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艳艳道:“东儿,娘亲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苏向东手揉按着苏艳艳丰隆柔滑的豪乳,道:“什么事,你问吧。”
苏艳艳被他弄得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东儿,不要玩了,弄得娘亲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苏向东嘻笑道:“娘的这么好,我永远也玩不厌。”
说着,他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苏艳艳见他赞美自己的,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亲问了事,再玩,好吗?”
苏向东停下道:“你问吧。去”苏艳艳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东儿,你爱娘吗?”
苏向东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娘亲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亲,你爱我吗?”
苏艳艳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东儿,娘亲也爱你”苏向东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苏艳艳,而苏艳艳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
情意融融地舔舐亲吻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
苏向东心中再起,大虫子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苏艳艳肥腻多肉的花阜上。
弄得苏艳艳荡漾,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苏向东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苏艳艳道:“娘亲……我……我要……”
苏艳艳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东儿,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亲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苏向东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苏艳艳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苏向东挺起虫眼怒张的大虫子,向苏艳艳桃源玉洞缓缓钻入,他边钻入边关切地问道:“娘亲,这样,不疼吧。”
苏艳艳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苏向东,柔声道:“嗯,乖东儿,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苏向东感觉娘亲的玉洞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苏艳艳比刚开始要适应苏向东粗壮得的大虫子了。
一会儿苏向东就在苏艳艳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大虫子全根插入。
苏向东并没有立即开始动作,而是伏温存地问道:“娘亲,没弄疼你吧?”
苏艳艳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苏向东的嘴唇,微笑道:“娘亲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东儿。”
“那我动了。”
苏艳艳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苏向东似是仍怕苏艳艳会疼,他挺起大虫子在苏艳艳玉洞中没敢用力动作,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
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缠身,酥痒遍体的苏艳艳的需要。
苏艳艳感觉玉洞中愈来愈骚痒,在玉洞中抽动的大虫子,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
她现在急需苏向东用力地重重地抽动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玉洞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荡浪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苏向东提出。
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大虫子能磨擦去玉洞中的骚痒。
谁知由于苏向东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大虫子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玉洞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
苏向东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亲了。
他立停止动作,体贴地道:“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苏艳艳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苏向东道:“那是怎么了?”
苏艳艳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苏向东道:“是……是……”
苏向东催促道:“是什么?娘亲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玉洞的骚痒,让苏艳艳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苏向东,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亲不是疼,是玉洞中太痒了,你要用力顶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苏向东自己也是大虫子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动,只不过是顾忌着苏艳艳而强忍着。
现在听苏艳艳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大虫子,在苏艳艳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玉洞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动起来。
苏艳艳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大虫子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
尤其是那环绕在虫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玉洞时刮磨得玉洞四壁的柔软娇嫩,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苏艳艳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苏向东也感觉娘亲玉洞中的娇嫩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大虫子及虫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苏向东的进攻下,苏艳艳渐入佳境,迭起。
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苏向东的动作。
她珠圆玉润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东儿……你插得真好……娘亲……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东儿……快……”
忽然苏艳艳“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苏向东,玉洞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蜜汁直射而出,苏艳艳畅快地泄身了。
已射过两次的苏向东,此次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苏艳艳一起泄身,大虫子仍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动作着。
身心俱爽的苏艳艳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花蜜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苏向东去抽动。
苏向东气喘嘘嘘地抽顶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苏艳艳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苏艳艳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苏向东瘫软地伏在娘亲的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苏向东,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苏向东痴痴地望着这位“便宜”娘亲,而又对自己投怀送抱,奉献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亲,孩儿真是太快乐了。”
苏艳艳摸着苏向东的大虫子道:“是啊,今天娘亲也快乐极了。我的好东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亲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第一次弄娘亲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亲弄死在你这条大虫子下。不过,你以为你孝敬娘亲这一次就行了吗?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娘亲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亲尝到了甜头,娘亲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亲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亲了,那就把娘亲害苦了。”
“娘亲,你放心,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你,以后就是你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你,怎么会不理你?我不会害苦你的,我会天天陪着你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干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苏艳艳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苏向东娘亲呢?
苏向东只有提“抗议”的资格道:“娘亲,你讲不讲理呀?是你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干你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干你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你’、‘净想美事’,你到底让孩儿怎么办?”
“傻东儿,娘亲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亲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亲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亲承认,娘亲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
苏艳艳温柔地吻着苏向东,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亲,你真美。”
“傻孩子,娘亲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亲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娘亲,我会永远爱你的。”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