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一干,分明看到一抹充满情欲的饥渴。
根据罗索珲所说,他妈妈由于罗巧巧的身份不清不楚,挺早之前就和他爸爸分局两室了,这种年纪的女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在今天之前,陈凝青该有多少天没和罗霸天同房了呢?
我接着夸道:“阿姨,你的身材也好棒!”
我的语气中带了点非礼的意味,若是陈凝青清醒着,一个小了她二十几岁的晚辈,哪怕是她儿子的室友,敢对她说这种话,肯定勃然大怒,立马就是一个大耳光扇了过来了。
可陈凝青喝了太多酒,她的理智已经如烈日下的积雪被消散。
对于我的赞美,她非但不反感,反而杏眼迷离地盯着我:“阿姨的身材当然好,你们这些男人……都喜欢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我咧嘴一笑道:“阿姨,你太醉了,我扶你去那边休息。”
不等陈凝青说话,我的一只手已经放到她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弯,将我室友这位绝色美母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虽然乳房和臀部都大的出奇,但陈凝青的体重依然轻盈。
林老师身边,显然不是打炮的好地方。
在这个咖啡馆雅间的另一侧,有一张布制灰色沙发,虽然不如床的面积那么大,但也有一米多宽,供干柴烈火的孤男寡女在上面临时欢爱一番还是勉强足够了。
我将陈凝青放在沙发上,而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顺便也带倒了。
我压在陈凝青身上,胸膛感受着她那对饱满峰峦带来的挤压感,而我刚才同时搂着两位绝色美人上下其手那会就没软下去过的肉棒,也如铁棒般隔着旗袍顶在了陈凝青的双腿之间。
我腾出一只手,将手机调成摄影模式放在边上。
倒不是我有这份特殊爱好,只是保留一份证据以防追责。
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纵使陈凝青是一名法官,可这会喝醉了,等她清醒后未必能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回忆起来,万一她把失身的委屈愤怒都撒在我身上,那我怎么解释?
我低头吻住了陈凝青,她炙热的红唇如吸铁石般牢牢吸住了我。
我的舌头轻而易举撬开陈凝青的牙关,含住她那温软的丁香小舌尽情吮吸着,我身下的绝美妇人没有抗拒,她嘤咛的一声,喉间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哼,在我熟练的侵犯下,她的舌头迅速投诚,主动热烈的卷住了入侵的舌头,送上了她口腔内还带着酒气的甘美津液。
漫长舌吻结束,我心满意足看着身下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人。
她的容貌堪称完美,宛如上天花费尽心血雕琢出的艺术品,眉目如画,鼻梁秀挺,精致脸蛋由于喝醉了而变得红扑扑,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魅惑和慵懒,仿佛初化人形的狐狸精。
我不是没上过熟妇,张荞卿、夏凌清、雨烟凌,哪一个不是人间绝色?
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气质,以客观的角度评价,这三个女人都不逊色于陈凝青,尤其张荞卿,身为小妖精张苡瑜母亲的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月神仙子,简直不像人间所有。
但我此刻的心情还是更加激动,无它,陈凝青可是罗索珲的母亲!
回想一年多的室友时光,我和罗索珲的点点滴滴,有欢笑、有快乐、有勾肩搭背,有一起逃课,有在游戏里并肩作战,有在考试时递送纸条,那么深厚而纯真的友谊,如何让我控制得住心魔,当他的漂亮妈妈被我压在身下,不用滚烫精液把那曾经孕育了他十个月的子宫灌到溢出!
我没有急于开始下一步动作,而是故意装作在和陈凝青激吻后很紧张的样子。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阿姨,我们不能这样!”
这话让陈凝青脸上出现一丝迷惘的神色,她想起自己的身份,也想起压在她身上这个少年的身份,无论如何,她跟我之间都不应该发生禁忌关系,这是无法收场的大错特错。
不过,我下一句话,却让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奇异光芒。
我装作更加慌张的样子道:“阿姨,你是罗叔叔的妻子,你不能对不起他啊。”
陈凝青感到心中一阵抽痛,她是罗霸天的结发妻子,她应该三从四德,绝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过去二十多年里,她都是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恪守,可是罗霸天呢?
凭什么就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他和别的女人苟且,他们还一起生下了那个名叫罗巧巧的私生女。
回想起罗霸天对罗巧巧不同寻常的关心,陈凝青就心如刀绞。
先前那个梦中,罗霸天把她全身摸得好舒服,好多天积攒的空虚寂寞,等待着身为丈夫的他来慰藉,可他却突然抛下自己,他肯定是去找罗巧巧妈妈了,他去让那个女人舒服去了。
陈凝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明明烂醉的她,居然翻身将我反压在了下面。
陈凝青双手撑在我的肩膀边上,由于俯瞰的姿势,她紫色旗袍包裹下的流畅线条彰显出熟妇才有的丰腴,胸前两座饱满的双峰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沉甸甸,将纤薄的丝绸布料撑出夸张的弧度,看起来有点岌岌可危,仿佛随时会破开衣服蹦跳而出。
“凭什么?罗霸天可以对不起我,而我就不能对不起他?”
陈凝青的眸子里充斥着怒意,在醉酒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宣泄着内心的愤怒:“是,我是他的妻子,我应该对他忠诚,可罗霸天是怎么待我,他把他和其她女人生的女儿带回家里,他整日对那个罗巧巧嘘寒问暖,罗巧巧失踪,他能吓到两腿打颤,他心里早就没把我当作他的妻子了,我又凭什么还恪守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怒不可遏的陈凝青。
我当然知道的,罗巧巧真名是叶知秋,和罗霸天实在没有变点血缘关系,罗霸天应该也知道叶知秋其实是个身怀绝世武功的绝美小仙女,大概率有点馋人家的本领和身子,勉强算是精神出轨吧,肉体出轨绝对没有,毕竟叶知秋的处女膜可是由我走狗屎运给刺破了。
假如我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君子,我应该把真相全盘托出,告诉陈凝青您赶紧擦擦眼泪,回家和你丈夫重修于好吧,外面鱼龙混杂,喝醉了很容易被那些别有用心的色狼占了便宜。
但我偏偏就是一个占有欲强到可怕的男人。
陈凝青这种绝色尤物,我怎么可能还把她还回去,从少女时期开始,她已经被罗霸天占据了二十多年,还生下一儿一女,罗霸天该知足了。
以后的时光里,陈凝青应该切换主人,轮到我来享用这具美艳动人的成熟娇躯,让她领略到一个女人能够被填满到何种程度。
半响后,发泄完的陈凝青望着我,语气虚弱下来:“你说,我可不可以对不起他?”
我长叹一息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可以对不起罗巧巧。”
陈凝青闻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眼神妩媚的瞥了我一眼,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带着欲望的光芒,就好像一只发现猎物的母狮子。
这样才好呢,就是要让对方也品尝被心爱男人背叛的滋味!
陈凝青见过太多回她丈夫罗霸天私底下关心罗巧巧,她不知道罗巧巧妈妈到底什么模样,但母女总是容貌相似的,十几年前,罗霸天也是这样关心那个女人,才和她生下了罗巧巧吧。
罗巧巧凭什么拥有幸福,她也该像自己这样遭受万箭穿心,找个偏僻地方哭到伤心欲绝!
陈凝青内心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饱满的酥胸上,如同勾栏中专门魅勾引男人的娼妓,眼神之中流露几许妩媚:“难道阿姨还比不过罗巧巧那个小丫头吗?”
我仍在以退为进:“阿姨,我真的很爱巧巧,我不能……”
陈凝青打断道:“那是你年龄还小,你没品尝过真正女人的滋味,像阿姨这种尤物,能够让男人爽上天的,阿姨这么漂亮,身材还这么性感,你就不想品尝玩起来什么滋味吗?”
我做出惴惴不安的模样:“阿姨,巧巧知道后,她会很伤心的。”
陈凝青在心里冷笑,就是要她伤心,越伤心越好,她妈妈勾引有妇之夫,就该由女儿承受报应。
陈凝青白皙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诱人酡红,她和罗霸天多年来一直很幸福,虽然罗霸天在房事上不算能力很强,但还是尽心尽力的满足她,自从两人分局后,陈凝青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平时清醒时候还能用理智压制欲望,此刻只觉得有股空虚太需要得到满足。
陈凝青脸上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放荡气息,只怕连圣人都难以抵抗。
她的声音很腻,带有一种慵懒的语调:“好啦,别总是提罗巧巧了,那种黄毛小丫头有什么可留恋的,等你知道阿姨的好后,你就会彻底忘了她,以后都做阿姨的裙下之臣。”
我鸡巴硬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状态,仿佛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到这一步,差不多可以不用伪装了,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陈凝青以为是她在狩猎我,其实却不知道,她是我在步步诱导下,才逐渐产生了这些不应该的偏激念头。
我的手机都全拍下来了,我就不信,事后陈凝青会有脸追责我。
她身为一名法官,日常工作就是明断是非,在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多次拒绝的情况下,还极尽诱惑,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男生,不管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都合情合理吧。
我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开始撕扯起了陈凝青的衣服。
旗袍根本禁不住我的力气,化为碎片散落一地,很快,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出现在我眼前,曲线玲珑,肌肤晶莹透亮,两座鼓圆的玉峰挺拔高耸,嫣润粉红的乳头点缀其上。
十九年前,罗索珲就是没日没夜抱着这对奶子吮吸奶水吧。
我的目光下移,只见陈凝青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之间有一团黝黑的萋萋芳草,中央两片娇嫩的阴唇湿润绽放,这里,就是这里,罗索珲十九年前从这道肉缝中生了出来,罗霸天当时守候在陈凝青身边吧,他们夫妻都很开心,终于有了属于他们共同血脉的儿子。
那一定是非常温馨的画面,陈凝青满脸倦容躺在床上,罗霸天抱着呱呱坠地的婴儿。
时间长河里,那个婴儿慢慢长大,变成一个少年,他进入到清茗学院就读,遇到一个名叫陈晓的室友,在一年多的生活里,两人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他此刻在哪里呢,是还是睡懒觉还是在打游戏,他知不知道,他亲爱的母亲正被他的室友压在身下亵玩?
我抓住陈凝青丰满的乳房恣意搓揉,张开大嘴含住粉嫩的乳头吸允着。
我再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肉棒瞬间整根插入陈凝青曾经生育过罗索珲的蜜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