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布满香汗的两具身体相接触,楚飞歌压在程暮鸢的身上抱紧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吻着身下人的额头,鼻尖,脸颊。
这样简单的温存,对于两个人来却是说得之不易。
她们心中都知道,一旦回了宫中,她们便只能装作普通的母女。
甚至连每日见面,都是一种奢侈。
“鸢儿,还累吗?”休息过后,楚飞歌摸着程暮鸢的长发问道。
后者在听后并未作答,只是微微红了脸。
看到程暮鸢这副害羞的样子,楚飞歌浅然一笑。
纵然夜色已深,可她身子里的那股火却丝毫未有消退的迹象。
夹紧了腿,便感觉到中间那处异常的潮湿滑腻。
楚飞歌知道程暮鸢现下是不可能要自己的,既然如此,也只能让她主动来解了自个儿身上的欲望。
“鸢儿…”楚飞歌轻叫着程暮鸢,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用双手分开了那两条修长的玉腿。
其间,那刚刚经过洗礼的花瓣仍然娇艳欲滴。
红肿的花核之上沾染着晶莹剔透的蜜液,看上去就像是水晶丸子一般引得人想要一口吞掉。
“小歌!不要了…你!嗯!”说到一半的话,已然变成呻吟。
两人的私密之处紧紧相贴,只一瞬间,便彼此打湿了对方的本就泥泞不堪的花园。
黑色的丛林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花核与花核相撞,引得两人止不住的轻抖,颤栗。
程暮鸢坐在楚飞歌大腿之上,另一条腿却是被对方压在腿下。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楚飞歌那近在咫尺的喘息与呻吟声让她身体越发燥热起来。
唯有用力的扭动腰肢,才可解得了对方与自己的饥渴。
“啊!鸢儿!鸢儿要我!嗯!”楚飞歌扬起脖颈高声的喊着,修长的玉颈与锁骨呈现出完美的弧度,那满脸欢愉的妩媚之色只怕任何人见了都会被勾去魂魄。
只愿长醉不愿醒,说的便是此时程暮鸢的心情。
“嗯…小歌…”面对楚飞歌如斯这般的热情,程暮鸢也不好再固执于心中的那份羞涩。
她想让楚飞歌快乐,想让这个女人享受到的欢愉,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达到极致。
肿大的花核摩擦的越来越快,就连木质的床板也伴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来回晃动着。
欲要达到顶峰之际,两人的快速收缩着。
程暮鸢一个用力把楚飞歌压在身下,两个人的私密之处完美贴合相撞,终是一起到达了巅峰。
滚烫的热液相互交融在一起,自流出,淌到彼此的腿上,身下的锦被上。
已经第三次达到极致的程暮鸢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趴在楚飞歌的身上沉沉睡去。
而后者,却是毫无睡意,只把她软如一汪池水的身体抱入怀中,恋恋不舍的不愿放开。
“鸢儿,不知道这样的快乐的日子还能有多少天。不过,只要小歌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只需要开心就好,伤痛,责任,还有其他不好的一切,全都交给我。”
压抑低婉的笛声在这样沉寂的夜中幽幽响起,身着一袭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女子伫立在房顶。
早已经入睡的人不会知道她是否曾来过,而偶尔过往的打更人,更不会去注意她。
忽然,一阵夜风吹过。
再看,那黑衣女子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白衣女子的的年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大小,纤细的圆眉,小巧圆润的鼻子,温柔且带着几分水雾的美眸。
如若不是那脸色太过于苍白,嘴唇还泛着不健康的紫色的话,也称得上一个可爱活泼的少女。
“师傅,徒儿真的不明白,那日你为何要阻拦与我!?为何不让我杀了那个贱人和那个贱种!难道你…”
“啪!”白衣女子的话还未说完,那黑衣女子朝她便是一掌扇去。
那力道之大,直接让那白衣女子被打的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唔!师傅…”那白衣女子欲要站起身,然而下一秒,被她称作师傅的人已经如同鬼魅一般的来到她身前,一双如冰般寒冷的手捏住了她的脖颈。
“我说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沙哑尖锐的女音,只是听着便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白衣女子显然是被打怕了,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却还不忘连连点头。
当久违的空气重新回来,白衣女子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本来只有一道剑痕的脖颈又硬生生的多出了几根红印。
“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下次再也不会未经您允许就行动!只求师傅饶徒儿一名!”
白衣女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朝那黑衣女子磕头,纵然那额头已经出了血,却依然不肯停止。
“够了!我并没有想要杀你,刚才,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而已。但是…你要明白,我不杀你,只是因为现在的你对我还有利用之处,如若有一天,你再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会的!徒儿不会的!”眼看着师傅越走越远,那白衣女子才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
伸手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和脖颈,却是扯出了一抹苦笑。
现在的她,根本不能,也不想违抗那人的命令。
折腾了一夜的程暮鸢和楚飞歌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相比之体力消耗较大的程暮鸢,楚飞歌却是被硬生生饿醒的。
天知道,自从昨天中午随便吃了几口菜之后,她便再没吃过任何东西。
听力极好的她听着自己的肚子叫的如打雷那般响,那小脸一下自己就红了个彻底。
“唔…”许是自己的动静惊扰了怀中人,以至她不满的发出声响,楚飞歌下意识的望向程暮鸢。
只见那张茭白的睡脸正窝在自己的脖颈处,平日里沉静的美眸紧闭,两朵纤长的睫毛像是云彩那般覆盖在眼皮上。
楚飞歌情不自禁的倾身吻住程暮鸢的额头,本来只是想要浅吻即止的想法却硬生生的被那人疑惑的睡眼打破。
楚飞歌凭着身体的本能,一个翻身压在程暮鸢身上,自作多情的送上她所谓的晨吻。
“唔…”这一吻来的突然,让刚刚醒来的程暮鸢措手不及。
眼见着身上的楚飞歌正含笑看着自己,程暮鸢幡然醒悟过来,一下子就起身推开了她。
“你这是作甚,怎的一大早就做出这种白日宣淫之事!?”
纵然程暮鸢骨子里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却依然有着一般女子该有的矜持。
眼见着楚飞歌昨晚闹腾了一夜还不够,今早还要继续,心里除了不满以外,竟也有几分羞涩在其中。
“呵呵,只怕鸢儿是睡的糊涂了吧?现在怎会是早上呢,明明又快到晚上了啊。”
经楚飞歌这么一提醒,程暮鸢望向窗外,这才发现,时辰竟然已经临近黄昏,可不就是楚飞歌口中说的晚上。
“即使是晚上,也断然不可再做,昨晚上你不是…”说到这里,程暮鸢忽然就没了后话,楚飞歌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只觉得异常可爱,便坐在那里不动,看看这人会说出什么话来反驳自己。
“不是…做过很多次了吗?”听到程暮鸢的话,楚飞歌没有形象的大笑出声。
她的鸢儿果然没辜负她的期待。
只看那欲说还休,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心里的就越烧越旺。
纵然很想把眼前的人压在身下蹂躏一番,但楚飞歌心知她们俩不能再继续在床上呆下去,便从床榻上起来去穿了衣服。
看到这鬼灵精不再纠缠自己,程暮鸢也兀自穿起衣服来。
待得两个人洗漱完毕,准备下楼离开时,却有一个霏沁阁的丫鬟跑了过来,说是茹兰姑娘请她们在此吃晚饭。
听到茹兰这两个字,楚飞歌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程暮鸢,果然看到对方本来面无表情的脸色微微一沉。
“呃…你们家小姐找我们吃饭作甚?我和鸢…啊不…。我和程公子已经打算离开,烦请你转告茹兰姑娘,下次有缘再聚吧。”
楚飞歌随便打发了丫鬟,便要带着程暮鸢离开。
谁知,那茹兰竟会亲自找来。
“诶呦,楚公子还真是不讲情面呢,明明昨晚上还说着只爱茹兰一人,如今竟是连茹兰的人都不愿再见了吗?”此话一出,楚飞歌只觉得一阵昏天暗地,就好像是被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脑袋上一般。
“你休要胡说!我已有了爱人,又怎会再说爱你!总之,现下我要和程公子离开,恕不奉陪了!”楚飞歌乱吼一通,便要带着程暮鸢离开。
然而对方却是挣脱了自己的手,朝那茹兰走去。
“不知再下能否有幸与茹兰姑娘共饮一番?”
如果此时给楚飞歌一面铜镜,也许她就会看到自己的脸色是有多差。
看着座位旁的那两人吃菜喝酒,聊得不亦乐乎却把自己凉在一旁的样子,她心里就恨不得把这一桌子才都扣在茹兰那张笑颜如花的脸上!
“够了!邢茹兰!你叫我留下究竟有什么事!本公主很忙!没时间陪你在这打太极!”
楚飞歌终于如愿引起了房间中另两个人的注意,眼看着程暮鸢瞅瞅自己,又瞅瞅邢茹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心里那可算是乐开了花。
死女人,想要挑拨离间我和鸢儿的关系?
你想的美!
别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小鬼!
楚飞歌在心里暗自得意的同时,还挑衅似的看了看邢茹兰。
然而对方却依然是那副魅惑众生的笑脸,丝毫没有身份被揭穿的尴尬和慌张。
倒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把她的身份告诉程暮鸢一般。
过了许久,程暮鸢才开口打破这份安静。
“不知茹兰姑娘可曾听说过邢岳天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