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靠在树旁,脸上只剩下清泪两行,裤子已被完全脱去,下身只余一片精光,身边有个女人在观望,因为我两腿间有鲜血在流淌。
我已经是如此的受伤,为什么伤的地方总是一样,啊,我的肛门我的肠,象处女一样再次流血,什么时候心灵才能得到慰安……——节选自《我诗一般的旅程》选段《我的肛门我的肠》“对不起对不起!
造成我这次受伤的女人是李老栓的女儿春兰,她以为我在谋害李老栓,所以不假思索的给了我一脚。李老栓忙喝止不迭,就是慢了一步。
听了李老栓解释,春兰知道误会了,忙向我道歉。见我下身鲜血直流,又慌忙脱下我的裤子,要给我止血,手头又没有绷带,忙得团团转。
“快点!”
春兰蹲在我身边,右手把我的阴茎往上拨,以免影响视线,左手中指顶着我的肛门口,无助地向其余的三个女伴喊道,“拿点东西来止血啊。”
几个女孩看起来都不大,春兰大点,可能二十五六,其他三个也就二十上下,最小的看起来不过十六七,不过穿着打扮倒是满时髦的,都有几分姿色,不象村姑。
“春兰姐,这个东西行不行?”
其中一个女孩把手放在古奇的包里,踌躇的说道。
“有什么就拿出来,止血要紧!”
春兰忙道。
“哦。”
女孩把手从包里拿出一包白白的、带护翼的、有吸水珠珠的……卫生巾!
卖糕的,我终于也用到这种东西了?
幸好不是卫生棉。
春兰接过,顺手就把卫生巾按到我肛门上了。
还别说,这东西好,吸水性强,透气行佳,我左动右动都没有侧漏(自己汗一个先)“止住了止住了!”
换了两张护舒宝,看到手中的卫生巾再无新的血渍,春兰趴下来低头朝我肛门看了看,高兴的说。
废话!
要不是我运用了周星星《国产零零发》里把血液转移到阴茎的止血大法,现在止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
不过春兰的小手和露出大半的乳房也作用不小,所以我也不和她争功了。
“你啊,这性子也不说改改,还是那么莽撞。”
李老栓对自己的闺女叹了口气,“也不弄清楚,要是踢中阿伟那里怎么办?”
哦,对了,那么久还没有告诉大家我的名字,我叫阿伟。喜欢我的人都叫我伟哥,不喜欢我的叫我萎哥,反正听起来都一样,我也不在乎。
“算了算了,她也是担心你。”
我这是何苦来哉,受伤的人是我,做好人的也是我,要是春兰的这一脚低上那么几公分,那还真是要命。
不过好人还得做,毕竟这事除了我,别人谁都不好说,“既然血不流了,也就算了。把裤子给我吧。”
光天化日的,这命根子给个女人这样掌握着,总归不太好,并且是勃起状态,可谁又让咱身体好呢?
“我帮你,我帮你!”
春兰忙把手放到我的腰间,把我扶起来,而硬邦邦的阴茎突然间没有了支撑物,不免上下摇晃着。
“啊……那个……不好意思。”
今天的太阳实在是太热了,晒得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向她抱歉?
“没关系的,小馨你来帮我下。”
血虽然停了,可疼痛还在,要弯腰穿裤子还真有点难度。春兰见状,忙叫女伴来帮忙。
春兰扶着我站着,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拿过我的裤子,蹲在地上就帮我穿。
而我的阴茎刚好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那个。
虽然说阴茎勃起止血大法功用非凡,可是副作用就有点大,比平常要大很多,弄得我好像个色情狂似的。
其实这怪不得我,对不对?
不过小馨没有我想像的那样尴尬,神色自若的把我的充血的阴茎往上压了下,帮我穿上裤子,扣上皮带,这中间春兰还顺手给我裤档里面垫了一片夜用型的护舒宝。
不过裤档里鼓起了个大包,这拉链是无论如何都扣不上了。
“还挺硬!”
小馨用左手把我阴茎用力往里一压,右手拉着拉链用力往上一抽。
“哦噢~~~~”我一声悲号,吓了几个人一跳。
“夹住了!夹住了!”
我欲哭无泪。
你拉拉链倒是好好拉啊,怎么就把我的包皮夹住了呢?
我招谁惹谁了我,啊?
怎么从碰到李老栓开始我就诸事不顺呢?
难道李老栓是我的灾星?
卖糕的!
“快褪出来!快褪出来!”
“哎呀皮破了。”
“快止血!”
“拿卫生巾来!”
“用完了!”
“你的呢?”
“我的大姨妈刚走,我没带。”
“怎么办?怎么办?”
我刚穿上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耳旁一片嘈杂,眼前一阵纷乱,群雌粥粥,热闹异常。
慌乱间只见小馨张开小嘴,一把就把我夹破了皮的阴茎含进嘴里。这下,整个世界清静了。
被夹伤的地方火辣辣的,可是当整条阴茎都进入一个火辣辣的小嘴里面的时候,反而感觉很舒服。
“哦~~”我舒服的叹了口长气。
呃,不对,这个时候不应该露出一副爽歪歪的表情,应该露出一副……一副……该死,应该露出一副什么表情呢?
哦,好舒服……
“不要,呃……”
很难想像我会说出要制止这种行为的话,搞得我象个怨妇似的。理智,要理智,“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完蛋,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看来男人的阴茎一旦被女人所掌握,男人的智商就会一落千丈。
“没关系。”
倒是一旁春兰说话了,“口水可以消毒,让小馨帮你多舔一下就好了。”
“唔唔!”
嘴里含着我阴茎的小馨用力地点了点头,并努力地用力吮吸着阴茎,看来她为她无心之失很是感到抱歉。
问题是……哦……你以为这是……哦……小孩子手指头被针扎了……哦……你含一下小孩子就不哭了?
哦……我这可是……OHYET!
COMEONBABY!
……哦……我来了我来了……
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的阴茎终于顶不住了,我会阴一紧,浓浓地的精液就一股股的射到小馨的嘴里。
都怪这小姑娘,吸就吸了,可为什么你的手还要揉捏我的睾丸呢?
“唔唔……”
小馨被精液打了个措手不及,又不敢吐出来,怕精液染到衣服上不好处理,只好含在嘴里。
可是我聚集了好几个月的能量岂容小视?
小馨嘴里眼看着装不下了,只好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咽。
“呃……”
还没等我说话,春兰一旁就说话了:“哟,看不出来你居然早泄啊。
什么话?谁早泄?这不是侮辱人嘛,“胡说,我是好久没有没有碰女人了,一时间……”
不对,好像这个场景我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有可能,你刚才射得好多。”
小馨把精液吞完了,喘了口气,帮我说起话来。
“就是……”
等下,我头都晕了,怎么感觉不象正常人的对话捏?我应该说……
“你平常喜欢喝白兰地,对吗?”
正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小馨终于说出一句仿佛应该是正常人对话的语句。
“对!对!”
我喜出望外,这样对话的话,我有可能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的?”
“你精液的味道里面有象发酵的苹果一样的味道,喜欢喝白兰地的都有这味。”
小馨说。
“还有,经常喝XO的人精液的口感就是……”
小馨开始和我探讨起不同口味的酒类对精液味道的影响来。
“好了,好了,”
被冷落好久的李老栓发话了,“先回去再说。”
“对,对。先回先回。”
我连忙答话,这都是怎样彪悍的女人啊?
是什么样的村子才能养育出这样极品的人类来呢?
在肛门和阴茎的疼痛之余,我对三山村这个村子开始感兴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