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徐令宜在冬青和乔莲房的卧房中,祸害小姑娘的时候,今夜的新娘子罗十一娘,躲在洞房外的花丛中,等了许久,估摸着徐令宜睡着了,才蹑手蹑脚的进入洞房。
“怎么会没人?他去哪了?没见到他出卧房啊?”
罗十一娘面露疑惑,随即自我安慰道:“一定是去后院找某位姨娘了。徐令宜这个大色狼,连”旱道“都不放过的大淫棍,据说是每夜无女不欢,饥渴的不得了。等不到我回来,他肯定是憋不住了,去找其他女人,从而夜宿在其他女人的卧房。这样也好,我不用整夜担惊受怕,害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想到此处,罗十一娘欢快的整理床铺,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毕竟此时已是半夜三更,昨日大婚又忙碌了一天,她还是只个小姑娘,也是累坏了。
刚刚铺好床铺,只听门扉敞开,徐令宜只是披着一件外袍,迈着四方步走进卧房。
细看之下,除了外袍,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还有两腿之间那根来回摆动的大家伙,看得罗十一娘面红耳热,忙侧过头去。
“新娘子刚刚去哪里了?害本侯爷一顿好找。”徐令宜调笑着,一步步靠近,或者说是逼近,步步紧逼。
“我……我就出去,出去找……找了点水喝。对,找水喝。”罗十一娘略显慌乱,连连后退,直至墙边角落,退不可退。
“水喝完了,那咱们可以洞房了吧。”徐令宜虽然停下了脚步,没有再靠近罗十一娘,但言语上却逼她更甚。
“那个,太……太晚了吧,这都半夜三更了,明早还要早起,向徐太夫人敬茶。夫君,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罗十一娘岔开话题,准备搪塞过去。
“看来十一娘还没准备好,也罢,未来日子还长,本侯不着急。”
徐令宜温和一笑,随即又闲话家常一般,道:“既然今夜十一娘不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那就让你的陪嫁丫鬟来侍寝本侯吧。本侯记得,十一娘的两个陪嫁丫鬟,一个叫琥珀,另一个好像是叫冬青吧,一个个都是豆蔻年华,水灵灵的像小白菜一样,看着就脆嫩可口。”
“侯……侯爷,侯爷不要啊。”
罗十一娘闻言,想到情同姐妹的丫鬟冬青,还有一脸柔弱的琥珀,落入眼前这个花间恶魔手中,受尽百般凌辱的可怕场景,俏脸上的血色褪尽。
她慌忙双膝下跪,伸手扯着徐令宜的衣角,哀求道:“琥珀和冬青年龄还尚小,侯爷还是饶过她们吧。”
说着,她扯了扯对方衣角,却没想到,徐令宜只是将外袍披在肩头,被她这么一扯,外袍直接滑落在地。
一丝不苟的徐令宜,完全暴露在罗十一娘面前。
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健壮的身躯,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还有那胯下的巨物,看得罗十一娘不由得面红耳热,胸口小鹿乱撞,慌忙低下头。
“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小登科,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怎可白白空耗?”
徐令宜虽然语气温和,但语义不容拒绝,他缓缓道:“罗家也是京城正经的官宦人家,家风严谨。元娘在时也克敬守礼,循规蹈矩,唯夫命是从。正是罗大夫人和元娘提议,让十一娘成为继室夫人,我信任罗家,信任元娘,才同意这门婚事,哪怕十一娘只是罗家庶女。否则,一个不能尽到妻子职责的女子,一个不守规矩的妻妾,我要来何用?!”
“这……那……我,我今儿个不方便,对,今日不方便。”
被夫为妻纲的大义、封建礼教的大势强压,压得罗十一娘喘不过气来,慌忙找借口,拿身体说事。毕竟,三纲五常也不能限制女子来例假吧。
她稳了稳心神,才道:“妾身刚刚才发现,我来了月事,怕不能为夫君尽责。若是夫君有需要,可以去找其他姐妹。妾身刚进门,实在不好霸占夫君宠爱,引得其他姐妹怨恨。”
“其他姨娘都已经睡下了,本侯爷体恤她们,就不去打扰她们了。”
看着强作镇定的罗十一娘,徐令宜心中冷笑,继续慢条斯理的道:“既然今夜十一娘身子不方便,那就还是招来两个陪嫁丫头,为十一娘尽责吧。那贞洁锦帕,今夜还是要染血的。不然传出去了,恐怕有损罗家和侯府的颜面。”
“这……这……”罗十一娘白净的包子小脸上,脸色越发惨白,心头涌起一股不甘和绝望。
“难道今夜,我珍守了十几年的宝贵贞操,就要坏在眼前这个可恶淫棍胯下了吗?!真得好不甘心啊。”
低下头,看到在面前晃荡的恐怖大家伙,罗十一娘先是娇羞,毕竟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而且还是那么狰狞的巨物。
继而是恐惧,害怕这大家伙刺入自己的娇嫩下体,把她肚子里的心肝脾肺,搅个稀烂。
最后,就是愤怒和恼恨。
愤怒于徐令宜的无耻下流,咄咄逼人,还不知廉耻的暴露在她面前。
恼恨的则是自己,为什么不在身上藏把剪刀,先给这根可恶的大家伙来上一剪刀,再往自己的胸口一插,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别好过。
能够终结了这根祸乱之源,她罗十一娘也算死前为万千姐妹们除害了。
看到了罗十一娘眼中迸射的决绝,徐令宜莫名感觉的裤裆冷飕飕,晃荡的大鸡巴都缩了缩,他连忙语气转暖的安抚道:“这样吧,看你刚入侯府,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本侯也是急色之人,不着急和你行周公之礼。两个陪嫁丫鬟今天也忙了一天,本侯素来体恤府中下人,就让她们睡个好觉吧,毕竟孩子还小,需要长身体。”
这色中饿鬼突然转性,让罗十一娘诧异不已,她抬起俏脸眨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徐令宜。
“不过……”
罗十一娘心头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就听徐令宜继续说道:“本侯也是忙了一天,胯下这物肿胀的厉害。十一娘你来了月事,不便侍寝。但用双手和小嘴,为本侯缓解一二,还是可以做的。还望十一娘能够尽到侯府夫人的本份。”
“双手?还要用嘴?!这……”罗十一娘白净的小包子脸,再次腾起一抹艳红,她脸色难看,抬着自己白皙的小手,望向那根狰狞恶心的巨物,有些手足无措,左右为难。
徐令宜看她这副犹豫模样,再下一剂猛药,玩味一笑,问道:“十一娘就不好奇,大鸡巴上的淫液血迹,是谁的吗?”
“淫液,血迹?难道……”罗十一娘瞬间眼睛瞪大,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她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破瓜出血的。而整个侯府中,除了她罗十一娘和两个陪嫁丫鬟,已经没有可供徐令宜破处的女子了。
想到此处,罗十一娘咬了咬牙,抓住了徐令宜的命根子。
“我擦,轻一点。你想要谋杀亲夫啊?!”徐令宜感受着罗十一娘冰冷的小手,软若无骨,但没有想象的绵软无力。
大鸡巴被她大力一抓,瞬间膨胀,支棱了起来。
感受着大家伙的粗大坚硬,还有传来的阵阵火热。手上黏腻腻的感觉,也挺恶心的。
罗十一娘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只是这么抓着大鸡巴,不再动作。
“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着大鸡巴,它是你下半辈子的指望。”
徐令宜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其实它很乖巧的,只要你能细心呵护它,它就会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
闻言,罗十一娘只能认命,她乖巧的睁开眼睛,细细打量眼前这根巨物。
粗壮,巨大,坚硬,火热,看上去狰狞的冠状龟头,长长的阴茎上面的青筋虬结,一颤一颤的跳动。
不管怎么看,这大家伙都无缘可爱乖巧四字,更是难以想象,这玩意儿是能插入女子身体的东西吗?!
它要往哪里插啊?会不会插死人啊?
“别只是用手抓着,要上下撸动,让大鸡巴中的血液流动,动作轻柔一点。罗家的嬷嬷出嫁前没教导你这些闺房技巧吗?真是混账东西。”
罗府的老嬷嬷们倒是提过闺房之事,只是话题太过羞人,加上罗十一娘有意逃避洞房,没仔细倾听。
但是她也没听嬷嬷们提过,男人的那东西会这么大,大得会要人命。
在徐令宜的耐心指导下,罗十一娘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撸管,结果自然是越撸越大,越发的狰狞恐怖。
“现在伸出小舌头,去舔舐龟头、阴茎、还有春囊。”
“还要用嘴?”
罗十一娘近距离就能闻到,大鸡巴上散发的腥气和酸臭味,恶心至极。
“居然要我去舔这么恶心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上面的淫液和血迹,肯定是刚刚干过坏事,鬼知道他用这恶心玩意儿,刚刚捅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去过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还有这玩意儿,不是用来吃的。该死的徐令宜,你这混账淫棍,可至于这么羞辱我。”
罗十一娘包子小脸气鼓鼓的,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愤恨的瞪着徐令宜,梗着脖子,一副本姑娘死也不屈服的样子。
徐令宜戏谑的笑了笑,温声威胁道:“你也不想让这大家伙,今夜染上无辜小丫鬟的处子之血吧。啧啧啧,这么大的家伙,俏琥珀和小冬青那么稚嫩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赤裸裸的要挟,气得罗十一娘差点背过气去,她只能抿着嘴,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徐令宜,瞪得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
徐令宜则是微笑和她对视,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火星四溅。
面对着徐令宜这个无赖,罗十一娘气急,只能张开朱红小嘴,露出两排小银牙,向着大鸡巴靠近,一副恨不得咬断它的凶狠模样。
徐令宜则是不咸不淡的提出:“吃大鸡巴难免淫水口水四溅,十一娘还是脱了上身的罗衫和小衣,省得弄脏,还要连累无辜小丫鬟去浆洗。”
瞬间,罗十一娘鼓起的勇气和狠劲儿破防了,她有些内心崩溃,两行热泪从眼角涌出,顺着微胖的脸颊,如断线的珍珠滑落,止都止不住。
彻底认命了,罗十一娘开始脱去身上大红华服。原本是害怕徐令宜兽性大发,她多穿了几层,系带都打了死结。
现在解不开系带,只能从领口向下扒,一层一层的扒开,就像展开的玫瑰,最终露出中间的白嫩娇躯。
粉嫩白皙的上半身胴体,在层层剥开的大红华服中,宛如花中精灵,玫瑰仙子,看上去真得很美很艳丽,让徐令宜恨不得立刻挺枪,狠狠的糟蹋她,蹂躏她,弄脏她。
不过,不着急。
徐令宜压下心中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他要慢慢征服眼前这个少女,一点点调教她,改造她,让她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就像改造这个世界一样,需要要慢慢来,不能心急。
也许是最后的一件单薄肚兜,给了罗十一娘一丝安慰,她鼓起勇气,一边无声流泪,强忍着腥臊酸臭,俏脸贴上大鸡巴,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味道咸涩,但没有想象的难以下咽。
有些事情,只要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剩下来的就顺理成章。
尤其是抛下一切自尊和羞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的那一刻,曾经内心骄傲的罗十一娘,曾经肉体干净的罗十一娘,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脏了,再也不干净了。
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一一舔舐,然后是阴茎和春囊,动作生涩,但肯主动。
徐令宜很满意,抬手抚摸着罗十一娘乌黑顺滑的秀发,动作轻柔,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嘴长大一些,把龟头含进嘴里。”
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罗十一娘听从指令,机械的张开小嘴,慢慢的吞下巨物,却连鸡蛋大小的龟头都没吞下,便挣扎着吐出龟头,不断干呕。
“真是没用,曾经有个女人,能把整根大鸡巴吞下,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徐令宜不由得想起一个女人,还在谷中秘园特训的吕青桐,已经荣升为他正经八百的丈母娘。
“是时候找个时间,去”孝顺孝顺“丈母娘了。”
一想到吕青桐的那对肥奶和一身软肉,徐令宜就浑身燥热,大鸡巴跟着欢快跳动。
再低头看看满脸通红的罗十一娘,想象她们母女团聚,一切围着大鸡巴打转的刺激场景,更是心里痒痒的。
不再迟疑,徐令宜双手捧着罗十一娘的包子小脸,大鸡巴对准张成O型的小嘴,不顾一切的挺了进去,任由罗十一娘的挣扎和呜咽。
大鸡巴打桩一般的击打罗十一娘的上颚和咽喉,一下两下三四下。
大鸡巴没敢突进太深,只是进入一小半,徐令宜怕把罗十一娘干死了。但仅仅是小半鸡巴,也够这大女主喝一壶的。
也就操了十几下,随着罗十一娘的挣扎渐渐减弱,徐令宜怕做得过火,让大女主道心崩塌,萌生死志。
草草的打了一个冷颤,将今夜的第二注生命精华,注入了我们的大女主喉咙中。
松开罗十一娘,任由她扑倒在地,疯狂干呕咳嗽。
“不要吐出来。这些可都是本侯的生命精华,它们今夜本该注入新娘子你的体内,为徐家孕育子嗣,开枝散叶。现在十一娘就把它们统统吃了吧。”
徐令宜捡起地上的外袍,抹了抹裤裆,擦掉了大鸡巴上的口水和残精,转身上了绣床。
默默地将吐出的白色粘液再次吞下,罗十一娘心中的酸楚和委屈,再也憋不住了,她不禁放生大哭。
“娘亲,十一好想你啊,恨不得陪你一起下去地府。好痛苦啊,大夫人和元娘逼着十一当侯府继室,落到了徐令宜这个淫棍恶魔手里,十一迟早会被他凌辱致死。”罗十一娘哇哇大哭,发泄着心中的委屈,还有对未来的担忧恐惧。
良久才哭声渐歇,她是真得累了,没有丝毫力气。
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将罗十一娘来了个公主抱,温柔的动作,温暖的胸怀。
是徐令宜,他究竟还想干什么,难道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嘛?
罗十一娘心中泛起无尽悲凉,茫然无助。
徐令宜将罗十一娘平放在绣床内侧,为她整理好罗衫,盖好了锦被,还找来了湿巾,轻柔的为她擦拭嘴角的残精口水,还有脸颊上的泪痕。
在罗十一娘惊讶的目光中,徐令宜拿出一把小刀割在他的手指上,滴血在那象征贞洁的白色锦帕上,落红点点。
吮吸着手指上的伤口,徐令宜将白色锦帕放在罗十一娘的枕边,温柔道:“有了这东西,你明日就可以在老夫人那里交差了。”
说话间,徐令宜伸了个懒腰:“这一夜折腾的,太晚了,睡吧。”
说着伸手理了理罗十一娘额间的碎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扯开床角另一床被子,躺平睡下,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看着枕边的染血锦帕,额头上的温热触感还在,再看看徐令宜平静熟睡的英俊侧颜,温柔体贴的暖男夫君吗?!
再回想他刚刚的恶劣行径,那狰狞恐怖的巨物,那是个淫邪的恶魔。
罗十一娘只觉着这一夜,荒诞而又割裂。
“徐令宜,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