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黛心中充满恐惧,同时也十分迷惑。
田岫在接了那个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就让游逸霞把她带回地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进来。
回到地下室之后,她的双手被解开,又换到身前重新铐上。
那副铮亮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被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吊在天花板上,使她双脚离地。
然后她的左脚脚踝被一根绳子捆住,这绳子的另一头与吊着她手腕的绳索一起被连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铁钩上,使她整条左腿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几乎与身体贴在一起。
而她的右脚则被另一副手铐锁着,手铐另一头连接着地下室地板上的一个铁环。
这样她的双腿就被方向相反的两股力量强行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不但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更使她感觉整个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成两半!
她的全身都冒着冷汗,泪水也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哗哗流出。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侧,旁边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
她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像是电动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个按钮,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桔黄色的刷毛飞快地旋转起来。
游逸霞向软弱无力地躺在几步之外一张躺椅上的田岫望了一眼,田岫点点头,游逸霞便将刷头向曾黛的脸上伸去。
曾黛厌恶而害怕地极力把头极力向后仰,试图躲避那令人恐惧的刷毛;但是手铐和绳索的束缚限制了她的行动,刷头毫不费力地就贴上了她的脸颊。
曾黛感觉刷毛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硬,但是仍然刮得面颊阵阵刺痒,她皱着眉头,忍住不呻吟出声来。
但是刷头很快就开始向她的耳后移动,并停在耳根和脖颈的交界处。
那是相当敏感的地方,刺痒的程度顿时变得强烈了许多。
曾黛顿时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刷头只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以一个螺旋状的路线绕着她的脖子向下移动。
刷毛掠过之处,肌肉寸寸缩紧、阵阵颤抖;曾黛的两排皓齿也像疟疾病人一样止不住嘚嘚碰撞。
刷头来到了她的乳房上,像一个好奇的人似的绕着她红润的乳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
曾黛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凉气,双拳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但乳头还是不听话地渐渐变硬,挺直。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曾黛终于忍不住叫道,其实她倒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只是试图通过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减轻乳头上刺痒感觉对神经的冲击而已。
“没什么……只是玩一玩严刑拷打的游戏……假装你是女地下党……而我们是军统特务……要从你这里逼问党组织的秘密……嘻嘻嘻……”田岫有气无力地说着,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笑得浑身软绵绵地直发抖。
“你……你笑什么?”曾黛感到刷头停在乳头上不走了,半硬不软的刷毛刮擦着乳头上的每一处末梢神经,仿佛要从奶眼生生挤进去。
为了压制住它带来的强烈感觉,她说话的嗓门一下子变得很大,几乎是对田岫大喝道。
田岫却没有对她的大喝表现出惊奇或不高兴的样子,而是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在想……如果我装得凶神恶煞地问你……‘你们安插在我司令部里的奸细是谁’……会不会显得太幼稚了一点……哈哈哈……”
“觉得幼稚就赶快把我放下来!你要强奸就直接强奸,不要再玩什么把戏!”曾黛厉声喝道。
“把戏还是要玩的……让我想一想……小霞,别老是刷乳头,接着往下走……”游逸霞应了一声,刷子重新开始向下移动,这一回它的目标是腰腹部的两侧,也就是俗称的“软肋”。
这里也是非常怕痒的地方,在刷子的刺激下,曾黛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紧牙关,全身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拼命抵挡着那股放声大叫的冲动。
“啊哈……”田岫突然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我有主意了……我们就来问一些比较符合实际的问题……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嗯,嗯嗯,那么……比如说……T省,在政治版图里,它是谁的地盘?林峰的?还是王树林的?”曾黛第一反应是想说“关你屁事”,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不正是符合了“不屈的地下党”的角色身份,让他玩得高兴吗?
于是坦率地答道:“是林峰的!在西南地区,只有我们省是董书记的地盘,A省是王树林的地盘,其余省份基本上都是林峰的地盘。因为林峰早年就是在西南边境做面向东南亚的谍报和反间工作,这里算得上是他的根据地。”不出她的意料,田岫果然一脸失望,“哦……原来如此……唉……你怎么一点英勇不屈的样子都没有……”
“你又不搞政治,这种东西告诉你也没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可玩的!我也不想陪你玩!”曾黛深深地呼吸着,竭力与刷子带来的强烈刺激对抗。
“生活苦闷、病体沉重,现在连勃起都没力气,不想办法找点乐子,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田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你们打算在T省拦截的那个……那个什么什么组……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拦截它?”曾黛一惊,虽然就像她自己所说的,田岫是政治斗争的局外人,很多事坦白告诉他也无妨。
但是这回要拦截的秘密调查组是中央派出的,她设计的这个拦截计划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对,罪同叛乱;一旦暴露,连董天方都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于是她踌躇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田岫却乐了,“对嘛,这才有点地下党的样子……小霞,对她下面用刑!”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乐,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捣她的花心。
“啊……”娇嫩的阴唇被飞速转动的刷毛一刷,曾黛失声惊叫起来。锁着她手腕和右脚脚踝的手铐被挣得哗哗作响。
游逸霞过去曾被这个刷式按摩棒折磨过许多次,知道怎样使用它才能造成最大的刺激。
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阴道,而是将它在曾黛的阴唇、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
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条肌肉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
更可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全无害的答案。
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
包括拦截秘密调查组、包括“杀星”和“版刻湖疗养院”;田岫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如果她编造出的答案与他已经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会如何惩罚自己的谎言?
“喂……”田岫又说话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惨叫几声也好嘛……别只是苦着脸儿一声不吭的,那太没意思了……”
“哎呀!”却是游逸霞一声惊叫。
原来曾黛听了田岫的话,心中越发相信他纯粹是为了找乐才搞这么一出把戏,于是心下一宽;不料这么一分神,放松了对尿道括约肌的管制,一注灼热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见鬼了!”游逸霞跑开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时候,田岫看着地上的一滩尿,懊恼地骂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党受刑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淋了特务一手尿的。我说,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给你灌一下肠再接着玩我们的游戏?这里是地下室,通风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会臭很久的!”
“你无聊不无聊?”曾黛落到他们手里以来,还是头一次小便失禁,这使她感到万分羞耻。
听到田岫这一番话,她简直是恼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调查组的事吗?我都告诉你好了!香港有个专门走私香烟的震天集团,全国三分之二的走私烟都是他们从M国与我们省的边境线走私进来的,当然也因此付给我们大量的过路费。”
最近他们的风头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调查组来调查这件事。
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
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
“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和整个M国政府都有关系?”由于M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的关系。M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都是通过我们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审问的处境,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
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门远华。
大家在这种问题上都很有默契。
就算要在这种问题上对他们下黑手,也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能留下是我们干的证据。
像这回中央派调查组来调查震天集团,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王树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导致的,但是既然找不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就会对告密的一方采取报复行动。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田岫恍然大悟地晃着脑袋,“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哎哟,我发现我头不昏啦……看来动脑筋对治疗重感冒有特殊的疗效……”他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下来,缓缓伸了个懒腰,“我得看看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曾黛既惊讶又愤怒地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己身前,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慢慢揉捏。
突然,田岫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竟然整个人都靠在了曾黛的身上。
“哇……哇……”曾黛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这种一腿高举、一腿下垂的吊绑方式本来就已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痛苦;这下田岫瞬间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开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双腿受到外力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几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
这种痛苦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她唯有声嘶力竭地狂呼来表达自己的伤痛。
曾黛极其尖厉的叫声让田岫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倒不是有意折磨曾黛,实在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但是曾黛的惨叫却激发了他心底的兽欲,一股力量从下腹升起,走遍全身,一时竟使他恢复了力气,连已经软了三四天的阴茎都一下硬了起来。
“主人!你……”游逸霞这时拿着拖把和水桶回到地下室里来了,看到田岫竟然离开了躺椅,整个人靠在被吊着的曾黛身上,惊讶之极。
“病好啦!又能享受你们啦!”田岫开心地笑道:“对了,你上次给她灌肠是什么时候?”
“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饭以后,离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游逸霞一边拖着地板上的尿渍一边回答。
“这样啊?那么看来只能等晚一点再开她的后庭花了。我看看……”田岫站直了身体,之前一直被他当柱子靠着,手腕、脚踝和胯下都痛彻骨髓的曾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但她立刻又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见田岫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起了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它插入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大玻璃瓶中。
她知道,那黄色液体是灌肠剂。
田岫吸了满满一筒的灌肠剂,然后将它缓缓注入曾黛的肛门。
令一旁的游逸霞惊讶的是,他只灌了两筒就把曾黛的肛门用塞子塞住了,而不像平常所习惯的那样灌三筒到四筒。
塞子上连着一条腰带,田岫细心地将腰带系在曾黛的腰间,然后收紧连接塞子和腰带的皮绳,使塞子被紧紧地勒在肛门内,不会被肠内的压力挤出。
“她现在对肛门括约肌的控制力比平时要弱,如果一次灌得太多,说不定还没塞上塞子就已经喷出来了。所以只灌平时的一半。”田岫一边向游逸霞解释一边放下针筒,然后撩起那件当睡衣用的毛巾布浴袍,露出已经重新勃起的阴茎,将它顶在曾黛的大腿内侧上。
双手分别搭在曾黛的俏脸和粉臀上,轻柔地抚摸起来。
曾黛厌恶地企图把身体向后缩去,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闭上美丽的双眼,任由田岫抚摸狎玩。
而随着田岫的抚摸,她感到肠里的液体也开始翻腾起来。
田岫的右手在曾黛脸上抚摸了一会儿,便慢慢向下滑动,经过粉颈、酥胸、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娇嫩的阴唇顶端,按住她的阴蒂搓揉起来。
“唔……”曾黛憋得满脸通红,赤裸的身体再次无望地扭动起来。
搓揉阴蒂的手指似乎是一团小小的火焰,正在慢慢地为她的下体加热;而直肠里的液体则像非洲沙漠里的热风,夹着锋利的沙石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肠壁上,造成一阵又一阵痉挛和颤抖。
“三天没有干你,你破身时候的伤已经好了吧?”田岫一边戏谑地问,一边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滑到了曾黛的股沟里,用指甲轻轻刮着肛门边的嫩肉。
“无耻!禽兽!”田岫的话勾起了曾黛心中对那个夜晚的痛苦回忆,她悲愤地怒骂道。
“我这样的禽兽,跟你那些在版刻湖疗养院度假的朋友们比起来,谁比较像人呢?”田岫满不在乎地问道,突然用两片指甲捏住曾黛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
“呀呀……”曾黛猝不及防,被掐的失声悲呼。
但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此刻却浮现出一个姑娘的如花笑脸。
那是比她高两届的同系学姐冯丹,也是她刚进入政法大学就读时的校学生会副主席。
毕业后回了老家湖南,成了省检察院的一名检察官。
而曾黛在大四时正式加入董天方的麾下之后,董天方交给她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制定一个可行的计划,不留痕迹地消灭冯丹和她所领导的一个专案小组,以保护董天方在湖南的一个得力干将。
曾黛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制定行动方案,最终使冯丹和她的小组中了圈套,在赶赴海南岛寻找一个并不存在的“重要证人”时落入董天方部下之手。
四名男性组员被碎尸后抛入当地一个鳄鱼养殖场的水池;而冯丹和另一名同样年轻的女组员则被装在一艘货船上运往M国作为送给苏城的礼物,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检查。
因为这艘货船上装载的绝大多数货物乃是M国向中国合法采购的军火,而董天方曾长期担任过军工部门的高级领导,要货船给“老朋友苏城将军捎一点礼物”是司空见惯的事。
货船到达M国海港的那一天,正好是曾黛从政法大学毕业的日子。
在那之后,曾黛几乎再没听过与冯丹有关的任何消息,只是在去年听一个苏城派来的使者在闲聊中提到,冯丹已经被苏城从版刻湖疗养院转去了特工训练基地,为那些刚刚入行的菜鸟特工充当刑讯训练的“耗材”。
不知道冯丹在M国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和煎熬?曾黛心中头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突然,只听游逸霞一声惊呼,正要把阴茎插入曾黛阴道内的田岫一头栽倒在地。原来他的发烧压根就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