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雪了,又到了一年的结尾,离家打工求学的人都拎着大包小包赶回家,和家人过一个团圆年。
吃完早饭后,云思坐在餐桌上,跟着她哥一起包饺子,她包得速度慢,云渊也不急,反正两个人吃得也不多。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
“你说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
云渊看了看窗外,“比昨晚小多了,应该快停了?”
夜晚,两人吃饭时,窗外的雪已经很小了,几乎看不清了。
“今晚还会有烟花吗?”
“会吧,看样子雪马上要停了。”
吃完饭后,收拾桌子。
夜很漫长,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光,他们在沙发上缠绵,等待零点钟声响起。
地暖烧的热热的,屋里很暖和,两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交叠,看着春晚。
“我感觉,沙发过几年肯定要坏。”云思在她哥身前反搂着他脖子说。
“没事,到时候再换一个更牢固的。”他上边说,下边顶弄。
春晚节目一个个表演着,他们的位置也一个个换。
云思坐在她哥腿上,被他搂着,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
“节目好看吗?”云渊在耳边问她,手里还揉着她胸前柔软。
“好看。”云思咬牙说。这么晃她能看清什么。
后来,她又被她哥压在身下,两团软肉被压得扁扁的,隔着她哥的手摊在沙发上。
云渊在她后颈亲来亲去,身下一下一下抽插。
两个人身上都汗湿一片,身下精液水液混合,沙发巾又脏了,没人在乎。
云渊贴着她耳朵亲,细密的吻落下,有些痒。
两只大手被压在胸下,他还艰难地揉,坚持不懈。
阴囊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声音。
两人搂在一起,等着春晚主持人倒计时。
云渊起身拿来蛋糕,放在茶几上,在上面插上蜡烛。
倒计时数到“0”时,窗外响起烟花爆竹声,他说:“思思,生日快乐,20岁更快乐。”
点起蜡烛,他拍手给她唱生日歌。
他蹲在她身前,“思思,许愿吧。”
蛋糕和他都在云思眼前。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如这些年,“我希望,我和我哥,永远相爱,永远在一起。”
她睁眼,一口气吹灭蜡烛。
陡然变暗,看不清眼前,但他们接吻,隔着蛋糕。
云思托起他的脸。
“哥,今天我就20岁了,到了可以登记结婚的年龄了。虽然我们不能结婚,可是细想来那个红色本子对我们没有太大意义。从小到大,证明我们真正存在的那两页户口,一直都在同一个薄薄的户口本里。这20年来,它们紧紧相贴,就像现在的我们。比起结婚证,这两张户口页是不是更能意味我们的爱?我们是亲兄妹,本来就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亲密,我们天生就该相爱。”
云渊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赶紧点点头。
“我们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是血亲,是民法典认可的近亲属,是在银行在医院在任何一个重要契约场合都可以为彼此签字的关系。哥,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也不想看到你患得患失。”
“哥,你这辈子就跑不了了。”云思牵住哥哥的手。
云渊回握住她:“不跑,哥才不跑,哥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
云思伸手晃着,“不对,是我们互相陪伴。”
“好,互相陪伴。”
屋内只剩电视机忽明忽暗的光亮,黑暗中,云渊的眼珠湿漉漉的,眼尾也是红红,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硬硬的。
云渊牵着她手的力道很紧,像是要融合在一起。
云思看着他的眼睛,“哥,等我毕业,我们就去别的城市,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就跟这世上其他爱人一样生活。”
“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因为我们是爱人。”
他们相拥接吻。
两只戒指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亮,紧紧贴在一起。
窗外烟花不停,满城团圆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