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千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
“但我不能爱你。”
“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爱。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是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
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夜。
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
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大哭。
你这失败者!
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纵使你为她做了几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
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
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
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背向着她,顶着她。
两个乳球,把她的乳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
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黏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钻洞。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