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罗德话剧:幽邃隐修

巫异盛宴——异域信条。

罗德岛第一演播厅,第一场。开始。

主演:冒险者——博士。

修女——絮雨。

剑客——歌蕾蒂娅。

其他成员:……

……

……

第一幕:初遇;

一片幽暗丛林中一处小径。

无名的冒险者:“啊……”

富有感情的旁白:“在一片幽暗的小径中。一位冒险者躺在一块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体遭受了严重的创伤,胸口上的伤口一路蔓延至腹部。”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的手指收缩,随后,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伤口似乎并未影响他的活动。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他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富有感情的旁白:“紧接着,他产生了一个疑问——自己……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富有感情的旁白:“带着兜帽的冒险者勉强睁开眼睛。他记得——自己叫……博,士。”

富有感情的旁白:“自己和同伴前往龙穴进行勘探和侦查——没想到进入龙穴之前被哥布林骚扰(检定失败),踩到了树枝(检定失败),然后被龙追逐的时候被石头绊倒(检定失败),最后拼命地释放法术也没能击退那条巨龙(检定失败),在最后逃脱龙穴的洞穴口处,他躲进了山洞中的一个裂缝——没想到还是被巨龙发现(检定失败)。作为冒险者的旅途落下帷幕,但他的生命似乎仍未消散。”

冒险者刀客塔:“……咕,胸口,很闷——自己,这是怎么了?”

冒险者刀客塔:“为什么,还能看到太阳呢。我不是,已经被巨龙杀死了吗?”

富有感情的旁白:“英勇的冒险者啊。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他只感觉茫然”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从地上站起来,他看向周围——困惑顺着疲惫的双腿爬上他的躯干。”

富有感情的旁白:“这个时候,有什么声音响起。”

富有感情的旁白:“仿佛山洞中的水滴滴落一般的轻灵声音响起,一位身穿深蓝色修女服的女性款款而行。”

富有感情的旁白:“一只晶蓝色的蝴蝶停留在她的脸颊上,遮住了她的左眼。蝴蝶轻轻煽动翅膀,而修女仿若未觉。”

富有感情的旁白:“那位修女仿若寂静月色中的一只蓝色羽翼的小鸟,似鸟雀歌喉般婉转的,嗒嗒的声响伴随着修女的脚步逐渐靠近,修女来到了冒险者的身后。”

富有感情的旁白:“看着身受创伤,躺在地上的冒险者,身形优雅但表情哀伤的修女轻轻开口:……”

修女絮雨(手中捧着一束花):“(安静的站到冒险者的身后)……(轻声的)啊,台词……台词,呜……”

富有感情的旁白阿米娅:“(小声的)絮雨小姐~,台词是~:尊敬的冒险者啊~”

修女絮雨:“……呜,啊,尊敬的冒险者啊。”

冒险者刀客塔:“(艰难的转身看向上方,向上伸出手)啊……您是。”

修女絮语(手中捧着一束花):“(低头,声音柔和而细微)尊敬的冒险者啊。欢迎来到,隐修会。”

冒险者刀客塔:“隐修会……那是……什么地方?”

修女絮语:“尊敬的冒险者啊,请和我来吧,我知道你的心中……依然存在许多困惑,……唔,若你愿意相信我,请允许我,为您解答您心中的困惑。”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将手中的花束拆散……”

冒险者刀客塔:“尊敬的女士,我当然相信您。请问我该怎么做呢?”

修女絮雨:“请和我来。”

富有感情的旁白:“优雅的修女引领着身体虚弱的冒险者,带着他离开了这片土地。”

第一幕,完。

第二幕:互诉;

一处稍显残破的教堂。

富有感情的旁白:“在优雅的修女小姐的带领下,冒险者来到了被称为隐修会的古老秘所。”

富有感情的旁白:“安静的修女坐在长椅上,冒险者手中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树枝,挥舞着。(小声的:博士!树枝!树枝!)”

冒险者刀客塔(环顾周围,若无其事的从地上捡起树枝):“(想想台词)……尊敬的小姐。不知您能否回答我的问题。”

修女絮语:“啊……当然,先生,我(将手搭在胸口上),尊敬的先生,请说吧,我会为您解答的。只要我能做到。嗯。”

冒险者刀客塔:“尊敬的小姐,我……到底怎么了。我好像是一个冒险者,但我感觉我拿不起剑了,我好像失去了力气。”

修女絮雨:“……嗯,当然,请让我为您解答。尊敬的冒险者,请过来,来我身边吧。”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于是走到了修女的身边,与她坐在一起。……???(看着刀客塔坐在絮雨的身侧,絮雨将手放在双腿上——刀客塔的身体停顿片刻之后,他稍微挪开了点位置,然后身体朝着絮雨的双腿倒了下去——膝枕!是膝枕,刀客塔使用了膝枕!)呃……他们——他们……啊,那个,冒险者躺在修女小姐的腿上……。修女小姐看上去有些惊奇,但她没有阻止冒险者的行为。”

冒险者刀客塔:(高高举起一只手,竖起大拇指!)

富有感情的旁白:“……”

修女絮语(伸出双手握住刀客塔的手腕):“尊敬的冒险者。我很抱歉……但是,您已经逝去了。我恳求您,请从您的过去中抬起头来吧……求求您——”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的眼中带着浅浅的泪光,冒险者听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些微颤音。但却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

修女絮语(流下两行泪珠):“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冒险者刀客塔:“不,修女小姐。您为什么要哭泣呢。啊……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想起来了。我是一个妄想着屠龙的冒险者——搜集到了巨龙的情报之后,火急火燎的带着自己的队友前往龙穴,但没想到最终被巨龙杀死。……可,可为什么,我会再次出现在这里呢?”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看着前方,心中忽然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可仍然有疑问令他不解。他从修女小姐的腿上抬起头——!”

冒险者刀客塔:“(纹丝不动,继续趴着)”

修女絮语(落下手臂,按着冒险者的肩膀,声音低落):“先生,您已经死去了。”

冒险者刀客塔:“啊……美丽的小姐,真的,很抱歉。怎么会这样呢——我感到我的内心无比平静,我感到仿佛一切都不再让我感到情感的涌动了。”

修女絮语(神情低落):“嗯,是的,尊敬的先生,真的很遗憾。”

冒险者刀客塔:“不,请不用这么说,您不需要这样说。是我的贪婪葬送了我。——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已经死了,却还能和您说话呢——我,不理解。”

富有感情的旁白阿米娅:“……(看着刀客塔)……啊(反应过来到自己的台词了),修女并不回答冒险者的话,她安静的注视着前方,沉默良久。”

冒险者刀客塔:“修女小姐……”

修女絮语:“啊……抱,抱歉。尊敬的先生,我……只是在思考。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冒险者刀客塔:“您无需道歉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您说我已经死了,但……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实感。”

修女絮语:“原来如此,您需要我的帮助吗?虽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那么,请您放松身体吧。尊敬的先生,请放松下来吧。您已逝去,生命将前往崭新的世界。请安歇,请倾听,请放下心中的执念。”

冒险者刀客塔:“嗯。”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闭上眼睛,修女小姐轻柔的词句让他想起了曾经——曾经的他,居住在一个静谧的小山村中,曾经的他,也有这样一位活在梦境中的,无比崇敬的女性。他在心中想着:……”

冒险者刀客塔:“啊……尊敬的修女小姐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呢?我的心中似乎还有痛苦在隐隐作祟,我的心中似乎还有疑问在渴求解答。但在您的身边,我仿佛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尊敬的修女小姐啊,能让我停留在您的身旁吗?”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沉醉于修女小姐带给他的安宁,但修女小姐并不知晓,她注视着冒险者,然后轻轻说道:……”

修女絮语:“……尊敬的冒险者啊,请跟我来吧。”

冒险者刀客塔:“(从絮雨的腿上离开,站起来。)您要带我去向何处呢?”

修女絮语:“……请与我来吧。”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并不说话,她向前方走去,冒险者于是跟了上去。”

第二幕 完。

第三幕 分歧。

隐修会走廊。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带领着冒险者来到了一处安静的居所。空气中传来花香,冒险者与修女一前一后走在”

冒险者刀客塔:“尊敬的修女小姐——您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修女絮语:“(停下脚步,声音微颤着)……不,请,请您,不要问了。请相信我吧。请您——相信我。”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转过身来,神色哀伤的注视着冒险者。但冒险者却越发不解。他注视着修女小姐,摇了摇头——很抱歉——我,我不能跟您走下去了。”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的面庞瞬间苍白了下去。”

修女絮语:“不,不应该的——怎么会这么快。……先生,我们,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请快点和我来吧。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的急切却越发增长了冒险者的不信任,他一步步的后退着。”

修女絮语:“(连忙在随身的小包中翻找出了一个小瓶子)先生,请您不要动,拜托您……请您,别动好吗?”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一点点的安抚着冒险者,但冒险者却渐渐弓起身体,他感受到一股剧痛从自己的胸膛和腹部开始蔓延。”

冒险者刀客塔:“不……不要靠近我!呃啊!”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看着他痛苦的神情,赶忙向前,希望能够用手中小瓶子之中特殊物品环节他的痛苦。但冒险者却因为那逐渐传来的痛苦而失去自我。”

冒险者刀客塔:“不!你这个……呃,邪恶的——啊啊啊!”

富有感情的旁白:“在剧烈的痛苦之下,冒险者朝着修女小姐扑了过去。修女小姐想要躲开他的攻击,但脆弱的身体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冒险者刀客塔:“(迅速地扑到修女的面前,将她的双手手腕握住,然后按在墙上。左手摇晃修女的手腕迫使她丢下手中的瓶子。右手迅速地在布景上砸一下)你休想继续伤害我!”

富有感情的旁白:“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修女小姐的心脏猛烈的颤动着——冒险者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墙上,身后的墙壁晃动着,似乎就连它也无法承受住这位冒险者的有力攻击。”

修女絮语:“不……您,您的身体会无法承受的……求求您,我不会伤害您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早一些结束这样的痛苦。(泪珠顺着精致的面容留下两道清澈的勒痕)”

富有感情的旁白:“(沉默片刻)……修女小姐——她的情感确实不是伪装,冒险者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但是……他陷入了迷茫之中——修女小姐说的是真话——那么……他又应该怎么做呢?冒险者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扪心自问——无法回答。”

冒险者刀客塔:“(慢慢的松开修女的双手。)”

修女絮语:“()请您……和我走吧。您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

冒险者刀客塔:“……不,我拒绝。请让我……就在这里——(跌坐在地上。)”

富有感情的旁白:“身体的痛苦正在逐渐抽走冒险者的体力,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了。”

修女絮语:“(连忙跑到冒险者的身边)不,一定还有办法的,先生——请您,振作起来,不要在这里放弃生命。”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躺在地上,不再言语。修女想要继续劝说冒险者,但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却忽然间冲了出来。”

隐修会剑客歌蕾蒂娅:“……呵,真是丑陋的模样呵。生命,在即将终结的尽头仍要挣扎,仍要用血玷污这片土地吗?”

富有感情的旁白:“那是——名为剑客的,隐修会成员。”

第三幕 完。

第四幕 哀歌。

隐修会走廊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手中握着一柄纤细的剑刃,剑身在幽暗的走廊下闪烁着夺人心魄的寒光,这位隐修会的剑客曾经只身一人闯入魔兽的巢穴,将无数魔兽尽数屠灭,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没有让魔物的血染脏自己的”

剑客歌蕾蒂娅:“放开她。”

冒险者刀客塔:“……你们,想对我做什么——不。”

冒险者刀客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迅速地挟持了修女。)”

修女絮语:“(被稍微吓到了一些)……唔,请,请轻一些——唔。”

冒险者刀客塔:“(用手臂环在修女的脖子,做出勒紧的假动作。)不……不要说话。呃……”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劫持了修女小姐,眼前的剑客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冒险者意识到自己绝无可能在她的手下幸存。”

富有感情的旁白:“虽然很对不起身旁的修女小姐,但冒险者生存的本能仍旧让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剑客歌蕾蒂娅:“(朝着冒险者的方向缓慢走着)……我觉得——您在高看自己。”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的威慑让冒险者的身体逐渐僵硬起来,修女小姐的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手臂。”

富有感情的旁白:“其实,修女小姐的身体非常脆弱,正因为自己的脆弱,她才能够那么明晰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哪怕冒险者并没有用尽全力,哪怕他只是为了表现得‘稍微’强硬一些而收紧臂膀——窒息的压迫感却依然捕获了她的身体。”

修女絮语:“(紧紧抓着博士的手臂)……呜——”

富有感情的旁白:“仿佛一个信号一般,修女小姐发出细微的悲鸣,她面颊上的幽紫色蝴蝶轻轻振翅,飞跃到了空中。几乎是同时,剑客的身形消失了一瞬,冒险者的手臂因紧张而越发紧缩。修女小姐感受到的被压迫的感觉越发沉重了……”

剑客歌蕾蒂娅:“(用大部分人能看清的速度跃到冒险者的面前,接着抓住冒险者的手臂。迅速地分开冒险者的手臂(博:但不要太快,不要碰伤修女的身体)(絮:啊——我应该没有话剧中那么脆弱——)。随后一推,冒险者顺势倒在地上。)”

富有感情的旁白:“电光火石之间,剑客”

剑客歌蕾蒂娅:“(对修女)您没事吧。”

修女絮语:“(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倒在剑客的怀里)呼……呼,请您——不要伤害他,他没有恶意。”

剑客歌蕾蒂娅:“(收起剑)(对冒险者,神情冷漠)……隐修会的姐妹不会放过你的。”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倒在地上,听着剑客冷漠的警告声,心中升起几分悔意——”

冒险者刀客塔:“(捂着胸腹交界处,顺便按破准备好的红颜料)咳,抱,抱歉。……呃。”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家感到后悔,但剑客的眼神依然冷漠,在她的怀中,修女小姐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修女絮语:“(紧紧抓住剑客的手臂)……咳,(咬破剑客怀里混合了红色食用色素的饮料包——然后被呛到了。)咳咳咳咳!”

剑客歌蕾蒂娅:“小心一些……您——我依然是之前的观点,您不该这样做的。”

修女絮语:“咳咳,……给你添麻烦了——但是,生命啊……生命,如此珍贵,我们……咳咳。”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抱紧修女——她早已明悟眼前的修女小姐的意愿。——”

修女絮语:“抱歉……这,或许是隐修会的姐妹的宿命吧。我……很抱歉。麻烦——你。”

剑客歌蕾蒂娅:“(语气平淡但悲伤(歌:我想您无需为了照顾我的情感而在悲伤的前面加上平淡的叙述…………好吧,您是对的,我确实不会如此悲伤。))”

剑客歌蕾蒂娅:“……或许这是您的宿命,伟大的修女小姐——但我仍会这样说,您只要向珍惜他人的生命那样珍惜自己的生命——您就能更长久的停留在姐妹们的身边——而不是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这个——人身上。”

修女絮语:“(悲伤的)请,不要这么说……生命啊。摧残如歌呢。”

剑客歌蕾蒂娅:“(慢慢的将修女的身体平放在地上。)请放松身体——”

修女絮语:“啊……请……”

剑客歌蕾蒂娅:“好好休息吧。”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站起来,看向不远处的冒险者。她冷漠的开口:”

剑客歌蕾蒂娅:“谢谢她的求情吧,否则你会……呵——去看看她吧。”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的语气不容置疑,冒险者却并非是因为她的威胁而将视线投向修女小姐的。”

冒险者刀客塔:“唔……修女……小姐。呃呃……”

富有感情的旁白:“胸腹交界处的剧痛依然在影响冒险者的状态,但修女小姐的状态却容不得他多想。”

冒险者刀客塔:“(略显狼狈的冲到倒地的修女面前。)修女小姐……我,对不起。”

富有感情的旁白:“浓郁的悲伤从修女小姐的身上朝着冒险者涌流,他终于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悲伤的情感——看着神色哀伤的修女,冒险者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冒险者刀客塔:“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想——真的,对不起。”

修女絮语:“咳,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我的身体,确实太过脆弱了。隐修会的姐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的胸膛被鲜红的血液浸透,冒险者看着修女,心中泛起无尽的哀伤。但他却不敢拥抱那位修女,只能跪在修女的身侧,忏悔着自己的行为。”

修女絮语:“……啊,尊敬的先生(伸出手拂去冒险者的眼泪)。……您无需哀伤,隐修会的姐妹……会带我,前往下一次生命。嗯,请,不要哭。”

富有感情的旁白:“修女小姐的身体在冒险者的眼前慢慢的解离——化作仿佛轻飘飘的光点,纷飞。”

场景:(灯光汇聚于修女小姐的身前,道具组撒下粉末,修女退场。)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怔怔的看着修女小姐的身躯消散之后,地面上留下来的一个小小的饰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剑客歌蕾蒂娅:“(走到冒险者的身后)隐修会的姐妹会接引她的。至于你(收起剑)呵……好好忏悔吧。(离场)”

第四幕 完。

第五幕 轮回。

轮回秘所。

(一套隐修会的制服放置于场地中央,周围摆满鲜花。冒险者蹲坐在旁边。)

剑客歌蕾蒂娅:“(入场,看向舞台中央)……你。”

冒险者刀客塔:“……啊……抱歉,我,没注意到你。”

富有感情的旁白:“十天,一个月?一年?冒险者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他只是一直注视着那个地方。隐修会的秘所没有时间的流淌。”

剑客歌蕾蒂娅:“(注视着修女服)……呼……她是个善良的女性。”

冒险者刀客塔:“……”

剑客歌蕾蒂娅:“隐修会的姐妹们肩负着接引的使命,被接引的生命大多因极大地痛苦而死去——他们睁开眼睛,便对周遭充斥敌意。”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冷冰冰的说着,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对那位逝去的姐妹的怀念。”

剑客歌蕾蒂娅:“她接引过许多生命,但她无法接受一个个生命在自己的眼前展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

剑客歌蕾蒂娅:“因此——这个善良的傻瓜——做出了一个决定。隐修会的姐妹们身上负有特殊的血脉,她用自己的少许血液调配出安神镇痛的秘药,在唤醒每一个生命前,给他们服下。以此缓解他们的痛苦。”

剑客歌蕾蒂娅:“即使这会伤害她自己的身体,她也依然乐此不疲。即使饮下秘药的生命未必会感谢她的付出,即使其中的一部分依然因为迷茫而伤害她——她也依然以伤害自己的方式照料者那些生命。你……也是其中之一。”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走到冒险者的身侧。锐利的剑刃搭在他的脖子上。冒险者侧首,并不言语。”

剑客歌蕾蒂娅:“我是她的守护人。因为接引生命而受伤的姐妹并不少见,我肩负着守护她,照料她的职责。——————”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沉默良久,手中的剑刃只需片刻就可以斩下眼前冒险者的头颅。但——”

剑客歌蕾蒂娅:“(慢慢的收回剑)……她希望每一个生命都能安然度过自己的余生。这是她的愿望,所以……活下去吧。”

剑客歌蕾蒂娅:“……为了她的生命。”

冒险者刀客塔:“等……抱歉——我想……顺从她的意愿。”

剑客歌蕾蒂娅:“呵,感受到活着的痛苦了吗?”

冒险者刀客塔:“不……我感觉。身体,已经麻木了。”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不知道自己度过了多少时间,他最初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身体的颤抖,但慢慢的,他不在感到痛苦,身体逐渐蜷缩冰冷,只有意识依然徘徊于这片土地。”

剑客歌蕾蒂娅:“无所谓,这是她的愿望,我会替她完成这场接引的。”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握起手中的剑。她走到冒险者的身侧。”

剑客歌蕾蒂娅:“不要抵抗,放松身体。”

富有感情的旁白:“冒险者有些身体僵硬的抬起头……她看到的是剑客冰冷的面容。”

剑客歌蕾蒂娅:“……原你也能得到永恒的安……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冒险者刀客塔:“(摊开手掌,手中放置着一枚挂饰。)”

富有感情的旁白:“面对剑客的质询。冒险者摊开手掌,那是一枚小小的挂饰,曾经驻留在修女小姐腰间,伴随着她的脚步摇晃的挂饰。”

剑客歌蕾蒂娅:“……她的东西吗?呵,你愿意留着便留着吧。闭上眼睛。”

富有感情的旁白:“握紧修女的饰物,冒险者轻轻地叹息,而后……他向后躺下去。等待着剑客迟来的审判。”

剑客歌蕾蒂娅:“(将剑穿过冒险者的肩部衣物的孔洞。然后做出挥砍的动作。千万注意别伤到人!)”

剑客歌蕾蒂娅:“(转身看着地上的修女服)……这就是……你的期望吗?呵呵。”

小修女:“(轻快的入场,在靠近剑客的时候减速)……啊,剑客小姐……他是怎么回事?”

剑客歌蕾蒂娅:“……小家伙——你问谁?”

小修女:“(思考着)……嗯,这里不是只有一个人吗?”

剑客歌蕾蒂娅:“……呵呵,对我来说有两个人——或许是三个人?”

小修女:“唔……是说我和他(指了指地上的冒险者。)——还有你吗?”

剑客歌蕾蒂娅:“……嗯,那就是两个人,当然,不包括我。”

富有感情的旁白:“剑客看着眼前的小小修女,眼神穿过时间,仿佛落在那个自己初次遇到修女小姐的时刻——彼时彼景,一如此刻。”

第五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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