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尝尝这碗鸡汤,用得是正宗的黑爪走地老母鸡,一整支五两重的高丽老山参,文儿小火慢炖一整天。就这一碗鸡汤,价值至少二十两。”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文姨娘,一身珠光宝翠,绫罗绸缎,保养极好的双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殷勤的服侍着自家夫君用膳。
刚刚在沐浴的时候,徐令宜把大女主罗十一娘折腾了半天,也挺消耗体力的。
现在眼看到饭点儿了,着实有些饿了,恰巧文姨娘约饭,他就挺着梆硬的大鸡巴来了。
八菜一汤两壶酒,满桌珍馐美味,看着花费至少百两雪花银。
若是原主徐令宜,看着文姨娘这般铺张浪费,只会脸色阴沉,不说一句话就愤然离去。
但曹贼徐令宜好享受,自然来着不拒。只是这整只老山参,熬成一锅鸡汤,也太补了,喝完了他还不得鸡巴爆炸呀?!
其实,徐令宜今天来文姨娘院里来吃饭,就是憋着坏来的。
他故意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屑道:“这人参鸡汤有什么好喝的?文儿家里是做生意的,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怎么就没有些新奇吃食?!”
“新奇吃食?!这个……”文姨娘有些为难,她出身商贾富户,从小锦衣玉食,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铺张浪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但新奇吃食?她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妇人,到哪里去找?!
看文姨娘有些不知所措,徐令宜继续引导道:“最近,本侯倒是找到了一个番邦厨娘,来着东洋,她们家乡有一种新奇吃法,文儿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随即,徐令宜拍了拍手,房门开启,一个矮小的中年妇人,小碎步快速走进房间,对着二人来了个夸张的九十度鞠躬。
虽然是汉人装束,五官长相也类似中原汉人,但举手投足都能看出,这是个异域番邦之人。
“东洋厨娘,你来告诉文姨娘,你们东洋那边的新奇吃法,是什么样的?”徐令宜吩咐了几句,随即端起那碗能补死人的人参鸡汤,慢慢品尝着。
他需要补一补,一会儿他还有的忙呐。
“嘿!”东洋厨娘深深的一点头,随即在文姨娘耳边,用蹩脚的大明官话嘀咕了一番。
其实这个东洋厨娘,就是一个倭国女人,会作一些倭国的撒西米什么的。
不过她年轻时的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在女人普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粗糙的倭国,算是出类拔萃。
因而她被选入倭国权贵府中,沦为女体盛的“摆盘”,被权贵肆意玩弄。
后来年老色衰,她嫁给了一个擅长搞“女体盛”的倭国厨子,跟着打下手,专门负责摆盘。
这个女人是被海盗从倭国掳来的,还是徐令宜专门下单订购的,所用的海盗的关系,就是剧集开始时候,那个曾经劫持过罗十一娘的海盗小头目——江槐。
曹贼徐令宜抓住了海盗江槐,没有像对待他的同伙刘勇一般,杀人灭口,而是用另一具尸体李代桃僵,谎称江槐已死,把他秘密关押。
在那之后,面对江槐这个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徐令宜开始了他的驯化收服工作。
过程很简单,也就只用了一炷香时间。
徐令宜也没有搞得太血腥,江槐一直是活蹦乱跳的,对,是一直“活蹦乱跳”。
徐令宜只是在江槐体内打入了一道先天阴阳气,然后随着徐令宜的手指摆动,这道先天阴阳气,在江槐体内横冲直撞,搞得他疼得只能上蹿下跳,泪水和口水狂飙,屎尿齐流。
最可气的,徐令宜不想搞得场面太恶心,只是打了个响指,硬生生让江槐的肛门紧闭,满肚子大粪全挤在直肠里,差点胀爆他的菊花。
还有小便,随着徐令宜手指的上下摆动,江槐的“小水枪”跟着一起一伏,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就像济南趵突泉似的,尿不尽、尿不停,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威胁,比杀了他还难受。
最终,江槐像狗一样趴在徐令宜脚下,对眼前这个魔鬼的一般的男人,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成功收服江槐侯,徐令宜便把他放回海上,还派出死士跟随他,资助他在海上组建自己的海盗势力,搅乱海上的局势,在海上走私贸易中,为徐令宜和永平侯府谋夺了一大份利益。
其实,在曹贼徐令宜看来,原主徐令宜力主开海,也只是为了朝堂上的争权夺利,归根结底谋求的还是利益。
这些是皇室、勋贵、文臣、富商各个利益集团的博弈和争斗,随着权力更迭,利益划分,重新洗牌而已。
没有什么天下百姓、江山社稷,没那么高大上。
没有利益,徐令宜凭什么养那么多的妻妾美婢,凭什么锦衣玉食,凭什么一口气就能干完二十两银子的人参鸡汤。
品味着人参带有的独特苦涩,徐令宜揉了揉涨得难受的大鸡巴,压抑着即将喷涌的欲火。
一旁,努力的分辨着发音古怪的话语,文姨娘终于明白了东洋厨娘的意思,腾得一下俏脸羞红,她有些为难的道:“侯爷,这吃法也太羞人了。要不,你还是找个未出阁的丫鬟婢子来,文儿还想在一旁布菜斟酒,伺候侯爷呐。”
“文儿是让丫鬟来替你尽责,你去干丫鬟的活计,这还有主仆之分吗?!再说了,丫鬟婢子这样卑贱的下人,摆在她们身上的吃食,岂能让本侯下咽?”徐令宜板起了脸,露出不悦的神色。
被徐令宜冷硬的话语,吓得浑身一抖,文姨娘神色难看,看了眼一旁静立的东洋厨娘,又看向了徐大侯爷,努了努小嘴,委屈的泪水在她杏核美目中打转。
徐令宜看她踌躇的样子,又推了她一把,温和道:“听说文儿去给乔表妹送礼?还被拒了回来。也是这个道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是乔表妹掌家,她自然把侯府布匹丝绸的采购,交给和她乔家更亲近的张家布庄。你们文家,今后想要继续接侯府的生意,怕是……”
闻言,文姨娘就更慌张了,她一把抓住徐令宜的手臂,娇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磨蹭,娇声祈求道:“侯爷,您就帮帮文儿吧。文儿家中父母老迈,大兄又没什么经商天赋,这些年要不是靠着侯府的采购,我们文家早就破败了。”
徐令宜拍拍文姨娘白嫩的手背,呵呵一笑道:“那就看文儿今日的表现了。那东洋的新奇吃法,若是文儿能让本侯尽兴。今年侯府的布匹丝绸采购,我做主给你们文家留出三成。”
文姨娘眼珠一转,咬了咬银牙,娇羞的跺了跺小脚,娇声道:“五成,至少五成!”
“好,五成就五成。”
徐令宜答应的爽快,心中则是冷笑,暗骂文姨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心贴补娘家。
一个拎不清的蠢女人,她的父母哥嫂,整个文家,都只是把她当做维系永平侯府的工具,只是想着趴在永平侯府吸血。
更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影响力,为他们文家谋求利益。
一旦文姨娘失去利用价值,她就会被文家毫不留情的抛弃,斩断一切羁绊。
文姨娘始终不知道,她最大的依仗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而不是商贾出身、利益至上的娘家。
很快,更衣沐浴的文姨娘,被摆盘上桌了。
光洁白嫩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油光水滑的,温暖而有弹性。
生过孩子的美艳少妇,丰腴的肉体横陈在餐桌上,本身就是一道令人鸡动的压轴大菜。
胸前的双峰,即便是平躺,依旧高耸,很有肉感,上面的两颗红色葡萄,点缀着晶莹露水,看着就新鲜可口。
阴毛腋毛都被剔除,干干净净光溜溜,颜色鲜红的肥厚阴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赤裸裸的呈现,就像摆盘上的点缀,又像一道隐藏的惊喜小菜。
在文姨娘的以命相逼下,她的脸上盖着一块锦帕,遮住她羞愤欲死的俏脸。
她一动不动的,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死死闭上双眼,心中一个劲儿的默念:“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件死物,不会动,不能动。”
同时,文姨娘心中更是恼怒,暗骂自家夫君是个变态,非要尝试那么淫靡色情的吃法。
同时也咒骂发明这种变态吃法的东洋鬼子,巴不得他们早点岛屿沉默,亡族灭种。
三文鱼、扇贝、海胆、蟹足、龙虾肉等等、还有众多的水果和糕点,蜂蜜、芥末、酱油等蘸料。
在文姨娘全身摆满,错落有致,看上去就像一副层次分明的山水画,精美的沙盘模型。
不得不说,小鬼子虽然变态,搞出来的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
拿着象牙筷子,徐令宜绕着餐桌走了几圈,尝尝三文鱼,品品龙虾肉,时不时的在文姨娘收紧的小腹处,倒一些清酒,然后吸溜吸溜的舔干净。
这是一顿悠闲的进餐,徐令宜不着急,时不时还会用象牙筷子夹一夹“葡萄”,撩拨一下“花瓣”,刺激得文姨娘浑身抖动,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将身上的食物抖下去,只能强忍着镇定下来,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徐令宜嘴里吃着美食,还是塞不住他下流的嘴,一边吃一边调笑道:“文儿的皮肤好滑啊,酒水都流走了……文儿快看,这贝肉好新鲜好肥美,这颜色这形状,和文儿的下面的花瓣一样,口感脆嫩,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文儿的花瓣是何等的滋味……咦,这葡萄怎么夹不起来啊?!哦,原来是文儿天生自带的那两粒,这味道也不错,涂上点蜂蜜就更好吃了……”
徐令宜的言语挑逗,比他的动作撩拨,还要让文姨娘受不了。文姨娘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白嫩的胴体染上一抹粉红,不断微微颤抖着,玫瑰花瓣一张一合的,色泽清亮的淫水已经满溢。
文姨娘心中打定主意,准备不管不顾,起身要和自家夫君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战役,不是我卧床三日,就是你扶墙而走。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传来:“见过父亲。”
这个熟悉的童音,让文姨娘浑身一僵,上头的欲火瞬间消散,俏脸的艳红也消散无影,只留下一片惨白,浑身冰冷。
“谕哥?是谕哥?他不是正在跟教习上课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文姨娘慌张不已,娇躯不住的颤抖,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会被亲生儿子撞见。
“我该怎么办?要是让谆哥看到,自己娘亲现在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我还如何面对谆哥?他又会怎样看我?他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娘亲吧?!”又羞又恼,文姨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更是恐惧,害怕被自家儿子识破身份,害怕被儿子嫌弃厌恶。
一时间,她有些万念俱灰。
“是谕哥来了,今天下学那么早?”徐令宜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正太,健康阳光,身材匀称,眉眼间有他几分神韵。
不得不说,文姨娘生了一个俊秀的儿子,教养的很出色,性格也不错。
“嗯,今天教习家中有事,故而下学早些。”谆哥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他虽然乖巧的站在一旁回话,但单纯的小眼神却不住往餐桌上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教习家中有事,提前下学;让下人引谆哥前来,这些都是徐令宜提前安排的,为的就是教训文姨娘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顺便给自家便宜儿子谆哥启蒙启蒙。
“既然来了,就和为父一起吃点吧,这是东洋传过来了一种新奇吃法。尝尝这三文鱼,口感绵软,味道清甜,营养丰富。谆哥正在长身体,鱼肉不防多吃一些。”徐令宜像一个慈父一般,为小正太夹取食物。
“你这贱婢,抖什么抖?再抖就拿掉你脸上绣帕,让所有人都看清你光溜溜的样子,多么不要脸。”徐令宜狠声骂了一句,吓得文姨娘浑身僵硬,不敢再抖一下。
她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更怕被自己儿子看到她的脸。
训斥了文姨娘,徐令宜带着谆哥围着桌子转悠,时不时的夹菜给儿子吃,时不时的询问:“这个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这种新奇吃法,漂不漂亮?!……好不好玩?!食物好不好吃?!”
小正太被塞了满嘴的生猛海鲜,不住地点头。
作为侯府庶长子的他,除了母亲文姨娘,没人重视爱护他,之前还经常被侯府夫人罗元娘打压。
他只能谨小慎微,规规矩矩的活着,活成了少年老成,一点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能感受到自家父亲的温柔以待,这还是第一次。
鱼肉好好吃,“摆盘”好漂亮,又暖又软,父亲也好温柔啊。
谆哥那双童贞的小眼睛,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来人,给谕少爷添双筷子。谕哥你也放开一些,喜欢吃什么夹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徐令宜难得高兴,随便小家伙去折腾,反正折腾也是文姨娘,他亲娘。
谕哥笑容灿烂的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在桌子来回转悠,时不时的夹取文姨娘身上的食物。
徐令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让人盛了一碗人参鸡汤,慢慢喝着。
吃着吃着,谕哥逐步放开了,毕竟小孩心性,边吃边玩。
他小胳膊小腿,有些食物掂着脚都够不到,干脆搬来了绣凳,站在凳子上,大半身子上饭桌,伸手够东西吃,有时候还把小身板压在文姨娘身上。
甚至有一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家伙想要掀开文姨娘脸上的绣帕,看看这摆盘长什么样子,吓得文姨娘亡魂大冒,苦不堪言。
幸好被徐令宜及时喝止,否则,文姨娘今日八成会羞愤的投井自尽,谕哥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被秦石榴欢天喜地的接收过去。
“咦,这块肉怎么夹不起来,好像是长在上面的,还会颤动?!”谕哥小脸凑近了那两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软肉,好奇的打量着,不断用筷子夹取戳弄。
“我擦嘞,这该死的好奇心。”
徐令宜看清那两片谕哥好奇的软肉,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他一脸坏笑的走过去,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指导道:“这两片唇肉,可是为父的最爱,想要尝到其中美味,不能用筷子,可以先在软肉上涂上蜂蜜,然后埋头用舌头去舔舐,用嘴巴去吸吮。”
说着,徐令宜用手沾着蜂蜜,在文姨娘的两片阴唇上摸了摸,然后埋下头来,伸出舌头一阵乱舔。
给儿子做示范,叫他如何舔逼,徐令宜这个便宜老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徐令宜的鼓励下,文姨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谕哥把头伸向自己娘亲的下体,好奇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柔软的阴唇,品尝着蜂蜜的甘甜,吮吸着其中的滋味。
“怎么样?好吃吗?”徐令宜就像美食推客,向着谕哥要了个五星好奇。
“是挺甜的,蜂蜜很好吃,这个”唇肉“,很软很滑,还是温热的,舔上去很舒服。”谕哥认真的点了点头,像个小美食家一般,仔细点评。
听到这话,文姨娘羞愤欲死,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浑身一个哆嗦,四肢僵直,躯干硬挺。
被两父子又舔又吸,搞得红肿麻痒的阴唇不断张合蠕动,淫水从痉挛的肉穴中不断涌出,在餐桌上汇成了一摊。
“它怎么流水了?!”谕哥伸出手指,沾了沾温热的水渍,放在嘴里尝了尝,小额头皱了皱:“有点咸,还涩,味道不好。”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文姨娘抓狂,僵直的娇躯再也绷不住了。她浑身颤抖不已,残存的食物纷纷脱落。
眼看文姨娘要爆种了,徐令宜赶紧把一脸无辜的谕哥打发离开。
听到自家儿子离开,听到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声,文姨娘彻底陷入狂暴状态,被自家儿子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还伸舌头舔了他亲娘的逼,还尝了他亲娘的尿,想想都让人发狂……一切都是自家夫君的错,非要搞什么新奇吃法?
什么该死的人体盛?
该死的东洋厨娘。
文姨娘恨不得剁碎了那个口音古怪的番邦女人。
“徐令宜,你疯了。当着谕哥的面儿……”文姨娘咆哮着,一把扯掉脸上的绣帕,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脸上扭曲的面容,柳眉倒立,就像从地狱中爬出的般若恶鬼。
正要扭腰下桌,文姨娘就看到自家夫君,徐令宜面露邪笑,全身赤裸,露出矫健的身姿,壮硕的肌肉,还有那根涨得发紫的粗硬大鸡巴,像一尊降服恶鬼修罗的金刚罗汉,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卧房中,一场激烈的正魔大战就此展开。
咆哮声、怒吼声、啪啪声、呻吟声、闷哼声,求饶声,声声不绝……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靠着几碗人参母鸡汤滋补,徐令宜以金刚怒目之姿,胯下罗汉伏魔巨棒,横冲直撞,九战九胜,棒打了胯下女魔三千击,打得女魔溃不成军,彻底服软,连连求饶,趴在餐桌上叫爸爸。
一战过后,文魔女一连七天下不来床,躲在自己卧房不出来,连亲生儿子都不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