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没什么。”
李壮急忙辩解着。
这样屋子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姑娘这时又说:“官人从京城远道而来,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一定很饿了吧。”
姑娘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李壮用手一摸肚子,都饿憋了。
“容小女去为官人做些吃的。”
说完姑娘便要走出去,到门边的时候李壮又将她喊住,她便转过身来,有些羞涩地望着李壮,问:“官人还有事吩咐吗?”
“冒昧问下姑娘芳名?”李壮拱手作揖道。
“小女叫菜花儿。”
姑娘有礼貌地说着。
“菜花儿。”
李壮在心中又重复了一遍,这名字虽然土了点,可就像她人一样,带劲。
随之,李壮又看到菜花儿扭着丰硕的匹股朝客厅里走去了,他情不自咽下一口口水,但仍然强忍着,心想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要想吃葡萄那可得事先把劲给憋足了,这样一想,李壮便寻思着先吃些东西,完了再见机行事。
且说菜花儿跑进厨房帮李壮弄些吃的,都是农村特产,跟城里没法子比,但却是山里的货,吃起来带劲,而且菜花儿一手的好手艺,这不三下两开五,但见炊烟袅袅,没过一会的时间香喷喷的饭菜都端上来了,再把爹爹珍藏多年的女儿红给拿出来。
酒菜都齐全了,菜花儿陪着李壮在一旁坐下。
李壮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咀嚼了一阵,连忙竖起大拇指说:“真带劲。”
“哪有。”
菜花儿再次害羞地耷拉下脑袋,“和你们京城比不的。”
“哎,别总觉得京城好。”
李壮摆着手,心想在21世纪那城里人专去农村寻窝窝头吃呢。
这样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没过一会,几杯下肚,李壮隐隐觉得有些醉意。
便借着酒劲,这胆子也大起来,这不,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一下子就蹭到了菜花儿的腿上。
菜花儿自然没见过这样的情形,惊的身子一哆嗦,却也没拒绝。
李壮见状,胆子更大起来,手开始朝着根部……
且说李壮借着酒精的作用将手摩挲在菜花儿腿部的时候,菜花儿的身子只是剧烈一哆嗦,来自少女最初的害怕让她妄想反抗,但立刻,她又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京城来的大官是得罪不的了,另一方面,李壮已经答应回京城之后便帮她打听哥哥的下落,这样以来,菜花儿便没有反抗,相反的,已经十八出头的姑娘,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成熟,甚至,面对李壮的调弄时,菜花儿起初有些害怕和反感,但是当那手朝着根部摩挲的时候,一瞬间,很快,菜花儿就感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舒适,又似一只小虫子一般在心里作怪。
这样菜花儿便觉得身上痒痒的,连呼吸也开始有些不自然。
李壮的手摩挲到根部的时候见菜花儿还是没有拒绝,相反,神情却是有一种飘飘然的陶醉,李壮心里不住一乐,心想,又要得手了,想这深山老林的,不但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不说,而且还有如此女人消停,李壮真是快乐死了。
“官人……”但见菜花儿情不自地喊了出来,脸瞬间羞掉了,红仆仆的如同苹果,似乎是因为芳心大动,连声音也变的是那么婉转曼妙。
“怎么了,不舒服是吗?”李壮一边装模做样关心地问到,一边手在那根部更加放肆地摩挲起来,这样菜花儿哪消停的了,不住啊的一声。
接着说:“官人,我有点晕,且回房好吗?”说着菜花儿用手扶住了额头。
李壮一听回房二字,心中便更加欢乐,于是急忙站起来搀扶着菜花儿,说:“我且送姑娘回房休息吧。”
这样到了门口,菜花儿忽然停住了,李壮困惑地问:“怎么了?”
菜花儿又说:“官人就不要进奴家的房间了,父母说了男女授首不清。”
说着菜花儿便推开李壮的手,李壮便愣愣地站在原处,眼睁睁地望着菜花儿走进屋中接着关上门,李壮真是欲哭无泪,想到马上就要到手的猎物又一下子飞走了。
半晌,待李壮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叹出一口气,掉过头去,回到桌旁,兀自一个人继续喝酒吃菜来,也许是忽然没了雅兴,竟连喝酒也似乎成了喝闷酒,而且一边喝一边朝着菜花儿的房间望,想到那丰硕的匹股和巨大的,真带劲,李壮想着一股脑的思想便如同鹰一般插翅飞翔了,直喝着酒,大呼,郁闷!
郁闷!
这样又兀自喝了一会,感到脑袋有些昏沉,这典藏的女儿红,酒精确实比较厉害,李壮正寻思着要回去休息,却听见菜花儿房间的门又咯吱一声,李壮便侧过身去望,只见门开了,菜花儿正站在门口,含情脉脉地望着李壮,那模样更是楚楚动人。
而借着酒精的作用,混昏沉沉,李壮望着站在门口的菜花儿。
一瞬间,那菜花儿似乎一下子幻化成了香草,是的,李壮没有看错,香草此刻正站在门口那么温柔地望着她,还是那个从小一起长大,还是那个匹股大水房大的香草,还是那个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挺带劲的香草,还是那个对他衷心不二,一心想和她结婚的香草……
看着看着李壮忽然觉得眼睛红掉了,是的,一个爷们,忽然就难过地想掉眼泪。
“香草!”李壮小声叫了,这时站在门口的菜花儿忽然开口喊了一句:“官人。”
于是陡然间一切的幻象便又被清除掉,李壮摇了摇脑袋,再用力眨下眼睛,这才豁然发现站在面前的哪是什么香草,正是菜花儿,于是李壮这才恍然大悟般地急忙说:“噢,菜花儿,叫我,有……有什么事。”
“你不是宫里的御医吗,专给达官贵人看病的。”
菜花儿这么一说,李壮点点头。
“奴家身子最近有些不适,爹娘也请过一些郎中,但看了都不管用,现在都快成药罐子了,今官人光临,所以,小……小女子想请官人给看下病。”
因为胆子小,菜花儿说着说着声音更小了,但李壮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连忙站起来,“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那随小女子来房间吧。”
菜花儿说着再次羞涩地转过脑袋。
这一瞬间,李壮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却是扑哧扑哧地跳着,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李壮走进了菜花儿的房间,他将门关上,看到菜花儿已坐在,正招呼着他说:“官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