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出那么高的价格?)
陈雅一时间有些不解。
“你放心,你只管放心喊价,你绝不会亏本。”
杨涛看着小静,会心一笑。
看来,小静已经收到自己发的短信了。
“我愿意出五百万。”
张远开口道。
小静的这一批刺绣品质高的离谱,其中还有一小部分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
根据小静的说法,最优质的肯定是她自己出手,稍微次一些的,就是徒弟的作品了。
张远的这个价格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只看其他的刺绣,也就属于优秀,算不上极品,张远没必要这么着急拿下。
他之所以志在必得,就是因为中间那几幅小静的作品,不管是拍卖还是镇店,都能给张远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
“我出六百万。”
陈雅也是给出了自己的价格。
“陈总啊,这么下得去本吗?”
张远眯着眼看着陈雅,对于陈雅的报价有些吃惊。
陈雅毕竟同时经营两家公司,她不可能为了其中一家花费太多的移动资金,不然一旦动了经济链,她的两家公司都得破产。
“张总说笑了,这一批刺绣小女子也是爱的不行,不知张总能否忍痛割爱呢?”
陈雅一脸微笑地看着张远。
“六百五十万。”
张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七百万。”
“七百二十万”
“八百万。”
陈雅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个价格。
“陈总。”
张远有些气结。
“你出的这个价根本赚不到钱的,你就是单纯的想把我给挤走吗?”
“张总,只要能出价,你管我想出多少?”
陈雅笑了笑。
“八……八百一十万。”
这个价格张远已经亏本了,但是他不想被陈雅吸引走人气,所以忍痛报出了这个价格。
“一千万。”
杨涛说出了这个令人震惊的话。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陈总,你身边这小子是不是喝傻了?
越俎代庖不说,他出的价格是想让你亏死啊!”
“没关系,这是我的意思。”
其实陈雅也有些不安,但是看到杨涛那安慰的眼神之后,她却莫名的感到了安心。
“成交。”
小静笑呵呵地吩咐自己的贴身小秘去列印合同。
“张总,你不再想想?”
杨涛看着张远,确认道。
“这个价格傻子才会买。”
张远没好气地说。
“不过静总啊,你这合同都不带在身上,这会儿才去列印的嘛?”
张远不由得有些奇怪。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当然自由安排。”
小静笑道。
“我才懒得管。”
张远冷哼一声,默默地喝起了闷酒。
很快,合同拿来了,在接到合同后,陈雅的眼睛一瞬间直了。
“杨涛,你是不是和静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陈雅兴奋的签完合同,悄悄地在杨涛耳边问道。
“你也别管有没有关系,反正你这一单子绝对不亏!”
杨涛目前不想公开自己和小静的生意关系。
“没想到张总居然这么好心肠,把这么好的合同拱手相让,小女子多谢了。”
陈雅对着张远说道。
“好?
哈哈哈,陈总你开心就好……”
张远正在嘲笑陈雅,突然心中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静总,能让我看看合同内容吗?”
“可以。”
小静很爽快地把另一个影本给了张远。
“什么?”
看了合同之后,张远人都傻了。
原来这一千万可不是这一批刺绣的价格,这一千万,直接和小静建立了长期合同,并且这一千万是两个批次的价格,而且第二批的数量比第一批还要多!
“小静,陈雅……”
张远一时间觉得有点喘不上来气。
“你俩合起伙来坑我是吧。”
“怎么能算是坑呢?
我可是再三确认了您不打算签合同的。”
小静笑道。
她对张远也没什么好印象,张远在生意场上用的肮脏手段不少,陈雅和小静都曾被张远坑过,这一次好好的打压他一下,小静别提有多爽了。
“怎么能算是坑呢?
我可是再三确认了您不打算签合同的。”
小静笑道。
她对张远也没什么好印象,张远在生意场上用的肮脏手段不少,陈雅和小静都曾被张远坑过,这一次好好的打压他一下,小静别提有多爽了。
“哼!”
张远气愤地起身就离开了。
“杨涛啊。”
一旁的武清开口了。
他可是全程看着杨涛和陈雅他俩,亲眼目睹二人咬耳朵,看起来十分亲昵,此时的武清觉得自己头上绿绿的。
嗯……为什么会觉得绿,完全是因为武清一直都把陈雅内定成自己的小老婆了,所以才会如此不爽杨涛。
在他看来,杨涛的行为是在勾引自己老婆,只能说这武清……吃天鹅肉之前也不看看自己的条件……
“杨涛,为了庆祝陈总谈成了这么一场大生意,咱是不是得走一个庆祝一下?”
武清眼里有些冒火地看着杨涛。
“那是自然。”
杨涛看穿了武清的心思。
(不就是想灌醉我吗?
我就喝的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杨涛再次把酒杯倒满了。
“来吧武老板,干。”
杨涛再次一饮而尽。
而武清也是内心十分郁闷,所以经过杨涛这一怂恿,也是直接把整杯酒灌了下去。
“还来不,武老板?”
杨涛再次把酒杯满上。
“来!”
武清这会儿也是上头了,听了杨涛的挑衅,二话不说就是干。
“这是人类吗?”
看着杨涛像喝白开水一样喝着高度白酒,陈雅感觉杨涛简直不是人,这酒量不说别的,喝趴下五个自己都轻松加愉快。
“武老板海量!
再来!”
杨涛对着武清鼓起掌来,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给武清倒了慢慢的一杯酒。
“干……”
这一杯武清已经喝的迷迷糊糊了,他的酒量在整个生意场上都是有名的,但是他现在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胃里滚烫如火,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杨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