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今天妈妈特地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饭菜,过来一起聚聚吧?”电话那头的女人嗓音温柔极了,让人听着心情都愉悦起来。
高中生的林远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这柔水的声音立刻连耳尖都泛起了红意,他低垂着头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才乖乖道:“我现在过来,妈……你等我十分钟。”
“小远路上小心哦~”女人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十分钟后,高中生林远背上书包走进了别墅,一抬头,就看见坐在餐桌旁边的女人,女人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林远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眼神飘忽,视线却总是不经意地扫向对面的女人。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衫,外罩一件浅灰色的针织开衫,看起来既干练又清爽。
黑发如瀑及腰,白皙的皮肤透着光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明明女人也有三十岁了,皮肤却如此白皙细腻,眼睫又长又密,鼻梁高挺,唇形完美,整张脸精致而漂亮,他的继母……真的很美。
“来,小远,快过来吃饭吧!”继母仰着笑脸招呼道。
林远点点头,然后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继母的对面,他看着满桌子的菜,有些拘谨。
继母笑了笑,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林远的碗里,温和地道:“小远,尝尝这个排骨。”
林远瞄着继母胸前的那对呼之欲出,女人的身形太过完美,导致衬衣的纽扣看上去显得十分吃力。
他咽下口水,害羞地点了点头,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一口接一口吃着排骨,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努力控制住自己飘到天外去的思维。
继母看着林远停下筷子的动作,轻笑道:“怎么了?小远?是不合胃口吗?”
“没、没有,没有……妈妈,很好吃,我只是吃饱了。”林远蓦然回过神来,看着继母,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磕磕绊绊地回答着她。
继母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着柔柔的光芒,嘴角的弧度更加温柔,她总是那么贴心:“小远,要不要和妈妈一起看电影呢?”
林远看着继母,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他低头,眼睛里闪烁着挣扎。
一部电影怎么说也有一个小时……而他晚上还有自习课,可是继母好像很希望和自己多待一会。
但继母似乎总是能够读懂他的心思,她低下头,眼睛里闪过一抹失落,温婉地道:“小远,我不勉强你,如果你不想和妈妈一起看电影,那就先回房间休息吧……今晚就住妈妈这儿了。”
“没有。”林远摇摇头,他看着对面的继母,终于开口道:“妈妈……我……我想和你一起。”
继母诧异地抬起头。
“不、不是,妈妈,我……我想……”林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小远愿意陪妈妈一起看电影了?”继母笑着说,林远抿唇点了点头,他看着继母脱下围裙,慵懒地斜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入秋,吃完饭后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燥热起来,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也越来越快。
“电影开始啦~小远,快和妈妈坐一起~”林远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不自在地坐在继母身边,又悄悄往一旁挪了挪。
继母看着林远的动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郁,她拿着遥控器按下继续播放。
电影开始,一段黑屏的画面结束之后,便出现了主演的身影。
女主气质斐然,穿着黑色紧身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腿,一头秀丽的青丝披散在脑后,精致的脸庞透着淡雅和冷漠。
她不怒自威地坐在沙发上,对着跪在他脚下的赤裸男孩儿施以鞭刑,少年白皙纤细的躯体被鲜红的绳结束缚,嫩肉从边沿溢出。
鞭打的红痕交错出诡异的美感,他的身体随着抽打的节奏颤抖晃动。
口枷阻碍了涎水的吞咽,它们沿着下颌不断滴落,与下体流出的精水汇集流淌,积成不小的一滩。
他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眼眶蓄满泪水,泫然欲泣下是全身心的依赖。
他渴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而视频中的女人也终于发出声音:“张开腿,我要使用你。”
看到这儿,林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网络的发达,让他也多少了解一些亚文化。
林远以为是继母不小心放错了电影,他僵硬地扭头看了过去,却不承想自始至终继母一直都在注视着自己。
继母笑眯眯地看着林远,眼眸弯成一条缝,她伸手抚摸着林远的脸庞,轻声道:“小远?怎么了……继续看下去呀?”
林远瞪圆了双眼,他想推开继母,头脑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只感觉到一阵酥麻,然后身体一阵虚软无力,瘫倒在沙发上。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着,内容中似乎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表演,底下全是欢呼的观众,而灯光暗下后,一束聚光灯打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地面上升,形成了舞台。
主持人激情地大喊出:“有请审讯师为我们带来公调表演!”
一位身着制服的女人先走上台,她手中的链条末端牵着一名爬行的少年。
少年全身除了项圈再无他物,身体青涩,薄薄的肌肉下是纤细的美感,女人抬起右手,掌心向外抬起。
少年立马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分至与肩同宽,呈跪立姿势。
在此过程中,少年的目光也一直注视着女人。
“去选一个喜欢的。”少年姿态优雅地爬向舞台边缘的立柜,在其中挑选了一根蛇鞭叼在口中,又爬行回去,女人奖励式地拍了拍他的头。
只这简单的动作,少年粉嫩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女人将鞭子的一端放置在少年嘴边,少年的舌尖便顺着纹路开始舔舐。
鞭子划入唇齿间,挤压他的舌头,又带过上颌,酥麻的战栗让少年的口水不断下流。
女人后退半步,手臂干净地一挥,“啪”的一声,抽在了少年的胸前,红痕瞬间浮现。
林远下意识微微颤抖了一下,本该是凌虐的情形,可是台上的少年却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半软的性器也变得坚挺。
女人又从反方向抽下,红痕交错,十分艳丽。
少年喘息着,可女人步步紧逼,她避开性器,抽在了少年的腿间。
少年惊呼着颤抖,在第三鞭下释放了自己,台下也响起了掌声。
“小远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呢?”继母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林远的身体一震,然后回过神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倚靠在他身上的继母,他看见继母正笑着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诱惑。
“妈、妈妈……”林远看得有些燥热,过于原始性的画面对他一个新人来说,冲击性有点大了。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沙发的扶手,脑子轰地炸开,然后就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莫名就瘫软在继母的怀里了。
“优秀的dom即使不进行入体,也可以让sub高潮,而审讯师的技术仅用三鞭就可以做到。”好听的声音细致地为林远解释着,继母凑近,往他耳畔轻轻吹气,还用舌尖戳刺敏感的耳窝。
她低下头,吻住林远的耳垂,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林远顿时浑身战栗,一种强烈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肆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似乎要从自己的体内奔涌而出。
“不、不,妈妈……别这样。”林远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推开身上的继母,但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紧闭双眼,感受着继母在自己身上点火,林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
继母看着林远慌乱逃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手顺势勾住了少年的脖子,然后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林远看着身上的继母,脸红得几乎熟透了,他面色露出一丝挣扎,想要推开继母,手脚却怎么也使不出劲。
“我,我这是怎么了……”林远喃喃地说着,眼神迷蒙,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继母的手顺势滑向林远的腰间,林远感受着那瓷白细嫩玉手的触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他的手紧张地攥在一起,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这该死的氛围下,林远觉得呼吸都有些滞涩起来了,他抓着自己的领带,然后费力地往下扯了扯,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胸前,他看着继母,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干涩无比。
在林远恍神间,继母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滑到了他的胸前,然后缓缓摩挲着,低头,轻吻着林远的嘴唇。
舌头顶开他的齿关,灵巧的舌尖在口腔内吮吸,刻意找准他敏感的上颚用舌尖轻轻舔着。
“唔、妈妈,别舔……”滚烫的鼻息喷吐在脸上,林远被她身上散发的甜腻味道彻底包裹,身体更加燥热难忍。
继母熟稔地用一只手撩起少年的衬衣下摆,指尖顺着腰身向上抚摸,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后脑上,手指插进头发根部,暧昧地摩擦着。
“嗯唔、不行……妈妈……”林远看着继母的眼睛,只觉得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深潭,深不可测。
继母两条纤细修长的手臂撑在林远的头两侧将他圈住,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不带任何羞耻。
那种真诚炙热的感情又通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传递到他这边,他心脏软软的,好像他们真的是光明正大的情侣爱人,亲吻拥抱做爱都是合乎情理的。
林远手心朝上盖住眼睛,只是脸颊发热,心脏像是拧上了发条一般咚咚直跳,上方宛若实质的视线似乎要把他点燃,灼热滚烫。
他的腰随着亲吻慢慢软了下去,抗拒的动作越发轻微,不再抵触舌尖的进入,还顺从地放松了下巴,任由口腔内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
继母双眸微微眯起,吻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他亲到喘不过气。
尽管林远在青春期的时候,已经了解与性爱有关的那些事物,可身体的反应依旧青涩稚嫩,不知道在深吻时要平复好呼吸的节奏,大脑因缺氧变得眩晕起来,他还呆呆地没有反应。
继母向后转身,看到林远下身那根勃起的阴茎已经将深色裤子顶出了一个夸张的大帐篷,顶端布料被水浸湿了一小片,颜色发暗,已然兴奋到了极致,似乎在渴望着得到爱抚。
她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林远衬衫的纽扣,然后扯开他的皮带。
林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紧紧盯着身上的女人,眼眸里全是炙热的情欲。
“妈……嗯…我好难受……”林远喊了一声,他的嗓音低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继母笑了笑,然后伸手将他的裤子褪下,她俯下身亲吻少年人的胸膛,引得他浑身一阵颤抖,下一秒,林远感觉胸口脆弱的乳尖一阵疼痛,胯下那根偷偷勃起的鸡巴也被连着布料一把揉进了手中。
“唔!”
继母咬着他的奶粒,笑得妩媚,好半晌她才缓缓开口道:“小远……你不乖哦?小远的东西对着妈妈硬了……”
富有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眼神是那样熟悉,林远一个愣神,就错失了反抗的机会。
继母勾唇一笑,伸手将林远的裤子边缘拉开些,那根粗大的阴茎就像活过来的肉蟒一般,从缝隙里探出精神饱满的龟头。
明明还是少年,阴茎完全勃起后却硬度惊人,露出头部后,就自动把裤子撑起三角形空隙,她用手指向下轻轻一勾,整根阴茎就啪地甩了出来,翘起一个挺拔的角度,空气中迅速被那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填满。
“妈……妈妈,别、别看……”林远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脸涨得通红,他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睛里满是羞愧和难堪。
“别怕~小远,妈妈来帮帮你~”继母那双柔软的手复上滚烫的性器,一只手的虎口包裹住龟头,另一只手圈住柱身,林远被刺激得一挺腰,还没缓过这阵,继母的手便开始动作。
手指环在上面浅浅摩挲了几下,就听林远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音低沉沙哑。
继母勾唇温柔一笑,熟稔地用右手拇指食指圈成环,对着他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嗯啊……别、妈妈……别、这么……”林远急促喘息着,双手抬起至半空,想要推开继母这双肆无忌惮的手,又投鼠忌器,只能放在沙发边缘抓紧,努力对抗这股背德的快感。
继母看到他的反应,优雅地拂过垂落在脸侧的发丝,舔了舔嘴唇,手指朝根部撸动时,略微调整了一下手指圈成的环,收得更紧,同时,其余三根手指也环了上来,变成整只手包裹着阴茎,同时骤然加快速度,借着阴茎顶端泌出的液体快速撸动着,虎口的皮肉着重剐蹭刺激着敏感的管沟,每次撸动都将肉色的龟头捏进手心里攥着,再向下撸动。
“唔!”林远死死咬住下唇,只吐出一点难以察觉的抽气声,但是眼尖的女人早已看到他的双手已经死死抓着沙发,指尖都抠进去一些,腿根也抽搐着,腰胯向上挺动着,阴茎主动迎合她的双手,身体本能的反应显然和他刻意装出来的平静截然相反。
继母眼底闪烁过意味不明的眸光,手上维持着那样快速的套弄。
她的手直直地捋过敏感的龟头又往下,大拇指关节的茧挠过冠状沟,循环往复数十次之后,林远被玩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大汗淋漓,继母又放开手等他缓了一阵,又重新上手,这次专门逮着他的龟头搓,柔软温暖的手心顶着红彤彤的龟头,高频率的揉动,让林远不可抑止地叫出声,被快感淹没,马眼上流不停的水淌了继母一手。
林远已经有了很强烈的射精冲动,阴茎里流出的淫水已经把继母的手彻底打湿,每次撸动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可他自己手淫达到的高潮,和被自己的继母手淫达到的高潮,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在强烈的耻感的驱动下,他竭尽全力地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林远咬着牙克制着脸上的表情,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他内心的负担。
这种压抑又大大延长了高潮前的时间,下身传来的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推到更高的巅峰,他不管怎样逼迫自己想一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最后都会很快回到下身那根淫荡的阴茎上。
“呃唔……妈、妈妈!松,松开!”手掌包裹住的那根阴茎已经充血涨红,颜色极其鲜艳,从顶端到底部全是淫靡的水痕,龟头中间的小孔肉眼可见地变大了些,明显做好了迎接最汹涌浪潮的准备,却戛然而止,于是徒劳地翕张了一下。
继母一愣,危险地眯起美眸,却还是顺从地松开手指。
过多的快感积攒在身体内,林远极其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他顾不得羞耻,伸手摸上去,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即将触碰的前一秒,突然被一只手死死钳住,压在身侧动弹不得。
林远没想到看上去矜贵漂亮的继母居然有如此力道,她俯下身,灵巧湿滑的舌尖从耳垂一路舔到耳尖,看着林远,语气温柔:“小远,想要吗?”
在继母问出口的那一刹那,林远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快感与耻辱纠缠在一起,阴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达到了高潮,喷出一大股黏稠的精液,划出一道抛物线,尽数落在了他赤裸的身体上,甚至都有几股落在了他的下巴那里。
“小远是不是还难受呀?”继母看着林远挂着白浊的性器,勾唇一笑。
染着红色蔻丹的纤长指尖轻轻划过林远的脸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大脑已经被情欲占据上风,张开嘴,含住停留在唇边的手指。
继母也不恼,顺势用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着。
林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看向继母,眼中尽是迷离的渴望。
她看着林远渐渐失控的表情,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抽出湿漉漉的指头,放在嘴前吮了吮。
继而又伸出舌头,在林远唇上舔舐了两下,少年的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眼眸变得幽深而又狂热。
“那……妈妈,你和她的技术相比呢?”眼前上演着限制级画面,又有人在身上点火,双重刺激下,伴随着电影里的音效,林远没经过大脑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继母淡笑不语,只是在林远没看到的地方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妈…妈妈,你要试试我吗?”
她一把扯起林远那松垮的领带,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然后拉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
“啪”的一声,房间灯光被打开了,尽管林远现在意识混沌,但还是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住了。
铁链架、束缚台,还有一整面墙的刑具和情趣用品。
“妈……”他看得有些眼热,不敢去多看一眼。
继母进去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远,从进入这里后,他明显感觉到继母好像哪里不一样了,不经意的威压变得更甚,目光冰冷又深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只是被这样看着,林远就觉得呼吸困难,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紧顶住紧张带来的高心率,他不清楚接下来该怎样发展,要做什么。
林远努力回忆以前搜寻过的知识,再结合刚刚电影里的表演,他顶着头上的压力,宛如英勇就义般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很好。”林远立刻得到了继母的回应,这原本该是屈辱的姿态,可继母清润的声音,让他意识到自己做对了。
明明对方只说了两个字,可是被夸奖的感觉让他的心脏热烫,他想做得更好。
“乖孩子,把衣服脱了。”
对林远来说,眼前的女人毕竟还是自己的母亲……这让他有一瞬的犹豫。
但是心底却涌起跃跃欲试的冲动。
手指开始动作,亲手将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从自己的身上剥离,一丝不挂,然后重新跪好。
继母的目光如有实质,让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乳尖也悄然挺立,从粉红逐渐变得鲜红。
“去选一个。”命令紧随而至,这一次他知道自己应该像那个少年一样,膝行至玻璃展柜,再从中衔取一个道具,他同样叼出了一根蛇纹的鞭子,叼在口中。
林远再一次不太灵活地爬到了继母的脚边,想递给她,又想起他们二人此时的关系,原本的动作变成双手掌心向上托起,递到了继母面前。
“转过去跪趴着,把屁股撅起来。”继母语气自然地命令着,但是这些字眼,在林远听起来让他格外难堪,但他还是咬牙转了过去。
撅起屁股,送到自己母亲的面前,这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浑身战栗,蛇鞭的柄部点了下他的后腰,“下塌。”
林远听话地照做,蛇鞭向上滑动,花纹的质感在滚烫的肌肤上尤其明显,他大脑一片空白,害怕地等待着第一鞭,可是并未如期而至。
黑色的绸带覆在了他的眼前,继母在他脑后打了一个不松的结,蛇鞭又开始在他的后背滑动。
因为看不见,这一次的轨迹更像是一条蛇在他身上爬行,林远开始粗喘着,调整呼吸来缓解恐惧。
“啪”的破空声响起,他的右侧臀瓣挨了结实的一鞭。
因为太过突然,林远惊呼出声,点状的刺痛开始从那里蔓延,而痛感并不是接受不了,紧接着刚才的部位竟升起一丝快感。
这让林远有些迷茫,从未体验过性生活却对这些都有了解。
一开始林远认为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想要更多。
“不许发出声音哦~小远。”继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勾唇笑道:“不然下一鞭让你哭出来。”
继母的话让林远颤了颤,既然这个女人有让他从鞭打中获得快乐的能力,那就也同样有让他疼痛的办法。
在黑暗中的等待,让林远恐慌。
因为他不知道鞭子会在什么时候落下,也不知下一鞭是疼痛还是欢愉。
在这种情形下,林远产生了依赖的情绪,他想离这个女人近一些,来寻求安全感,但是没等他动作。
第二鞭落在了刚才的地方,林远被打得身子发了软,缓了口气才勉强支撑住跪趴的姿势……他更硬了。
继母的声音现在宛如天籁,让他明白只有听她的话,林远就能得到快感,只是她说的却是:“你今天做错了什么?”
他不知道!
他吃完饭就乖乖和继母一起看电影……然后逐渐就演变成这个样子。
在林远犹豫的时候,鞭子的破空声比刚才的两鞭还要响。
林远差点哭出来,这一次被打的是左臀,先感受到的是钝痛,痛感刚好在他承受的临界值,再痛一分,他都要当场蔫掉。
他让继母不高兴了,这是林远意识到的,避免下一鞭的惩戒到来,林远迅速答道:“我错在刚才想起身站立。”
“好孩子。”继母满意地夸奖道,但是话锋一转,审问再一次开始,“还有吗?”
“不该……不该比较你和电影里那个审讯师的技术。”林远在大脑中疯狂搜寻,他想到了刚刚那一句略带不敬的玩笑。
他再也不敢说出类似的话了,就凭这个女人只凭鞭子就能掌控他身体的全部本能,他不仅三鞭就能让他高潮,也能把他抽死。
“乖孩子,永远不要去质疑一个dom的能力。”继母危险地眯着眸子警醒他,眼底闪烁过晦涩不明的光,威胁道:“不然让你死得很惨。”
林远没注意到,他已经完全跟随着继母的指令去执行,他完全放空了自己,只剩下一个念头,听从她。
这一次鞭子落在了刚才的左臀鞭痕上,快感再一次席卷全身。
“这是惩罚也是奖励,惩罚你的错误,奖励你诚恳的认错态度。”继母再一次使用鞭柄,沿着他臀瓣上的鞭痕滑动着,麻痒让林远不住地发抖,感受着欲望的支配,鞭柄继续沿着臀缝向下,摩擦挑弄。
“下一次用您来称呼我。”
“好的……”因为受不住,林远连音调都变了,鞭子粗粝的圆头碾压着他的菊穴,带起黏腻的水声,继母性感的声音骤然离近,在他耳边低语,“……小远,你好湿。”
这句话让他差点腿软失声,林远喘息着,就差一点,他觉得自己要被欲火折磨疯了,他想动一动,想用地毯柔软的毛发来缓解自己的饥渴。
可是林远不敢,他觉得一旦动了,那后果绝对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不等他继续忍耐,这一次鞭子抽在了大腿内侧,离性器很近,很危险的地方。
但是这就像一个开关,最后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精液喷涌而出,林远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发出嗡鸣声,他脱力地倒下落在了温暖的怀抱中。
眼前的绸缎被揭开时,他发现屋内的光线是那样亮,而自己刚才就在这里跪在女人的脚下,荒淫地被她玩弄到高潮,屈辱感蜂拥而至,再加上快感过后的无助,他绝望地大哭出来。
而继母却变成了今天见面时虽然有疏离感但仍然温柔体贴的模样,她把林远抱在怀里,拭去他的泪水,温柔地安抚道:“没事了,小远做得很棒。”
林远稍微恢复些理智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和小朋友一样哭鼻子,而继母就那样淡笑抚着他的脊背,眼底还带着耐心的纵容。
林远的脸又红了,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继母那处柔软的乳肉上。
“小远,要洗澡吗?”继母轻声问,手上还不忘摸一摸他的脑袋,这让林远有点受宠若惊,但是又忍不住享受。
他软着腿站了起来,被继母扶着往浴室走,密闭的空间里,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开始旖旎起来,林远艰涩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林远脑子突然短路,伸手打开了花洒,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继母的白衬衣已经全部湿透贴在了身上,成了半透明的模样,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体,性感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继母仰着头,鸦睫剧烈地颤动着,一滴水便从眼尾滑下脸颊,她头发滴着水,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小远?”继母妩媚地探出舌尖舔过落在唇边的水珠,高跟鞋踩过湿漉漉的地面,逼着一双赤裸着的足不停向后倒退,直到抵在墙上,无法逃脱。
他下巴上忽然被湿润的柔软覆盖,随后疼了一瞬,继母抬头咬了咬他的下巴,一双狐狸眼勾人地弯着,声音里也带着点笑意:“小远交过女朋友吗?”
继母似是长叹了一声,手上带着湿意,冷白修长的手指搭在林远的胸膛上,捏了捏他凸起来的乳头。
还不等林远回应,那只冰凉凉的手顺着少年紧实的腹肌抚摸上去,感受着手下的肌肉纹理,散发着热意的体温,笑吟吟从鼻腔轻哼一声:“嗯?”
林远下巴上多了个浅浅的咬痕,眼睫不知所措地眨呀眨,垂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脖子上也绷出了几道青筋,让他绯红羞涩的脸多了些克制的情绪,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没……没有。”
“小远还要继续吗?”继母在林远的腹肌印上了自己温热的吻,亲了几下之后,又用舌头像猫似的舔,柔软的舌头沿着他腹肌的纹理细细密密地舔舐,还带有吸吮的意味。
继母吻着吻着,把湿漉漉的唇贴上林远小腹,在上面轻轻吮吸啃咬。
没想到少年人反应很大,一下子挺胯,怒胀的阴茎在空中弹动,一不小心打到了继母的嘴。
呆呆站着的人没说话,也不敢摇头,只能僵着身体看着继母,她松开手,轻笑着给了他一巴掌,说:“去那边儿跪着,没叫你就一直跪着。”
“是……主人。”林远怔愣住,过了很久之后迷糊的脑子开始转动,他顺从地应道,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光景。
继母坐在洁净的马桶盖上,高跟鞋被随意蹬开,略往后仰了仰,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终于稍微满意了点,说:“过来闻。”
林远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继母的脚底,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
不管继母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继母,她笑了一声,把脚放下了,“小狗。”
“主、主人……”林远闻得正兴奋,面前冷不丁一空,马上讨好地看向继母。
“闻这边儿。”继母换了一只脚,林远刚吸了两口气,她又道,“舌头伸出来。”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张嘴吐出舌头。继母用脚踩在他的脸上,“没让你舔,狗舌头伸出来,头别动。”
林远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
继母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力道渐渐加大。
他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证头不晃。
几个来回之后,继母忽然松了力道,林远没跟上,舌尖滑开了,马上紧张地大着舌头认错道:“对、对不起主人,小狗不是故意的。”
这一刻林远在药性的作用下,彻底沉沦在羞耻与背德的快感之中,他抛弃了从前的矜持与隐忍。
像真正的狗奴一般,摇着屁股祈求着主人垂怜。
继母没说话,收回脚,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阴茎上踩了踩,“你这狗肉棒今天别想射了。”
“啊……主人……”林远身体抖了两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她勾唇拿脚拨弄着那根阴茎,林远压抑地喘着气,显然忍得相当辛苦。
“求您别踩了……”
继母俯下身抓着林远的头发亲了亲他的唇,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过去,若即若离地呼吸着,呢喃出几个字:“想不想?”
林远的性器色泽憋得发紫,圆润的龟头马眼微湿,还被女人如此玩弄,看向继母的目光越来越幽深,仿佛被她挑逗实在受不了了,忽然违抗命令站起身来,一双手按住她的腰肢,捏上她散着湿淋淋长发的后颈,呼吸炙热地亲在她唇上,贪婪地要将她吞入腹中。
继母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亲吻,纵容地拉着他的衣服向后走,那只手不规矩地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们一边亲吻,一边跌跌撞撞撞开浴室,衣服撒了一地,直到继母的腿抵在床上,猛然向后倒了下去,整个人躺在床上喘息。
林远跪在继母身体两侧,目光一直盯着她,直到喉咙发痒,他胆大地抬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弓着腰咬在了继母大腿内侧的雪白软肉,继母大腿一颤,疼得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便感觉到湿软的舌尖慢慢舔了过去,大腿内侧的咬痕又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花穴被眼中带着好奇的林远轻轻碰了一下,淫水粘在他泛着红的指尖上,软肉收紧,一点点吮吸着这根深入花穴中的手指。
还不等说些什么,又感觉她下身那处泛着痒意的花穴被林远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头伸了出来,缓缓拨开穴口舔了上去。
那一瞬间温热的包裹,和有力的吮吸让继母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两腿隐隐合拢一瞬,另一条腿就放下去了。
继母自从被林远的父亲出轨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这些,就算是在之前的性事中,她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她以前的丈夫和她也是一个圈子的人,只是继母太爱他了,为了迎合丈夫的喜好才委身于下位……
她看着林远低在自己身下的头,黑色的发丝看着就很顺滑,一边在快感中红了眼,她一边摸上了他的头发。
像是主人在对待他的乖狗狗那样,白嫩的指尖穿梭在林远的发丝中,不断轻抚着,时不时因为快感的驱使用力扯着。
现在好了……他的儿子,很乖不是吗?
“嗯……坏、坏狗……”湿滑的舌头不断进入在柔软的穴肉中,轻轻舔着,淫水不断从深处涌出,继母颤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红润的唇缝张开,小口小口地抽着气。
而与此同时,原本抚摸着林远头发的手也变成了揪扯,但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甚至比触摸还要轻柔。
没有被人这么温柔舌奸过的继母浑身颤栗,子宫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汁水,带着她身上的香气和甜意,全部朝林远涌去。
林远抬起头,高挺的鼻梁上正往下滴着继母喷出来的淫水。
少年垂下眸,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刚才的他没有完全把那些淫水喝下去,沉沦在欲望之中的理智在努力束缚着他。
只是他身下的性器依旧昂扬着,柱身通红,硕大的龟头正往下滴落着前列腺液。
林远颤抖着伸手捂住了继母的眼睛,女人眼眶湿润,浑身赤裸,被他玩弄到高潮。
那双勾人的眼睛眨呀眨,睫毛扫在林远干燥的手心中。
一直遏制住的理智顷刻崩塌,狰狞的性器抵着柔软的穴口缓缓进入。
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在因为它而感到兴奋,淫水粘腻又透明,继母眉头微皱,呼吸颤颤,吃得很艰难,随着这根性器的进入,被撑到酸胀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好、好大……”她带着些许调侃的笑意。肚子里火热热的,刚被撑开的穴儿酸胀得不行,断断续续地笑:“这么急,啊……”
雪白的双腿间,一根浑身通红的性器缓缓顶进花穴的深处又缓缓退出,穴口被撑得很大,这一切都显得异常色情。
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林远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他没有想到性爱会这么的舒服,舒服得他想要推翻自己以前所有的想法。
“哈啊~好、好快……小远……呜呜……呃~”火红的性器一下下贯穿着花穴,柱身滚烫,每次进入都会带来莫大的快感,酸涩又酥麻,十分难耐。
继母窄细的腰肢随着他的操弄不停迎合着,穴肉吮吸着粗大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被它操到发颤,水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继母的面色浮上一层淡红,本就绝色的容颜更加魅惑。
“唔嗯……啊……”花穴越发咬紧性器,感受着它的滚烫和坚硬,哆哆嗦嗦地随着摩擦喷出汁水,又麻又痒。
浑身敏感无比的继母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漆黑的眼睫细细颤着,无尽的快感与酥麻要将她淹没。
“舒……呜呜……舒服哈啊~”呻吟肆意宣泄出口,两人刚刚被淋得湿漉漉的身体,冰凉感怎么都去不掉,但在热烈的性爱中,这点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继母是真的很舒服,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原本就漂亮的脸上被爱欲浸染得更加娇艳。
她不是清汤寡水的长相,而是浓墨重彩的,像是所有人记忆中最为鲜艳、热烈的模样。
只一眼,就会让人魂牵梦萦,再怎么都忘不掉。
继母放任自己沉沦于此次性爱之中,花穴被一根滚烫又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干着,两瓣白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粉白,穴肉软嫩,一下下吮吸着柱身,淫水随着抽插被带了出来,四处飞溅。
“啊~小远……顶、顶到子宫了……呃~”硕大的龟头抵着子宫颈磨弄,继母很清楚林远现在的激动,她轻哼一声,伸出手摸了摸林远的头,像是在鼓励。
下一秒,欲望上头的林远更凶了,性器不断进出在红润的花穴中。
继母的纵容对于现在的少年来说是掺着蜜糖的毒药,吃下去会疼,但不吃下去会更疼。
“啊~小、小远……”继母眼底泛起一层水雾。
林远双手掐着她的腰,不断挺弄,甚至将继母朝他的性器上压。
火红的性器每次操入都会顶进被操开的子宫,娇嫩的子宫内壁被龟头顶蹭,每蹭一下,子宫就会瑟缩地吐出一点汁水。
继母敏感无比,浑身上下都在因为他的操弄而颤栗着。
“啪啪啪”的顶撞声不停在两人之间出现,继母双腿大张,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她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屁股被操出水,流的大腿内侧都是裂开的水痕,红润的花穴被一根火红的性器不断抽插,汁水淋漓,身下,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要、嗯啊……要到了……小远……好厉害——唔~”硕大的龟头将小小一个的子宫撑得十分酸涩,火红的性器还在不断进出子宫,一下下地异常快速。
继母仰起头,露出白皙漂亮的脖子,指尖不知在什么时候抓住了林远的发丝,想要收紧用力,可却被少年撞得浑身酥麻,性器还在狠狠磨蹭着子宫,继母白皙的小腹上是一根性器凸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色情。
“啊——!!!”继母小腹疯狂抽搐,子宫哆嗦着,颤颤巍巍地吐出着淫液,穴肉痉挛,像是怎么着了一般。
龟头被迎面而来的淫水浇了个正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林远闷哼了一声,后腰发麻,双手死死抓紧继母的细腰,一下下下朝着深处顶去。
“嗯啊~小远~停、停下——”继母难耐地摆着头,咬住红唇,可龟头再一次操进子宫后,柱身充血变大,撑得花穴发酸,一股股滚烫的白浆被马眼射出,一股股十分凶猛,烫得人灵魂出窍。
她呼着气,全身战栗着,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射精后的少年。
林远被她一眼看得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继母蜷缩着指尖,被迫沉溺在无边的情欲中,林远红着眼俯下身去亲吻她的两团乳肉,舌尖舔过了微挺的淡粉乳头,弄得继母乳晕麻酥酥地疼:“……我想从您后面试试。”
继母懒洋洋地抬起眼,染着红色指甲的手伸下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胆子真大……”
到底是她主动勾引回来的,继母对他还算宽容,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着她完美的身体线条,一头墨色长发从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紧实的臀又圆又翘,跪在床上的身体白得发光,衬得穴口的颜色更明显,林远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阴茎抵上去,圆润的龟头在穴口上挤压,来回摩擦着,随后一个用力压进花穴,一寸寸挺进撑开幽深的甬道,强迫着继母腿心处的小嘴吃入他筋络凸起的粗壮。
“嗯……”继母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强行打开了,花穴再次被迫含入一根粗极的炙热巨物,林远进来时,又让她有一种空虚许久后被填满的诡异满足,她双臂撑着床以此支撑,低头喘息。
林远那根天赋异禀的肿胀性器砸到花穴深处,顶到凸起的骚点再猛地一拔,才几下又让继母紧起了腰,屁股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啪啪作响,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红,跟着柔软的床一起晃动,十分激烈。
敏感处不断遭受着摧残,狰狞的生殖器把穴口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渐渐磨出了水。
林远看着继母隆起的脊柱沟,被撞红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畅快,唇角微抿。
用直觉更快更猛烈地撞击着深处,娇嫩的红腻内里不断承受着火热的硬物,让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的性器是怎么在自己体内不停进出的。
摩擦出的胀痛和强烈的快感狂风暴雨地从被捣弄的地方涌过全身,继母死死抓住那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儿子干得乱晃。
小腹酸麻热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她砸了个七荤八素,喘息难耐地低低呻吟,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在屋里回响。
林远下巴上的汗滚下来,狂颠着腰将沾满肠液的巨物捅入花穴,肉刃一样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上凸起的筋络磨得肠道滚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覆盖着它,龟头撞在深处引起一阵酥麻。
继母两条腿都开始抖了,肚子被顶凸起的感觉让她觉得林远要把她给捅穿,她急躁地跪趴着呼吸着,濡湿的穴口不断收缩吞吐着肉棒,被一根布满水液的阴茎带出“噗嗤咕叽”的声响,林远的呼吸紊乱,只觉得裹着自己欲望的地儿怎么插怎么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几乎让他发疯。
“呃……呃啊……好棒,不要这么急,慢慢来,再顶一下,唔——,舒服。”继母愉悦地喘息着叫出声,手伸到后面去抓林远的大腿,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操得她很舒服的儿子。
她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透明液体不断从饱满龟头滴在床单上,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抹色情的晶莹水光。
儿子天赋异禀,她的穴被干软了,磨透了,性器在花甬里摩擦的快感简直能让她爽翻天,继母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络一鼓一鼓,磨得她肉壁抽动着裹住坚硬,故意低笑着断断续续:“……没有喜欢的人?嗯啊……小远,第一次?嗯……好厉害,快把我干死了。”
林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揉上她的胸乳,引得她闷哼一声,吃着鸡巴的花穴被快感刺激的越缩越紧,他耻骨紧紧贴着继母的屁股颠动,她的腹部被顶得一片酥麻,忍不住反手到后面摸了摸她和儿子交合的地方,自己花穴穴口很软很湿,儿子又坚挺炙热,结合起来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湿了她的手指,喘道:“别……别这么急,要被你操坏了。”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没几下就到达顶端,她仰在林远身上,下意识往前顶了顶腰,花穴忽然一个用力缴紧。
林远的欲望还在继母体内,被她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肉棒挤满了她整个湿软腔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淫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继母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她舒服地喘着气,就被儿子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她整个穴道,湿滑的精液让花穴翕张得更加厉害。
性爱太消磨力气,继母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发懒的身体被少年人的胸膛禁锢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继母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蜿蜒下湿痕,含着巨物的花穴湿漉漉地糊满了乳化后的精液,林远又压着她干了几下,抓着她泛红的屁股,猛地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她的身体撸动,射在了腰腹上。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继母倚着床头看着林远,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乳肉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
林远欲望解决后,理智回归了大半,他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默默拧湿了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打理得体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继母擦着腿。
她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林远的侧脸:“……好乖,明天妈妈给你请假了,不要去学校哦。”
扯下大床上被他们胡混到一片狼藉的床单,林远垂着眸子重新铺床,听到她的话只是抿唇不作声。
继母有些疲倦,她拍了拍林远的肩膀,便率先掀开被子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了,而林远也躺在她旁边,抬手关灯,啪的一声,屋里陷入黑暗。
林远规矩地躺在旁边,思绪万千,他把眼睛闭上,耳边的动静就明显了起来。
自从林远独立懂事以来,很少和有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听着陌生的呼吸声,内心颇为复杂。
他不知不觉地便在脑袋里描绘出旁边继母闭眼入睡的模样,一片黑暗中,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稳的呼吸声。
早上七点,林远小心翼翼地下床,他洗漱完回到房间,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之后该如何面对她,他想到昨晚上那些荒唐事,以及继母帮他请假的话语,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林远走后没多久,床上继母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看向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叹了口气,她低喃一句:“不听话的小狗是会被惩罚的……”
……
不知道是林远可以选择去遗忘这件事,还是说他在逃避。
总之在学校的这两天,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只是没有和继母联络。
又是一个周五,下午放学,林远正准备带着试题去办公室问老师,半路上被刚调过来的班主任截和了。
“哎哟!林远同学,太巧了!快和我来,你母亲来学校特地帮你请假了!”班主任慌里慌张地带着林远直奔校门口,“你说你这孩子,家里发生了事情直接说嘛,还劳烦……”
林远被他拽得有些晕,二人刚走到校门口,班主任立马笑脸相迎,加长的限量款豪车在校门口停稳,司机下车,走到后面去开门车门开启后,先看到的是一只穿着黑色丝袜和极细高跟鞋的脚迈出,继续往上看,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庞,她穿着包臀裙气场大开,身材也凸显得玲珑有致。
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但是林远却脊背生寒,浑身发麻地被定在原地。
她……为什么过来了?
林远脑袋发蒙很不自在,机械地上了车,他觉得自己可能顺拐了。
身旁的女人浑身寒意,车内的气压被她降得极低,眼眸里带着戾气。
这是林远从未见过的继母,印象中她永远都是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林远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如坐针毡。
继母突然轻笑出声,她微微侧头,把红唇贴近他的耳廓。
一字一顿,仿佛恶魔的低语,“小远……这么不听话吗?”
微凉柔软的手指缓缓搭上林远的脖颈处,继母的指甲尖锐光滑,像是蛇的毒牙一点点擦过他肌肤,令人毛骨悚然。
林远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身体紧绷得僵硬,但是根本不敢推拒开她。
继母享受着他越来越无力的表情,脖颈上的手掌逐渐收紧,林远的呼吸被一点点剥夺,脸颊涨红,耳部响起嗡鸣,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当窒息感到达临界时,大脑中竟产生了精神上的兴奋,眼前模糊一片,似梦非幻时飘忽得厉害,隐匿的快感令他战栗,享受着静谧中片刻的安宁,这个时候继母猛然松开五指。
“哈……”林远大口喘着粗气,如同脱水的鱼终于回归大海,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头皮处像擂着鼓点。
意识回拢,他逐渐回到了现实,林远气若游丝,摊在座椅上。
“妈、你……”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些许沙哑,继母没有搭理林远,只是拍了拍前座的椅背,车窗落下,外面的人递进来方形的木制盒。
车门再响起后,车内的隔板也升了上去,后车厢内登时亮如白昼,她用手指轻点着木盒,“要给小坏狗一点惩罚。”
车辆开始缓缓启动,林远警觉着她的一举一动,继母弯了弯漂亮的眼睛,缓缓打开盒子,里面的各种器物让林远瞳孔紧缩。
继母带着威压,再一次倾身过来,“我喜欢乖的,你太不听话了。”
咔嗒一声,林远的右手腕被扣上手铐,另一端扣在车门顶部的扶手上,他想挣扎,但是他又害怕会伤到眼前这个笑得耀眼的女人。
不过一会,两个脚踝也被继母用束缚带勒紧,最后她轻舒一口气,拿出了一个带着银色链条的项圈,深色的皮质亮面纹路,其中带着一点幽紫,仔细看上面还带着流光,就像夜幕下的星芒与海洋的交辉,如某种仪式般,继母珍而重之地绕过他的脖颈贴紧。
严丝合缝带给林远轻微的桎梏感,刚想用左手去扯拽,突然听见一声电子音,他愣了愣,随即怒视着继母。
像是回应般,继母耐心地解释道:“嗯,指纹锁。”
林远听到后脸色惨白,彻底放弃挣扎,嘴上却不饶人,“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别把你们圈内肮脏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继母顿住,她停下了现在的动作,但是没有生气,她浅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欣然同意。
继母真的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
不等林远惊讶,他看到继母又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细针筒,林远恐惧地看着她尖声道:“你要用毒品??”
继母把他环在怀里,强硬地控制他的动作,轻松掰开碘伏棉签,在他的血管上消毒,再将针头刺进他的手臂。
做这些事情,继母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凌迟一般折磨着他的猎物药物被一点点推进了悬着的那只手臂里,林远觉得自己完了,他鼻子酸得想哭。
“我不碰毒。”打完后,继母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着少年,又从口袋中把钥匙拿出来,解开手铐。
等她话音刚落,林远体内腾起一股熟悉的燥热,情欲来得飞快,欲火中烧顷刻间吞没了林远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这tm和上次一样是春药……在药物的刺激下,他立刻起了反应,还没来得及骂出口的话,张嘴时都变成了呻吟声。
他被烧得燥热,头脑发胀,昏昏沉沉,林远哼哼唧唧地本能扭动着,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酥麻感沿着经脉爬过,他难耐地把手伸进上衣里抚摸着、揉捏着,被触碰的感觉让他快慰,叹息出声,“嗯……”
不够,还是不够。林远开始撕扯着衣物,将它们扯下,残存的理智让他只蹬掉了鞋袜、脱下卫衣和运动裤,内裤还留在身上。
“穿这么多不热吗?小远……都脱掉吧。”继母坐回位置上,和林远保持着一段距离,右手指尖把玩着项圈链条的末端皮环,无形地掌控着他。
继母的声音对于此时的林远来说就是引诱,但是他现在听不太懂,这次的药效比上次在别墅来得更为猛烈。
林远歪着头,寻求声音的主人下一步的诱导,就像黑夜中的旅行者终于得到光明的指引。
他扯去了最后的底裤,全身就只剩下脖颈上继母给他的项圈,没有了遮挡物,继母能更好地欣赏林远的身体和神态。
他娇喘着,抚摸着自己,在左胸处按压、掐弄,仿佛那里痒得厉害,却又始终不得趣。
林远屈腿,用右手扶住硬挺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撸动,左手再一次从锁骨处向下摸索,因为用力,连脚趾也跟着一起使劲。
继母咬唇眼眸里泛起涟漪,她随意脱下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裹着又细又长的腿,微微透出肉色。
她抬高腿露出裙底一抹春光,向上窥探,会发现面上正经严肃的继母居然连内裤都没穿,颜色好看的花穴也被网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小穴一张一翕似乎都把丝袜弄脏,染上些许晶莹。
林远吞了吞口水,红了眼自己在那里像只发情的小狗似的,挺着腰肉棒胡乱蹭着,还发出一声声低喘。
继母看着林远这副样子,心念一动,扯着锁链将他上半身拉起来一些,脚掌隔着丝袜踩在炙热流水的性器上,缓缓地搓弄起来。
马眼分泌出黏液,她的脚掌踩在龟头上旋转揉搓,龟头在继母脚底下被蹂躏得涨成紫红色,整根肉棒青筋绽起,铃口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继母的脚,林远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下意识躲开这恐怖的快感,龟头又酸又涨,才刚开始就有想射的冲动。
继母突然停下,拿出一条绸缎面料的丝带,柔软丝滑的布料轻盈地盖上了林远的双眼,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继母俯身给他在后脑勺打结,身上淡淡的香味极其具有侵略性地钻入林远的鼻腔中。
继母抬眼看着林远——他的眼睛被黑色的丝带蒙住,额头上青筋突起,微张着嘴重重喘气,喉结还上下滚动着,完美的身体上处处都泛了红,耸动的劲腰带动着怒胀的性器在自己手里抽插,这副神态让继母满意极了。
继母继续刚才的动作,在有节奏地搓踩下,林远颤抖着腰身,肉棒不停地发抖,眼看又要射了,继母勾勾嘴角,把脚撤开,即将射精的硬物突然脱离温暖的掌心,被硬生生地阻止高潮,巨大的空虚感让林远痉挛着打了个哆嗦。
“呃——?妈妈……”
继母没理会林远的呼喊,晾了他几秒,只见失去所有感官刺激的林远忍不住伸出手往空中抓了一把,没有安全感似的:“妈妈?……”
继母握住他的手,面色不虞,扇了扇林远一直在流水的龟头,俯身靠在他的耳边,用气声喃道,“忘记之前怎么教你的了?叫——主人……”
林远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脑中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波涛卷走了他的理智,他突然理解了电影里那种表现手法——主角因为情绪失控而一瞬间失聪时,那声十分刺耳的超声波,此刻他也正在经历着。
他顿了一下,低哑的声音沉沉地闯进继母的耳朵里:“……主人”
“真乖。”继母勾唇浅笑,拿出准备好的东西,用两指将林远的马眼捏得微微张开,然后把那根东西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那细棒只有棉签梗粗,柱身上却布满球状的颗粒。
她看着林远肉茎顶端一张一合马上就要喷薄出精液的小孔,用手在龟头顶端使劲掐了一下,又快速抚弄了那个小孔,让它流出更多黏黏的前列腺液。
“唔!”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林远的身子猛地一弹,惊喘出声。“什么……东西!痛!”
快乐的源泉被细棒阻断,精液逆流的感觉让林远十分痛苦,林远不住地喘息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要把他逼疯了,仰着头,嘴巴大张着喘气。
继母挑眉,拉住那东西的头缓缓地上下拉动起来,一进一出间带出了一大股精水。
“啊!”这下刺激得林远剧烈挣扎了起来,他不敢乱动下身,只能拼命地抓紧大腿,手臂的肌肉青筋条条绽起,本来敏感的尿道被这么触碰就已经够让他发狂了,现在那细棒上软软的绒毛还不断地在他的内壁上来回摩擦,让他只想大声地叫出来,偏偏现在连想射都没法射。
继母也兴奋起来,她一只手来回轻轻抽动那根细棒,一只手抚摸着林远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温柔地低语:“小远,这是马眼棒,舒服吗?”
林远被折腾得满头大汗,他的下身随着继母的抽动上下起伏,她一拉上去,他就忍不住抬起屁股耸起腰身,继母一插进去,他又只能重重地跌回座位上,被折磨得欲生欲死。
继母见他被折磨到痉挛,自己腿心处的小花也开始泛起痒意,她双腿交叠,拿起一旁连着马眼棒的遥控器,轻轻一按,那根细棒开始细细密密地震动起来。
林远长长地闷哼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眩晕了好几秒,尿道内壁被细棒震动的刺激太大了,他甚至有种要被快感逼死了的感觉,偏偏继母还不肯放过他,把遥控扔到旁边,就着插到底的马眼棒,又开始套弄起了林远的阴茎。
“唔不……停下,我受不了了!”少年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躺在床上徒劳无功地喘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我要射……让我射!”
继母看着林远已是强弩之末了,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说:“小远,想射可以,那你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喜欢……”林远眯着眼,只觉得继母的身影变得更加模糊,她怔愣一秒,随后停下套弄肉棒的手,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把马眼棒整根快速地抽了出来,马眼下一秒就流出了几股白浊,林远嘶吼着挺着身子,继母握住茎身撸动给他延长快感,流精之后少年又开始一抽一抽噗呲噗呲地射精,乳白色的精液又多又浓稠,喷溅得到处都是。
林远如同破布娃娃般,赤裸着身体,以扭曲的姿态仰躺在座椅中,身上被精液和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痕迹,他双目空洞无神,不带一丝生气。
在药物的控制下,他又重新握住下身,不断折磨着自己的性器,一遍遍送自己到达顶峰,射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直接抽搐着干性高潮。
林远只感觉整个世界都亮如白昼般刺眼,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汹涌地迎面扑向他,漫长到窒息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他扯掉了眼睛上的丝带,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继母的衬衫上、裙子上、脸上挂满了林远的精液,甚至眼睛上还被溅到了白浊——林远高潮过后,失神地看着被继母和精液弄脏的手,然后把手放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白浊沾上红得滴水的嘴唇,迷离的眼神尽显媚态。
林远合了合眼,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崩溃,可他现在连骂人都骂不动,片段的画面在脑海中暴风式闪过,不堪、疯狂、淫乱……他都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脑袋很乱,反应有些迟钝,半天才咬紧牙根道:“你对我用药。”
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人走到后面敲了敲车窗。她让司机脱下西服外套裹在林远的身上,再把他拦腰横抱出去。
车外站了不少继母的手下,他们看见继母的司机从车里抱出来一个仅露着小腿的人,都很默契地低下头,没再去看。
窒息和眩晕让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林远被带到继母的调教室,坐在了床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拍了拍身侧。
林远步伐软绵走到她面前,距离一米后站定。
“基本的规矩你大概都了解,我不再赘述,如果不小心犯了错误,我会对你进行惩罚。”
她尽管仰着头看着林远,依然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势气息。
林远望着继母深色的瞳孔,那里像一潭湖水,泛着早秋的冷意,又像是雪后的绿叶,带着一线生机。
他像被心底的声音蛊惑了一般:听她的,就听她的,没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不是吗?
林远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他颤抖着倾身上前,将手搭在了继母的腿上,说:“好。”
“那现在开始,跪下”继母抬眸,瞬间气势逼人,有了先前的经验,林远下跪的姿势很标准,也很漂亮。
继母在自己的左腿拍了两下,林远立刻膝行至继母的腿间,将下颌轻轻靠在她的左腿上。
屋内的灯光昏暗,继母一手托住林远的脸颊,另一只手在空中取下红色的长绳,然后在他的手腕间缠绕收紧,打了个漂亮的绳结。
按下手中的遥控装置,绳索一点点向上收缩,林远向布条一样被拉高吊起,直到脚尖堪堪点地,全身的着力点都聚焦在手腕处。
继母转过身在玻璃柜后取着什么东西,林远背对着她,什么也看不到。
时间仿佛被拉长,林远目带怯意地看着再次向他走来的女人,他真的害怕了,他无法预测继母到底还要做什么。
“妈、主人……饶了我吧。”林远虚弱地阻止她,继母用拇指摩挲着他脸侧的皮肤,不发一言,一只手握着长鞭,另一只手拉住项圈吻住了林远的唇瓣,挑开他微启的牙关,长舌直接抵在他的喉口,又轻扫上颚,排山倒海的欲火从口腔深处爆发,涎水顺着嘴角下流,林远根本无力招架继母的热情,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只能被动地跟随。
宽大的落地窗外是五彩的霓虹,即使不开灯,也能看清屋内的景色,在昏暗的视野下,把此刻的气氛又烘托到了更深一层的暧昧。
继母不断挪移着唇舌直接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一下一下撞击他的耳洞,再用湿滑的舌头舔过他耳部的每一寸肌肤。
继母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尖,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像是要用口水给他洗个澡一样。
她的左右手也没闲着,齐上阵,捏住林远的乳头向上拉扯起来,两根手指还不停地碾来碾去,直到像是玩够了一般才放开。
她脸凑过去咬着林远的乳尖朝上拽,用牙齿左右研磨,舌尖快速拨动着敏感的乳尖,在那颗可怜的小乳粒上留下一圈牙印。
继母吐出被她吮吸成晶亮的乳头,银丝从唇上牵扯出,两只手抚摸游走在林远赤裸的身体上,手掌下方的皮肤随着指尖的触碰轻微颤抖着,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一些难以描述的情愫,她眯着美眸意犹未尽地舔过唇瓣。
往后小退半步,执起鞭子裹着劲风狠厉地朝着林远的屁股上打去,他的屁股不算翘,却很紧实,那臀肉被打得如同波浪般荡漾,这一次的鞭子打下去,让林远又痛又痒,每打一鞭林远的屁股上就多一条凸出的肉凛,又红又肿,但是疼痛不仅没有让林远的肉棒疲软,反而使它翘得更高。
“小远……主人打得你很爽吗?”林远羞红了脸,他的理智逐渐回归清醒,如今被这样羞辱地抽打屁股,明明应该要感到很羞耻,可肉棒却不受他控制地越来越兴奋,顶端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濡湿了鞭子。
继母见他迟迟不作回应,神情变得危险起来,她扬起鞭子,作势要往林远的肉棒上鞭打。
“主、主人,不要……不要打那里……”林远小声哀求道,喉咙间还压抑着沉闷的呻吟。
继母挑眉,将鞭子抵在林远的阴囊处,来回研磨着,让他又痛又爽,涨红了脸。
“好~”她满意了,看到林远并不反感且状态逐渐到位,愉悦地弹了弹他的龟头,将手鞭扔到一旁,柔软修长的手覆在少年昂扬的鸡巴上,再接着把他的龟头抵在自己合并的手指上,接着用指关节一根根捋过,少年人难以抵御这样的快感,直接吼出声来,马眼处水漫金山。
继母的花招很多,捋了一会儿又换了方法,她一只手挠着会阴处,林远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刮过阴囊下面的那条隐秘的缝,每刮过一处,林远便随之颤抖,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有茧子,搔刮龟头下缘的冠状沟,柔软的指腹揉搓马眼,有茧子的地方扫过去又痛又爽,指甲间或刮过铃口,带起阵阵电流。
“主、主人,太……太爽了……”林远爽得一双修长的腿疯狂颤抖,胸膛腹肌上覆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渴求得到更多,可继母却慢条斯理地,用虎口夹着他涨成李子一样的龟头,像挤奶似的,从铃口榨出更多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
“看小远哭得,多伤心啊。”继母的指尖揉揉不断哭泣的马眼,对着直喘气的林远说,而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挺着胯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继母放开手,好整以暇地抚摸他的大腿根和小腹,刹那间把所有快感都剥夺,就仿佛她给林远带来快感一样轻而易举。
林远感觉自己的全身心都被这个气场全开的女人所操控,被寸止的感受无比煎熬又无比过瘾,他难耐地挺动着腰胯,那根肉棒像烧红的铁杵,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做操弄的动作,被润滑剂和前列腺液打湿的肉棒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抖动,柱身的青筋条条绽起,喧嚣着不满。
“主、主人……饶了我吧!”林远恨不得现在就挣脱开绳子。
终于,当继母两只手再次上下圈住他的鸡巴撸动时,林远回归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挺腰操着继母柔软的手掌,而她的手收得越紧,林远的挺动越艰难,爽感就越层层递进。
继母合拢起来的手指形成一个天然洞穴,有着凹凸不平错落有致的沟壑,林远的龟头被巧妙地攥在手心从上往下套弄,仿佛过了一道又一道关卡,临了还被她的指甲轻戳了一下,爽得他天灵盖发颤,忍不住在空中晃了又晃,林远闷哼一声,颤抖着腰身,肉棒不停地发抖,不出一瞬继母那双清清冷冷的手上全是白沫,沾满了林远的前精和淫液。
林远额角渗出汗珠,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胸膛一起一伏地喘着气,疲软的性器牵连着白浊的液体耷拉在腿间。
他望着眼前笑得风情万种的女人想,完了……这辈子算是栽在继母手上了。
……
林远醒来后觉得眼前一片黑,太阳穴也隐隐作痛。
他下意识想抬手按揉脑袋,但随即感受到一股束缚力从手腕处传来,甚至因为他的挣扎,手腕被金属勒得一阵刺疼——他被人用手铐铐住了。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可眼睛被深色丝绸所束缚,视线被全然遮盖住,粗糙的捆法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从小臂缠到了手腕,银链又粗又大,将充满弹性紧实的皮肤勒得微微凹陷,不适感让林远抽噎着仰起头,挺起胸膛,粉嫩的两粒乳珠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硬起,修长结实的长腿难受得绞紧,腿间白浊若隐若现。
“饶……饶了我……主人……”沙哑的少年音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黑色的铁笼和被锁链束缚其中的赤裸少年,脆弱又无力的姿态和劲瘦紧实的身体,全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哈啊……哈……”林远保持在半清醒的状态里,逐渐察觉到了体温的流失。
没有衣服保温,他很快就变得浑身冰凉,打起颤来,手被绑在头顶,连蜷起身体把自己抱住都做不到。
“呀~小坏狗醒了呢~”继母坐在软椅上优雅地跷着二郎腿,看着眼前林远可怜兮兮的姿态满意极了,她浅啜一口手里的红酒,放下酒杯,将手伸进笼子,扯住牵制项圈的锁链,把他的身体拉过来后掐住林远的下巴,手指伸进微张的唇间,压着他的舌头按压摩擦,粗暴地搅弄,“现在要学乖点了吗?小坏狗,嗯?”
“唔唔……”手指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不过一会,林远的嘴唇就肿得一片红彤彤,等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起气,感觉自己差点都要窒息了,继母松开手,任由少年咳得脸都红了起来。
她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踱步到笼子后面,将手从笼子缝隙伸进去,从背后一寸一寸,缓慢而煽情地抚摸着他的皮肤。
对一般人来说不算高的人体体温,对此刻的少年来说,几乎能将他烫伤。
却又充满了眷恋的渴求,让他近乎哭泣着追逐着继母的手掌。
继母停顿片刻,才转移到少年精致俊秀的脸颊上,用指尖摩挲着,头一回见自己养大的孩子这样,新鲜得很。
继母按下电子遥控,笼门打开,林远无助地挣扎着,她一边欣赏他的失态,一边扶着笼子缓缓褪下黑色丝袜,勾住一并脱下来的性感内裤,把林远的嘴给堵住,又把这块带着余温的薄薄布料随意地套在泪眼蒙眬的少年头上。
林远的口腔里被塞得满满,轻薄的纱质布料带着些许甜腥气味,鼻息间又全是继母的体香足香,他呜呜乱叫着疯狂摇晃脑袋,口腔里也不断排斥推挤女人的内裤。
但是丝袜牢牢笼罩在他的头上阻碍了动作,只能徒劳地扭着身体表达抗拒。
继母为了更方便玩弄林远,脱掉外套也钻入了这宽大的笼子里,她轻笑着,双手抓住林远的肩膀,让他的胸膛朝自己贴拢,让自己更加亲密地贴近林远,另一只手顺势滑向男孩的小腹处,继母揉搓着那团还未完全鼓胀的性器。
少年的脸颊涨红如火烧云,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想摆脱继母的挑拨,然而越反抗,越能让胯下那火红的肉棒翘得更高,仿佛是故意配合着自己的继母一样。
于是林远只好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呼之欲出的闷哼,咬牙忍耐。
他痛苦又绝望地仰着头,额角青筋崩起,心中悲哀绝望之至,林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如今的地步,甚至于被继母当成宠物一般的戏耍……
继母的手覆盖在他下身上,少年难耐地抽了口气,下身挺动了下,撞在她的掌心上,林远的性器又大又硬,还在一跳一跳地往那柔嫩的手心上撞,不一会儿继母的手心就红了一片,她突然顿住手扬高,巴掌突然毫无征兆地扇上了林远硬挺的鸡巴,他没控制好声音,惊叫出声,“啊!”
“怎么这就硬了,越扇越硬?”继母的疑惑非常明显,现在这根鸡巴流的水都要把她的手湿透了。
林远低下头不知所措,脸上泛着好看的潮红,似乎比刚才还要红了。
那双被丝绸覆盖的眼睛仿佛能感知到继母灼热的视线一般,身体随着不断落下的巴掌抖动,他还把声音都压在嗓子底,只发出破碎的喘息。
她紧紧地贴着少年,纤薄的布料贴着他冰凉的肌肤,在继母面前从来不敢抬头的林远此时更像是一只鸵鸟,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自己的胸口。
继母眯着眼睛不给他时间反应,握住了林远涨红了的性器,他顿时呼吸急乱,浑身燥热,那双柔软的手掌握住他的囊袋,手指顺着会阴处一点一点地往上滑。
林远说不出话,继母含着笑将手中的阳具快速套弄了两下,成功引起他喉咙间泄出破碎的呻吟,林远咬紧了嘴里的布料,口涎开始浸湿最里端,他仰着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分成了两路,急速的涌向他的头顶和下身,仿佛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继母却又在此刻突然松开肉棒,让他上不来下不去的,欲望遏制在高处,林远下意识地挺胯去追寻,温热的掌心很快又重新握住肉棒,迎来的却不再是温温柔柔的撸动。
“小远不知道吧,从前面也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继母在他耳边呵出热气,引得林远浑身一颤。
她拿出一跟细长的尿道按摩棒,沾了沾乳白色的润滑膏,抹到他的龟头上,用手指向两边扒开龟头,让那个小洞更方便被小棒竖直地往下插。
“啊——唔嗯……”林远仰着头,浑身颤抖着含糊不清大叫出声,此时,那根按摩棒还有半根没插进他的膀胱,触及到前列腺的位置。
继母又恶劣地将细棒重新从林远体内拔出了一部分,用指尖在龟头处固定,拿其余的硅胶棒狠狠操他,那根棍子该死地捅到他的快感源头,还在尿道里不断摩擦。
而之前将出未出的精液也被逆流阻断回去,尿道里火辣的刺痛感近乎要把他逼疯了,林远的眼角渗出泪珠泅湿绸缎,印出深色的痕迹,他塞着内裤的嘴巴大张着嗬嗬地喘息。
继母不去管林远的状态,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跳蛋,一只手轻轻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将情趣跳蛋抵在了肉棒上,细绳巧妙而又牢固地将跳蛋和性器捆绑在一起。
她轻轻地按下开关——跳蛋立刻嗡嗡地运作起来。
又麻又痒的陌生感觉疯狂攻击着林远最敏感的性器,他尖叫了几声,拼命地往后缩起身子,可是身下那处淌着淫液的火红性器被继母捆住,根本无法逃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几分钟后,酥麻感逐渐转化成令人发麻的压迫感,熟悉的快感又一次涌上性器,胀痛的阴茎变得更加坚挺昂扬,没一会儿林远便再一次有了射精的冲动,可就当精液在一瞬间全部汇聚到前列腺中,想要一泻千里时,却被堵在了尿道入口处。
整根肉棒不断地打着颤,前列腺酸胀难忍。
林远的马眼处却还在含着那被按到了底的细棒,一张一翕。
所有的精液都被堵死,任凭内心的欲望如何渴求着被释放,也得不到丝毫的回应,他咬紧口中的布料,无奈被迫忍受着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的快感,林远恨不得现在就挣脱身上该死的锁链,失去视力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对身体各处的感知也更加敏感。
他下意识地夹了夹身后某个隐秘羞耻的地方,夹着夹着,那个地方居然也给他带来了难耐的痒意。
他居然在这极端的性虐手法下发情了。
继母看见后,眯着眼温柔地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随后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林远的臀尖,力道略重,一下又一下地挑踹着那坨软肉,将两团紧实的臀瓣踢出一层层肉浪,每一下都保证林远能清晰地感受那种带着羞辱惩罚之意的疼痛。
他被继母这个动作激得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缩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羞耻的反应,都逃不过眼前女人的眼睛。
仿佛能感受到踢在臀上的脚也许也伴随着一双戏谑炙热的目光,就这么恶劣地盯着那里。
这么一想,他忍不住又夹了下,这一下竟然立刻又起了反应。
臀眼处居然一张一翕地泛起了水光,继母深吸一口气,手指随意沾了些刚刚的润滑液,用膝盖别开他的双腿,手掌托在腰腹上,把他往上抬,让少年瞧着屁股,将整个下身都送到对方面前。
林远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了,下意识就想去挡,可是手脚一动只能听到锁链碰撞发出的声音。
“小狗听话点,我们也能快一点。你要是太挣扎,我会给你上分腿器,那样你更不舒服。”继母漂亮的脸上带着笑容,语气却一板一眼地恐吓着蒙着脸的林远。
她的视线落在那被教训过后,发烫发红的臀肉上。
顺着紧实的股沟向下,几根手指探进他的后穴处胡乱按压着,想方设法地试图挤进那张小嘴里。
林远抗拒地蜷缩着身体,只是碍于被束缚的肢体,他被迫打开蚌肉露出最柔软的那处,可他身下的那张嘴却紧紧咬着继母的指尖,每一片褶皱都被滋润的亮晶晶的,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水。
“呜嗯——”
“安静点。”继母眼神幽深,面上不动声色,无视少年紧张的小屁眼,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勾了勾肠腔,林远闷在布料里的声音立刻顿住。
继母看着他僵持着绷紧身体,没一会还是软下了身子,慢慢把腿分开,他逐渐开始忽略自己马眼处的小细棒和捆在性器柱身上的小跳蛋,“继续,小狗。再分开点,我手够不到里面。”
继母用温柔的嗓音说出这么直白下流的话,林远的身子慢慢渡上了一层红,就这样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乃至腰腹。
她满意的继续进了两根手指后就没再增加,在那个未经开发的嫩穴里不急不缓地搅动起来,没一会,空间里就响起了黏腻煽情的水渍声。
林远羞耻的呜咽几声,身体随着继母的动作小幅度地耸动。
他不适应地别过头,但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继母的手指又长又灵活,深深探进那个狭窄的穴眼里,有节奏地上下交替,拧转。
没一会,林远就在她的挑动中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肉棒随着跳蛋颤动着,马眼处剧烈缩合着,源源不断的半透明淫液流出。
继母就在这时突然抽出了手指,她莞尔一笑从精致的盒子里掏出一根漂亮的兽尾,在那个钝锥头上随意蹭上林远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缓缓研磨推进那处小巧带着粉意的肛口,直至完全推入菊穴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大尾巴。
继母餍足地抓着尾巴在他湿滑温热的肠道轻轻摩擦抽动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
“这样小远才是妈妈真正的小狗了哟~小狗乖乖看家,主人要出去工作了哦~”继母笑颜如花,娇嗔着说完这句令林远背后发凉的话,就重新整理好自己的着装,去应付下午的应酬了。
随着房间门咔哒一声上锁,林远的心也随之跌入了谷底,他绝望地用鼻子哼出破碎的呻吟,屁眼和肉棒都被该死的道具蹂躏着。
他被丝绸蒙住的眼睛无助地向上翻着白眼,又一次陷入了至极的高潮快感中。
“呜啊啊啊——”
没有灯的房间,只有无尽的嗡嗡声。
林远瘫软在笼子里,四肢被锁链桎梏住,他全身颤抖着,又冷又疼。
少年轻蹙着眉,清冷的眸子潋滟似水,他被丝袜勒得微微陷进去软肉的白皙面庞挂着诱人的红晕,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含咬着女人的内裤,林远难耐地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无情高频率振动的跳蛋一次又一次将林远送入高潮的临界点,而马眼处的那根小棍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堵了回去。
脸上蒙住的丝袜让他呼吸不畅,继母的体香还总是萦绕他的鼻腔里,要死了……这下,真的快要死掉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阳光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弯弯的皎洁月亮。
林远被强制循环在高潮与接近窒息的两个阶段,那强烈的震动仿佛一道道电流,肆意在他的身体里作乱。
丝绸被泪水彻底浸透,随着他的挣扎也逐渐散开,被丝袜箍在眼下,兽尾也不知不觉脱落到一旁。
房门终于伴随着清脆的高跟鞋声,被来人打开了。
“小狗有没有好好给妈妈看家呢?”
林远已经适应黑暗,他意识早已混沌不分,还没反应过来绸缎已经散开,双眼涣散地看向前方,身上却早已汗湿如浆,身子软绵绵的像要化成一滩春水。
继母啪的一声,丝毫不顾及林远会有什么感受,直接把灯打开。
白炽灯刺眼,林远只能眯着眼睛适应片刻,这才慢悠悠地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眯了眯眼睛,却只觉得更加疲倦了,“主……主人……”
继母勾唇按下灯光旁边的另一个开关,啪嗒一声林远身上的锁链被瞬间解开,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倒在笼子里,继母裹着些许酒香停在他面前,轻柔地帮他脱掉脸上的丝袜,和嘴里湿的能滴下黏稠涎水的内裤。
“哈唔……嗯啊啊啊——”就在这时,林远突然仰起脖子,上半身向后绷成了半弧线,用力张大嘴却连呼吸都停住了。
他快要崩溃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处于低频的跳蛋会突然加速震动起来,他能感受到继母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尽力忽略的跳蛋的震动,绵延迭起的快感令林远又快乐又痛苦。
林远的额边沁出些许汗液,继母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让他又恐惧又兴奋。
这副模样如果被继母看到了,那她一定都不会再用夸赞的语气,而是不屑和嘲讽,她会骂他淫荡,贱货吧……
他心里不断幻想着被继母看到脸上的表情后会遭遇的一切,心里担忧的同时,却隐秘地泛起一股期待。
如果是继母的话,被发现好像也挺好的……快感伴随着震动,像是电流流向他的四肢百骸,紧张过后的松懈感更是放大了这种爽快。
那种酥麻爽得他腰都不由发颤。
他心里唾弃自己,继母看到他这副样子,该是如何鄙夷,明明装作清高模样的也是自己,说她卑鄙无耻的也是自己。
忽然,跳蛋又猛烈震动起来,猝不及防,他怔然地睁大眸子,殷红的唇瓣抑制不住地叫出一声呻吟,他清冷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诱人。
继母站在一旁静静观赏着少年的姿态,她真是快疯了,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她死死捂着口鼻,浑身激动地颤抖。
她此刻再一次庆幸对林远下了手,不然她这辈子做梦也梦不到的画面,现在怎么能看得清清楚楚。
继母以前也绝对不会想到,仰望不及的云端,前夫……的儿子,竟然还有这副惊人的浪荡模样。
她一边走一边摘掉了手套随意扔到地上,脱下束缚一整天的正装,露出里面新换上的性感露骨的情趣套装。
高跟鞋踏在地毯上,不急不缓走向林远。
“嗯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乱七八糟都全散开了哦?”继母修长的玉腿缓缓抬起,赤裸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手里按下停止键后她小心翼翼地伏跪在少年身前,轻柔地摘取那些束缚,跳蛋终于从那根肿胀成紫红的阴茎上离开了。
继母把细棒从林远的肉棒顶端旋转着拔出来。
脆弱的尿道被摩擦,火辣辣地痛,惹得少年一阵喘息。
细棒被拔出来以后,肉棒稀稀拉拉流出一大股前列腺液,由于被堵了太久,无法痛快地射出来。
“坏孩子,妈妈给予你射精的权限了哦~”
林远无力地握着肉棒,上下来回撸动,肉棒和腰都酸软得不成样子,却始终无法达到射精的临界点。
他被急得眼泪更加汹涌,难受地往前撞,胡乱地在空气中挺腰乱画。
只听见令人酥麻的女声轻笑,随即披着黑纱的性感女人享受一般地闭上眼睛,她张开嘴,将那肉棒用舌头濡湿,随后一点点地吞入口中,用口腔内的软肉包裹住了拳头大小的龟头。
林远还没反应过来,过电般的快感迅速冲击了他脑海的每个角落。
她直接含住性器开始熟稔地吞咽,用舌头灵活地打转。
柔软,湿润的口腔贴合着敏感的表界,舌头太过巨大的性器将继母的嘴彻底撑开,她有些呼吸不上来似的喘着气,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可怕的青筋上,林远像被烫到了一样,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他控制不住嘴边的呻吟,又觉得自己的叫声太过淫荡,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仰起头不敢看继母的脸,可对方的口腔湿热温暖,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使他仿佛置身于云端。
继母抬起美眸,捧着他的硕大,更加温柔努力地让他舒服。
那模样,强势中透出认真,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安慰他。
继母泪水潋滟,嘴巴几乎都要撑裂了,鸡巴顶端的小孔里不断溢出微微咸涩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在口腔里越积越多,却由于被撑得太大,连吞咽都做不到。
“唔唔唔——”好大,好满足……继母睁大眼睛微微摇头,口腔的酸涩让她有些难受了。
想用舌头把填满嘴里的大家伙推出去些,结果本来就又大又硬的鸡巴猛地在嘴里弹了一下,在她抗拒的视线里,又涨大了几分。
“啊哈……主人,别,别舔了。”继母的舌尖不断顶着敏感的马眼,爽得人头皮都要炸了。
女人的皮肤是经过昂贵护肤品以及天生的肤白,此刻汗津津的,就像被润滑油淋了全身一样,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身上过于艳俗的装束却丝毫掩盖不下去她那高贵冷傲的气质。
明知道眼前吞吐着自己性器的是养大自己的继母,林远还是控制不住地挺动起了精瘦的腰身。
“唔!小狗……不,别动了……慢点,好舒服……”继母被顶到了喉咙深处的小舌,她生理性地干呕了一下,紧缩的喉咙却让林远越发急促地喘了起来。
继母媚眼如丝地看着林远,身下的小逼开始泛起了痒意,她忍不住收缩夹了一下,这一下竟然直接把薄纱含了进去。
她顾不上情动的林远,一只手背到后面,想把吃进逼里的薄纱拿出来。
继母身子一歪,牙齿没控制好力道,磕到了林远。
林远倒抽了口气,不受控制地将手掌滑到继母脑后,就着拥抱的姿势,带着几分劲地把她的脑袋按了下去,他眼瞳猛然扩散,仰起脖子发出剧烈呻吟。
“呃啊啊啊!!!!”
继母同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屏住呼吸。
肏进喉咙里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猛然想起来前夫以前对她的调教,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一定会将手掌按在她的喉咙上,残忍地按压强制让她将喉咙打开。
继母顿住,随后放松喉口一点一点打开本来应该是用来进食的地方,变成为男人提供快感的甬道。
林远哪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不一会就挺起腰,很快就被舔到高潮了,憋了许久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射进了继母嘴里,热流喷涌进口腔深处,令她止不住地开始咳嗽起来。
他脑子一片空白,哪怕剧烈的快感他也没有放声浪叫,只是一声控制不住地沙哑低吟,清冷下的欲望格外招人。
让人恨不得更狠地欺负他,打破他的冷静,让他哭出声来。
继母仰着头配合地接住那汩汩射出的清液,带着淡淡的冷香,腥甜极了。
她意犹未尽地又撸动了几下林远精疲力竭的阴茎,扶着柱身大力舔舐吞下,越喝越渴,越渴舔得越用力,直到将马眼舔得红肿不堪,可怜地张开时,她才终于解了渴,施舍般放过了被舔烂的小眼儿。
林远还未缓过来,他只能大口喘息,他的胸脯起伏很快,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浑身无力,继母的目光盯着眼神失焦,眼角泛着泪花的少年,目光渐深,嗓音低哑了几分,“小狗看,妈妈全咽下去了哦~”
继母那张漂亮的脸蛋因缺氧泛红,她张开吐着红艳艳小舌的嘴,口腔发红破皮,喉咙深处也肿了,她慢条斯理地用舌尖舔掉唇边的白浊,歪着头打量他,倏然莞尔一笑。
继母直起腰,缓缓走出笼子,转身的瞬间笑意敛进眼底,乌瞳幽深,气质清冷皎洁,像是一块触手生寒的玉石,内敛却夺目。
她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那是一种不同于刚才逗弄态度的严肃。
“从笼子里出来吧。”
林远光着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在继母面前,被晾了好一会。
继母嘴唇红肿,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文件,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直到他双腿发酸,忍不住把支撑腿从左边换到右边,又换回到左边,继母才放下文件。
头发微长,有几缕发丝还打着卷儿的漂亮女人撑着下巴,桃花眼危险地扫视着他,“刚刚,我让你动手了吗?”
“跪下,爬过来。”屋子里也没别人,林远在上一次就已经知道这女人背后的模样了,他一咬牙也不矫情就直接跪了下去,慢吞吞地爬到继母脚边。
他爬得委实不够好看,白瞎了这副让人赏心悦目的身体。
不过,继母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在少年爬到身边的时候,她抬起脚,踩在他的肩上,一点一点施力,直到将少年上半身压在地上。
整个过程被他放得很慢,而对方也确实如她所愿,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感知到了什么一般,忍耐屈辱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并且越来越难以遮掩。
少年整个上半身和脸都伏在地上,于是后臀不得不高高翘起。
背弯出了淫荡的弧度,远比他那不成样子的爬行更为煽情。
这是一个表达着臣服的姿势,而他一点点从挺直到臣服中的每一个落点,都是继母在用行动让他认识到,他在她面前到底是个怎么样卑贱的存在。
不仅仅是身体,在她面前,他的灵魂和内心都必须向她臣服。
何况她穿着鞋踩着他,而他却赤裸着身体全是痕迹,这太贱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少年崩溃地哭了出来。
“呜,主人……”
“嗯……让我们来数数,坏狗今天犯了多少错。”继母没有拿开脚,轻一下重一下地踩着他。
她就像世上最耐心温和的老师一样,如果不是把自己学生踩在脚下就更好了,林远心里咯噔一下。
“就从最近的一条开始吧。”
“林远,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在我面前站着说话的?”林远头埋在地毯里,看不见继母的表情,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整个人被不安所笼罩。
他忐忑不安地听着继母说:“你这双手也欠教训,当着我的面都敢随便乱动,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手里的人都是这么没规矩。”
继母走过来半蹲下,掐着他的下巴迫使林远抬起头,如此近距离下,林远想躲避她的眼神也是不可能,只能被迫与她对视。
被继母这么盯着看,仿佛连灵魂也被看透了一般,林远嘴唇都在发抖,快感与恐惧并存,如果不是因为继母紧紧贴着他,林远觉得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要摔躺在她脚边。
“我弄得舒服吗,小坏狗?”继母捏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问着林远。
少年尖瘦的下巴在继母的手心里可怜地颤抖着,她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过于严厉,温柔了面色,亲了林远的脸颊,“小远乖,告诉我好不好,嗯?”
“舒……舒服……舒服的。”继母的话语一下一下把林远所有的理智撞的支离破碎,像是念着解除封印的咒语,林远把头埋进了继母的颈窝,不断地低声说着。
继母吻着他的脖颈,在那较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痕,“好乖好乖,我家的小狗好乖啊~妈妈最喜欢小远狗狗啦~”
刚说完,继母捏在林远脸上的手突然放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迷茫,继母就一手搂着林远的腰,另一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甩下了一巴掌,随后重重的抓起受刑的臀肉,引得少年一阵痛呼。
“这是之前的惩罚,不听话的孩子都是要被打屁股的,把屁股打得红红的,狗狗才能学乖,对吗?”
林远盯着继母的肩膀,一番话令他羞耻得浑身发抖,喉咙里鼓动了几下,终究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继母松开双手,站起身又坐回了椅子上,她笑意吟吟地拍了拍自己莹润的大腿说,“小远狗狗快过来趴在妈妈腿上,把要被打的地方翘起来哦。”
林远依旧低着头跪着,仿佛是在无声地抵抗。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全身的血液已经控制不住地飞速蒸腾,薄薄的红色顺着脸颊划过脖颈,心跳声早就已经震耳欲聋。
继母见他不动,声音冷淡了几分,“我说的话,小远听不到吗。”
林远将略带颤抖的手按在地毯上,想要借力站起来,却是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知道他是第一次被如此严厉惩罚,继母也没有过多的逼迫,她扯过林远的胳膊把他按在腿上,弹性饱满的两瓣肉丘带着害羞的薄红跳进眼眶,继母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伸手捏住了一瓣诱人的软肉,白皙的臀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林远忍不住轻唔了一声。
前夫的孩子赤裸着身体趴在自己腿上,纵使这是期盼已久的,继母仍觉得这一切美好的不真实。
她没着急动手,只是一直揉捏着林远的屁股,然后附在他耳边,声音性感酥软,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坏狗狗告诉我,之前有被打过屁股吗。”
林远把头深深埋进继母的腿缝间,一声都不想出。
继母扬手,“啪啪”两记狠厉的巴掌抽在少年左右屁股上,留下两个明显的掌印,他疼得一个激灵,身体都扬了起来。
性感成熟的女人抬起少年的下巴,唇齿间的香气洒在林远脸上,她不紧不慢地警告着林远道:“我承认我对小远很有耐心,但这不能代表小远能一再地挑战我的底线。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小远都要回答,漏掉一句,小远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知道了吗!”她两指拎起一小块臀肉猛地一掐,在少年的痛呼声中厉声喝道,林远赶忙小小地‘恩’了一声,怕继母没听见再加罚,又赶忙说了一句,“知道了……”
“那小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之前有被打过屁股吗。”林远顿住片刻才摇了摇头,但因为脸埋在女人的腿上动作幅度较小,在继母生气之前连忙小声道,“没……”
“难怪小远这么调皮,看来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继母笑了笑说完,她一手按住林远的腰,一手扬起,奋力地拍了下去。
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林远咬牙挺着,没几下过后就觉得自己要疼死了。
他没挨过打,之前以为这不过就是教训小孩子的把戏,自己忍一忍就能过去,谁想到继母这么纤柔的身躯,爆发力量居然如此强悍,拍在屁股上的根本不像是肉掌,激烈的疼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最后实在忍不住回手捂住了可怜的屁股,强有力的巴掌立刻停了下来。
“小远怎么这么不乖呢。”继母点了点林远的手背,无奈道,“看在小坏狗是第一次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下次再伸手,我可就要打小远的手心了。”
林远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任由继母拨开他的手臂放回了身前。
她的手掌轻轻摸了摸被打红的臀肉,下一秒重重的巴掌就又甩了上来。
接连沉重的巴掌有规律地甩在两边的屁股上,两团红肉被迫可怜地颤抖着,随着巴掌的重叠颜色也是愈发红肿。
他没防备,哀叫了一声。
“啊!”
“妈,妈妈,啊!好痛!”林远踢着双腿,本就疲软的身体在继母的压制下徒劳地挣扎,想从她的腿上翻下去。
见他还是不听话,女人一把又将他按了回去,几下巴掌抽得他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抽着抽着她的手掌切过他的臀缝,在入口处来回磨蹭着,“本来今天是第一次,不想罚小远这里的,但谁让你又不听话呢。忤逆主人如果不罚,小远以后会有侥幸心理的。”
“呜……不要!”林远被继母拉了起来,跨坐在她的一条腿上,随后又被按了下去,两条腿被迫分开,被之前草草开拓蹂躏过的臀缝颤抖着暴露在继母的掌下。
可怜的穴口被巴掌打得一缩一缩的,林远的身体扬起了一个痛苦的弧度,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挡。
“呜啊!!!!”
“小远是还想被打肿手心?”继母握住了他的手腕,象征性地抽了几下,也没再舍得用力气。
可怜的臀缝被抽的粉嫩嫩的,屁股也是红肿的厉害,继母轻笑出声揉搓着林远红肿的臀肉,意犹未尽地继续舔尝着他唇边的泪渍,搂着他,用纸巾给他擦着眼泪,哄道,“好了好了,小远很乖哦。”
“小远喜欢这样吗?”掌下的皮肤一片火热,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微肿的穴口。
柔软的指腹就像带着微小的电流,引得林远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细碎的呻吟自唇边溢出,下腹的燥热令林远感到十分难堪,推搡着想从继母的怀抱中离开。
继母一手握住了林远高昂的性器,之前被玩弄的酸胀刺痛感还隐隐约约存在,林远吓了一跳,慌忙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拒绝地推开。
继母不为所动,用指甲划过黏腻的铃口,可怜道,“小远这里都哭得这么伤心了,不安慰一下怎么行呢。”
“小远啊……这里都翘得这么高了,还说不喜欢?”林远听着继母在耳边呢喃,羞得弓起身子,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笔可身体的反应却作不得假,直粗壮的阴茎直挺挺的几乎要戳到小腹,继母笑着把林远的手臂抽出来,让他触碰上自己的性器。
坚挺的肉棒炙热滚烫,林远的指尖刚一碰到,便被触电般地惊醒。
“嗯?小远……妈妈再帮帮你怎么样?”见林远不说话也没拒绝,林远再次拉过他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手,随后让林远隔着她的手,将那高昂的阳具握紧。
他的手掌被紧紧压在中间,想撤也撤不出来。
林远红透的脸偏向一边,继母就这么攥着他的手掌,慢慢地开始上下撸动。
就是这么单一的动作,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继母亲吻着少年的脖颈,墨色的双眼中情潮涌动,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腥膻的白浊喷涌而出的时候,林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继母盯着手心处的精液,动作随之停了下来。
“乖。听话主人才会奖励你,你应该说什么?”
林远被继母示意继续跪着,他大着胆子往前膝行了一步,膝盖隔着纱贴上了继母的小腿,觑着她脸色,慢慢,慢慢把头靠在继母膝头,小心翼翼地蹭了下。
视线从下方望着继母,不再掩盖自己心底对他的惧怕,忍着羞意,小声说:“谢谢主人的奖赏——”
继母膝盖用力顶了一下,林远后半句化为一声惊叫,身体受不住力地向后倒去。
他很快制住了逃离的动作,仰躺在地毯上张着腿任由继母动作。
她缓缓俯下身,那目光,就像要把他从里到外剥开袒露在她面前,再像对待某件物品一般评估他的价值。
“宠物只要漂亮听话,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努力讨好主人上就好了。你做不到就趁早说出来,外面有的是漂亮又听话的奴隶,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做得到!我做得到!主人别不要我!”林远急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少年露出被欺负了的可怜表情,那张嘴却比不上他表现的羞怯,正无所顾忌,迫切地把真心捧到他面前。
就算都快要哭了,也要把那些听在继母耳朵里跟甜言蜜语没多少区别的话说出来。
“小远怎么一下子这么听话了?”继母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工夫,少年的身体软了下来,只有屁股绷得死紧。
他身体略微下沉,轻柔地用上半身靠着继母,使不上力似的,胸前的软肉和嫩红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蹭着她的下臂,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微微偏开头,避开继母的目光,唇瓣微张,轻轻地喘起来。
“听,听话的,小、小狗很听话,下面也很听话嗯……主人试过小狗的……很舒服……小狗愿意被主人随意玩弄……”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林远骚浪的喘息,听着听着他自己先倒红起了脸。
那只白皙冰凉的手指猛掐住他在情趣纱衣上磨得发红的奶头,提起,继母牵起一丝笑:“是挺听话,去把自己先洗干净吧。”
“我没有时间浪费在训练你上,我只看结果,下次见到你,我要见到一个让我满意的爬行姿势。”继母道,她拽着林远脖子项圈上的锁链,牵着走出房间,要求他爬着走,林远也爬了,结果因为动作太笨,爬得太慢,耽误了日理万机的继母大人宝贵的时间,就准他走着跟在后面走。
“知道了。”
“狗会说人话吗?”林远脖子上的锁链猛地往前扯了下,温柔的嗓音优雅危险。他低下的头满脸通红,眼睛飘了一下。“……汪”
“好……乖孩子,不过你一个人洗可能会洗不干净身体。”林远敏锐地察觉到继母在看到他的身体时眼神变了,让他有点害怕,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
继母抚摸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倏地把手指伸进去一勾,勾着项圈把他拽到了浴室里,咔嗒一声响从天花板降下了链子,林远被高举双手吊在了这里。
“主、主人……放手,啊哈……好痛……”林远被勒得吃疼地咬紧牙,这个高度他只能绷紧脚点在地上,稍微动得大点就会把手腕扯得生疼。
继母轻笑一声让他别急,随后从背后捏住林远红润的小奶头揉捏亵玩,奶头被扯成长长的一条,像是要被生生扯断一样,等被放开的时候,整个都大了一圈,又红又肿的挺立着。
“额!轻、轻点,别掐那里唔!我听话,我会听话的啊啊!”
继母啧了一声,毫不迟疑地掰开林远的大腿,软嫩结实的臀瓣间,肉嘟嘟的臀眼畏缩地颤了颤。
她按了按后面那个紧缩的穴眼,林远紧张地咬唇,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直到一根冰凉的软管触碰到了后穴。
一紧张地就往前躲了躲,然后就被啪啪两下扇了屁股。
继母揽着他的小腹,让他摆出翘起屁股的姿势,拿着那根软管推进了菊穴里。
慢慢打开了泵头,冰凉的灌肠液顺着软管流进了肠道里,坠得林远小腹冰凉凉地涨。
“不许躲,放松。”
“呜主人……别这样啊……进去了……是什么……好奇怪……”流速被故意调得很慢,保证林远能清晰地感受着肠道被水流冲刷的感觉。
时间变得难熬起来,灌肠液越来越多小腹被灌得鼓胀起来,继母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勾唇道:“听好了小远,在我面前,你没有逃避回答和沉默的权力,我的每一句都要得到回答。现在,回答。”
“是啊啊啊啊进去了!够了已经够了,要撑破了!”林远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忍不住求饶,继母小巧的手掌罩在他的肚子上,劲瘦的腰身,让她意犹未尽地摩挲两把,她捏了捏,得来了一声可怜的呜咽,不在意地说:“啊哈?才500cc,早呢。”
林远忍着肚子里的冰凉,感觉整个肠子都要冰坏了,继母遗憾地从身后俯下身,手摸上了他的项圈,“啊……看来你没太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这个给了你违背我的信心?为什么不回话?你在想什么呢?”
紧接着,林远听到他的项圈上发出了“嘀嗒”一声的提示音。
他眼瞳骤然放大,恶寒莫名涌上心头,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就在这时间项圈忽然收紧。
“啊啊……嗬啊……”气管被勒住,无论他怎么张大嘴,用力呼吸,流入喉咙的空气都在一点一点减少,少年眼角渗出泪,前所未有的彷徨和恐惧吞没了他,就像他一个人站在被海浪包围的礁石上,四下无所依靠,渐渐失去落脚点一样的惶恐无措。
继母出声打断林远无休无止的思绪:“乖孩子,你还有我。只要想着妈妈就可以了。”
“……”
“回答呢?”
“是……”林远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声回答。
在他两眼翻白,陷入窒息前,脖子上的项圈一松,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他弓起腰,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继母满意地按了按林远的肚子,“800cc,第一次就稍微让你轻松一点,排出来吧。”
“做不到,要去厕所,呜求主人让我去厕所。”林远摇着头绝望地呜咽出声,继母叹息一声,双手环在他鼓胀的小腹上,察觉到他的动作,他惊慌地摇头,但继母完全不管他的拒绝,双手发力,抱着他的肚子勒了下去。
本来就灌得很满,强憋着已经很困难了,被这么一压直接彻底失守。
林远失声尖叫着喷了出来,眼泪糊了一脸,失控地痛哭出声,其实这几天来他一直没吃什么食物,基本都是补充液体,灌肠液也带不出什么东西,但失禁对心理的冲击十分大。
及时闪到一边的继母在一旁按着他抽搐的小肚子,等他排完,浴室内的自清洁程序将一切痕迹打扫干净,就再次将软管推进后穴,这一次的推入很顺利,身体的主人只是抽噎着配合他的动作,整个人显出一种崩溃之后的乏力,乖软得不得了。
这一次流速开得很快,被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肠道,少年也只是抽泣着缩了缩,不敢再躲,默默忍耐着让继母把他灌满,停留上一会,再次排出来。
林远就这么当着继母的面,被不停地灌满再排出,连续几次之后,他就再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也没法再想其他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继母的一举一动上。
最后一次,继母把他的小肚子灌满,没再让他排出来,而是从旁边拿出一根假阳具,将那物抵在那口被喂得满满登登的小穴上。
林远小声哀求:“主人,求求你让我排出来吧,已经被灌得很满了,真的不能再进去了。”
“不可以哦~”继母轻快地拒绝了林远,少年踮着脚,脚背绷到了极限,口中发出悲鸣。
粗大的假阳具一点点挤进不存在缝隙的肠道,水液被蛮横地推向更深处,他用力喘着气,发出嘶哑的哭声。
“里面一定又湿又热,水也一定很凉,可你的肠子会很烫。明明都被灌得撑开了还要咬着我的玩具不放,真贪心。”
继母趴在林远滚烫的耳朵上,一边拿着通体漆黑的假阳具肏干他,一边用软糯的嗓音挑逗地描述着。
林远听得头脑发热,继母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如此下流的骚话,实在让他受不了,“主人、呜主人别说了……额啊!”
“哦?肏到前列腺了。”妈妈突然平铺直叙道,假阳具顶端刮过某一点时,整个肠子都绞紧,贪婪又热情地吮吸着继母手里的粗壮。
因为被撑得太满,不能自已缠着粗大硬挺的玩具摩擦,正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可怜地发着抖。
身体逐渐适应了胀满的感觉,身后细痒的摩擦就变得格外的磨人,一边觉得自己快要被肏吐了,一边又急切地想被顶着里面的一点摩擦,水流太柔和了,若有若无的被推着撩拨着那一点,怎么也比不上更畅快直接的顶弄,想被更粗暴的肏进去,想得受不了。
“主、主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林远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断断续续地问。
继母眯着眼,手臂无情地带动假阳具插弄着,“啊……被小远发现了,妈妈在灌肠液里加了点药,一般冲灌上两三回,就可以让最深处的肠肉也变得很敏感,那个地方除非被人肏进去,就算你馋到把手臂都吃进去也缓解不了。”
说着,林远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的哭声从一开始的崩溃,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婉转起来,继母恶劣地配合着假阳具抽插的节奏,另一只手按压抓揉起林远的肚子。
本来就涨得要命,又被性器堵住没法发泄,这会还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被略凉的手掌隔着肚皮挤压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
“唔!!!”继母捂着他的嘴把尖叫堵了回去,最后宣泄的渠道也没有了,林远只能抖着屁股无力地承受着,眼泪从刚才开始就没停下过,现在连吞咽的能力也没有了,涎液从嘴角滑落把继母的手都打湿了。
如果是平时,她早就丢下人去把手搓洗干净,没想到现在对方这样子反而让她更兴奋了。
……
林远终于被她放下,草草冲洗了一遍后,继母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与上次不同的是,华贵的房间里却摆着一张一言难尽的床,那床一看就又贵又舒服,问题不在床上,而在床下。
床下的缝隙四周用铁栏杆围了起来,刚好形成了一个观感十分不妙的笼子。
“这里,就是小远以后住的地方。既然做了狗,那就睡在狗笼里,有什么问题吗?”继母含着笑温温柔柔地阐述着林远的未来,他弱弱地摇了摇头不敢推拒,笼子侧面开了门,这张床比一般的床高一些,床下的空间也不算太过逼仄,刚好够林远爬进去,只是坐起来就别想了。
他爬进去之后发现,这地方竟然还不错,因为就算住到了床底下,到底也是继母的房间的床下,这就意味着,这房间里铺满了毛绒绒软绵绵的地毯,比之前那个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林远也没资格嫌床底脏了,他趴在床底下,蹭了蹭毛茸茸的地毯,脸上渐渐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等他爬进去,笼子被锁上,继母没有多看他一眼,头顶一沉,已经躺倒了床上,林远脸上又红了几分,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他怀疑自己的心跳声大得都快要被继母听到了。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极其克制地在床底下欢快地翻滚了两下。
他已经逐渐适应甚至已经要爱上被人支配的这种感觉了!
突然林远耳朵动了动,拖鞋在地毯上摩擦出沙沙的声音,他听见继母走到柜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重新走到笼子边。
林远睁开眼,发现她手里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盛着一个珍珠项链,每颗珍珠都有弹珠大小,圆润饱满、色泽莹润十分好看,但他没有心情欣赏珍珠,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继母直勾勾看着他红晕未消的脸,下巴抬了抬,“小远突然让妈妈想起来了一件事,作为我的狗,你还缺点象征身份的装饰,”
林远茫然地爬过去,隔着笼子仰着头看她,不知道她要拿这些珍珠做什么。
继母拿起裁纸刀,挑断了项链,珍珠叮叮当当落在盘子里。
她捏起一颗珍珠隔着笼子伸到林远面前,笑靥如花地命令:“舔。”
舔?舔什么?
珍珠?
虽然不明白继母是什么意思,但林远趴在笼子的栏杆前,他小心伸出舌头,抬着眼睛舔了舔指间的珍珠,一点点试探着她的意思。
继母只是面上带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让人难以揣摩出他真正的想法。
她不发话叫停,林远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舔。
舌尖刚触到一点温热的皮肤,继母还没说什么,林远自己先缩了下。
但是继母只是举着珍珠,眉眼弯弯笑看着他的半跪在笼子前,林远终于安心了点,他很规矩,低眉顺眼,舔得很慢。
继母看他舌尖颤抖,微微蹙起了眉毛。
她一手掐着林远的脸颊,竟然伸出手指,夹着珍珠捅进他嘴里,他支吾着躲闪,夹着舌头的手指忽然用力夹紧,粗鲁地压着他的舌头嘴唇按压摩擦,“小远想这么慢慢舔上一晚上?”
“小远闭紧喉咙,可不能吞进去了哦。”手指夹着珍珠在口腔里进出抽插着,不过一会,他的嘴唇就肿得一片红艳艳的。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起气,感觉自己差点都要窒息了。
继母举着那颗用来玩弄他的珍珠,道:“小远转过去,把屁股掰开,动作要漂亮点哦。”
这会林远再怎么蠢笨都该知道她想拿珍珠做什么了。
他动作笨拙地在狭小的笼子里转了个身,他压着肩膀,咬了咬牙,直接把屁股压在了栏杆上。
手背到身后,从两侧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绕着栏杆扒开肉穴,他弱弱地说:“好、好了。”
他自己看不到是什么样子,继母却能完美地欣赏到泛红的臀肉从栏杆的缝隙微微挤出来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嵌在臀肉里,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担心稍微放松,那片触感极好的嫩肉就会从手中滑出去,两只手腕因为要绕开栏杆,压得近乎要弯折。
继母突然觉得,这两只手,太适合就这么被绑在栏杆上,彻夜保持着这样淫靡的姿势。
让他背对着外面,因彻底将私密的脆弱暴露在外,自己却看不见会有什么人走近他,那个人又会怎样恶劣地对待他,而发出惊惶的哭泣。
继母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致,上前用珍珠压着后穴上的褶皱,珍珠向下滑,毫不费力地陷进了软乎乎的菊穴里。
他没有一口气按进去,而是带着点力压着穴口,隔着珍珠揉着那个湿润的地方。
笼子里渐渐响起有些粗重的呼吸,连背在身后的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珍珠从后穴中被冰凉的手指推着往前。
“呃啊——”她把珍珠推得很深,没有马上抽出手,而是在里面摸索着什么,直到某一个瞬间,珍珠压在肠壁的突起上,笼子里的人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一个个珍珠被抵着前列腺推进体内深处。
继母轻笑道:“找到了~”
“主人!唔不要……这样呜里面不要再塞了啊呃……呜……”林远抖得抓不住自己的屁股,大概塞了将近二十颗珍珠,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下的时候,林远哭得眼睛都肿了,他摸着自己肚子,仿佛能隔着肚子摸到那一下的珍珠。
他趴在床下的笼子里咬着唇呜咽了起来,连喘气都会带动肚子里的珍珠游走,一颗当当正正地压在前列腺上,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快感刺激着。
“啊哈,主人,饶了我……好撑,肚子要撑破了呜……”他还是没忍住求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最后一颗珍珠将穴口微微撑开,继母将珍珠往里推,直到穴口缩紧,她的手绕到林远的身前,滚烫的性器勃发着要射出来,却被她冷酷地掐软。
“不可以弄脏妈妈的房间哦~”在笼子里的人哭泣呜咽中,继母站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嗯……明早我要看到这些珍珠一个不差地待在小远的身体哦~啊,如果掉了一个……小远可能就要做好一周都在床上的准备哦~”
啪嗒一声,房间陷入黑暗之中。
可是珍珠就压在前列腺上,他怎么才能不弄脏他的房间?
被体内的珍珠磨得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林远只能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性器,这地方受不得力,他才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埋着头又哭了几声。
继母已经关灯了,一个床垫之隔,安静的房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无时无刻不缠绕在耳边,仔细去听,却又像是他的幻觉。
这几天他精神紧张,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这才一换了个稍微舒适点的环境,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睡得昏昏沉沉的脑子发懵,忘记自己睡在直不起腰的床底下,刚要坐起来,脑袋就哐啷一声撞在床板上,发出巨大声响。
头顶嗡的一下钻心地疼,林远直接被自己撞出的声响吓清醒了。
想起来自己在哪,害怕继母被自己搞出这么大的声音弄醒,他赶忙抬起头来,却发现继母早就醒了,而且就站在笼子外看着他,一颗珍珠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林远唰地眼泪就流出来了,疼的,也是吓的,他慌张地去抓那枚滚到地毯里的珍珠想要塞回去,一边说:“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糊涂了……”
还没等林远的手碰到那里,空气中传来一道破空声,鞭子狠狠抽在他手上,剧痛让他猛地抖了一下,手反射性地缩回去,继母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林远眨巴了下眼睛,掉了滴泪,他摇了摇头,牵动了头上撞出来的伤,又改换成用两根手指小心扯了扯继母垂在地上的裤脚,弯腰贴过去用脸蹭了蹭:“我知道错了……主、主人,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看着林远一脸绝望拿着那颗掉出来的珍珠,无助地望着她,继母心里生出一种怪异之极的感觉,继母打开笼子道:“把珍珠拿过来。”
林远觉得完了,这是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他只好攥着珍珠,浑身僵硬地朝林远继母爬过去,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表情,继母接过他手里的珍珠,拿着纸巾在珍珠上擦了一下,把沾了灰尘,湿哒哒黑了一小块的纸巾伸到他眼前,然后连同珍珠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温柔的声音含着怒意:“看到了吗,什么脏东西都敢往屁股里塞?”
林远低下头,心里一阵惶恐他顶着阵阵作痛的脑袋,想起继母之前说的话,因为脑袋晕乎乎的,他没什么精力和心情摆笑脸,笑得有些勉强,他牵起嘴角:“汪汪!”
“笨狗,把那些珍珠排出来。”继母走过来,一把拽过林远脖颈上的项圈链子,牵着他让他背靠自己,正对着就是一面从房顶竖下来的巨大落地镜,然后缓缓拉开了他的双腿,两根手指探进他紧致的后穴。
两根指头挤进了塞得满满登登的后穴,林远一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对方是怎么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的。
“准你闭眼了吗,看着。”
听着继母愠怒的语气,林远只好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种时候他就恨自己眼神太好,但凡他有一点近视,都不带看得这么清楚的。
连继母分开手指时,扯开的银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忽然,林远呜了声,松开一只抱着腿的手,紧张压住自己身前发硬的性器。
女人不清不楚地哼笑了声,“笨狗,硬都硬了,现在想起来挡着有什么用?松开。”
林远按照她的命令,挪开双手,这下连最后的遮挡都没有了,比刚才更清楚地暴露在继母眼前。
他抱着腿,咬着衣服,露出赤裸的下身,躺在继母身上掰着穴被她手指玩弄着,这副样子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脸红,羞耻地想藏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开开合合,就像在试探那里的弹性一样,大概试得差不多了,继母用两根手指撑开后穴,引导着珍珠从里面滑下来。
只见一颗颗圆润的珍珠砸在地毯里,发出闷闷的落地声,林远看着这个画面,忍不住捂住了脸。
直到把里面的珍珠全导出来,被塞了一晚上的林远竟然还觉得有点空。
但很快他就抛弃了这种想法,因为那两根手指替代了珍珠,伸了进去,用极其色情的手法,用指腹揉着温暖潮湿的内壁。
“呐……光揉这里,能把小远揉射吗?”林远回答不了,因为继母竟然夹住里面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把玩,他咕嘟咽了口口水,悬在半空的脚尖绷成了一条直线,他仰着头,带着哭腔喊着“主人”,继母却铁了心,要这样把他玩射。
女人就这样对着镜子探进他的后穴,在前列腺上打着转,压着那一点揉着,直到把林远揉到哑声叫着射了出来,最后他受不了,转头咬住了继母的衣领,堵着喉咙呜呜咽咽挺着腰。
高潮后的少年一脸发懵地瘫软地靠着继母,眼神都有些直。
继母轻笑一声,随后退出湿哒哒的手指,站了起来,林远自觉地跪好在地上。
她十分有仪式感地替林远又一次蒙上了眼睛,白色丝巾绑在脑后,勒在一头柔软垂顺的短发里。
林远失去了视野,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他还像能看到那样下意识扭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继母忍俊不禁,动作缓缓端着盘子放到他鼻子边,少年动了动鼻子,不断吞咽口水。
“饿吗。”
“那你知道……小狗该怎么做才能得到食物吧。”继母愉悦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这几天林远被长时间关在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本来常年奔波晒出来的小麦色的皮肤,现在白得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腰腹上清晰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凑到盘子前,伸出舌头小心地舔着盘子里的汤汁。
这会被强迫像只小狗一样,舔着盘子进食,林远忍着羞耻舔着盘子里的液体,做着这种羞辱色情的动作,才舔了一小会,就停下来。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手臂颤抖着在地上笨拙摸索着,向她爬来。
指尖碰到拖鞋边缘,害怕地缩了一下,然后又鼓起勇气小心抓了抓她的裤脚,林远努力仰起头,扯起嘴角,乖巧讨好道:“那……主人,让狗狗帮帮主人可以吗?”
继母垂着眼睛看他,眼中神色不明。
他大着胆子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腿,侧了点头,努力展现出自己最好看的角度,想了想,又挺起奶头蹭了蹭她,丝巾下不停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忐忑:“这个身体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小狗会乖乖听主人话的,小狗也可以让主人舒服……可以吗,主人?”
“嗯……倒是会卖乖。”继母良久才开口,咦?
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林远跪着向前挪了几步,他大着胆子用修长玉白的手指缓缓解开那继母丝质睡衣的扣子,继母白皙丰满的身躯逐渐裸露在空气中,他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又虔诚地看着女人成熟完美的胴体,那般美好,犹如圣洁的天使,他内心油然升起一股自卑,以及强烈的侵犯欲。
“主……主人,可以戴上这个吗?”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继母,直到看到对方露出妥协的神色,缓缓低下身子,将那眼罩戴上。
黑色的眼罩将女人的眼睛遮住,衬得她皮肤更加雪白,女人黑发如墨,比眼罩还要黑一些,在极致白与黑的对比中,露出的五官更显精致。
继母能感受到那火辣的目光在扫视着自己的身体,她勾起唇角享受着林远的视奸。
毫不遮掩身体的自然反应,粉红的乳尖早已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而阴穴也湿了好些。
继母咬着下唇,纵容地坐在软乎乎的大床上,然后大方地张开了双腿,那口嫩穴粉白小巧,浸着些许透明的液体,如沾染朝露的花儿,就这样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那火热黏腻的目光之下。
上一次林远就知道,继母的下体未有一丝毛发,除了隐私部位泛着些红外,其余地方都白得几近发光。
任谁看了,都要忍不住感慨怎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就好像上帝偏爱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精心打造,最终才能塑造如此精致的人儿。
她就该张着光洁的双腿,将自己的一切袒露出来,被人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侵犯,继母能听到林远急促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了那快要烧穿她肌肤的目光,阴唇因为兴奋而翁开,犹如即将绽放的粉白玫瑰。
林远目光掠过继母如莹玉一般的身躯,渐渐往下,便看到那翁开的嫩穴,他咽了口口水,双手抓住她的双腿,俯身向下,犹如饥渴许久的沙漠旅人,终于见到救命的绿洲清泉,着急忙慌地舔舐吸吮。
眼罩下的眸子猝然睁大,继母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那火热的唇舌将她的阴穴重重舔舐,拆吞入腹。
“呃啊……”
好爽……继母其实有买过吸吮阴蒂的小玩具,那种吸吮感刺激阴蒂的感觉确实很刺激,但总是给她感觉差一点,而前夫怎么可能愿意为她做这种事情。
当林远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阴阜时,火热灵活的舌尖疯狂扫过阴唇以及阴蒂时,她终于知道差些什么了,太爽了,比自己用小玩具爽无数倍。
有力而滚烫的舌尖在软肉处来回横扫,舔出了越来越多的淋漓汁水。
继母被舌尖触碰到的一瞬间,整个下半身都像是快要化掉一般,紧致淫粉的花穴猛然绞缩起来,舌尖被狠狠地夹了一记,林远像是完全没感觉出来一般,又继续疯狂地用舌头搅动着女人的嫩穴。
甜滋滋的淫水不断倾泻而出,在汇聚到穴口的时候,又被少年直接舔掉。
“呜汪……汪”少年伏在貌美的女人身上,整个人弓着,警记继母对他的调教,林远宛如压制住珍宝的犬,有力的舌头不断舔弄,留下无数湿液,正当他埋头苦干的时候继母抬起纤纤玉手将林远的脸推开,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撑在脑后玩味地上下打量起林远来,即使花穴处还在涓涓流着水,也丝毫没有影响她上位者的气势。
“游戏就到此为止吧~小狗,妈妈来奖励你了~嗯哈”她去拽起林远的项圈,少年半推半就地顺势倒下,继母挑眉,扶起炙热昂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便要去奸淫少年。
他的肉茎实在太大,穴口只吃进了一个头部,便再也吃不进去了,继母有些不解,这家伙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玩意塞进花穴里的?
“哈啊~主人嗯啊,动一动啊~”林远也有几分急躁,继母照他的指示,略微抬起屁股又往下坐去,肉穴果然又吃进去一部分,感受到灼烫的性器充实地塞满自己腔道,女人满足起来,自发地上下动作,嘴里也不自觉发出情动的喘息。
继母自顾自地追求起快感来,抬起屁股就向少年龟头撞去,感受一闪而过的酥麻与酸痛,穴壁与他的阴茎摩擦带过一阵阵电流,她爽得直呻吟,双手也不自觉揉捏起自己乳肉,沉迷其中,一撇眼便看见身下少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淫荡的样子瞧,继母魅惑地咬唇一笑,俯下身去吻林远的唇,少年乖顺地打开唇,回应她。
“唔~啾——啾~”
“哈啊……主人,好甜唔~呣哈,小远要做妈妈一辈子的小狗啊哈——”他们唇齿交缠,林远扣住她的后脑,疯狂掠夺口中的津液,她也去追逐那四处侵略的舌,他们拼命汲取对方口中空气,良久才分开。
继母紧紧环抱着他,上下摆动腰肢让少年的性器撞到自己敏感点上,性器与她的穴壁摩擦,带起一片酥麻的感觉,冲到四肢百骸,占据着她的大脑。
“啊哈——主人,嗯啊好舒服……主人也舒服吗??”林远喘息着逐渐放开声音,问着继母。
她轻哼一声,享受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穴肉被撑开,不留任何缝隙,花穴被操出水来,咕叽咕叽地发出响声。
她放纵自己沉沦,专心享受情欲,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自己用少年肉棒操得大汗淋漓,腰酸腿软,再也受不住软下身来,去勾林远过来肏她。
“哈啊~主人,小狗是主人的按摩棒……”少年也被她这般不得要领的吞吐搞得十分难受,像是甜蜜的折磨,但女人主动的样子实在勾人,便忍着让她自己动作,如今见继母玩够了便直接大操大合地干了起来。
他就着坐着的姿势顶弄继母,看女人在离开他肉棒时惊慌失措,在落下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又被他顶撞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又把女人压在身下,分开继母的双腿扛在肩上,继母被迫大张着腿,露出艳红的小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性感地昂起头颅,发出酥软的喘息,嘴里却说“小远,肏死我”。
林远用力地把自己的肉刃送进对方贪婪的小穴,破开堆叠在一起的肉壁,狠命地撞击她的敏感点然后旋转研磨,听女人发出高亢媚人的呻吟,恋恋不舍地拒绝肉穴热情的挽留,再继续下一次插干,继母热情回应他,他们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不知时间为何物。
醒来时他的那儿还插在继母的小穴里,两人四肢交叠,继母的双腿还紧紧夹着林远的腰。
他回味了一番继母花穴里的美妙滋味,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懂事地准备为女人清理,等他端水回来时,继母就单手撑着头斜倚在床头看着他,冲他挑眉,毫不在意地裸露出浑圆的两团乳肉来,身上却都是他留下的暧昧红痕……他完全看醉了,彻底沉溺在继母的强制支配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