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世界只剩下了肉棒和精液。哦,或者还有狼人们和孩子
“小家伙,你该让位啦”
灰扑扑趴在她身上喝奶的小狼崽忽然被化成人形的狼人举得高高地拎离了精灵公主温暖而馨香的怀抱,毛茸茸的嘴边还沾染着一圈奶白色的沫。
似乎很是愤怒食物来源的中断,软趴趴的小崽子在半空中凶狠地挥舞着肉呼呼的爪子时不时发出嗷嗷的叫声,可是外貌实在太过可爱反而更像是撒娇,惹得拎着它后颈毛皮的狼人哈哈大笑,随手就把它扔到了铺着柔软草垛的地上。
“嗷呜。”小狼崽打了个滚委屈地叫了两声,见身边的一群狼人都没有搭理它的意向惺惺地夹起了尾巴一溜烟儿地逃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去担心仍然饿着肚子的小狼崽,就已经被好几只眼睛发绿的狼人团团围住了。
刚刚被小狼崽的舌头所舔舐过的,还散发着诱人乳香的奶子早就变得湿漉漉的了,粉嫩的挺立起来的乳头还渗着晶莹的白色的液体,这尤为香甜的味道勾引得本就嗅觉出色的狼人们迫不及待地朝着他们的生育机器兼肉便器伸出了狼爪。
为首的狼人低下头用猩红的舌头将那滴奶水卷进口腔中啧舌品尝着。
仿佛是被这甜蜜的味道蛊惑了一样忍不住加大了吮吸的力道,立刻就有源源不断的甘甜乳汁一股脑地流进了嘴里。
其他人也没放过另外一个乳房。
比生育之前更显分量的奶子被又揉又搓,紧接着另外一张嘴也凑了过来衔住乳头,喉结一动一动像是要把剩下的乳汁都喝光一样。
“不要呃它们饿”她抗拒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可柔弱的力道对皮糙肉厚的狼人们而言不过是挠痒痒般的情趣而已,反而惹得敏感的身体不安分地躁动起来,隐藏在肥厚花唇下的小穴泛滥起了熟悉的水意。
“现在你可没时间管那群小东西,我的母狗。”为首的狼人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居然为了小崽子们而把主人晾了这么久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只要这么一个轻微的接触都能让快感的电流窜过脊背,轻微的高潮般的晕眩让她主动拿脸去磨蹭狼人粗粝的掌心“母狗想吃肉棒,请主人用鸡巴惩罚淫荡的母狗。”这种话对她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除了她那对尖尖的耳朵之外,谁也看不出这个在狼人的肉棒下摇尾乞怜的淫荡肉便器会是曾经高高在上,华贵又优雅的精灵公主。
她的回答让狼人们满意地大笑了起来,纷纷拉开自己的衣服,一根根粗长狰狞的巨物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更有的甚至都打在了她的脸上。
“舔。”
听到这个指示,她几乎是扑在了肉棒前贪婪地盯着这根给她带来过不知道多少次无上高潮的鸡巴,那股浓厚的兽腥味让她吞咽着口水去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那副淫荡的痴态看得在场的狼人们挺着硬鸡巴哈哈大笑,自顾自地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寻找起了享乐的地方。
柔嫩的手被各自塞进了一根火热的肉棒无规律在以手指围成的圈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跪在草垛上,屁股被迫高高地撅起就像是母狗交媾的模样,好几根紫黑色的肉棒缓缓磨蹭着她挺翘的圆臀,在“不经意”蹭过已经开始往外流水的穴口时她扭着腰试图用骚穴把肉棒吃进去,可狼人偏偏不合她的意。
手指从她的背部往下煽情地抚摸,滑过股沟时指尖故意略过了翕张着的小穴转而戳到了粉嫩的菊穴上,惊得她差点放开了嘴里的肉棒“那里呜呜呜”
享受她口腔湿热的狼人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喉咙,爪子抓着她金色凌乱的长发“吃主人鸡巴的时候还敢分神是主人的鸡巴不够大还是不够好吃”
神经绷紧以应付身后那些随时都有可能插进来的鸡巴,她努力讨好着嘴里肉棒的主人。
小嘴嘬得啧啧有声“主人好吃唔,好大”她的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依稀听出一些含糊的字眼“主人的马眼流淫水了好好吃让母狗全部舔干净,一滴都不要浪费”
“真骚,明明都生了好多个崽子了这骚穴还这么紧。”在穴口处流连的手指反反复复抚摸着泥泞不堪的骚穴,忽然一声不吭地直直插了进去,相对于人类而言过于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软肉上恶意地碾压精灵公主的禁区。
那个他们不知道插入过多少次的小嫩穴跟第一次侵犯的时候一样紧致,湿湿热热还在渗出花液的内壁把狼人的手指吸吮包裹住,饥渴的媚肉蠕动着收缩着欢迎这早就不陌生的客人,试图勾引到更深的地方,“果然是个天生的肉便器。”
“小母狗是天生的呜啊哈肉便器噗啾噗啾骚穴专门用来干噗啾”她被调教的灵活唇舌在鸡巴上游移舔舐,越发把红唇滋润得晶莹剔透。
渴求的眉眼时不时向狼人们投去,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态真是让人恨不得就在这里把她干到死为止。
用手指抽插着她的穴的狼人青筋都在额角上暴起,手上速度加剧都能够让在场的人听到了那扑哧扑哧的水声,能够感觉到本来就紧致非常的肉壁又夹得更紧了一些。
充沛的蜜液打湿了他的手还流到了地面上,香甜的淫乱气息都快把这些性欲过人的狼人彻底焚烧起来。
“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干这个骚货”
也不知道是哪个狼人说了这话,本来被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忽然一空,她还没习惯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正准备说些什么淫乱话时,还没脱出口的言语在鸡巴插入的瞬间都变成了高潮来临时的呐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受控制地全根没入,拥有过人体魄的狼人掐住她的腰让小腹紧紧贴上那个跟牛奶果冻一样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啪啪啪抽送起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埋在里面“淫乱的母狗,想把我夹死吗放松点”毫不怜惜地一巴掌拍在圆臀上,臀波荡漾时都可以看到红色的掌印清晰地印在了白嫩臀部上。
她的穴里面又湿又热,还跟丝绸似的细腻柔软简直让狼人爱不释手,无论干上多少次都不会对这具精灵公主的身体感到厌倦。
在场的人都是知道这种销魂滋味的,早就不满足于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和别人做爱。
奶子,脸蛋,腰身,大腿,每一个裸露在外的部位都有至少一根的鸡巴在缓缓摩挲着,肩膀脖子这种地方被种上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
就像是被群狼带回窝里分享的美食一样。
“要被,干死了就是那里,好深,好棒,肉便器要吃到精液了好烫啊啊啊啊”
谁,是谁在叫?
透过被汗水模糊的眼,她看到另外一张糊满了精液的秀丽脸庞。
虽然那张脸被情欲扭曲得比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淫荡,可曾经那么久的朝夕相处还是让她毫不费力地认出了那人——“弗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