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小说里有一句话说,旧历的年底更像年底。
我说,冬天的夜晚更像夜晚。而洛阳的冬夜比起南方南更让人有着深刻的记忆。
虽然这一冬天天上还没有飘下一片雪花来,但那刺骨的寒冷却已经达到了人的骨髓。
陆如风让水莲把门插了,独自来到了范家大院的西墙外面,夜已经走进了亥时。
而带着任务和人个目的的小桃却早已守候在那里了。
不过当时范梨花却是这样跟她说的:陆如风说今晚要来捣乱,不知是真是假,你且去看看,有了动静就回来说一声。
其实小桃早就跟陆如风串通好了的。两人以击石为号。
小桃等了好多时候,在那墙根并未听见陆如风来到的消息,好几次跳上了墙头观望,很是沮丧。
冬夜里的寒冷让她瑟瑟发抖,唯一的法子是在那墙根处来回的跑动,身上才有了些热乎滋味。
就在她在跑着取暖的时候,展突然听到了墙外石头砸墙的声音。她惊喜万分,也回应了两声。
“陆公子吗?”小桃小声地叫道。
“是我。”
“那你快过来吧。”
墙里面的风毕竟小一些,但也冷得够呛。
陆如风纵身一跃,跳进了墙里。
他那夜晚里最管用的眼睛朝四下里一望,真的只有小桃一个人,陆如风便毫无顾忌地抱住了她。
两人的嘴如胶一样地粘在了一起,嘴里的舌头立即跟着疯狂地打斗起来。
狂吸之后,陆如风的手便有些急切地要往那身上摸。
刚一探入,就让小桃的手挡了回来。
“你这爪子冰凉冰凉的,你想要我的命呀?”小桃小声地嗔怪道。
“那你不会给我捂一捂?”
小桃果真解开了外面的一层又解开一层,让陆如风的手伸进了她温暖的怀里,夹在她的腋下,那里的确是个捂手的好地方,又是被姑娘这么夹着,陆如风美得忍不住又去她的脸上亲了起来。
小桃的里面还有一层薄衣,那是棉质的布料,是贴着身子的。
但太单薄,陆如风那冰凉的手很快就让小桃有些受不了。
好在刚才小桃不住下地跳动,身上正热着,陆如风的手也渐渐地有了暖和滋味。
他的手掌早就感觉到了小桃腋下前方那软乎乎的东西,手掌上下运动着让小桃的敏感受到了刺激。
解开了胸怀的小桃别有一番诱惑。
“桃儿,捂一捂哥的脸吧,这风就跟刀子似的,把哥的脸可是冻坏了。”
“来,妹妹给你捂一会儿。”小桃很痛快地应了。
陆如风蹲下身来,把脸埋进了小桃的怀里,……
那怀里的香味儿立即让陆如风醉了一般,两团柔软贴紧了他冰凉的脸。脸上的麻木渐渐散去,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姑娘的温柔与体贴。
“小姐起来没?”陆如风在小桃的怀里问道。
“那么急,先把你这鬼脸捂热了再说,你要是把小姐的身子冰坏了可不是不事儿。”
陆如风心想,这小丫头的鬼心眼儿还不少,这样了还有这么正当的借口!好像她时时处处想着小姐似的。
小桃把衣襟往前拽了拽,将陆如风的头都要包起来了,问道:“暖和不?”
“我觉得里面肯定更暖和!”陆如风想得寸进尺了。
“不会自己钻进去呀,你这个呆子!”小桃儿的声音里已经有些不太自然,偷人东西的感觉让她有些激动。
陆如风两手依然夹在小桃的腋下,他没有打算抽出手来,那已经是个暖和的好地方了。
他开始用嘴咬着小桃那棉布的柔软内衣一下一下地往上拽,里面的衫子便一截一截地往上走。
依然有些凉的脸终于贴到了那热乎乎的身子,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处子肌肤。
滑滑的感觉不禁让陆如风在那更加柔软的两座玉峰上蹭了起来。
他的脸滚动着两团肉球,甚是温暖和舒服。
激动的舌头偷偷地伸了出来,在那一片柔软的润滑的肌肤上舔了起来。
“跟个小毛毛狗儿似的,舔得人怪痒痒的!”小桃儿真的有些醉了。
“啊~~你……轻点儿,咬疼我了!啊~~”
小桃的头低下来,两手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男人。
男人的头从左边移到了右边,又从右边移到了左边。
“好了吧,我……得去叫……小姐了,再晚了她会……怪你的。”小桃的声音抖得不成个儿了,也许是敞开的胸怀让她受不了外面的寒冷,或许是陆如风的挑逗让她情不自禁了。
“现在我的手可已经热乎了。”陆如风从那温暖的怀里依依不舍地抬起脸来,右边的一只手从那腋下抽出来,抚向前去,握住了那柔软的一团,轻轻地揉了起来。
“啊~~公子!”声音好轻,却是**的呼唤。
陆如风的嘴又吻上了她那渴望的双唇。手从那山峰上滑了下来,跌入了更深的地方,小桃儿的腹部不禁微微一收,身子也跟着紧了一下。
旅游者不停脚步地在那一带危险的地方走马观花地转了几圈后又回到了原处,他将一个有些粘的手指送到了小桃儿的嘴边,“你舔一舔哥哥的手指是什么味道?”
“去你的!”小桃突然挣开了他,“我去唤小姐起来。”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陆如风就看见了远处小姐从那个门里走出来,她披了那件白天出行时常穿的斗篷。
夜里看不清是什么颜色,所以陆如风猜想也许是那件。
陆如风慢慢地迎了上去。
到了跟前,范梨花并没有跟他搭话,直直地朝前走去。陆如风默默地快步跟上。
范梨花突然加快了步子,急匆匆地朝一个小屋子奔去。陆如风眼看着小姐突然转进了那间小屋子里面。
陆如风急急地跟了进去,不想脚下突然让人一绊,一下子摔倒在了一堆软草上。
“谁?”
明显是大小姐的声音。
“我是陆……”
不等陆如风说完小姐便生气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真是,不是咱们约好的嘛。”
“谁跟你约好了的?”范梨花一边问着,一边朝外面看。
“啊哟~~胳膊都摔断了。”陆如风趴在那里没有起来,突然叫唤起来。
范梨花赶紧蹲下身来,问道:“伤哪儿了?”
当她刚一蹲下的时候,却被陆如风一把抱住搂在了怀里。
“还给我装傻!”说着,那嘴便欺在了范梨花的双唇上。身子翻上来,将大小姐压在了软草上。
陆如风嘴上亲着范大小姐的双唇,两手隔着棉衣,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我可是等了你好些时候了!”陆如风本来说这话是想告诉大小姐他是多么在乎她,不想小姐却狐疑起来:“那为什么小桃才去叫我?”
陆如风知道已经失言,只好随机应变。
“谁知她竟记错了地方。我敲了好几次,也没人应声。”
“一定是这个死丫头为了暖和到处跑去了!”
“那小姐就不想给陆哥哥暖和暖和身子?”
“冻死活该!”
嘴上这样说着,却并不反对陆如风的手去解她的衣扣子。
陆如风的脸贴紧了跟小桃身上一样的贴身的衫子,脸在两座玉峰中间运动起来。
红色的斗篷成了床单子铺在了范梨花的身下。
柔软的草让那小姐的身子也没觉得怎么硌的慌。
多少日子来的渴望在一夜间化成了女孩的冲动,纤细的玉手紧搂了男人的头,默无声息中,潮水暗暗地涌动着。
冬夜的寒冷被女人的温热的玉体挡在了外面,衫子被掀了起来,人钻了进去,衫子底下又涌动着潮水一样的头,那是男人美好的家园,是男人的安乐窝儿,肆虐跟温柔在这里是一个含义,一样的效果,相同的感受。
男人的嘴总是让女人更加不安,何况还是个女孩儿,美妙的体验让女孩儿的身子微微扭动,嘴里也轻轻地哼了起来。
如果说那次被陆如风强行按在炕头上也算是一次,那这算是范梨花第二次体验男人的吮吸,血液如潮水在年轻男人和少女的身体里狂奔着,将女孩的身子化成了温柔的水,将男人的身子窜成了跃起的火龙。
一阵忙乱的撕扯之后,双方的手都能抚摸到对方的毫无遮拦的胴体,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没有了任何的阻隔,连最薄的那层衫子都没有了,光滑的雪白的玉腿铺在了红色的斗篷上,那宽大的斗篷一下子包裹了两个人的身子,火龙窜了起来,向着向往的方向飞去,它一头扎进了那神秘的深渊,入水之时,还发出了撕破水面的响声。
“啊——”范梨花在那斗篷上一声轻微的尖叫,是疼痛而幸福的呻吟。
火龙入水之后,在那深渊里上下翻腾,尽情飞舞,一潭深渊被搅得水花四溅,动荡不安。
巨龙一次次地扎进深渊,又一次次地窜出深潭,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雄性的大手有力地摁住了温柔的双肩,凤尾却剧烈地摆动起来。
压迫与反抗同时进行着,终于双方在最后一次勃发之后仿佛是耗尽了体力而突然消停下来。
“你真狠!”温柔的声音从温柔的身子里发出来。
“我没办法,我管不住自己。”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依然陶醉着的女孩的脸上。
男人的爱抚驱走了女孩身体的疼痛。
有些艰难地再次披上斗篷之后,女孩趁着夜色悄悄回到了那个温暖的闺房。
陆如风已经把不准现在是什么时辰,他没有忘记了老乞丐的邀约。他翻墙出去,直奔牡丹园而去。
在偌大的牡丹园里,陆如风来回转悠着,寻找着那个老乞丐的身影,但一无所获,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老乞丐故意在捉弄他。
他开始静下心来,躲在暗处听着周围的动静。凭着他做飞贼的灵敏耳朵,想那老乞丐不会让他发现不了的。
此时陆如风的身子正倚在一棵几抱粗的树下,那粗粗的树干把他的身子遮了个严实,背后的人不但不能袭击他,就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而自己凭着很好的夜视能力,绝对能在几十丈开外的地方发现别人!
陆如风在寒冷的风里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也没有听到半点人的脚步声,更没有让他惊喜的人影儿。
他开始灰心丧气起来。
心想不该听了老乞丐的骗,多亏自己没有把这事告诉别人,要不还不得让几个姑娘耻笑了他去?
他决定离开牡丹园,并下决心,以后要是再见了那个该死的乞丐,一定把他拍成肉饼,省得再让他耍弄大爷。
正当陆如风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却突然有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陆如风是什么手段,哪容得别人如此戏弄他,他的手在那人的手刚刚落到他肩膀上的时候已经有了反应并迅速地向自己的肩膀上抓去。
然而,让陆如风惊出汗来的是,他却扑了个空儿!
是谁会有如此的神速?
陆如风每次做了大事都要留下“江洋大盗”的字条,分明是觉得自己在这江湖之上无人能敌。
就连当今皇上这武家出身都让他从他的手指上撸了那只玉扳指去还没有发现。
难道身后这人会是神仙不成?
陆如风没有回身,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动作都不会给对方以任何的打击。
就凭人家来到跟前竟没有半点声响,让这个自称是“江洋大盗”的飞贼都毫无察觉这一点,陆如风已经甘拜下风了。
如果这人要想袭击自己,那不是小菜儿一碟儿,如此想来,陆如风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想看一看这位高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小子,你还是来了,就不怕老夫害你么?”树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害什么怕?任着前辈的手段,要取在下的性命,何必引我到这牡丹园里来?”此时陆如风心已经沉了下来,他甚至断定,这位老者眼前是绝对不会取他性命的,既然不想暗害自己,即使让他死,人家也会让他死得明明白白的。
于是他倒是镇定地问起了那发出苍老声音来的神秘人物:“不知前辈找我何事,而且是深夜相邀,到这不见人影的地方?”
“呵呵,你可真是个性急的小子。那我可以毫不保留地告诉你,我找你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说话间,老者已经从那树后转了出来,站到了陆如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