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天后,林府玉兰苑内,一位成熟的宫装美妇正端坐在檀木雕花凳上。

这位美妇不是别人,正是萧夫人郭君怡。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外罩淡金色纱衣,衣襟上绣着精致的玉兰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红宝石的玉带,收紧腰线,更显得她珠圆玉润。

她的发髻高高盘起,几缕青丝垂落在鬓角,平添几分成熟的韵味。

此时正与两个女儿在低声商议,她雍容华贵的面容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母亲,这…真的要做吗?萧玉霜红着脸,声音细若蚊诺。

郭君怡轻叹一声,眉目散发着美母的慈爱,抚摸着女儿的秀发道:若儿,霜儿,此乃国之大计,终将会来,我们也只是比各位姐妹先走一步而已。

林大人此前和我们商议此事时,我们当场允了下来,怎么现在打起了退堂鼓啦?

而且,天下谁人不知,我们萧家做生意最讲信誉,如今大臣们都拿了钱换仙牌,我们怎能不交…货…

讲到此处萧夫人突然害羞地低下了头,话声越来越小,仿佛打了退堂鼓的是她自己。

沉默片刻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若儿霜儿若是害怕,母亲代替你俩。”边说着边把女儿额头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

听到此处,一旁的萧玉若猛然抬起头,又气又羞道:“母亲赴身险地,女儿怎能不随。只是那坏人真是可恶,不敢与我说,便只邀了母亲和妹妹商量,分明是欺负母亲和妹妹耳根子软!”

萧玉霜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道:“母亲,为母亲分担乃是女儿应尽的孝道。只是….只是那些大臣们…还有那些商界的伯伯叔叔…”

别担心,我等是林府的夫人,谅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玉若安慰道。

大小姐萧玉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外罩轻纱,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珍珠的玉带,更显得她身材婀娜。

头上簪着一支镂空雕花的金步摇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是诉说着她内心的忐忑。

大女儿的安慰却萧夫人更加不安。她深知身份愈是尊贵,愈是引人觊觎。

嫁与林三前,她曾守寡多年。

那些年里,无论是娘家还是夫家,无论是年轻的后生,还是年长的长辈,看她的眼神宛如是在看着一团行走的美肉。

直至她成为林府夫人后,那些觊觎目光才有所收敛。

萧夫人知道,他们只是出于对林三的畏惧,一旦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恐怕会更加肆无忌惮。

郭君怡一想到萧府的大门打开时,母女三人群狼环伺的样子,脸上不禁泛起一阵潮红。

她看着两个女儿娇嫩的面庞,心中更是忧虑。

玉若和玉霜虽然已经早就嫁作人妇,但多年来养尊处优,怕架不住持牌人的征伐。

母亲,您怎么了?萧玉若察觉到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郭君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

门外突然响起四德的声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召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忐忑。

知道了,我们这就准备。郭君怡回应道,随即转向两个女儿,来吧,我们先去见太后娘娘,看看她有何事交代。

萧玉若和萧玉霜点点头,跟着母亲整理好衣装,前往凤栖苑。

凤栖苑外

丫鬟秀荷恭敬地迎接萧家母女。夫人,小姐们,太后娘娘正在里面等候。

郭君怡点头致谢,带着萧玉若和萧玉霜缓步进入凤栖苑。

凤栖苑内,太后与安碧如坐在雕花木凳上。见萧夫人到,便立刻起身向前拉住萧夫人的手,牵她坐下。

刚从苗疆回来的安碧如也上前挽住了玉若的柳腰道:听说小弟弟那边已经开始发放仙牌了?

你们真是好福气啊,能先姐妹们一步。

她的眼中闪烁着轻佻,似乎是很喜欢调戏这位萧家大小姐。

我可是听说了,那些大臣们为了争夺花牌,可是下了血本呢。

萧玉若和萧玉霜听到这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肖青璇轻轻拍了拍两位萧家小姐的手,转身对安碧如道:“安师叔,别吓唬妹妹了!”

她随后转向萧家母女,语气柔和地安慰说:“别听安师叔说浑话,那些人啊,平日里在林郎面前也只敢唯唯诺诺,不必怕他们。”

“若是…”

太后低眉垂眼,仿佛有何难以启齿之事,最终还是压低声音,面色羞红说道:若是实在难以应付,也不必让他们如愿,最多…让他们享用后庭便是。

在场的林府夫人都知道分坊的持牌人资格是价高者得,素质必然鱼龙混杂。

若是,让他们享用了玉户,怕是便宜了。

母女三人,脸上顿时飞起红霞,低下头不敢看人。但也是听懂了肖青璇的意思:前穴不能轻易让分坊的持牌人享用!

萧玉若暗自思忖:“若是持牌人能开出天价呢?”但此番羞人的想法倒是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镇定地回答:妹妹明白了!

随后肖青璇又交代了一些分坊的事宜,正事说完又寒暄了一番。

最后太后娘娘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羞红。

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努力掩饰什么。

我…我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去处理。

安师叔,你稍后把那物交给她们吧。

我先入宫一趟。

说着,已经快步走向门口。

在离开前,肖青璇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脸上的红晕更甚。

她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肖青璇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此物也令我们的太后娘娘难以启齿呢。

萧家母女一头雾水,看着太后仓促远去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向安碧如投来疑惑地目光。

安碧如也不卖关子,从身后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又从桌底拉出一个需要成年男子双臂才能合抱住的箱子。

打开锦盒,里面放至着三支短棍状的白玉物件,这柱玉约四五寸长,顶端略尖但圆润。

中间柱状的棒身雕刻着一些精美的图案。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条环绕盘旋而上的树枝,树枝上开出了一朵朵茉莉花,颇具美感,而这些精致的浮雕也使得棒身凹凸不平。

顺着棒身来到收窄的底部,末端是一个圆形的白玉底座,做成了轴承的模样,有内外两圈,两圈间嵌入了红色的宝石作为走珠。

那柱状物收窄的底轴便塞进了轴承的内圈,紧紧地配合在一起,从底部看去见到其上刻有三个字--“茉莉势”。

萧玉霜宛若好奇宝宝一般,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端详,发现白玉底座的侧面有两个孔,从中又钻出两根红色的线头。

她将这柱状事物放在桌上,将其中一根线头轻轻一拉,一根红线伴随着一阵上发条的声音被拉出,待其松手,那红线又缩了回去,只留线头卡在孔外,然后整块精巧的工艺品就立在桌上开始转动。

萧玉霜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安姐姐,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呀?她轻轻抚摸着那物微凉的表面,是不是送给我们的礼物?

安碧如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看了看郭君怡,又将目光转向萧玉若,柔声说道:玉霜啊,这确实是送给你们的。

不过,你手中这个嘛却是给…你姐姐的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望向萧玉若。

萧玉若显然是猜到了这是什么,察觉到了安碧如的目光,脸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她轻轻拉了拉妹妹的衣袖,低声道:玉霜,别问了。

安碧如轻笑一声,起初她的徒弟与萧玉若最不对头,所以她也尤其喜欢调戏这位大家闺秀,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这可是太后娘娘特地找我们的大华神机女军师专门为你们打造地呢。

随即,她凑近玉若和玉霜的耳边,低声说,此物名为玉势,是放在你那后庭肠道内的。

萧玉霜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手边的玉势。

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真的吗?

怎…怎么还会转?

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差点将桌上的玉势扫落。

安碧如眼疾手快一把捞起被甩开的玉势,开始向萧家母女介绍它的功能:“这可不同于一般玉势。看,这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孔洞。”

她指着立在手掌上正在旋转的玉势,只见表面雕刻着树枝和花纹处规律地排布着微小的孔洞,继续说道:“还有这箱子里装的,便是我给你们炼制的灵药。这玉势里面可是中空的,可以将药灌进去。”

她边说边揭开底座内圈的盖子示意。

拉一下这线头,上了里面发条便能让玉势内部的机拓结构开始运动。

玉势不仅会转动,而且会将药膏从这些孔洞中挤出,均匀涂抹于…使用者的身体。

萧家母女看着这奇特的淫具,脸上的表情从羞红转为惊讶。

安碧如继续解释道:旋转的妙处类似于按摩,按压可以促进药物的吸收。

多亏了芷晴的奇思妙想才造出此物,否则我灵药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萧玉若听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安姐姐,你说的…这灵药是什么呀?

安碧如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轻声回答:此物名叫益母膏。

说着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个瓷瓶,揭开后一阵异香飘出。

稍稍倾斜瓶身,倒出一坨到手上,见其呈纯白色,似乎非常粘稠,看上去就像浓稠的白粥。

她继续解释道:它能改变使用者的体质,极大程度地增加直肠的拓展性,使你们的后庭变得更加柔韧、灵活,能够更好地适应各种…嗯,各种情况。

所以,即使你们随身佩戴那么粗的玉势,也能让你们的后庭…紧致如初。

萧玉若听完,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而且…”安碧如微微一顿,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这益母膏里还有含有阿胶、鹿茸、灵芝、鱼油等珍贵食材,不仅有驻颜神效,而且直肠可以直接吸收,代替进食,所以戴上此物你们就可以不用进食,也不需要排泄了。

萧家母女三人听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萧玉霜小心翼翼地问道:安姐姐,这…这真的可能吗?

不吃不喝,也不用…那个…?

那…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

安碧如轻笑一声,没错,你们可以一直佩戴,而不用担心生理需求的打扰。

萧夫人听完安碧如的解释,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她犹豫地小声问道:碧如,这个…这个玉势在旋转的时候,又不断挤出药膏…会不会…最后几个字就像卡在这位美妇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安碧如看出了萧夫人的顾虑,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夫人是担心会夹不住吗?

萧夫人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听罢安碧如微微一笑:夫人无需担心,这玉势只是整套装置的一部分,其余部分也放在了这里,穿戴上其他部分就可以完美解决夫人所担心的问题。

说罢便拍了拍锦盒。

“盒中已经放置了详细的图册说明,你们回去看了图册自然知晓如何穿戴。”

萧家母女听闻此言,不禁面面相觑。

她们注意到安碧如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究竟是何物让向来大胆的安碧如都有些难以启齿。

不禁让她们感到十分好奇。

最后安碧如的表情又转严肃道:切勿牢记,此套物件需要常戴,不仅是为了玉德仙坊,更是为了你们的身体。

尔等非习武女子,身体不似师姐那般玄妙。

你们可知有些勾栏女子的后庭久经征伐,最终导致肠道松弛,难以自控,日常大便失禁更是常事,落下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若是有服侍持牌人之需,方可解下。

嗯!母女三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安碧如目光柔和,拉起母女三人地玉手:这三套玉势底座分别刻上了玉兰势、茉莉势、兰花势,柱身亦是分别雕刻了这三种花,想必不易认错。

此番真是辛苦你们了!

萧家母女听到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道:有何辛苦,倒是让各位姐妹费心了。

说罢便又寒暄了一番,直至安碧如起身告辞,萧家母女也一同随萧夫人返回玉兰苑。

晌午,烈日炙烤着大地,一架马车停在林府前,其中一男子醉醺醺地从马车内钻出,一脚踏空,摔了个狗吃屎。

林府前早就等侯多时的萧峰忙跑上去扶起,哎呦,表少爷怎么才回来啊,您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啊?

表少爷醉眼朦胧地看着萧峰,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什么日子啊?

萧峰扶着郭无常恭敬地回答:表少爷,今天是初一啊。您忘了吗?夫人检查您功课的日子。

听到这话,表少爷猛地一惊,酒意顿时消了大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初、初一?

他结结巴巴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表少爷刚被扶起又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头痛欲裂,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

三个月前,他信誓旦旦地向萧夫人请求来京城学习,发誓要发奋图强,考取功名。

但来到京城不过几天,又犯起了老毛病,花街柳巷的灯红酒绿,勾栏瓦舍的莺歌燕舞,让他逐渐沉迷其中,整日眠花宿柳。

萧夫人也是怒其不争,对他愈发严厉。

表少爷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现在是几时了,夫人在何处?

萧峰连忙回答道:表少爷,现在是未时四刻了。早上萧夫人和小姐们被太后娘娘召去了凤栖院,到现在还未回来呢。

表少爷听到这个消息,稍稍松了口气。

萧峰见状,赶紧劝道:表少爷,您还是快些回屋洗漱准备吧。

萧夫人她们随时可能回来,您可得抓紧时间啊!

郭无常猛地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幸好萧峰及时扶住,然后匆匆向自己的院落走去。萧峰看着表少爷远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

郭无常跌跌撞撞地走进一个院子,他晕乎乎地推开一扇扇门,踉跄着走了进去。

这是哪儿…?

他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房间大不相同。

精致的梳妆台、绣花屏风、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玉兰花香气,无一不在提醒他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但醉酒的郭无常已经无法思考这么多了。

他只觉得头昏脑胀,萧夫人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急需找个地方躺下睡一觉。

目光一转,看到了角落里一个宽大的衣柜。

此时的他眼冒金星,竟然将衣柜认成了床。

嘿嘿,正好…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衣柜里挂满了绫罗绸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郭无常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周身舒畅,醉意更浓了。

他蜷缩在衣柜底部,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床怎么还得开门呢….不管了….好舒服。

他不知这正是萧夫人的闺房,而他此刻正睡在萧夫人的衣柜里。

过了许久,郭无常被一阵轻柔的说话声吵醒,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是柔软的衣物。

突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萧家母女在交谈。

躲藏在衣柜内偷听令他即紧张又刺激,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此时,萧玉若脸颊正泛起一抹红晕,轻咬红唇,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母亲,妹妹,不如…不如让我来试就行了。

郭君怡和萧玉霜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萧玉若。

萧玉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我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刚才还特意去如厕了,就不必让母亲和妹妹麻烦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郭君怡温柔地看着大女儿,轻轻点了点头。于是萧玉若伸手抱起那锦盒,走进了身后的屏风。

郭无常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心跳加速,既害怕被发现,又忍不住好奇她们要试什么东西。

房间内十分安静,只有屏风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随后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萧玉若走了出来,还是穿着刚才那套淡粉色长裙,只是她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扭扭捏捏地样子似乎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郭无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却什么也没发现。

在萧夫人和妹妹询问的目光下,萧玉若背过身,掀起了长裙。

见到裙下的风光,郭无常的眼睛顿时睁得像铜铃,一脸震惊,目光紧紧地盯着萧玉若的下半身。

只见她下身不着亵裤,一根两指宽的嫣红色腰带束在胯上两寸的位置,勒着雪白的肌肤,上面的卡扣应该是用来调整松紧。

腰带后方绑着一个孩童巴掌般大小的红色络子,络子中心有一银色的圈,正镶嵌着一块白玉,正好遮住了大小姐关键的菊穴,而大片白里透粉的臀肉却是遮不住,屁股蛋子像两块光滑的果冻。

而络子的尾绳则隐没在了大小姐的腿缝之间。

待玉若双手捂着脸,害羞地转过身来,表少爷才看见,原来络子的尾绳穿过了腿缝,到了身前却连接着一块红色布料。

二小姐站在姐姐身前看地更加清楚,那块红布,只有汤匙大小,堪堪遮住姐姐的外阴唇。

上下两端缝上了编织绳,分别扣上腰带的卡扣和从臀缝中冒出的络子尾绳。

此刻这布片正被拉地紧绷,印出了姐姐的蜜穴嫩痕的形状。

往上看去,布片的尖端只延伸到阴蒂,草草遮住大小姐那红润的嫩芽,随后就变成了一串编织绳。

再往上,却是再无任何遮挡,只有编织绳勒紧了大小姐隆起的阴阜,并将此处的阴毛整齐地划分到两边,像是给阴毛梳了个中分造型。

这套装置将玉势牢牢地锁在了菊穴内,萧夫人的担心倒是杞人忧天了。

哎呀…这么小一块布!二小姐被惊得双手捂住了脸。

此物…图册里面有说明…唤作遮阴布。

大小姐颤抖着手指着前边的那一小块布料,脑中却暗啐林三是怎么想出这淫亵的词,脸上红晕更甚。

此时,大小姐前有棉帛遮阴,后有白玉掩菊,关键部位虽然一个不露,但除了前后穴儿,屁股和前胯白花花的美肉都已经任君采撷,此等淫靡的装束就连整日光着屁股扒着穴求肏的窑姐也感到面红耳热。

突然萧玉若微微弯腰捂紧了肚子,发出一声娇吟,萧夫人心领神会,玉若,可是那玉势在转?

玉势?

郭无常一头雾水,将衣柜门缝又打开了一些,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大小姐那遮菊的白玉竟是玉势的底座,也就是说大小姐体内还插着一条玉势!

仔细一瞧,白玉底座有并非一体,而是有内外两圈,此时那套进轴承的内圈底座明显正在旋转,“茉莉势那几个刻字正顽皮地翻着跟斗”。

与之相衬,外圈雕刻着的茉莉花纹显得轻佻极了。

郭无常感到难以言喻的刺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等淫荡的物件八大胡同的姑娘也不肯穿啊,她们这是要做什么?

玉若,只是演示一番,何必拉上发条啊?萧夫人柔声问道。

嗯…不是我上的发条…您看这儿…萧玉若蹙着眉头捂着肚子,面露红霞,手指向大腿根部。

先前的特制内裤太过吸睛以至大家都没注意到,原来大小姐的两条大腿根部还套上了两个红色的皮带环,显然和这内裤是同一套装置。

两个皮带环后面各系着一根红绳,这两根红绳连上了玉势底座侧面的那两个线头。

这巧妙的设计使得每当大小姐走动时,大腿的动作就会拉动红绳,相当于自动为玉势上发条。

这样一来,只要身穿此物的主人身体在动,就能给发条蓄能,内里的玉势便能日夜不停。

众人听完大小姐的介绍后感到无比震惊,这般奇巧淫思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萧玉霜忍不住轻声惊呼:姐姐,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这都是徐军师想出来的?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不…不是,图册里有林三的题字,这部分是他想出来的。

我就知道,是那个坏人,变着法玩弄我们母女。萧玉霜双手叉腰,红扑扑的脸蛋显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姐姐,若是不舒服就赶紧摘下来吧。

萧玉若脸颊绯红,轻咬下唇,小声回答:还…还好,就是有点奇怪的感觉。那个东西一直在动,有点…有点酥麻。

萧玉若强忍着快感继续解说图册里的内容:“你看…我等需要小…解时时只需将这遮阴部…拨到一旁。在沐浴时可将遮阴布卸下,络子尾绳提拉上来扣上腰带,沐浴后将新的遮阴布换上即可。若是需要加药,就得趴下…臀部抬高,将底座内圈揭开就可以将药浆到进来了。”讲到此处萧玉若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捏出水来,声音也细若蚊诺。

萧夫人眉目含春。

她轻轻拍了拍萧玉若的肩膀,柔声说道:若儿,我们此后可是要时时刻刻佩戴此物,还是尽早适应才好。

否则就如你碧如姐姐说的,像那些人一般肠道松弛、难以自控……

听到此话的郭无常脑中响过一道霹雳,常年流连花柳巷的他自然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肠道松弛、难以自控。

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们与眼前的萧家母女联系起来。

就在郭无常陷入沉思时,二小姐苦着脸道:那岂不是吃饭、睡觉、小解、出恭都要夹着…这淫物?

哦,差点忘了,已经不需要吃饭和出恭了。

那…我们的后庭岂不…变成一个只用来服侍持牌人的性器了吗?

二小姐天真烂漫,说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般直言不讳,惹得姐姐和母亲一羞。

此番话倒是点醒了在衣柜里藏着的郭无常,他曾听一些酒肉朋友说过,林大帅为了笼络人心,修建玉德仙坊,并将自家娘子送入其中当仙子。

曾今他对此一笑了之,就当一个助兴的黄色笑话看待。

他自然能想到,那玉德仙坊乃王公大臣的娱乐之所,其中仙子必然不一般,但怎么可能是林三家的娘子呢,虽然林三的老婆多,而且个个仙资玉容,但也断然不会有将自家娘子分给他人淫玩的事情。

郭无常想通后,顿时一阵邪火从小腹升起,可恶,为什么林三能拥有她们还能随意支配?

而我却连成为持牌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场景,肌肉虬结的巨汉用胯下那条巨物粗暴地进出着大小姐娇柔的花穴;满头银丝、皮肤松弛的老者用他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抚摸着二小姐年轻紧致的光滑肌肤;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胖子贪婪地吮吸着萧夫人娇软的樱唇。

郭无常仿佛看到形形色色的持牌人就像潮水一样涌来,用他们那扭曲的身体紧贴着母女三人,插满母女三人的每一处妙穴,彻底占领她们的每一寸肌肤。

嫉妒和痛苦几乎让郭无常昏厥。此时门外突然响起萧峰的声音:夫人,小姐,该用晚膳了。

大小姐一惊,连忙放下裙摆。应声:知…知道了,退下吧!

母亲,戴上那淫物,可就不能吃东西了,回金陵前这几顿我要加餐!

看着二小姐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萧夫人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霜儿还是个小女孩时的模样。

那时的霜儿总是喜欢缠着自己,无论是要吃糖果还是想听故事,都会用这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即便是现在已为人母,霜儿在她面前仍保留着那份天真烂漫。

萧夫人内心充满了欣慰,但又想到自己将要和霜儿共入仙坊又有些不舍,心里想到:不知道那些持牌人的征伐霜儿能不能承受得住。

心里想着这般,便更加宠溺地摸了摸二小姐的头道:好吧,不过霜儿,并不是以后都不能吃东西哦,只是现在分坊开坊在即。

待金陵分坊事毕,再回来这里后你这小馋猫便可不必忍了。

萧夫人看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儿,伸手将两人搂入怀中,温柔的声音带有一丝颤抖说道:玉若,玉霜,你们都是娘的好女儿。

无论将来如何,都会在一起。

母爱的温暖让两个女儿都鼻子一酸。

三人相拥在一起,仿佛这一刻,所有的不安都被驱散了。

只是她们谁也料想不到,下一回她们如此这般紧紧相拥时,身后的持牌人正用硕大的阳具狠狠地啪击着她们的菊穴,三人宛若暴风雨中地扁舟被操干地前俯后仰。

萧夫人只得像一只归巢的母燕,无助地紧紧抱住两个女儿。

萧夫人轻声说:走吧,我们先去用晚膳。

萧玉若点了点头,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先是解开了络子头部和后腰带处连接的扣子,揭开络子后,一只手抓着玉势缓缓拉出。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细微的颤抖传遍全身。

只见巨物被一寸寸拔出,可见玉势表面已经湿润,外面夕阳均匀地向旋转的玉势洒下淫秽的红光,啵的一声轻响,玉势离开了她的身体,萧玉若的绛唇微张,发出一声低吟。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萧玉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低下头,不敢看向母亲和妹妹,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我…萧玉若结结巴巴地想说些什么。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耳朵尖都变得滚烫。

萧夫人见状,温柔地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玉若,不必如此羞赧。以后这或是日常。来,先去用膳。

至于这个…萧夫人看了眼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我们先去用膳,回来再收拾。说罢接过女儿手上的那套淫具,随意的放在了妆台上。

萧玉若轻轻嗯了一声,被母亲和妹妹拉着手腕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一关上,藏在衣柜里的郭无常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妆台上那还在缓缓转动的玉势,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郭无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妆台前,颤抖着手拿起那根刚从萧玉若肛门拔出,还带有残留的体温的玉势。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舔舐起来。

虽然大小姐试穿前已经清理过后庭肠穴,但常人吃五谷,不似仙人一般餐风饮露,后庭本就是污秽之地,玉势上难免沾一些秽物,但沾染的污秽之物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性欲。

啊…玉若…好表妹…还是暖的…郭无常喃喃自语,舌头沿着玉势的每一道纹路细细品味。

舔完玉势后,郭无常又抓起遮阴布,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上面残留的体气息全部吸入肺中,那上面还残留着萧玉若的体香和些许湿润,郭无常如痴如醉地嗅着、舔着,仿佛此刻舔弄着大小姐的玉蛤。

这就是表妹的味道吗…郭无常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真是…太美妙了…

过了许久,郭无常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屋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郭无常才回到现实,匆匆离开了玉兰苑。

待方才的兴奋褪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无法成为持牌人。

郭家已有中落之势,家中就其父郭畅在扬州府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经济上常年入不敷出,维持世家的脸面都很困难,现如今全仰赖着他考取功名,然而他却生了一副猪脑子,多年来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如此看来想要成为持牌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一盆冷水,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和无力。他低下头,加快脚步,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林府的大门。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寥寥,郭无常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当郭无常走到一个阴暗的巷口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截住了去路。

为首的是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孔,月色昏暗,郭无常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就是他吗?马车里的人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正是此人。旁边一个随从恭敬地回答。

郭无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壮汉架住,强行拖上了马车。

你们是谁?还没说完就被壮汉捂住了嘴蒙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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