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青看着我把手收了回去,眉头依然微皱。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跟先前车震时看我的眼神简直判若两人,别说爱恋或者痴迷了,甚至还带一点点的嫌弃,就好像我是一个多么糟糕透顶的人。
这要来个路人经过,不得在心里嘲笑我是个银头蜡枪!
你们这些小年轻,没事开着车跑到山上来寻找刺激,刚刚看车子颠簸的倒是挺猛,还以为有点实力,没想到这小女孩一下车就用这种眼神看男孩,显然是没吃饱心生怨气,看你们还穿情侣装,小两口吧,回去准备跪洗衣板咯。
幸好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凭借强大性能力把陈凝青肏到高潮迭起。
都说男人拔屌无情,女人被拔屌后也很无情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用完的卫生纸,只要出现在陈凝青的视线范围内,就会令她的身心感到不悦。
陈凝青绝美脸庞上恢复到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冷冷道:“现在把话提前说清楚了,你和我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记住了,今天清晨,你跟着林老师去看婚纱,偶遇了去帮女儿看婚纱的我,我和林老师去咖啡馆谈心时喝了一点酒,林老师醉倒了,而我只是微醺,不过我不小心把酒倒在了身上,在清洗时又不小心弄湿了全身,有一个女服务员借了她刚买的小裙子给我,我迫于无奈只能暂时换上。由于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林老师安排你做为司机送我,我心情不佳,让你带我在这山上飚了几圈解闷,事后我就回了家,而你回了学校。”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教人串供嘛。”
见陈凝青面色不善,我连忙改口:“不对,这叫善意的谎言。”
陈凝青轻轻咬了咬嘴唇,沉声道:“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总之,我要求你牢牢记住刚刚那套完备的说辞,任何人向你询问,你都那样回答。”
我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陈凝青仍不放心,继续叮嘱道:“你该明白,你和我之间,无论身份还是年龄都有极大差距,你只是一名十九岁的少年学生,而我却是四十几岁的人妻和法官,一旦外界有传出风言风语,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种极坏的影响。”
我认真回道:“青姨,这些道理我都明白的。”
陈凝青抬起头看了一眼太阳,此时正接近中午,本应高悬天空的烈日,却被一轮乌云给遮住了,原本令人不敢直视的璀璨光芒显得阴沉昏暗。
她心里顿感酸楚,这何尝不是她此刻的状况写照。
虽然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但即便面对再穷凶极恶的罪犯或者权势滔天的显贵,也可做到无所畏惧气贯长虹,所依仗的就是她内心的凛然正义,这一生光明磊落,行事从来无愧本心,何惧你们这些宵小之途。
现在呢,她只不过强撑出一份硬气,其实内心根本无所附着。
她最讨厌谎话,却不得不强硬要求一个少年替她说谎话,即便用这套谎言骗过世间所有人又怎么样,她沉沦于欲海所犯下的错误就不存在了吗?
陈凝青突然抽了抽鼻子,似乎被这山上的寒意感染到了。
我明白女人在做爱后都是比较虚弱的,何况陈凝青下面的水流的跟不要钱似的,她毕竟是四十几岁的女人了,体质自然稍差,要是感染风寒可就糟糕了。
我连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这个动作立马把陈凝青给吓到了。
别看下车后,她在气势上好像压倒我了,但其实她心里一点谱都没用,她又没有失忆症,车上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她不是跪趴着被我压在身下肏,就是如玩偶般被我抱在怀里肏,要是我再起色心,那她一点反抗能力都没用。
“你……你不许再胡来了,我……我两个洞都受不了。”
陈凝青一口气后退好几步,直到屁股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绝美小脸上满是惶惶不安的神情,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胸前,一幅我敢胡来她就跟我拼命的架势。
说实话,我当真有点蠢蠢欲动了,主要我实在太想爆肏穿着洛丽塔裙子的陈凝青了,让她双手趴在引擎盖上,掀起她的裙摆,肉棒一下接一下的挺进她的蜜穴,让她萎靡动听的呻吟声响彻在天地之间,绝对是美妙至极的体验。
“青姨,外套给你,你小心别着凉了。”
我没走过去,以免陈凝青有过激反应,只是把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她身边,陈凝青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俏脸有些绯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我的外套披在了洛丽塔裙子外面,感受着我残留的体温,她有种由内及外的暖意。
陈凝青看着只穿着单薄衬衫的我,关心道:“你不冷吗?”
我笑了笑:“不冷,再说了,我可是男人,就算冷也必须把外套给你啊。”
陈凝青对我放下戒备,我见状也坐到了引擎盖上,距离陈凝青仅有一拳不到距离,幽静山间,陈凝青甚至能听见我强有力的心跳声,再闻着我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心中乱七八糟,还有好多警告的话,一下子都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轻声问道:“青姨,我们还有以后吗?”
陈凝青面容变幻莫测,轻声回道:“应该没有了吧。”
我说道:“可是青姨你不是要离婚了吗?以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了啊。”
陈凝青眼睛一亮,随后很快黯淡下去:“那我们也没有以后了,你是罗索珲的室友,我是罗索珲的妈妈,我不能只顾自己,我还要顾及罗索珲的感受。”
我语气中带着恳求:“不让罗索珲知道呢,我做青姨你的情人好吗?”
陈凝青愣了愣,脸上浮起一片红霞。
情人……
她蛮多同事都在外面包养了小白脸,她对此一直是极为鄙视。
如果做为一个解决方案,似乎有几分可行,她虽然从不贪污,但出身家族摆在那,加上法官工资也不低,在校外买个房子,借口去看儿子时去小住半天。
略作思考后,陈凝青还是摇了摇头:“也不行,今天发生的事情,用谎言还能瞒过去,毕竟我在罗索珲心中是个很完美的母亲,但是不可能用谎言一直瞒下去,罗索珲不是傻子,他总有一天会发现,那时,他破门而入,出现在他面前的画面,将是他尊敬的母亲和他视为兄弟的室友,如两条肉虫般赤条条般……”
我一把揽住了陈凝青细软的腰肢,打断了她的话。
陈凝青内心一阵慌乱,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年龄和身份悬殊的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可以听到对方心脏噗通噗通跳动的声音。
“别……”
陈凝青只来及说出一个字,就被我翻身压在了引擎盖上。
我力气之大,像是恨不得将身下的熟妇美人揉进自己身体里,我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粉嫩的樱唇,舌头轻易突破牙关,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陈凝青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她就像一只落入豺狼口中的小羔羊,闭上双眸,任何命运降临。
直到我的大手隔着洛丽塔裙子握住了那只巨大的峰峦,陈凝青才猛地一把推开了我,伸出手似乎要打我一巴掌,可手伸到一半,她又软了下来,勾住我的脖子,如妖娆青蛇一般反客为主缠绕了上来,樱唇再度堵住了我的大嘴。
我们不知道在引擎盖上激吻了多久,直到几乎喘不过来才松开。
陈凝青满脸绯红,红润的樱唇还残留一丝津液,两团硕大挺拔的玉峰压在我的胸膛上,她眼神充满哀婉乞求的看着我:“就这样好吗?陈晓,我们已经错上再错,不可以一错到底,就当阿姨求你了,放过阿姨好吗?这世上还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她们中某一个才是你的归属,就让阿姨成为你人生的过客吧。”
我现阶段不好勉强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当然,对于陈凝青所谓人生过客的说法,我是非常嗤之以鼻。
这点我可是深有体会,男生宿舍里面多少家伙,撸完管后,看着电脑里过去辛辛苦苦下载的珍藏,大喊一句毁我道心,就给删了个彻彻底底。
然而坚持不了几日,淫心再起,又是到处求神拜佛,我记得有次,何飞那个撸管王找到我,苦苦哀求:晓哥你就给我个网站吧,你是我亲爹,没片看我真得要死了。
哼哼,下次要不要试试,让陈凝青一边挨肏一边喊我亲爹呢?
主要陈凝青穿上洛丽塔裙子和黑色丝袜后实在太可爱了,明明是性感的熟妇却打扮成幼女,不仅一点违和感都没用,反而相得益彰,想想以后我给陈凝青买一堆漂亮小裙子,让她一件件换着给我肏,一声声甜甜叫着我爸爸。
虽然我有了柳晓尧和黄巧虞两个乖女儿,再来个小女儿也不嫌多啊!
陈凝青可不知道我内心的邪恶计划,她见我点头同意,想到那股销魂滋味从此只存在回忆中,心中瞬间空空荡荡,一时竟然生出许多悔意,只想在我温暖的怀抱中永远呆下去,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美梦永远不要醒过来吧。
半响后,陈凝青从我怀里离开,她轻轻叹了口气:“不止是罗索珲,还有罗罂粟,我真不敢想,未来有一天,罂粟她看我和你这样,她会有多么失望。”
我问道:“罗索珲的姐姐吗?”
聊到最为让自己骄傲的大女儿,陈凝青微微一笑,语气多了几分柔意:“是的,你可能不知道,罗罂粟本来不应该成为一名警察,我和她爸都出身于一个庞大家族,很多老人身居高职,她是两大家族的嫡孙女,很早之前,她的人生轨迹就被铺好了,她会进入政坛,什么年纪做到什么位置都一步步清晰可见,她的前程不可限量,如风帆万里一路坦荡,所有人都瞩目的政界明日之星。”
我好奇问道:“那她为什么去当了警察呢?”
陈凝青轻声回答:“是受到我的影响,大约她七岁时候,有一个被我判处死刑的罪犯,其同伙居然向我报复,我也是在鬼门关艰险的走了一遭。我丈夫当时劝我辞职,我女儿虽然年龄小,也明白,像我这样当一名坚持正义的法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夜里跑来奶声奶气的劝我,可是我跟她说:这世界总是需要有人来维护正义的,如果所有人都感到害怕,那么还有谁来阻止罪恶呢?”
陈凝青笑了一下,接着道:“你知道罗罂粟听后,跟我说什么吗?她眼神很坚定,对我说:妈妈,等我长大后,我把全世界的犯人抓起来交给你审判!”
陈凝青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晶莹的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着转:“我以为,那只是一句童言无忌,我没想到,我女儿在多年后长大成人,她会不顾所有家族长者的阻止,真的成为了一名警察,而且不是文职,是奋斗在第一线,与那些罪大恶极的歹徒斗争的刑警,这些年,栽在她手里的罪犯太多了,我这个母亲真是既高兴又担心,我生怕她哪天会遭遇不测,她那么漂亮,要是落入那些为非作歹的坏人手中,我真不敢想她会遭遇什么,可我又没法劝她,她一直视我为楷模,我们母女二十年前拉手指约定好了,我们要一起把世间所有罪犯都抓起来的。”
我心中大为震撼,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要淋过雨的人,才明白愿意为他人打伞的人有多么可贵。
罗罂粟本有一条康庄大道可走,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签签文件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的命运,上流宴会上,端端酒杯就有无数人对她阿谀奉承,但她选择成为一名警察,她以她女性的身体,为多少老百姓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
我感觉自己爱上了罗罂粟,爱上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昨天看到罗家的全家福,我只是觉得,陈凝青和罗罂粟母女都好漂亮,对她们有着本能的占有欲,想把她们压在身心纵情享用。
但此时,我是真得爱上了罗罂粟,我只看过她在照片里十六七岁的模样,但我已经对她深到无可自拔。
我心中突然感到一股非常强烈的不安!
二十年前就有人向陈凝青报复,二十年里,她又审判了多少罪犯?
我后背涌出一股凉意,此时此刻,我和她身处深山之上,不就是歹人下手的最好时机吗?
周围全是树林,到处都可能隐藏着手持凶器的歹人,犹如毒蛇般在暗处注视着我和陈凝青所有举动,等待一个时机扑出来给我们致命一击。
我咽了下口水,压低声音道:“青姨,你先上车,动作别急,我装作要去替你摘一朵花,你从车里面把驾驶位的门打开,我随时跳进去,然后马上开车。”
陈凝青问道:“怎么了?”
我小声道:“你先别问,希望是我多想多了。”
我从陈凝青身上离开,故意大声道:“青姨,我去帮你摘朵花,插你头发里一定很美的,你先上车等我,几分钟时间,我很快就回来。”
陈凝青依约先上了车,从里面把车门打开一道缝隙。
我一边装作远离车子,一边在内心迅速计算着,该怎么跳上车,再以最快速度打火、踩死油门、调转车头,驶离这个可能危机四伏的鬼地方。
可惜,一道清朗的声音将我的心打落谷底:“陈法官,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