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猎艳

策划了三个月的行动,今晚执行。

事先有周详的部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猎物在预料的时间和地点出现。

她身T恤牛仔裤,独自离开家门夜出,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埋伏在街角的阴暗处,血脉沸腾,气喘嘘嘘,一扑而上,擒获猎物。

哥罗芳迅速发挥效力,猎物来不及呼救,撑了几下,就失去知觉,瘫痪了,靠在我怀里。比我想像中容易,我才松一口气,我也冒了一身冷汗。

我把她上停在路边的小货车,把她的口和眼睛用强力胶布封住,把她双手扳到背后,用手扣锁住,两条腿用麻绳紧紧捆缚。

我拍一拍她的面颊,摇一摇她的头,确定她已迷魂,才开车回去。

这是我的猎物,代号“母老虎”。

“母老虎”的手脚都已给我用柔韧的布带捆绑着,双眼用眼罩蒙住,嘴巴用棉花塞住,躺在床上。

猎物虚伪的皮将要被剥去,她的本相就暴露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等她慢慢稣醒。她的胸前起伏,身体开始蠕动,面部肌肉崩紧。

我把摄录机开动,她所受到的待遇会记录下来。

“不用怕,你回到家里去了。”我在她耳边叫唤她,试探她的反应。

她受惊过度,试图挣脱捆绑。但布带已把她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是没用的,你逃不了。如果你合作,我会把塞住你口的棉花拿走。明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她点点头。

“你要明白,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你回来了,我要把你脱光。在我这里,你没有衣服穿。你不需要虚伪的装饰,也不用遮掩你的天体。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你原始的色相和本能。”

棉花团一拿走,她就破口大骂,什么“变态色魔”、“禽兽不如”等最难听的话。如果她知道我是谁,就不会这样咒骂我了。

“不要骂了。没有人会听见的,这是个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

她喊破喉咙,声音沙哑,咒骂声变为呜咽。

我知道暂不能解开她,她会拼命顽抗。

但是,她手脚都给绑住,怎样才可以脱去她的衣服呢?

只有用剪刀割开她的T恤和牛仔裤。

她感到冷冰冰的刀背在她身上走动,本能地挣扎,但没用。

我从衣袖剪开,再由领口向下剪。

黑色的蕾丝乳罩暴露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罩杯挺突。

我把剪刀尖搁在乳沟中,略为犹豫,看看割断肩带还是从杯罩之间剪开那样会剌激一点。

“我不要,快停手,不要这样做。”她向我苦苦哀求。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老天,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俘虏了。”

“啊!”

说到这里,乳罩从中间剪开,罩杯左右弹开,一对圆滚滚的奶子便无遮掩,失去了承托,在我面前微微颤动。

把乳球拿在手里,搓揉把玩。

老头子的眼光不错,可惜他无福消受。

我把她替老头子抓回来了,她欠我们父子的,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放开你的脏手!”

“身材保养得还可以,乳房摸着还崩崩跳的,乳尖色泽略久鲜艳,不过很快就有反应,硬起来了。”这是体检初步的发现。

然后对不住发抖的老母虎说:

“你的上围不错,不错。可记得起这双奶子给几多双脏手给摸过捏过?”

我把她裤子的钮扣解开,拉下拉炼。

里面是与乳罩相衬的黑蕾丝内裤。

牛仔裤料子厚,不好剪,于是把它褪下到膝盖,先剪开布料蝉薄的内裤。

倪详了一会儿,就从两旁下剪,松紧带一断就弹开,露出耻毛稀疏的耻丘,但饱满。

拨开耻毛,略为捡查她的外阴。她不合作,用力把腿合上,要我手两手强行劈开,翻开唇折,看看里面的赤红的嫩肉。

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质感。

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

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作日光浴。

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

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

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相。

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

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力,剪得我虎口发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发落。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你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发作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巾一巾,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

另一双手也解开了,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

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趐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淫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夹着我。

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发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

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

我不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

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

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

趁她仍在喘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

牵着炼条,把她拉到她的牢笼去。

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

我买了回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

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

我蹲下来,替她撕掉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捂住嘴巴,“哇”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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