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蒙德城也很和平。
蒙德城围墙上站着一位红衣少女,白色的长靴子包着很有质感的肉腿,最可爱的地方还是那黑色长发上戴着的红发带,形似一对兔朵耳。
她就是蒙德城的侦查骑士,安柏。
“安柏,今天又要去奔狼领吗?”
身后,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叫住了。
“是啊。琴团长,这是作为蒙德城侦查骑士的职务所在,我们还要预防上次发生的意外不是吗?”
“可是你已经连接一个月都……”
“啊啦~安柏这孩子可真是积极勤奋呢,琴,你可不能随便打击别人的热情哟。”
是丽莎,她不知从哪来的,直接打断了琴。
“可是……”
“好啦好啦。”
丽莎绕到了琴的身前,伸出手指堵住了琴的嘴唇。
“我们就别再耽误人家的宝贵时间了。”随后扭头看安柏。
“路上小心哦~小安柏~”
“嗯!团长,丽莎,我先走了!”
看着已经打开风之翼向远处飞去的背影,丽莎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笑容,而琴的眼中还是充满了担忧。
“好啦,琴,小安柏都走了,我也该出门去做些调查了。”
……
安柏可是蒙德城飞行大赛的冠军,直接从蒙德城飞到了奔狼领的森林入口处。
脚一触地,安柏就迈出了灵活的步跃,飞速地向森林深处跑去。
红色的身影在林间快速穿梭,一路上吓到了不少小动物。
安柏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处小山洞,洞内只有一地平铺的干草和一座简陋的篝火。
这是有人生活的痕迹,不过不是人类,在火堆旁坐着一个红色的火丘丘人,它正在专心地为自己的弓弩制作弩箭。
然后,使人震惊的画面出现了。
“主人!”安柏开心地声音响起。
她很利索地将上衣和短裤脱了下来,少女里面没有穿内衣,还没有长毛的干净的女穴,并不算丰满的胸部都暴露在外。
安柏跪在地上,双手贴在胸前,很响地嗑了一个头。
“主人!母猪骑士安柏来了!”
火丘丘人缓缓站起身来。
“过来。”
是的,你没听错,这只丘丘人竟然可以说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口齿不清。
“是!”安柏应声爬到了丘丘人的脚边,对着那脏兮兮的腿就亲了一口。
然后,像只狗一样,用脸不停在丘丘人的腿上蹭来蹭去。
“主人~主人~嘿嘿,主人。”
丘丘人没有多余的回应,只是摘下了胯下的遮羞布,将自己还没有完全硬起的红黑色肉棒拍在了安柏的脸上。
安柏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不过她没有表现出半分厌恶,而是满脸的兴奋和喜悦。
“哈~哈~大鸡巴~大鸡巴~哈~想要~”
安柏任由这根肮脏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大口喘息着,很享受地将肉棒散发出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吸入鼻腔。
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犹如一位饥肠辘辘的乞丐看见了一盘精致的饭菜。
“主人!母猪饿了,母猪想吃大鸡巴了!”
安柏忍不住了,伸出舌头舔起了丘丘人肮脏腥臭的生殖器。
少女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就像一个爱吃糖的小女孩在舔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蒙德人口中热情开朗的女孩,蒙德西风骑士团的重要成员,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其实,事情要从两个月前开始说起…
……
“可惜找不到雷泽,否则还能找他问问。”
安柏藏在一棵树上,在树叶的缝隙中观察着奔狼岭内可能出现的异样。
骑士团获得了一则重要情报,有猎人奔狼岭和低落森林等地目击到深渊法师和深渊使徒的身影,这是非同寻常的。
骑士团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前去调查。
“唉,肚子好饿呀。”
安柏无奈地摸了摸不争气的肚子,因为这段紧张时期,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
“呜,我想回猎鹿人餐馆好好吃一顿啊。”
“嗯…嗯?!这味道是…蒙德烤肉?”
安柏在空气中嗅到了烤肉的气味,瞬间更加感觉饥饿了。
安柏实在是馋得不行了,她顺着香气向森林深处走去……
“就是这里!”
安柏钻出了树丛,这一幕令她很是诧异,一只红色的火丘丘人正坐在一处火堆旁烤肉。
“丘丘人也会做蒙德烤肉?”
丘丘人也发现了安柏,可它没有表现出害怕或惊慌。
“一起…吃肉…”
“诶?你?你会说话?”
安柏更加对这只丘丘人感到诧异了,她走向正在烤肉的丘丘人。
“你不怕我吗?”
“人类…朋友…食物…分享…”
丘丘人一起指着烤肉一边发出口吃般地话。
安柏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有些疑心,但她还是忍不住了。
“那我不客气啦!”
……
安柏满足地擦了擦嘴巴,有些俏皮地对丘丘眨巴了一下眼睛。
“诶嘿,不好意思呀,全让我吃完了。”
“人类…吃饱…乌卡…不饿…”
“乌卡?你的名字是吗?嘿嘿,我叫安柏。”
“安柏…人类…人类…朋友…”
“你是怎么学会说话的呀?”
“话说…人类…雷泽…学习…”
“雷泽?”
安柏有些明白了,这个乌卡的说话方式和雷泽还真挺像的,想不到他还教会了一个丘丘人说话呀。
“那你知道雷泽在吗?”
“雷泽…不知…森林…不在…金色…一起。”
“这样么?……好啦,谢谢你的烤肉,我先离开了。”
吃饱后的安柏还是要回归本职工作的。
“安柏…再见…”
乌卡挥手向安柏告别。
……
故事本该告一段落,可以安柏选择了续写下去。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气氛过于紧张了吧,西风骑士团的众多成员每天都很忙碌,精神压力太大了可不是好事。
于是,安柏每天在奔狼岭侦查的同时,也会抽空寻找乌卡来找点乐子。
“耶!我又赢了!”
两人比赛射箭,安柏的每一箭都能射中靶心。
“安柏…很强”
“嘿嘿,乌卡你又输了,明天要给我准备烤肉哦。”
……
“哇,这箭还真是不错呢,谢谢你呀!”
乌卡跟据安柏用的弓做出了一把弓箭,它还真有些工匠天赋,做出的弓箭比原先的更加坚韧轻便。
“安柏…喜欢…乌卡…开心…”
……
夕阳下,安柏和丘丘人并肩坐在一颗木桩上。
“乌卡,能被你当作朋友真的很不错呢。”
“乌卡…喜欢…人类…喜欢…朋友”
“除了和别人交朋友,你就没有其他喜欢的事情了吗?”
“喜欢…那里…城堡…想去…”
“嗯?”
安柏看到乌卡指向的正是蒙德城。
“你想去蒙德城?”
“城堡…名字…蒙德?”
“嗯,那里是蒙德城。”
“那里…美丽…想去…想看”
“那可不行,蒙德城里的人们可不全部都能欢迎丘丘人的。”
虽然安柏觉得乌卡挺有意思的,可想让它进蒙德城里逛一圈,暂时还真做不到。
乌卡显得有点失落。
“好啦!别丧气呀,要不?我告诉你一些蒙德城的事怎么样?”
“乌卡!想听!”
……
“蒙德城有一个大门和一个侧门,平时都有士兵看守,他们不会让陌生人进入的。”
“大门…侧门…”
“是啊,不过,如果哪天有机会,我也可以带你从侧门进去遛一遛,不过白天根本就机会,晚上大家都已经休息了。”
“蒙德…美丽…”
“嘿嘿,是呀!”安柏直接站起身来。
“蒙德内有铁匠铺,花店,礼品店,餐馆,酒馆和教堂。当然,还有我们西风骑士团,大家其乐融融地生活在城里。”
……
这天安柏对着乌卡说了许多蒙德城内的趣事,包括西风骑士团的一起职位人名都说出来了,乌卡听得很是认真。
……
第二天一早,安柏和其他负责侦查任务的人来到了琴团长的办公室内。
“最近辛苦各位了,今天骑士团获得了一份新的重要线索。”
琴向他们展示了一张照片,照片的画面是在风龙废墟里,一位深渊使徒的身边飘着两个深渊法师,而一大群丘丘人正在向他们跪拜。
“这是?”
“这是一位旅行商人无意中见到的,时间是十天前,他便用相机照下了这一幕。”
琴放下照片,表情十分严肃。
“我们之前只认为是深渊的魔物在谋划什么,可现在看,它们的还有一群丘丘人手下。”
大家这时恍然大悟,侦查期间一直在盯防法师和使徒出现,却忽视了最常见也是最不起眼的丘丘人。
“深渊使徒理解人类的语言,他们很可能是让丘丘在蒙德城附近监视刺探一些消息。所以,今日起,大家一定要多留意!”
“是!”
散会后的安柏走出办公室。
“不会吧?难道说!”
安柏想到了乌卡,它会说话,它也能听懂自己说话,自己没有对它产生过怀疑,可是,如果它是深渊使徒的手下呢?
自己昨天对它说了一堆蒙德的事城,甚至还在地上给它画出了蒙德城的规划图,这不是把弱点暴露出来了吗?
不行,我要亲自去找乌卡问清楚,它也可能只是个普通的丘丘人罢了。
安柏火速来到了平时乌卡的住处。
“奇怪,它去哪了?”
安柏正想去别处找找,却听见了远处传来一阵巨响“呜——”
“什么?”安柏决定先去发生异响的地方一探究竟。
“这是!”安柏震惊地捂住嘴巴。
奔狼岭的密境内,北风狼王被黑色的气息缠在原地,看上去十分地痛苦。
几个深渊法师还在念着咒语,为首的深渊使徒伸手吸收着狼王的力量。
“哈哈哈,奔狼岭的守护者,不过尔尔!”
还在远处观察的安柏看见另一个身影。
“乌卡?!”
深渊使徒的身后站着一群丘丘人,乌卡就站在最后一排,在别人没看见的地方,它放出了一只鸽子。
“糟了!可恶的丘丘人,我被骗了!”
安柏没想到,乌卡真的是深渊的手下,自己居然对着一个敌人说出了蒙德城的全部消息!
“我要马上回去告诉大家!”
容不得继续思考,必须马上回去通知其他人。
……
“你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团长,我甘愿受罚。”
“立刻召集所有骑士团,准备迎敌!”
听到安柏的阵述后,琴立刻做出了决策,此时必须解决眼前的麻烦。
一位守门骑士冲进了办公室内。
“报告团长,城囗出现一只会说话的丘丘人想闯入城内,我们已经将其控制。”
“会说话的丘丘人!”
琴和安柏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
蒙德城内,喷泉前的广场上,一只火丘丘人被反绑住手脚,它很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
“老实点!”一人厉声喝到,狠狠地踩住它。
“这只丘丘人好奇怪呀。”
“是啊,居然会说话。”
“这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说话它怎么知道安柏的名字。”
围观的人们还在议论纷纷……
安柏跟着琴刚来到现在就见到这样一幕。
乌卡看见安柏后显得更加激动了,大声地叫喊着“安柏!安柏!”
“该死的丘丘人!”
回应乌卡的,是来自安柏恶狠狠的一拳,乌卡的面具直接被打出了一条裂缝。
安柏还不觉得解气,一想到这段时间里被这只丘丘人欺骗了,她就羞愧难当又愤怒。
可现在,这个可恶的丘丘人还敢来蒙德,在大家的前面叫自己的名字。
安柏用力在乌卡身上跺了一脚,拉开弓箭对准了它的头。
“混蛋,不要叫我的名字!快说!你们究竟有什么阴谋!否则我就杀了你!”
围观的包括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安柏这么生气过。
乌卡也被吓到了,它全身害怕地发抖。
“安柏!敌人!湖面!”
“雷泽!金发!回来!”
也许是因为恐惧,乌卡大声叫喊,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可在别人耳中,只是在胡乱地吼叫。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不说是吗?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不好了!有魔物在侧门发起攻击!”
“不好了团长!有魔物从湖面攻向蒙德城!”
“什么?从湖面?!”
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一群丘丘人从蒙德城外围的城墙上跳下,手持木盾和木棍,大声地吼叫着。
“什么?西风骑士团准备战斗!”
来不及多想了,琴拔出西风剑展开了攻击。
四面都有丘丘人跳入城里,骑士团的众人在城内与它们展开了激烈的对抗,混战之中,也没人在意躺在地上的乌卡。
而此时,蒙德正门已经无人看守,深渊使徒和两只深渊法师不慌不忙地走进城内。
“哈哈,真是愚蠢。”
火法师念出咒语,一团火焰轰向了忙于应敌的安柏。
“安柏姐姐小心!”
听到呼喊的安柏闪开了这次偷袭“好险!”
提醒她的是买花女孩芙罗拉,她并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逃跑。
“碍事的小鬼。”
深渊使徒抬起走中的水刃直接冲向芙罗拉。
“危险!”
众人都被丘丘人的攻击拦截住了,只能眼睁地看着。
突然,一个身影冲了上去,撞开了芙罗拉,自己飞了出去,在空中留下了一抹血色。
“什么?!”安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它不是敌人吗?
撞开芙罗拉,自己受了重伤的,就是乌卡。
“哼,碍事的真多。”
深渊使徒再次抬起手,向芙罗拉砍去。
“啊!”芙罗拉无处可逃,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嗷呜!”
一声狼鸣伴随着一道紫色的雷电轰向使徒,将他击退下去。
“是雷泽!”有人震呼着。
“在此,宣判!”
一只炽热的火鸟掠过围攻骑士团的丘丘人,直接将它们烧为了尽烬。
“迪卢克!你怎么来了?”
琴看向不远处的红发男子。
“抱歉来晚了,大家都还好吧?”
“荧?”
突然出现的金发白衣少女更加让琴感到迷惑。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
迪卢克不耐地说了一句话,随后直接向深渊使徒砍去。
“大家,反击!”
……
蒙德城的这次危机成功化险为夷,剩余的魔物被全部击退,而深渊使徒则被荧击杀了。
所有的伤员都被送去治疗了,包括了乌卡。
“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团长办公室内,众人开始谈话,琴率先发问。
“这次多亏了乌卡,否则我们都来不及支援你们了。”
“乌卡,那个会说话的丘丘人?”
“是啊,它是雷泽的朋友。”
“嗯…乌卡…是朋友…很聪明。”
“大概是十天之前吧,我和雷泽去风龙废墟探险,发现那里居然出现了深渊使徒,他们控制了大量的丘丘人作为士兵。”
“十天之前?”琴想到了今天的照片,一切都对上了。
“他们计划在奔狼岭和低语森林吸收更多的力量,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让乌卡假装臣服他们,偷听他们的计划。乌卡很聪明,它会用鸽子传来信条告诉我和雷泽。”
“深渊…是敌人…伤害卢皮卡。”
随后的谈话得知,深渊使徒利用了北风狼王的冰元素力量,使蒙德城外的湖面全部冻成了坚冰,丘丘人才得以从四面八方发起进攻。
“可是乌卡没想到他们临时将攻进蒙德的日子提前到了今天。我今天早上收到信时还在摘星崖,只能带着雷泽后再叫上卢老爷来支援你们了,幸好赶上了。”
“哼,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酒馆受破坏罢了。”
一旁沉默的迪卢克开口说。
“总之,这次谢谢诸位了。”
……
众人还在屋内谈话,安柏已经先推门离开了,她低着头,双目无神地向外走去。
我都干了什么?
乌卡,它喜欢蒙德城,所以,它帮助雷泽和荧去做卧底。
它喜欢蒙德城,所以,它今天得知进攻计划提前后,冒险来到蒙德城,想告诉大家。
它甚至为了救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受了重伤。
可是,我是怎么对待它的?
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它在欺骗我。
我自以为是地动手打了它,不管它想说什么。
我自以为是地开口辱骂了它。
……
安柏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医务室,芭芭拉正在里面为受伤的人治疗,乌卡也在里面。
安柏想开门的手悬在了半空。
“我,该怎么面对它……”
“啊啦~是小安柏呀,你是来探望那个丘丘人吗?”
“啊?丽莎小姐?”
医务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却是丽莎。
“不过可惜,那个丘丘人已经回去了呢。”
“什么?乌卡走了?我要去找它!”
“等等。”
丽莎抓住了安柏的手。
“丽莎小姐,我必须去向它赔罪!”
“可是现在骑士团的善后工作还没完成,那孩子也刚刚受过伤,你还是晚些日子去找它比较好。”
“可是……好吧。”
安柏最终还是要以蒙德城为主。
“安柏姐姐……”
一个小巧的身影走过来,是芙罗拉,手里抱着一个礼盒。
“这是我烤的鲜花饼,你能帮我送给那个认识你的丘丘人吗?我想谢谢它救了我。”
安柏看着芙罗拉,默默地接过礼盒。
“我现在送它礼品,还来得及吗…”
……
次日,安柏拿着礼盒,内心忐忑地走进了奔狼岭。
今安柏没想到的是,她刚走进森林就看见了乌卡的身影,它蹲在一棵树边采蘑菇。
乌卡的背上多了一条明显的疤痕。
“乌卡!”安柏激动地喊它,她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乌卡还在森林里。
而回应安柏的,是射过来的一支弩箭。
“啊!”没有射中安柏,可直接射穿了安柏手中的礼盒,所有的鲜花饼都散落在了地上。
“乌,乌卡?等,等等!我是安柏啊,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安柏…伤害…安柏…敌人…安柏…离开。”
乌卡囗中吐出的话像一连串弩箭,一箭接着一箭扎在安柏的心上。
“我,我知道是我冤枉你了,所以,我今天带了礼品向你道歉了,乌卡,我们……”
“离开!”
安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乌卡的一声怒吼打断了。
“你不是朋友。”乌卡说出了一句清晰的话。
安柏呆呆地站在原地,乌卡已经离开了。
……
安柏垂头丧气地向蒙德走去。
果然还是失败了,我可真是异想天开,居然指望一盒糕点就能让它原谅我。
它之前把我当作是朋友,可我呢?
是啊,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把它当成朋友,只是因为它会说话,把它看成一个工作时间内可以消遣时间的工具罢了。
乌卡呢?它分享自己的烤肉,帮我制作新的弓箭,我又给过它什么吗?
我伤害了它的身体,也伤害了它的心……
安柏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泪忍不住地向下流。
“好痛。”
……
回到家中的安柏瞥了一眼床头边的书,那本好像是丽莎昨天给自己。
安柏伸手拿过书,开始翻看,书名是《美丽公主向流浪汉的赎罪》
……
安柏再次来到了奔狼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我向乌卡的住处走去,希望今天它可以接受我的道歉。
太好了!它就在山洞外面。
可惜,它一见到我就拿起弓弩对准了我。
也对,毕竟我曾经对它造成过巨大的伤害,它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安柏…离开!”
听见了乌卡的怒吼,我立刻跪在了地上,解开了衣领将自己的胸部露了出来。
“我是,来赎罪的。”
虽然很羞耻,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露出自己的弱点向乌卡表示诚意。
不顾乌卡的反应,我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女性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双腿张开蹲在地上,双只手握拳坚在胸前,我摆出了一副小狗作揖的样子。
我深时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羞耻,但为了向乌卡赎罪,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乌卡终于行动,它慢慢走向我,然后将一指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配合地抬头将嘴张大,今天我要做的,只有接受。
乌卡先用一根手指在我的嘴巴搅了一会,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舌头向外拔。
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下巴往下滴。
好不容易乌卡才松开我的舌头,又接着用力扇了我一耳朵。
乌卡的力气很大,我被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然后,乌卡用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粗糙的手指在里面扣弄着。
“哈咿!乌卡……”
我刚一开口,乌卡又直接捏住了我的乳尖,狠狠地揪了一把。
“呀啊啊啊!!!”
“安静!”
我马上咬住嘴唇并捂住嘴,害怕自己的声音再让乌卡生气。
我感受到乌卡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在我的阴道里不停插进。
这是前所从有的感觉,我的身体在地颠抖,下面流出来的水在大腿上流趟。
我忍受不住了,有什么要来了!
“呃啊——”
我的阴道喷出了大量的汁液,我被乌卡的手指弄到潮吹了。
我正在大口地喘着气,就感觉到了乌卡的双手抓住了我的屁股,然后,我的阴道就被一根坚硬的棍子捅开了。
“啊啊啊!”
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啊,乌卡十分粗暴地夺走了我的贞洁。
乌卡没有给我多余的时间,将我的双手向后拉去,用力地继续侵犯我。
乌卡的力气很大,我感觉自己的双臂很快被拉脱臼了。
但真正的痛苦源自下体,乌卡的鸡巴很大,每一次插入,我都感觉要捅到了我的肋骨了。
“啊!好痛!啊!不要!啊啊啊!”
当然,无论我怎么叫喊,乌卡都不会理我的,我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痛苦和大鸡巴在体内的运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乌卡最终停下了,但那是因为有一股滚烫的液体要喷进我的身体了。
“呜啊——”
我干呕了一声,双眼发白,差点昏过去了。
“哈~哈~”躺在地上,我想休息一会。
乌卡在这时一脚踩在我的头上。
“安柏…母猪。”
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母猪,我现在的样子像一只母猪吗?
乌卡从我的阴道里扣出了一手指浊白,然后塞进我的嘴里。
“安柏…起来…张嘴。”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坐起身子,乖乖地对着乌卡张开嘴。
乌卡扶着大鸡巴对着我,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淋在了我的脸上,浸湿了我的头发,流进了我的嘴里,多余的浇满了我的全身。
热乎乎的,冒着热气和浓烈的尿骚臭味。
乌卡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还是处女,很过分不是吗?可对我来说不过分。
“安柏…我的…标迹…”
我张上嘴,将口中的尿液咽了下去。
“乌卡,你原谅我了吗?”
“安柏…母猪…明天…过来…”
“嗯!好的!”
我很高兴,因为乌卡没有用我一次就抛弃我。
我还有赎罪的机会!
……
之后,我每天都会去奔狼岭见乌卡,不,它已经是我的主人了,在它眼中,我只是一只听话的母猪而已。
主人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地虐待我,以此来报复当时的我,母猪我一定会乖乖照办的。
第一次口交,主人应该很久没有洗澡了,那根黑色大鸡巴闻上去全是浓郁的汗臭味,而且上面沾满了包皮垢。
但,这都是主人的味道啊。
就让母猪用嘴来清理主人的大鸡巴吧。
不过主人很少给我主动侍奉的机会,通尝都是抱着我的头,用力把大鸡巴往我的嘴里面捅。
主人的大鸡巴能塞满我的喉咙,几乎快要让我昏厥过去。
我必须将满囗的像果冻一样的精液吃下,如果不小心漏在地上,主人就会把我的头踩在地上摩擦,直到我舔干净为止。
“乌卡,你着见安柏了没?”
“安柏…没有…”
主人和旅行者荧正在说话而我,就藏在主人身前的草丛里,用嘴含着主人的大鸡巴……
这是主人很喜欢一种玩法,将我压在胯下,从背后插入我的小穴,然后揪着我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头按进水里。
“呜噜噜噜——哈,哈。”
“安柏…母猪!”
“咕噜噜噜——哈,我……”
“安柏…婊子!”
“啊咕噜噜——哈,主人……”
“安柏…便器!”
每次能从水里抬起头来,都会听见主人的一句辱骂。
“嘿嘿嘿,主人骂我,嘿嘿。”
没想到,我已经会因为主人的谩骂而高兴了,看来,主人并没有骂错呢……
主人还会写字呢,它用黑色的颜料在我的屁股上写上“母猪”,又在我的胸前写上“婊子”
我原以为那天只是在我写上字来增加情趣,但那天,有着最刺激的一夜……
当天,主人的性欲格外旺盛,我在森林里被主人肏了整整一个下午,全身上下都已经沾满了精液,昏倒在了地上。
醒来后,已经是深夜了,本打算穿上衣服回蒙德,主人却叫住了我。
“母猪…带我…进城。”
“什么?进城!”
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进城,主人是要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带着它一路爬到蒙德去。
“不行吗?”
“啊!行!行!母猪带主人去!”
我立马趴在地上,可是因为犹豫,还是惹主人生气了。
主人用一条麻绳绑住我的脖子,并在我的脸上又写上了“奴隶”二字。
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这条路对我来说很漫长,一路上很宁静,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爬了很久了,我的手的膝盖磕得很疼。
在路过清泉镇时,发生了意外。
我正沿着路爬行,路边却窜出了一道黑影,它绕到我的身边,用舌头舔着我的身体。
是条大黑狗!
我心想主人应该会将它赶走吧,可是主人只是用脚踢着我的屁股,示意我快点走。
我不敢怠慢,只能继续爬着,大黑狗则找到了可趁之机。
黑狗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根烫热的硬东西在戳我的屁股,然后,插进了我的屁眼里。
虽然插错了地方,但狗子已经在兴奋地运动下半身了。
我只能这样,带着一只骑在我身上插我屁股的大狗继续爬行,死死得咬住舌头,防止忍不住发出叫声……
好在黑狗在我爬到石桥之前射了,满意地离开。
前面就是蒙德城的大门了。
我是安柏,蒙德城西风骑士侦查骑士,现在光着身子被丘丘人主人牵着,像狗一样地爬进城内。
爬进城内里,我抬头就能看见风神的雕像。
“伟大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啊,请宽恕我的无礼吧。我是为了赎罪才变得如此淫乱的。”
主人示意我向前走,直到我走到了喷泉前广场上,主人对着我的头就是踩。
没错,当时我就是在这里伤害主人的,回想起来,当时我可真是个蠢猪呢,居然敢殴打自己的主人,现在在这里受惩是应该的……
主人指向远处的灯光,示意我过去。
那里是迪卢克的酒馆,此时还没有打烊。
安柏此刻害怕了,因为酒馆内随时都有可能出来一个人认出自己。
我是母猪,我不能反抗主人。
安柏还是向着酒馆爬去了……
还好,主人没让自己在酒馆门口停下,而是让我爬到了酒馆外的一处墙角内。
“母猪…尿尿”
我抬起一只脚贴在墙上,像条母狗一样地尿了出来。
小便的声音很响,这是有时以来我做过最羞耻的事情了。
然后,在我想放下脚的一瞬间,主人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将我举到了空中,然后重重地压在了墙上。
“啊!”我赶紧捂住了嘴,在这里叫出声的话可就完了!
主人把我按在墙上,大鸡巴塞进我的小穴里,对着我的的身体就是一顿乱捅。
我的背贴在墙上上下摩擦,磨着生疼,可能皮已经破了吧。
一声开门声响起,一位淡蓝色头发,穿着紧身皮裤的女性走了出来。
“嗝~这个琴,明明有那么重大的任务,居然都没告诉我!这个仇,我记下了!”
是优菈!我不可能命令自己的主人停下,只能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就因为,劳伦斯家族的人,都被仇视着……嗯?什么声音?”
肉体激烈碰撞产生的“啪啪”声还是被优菈听见了。
不要过来!不要啊优菈!
“汪,汪汪,汪呜~”
我只能发出几声狗叫来试试看了。
“呃?小狗?这狗的声音怎么有点像安柏啊?嘿嘿,我真是喝多了,都开始幻听了。”
看着优菈远去的背影,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在主人的肏弄下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像一坨融化的冰淇淋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喘息着。
主人对着我放出了它的尿液,这是主人每次肏过我后对我的标迹。
“自己…回去,明天…过来。”
……
后来,我的用途也不再限于主人泄火用的肉便器了,我还可以用来捕猎。
主人牵着我走到森林的一处草地上,然后将一瓶黄色的腥骚味液体淋在我的身上。
那是一瓶母猪的尿。
很快就有猎物上钩了,几只野猪走到了我的身旁。
它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眼前的这只母猪没有长毛,体型这么瘦小。
但这不妨碍它们产生交配的欲望。
野猪直接用鼻子拱着我的小穴确认气味,然后直接骑在我的身上。
它们很重,我被压倒在地上,猪细长弯曲的肉棒插入了我的小穴。
在小穴里抽插几分钟后将猪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猪在交配后是虚弱的,为了让主人有更多的猎物,我每次都会被七八头猪射精。
子宫里装满了猪精液的我躺在地上,主人走过来摸了我的头,嘿嘿,感觉很幸福呢。
……
所以,这是这样,一个月以后的我,从侦查骑士安柏成为了母猪骑士安柏。
可是,能像现在这样跪在主人胯下品尝主人大鸡巴,对于我这个曾经冤枉伤害了主人的笨蛋母猪来说,真是幸运啊。
现在的安柏,在对着乌卡张开双腿,用手掰开阴唇。
“主人,请您来宠幸我这只母猪吧。”
乌卡将安柏压在身下,黑色的鸡巴从上往下捅进安柏的身体。
“哦哦哦!主人!进来了!”
“母猪…贱畜!”
“对不起!我是母猪!我是贱畜!”
“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我吧!肏死我吧!”
“我是该肏的母猪!我是喜欢被肏的母猪!母猪想要高潮了!”
……
安柏淫乱的叫声在奔狼岭的森林中回荡着。
“神啊,这是什么情况?”远处的一棵树后,琴震惊地看着安柏。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琴的肩上。
“啊啦~琴,你怎么还是跟过来了呀。”
“丽莎?你怎么也在这?”琴疑惑地回头看着丽莎,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难道说是你干的?”
“哎呀~别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大恶人似的,我只是在其中做了一些引导而已。”
丽莎有些戏谑地在琴的耳边低语。
“再说了,你不觉得现在的小安柏很开心吗?”
琴看向远处嘿嘿傻笑的安柏,没有说话。
“嘿嘿,大鸡巴,母猪喜欢主人……”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