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雪婷……你……坏死了……”
软绵绵地挨在萧雪婷身上,方才泄得实在太过舒畅,风姿吟此时之间竟无力起身,加上身下萧雪婷的娇躯是那么柔软,肌肤接触的感觉如此甜蜜,风姿吟纵有力气也不想起身。
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公羊猛和自己上床,完事之后总挨在自己身上不肯起来。
高潮之后的女子胴体,确实充满了吸引力,“后面……姿吟的后面从来……从来没被那样……那样弄过……连猛儿都……都没对那儿使坏……你怎么怎么一下子就弄那儿……哎……害死姿吟了……”
“姿吟姊姊放心……”
虽说风姿吟娇躯纤巧轻盈,压在身上总也有些重量,可不像小猫儿一般可以任其挨在身上磨磨蹭蹭一整晚,不过泄身之后风姿吟媚眼如丝,香肌透出甜美的粉红色,玉肤满布汗水,当真称得上光可鉴人。
萧雪婷愈看愈爱,一双玉手早从风姿吟要害处移开,爱不释手地搂上了她,将风姿吟透着娇慵妩媚的胴体抱得更紧,绕挂轻拂着将风姿吟泄出的汁液抹在她背心,微微抬起脸儿,轻啄着风姿吟敏感的小耳,“刚刚……只是手指头……猛弟弟他……他也曾经破过雪婷的菊穴……真的好痛……痛到像要裂开来一样……可是……可是痛到后来……就会舒服了……”
见风姿吟听的眼都睁大了,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自己虽掺着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的表情;萧雪婷虽不由含羞,但两人都好上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保密的?
她甜甜地飘了风姿吟一眼,接了下去,“尤其……尤其当想到身子又……有一处可以让他享用的地方……雪婷就好高兴……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萧雪婷终于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献给他……彻彻底底的……真好……”
天啊!
没想到会从萧雪婷日中听到这种话,比刚刚听到萧雪婷与公羊猛是亲姊弟时还来得震撼,风姿吟不觉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知是方才泄得太过火了,体内的水分都混在阴精中流了出去;还是萧雪婷那朦胧中带着迫切期待的声音表情,竟让自己不由得欲火又发作了起来?
虽说被萧雪婷紧紧搂着,玉手都给她束着不得自己,心中有点儿诧异的风姿吟还是勉力摸了摸臀上,只觉触手处紧翘丰满,与玉峰相较少了一份敏感,却多了些许扎实,感觉上任男人怎么大力抓握玩弄都不会坏似的;萧雪婷也被公羊猛从后面来过,自是知晓。
玉指轻流,循着那湿润缓缓触及菊穴之处,风姿吟心中不由生出了一丝茫然,还有一丝痛楚;不像身下的萧雪婷,公羊猛竟不曾用过自己后庭,让自己没能完全奉献给他,风姿吟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胸中那滋味。
“可惜……可惜雪婷不是男人……没有那东西……哎……要是玫瑰姊姊……肯做给雪婷几个宝贝儿就好了……”
见风姿吟神色微变,萧雪婷不由有些诧异,也不知自己是否哪儿说错了话,只觉胸中那股紧张感又升了上来,连忙改了话题。
可想到方才云雨之间风姿吟不小心漏出来的话头,连她身为女子都不由红了,“姿吟姊姊刚刚才说……好想被……被插……哎……可惜雪婷没那宝贝儿在身上……”
“别……别说了……”
听到萧雪婷的话,方才的种种滋味又涌上心头,可惜玉手不得自由,想掩住她的嘴都不行;风姿吟伸了伸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封住萧雪婷的樱唇,使她只能嘤咛轻喘,半晌说不得话,不知多久才脸红红地松了开拍来。
“哎……好雪婷……告诉姿吟……”
好半晌,风姿吟才算想到了可以接下去的话题,虽也是羞人话儿,可在这香艳旖旎的气氛之下,又哪有正经话儿可以浮一心头,“那……那个……猛儿在山里……用什么手段来……来对付雪婷……让雪婷忍不住献身……还献得彻彻底底、一点不留……告诉姿吟……”
听萧雪婷含羞带怯地娓娓道来,风姿吟脸儿愈红,脑子里都已烧成了一团,再也无法正常思考。
日常所用的毛笔、红绳,儿时所骑乘的木马,没想到都可用在挑逗女子上头,光这些已令风姿吟听得浑身发烫,尤其当萧雪婷又羞又喜地说到令她感触最深刻的佛珠之时,风姿吟不由心中暗叫阿弥陀佛:这种作法可真是亵渎!
偏偏看萧雪婷的模样,却是极为享受着那回忆。
类似的东西,风姿吟也曾从花倚蝶口中听到,可是魔门手段当真层出不穷,加上花倚蝶与风姿吟虽亲,却也没亲密到床第同欢的地步,述说之间难免有些避重就轻,更别说把身体的感觉唯恐不尽地明讲出来。
直到此刻从萧雪婷口中,风姿吟才算听了出来,当一个女人承受魔门那种种诡奇邪魅的手段时,究竟能够崩溃成什么样子。
也难怪以花倚蝶如此定力,竟也在魔门手段下臣服,变成魔门妖姬;向自己哭诉时虽是痛彻心扉,话语中却隐隐有种无法自拔的味儿……
连萧雪婷和花倚蝶都承受不住、无法自拔地向那邪魅手段投降,若换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儿呢?
风姿吟心中不由驰想起来,可无论怎么想,风姿吟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撑得很久。
若换了破身以前还有话说,可自从被公羊猛破瓜,又兼一整年夜夜春宵的疼爱之后,风姿吟自知己身“媚骨艳相”的本能已完全被公羊猛所诱发,虽仍能保持着冰清玉洁、清丽出尘的仙姬外表,却已隐隐透出诱人的妩媚韵味,那脱俗外表之下,已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诱人少妇,是以风姿吟虽心中牵挂着公羊猛,却极少下山打探消息;以她现在的状态,若真承受到魔门的邪淫手法……
风姿吟也有自知之明,魔门手法虽是邪异,却正迎合着肉体本能的需要,只怕她心中就算想要反抗也难抵本能的渴求,只怕不过三天,就是一边心中抗拒、嘴上痛骂;一边娇躯迎合,婉转承欢……
给萧雪婷的话儿逗的芳心犹如小鹿乱撞,风姿吟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幽谷中又是春泉涌现,这才发觉自己早在萧雪婷控制之下,一双玉手全无自由,可惜这样子萧雪婷怕也难施其技,若她在这情形下还能对自己下手,春心已动的风姿吟倒也乐得任她淫玩,只是……若能换成男人来攻陷她敏感淫荡的肉体,深刻地满足需求,令她迷茫于欲仙欲死之中,那该有多好?
“姿吟姊姊……”
见风姿吟满目茫然,也不知她的心思跑到那儿去了,萧雪婷大着胆子,叫了她几声,终于打开了心中隐藏已久的话题,“你……愿意原谅猛弟弟了吗?”
给萧雪婷这一提醒,风姿吟只觉胸中爱欲奔腾,她好想投身在公羊猛怀中,任他大逞淫威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即便被他插破菊穴、被他再重演一回一夜六次的激烈,让自己第二天下不了床,只能拥被高卧,又羞又喜地回忆着那甜蜜火辣的滋味,也是一种喜翻了心的快活;什么怒气、什么妒意都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好原谅的……本来猛儿就……就没什么错……姿吟和他的关系,毕竟不比雪婷你们的关系……只限你知道而已,可以当成秘密……姿吟和他的师徒名分……早已确定,注定了难以结合……姿吟也只能……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雪婷你倒提醒了姿吟……”
嘴上浮起了甜甜的笑意,想到这刚刚浮上心头的法子,风姿吟竟不由心花怒放,彷佛已被男人挑逗得欲火焚身一般,“姿吟也可以……可以秘密行事……以师父的身分跟……跟猛儿在一起……白天道貌岸然的当师父,到了晚上就……就在床上被猛儿……干得欲仙欲死……到时候……还要让猛儿仿着造一间刑房……私下把……把姿吟弄进去刑个几回……姿吟好想……好想跟雪婷你一样……也亲身试试那种滋味……试着打从心里做猛儿的女人……把所有一切都献给他……”
好不容易套出了风姿吟的心底话,至此萧雪婷才算松了一口气,只是风姿吟话中描述的远景,着实也令她心动;若那新设的刑房中加上玫瑰妖姬的创意,只怕会比在桐柏山时更加刺激,即便受些肉体苦楚,可尝过床上滋味后,才知那是多么的值得,“那样……那样子的话……真的好棒……雪婷也想……也想和姿吟姊姊一起……一起受刑……一起被猛弟弟奸得水流不止、又哭又叫……哎……”
“哎……都是你坏……咦?不要……啊……”
被萧雪婷的话还有胸中再度涌现的欲望感染,疯姿吟不由又是春心荡漾,幽谷中春潮汹涌,不过这回却没来得及让萧雪婷动手,不知何时竟已有人站到了床前,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箍住了风姿吟纤腰,随即一根火烫的肉棒有若灵蛇入洞,轻巧熟稔地滑过臀瓣,强而有力地攻入了风姿吟幽谷之中,火辣辣的刺激登时占满了风姿吟身心。
而且萧雪婷搂得她甚紧,竟已整个人都挤了上来,风姿吟只觉双峰被挤得甚是美妙,虽说胸中像要窒息般难以喘息,可配合那激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却更为强烈,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臀迎送起来。
本来以风姿吟的武功,耳目聪敏无碍,武林之中虽是卧虎藏龙,但能在她恍无所觉间欺到她身后的人却也是凤毛麟角,该当不会被男人躲到了身后还没发觉;但云雨情浓之间,耳目灵动处大为降低,全身的感觉都似集中到了交合之处,加上方才被萧雪婷前后夹击,虽只是纤指操弄,快感也并不稍减,幽谷菊穴受袭,穴口处甜美的快意,更衬得内里空虚难挨,强烈的高潮与强烈的空虚彼此相生,滋味更是强烈。
风姿吟从不曾被如此激烈的高潮袭击过,也从不曾承受过如此巨大的空虚,耳目口舌部不由昏茫,芳心的戒备也已降到了最低处,此刻的她正沉醉于与萧雪婷的相拥相抱、灵欲交流之中,自然只有被身后人尽情享用的份儿了。
虽说刚刚泄过,可高潮愈激烈,感觉体内的空虚也愈强烈,尤其与萧雪婷甜言蜜语之中,芳心早已荡然,净在心湖中的尽是对种种魔门刑技的想像图,身心正自渴想着被那种种刑技邪具一面折磨,一面诱发情欲,那既羞又苦,又带着即将被公羊猛享用的期待,早把风姿吟的情欲鼓得荡漾起来,此刻有个男人,以他那强硬的肉棒将自己占有,虽说风姿吟不知来人是谁,甚至连他是俊是丑也不晓得,但那交合之处的强烈火热,深入蜜境的感官刺激,正合风姿吟身心的需要。
她一开始还在口头上假惺惺地喊着不要不要的,可随着她的呼喊,不只身后男人大手扣得更紧,萧雪婷搂着她的手也困得愈有力,被困得全然无法自主的她,只能勉力顶挺迎合,任身后的男人强硬地攻陷她最敏感的所在,身心都在瞬间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天堂仙境,乐在其中。
“不……不要……停下来……哎……你……你是谁?雪婷你……你怎么这样啊……不要……你……你这是强奸……不可以……哎……别……别干姿吟……求求你……唔……不要……怎么……怎么这么深……哎……啊……求求你……不要……哎……不可以……再……再插那儿的话……啊……好爽……你……你究竟是谁……怎么这样……这样奸污姿吟……啊……好深……好舒服……别……别一了……天啊……你……你插到姿吟花心了……啊……拔出去……不要……哎……财硬……好棒……再这样子……姿吟就……就要丢了……啊……天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好爽啊……”
一边哭喊着不要、不可以,一边却在心中咀嚼那强悍火热的情欲滋味,胸中的感想禁不住脱口而出,风姿吟早已爽得语不成声,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享受,尤其萧雪婷轻吸着自己樱唇的甜美滋味,令她忍不住沉醉其中,不敢也无力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正享受着自己欲火焚身的肉体?
背后那人像是早知道自己的各个敏感地带,每一下深刺,都打到了自己最敏感的所在,令风姿吟神魂颠倒地享受着他的冲刺,美滋滋地哭叫呻吟,精关早已大开,狂泄的阴精比方才被萧雪婷弄得丢精时还要舒畅;偏生身后那人插得极为有力,虽不忘采撷风姿吟的阴精,却也带起了一波波的潮水反冲风姿吟体内,刺激的风姿吟全然忘我,哭叫着又泄了一滩。
虽说泄得浑然忘我,完全无法抗拒地任身后之人享用,但风姿吟也不是白痴,其实方才被萧雪婷搂得双手不得自由之时,风姿吟心中已起三分疑惑,只是欢悦正浓,倒也不愿说破。
等到身后那人插入她的幽谷,尽情占有着风姿吟迷人的胴体之时,不用说萧雪婷似笑非笑,满脸配合爱郎的甜蜜神色,温柔娇甜的令风姿吟完全起不了心斥骂,灵肉交缠之间,那切身的感觉更瞒骗不了她;将她占有的肉棒虽说大了不少,对自己的百般挑逗更是熟练,技巧着实高明,可肉体交贴时的感觉如此熟悉,她逐渐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觉身后那人的滋味尝来如此熟悉,多半是公羊猛与萧雪婷合谋,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颠倒之际趁虚而入,奸插自己敏感的胴体,让自己再也不能对公羊猛逃避。
这手段虽带些阴,可光滋味之美,已够让自己再埋怨不了这坏徒弟。
放下心来的风姿吟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无力的挣扎,只专心在雪臀后挺、纤腰轻旋的动作,好让身后的公羊猛攻势愈来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边和萧雪婷口舌交缠,一边承受着那愈来愈猛烈的攻势,尤其公羊猛边前后动作,一边伏在风姿吟背上,舌头火辣辣地舐着风姿吟泛着香汗的裸背,品得啧啧有声,被舔得娇躯酥软的风姿吟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后,萧雪婷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后抚着,将自己泄出的阴精抹的背上一片湿滑,就是为了此时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给他们夹在当中,全然无法动作地只能承受欢愉,连先前那放浪的证据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荡漾的芳心只觉公羊猛下山一番历练,不只江湖经验,连床上都厉害了好多,更令她迷醉。
“啊……坏蛋……怎么这样……哎……不要……别再干姿吟了……唔……啊哎……又……又要丢了……你这么猛……又……又奸得姿吟要泄身子了啦……啊……好坏……好可恶……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么……怎么这样干……哎……姿吟好爽……好舒服……里面都……都要被插破了……啊……好棒……”
心知身后的好徒儿是与自己作戏,要让自己在不知何人奸淫自己的倩况下仍荏荡热情地献身供他享用,事后说不定还有好一顿调戏等着自己,可那样的滋味竟也有种异样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风姿吟也乐得作戏。
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愿,实是含蓄地诱惑公羊猛更深切、更火热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热切的刺激,还不时与身下的萧雪婷交换缠绵的热吻,只觉幽谷精关被身后的男人彻底攻破,不断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乐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难受至极,就算现在风姿吟发现身后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欲操控的她,也只剩下尽倩奉献自己的份儿了。
虽说下山历练之后,公羊猛的床第功夫更进一步,但一些征象仍是依然未变,也不知上了几次仙境的风姿吟觉得幽谷中的肉棒一阵颤抖,不像方才那样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紧了自己纤腰,不让自己有丝毫逃脱机会,紧翘雪臀被他顶着,那力道美妙的让风姿吟差点要发疯;她闭上了眼,快乐地哭叫着,甚至已没有办法作戏,“啊……姿吟……姿吟又丢了……好厉害……唔……好人儿……别拔出去……射……射进来……射给姿吟……热热的射饱姿吟啊……”
听风姿吟娇吟甜美疯狂,身后的男人与萧雪婷互换了了然于心的一眼,终于忍不住狂射!
那火烫的汁液转瞬间已染满了风姿吟子宫的最深处,灼得她畅美已极的欢叫出声,快乐地承受着许久不见的精液滋悯。
只觉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点也不愿清醒过来……
被射的神魂颠倒,一时之间倩迷意乱,软绵绵地偎在萧雪婷身上,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被满腔的幸福感占得满满的,体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间崩溃消散,全盘满足地沉醉在那余韵之中;别说起身,就连根手指也不想动。
偏偏她想休息,却是连瘫下来也没有办法,射了之后,背后的男人虽是下半身离开了自己,大手却仍在自己腰间敏感处挠挠摸摸,时重时轻、似有若无,触手处都是以往被公羊猛发掘的敏感要害;虽没有性爱的交接,光那温柔的手技也令风姿吟浑身舒泰。
原还想好生休息一番,可是片刻风姿吟的娇躯又开始上下挺动起来,却不是男人又攻占了她满足的幽谷,这回轮到了身下的萧雪婷遭殃。
重复雄风的男人一双手抚爱着风姿吟慵懒的裸胴,俯下了上半身吻着风姿吟修长的脖颈,逗得她不住矫声呻喘,又硬起来的肉棒却刺入了萧雪婷幽谷之中;虽只是普通的顶挺抽插,表面上没用上什么手段,却惹得萧雪婷软语呻吟、其乐无穷。
才刚跟风姿吟好过,又勉力挺着娇躯搂住风姿吟,不让这新认的姿吟姊姊有机会逃开,让她无法抗拒地被身后男人蹂躏,别说萧雪婷幽谷湿濡未干,就光风姿吟与萧雪婷紧紧搂抱的姿势,下半身几是贴在一起,身后的风姿吟被男人抽插的当儿,前攻后挺的力道也不住顶在萧雪婷幽谷口处。
虽没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却不下于桐柏山间惨遭淫刑之时。
等到风姿吟被射得魂都飞了,软绵绵地瘫下之时,萧雪婷却是欲火正旺,空虚的幽谷让她双腿忍不住轻轻厮磨起来,幽谷口处的顶撞只令体内的空虚更加强烈。
萧雪婷本以为得眼睁睁地看公羊猛与风姿吟调情,没想到公羊猛竟这么快就转攻自己,萧雪婷只觉幽谷被插得满是畅快感觉,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风水轮流转,萧雪婷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回风姿吟反击自己,刚刚是自己困住风姿吟双手,让风姿吟只有被插的份儿,现在轮到自己被干,娇躯酥软无力的她一双玉手早已无力搂紧风姿吟,反变成风姿吟甜甜娇笑压住了自己,樱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边游走不休,敏感的玉峰更被风姿吟丰腴的香峰不住挤压,双手纤指交缠难解。
萧雪婷眼前只见风姿吟笑意盈盈,带些得意地紧制着自己,不住在自己耳边娇声呻吟,竟似掩住了公羊猛抽送之间的喘息声。
虽知正享用着自己胴体的是那令自己又爱又恨、怎么也离不开的好弟弟,可眼下的倩形,差点没让萧雪婷错觉是风姿吟长出了肉棒,正对自己大展淫欲手段,幽谷中的空虚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浅出的肉棒驱除,销魂蚀骨的快意令萧雪婷只觉魂儿就要冲上九霄,偏生娇躯整个被风姿吟制得死死的,别说挣扎,就连婉转承欢都不可得,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娇声回应。
“哎……别……别这样……姿吟姊姊……”
“不……嗯、不行……”
虽说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风姿吟欲火泄尽,身心均是满足已极,但两女下体赤裸相贴,公羊猛虽是插在萧雪婷体内,顶挺间也不住刺激着风姿吟的胴体,顶得她口干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风姿吟方才已泄得没了力气,她可真想把萧雪婷推开,独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肉棒。
她轻轻咬着萧雪婷唇瓣,虽不由有些语焉不详,可无比亲密的交贴,却让箫雪婷完全能听得到她的话,“都是雪婷……是你……哎……是你害姿吟……没法抗拒的被男人干……姿吟才……才不肯饶你……唔……姿吟也要你……也要你试试只能被干,没法……没法反应的滋味……”
“哎……姊姊,晤……”
听风姿吟这样说,似是全不顾忌身后那才刚享受过她美妙肉体的男人究竟是谁,萧雪婷冰雪聪明,自知风姿吟已发觉了是自己与公羊猛合谋,让风姿吟今夜连番享受性爱的乐趣,心中不由有点懊恼,又有些庆幸。
玫瑰妖姬这法子光想就觉得阴损,靠自己撩起风姿吟的欲火,两女先行那挑逗爱抚之事倒也罢了,让自己搂住风姿吟,使她全无抗拒之能地被公羊猛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公羊猛赔罪还好,假使风姿吟云雨尽欢之时,竟误以为自己勾连外人,让风姿吟失身二夫,那恨意要解释可是难了,说不定她连看都不看身后之人就要发作。
纵使不如此,光是受骗上当的怨意,脸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娇嗔地把自己两人都给轰出去,没想到还是骗不过风姿吟;听她这么说,显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骗术当回事,松下心来的萧雪婷身心一阵解脱轻松,云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热起来。
“啊……姊姊……原谅雪婷……因为……因为猛弟弟他……”
“什么都……啊……都别说了……”
轻轻吻上萧雪婷樱唇,享受她柔软的口舌香味,风姿吟忍着下体被撞击却没法真个销魂的滋味;若非才刚刚被喂得饱了,积压许久的欲望真渴想着再受一回公羊猛的蹂躏,就算无力承欢地任他为所欲为都好呢!
风姿吟纤手轻轻滑入萧雪婷脑后,捧着她的头尽情拥吻,“毕竟……哎……毕竟姿吟早给他……给他干过不知多少次……猛儿那里……哪里瞒得过我?好猛儿……你的雪婷姊姊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儿……先弄了姿吟上手……再让你有机会欺负姿吟……她那里头渴待你的紧……你若不好好满足雪婷……当心姿吟……当心师父明儿要……要罚你的……”
“美女师父放心……猛儿在外头一直看着……看着美女师父男女兼收,一点都不放过……早硬得很了……”
原也不认为这法子瞒得过风姿吟,毕竟在自己下山之前,和风姿吟可是尽情放浪了足足一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脸、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怕肉棒一插进去,纯靠感觉风姿吟也知道是自己使坏。
不过试试也无妨,享受风姿吟的曲意承欢久了,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换了其他男人奸淫风姿吟之时,这外貌圣洁清纯,内里却敏感淫荡的美女师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然绿帽子是绝不愿戴的,“美女师父放心……猛儿让雪婷姊姊爽了之后……就来疼爱美女师父了……美女师父比之前浪得多……看得猛儿心痒痒的……换到了美女师父身上……要猛儿硬多少回、射多少次都成……”
“哎……”
直到公羊猛的声音入耳,风姿吟的紧张才算真正松弛了下来。
虽说纯从肉体交接的感觉,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公羊猛,但风姿吟毕竟不是魔门妖姬,没真的尝试过第二个男人,要这样分辨男人之间的差异可是难倒了她……方才若非看萧雪婷的神情,只怕她还不敢确定是公羊猛,偏又没有勇气回头去看,直到现在确定才真的放下心来。
其实更令风姿吟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萧雪婷所算,或是公羊猛乘机对自己无礼的受骗感觉,而是刚刚激情当中的自己。
当被插入的时候,风姿吟虽也害怕曾是旁人,可体内本能的渴望已超过了一切,那时献她当真已经不顾一切,即便换了其他的男人,只要能够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欲得以满足,刚才被撩得欲火如焚的风姿吟也会心花怒放地去迎合、去享受。
虽说现在已经知道那担忧只是杞人忧天,可光想到那样淫荡无耻的自己,或许便是褪却所有装扮外壳的真实自己,风姿吟芳心不由乱跳,但被奸淫深射时的满足感……却那么地令她无法自拔、沉醉其间。
“别……别这么夸口……”
被弄得想入非非,风姿吟虽也不由在心中驰想,若公羊猛用完了萧雪婷,再次蹂躏自己的时候,以现在这样满足到无力的身子。
究竟能不能够承受他的求欢?
她便是再想,也是自知自家事,无论是萧雪婷轻巧温柔的挑逗,还是公羊猛和萧雪婷夹击自己的欢快,都远胜只有自己和公羊猛床笫交欢之时;方才自己可泄得够多了,若真的再战一回,自己明儿也不知能不能下床。
现下可不是自己初破身时,逸仙谷还有旁人在,万万容不得自己偎在床上一整天下不来呀!
“先疼了你的……你的亲亲雪婷姊姊再说……姿吟……姿吟暂时是够了……哎……”
“啊……”
风姿吟话语方落,萧雪婷娇吟又起,她的身心早被情欲彻底占据,幽谷中的肉棒锲而不舍地探索着她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令她爱恋情浓,尤其正抽插着她珍密幽谷的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乱伦的感觉不止没令她缩手,反而更有一种沉沦的快乐,让云雨之欢比先前更进了一层。
更羞人的是此刻还有风姿吟压在自己身上,娇躯亲密的再没一丝缝隙,自己每挨一下,肉体的反应都瞒不过身上的她,而这对师徒在这方面竟也是配合无间,风姿吟的爱抚亲吻与公羊猛的强攻猛送,恰到好处地融合为一,不住侵犯着萧雪婷每一寸饥渴的敏感带,身心都沉醉在那交合的欢乐当中,彷佛风姿吟与公羊猛同时侵犯自己的胴体一般,爽得萧雪婷快乐的欢叫出来。
“哈……好……好姿吟姊姊……啊……还有猛……猛弟弟……你们……啊……你们好会……好会干……哎……雪婷要……要丢了……怎么……啊……怎么这么棒……哎……雪婷要……要完了……好热……好棒……喔……要……要泄……雪婷又要……又要泄出来了……”
从身至心,没有一寸没沉浸在那无尽的欢快之中,虽被风姿吟紧紧压着,可那打从心底透出来的轻松舒解,令萧雪婷只觉整个人早已飘然飞起。
原本当她和公羊猛小心翼翼地偷到风姿吟房外,看到风姿吟激情又羞怯的自慰美景时,那模样已令萧雪婷芳心微荡,而之后与风姿吟床笫缠绵,虽也畅美泄身,可幽谷深处的饥渴却只有愈甚,尤其当风姿吟压在她身上,娇吟欢喘地承受着公羊猛自后而来的销魂之时,迭在一起的萧雪婷只有更加渴望。
但她也知道今夜的重点是风姿吟,只怕公羊猛没那个空闲来疼爱自己,萧雪婷只能说服自己,以后这般欢快淫乱的日子还有的是,没想到今夜竟能婉转承欢,心中的快乐犹如火上加油,使肉体的快感更加高昂。
前面百般煎熬积压太甚,此刻的萧雪婷原本不堪蹂躏,加上公羊猛才刚在风姿吟体内痛快地射过一回,久旷的风姿吟体内犹似生出了一股吸力,将公羊猛的阳精吸得一点不剩;虽说在萧雪婷身上仍是龙精虎猛,可射过一回的肉棒却没有原来那般敏感,可没有那么快就在萧雪婷体内布施甘露。
公羊猛一面抽插着情迷意乱的萧雪婷,一面俯下上半身,贴到了风姿吟晶莹剔透的粉背上头,在她的耳边轻语细诉着自己的歉意,偶尔也不忘疼惜着正妩媚承欢的萧雪婷,那感觉如此奇妙,彷佛他正同时干着身下两朵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大被同欢间令她们神魂颠倒。
被这样夹着,风姿吟承受的滋味真是无法言语,要说自己正被干着嘛,才刚被满足过的幽谷深处偏是空着;要说自己身在事外嘛,甜蜜言语又在耳边回绕,一其身子正被这对男女紧紧夹着,一丝挣动不得,幽谷口处更是同时承受着公羊猛的顶挺和萧雪婷蜜液的喷溅,美得不输云雨之时,弄得风姿吟不亦乐乎,时而转头迎接着公羊猛甜蜜的吻,时而专心挑逗身下正承雨露的萧雪婷,忙乱之中竟觉高潮又至,而萧雪婷也似将近登仙,两女一阵长吟,阴精又是哗然倾泄……
舒爽之后,风姿吟和萧雪婷都瘫倒床上,这回两女都泄得极为痛快,一时之间体软筋麻,再也无法动弹,只剩下公羊猛这生力。
他趴在风姿吟背上喘息一阵,这才微微挪体,随着轻柔的一声水响,那肉棒已从萧雪婷体内退了出来,未能承受激射的萧雪婷一阵甜蜜的咕哝轻怨,却是泄得媚眼如丝,想埋怨都开不了口,甚至连公羊猛轻抬风姿吟娇躯,让她仰躺一旁,没法再与自己甜蜜交贴,萧雪婷也无可埋怨,只能眼波流转,不住在公羊猛与风姿吟之间徘徊。
终于被迫正面面对公羊猛了,风姿吟只觉心中一丝充斥着怨妒意味的感觉浮上,刚又被干得太过快活,心中虽对这风流徒儿有怨,却也只是嘟着小嘴儿,幽怨的眼儿不住望着他,似想在目光中透露千言万语一般。
“好师父……猛儿的美女师父……”
见风姿吟如此目光,公羊猛也知她心中含怨未去,本也想就此歇手,可刚才在房外窥视二女同欢时,攻瑰妖姬在耳边的轻声教导却告诉他不能在此时软手,若真想要彻底泄去风姿吟心中的幽怨,自己还得再加一把手,在彻彻底底满足风姿吟后才有温柔手段发威的余地。
“猛儿还……还没射……猛儿可以……可以在美女师父身上……再来一回吗……”
见公羊猛胯下肉棒犹自凛然生威,上头虽沾满蜜汁却是更形挺拔,彷佛正欲择人而噬的猛兽,那凶恶模样却让风姿吟愈看愈爱;那就是才刚令自己死去活来,体验到无上美感的宝贝啊!
若非幽谷之中犹自酸麻,旷了太久的身子实不堪廾行云雨,光看到公羊猛的肉棒如此饥渴,听到公羊猛软语恳求,风姿吟芳心当中都有一丝冲动,想要勉力承欢,让公羊猛的欲望再次滋润自己饥渴敏感的肉体,只是……这样未免有些对不起身旁正自娇喘吁吁的萧雪婷了。
“好……好猛儿……”
吞了口香唾,风姿吟好不容易才能狠下心来拒绝,“别……别再弄姿吟了……太久……太久没给你插……姿吟还……还没适应……身子实在……实在不堪爱宠,何况……何况还有你亲姊姊在这儿……雪婷正等着……等着被你射呢!”
“没……没关系的……”
虽说心下也渴想着被公羊猛狠射一发,但事前得了以瑰妖姬警告,今夜的主要重点是风姿吟,何况自己与公羊猛间的关系日后还久久长长,确实不急在一时。
萧雪婷娇吟浅笑,心中暗笑风姿吟假正经,换了别人自有缠绵肉欲、难免伤身的问题,可风姿吟的“媚骨艳相”是天赋之资,愈在床上欢快放浪,体内生机更是蓬勃;若她想当魔门妖姬,只怕连玫瑰妖姬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姊姊和师父都是长辈……不过师父更长一辈,猛弟弟要尊师重道……对美女师父自然该……自然该多加爱宠几分……猛弟弟你就射给姿吟姊姊吧……她……可爱得紧呢!”
“不……不行啦……”
见公羊猛上得床来,却不去找萧雪婷,反而骑到了自己身上,那肉棒简直就傲立眼前,风姿吟只看得口干舌燥,真有种伸手去爱抚的冲动,欲念正将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强攻猛打,一层层地剥去。
风姿吟偷眼瞧了瞧身旁的萧雪婷,只见她一脸鼓励神色,心中却仍有些忐忑,“好猛儿……姿吟……姿吟的穴被你干坏了……今晚实在……实在受不得了……饶了姿吟吧……”
“姿吟姊姊放心……”
见风姿吟还要推拒,萧雪婷勉力半撑起娇躯,玉手轻托脸颊,半侧身微笑地望着这欲迎还拒的美人儿,禁不住伸手羞了羞她的嫩颊,托着她回望自己,“就算……就算不射在里面……女人的身子……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让猛弟弟舒服的……雪婷就……就试过……很多法子……”
“……别那样……”
听萧雪婷这么说,风姿吟更是羞不可抑。她虽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菊穴早晚也要被公羊猛拿下,可没想到他会急在今夜就动手。
看着萧雪婷和公羊猛跃跃欲试的神情,风姿吟虽说胸中爱极了被两人玩弄的滋味,却不由芳心生惧,“姿吟可……可没被佛珠弄过……一点经验也没有……如果……如果猛儿今夜就弄了后面……姿吟真的会……真的会痛死的……不行啦”见风姿吟又羞又急,可那不住瞄向公羊猛肉棒的眼儿,却透出她心中又羞又喜的期盼,萧雪婷不由偷笑。
虽知风姿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可萧雪婷却感觉得出来,若公羊猛当真进也就攻破风姿吟的菊穴,以风姿吟的敏感加上公羊猛的手段,下手之时风姿吟或许真会痛不欲生,可当菊花绽放之时,痛得寻死觅活的风姿吟必能渐渐尝到其中妙处,直到身心驯服,或许事后还会娇痴妩媚地要求公羊猛再来一次哩!
可惜今夜还不能太过火,否则亲眼看风姿吟苦尽甘来,沉浸在菊穴之美当申,倒也有一番乐趣,“姿吟姊姊误会了……不只那里……其实身为女人……好多地方都……都可以让男人舒服……雪婷之前……之前被叫做‘玉箫仙子’……而现在雪婷吹含舔吸的……就是猛弟弟那柄肉箫……猛弟弟也常赞雪婷……说雪婷吹箫的功夫……比手上功夫更厉害呢!”
见萧雪婷边说边轻舐樱唇,彷佛光回味都觉美好,风姿吟虽仍羞怯,却不由有些心痒痒的;以往自己和公羊猛花样虽不少,却都只是用幽谷去承受他的欲望,从没想到樱唇和菊穴皆可献上。
本以为这样才算正常,可看到萧雪婷与公羊猛突破姊弟禁忌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快模样,风姿吟都不由芳心驰想,或许那种不正常的手段,更有一种以往从不曾受过的快意。
“既……既是如此……猛儿就……就来吧……”
满含娇羞地开了口,风姿吟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裂了开来一般,可放任之下体内欲火更增,原本还只是偷瞄的眼儿,竟似被吸引住了,直盯着公羊猛的肉棒不放,“雪婷要……要教姿吟……该怎么……怎么吹含舔吸……怎么让猛儿舒服……”
吹含舔吸四字一出口,顿觉幽谷中一阵濡湿,深处竟然麻痒逐渐涌现,有一种想被肉棒蹂躏玩弄的渴望渐渐成形;风姿吟已非床笫间的雏儿,自知那是欲火高燃时的表征。
没想到自己竟淫荡若此,这般不堪挑逗,连口舌之间情话交流也能诱发自己无比的欲念,幸好公羊猛人如其名,床第之间威猛强悍,能令女人死心塌地,换上另一个不够威猛的男人,自己只怕就很难受了。
咬了咬牙,风姿吟强行压下了幽谷中的需求;一来幽谷着实不堪再战,二来她已给萧雪婷的话勾起了另一种欲望,想趁着今夜良辰美景,尽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将要陷落的檀口樱唇,只是第一步,“姿吟还是……还是第一次试着这样……如果没有弄好……猛儿千万……千万别……别怪姿吟……”
说是这么说,但当公羊猛跨坐风姿吟腹上,犹然汁光润泽的肉棒缓缓降落在胸前峰峦之间,那迎面而来的情欲气息仍令风姿吟忍不住紧张,偏偏随着她的心跳加速,一对丰挺高耸的玉峰也不住起伏,正好和那肉棒接触,肉棒上头的炽热让风姿吟差点喘不过气来,“猛儿……这是……”
“美女师父别担心,不过是个新玩意儿……”
难得如此居高临下地看着娇柔羞怯的风姿吟,公羊猛只觉欲火狂升,肉棒不住挺硬微弹,在风姿吟滑润腻人的玉峰上轻轻拍打,“美女师父胸前又大又漂亮……怎么玩都不腻……猛儿好喜欢……用来夹着宝贝儿动,想来别有一番情趣,美女师父何不试试?让雪婷姊姊教师父你品箫的技巧……一边弄弄这儿……让猛儿好生痛快一番,可好?”
你都已经坐上来了,我便不好又能怎样?
风姿吟幽怨娇羞地飘了他一眼,可怜兮兮地转眼望向萧雪婷,一边听着她讲解品箫之要,一边不忘双手托胸,将那湿漉漉的肉棒夹佳,搓弄夹滑之间,火热的淫兴不住涌上身来;先不说乳上传来的火热销魂滋味,光是公羊猛一边喘息,一边大手轻伸握住了自己托乳的纤手。
协助含羞带怯的自己动作,面上神情无比享乐,风姿吟也知自己做对了。
她樱唇轻启,向着那红通通的肉棒吻去,玉手在他的帮忙下,托着双乳紧紧包夹肉棒,滑动之间彷佛胸前也变成了幽谷,滋味着实难言,虽是极尽羞耻,却也极端欢快。
耳听着萧雪婷谆谆教导,风姿吟现学现卖,虽说这样姿势下,樱唇只服侍到肉棒顶端,可香舌品舔之下,也觉那物正自在口中变大发热;亲身体验肉棒火热的玉峰更形饱胀,两点乳蕾在风姿吟玉指忍不住偷偷撩玩之下,更是硬得似将绽放。
而且公羊猛的肉棒才刚刚在两女体内肆虐过,上头仍沾满了两女高潮之际泄出的阴精,那滑润甜蜜的汁液熨入了乳上毛孔之中,彷佛化作欲火直透芳心,熬得风姿吟春心骚然;虽说玉手轻滑、樱唇吞吐,尽力服侍那充满情欲味道的肉棒,心中却不由遐想,若自己这番服侍还不能让猛儿射出精来,待他用那发硬发烫的宝贝占有自己幽谷之时,又会是怎样二番美妙滋味?
愈思及此愈发忘形,动作虽还难免稚嫩不熟,可那神情、擭入、享受,样样都是沉醉于心甘情愿服侍男人取乐的女子才有的快活。
一来公羊猛连战数回,也是将射之际,二来难得见这美女师父如此销魂甜蜜地服侍自己,公羊猛感动之间更是难以忍耐,背心一阵抽搐,在他的低声喘息之中,一股火热的阳精已然喷射而出;风姿吟轻呼之间,热精已是迎面而来,避也避不得,转瞬间染得风姿吟唇间颈上一片白腻,微带腥气的男性情欲扑鼻而入,逗得风姿吟魂为之销,幽谷中竟也泄了一滩出来。
见被公羊猛射在脸上,风姿吟一时痴然,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动作;萧雪婷眼尖,早见风姿吟股间泉水溢出,心知泄了身子的风姿吟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再服侍公羊猛了,这才俯过上身,一边媚眼轻飘着狠射一回正自喘息的公羊猛,一边香舌轻吐,自颈向胸,舐着风姿吟肌上白腻的淫精,似是很美味地温柔品尝,运不忘告诉正自茫然的风姿吟,“哎……这可是好东西呢……猛弟弟这样射给姊姊的……里面都是猛弟弟对姿吟姊姊的热爱,可不能轻易浪费了……”
被他射在唇间,同时自己也丢了身子,微显茫然的风姿吟只觉浓精的味儿扑鼻而来,正自不知该如何是好,听萧雪婷这么一说,也不管她所言是实是虚,一时间竟茫然地应和着。
纤指轻拨,将溢在唇畔脸上的精液勾入口中,虽说微带腥气,入口不甚美味,但光想到这是公羊猛射给自己的,竟也忍不住香舌缠卷,将那淫精一口口饮入。
只是精液入口,对初尝如此滋味的风姿吟实是一大震撼,一时间只顾品味入口的味儿,全没发觉萧雪婷的异动,等到她回过神来,萧雪婷的唇舌已移师自己胸前,正轻舔着那才刚射过的肉棒棒身,那红通通的顶端仍在自己眼前。
萧雪婷见她清醒了,却仍不停下香舌动作,口舌不清地媚笑着,香舌不住在肉棒那盈然生光的棒身上滑动着,还不时啜到风姿吟酥胸上头,差点没把风姿吟已飘飘然的魂儿勾了去,“哎……雪婷正在……正在帮猛弟弟清理……姿吟姊姊是头一回……做得不完整……啊……没有关系……一回生,二回熟……等姿吟姊姊习惯了……就不会忘记这必要之事……”
所谓输人不输阵,何况那肉棒仍在眼前,自也不能只任萧雪婷动作;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风姿吟微抬螓首,香舌轻吐,细细品着那红润饱胀的顶端,纤细轻巧地吻吮着,动作虽还有些青涩的稚嫩,却是十分细致,甚至没忘将香舌推入那凹缝之间,勾吸着那未曾射尽的淫精。
给两女这样服侍,公羊猛只觉舒畅已极,若非知道接下来不是尽展淫威的时候,而是应该施展温柔手段爱怜着风姿吟,让她心中的怨气全盘消泄,才能彻彻底底把这美仙姬收入掌中,只怕他真忍不住想施展淫贼手段,在二女眼前再硬一回!
他轻轻扶住萧雪惇哟检蛋匕小小力地将她移开,又示意风姿吟自己已经够了,缓缓退开了身子,整个人趴伏在二女之间,左拥右抱,口舌不住在二女脸上耳旁滑动不休,满言的尽是感谢。
“哎……你坏死了……”
闭上美目,享受公羊猛的口舌甜蜜,萧雪婷沉醉地呻吟出声。
若非方才吃了不少淫精,她可真想转过脸蛋主动迎上公羊猛那令她心醉的吻;此刻的甜蜜让她不由在心中埋怨,若之前自己没有因着心中的压力而消沉,早一点儿主动向公羊猛投降,再不管什么人伦地任他予取予求,会否早些尝到如此美味呢?
想到此处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公羊猛这弟弟可真是大出自己想像亡外,若方家姊妹知道表面温柔儒雅的公羊猛,不只自己这亲姊姊,连师父也弄了床,大被同眠中尽享旖旎风味,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这事想想就好,千万不能有半分外泄,否则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哎……猛弟弟……猛相公……雪婷好爱你……”
听公羊猛也软语回应自己,萧雪婷心中胀满了甜甜的滋味,好半晌都不想睁眼,只怕打破了这难得的美妙感觉。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发觉公羊猛虽是对风姿箱吟甜言蜜语,可风姿吟除了喘气呼吸之外再没有出声,不由感觉奇怪;这才睁眼,却见风姿吟转过了头去,连理都不理公羊猛一声,无论公羊猛怎么低声下气地赔罪,就是不肯转过身来。
心知这是美女师父在闹脾气呢!
毕竟女儿家面皮薄,今儿个又受了两人暗算,便是风姿吟心中当真爱煞了公羊猛,早原谅了这胡搞的徒儿,一时间却也转不过脸来;但萧雪婷也知道,其实风姿吟早没把气放在心上了,何况就算心中还有怒气在,给两人几番服侍,体内早胀满了云雨之后的满足感,光看风姿吟方才屮心翼翼地为公羊猛品箫,唯恐不净的尽心模样,萧雪婷也知风姿吟不过是使点小性子。
她鼓励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忍着笑在一旁等着。
本来的火气和醋意早就不存多少,加上方才云雨欢愉,风姿吟心中的气早消得一干二净,只是清醒过来她才发觉,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给两人算计了!
想到方才公羊猛大剌剌地骑在自己身上,肉棒犹如交合似地轻薄着自己双峰,让自己为他吹箫,而自己非但没有推却还品得津津有味,事后甚至与萧雪婷一起帮他吸净,光是口中那犹存的余味,就够风姿吟羞怯了。
“给公羊猛挠挠摸摸地逗了好半晌,风姿吟好不容易才转回头来,含嗔带怨地呈着公羊猛,还有偷偷在自己身上使坏,现在却装做一脸不知道的萧雪婷,又想气又想笑,偏又气不起来,你们……哎……你们……教姿吟怎么说才好?明知姿吟生气,还这样……还这样欺负姿吟……”
“美女师父放心……猛儿不会欺负师父的……再怎么样也舍不得……”
见风姿吟终于转怒为喜,娇羞含怯的笑意在她脸上是那般令人心动,公羊猛心中大喜,知道这一关自己总算是过了。
“猛儿尊师重道,以后一定白天里尊重师父……晚上也是……在床上一定……一定让美女师父丢身子丢得美爽爽的……绝不让美女师父生气……或旷得想猛尤却又……却又不敢说……猛儿保证不会了……”
“坏蛋……你们都是……”
见萧雪婷娇笑盈盈,脸上似开了花,公羊猛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风姿吟只觉脸儿红透。
没想到好好的“尊师重道”四字,竟被公羊猛解成了这样,偏生自己都给他弄上床了,先不说在他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的娇痴媚态,光方才那样主动品箫,似想把自己全盘献上,风姿吟便知自己再没有回避抗拒的空间。
她轻轻伸手,在公羊猛脸上拍了几下,还在萧雪婷颊上轻扭了一把,“有那么一对姊妹花了……还不满足……不只师父……连亲姊姊都弄上了床……把姿吟给……给弄成了这样……哎……罢了……是姿吟前生冤孽……以后……以后随猛儿你怎样都好……爱在床上怎么玩姿吟都行……只是别忘了……此事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猛儿你可别得意忘形了……”
“这个自然……”
“还……还有……”
见萧雪婷在旁偷笑,风姿吟脸儿一片晕红,但这好不容易浮上脑际的好主意,可不能再让它沉了,“私下弄个刑房……把你用来对付雪婷的手段……都在姿吟身上试试……姿吟要……要和雪婷比比……看看……看看是谁更能……更能让猛儿你快乐……哎……都是被你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