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噷……林林~……唔呜~……”
主席台的后面,珂姨被我顶在泥沙墙上,10多公分高跟美足歪歪扭扭委婉承受着我的侵犯,朱唇被我严严实实封住,柔媚喘息带着三分浓浓的呻吟,勾引似的边喘边轻唤着我的名字。
听闻个别女性宁愿失身亦不愿失去初吻,接吻对于异性而言就是付托真心,我如饥似渴侵占着珂姨的朱唇,感受成熟贵妇人被胁迫间微不可察的回应,吮吃她无处安放的舌苔,带着麝香的唾沫交融着舌蕾,像两条湿渌的蛇在纠缠。
在这安静的旯旮,酥人的颤音如在空谷中回荡,如果有人经过就会看到,将那团几乎全裸的巨乳压成饼糕状的、使高挑熟妇人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竟是一个身形与之比较相对矮小的屁孩。
谁又能想到,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这样一个消瘦男孩压着体态丰腴的熟妇,行的竟是床笫之私。
珂姨正半眯着媚眼,迷𣨼睑裂中透出银灰色的小瞳仁,酣着一池春水,闭闭合合之间愈加的垢浊。
“呜~……林林……等……哈啊~”
两大袋稻穗般的柔软摩挲着我的上身,加上那大红色朱唇被堵住时止戈的送气,时不时又会漏出几声仙韵声,混合着情欲的娇吟,刺激得我手伸向珂姨的大奶子像揉面团一样的抓揉,更是惹得珂姨吟叫一声,推开我红唇逃离。
激烈的湿吻让我也需要张着嘴巴呼吸,情迷地叫着面前的女人:“呼~……妈妈……”
“林林~……”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寻妈妈的影子,此时的岳母声音颤抖,温御中带着一丝媚嗔,白嫩艳丽的俏脸在樟树丛的荫遮下扑朔,一明一暗,一宠一嫌,像极了妈妈。
珂姨启着红唇,那条无处安放的舌头似乎还留恋前一刻的纠缠,外露的微卷着。
我不知道被脑子里的什么画面给牵引了,坚起无名、食指一并插进珂姨的口腔里,也戳断了她链接在上下皓齿间的银丝。
“唔~”
珂姨娇啼出声,柔软度不输肥奶的嫩舌像是舔含着的我指节,只是一会就吐了出来:“你……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我的骚妈妈。”
害怕姐姐伤心不敢对姐姐说的话,我还不敢对你说吗?
我故意着重将“干”字说出来,扑过去抱住她,几乎赤裸的蟠桃奶子肥得能将我们的上身浅浅的阻遏,踮起脚也仅能够到她的下巴位置,我半张脸庞埋进肥硕乳沟里贪婪的吸嗅,吃力的想去霸占她的红唇,珂姨退无可退,上身微屈,说不出抵抗抑或迎合,只有撅着的肉臀死死顶着泥沙墙,后背腰身半分不及,形成曼妙的S曲线。
丰润的体态总有一个角度能将我完全淹没,我想象着自己似一个被母亲襁褓着的孩童,一双小手捧着一只比我头还要大的奶子,努力伸着脖子去索取年上熟妇的大红唇。
这样正常的如同哺乳的场面,却被岳母身上风骚的豹纹小褂,和丰盈大腿根流下的淫液所出卖,她显然是动情了。
“呜……呜呜~……林林~……别抓了……这样岳母不舒服~……别这样抓了好吗~……”
被堵住嘴唇的珂姨含糊呻吟着,超短裙摆半裸的肥敦臀部好像一个磨盘压着墙。
“骚妈妈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儿子揉给儿子抓……”
我语气都重了几分:“不就是给儿子吸的吗!”
“嗯唔~……别……不能这么用力~……呜……妈妈没有奶水给你了~……”
一句妈妈没奶水了给我刺激的,即使在交换着香津的我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儿童时期趴在妈妈胸前的断简残篇不断闪回,我粗暴扯下珂姨系在小臂上的一字肩带,豹纹小褂斜下来,一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奶陡然显形。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以奶汁为食饿了数月的顽童,双手摊开并用擒住一只,小手往豪乳中间压,让这只吊钟大奶的重端扩大,豪乳中心被压成了细根,捏造成上下两端粗厚的葫芦型,尚有些软乏的蓓蕾悠悠抬头,正对着我的嘴巴。
一字肩带或许束缚了珂姨的动作,她的每次抵拒都是那么委曲软弱,手还按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沉入乳香里不休的放大着侵占欲,蚀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让我急躁的时而吻着她的红唇时而嘬着她的奶头,无法同时兼顾。
“啊哈~……林林……妈妈受不了你这样~……嗯唔~……”
我嘴里吊着她的奶头,齿咬被拉长的丹红色肉芽将肥乳托起来,看着她吃疼的白嫩俏脸,有种肆虐玩弄的满足感:“噷……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才没有珂姨这么骚,这么下贱!一叫你妈妈就发浪。”
“你……是你说骚是赞美……嗯~……”
女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奇怪,含蓄一点说些意义相同的秽语她或许屡听不鲜,直白点却又接受不了。
“你就是骚!骚岳母,全世界就我的岳母最骚。”
我顺着珂姨的肚皮向下探,撩起她本就不长的裙摆,手指感受到那里萋萋芳草的淤滞,不用看就知道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得到这个雌性繁殖期求偶般的信号,我底气十足:“受不了我怎样?是骚奶子受不了还是骚穴受不了?”
“嗯~……好女婿……不要……嗯……不要这样羞辱岳母好吗~……我……我不当你妈妈了好么……”
“你本来就不是我妈妈……”
我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吐着热气,密汗上瞬间染出一层茜色:“珂姨也不是什么忠贞烈女,你是背着老公女儿和林林偷情的骚岳母。”
珂姨大腿猛夹,汤汤水水淋了我一手,我清楚看到她莹润的肌肤上起着密匝匝的疹子。
“嗯呜~……别说了……岳母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手一刻也闲不住,边托住肥乳边在她身上漫无目的游移,将那撮被我不小心扯裂的碎布裙摆薅到珂姨的后腰,拨开浓密耻毛找到里面角膜般脆哨的阴蒂,笨拙又温柔的把玩:“骚岳母是这里受不了了吗?”
“嗯——啊~”
女人嘛,身体的反应终究是比心理上的更难抵挡,珂姨急促的喘息化作一道高吟,浪叫宛如无法停止的刹车,身体开始激烈打颤,大腿死命夹住我手掌的亵渎,然而汩汩淫液起到了润滑作用,反令我更加操纵自如。
珂姨双手抱着我的小脑袋,高吟急止,红唇咬着我的颈肌发出衰颓的闷哼:“林林~……呜~……”
我整张脸蛋枕在她柔软的奶床之上,想到之前的交媾都有些许催情药的原因在,总是很想珂姨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求着我去蹂躏她、占有她,这样才能满足我对饱含母性的她达到征服的阈值:“回答我啊骚珂姨,那里受不了?是下面么?”
“嗯……是……是下面……”
“下面叫什么,我手指按着的地方叫什么,嗯?骚岳母。”
“下面……林林按着岳母的下面……”
“下面是那里?”
我伸出舌头将她雪颈的汗癣舔得干干净净,手指在花房鼓起的边缘不断地游移:“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你知道这里叫什么的……”
混杂的水声随着我动作滋咕滋咕的越来越响,叠加的甚至盖过了我逗哏的言语。
“是……嗯呜~……是林林摸的这里……”
“都彻底发情了还不肯说吗!”
我食指勾住丁字裤往上提,窄布条的尖端压住晶莹阴蒂研磨,肉屄斩成了骆驼蒂的形状。
“嗯喔~……”珂姨的浪叫声再次抵过水声:“是小穴……哈啊~……是林林的骚岳母的小穴……嗯~……”
突然爆发的咙讻,连我都吓了一跳。
“是岳母的骚穴想要了,是不是?”
下流话一出口,珂姨全身像被抽光气力似的,半蹲着身子,上身因搀扶着我的肩膀还算稳当,高跟鞋尖却顶着沙地,一双黑丝袜大腿剧烈的颤栗,摇摇欲坠;淫水像抖雨点一样滴落,已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珂姨头部也贻羞的垂了下去,当撞见我顶得老高的帐篷,内八脚却是颤栗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嗯~……想……”
“想要林林狠狠地干你,是吗?”
“嗯唔~……是……要林林给岳母……”
见珂姨双腿抖得像一个煮过火随时要顶翻盖的模样,我心软道:“实在站不稳就蹲着吧。”
可能这些话对于没有摄入春药的珂姨来说真是刺激太大了,她仿佛是得到敕令,忽儿软泥一样以鸭子坐的姿势蹲了下去,半裸的蜜臀压着自己的小腿,我居高临下可以看见被我不觉意撕裂的裙布,借着浸润嵌入到股沟,又因其略略撅起来的缘故,酷似一条狐狸短尾巴的情趣道具。
我由衷的欷歔:“岳母真骚……”
珂姨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坐着油亮的丝袜小腿,根部从侧面露出被丁字裤细绳勒出的肉环,头微微仰着,先前已空洞得不像一个活人的媚眼,居然还保留着三分透辟:“你才骚呢~”
唯恐她会和姐姐那般突然的拒绝,我摸着珂姨美艳脸颊上的疤痕,像在爱抚一条宠物:“珂姨你的脸怎么了?”
“哼唔~”
珂姨压抑着疼痛却又享受的抽咽,每当手指刮到她伤痕鲜红的位置,珂姨总会不直觉地发出这种声音,脸蛋痴恋的往我手掌心钻,诚然等待着调教的骚态。
没聊赖再去过问她脸颊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自己的裤带连同内裤褪至膝盖,早就勃硬的兽根上发条一样弹出,黏糊在肉棒前端的前列腺液跟着上翘的摆幅拨到珂姨的脸上,珂姨惊叫后仰,白嫩俏脸上一条水线清晰可见,有些甚至溅到她栗色的秀发:“你……林林你……”
归根结底我并非有意为之,但眼看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硕大阴茎,青筋静脉活络曲胀,头部因忍耐到极限而红紫紫的,珂姨淫魅的香艳酮体近距离对峙着它,为这单调的春宫添了些浓烈雄性激素。
丹田搅动得我愈加的猖獗,我抓住自己的阴茎往珂姨脸上拍打几下,兴奋道:“我想肏你了。”
“嗯呜……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岳母都依你。”
我才想起现在是在学校操场的某个角落,却令人更加的兴奋,兴奋得头皮发麻,而我已经没有耐心去怂恿她给我肏了:“那珂姨帮我弄出来,弄出来就好。”
“林林~……”
珂姨扭头仰视着我,朦胧媚眼穿过矗在她面前的鸡巴,手虚握着肉棒的茎部,檀口揾香腮,吐着浊气,她一定知道帮我弄出来意味着什么,也一定记得自己红唇吞吐着秽根的画面,那些下流下贱的模样冲击着珂姨作为人妻人母的忠贞,加剧了她的身体反应,一身骚肉战栗不已,肥大的屁股碾着小腿挪来挪去,底下拖拽着清冽冽的水痕,沿着已经跪地的小腿肚的曲线,将哑光黑丝袜的表面涂抹得油光锃亮。
“……你之前也是说弄出来就好了。”
“珂姨不都记得嘛,那应该记得当时林林是怎么肏你的吧,记得自己在床上有多快乐吧?嗯?我的骚岳母?”
珂姨依旧虚挡着秽根的前顶,脸上浓妆艳裹被密汗晕开,做着心理抵抗的表情幻化着百样风情,然而此刻和妈妈相似的糯嗓却是喘气大于声:“噷~……你别逗岳母了好吗……岳母不想当骚女人~……”
对于珂姨的秉持我当真是临阵磨枪,看清她妆容化淡后脸颊鲜色的小刮痕,还是不忍问道:“珂姨,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是……你岳父不小心弄的……”
我胸口唰的一抻涌起火气:“他敢打你?”
“不是的,他不是故意的……”
“那你脸上的刮痕是怎么弄的?”
“他推了我一下,是我没站稳……”
“踏马的……”我猝地滋生跖犬噬尧的想法,右手巴掌掴到珂姨一颗裸露的肥腻大奶上,沉甸甸的肉球寸缣的颤抖,乳沿的余震正逐秒消减着:“为什么还让他碰你?岳母不是答应只当林林一个人的骚货了吗,他推你就不会生气吗!?”
“嗯呜~”
珂姨喉咙发出一声扼制的浪叫,弱骨肩膀急的一耸,大奶更加的突出:“没有……岳母没让他欺负我……所以他才怀疑的~”
我坐到后面没有靠背的石凳上,珂姨爬起来到我胯前,主动的跪了下去,婆娑的乞望我一会,谨饬的问道:“林林……你是S吗?”
委婉地询问我为什么要打她的大奶子。
“我不知道……看到珂姨的骚大奶就想狠狠地欺负,珂姨喜欢被林林欺负吗?”
“嗯……”
我敞开双腿,让翘昂的鸡巴贴着她白嫩的俏脸,坐到石凳后高度刚好对着她的朱唇:“帮我弄出来。”
跪着的珂姨总归是无从适应,她扭动着腰,小腿完完全全贴在地上,肥美屁股微微后撅,碎布超短裙只能遮住圆润的臀丘,雪白大腿中间到油亮的蕾丝黑丝袜,画风开始变得荒淫,那反着的金属高跟鞋跟尖足有十多公分。
“不用嘴用手就好可以么?岳母不喜欢那样……”
这对肥奶大约是给她造成了不少的负担,珂姨一手抱住胸前拱了拱腰,我的长枪从直指朱唇变成大奶。
我心神一荡抓住珂姨的衣带将另一颗大奶也解放出来,至此豹纹小褂堆垛在珂姨乳根和腰窝,丰满的雪白酮体褴褛着。
我盯着肥嫩的巨乳,懒散的口气道:“可以不用嘴,我想试试乳交。”
珂姨虽也从未尝试过,但熟妇人对性方面的领悟力却不是欣欣姐那种邻家姐姐可以比拟的,媚眼驽滞片刻便回到了春情荡漾的神色:“林林~……我……岳母也不喜欢……不喜欢用胸部……”
“啪!”
“呜~”
我又一巴掌打在珂姨的巨乳上,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和珂姨骚媚的呻吟几乎同一时间回荡。
“快点帮我弄出来啊骚岳母,你想让其他人下课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
看着珂姨瑟缩的模样,说真的我有点心疼,可美妇人含垢忍耻的温顺又在无限性增长着男人的征服欲,我心里贬斥着自己伤风败俗行径又享受着莫名的暴戾快感,沆砀体会到女人那种羞耻又兴奋的妙觉。
珂姨每漏出一符嘤声我的鸡巴就不自觉的跳上一跳,我低俯着自己翘昂的阴茎和与之极不相称的清癯胯部,埋进去美艳的熟妇脸蛋,犹如长枪超过珂姨的脸蛋从额顶处钻出血红色枪头。
我向后退着小屁股,给予珂姨脸蛋与黧黑大鸡巴一定的距离,珂姨双手托住一对肥乳的奶根,十指猩红指甲没入那象牙色一般的潭泥里,这样自慰似的托住乳房片刻,才用两颗肥奶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
珂姨胸部歧异的不像妈妈那么暖热,带着一丝凉意,闷着一股失温的湿潮,软绒绒又特别的拥挤,我有种被人压着两边太阳穴不得释放的难受劲。
乳沟处涔潸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挺着肉棒在巨乳的湿道中抽插,在一团白腻的乳肉缝中寻找那根与之反差的黧黑色,珂姨开始晦涩配合捧着大奶上下套弄,动作渐熟络起来。
本来硕大的龟头只能浅浅探出到珂姨锁骨下面的地方,随着我勉腰像后躺,狂野地愈插愈快,大鸡巴终于穿出肥奶几公分,龟头屡次撞击珂姨的下颏。
我得陇望蜀,不停顶着珂姨的大红唇:“舔一下林林的大鸡巴好吗?”
珂姨抬眉看向我渴求的眼神,我半仰卧上身的眼神好像睥睨着自个的宠妾,她迟疑地将一对大奶安放在我的大腿上,微微垂吊的奶瓜躺铺着拉伸成长椭圆,略粗壮的大腿面积竟无法完全承住这对肥腻大奶。
我瘙痒似的岔开双腿,分开了“睡”在两腿上的大奶子,乳沟中冒出肉棒顶端的部分,珂姨从下面伸手攥住茎部,四指与拇指始终保持着微小的距离,无法抓实,等到那纤纤玉指捊着包皮只留出精壮的大龟头,珂姨启着红唇将其含了进去。
“嘶……”
时隔数月终于又插进珂姨湿滑的口腔,我背脊泛凉,痴迷的问道:“珂姨,林林的鸡巴大吗?”
“大……太大了……”
原以为重拾几分矜持的珂姨不会回应,她却悠悠呻吟着,吐出鸡巴好像小孩舔舐冰棍前端那样,努着红唇,两片大红色唇瓣微合,不断吻着敏感的冠帽马眼。
“也很长,很烫对不对?”
“呜~……很硬很粗……嗯呜~……也好烫……岳母的心都要烫化了~”
说着珂姨吐出粉嫩的舌头,贴住龟头淫猥工作着,那来自熟女底韵的浪吟茫昧的从唇间走漏,唾沫积满时她会小心舔一下唇角,发出哧噜哧噜的水声,刺激愈来愈大。
我爽得眼冒金花但不想就此缴械:“呼……骚岳母,不要只舔龟头,把林林的鸡巴含进去。”
珂姨不予答允,如一只小猫困厄的吐出粉舌,贴住阴茎底部推成笔直,接着舌头向下扫去,散落的瀑发匿伏在我的胯间,忘情痴态该是愧赧掉价的,可挂在一张美艳熟妇的脸上,就只有无尽的煽惑,加深了她破碎感的风仪。
“呼……我的骚岳母……”
“嗯唔~……呜~……”
销骨闷哼似乎还做着最后的抵抗,珂姨跪俯在地,头仰起来,含住一颗被她前推后搡而摇晃着的春袋,在腔道里漱扫几下,吐泡泡一样“啵”的一声吐出那脆弱的男性精巢,然后嘴吊着折皱老皮拉拽,在上面留下秾艳的口红印。
丹田的血气全都堆在龟头就要喷发了,我坐起身来,拉起珂姨脑袋鸡巴对准她来不及闭合的朱唇就挺了进去,看着她撅在后面的肉臀晃晃悠悠,性感丁字裤勒着肉球,我粗暴地伸手去扯断,用窄细布条绑住珂姨升腾跌宕的秀发,一手按在她脑后的发端,结髻成一撮颠来颠去的高马尾。
珂姨略不适的卖力着套弄,澄莹唾液从唇缝间流淌,顺着粗茎涂画丑陋的阳根,将那干瘪的黧黑色磨得水波粼粼,她难以呼吸的提速,喘气声放肆,漱口般的水声愈加沸腾。
我拉拽着珂姨绑在发梢的丁字裤,疯狂耸着自己的公狗腰:“骚岳母,这次没有春药的关系了吧,嗯?知道自己跪着吃鸡巴的样子有多骚吗?还要我叫你妈妈,你这只发情等着儿子大鸡巴肏的骚货岳母,我肏烂你的骚嘴!我看你还找不找借口!呼……”
接近怒吼的音量徘徊在这不算隐蔽的校园一角,珂姨嘴里含着阴茎只能发出混沌呻吟,羞迫的用手推开,微启大红唇急喘,嫩舌还麻木的卷在外面,凋敝感媚眼迷离看着我:“噷……林林~……在这里不可以……”
嘴里坚持着贵妇人的体面,那悬在空中的赤裸大屁股却骚浪的扭着,淫液从高处倏忽的滴落。
“珂姨全身都是软的,就嘴硬得不行……”
我站起来拽住珂姨的发尾,让她也站起身,穿着乳白色高跟的珂姨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头有余,扬着麝香的丰满体态仿如一只雪白大洋马,身高身份上的差异让我没有半点办法去遏抑,转身将珂姨按倒在石凳上,抓住黑丝足踝高高举了起来,发烫的鸡巴抵在耻丘,喘着粗气道:“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肏你。”
“嗬~……我是小欣的妈妈啊……”
此时珂姨的下半身已经全然赤裸,盘曲阴毛被不断冒出的淫液打湿,变得重重的,像她心中溃败的贞操观念,羞耻得再也抬不起头。
我懒洋洋的将肉棒顶在湿淋淋的阴户上,膨胀到极点的肉菇挤开两瓣阴唇,一前一后研磨着内壁的殷红,顿时水声大作。
“你都湿透了……骚岳母都听不到自己的骚水声吗?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渴望吗?”
“嗯啊~……嗬~……不要逗我了林林~……别这样勾引岳母了……嗯~……”
我加快推着鸡巴摩挲珂姨的肉缝,水声逐渐嘹亮,夹杂我兴奋的煽惑:“我要你清醒着说出口,珂姨,你想要林林的大鸡巴吗?”
珂姨扭着腰去磨蹭着身体里最敏感地带,问非所答的颤道:“这次带套好么……嗯~……珂姨求你了~……”
珂姨怎么也想不到,我裤袋里就放着给欣欣姐准备的避孕套,拿出来麻利套在鸡巴上,粉色透明的胶圈只能包住黝黑棒身的半数,好似一情趣用品,看起来更加的淫秽。
她认命似的,细细的瞳孔不停收缩,媚眼盯着硕根。
“珂姨……你现在是清醒的是吗?”
再次摩挲着珂姨的肥沃肉潭,我继续引导她坠落更深的不贞之地。
“是……是……我是清醒的。”
“没有喝任何的催情药,是不是?”
“嗯……没……没有的……嗯呜~……”
“现在告诉林林,想要给林林的大鸡巴肏吗?”
“嗬啊~……”拥有炙人温度的硕大龟头在磨蹭间滑进了珂姨的阴道,珂姨咬着牙重喘一声后,张着红唇放声浪叫道:“干我……好女婿……干你的骚岳母……岳母受不了了~……什么都不要管了……岳母要林林的大鸡巴……肏……嗯~”
我兴奋得额头青筋暴凸,抱住珂姨的大屁股迅猛地全根插进,娇嫩的唇肉如被长枪撬开,穴口从一道细缝扩张成椭圆的囊膪。
“嗯啊~……林林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