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王煜鸡巴软,侯爷入洞房

在徐府,出身婢女的秦石榴,没有子嗣,没有关爱,就是个小透明。

随便找个“到寺院祈福,抄经千遍”的由头,便能让她停留在谷中秘园,很长一段时间。

用人不疑,徐令宜给了秦石榴秘园大总管的权柄,足够自由,秘园的一切都由她掌控。

然而,徐令宜不知道的是,历经绝望、违心背叛、回头是岸的秦石榴,是个十足的狠人和变态,对自己狠,对她人更狠。

尤其是面对罗元娘——曾经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罗家大夫人,秦石榴不但狠,还恨,甚至是凶残。

昏暗的地下密室,明灭不定的烛火中,“罗元娘,没想到吧……”

“秦石榴,是你……啊……”

啪~“叫总管!”

“秦石……”

啪~“啊……你……”

啪~“叫总管……”

“总……总管……”

啪~“啊……都叫你总管了,为什么还打我?”

“谁让你站起来的?你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只能跪着,四条腿爬行……”

“为什么,徐令宜那混蛋为什……”

啪~啪~啪~“啊……啊……啊……”

“要叫主人,要用敬语,要跪着,不准抬头,你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啊……啊……啊……”

“明白了吗?”

“明……啊”

啪~“大点声!”

“明白了!”

啪~啪~啪~“明白了什么?”

“我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曾经羡慕、嫉妒、怨恨,曾经的漠视、羞辱、鄙夷,都化作这一道道驯化母畜的邪恶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曾经尊贵、现在还娇嫩的肌肤上,在白皙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这个夏日的午后,谷中秘园的清风,吹得有些冷。

作为徐府大夫人,罗元娘死了,徐府的嫁娶之事,要服丧一年。

我们的大女主罗十一娘,还在恐怖的罗大夫人阴影下,苦哈哈的寻找线索,为母报仇。

另一边,茂国公府的婚期,如期而至。

不得不说,还是封建社会好,作为混账纨绔的王煜,一记当众强吻,坏了罗二娘的女子名节,逼得罗二娘只能嫁给他。

不想当今社会,哪怕滚过床单了,哪怕带球冲锋,哪怕生完了孩子,有些女人也会丢下孩子离开,不会如古代社会一般,女子讲究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作为今晚的主角,罗二娘可谓艳压群芳,本就面若桃花的她,今日画上精致的妆容,一袭绚丽的大红嫁衣,金玉满身,环佩叮当,如同娇艳的玫瑰,挂满金色露珠,惊艳着全场,更让前来贺喜的徐令宜胯下微微一挺,以示敬礼。

美艳新娘的旁边,面色苍白、眼袋青浮的王煜,瘪着大嘴,轻蔑的扫视了一圈,看到人群中的徐令宜,面露不屑,示威般扬扬下巴,大力扯了扯新娘的衣摆,疾步进入礼堂。

看着这对大红色的背影远去,徐令宜嘴角微微一扬,扫视了一圈满堂宾客。

在场宾客中,足有十几人看来过来,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露出同款微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茂国公府世子大婚,可谓普天同庆,甚是喧闹。

今日主角王煜,能够娶到罗二娘这样一等一的美人,尤其这美人,还是从讨厌的永平侯徐令宜手里抢来的,心中更是畅快得意,面对宾客的竞相敬酒,他自然是来者不拒,杯倒碗干,喝得尽兴。

良久,宾客散去,王煜就喝得五迷三道,东倒西歪,踉踉跄跄的闯入了洞房。

此时的罗二娘,原本已经死心了,这辈子跟着王煜这个混账纨绔,了此残生算了。

可是今天在宾客中,只瞧了一眼,那遗世独立的身姿、英俊面容,还有华服下那雄壮的体魄,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大鸡巴,让罗二娘不由得脸红心跳,下体潮湿。

可惜,这辈子的缘分尽了。

踉跄的身影,冲天的酒气,进来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人玩意的东西。

王煜冲着罗二娘扭曲的狞笑一下,连踢带踹的,赶走想要闹洞房的宾客,粗暴的关上洞房大门。

猥琐的搓了搓手,怪莫怪样的,王煜淫声笑道:“小娘子,为夫来了。”说着,便往新娘身上扑。

罗二娘被重重的撞倒,无力的躺在绣床上,不再挣扎,像一条失去呼吸的死鱼。

默默的接受命运的不公,认命一般的闭上眼睛,等待压在身上的禽兽侵犯。

只是良久,罗二娘发现,压在身上的畜生,死沉死沉的,却一动不动。

睁开桃花美目,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容。

“侯……侯爷!”

罗二娘的小嘴张成O型,她做梦都想不到,徐令宜会出现在她的洞房里,就好像情郎从梦里走出来一样,金甲英雄踏着五彩祥云来拯救她了。

徐令宜微笑着伸手,将王煜提起,丢在地上,犹如丢一条死狗,一件垃圾。

只见王煜胸膛还有起伏,嘴里隐约传来鼾声,罗二娘提着的心才放下,疑惑道;“他这是……”

“睡着了,我在他酒力下了点药,今夜他不会醒来。”徐令宜笑容温和的解释着,随即把美艳的玉人儿拉入怀中。

“宝贝儿,你今天格外美艳,本侯爷都为你倾倒。”

“可是,二娘如今已是王煜的妻子了,我们不可以……”罗二娘娇羞的低下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别人的老婆,我更喜欢……”徐令宜可是有曹贼之魂的男人,替人入洞房,给别人老婆破处,都是常规操作。

他低头逮住罗二娘红艳艳的双唇,深深嘬住,舌头深入贝齿,和丁香小舌交缠搅拌,涎水交融。

双手不停,快速的解开罗二娘的大红喜服,一层层利落的扒开,只要其中最甜美的白肉。

罗二娘也放下一切顾虑,纵情放肆,同样迫不及待的解开徐令宜的腰带,脱掉他的裤子,释放她最期待的大家伙。

很快,二人释放了一切束缚,滚进来芙蓉暖帐,滚进了鸳鸯锦被,紧紧的相拥。

直到滚进了被窝,徐令宜才松开嘴唇,带出来的涎水都拉丝了。

伸手一探,果然云梦泽中,水位大涨,泥泞不堪,徐令宜不由得调笑:“二娘,你下面好湿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洞房啊。”

“还不是刚刚进门时,在大厅看到了侯爷。一想到侯爷健壮的英姿,还有这根让人欲罢不能的大家伙,妾身就瘙痒难耐,下面忍不住就湿了。”

罗二娘霞飞双颊,一双美目喷射著名叫欲望的焰火,柔弱无骨的小手套弄着大鸡巴,吐气如兰的小嘴靠近徐令宜的耳边,放肆的媚笑道:“郎君,今夜,拿出你最大的本事,让妾身做你的女人。用力,操烂妾身。官人,我要~”

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徐令宜方正的耳垂。

就像火星掉进了汽油桶,徐令宜的欲火爆燃,他粗暴的分开罗二娘白嫩的双腿,挺起大枪,仿佛天才般的枪客,不需要瞄准一般用出甩狙,大枪直戳靶心。

伴随着一声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呻吟,大鸡巴直捣黄龙,扫荡一切阻碍,贯穿玫瑰一般的花穴,捅破最为娇软的嫩膜,突破层层阻碍,直达花心,沿途浸染斑斑血迹,犹如百战的旌旗。

罗二娘痛的桃腮涨红,紧咬银牙,双腿绷直,脚趾内扣,香背弓成了虾米。

很贴心的,徐令宜在花心停留了十秒,让刚刚破瓜的罗二娘缓了一口气,才开始耸动腰肢。

随着染血的大鸡巴的一出一进,罗二娘疼得扭曲的俏脸,一点点的缓解,紧绷的躯干和扭曲的四肢逐步放松,慢慢适应。

伴随着大鸡巴的逐步加速,阴道的渐渐扩张,淫水的分泌湿润,一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在罗二娘浑身蔓延,直冲脑门。

“郎君,好爽……”

“侯爷,用力……”

“再深一点,姐夫……”

徐令宜埋着头,耸动大鸡巴,大力耕耘之余,喘声道:“二娘,侯爷我厉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

“好爽啊,第一次就那么爽,小骚货美死了,侯爷再快一点,不用怜惜二娘,二娘是个耐操的小骚货,受得住~”

罗二娘媚眼如丝,娇躯染上一层粉红,她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头颈,白净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肢,如同树袋熊一般紧贴在徐令宜身上。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确实不用怜香惜玉。

徐令宜不再客气,火力全开,大鸡巴如同撞城锤一般,猛烈的轰击最深处的花心,操得罗二娘一时间哇哇乱叫,那双纤细的玉臂用足了力气,把徐令宜的头死死的按在有容的胸怀里,那点没把他闷死。

“侯爷,太强了。大鸡巴太猛了,这是要二娘的命啊。不行了,二娘不行了,感觉爽的要爆炸了,要炸了……”罗二娘发疯一般的甩动着秀发,四肢挣扎着四处乱抓,腰肢翘臀不断扭曲着,最终背屈成一张弓型,浑身不断颤抖痉挛。

徐令宜感受到了,大鸡巴备受挤压,毕竟是处女未经开发的阴道,紧致如新,那紧缩的层层肉壁,能锁住世间一切英雄好汉的钢枪影硬炮。

体验着大水冲龙柱的感觉,温热而丰沛的水量,持续不断。如果架好炮架,及时拔出龙头,必定是一场惊艳众人的潮吹盛宴。

强忍着一泻千里的欲望,徐令宜在那摊泥泞中缓缓拔出怒挺的大鸡巴,将瘫软的罗二娘翻了个身,掰开丰腴的白净臀瓣,调转枪口,对准雏菊一般小巧的后庭,缓缓挺进着。

“嗯哦,侯爷,你这是……啊……”

罗二娘丝毫没有防备,后庭起火。

突然的撕裂般剧痛,让她亡魂大冒,猛得弓起娇躯,胸前两个馒头大奶子疯狂的抖动,如同两只即将脱困的白兔。

“别动!”

啪得一声,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白净的屁股上。

徐令宜像一个威严而又冷酷的暴君,毫无怜惜之情,把罗二娘弹起的娇躯,大力按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扁在床铺上,让她把大屁股撅得更高,形成一个完美的炮台。

“侯爷,痛死了,后庭没有准备好……啊……裂开了……”

一炮又一炮,徐令宜这座木得感情的打桩机,疯狂的输出,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突入,无情的捅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罗二娘从起初的挣扎惨叫,挣扎逐渐无力,变成了微弱的闷哼。

腰肢和屁股配合默契的摇摆,本能一般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只是时不时的肠壁痉挛,伴随着肠液分泌,像着大鸡巴发出无力的抗诉。

相对被彻底撑开,看不到褶皱,只有红肿充血的后庭,刚刚破瓜的玫瑰肉穴,被连累的水泽泛滥,经历了三起三落,玫瑰花瓣沾满晶莹的露水,茂密的黑森林早已化为泽国,连带着淫水从大腿根顺流而下,大片的床榻都湿腻不堪。

最终,在罗二娘被干得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体温依旧潮热的时候,徐令宜低吼一声,开闸泄洪,将亿万子孙统统灌入她那不堪重负的直肠深处。

抖动着,抖动着。

也许是被滚烫的精液烫醒了,罗二娘的娇躯再次痉挛,肠壁再次紧缩,大量的肠液分泌,帮着徐令宜顺利拔出大鸡巴。

如同拔瓶塞一般,噗的一声,大鸡巴脱出后庭,随即可以听见响亮的噗嗤噗嗤声,伴随着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还有红肿的菊花褶皱,外翻的粉色嫩肉,一张一合的,场面甚是淫靡。

“怎么样?宝贝儿,本侯爷没让你失望吧。”

徐令宜伸手理了理罗二娘额边的乱发,俯下身来,轻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亲吻着她红艳的脸颊。

“爽,爽死了,侯爷是最棒的,快把二娘操散架了,感觉双腿都在抖,根本合不上腿了,怕是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罗二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似是在忍受,也是在享受,偶尔眉头皱起,似乎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惊险刺激又神奇美妙的体验,她的洞房花烛,十分圆满,终生难忘。

徐令宜站起身来,温柔的将罗二娘瘫软的娇躯放平,细心的盖好鸳鸯锦被,染血的白色锦帕郑重的放在枕边。

在罗二娘好奇的目光下,徐令宜穿戴整齐,吹了声口哨。

只见两个黑衣死士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面带横肉的粗使婆子。

罗二娘没想到,门外还有人盯着,全程听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脸红透,把头埋进了被子,只留下一双惊奇的美目。

两个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开双腿,露了他软脚虾一般的小东西。

“让老奴来伺候世子爷洞房吧。”

粗使婆子卷起袖子,脸上横肉抖了抖,露出狞笑,满布老茧的蒲扇打手,如同捏小鸡子一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虫,粗暴的撸动着。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这粗使婆子用力过猛,把王煜那纤细的子孙根掰断了。

也就十几下,最多两分钟,王煜的小虾米翘了翘,喷出一股白浊,就委顿下去,缩成小小一团。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浊,往王煜的裆下摸了摸,糊了一裤裆,然后随便抹了抹手,施礼退下。

两个黑衣死士齐心合力,来回扭动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上,稍微布置了一下洞房,施礼退下。

似是无意,又好像故意,随手拍了拍王煜两侧的后腰。

徐令宜又扫视了洞房一圈,最终看向被窝里的罗二娘,留下一个玩味的笑容,转身走出了这片他奋斗过的战场。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查看了一下胯下的湿腻,还有酸痛的老腰,以及肾亏才有的绞痛,可以确定,他确实是释放过了再看看那染血的白色锦帕,满脸骚红的新妇罗二娘,那难以闭合的双腿,下床都艰难。

王煜只当是昨夜酒醉断片,夜战新娘八百回合,舍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一眼被折腾坏了的罗二娘,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骄傲和自豪。

再说窃玉偷香,替别人洞房的徐侯爷,心情不错的回到府中,洗了个澡,浑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了一觉。

又过了几日,太平无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拢盟友,鼓吹放开海禁的政策,提防靖远侯区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后院。

没事儿就在乔莲房和文姨娘的院子里溜达,陪乔莲房抚琴,陪文姨娘吃饭,和两个姨娘上演伉俪情深。

空闲了,就和谆哥、谕哥一起玩闹学习,和两个儿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礼,做孝子贤孙;在五弟徐令宽面玩谦恭礼让,前兄友弟恭;就连高傲的弟妹王丹阳,还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项怡真,都经常串门交流,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副亲和正经的封建家族大家长模样。

“我可是再世曹贼啊,只爱淫人妻女,不会真有人把我当好人了吧?!”徐令宜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园那边应该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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