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柙(下)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爱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

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

肌肤上黏附着她的体液和微粒。

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

当年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炫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的确是头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头子留给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荡着,在一间买女人内衣的橱窗亍了很久,想起秋风起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女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女友的可以性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性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头,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为性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人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女人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人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

因为她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

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

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毛的工具。

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乳环的针。

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潮流新玩意。

母老虎的乳头亮出来一对乳环,会很迷人。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

原来在乳头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女性的乳头上,要小心不要剌着乳腺,塞了会影响日后哺乳。

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乳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的问题。

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日后替母老虎戴乳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穴,她如常不肯让我巾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头,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

“我可以不可以自己来?”母老虎作最后的恳求。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给我的母老虎做点事。忍耐一下,把腋毛脱了,你就会更加漂亮。”

我没需要用她的腋毛和狐臭来奚落她了。以后,我要整理她的阴毛,给她戴乳环,为我而美丽。

我把脱毛膏涂上去,她趐痒得不住扭动身体,挂在胸前挺拔的双峰球又在我鼻尖前蹦跳着。

她的乳球是我爱不释手的掌上明珠,在我的掌中不再滑脱,而是像给摄住的给我握着。

乳房的线条自然贴服地流向我的手掌,好像是为我而订做的。

它们挤在一起,就会有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可以把鼻子嵌在那里,呼吸着乳香。

我好像己经占有了母老虎,但好像不是。有一天,她会知道真相,揭露我的底细时,我会失去了她。这种不祥的预感,叫我害怕。

而三日三夜,和母老虎给锁在一起,风流是享尽了。

母老虎也卖嘴乖,说是我把她锁住了那三日三夜。

我明里要锋头,暗里吃了亏。

心有不忿,但不能和母老虎计较。

我如不还以颜色,她就会得寸进尺了。

我需要母老虎给我一个肯定,就是她永远是属于我,听命于我,任我摆布的。

想到这里,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蛋儿,就把她托起,一手把着鸡巴,描准她的小戳进去。

她毫不惊觉,“唷”的一声,就把她像个母老虎标本一样,给我的鸡巴钉在浴间的墙上。

“主人啊,你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才干吧!”

我没理会她,继续抽插。

“你这样弄,弄得我很痛啊!”

“该死的母老虎,你才知道我厉害了。”我心里暗道。

“杀死人啦!”我直了脖子大叫,双手承托着她的臀部,不住的狂抽猛插,像雨打梨花,一下一下的把她撞向墙壁。

鸡巴绷硬得像塑胶做的,在胀热的阴道里磨着火了,仍不射精。

她哭了!在鸣咽、抽搐,散乱的长发拂在我身,泪水滴在我脸上。我开始溶化了,但我仍不停止,继续操、操、操!

“母老虎,说,谁是你的主子?”

“主人啊!你是我的主子。”

“母老虎要服从谁?”

“要服从主人。”

“母老虎给谁做爱?”

“是,只能给主人和他做爱。”

我每说一口令,就抽插一下。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回应、喘息、喊叫。

一阵热流冲上来,肉棒猛烈地的快乐的通道里扭动,燃起一条火龙,直喷向母老虎的子宫。

我跪下来,脸颊贴着她的阴阜,精液倒流出来,初尝我们体液化合的那阵腥味。

她默默无言,让我解下来。

她以为她会倒在我怀里,她躲开我,一脸委屈的爬入笼里去,关上门栅,自行把炼条系上项圈,对我瞅也不瞅一眼。

我把她从笼子里强行拉出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我大力的摇动笼子,想起她赶出巢穴,她拼命的抓紧铁栏栅死守不出。

于是,我把那件性感睡袍祭出来,哄她,以为一定奏效:“这件睡袍,今天刚买的,我的心向着你,买给你的。好看吗?是用名贵的衣料,我不懂得说是什么,总之是质料最柔软的那一种,穿在身上好像没穿一样。你摸上手就知道是好货色。又是品牌,穿在你身上会很性感,把你的身材表露无遗。想不想要?想要就出来,跟我上楼,今晚陪我睡觉,睡袍就是你的,以后就不用做光猪了。”

她对我这破题儿第一遭的馈赠,给她的恩赐,连看也不看一眼,气煞我了。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觉。天凉了,你没被盖会很冷的,没人陪是很凄凉的。”我疾言厉色的说。

她用背向着我,把我当做空气。

我不想再和她强持下去,除非再次用强,才可打破强局。刚才是我做得过火了,再没有再动粗的借口,我拿她没办法,灰溜溜的独自回房间。

关掉了监视系统,屏幕上活色生香的现场热舞表演,她给我取消了。

不愿见到母老虎又像刚回来时,把头埋在两膝之间饮泣的情境。我看见了内疚,已没有丝毫快感了。

开着录影机,快速搜画,重温和母老虎那些惊心动魄的做爱镜头,和对着摄录机向我做的撩人姿势。聊以解闷。

喝了几杯使人犯悃的闷酒,昏昏欲睡。睡了,梦遗,想着我的母老虎,幻想着在她身上毛手毛脚,为所欲为……

没有母老虎陪着睡觉,真的很枕冷孤单。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