,几番扭动之下妈妈的睡衣衣摆就被我拉了上去一点,伸手摸到了她更加细腻柔软的肌肤,嘴里又变成了“凉,舒服。”妈妈闭着眼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想要将我的手掌丢开,我火热带着汗渍的手掌心刺激到她的肌肤,妈妈手上一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默默又将手放下,任由我摸上了她的腰肢。

“别闹腾赶紧睡,明天带你去看看医生。”妈妈说道,似乎是以为我体温又烧了上来,还宽慰似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没有理会,手继续在妈妈的腰间磨蹭,像是想把自己手上的汗渍擦干净,又像是单纯在揩油。

在我的不懈努力和妈妈的纵容下,白嫩平坦的小腹轻易裸露出来跟我紧紧相贴,丝丝入扣地冰冷带着一点温热如同暖玉一般,我舒服得发出了一丝颤音,妈妈本来觉得这样不妥当,扯了扯衣摆,听到我这声音又一次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再一次默认了这样的情况,毕竟我还发着烧,即便没有触摸,她也感受到了我沉重的呼吸打在她下巴附近,猜测是体温又上去了的缘故,虽然体温降了好几天,但会不会复发她心里也没底,能让我觉得舒服点她也就忍了。

她没有想过自己怀里的儿子只是情欲勃发,想再一次利用她熟美诱人的身体满足欲望,我表现得愈发神志不清而且不安稳地扭动,妈妈被我闹得心烦,却一言不发,只是用手努力地安抚我,我嘴里一直嘟囔着热,只有在妈妈身上厮磨的时候才会露出舒畅的表情,原本因为重病在身软趴趴几日的鸡巴,变得半软不硬,隔着妈妈的睡裤抵在了她阴阜上方的柔软阴毛上,妈妈没有察觉,大概是因为我的鸡巴没有彻底硬起来,我又趁着扭动的间隙解开了几个妈妈那宽松睡衣的大扣子,雪白细腻的肥硕乳肉带着淡淡香气露出大片,因为领口还系着的原因妈妈依然没能察觉我的行为。

直到我低下头盖住了她的胸口,满满软嫩温香侵占我的脸庞,饱满的胸脯带着明显的温热,吹着夜风有些冰凉的脸蛋只感受到被乳肉搓弄带来的热意占有,连鼻塞都通畅了很多。

妈妈也感受到了我脸颊的冰凉,冷得她皱眉睁开眼睛,略微气恼地拍了拍我的后脑勺,“睡个觉都睡不清净,大晚上地在做撒子。”

“热,妈。”我不安地回应她,说着还用脸磨蹭起胸脯的软肉,许久没有接触这两大团白面似的粉肉总感觉真的有股书上说的奶香了似的,但我还不敢上手,害怕被妈妈发现我在装病,那就完犊子了,感觉自己绝对会被爆锤一顿不说,妈妈肯定连夜回家再也不会理我,至少得让我得手才有机会令她转变心意吧,我这么暗自猜测着,这么想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哪怕我之前做出那种事情,听到我生病妈妈也急急忙忙赶过来照顾我,这说明什么,妈妈她也是爱我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我的心头一片火热,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自我安慰,自然也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完全忘记了妈妈照顾我时的辛劳,虽然内心潜意识也觉得自己挺畜牲的,但没办法,鸡巴已经越来越硬了,再不做点什么肯定会被妈妈发现,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妈妈还在安抚我睡觉,这个时候多少也察觉到一点异样,但应该还处于不确定的状态,于是我愈发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重复地说着“好热,好难受。”之类的话,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正常,像是沙漠中行走的人渴望冰凉的清水,我也不觉得我对妈妈的渴望有什么问题,只觉得身体愈发火热,体温真的有在上升的感觉。

总不会假戏成真,病情真复发了吧,心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我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刚才妈妈一个抬腿,睡裤连带着里面的老旧内裤被我趁机扒拉下一边,大半个屁股裸露在外,睡裤的裤腰也被卡在了那肉臀缝上,巨大白嫩的肉臀被我伸手直接牢牢握住,“好冰……”我忍不住呢喃一声舒服得喘了口粗气,怀抱着的妈妈明显身体一震。

这次妈妈再也没停手,用力地拉扯着睡裤裤腰,阻止我得寸进尺的贴近,“少装蒜滚下去!病成这样还不老实!”她用力想把我推开,气恼地扭了下,力气很重完全不在意生病的我,只是我更快一步,没有回应她的话,半软不硬的鸡巴轻易插进了她的腿缝,而且我还面色痛苦地发出呼噜声响,妈妈一瞬间气恼地骂了几句双腿夹紧,这才发现我似乎并不是想要强上她,毕竟鸡巴还没硬,软的,心思转动之下她猜测着我的状态,动作出现短暂的停顿,就这么短暂的时间里给了我她似乎默认了我行为的错觉。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话音刚落,即将闭合的嘴唇一下子就含住了被睡衣努力遮蔽的奶头,有气无力地吮吸像是回到孩童的智力一般,下身的挺动也没有特别用力,久病带来的空虚感让我确实没办法,体温还在上升,似乎真的又感冒了,我感觉脸颊都在发烫,也就更加贪恋妈妈柔软冰凉凉的胸脯软肉,含着小巧奶头舍不得撒嘴。

妈妈皱起眉头,忍耐住了那股触电般的轻微快感,伸手摸上我的额头,上面冷汗密布比她的掌心要冰凉得多,她不知道这是代表好还是没好,看我这个样子她终究还是心软了下没有用力拒绝我,但还是在挣扎想要逃离被我舔舐胸脯的紧张刺激。

“多大的人了,跟个流氓一样要不要脸。”妈妈骂了几句,扭得我耳朵疼得惨叫,结果抬起头的时候,下身的鸡巴顶触到她敏感的阴阜上,微微潮热的水汽让我察觉到她阜丘的湿润,半软的鸡巴闯进一片柔软深处,被柔软细腻的腿肉紧紧夹住通红的龟头,体温的升高连带着鸡巴都火热异常,明明还没彻底硬起来,蹭在妈妈的下身肉缝,我只感觉一阵冰凉快感袭来,妈妈则是被这愈发火热的触感刺激得一颤,拧我耳朵的手都松了劲,气恼地锤了我几下,想要将我推开。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妈妈越是用力想要推开我,我越用力舔舐着她的胸口乳沟,下身开始缓缓抽动,半软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变得坚硬,我的欲火也达到了顶峰,妈妈肯定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慌乱中伸手闯进我的跨间想要抓住我的阴茎以免让我更进一步,我直接用力将鸡巴狠狠地顶上她的阴阜,想要直接插进妈妈已经有些湿润的淫屄,后劲无力没有挤进那朝思暮想的阴腔,两人的下阴紧紧相贴阻止了妈妈的手掌,一股糜烂带着淡淡腥臊气息从被窝里传来,那是阴部传来的气味,跟着妈妈身上的香气混合成了最下流的情药一般让我愈发亢奋,下身在被淫水打湿的阴唇嫩肉上来回摩擦。

妈妈没有再发出什么谩骂,她已经明白我想干什么,手臂用力想抵抗我的侵犯,大病初愈的我只能被她的手臂撑离开了饱满的胸脯,妈妈满脸怒容瞪着我,却看见我潮红发汗的脸,神色一怔,我趁势倒了下去低头强行吻上了妈妈的丰唇,她反应过来拼命摆动想要逃离,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呃唔!”声音,紧紧闭着嘴唇不让我进犯,在她专心抵抗我的亲吻的时候,我悄悄调整了下身,坚硬热胀的鸡巴趁着妈妈双腿挣扎抖动的空挡, 再一次瞄准了那饱满的阴阜。

妈妈美目圆睁地瞪着我,嘴里发出的唔唔声明显是在骂我,直到我龟头抵上了狭窄的阴穴口,火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颤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嘴和下身相继失守,我盖住了她的嘴唇,粗糙的舌头直直闯进了那潮热的口腔,于此同时滚烫坚硬的鸡巴被更加火热的阴腔软肉咬住,妈妈狭长湿滑的阴穴再次被亲生儿子的鸡巴光临,那细腻敏感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鸡巴,让我的挺近不得不放缓,享受每一寸的紧致穴肉剐蹭在鸡巴上,略微带点痛苦的爽感从鸡巴席卷全身,忍耐许久的欲望驱使着我更加贪婪的索求妈妈的娇躯,而妈妈神色略微涣散,似乎被我的偷袭刺激得失神,直到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让我的鸡巴感受到更加夸张的紧致忍不住嘶吟一声,妈妈猛的用力咬住了我探进她口腔的舌头。

舌头传来的剧痛让我眼睛都差点皱成一团,下意识就想抬起上半身,结果鸡巴更加用力的顶进妈妈的淫屄深处,妈妈没有撒嘴,只是皱起了眉头娇躯颤抖,分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湿滑黏腻的阴腔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淫水如潮涌弥漫使得本就没有多少空隙的阴腔变得更加潮热,我终于再次尽根抵进了妈妈的阴腔,两人的下阴紧紧相贴没有露出丝毫缝隙,那不断挤压剐蹭鸡巴带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大张嘴巴,连妈妈都配合我张嘴喘息,浓烈的鼻息打在对方的脸上,妈妈有些迷离地松开了咬着我舌头的牙齿,娇躯逐渐变得绵软,又不敢有丝毫动弹,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受到触电般的快感袭来。

我的体温真的升高了很多,意识也在变得涣散,只是潜意识地舔弄着妈妈的嘴唇,勾引妈妈嫩滑的香舌与我回应,喘着粗气吮吸着她嘴唇将自己的口水渡进她的口腔,绵长的湿吻,无力的我,两人沉迷在这漫长的吻中,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直到我忍不住抖动了下身体,火热的鸡巴在潮热的阴腔中抽动一下,妈妈的鼻腔底发出一声轻哼,潮红的脸蛋上双眸水雾弥漫微微张开,呆愣片刻才浮现一丝清明,张嘴想要斥责,映入眼帘的是我虚弱的脸。

妈妈下意识抱着我,我的身体还带着燥热,连带着鸡巴都是寻常难见的炽热温度,默默地微微抽动鸡巴,下腹阴毛死死顶进跟妈妈浓密的阴毛互相一磨蹭,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刚有些清醒的妈妈就这样轻易陷入了这烈火般的索求中,下身不断传来的高热肿胀甚至让她红唇微张,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鸡巴的体温升高我还能这么欲望勃发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迷蒙的意识中看见妈妈娇嫩潮红的脸带,在这冰凉如水的深夜里格外诱人,几番纠缠后我已经半趴在妈妈的身上,鸡巴带着强烈的热意让我愈发兴奋,妈妈却显得十分疲惫,她没有用多少力气挣脱我,涨红的龟头每次用力剐蹭着阴腔深处的嫩肉,妈妈都会发出气喘吁吁的声响,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突然有些默契地感受着这紧密火热的性欲交织,我满脸痴迷地吻着妈妈的脸,她的身体同样变得燥热,被我感染一般软泥下去。

我逐渐用力地抽动着鸡巴,清脆肉响拍打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唔!呃……”妈妈突然猛地夹紧肉臀,浑身剧烈颤抖,她实在是太敏感了,明明只是温吞地抽动也会轻易地达到高潮,我停下了抽插下跨紧紧贴在阴阜上,舒服的感受潮涌般的淫水打在我的鸡巴上,没有丝毫溢出,我早就知道女人高潮很少会跟小说中的那样流很多水,但仅仅是看着妈妈胸口起伏,肥硕的乳肉前后摇曳,脸蛋潮红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我的妈妈,被我操高潮了。

等妈妈的喘息稍微平稳了点,我抓摇曳的乳峰又缓缓抽插了起来,没有月前那次外面有人带来的紧张刺激,却有着许久没有操弄带来的新鲜快感,妈妈的美肉刺激得我愈发兴奋,她紧闭着眼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思,甚至高潮的时候都紧紧咬着唇瓣,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我没有瞧见,只顾着舔舐香漫嫩滑的肌肤,忍不住想用力爆插她的淫屄。

再次抽动起来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偶尔从嘴角、鼻腔里流露出一丝细不可闻的轻哼,听得我愈发地亢奋,用力揉捏着一遍乳房,另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挺翘的奶头,厮磨般的用火热的鸡巴拧扭在敏感的淫屄上,等妈妈被我刺激得不安地扭动起来,我便不满足这样缓慢的抽插,开始用力提起鸡巴加速狠狠插进阴腔深处,速度加快,但每次都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妈妈抓着床单咬着牙,鼻息再次变得沉重。

随着又是一声苦闷的低吟,妈妈湿滑至极的阴腔再度喷出几股热流,浇灌在我敏感的龟头大上,这次我却恰好没有顶进阴腔深处,如潮的淫水溢出大半,让我的动作都迟缓了一瞬,再想顶进去的时候,淫水已经彻底打湿了两人的两腿间,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娇躯偶尔还会颤动一下,肥臀抖动之间淫水喷到了我的鸡巴根部,打湿了两颗卵蛋。

我还没等她高潮结束,鸡巴对着还未闭合的淫屄入口又是一贯挺入,用力地抽插径直狭窄的美妙阴腔,“唔!”妈妈忍不住微微抬起了下巴,我用尽力气开始加速抽插,奔腾而来的快感席卷两人,就在我感觉快要力竭的时候,射精的欲望直接打来,我根本抵挡不住几下就顶进了妈妈的阴腔毫无顾忌的大肆爆射,股股粘稠的精液仿佛都带着热意,尽数打进了妈妈阴腔深处,一如之前那般疯狂涌入进去,完全没有担心会不会怀孕的意思。

“咕叽咕叽。”的黏腻闷声在两人的胯间响起,细不可闻却又撩拨人心,我只知道死死抓着妈妈饱满的乳肉尽力射进每一股精液。

等我停下射精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妈妈身上,我刚刚恢复的身体本来就没多少力气,但能够再次占有妈妈享受她的肉体,我亢奋地喘息着,却因为精神疲惫,竟然就趴在她的身上缓缓睡了过去,妈妈闷声喘息许久才发觉我已经睡了,隐约还听见她咋舌一声,耳朵和腰间又是一阵疼,但我已经困得无暇顾及,只能半梦半醒间发出求饶,妈妈显然也是累极,没有跟我再多计较。

只是第二天大清早,我还没睡醒就被一阵巨响唤醒,妈妈叫我起床上课,我想下意识想继续装作生病不起床,结果直接被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脸虚弱地看着满脸冷漠的妈妈,妈妈瞥了我一眼,皱起眉头略微抬起下巴,“昨天晚上在我身上那股劲,提泥兜都能上十层楼,现在装个屁!赶紧起床!”

我讪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提泥兜哪能跟享受妈妈的美肉相比,但这话说出口我铁定挨揍,妈妈明显还在生气我昨天晚上的行为,正在气头上我丝毫不敢忤逆,只能乖乖地穿起衣服出门上课,刚走出门,过道的冷风一吹,让我抖得一个激灵,苦兮兮地回头想卖个乖,结果妈妈冷着个脸,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我有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满脸无奈地走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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