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她觉得周围的环境不象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仔细打量,却发现自己再度躺在张言德办公室的沙发上。
脖子上戴着皮制的狗项圈,两个手被捆在脑后,一副性奴的打扮。
张言德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光着下体,站在自己的眼前。
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烧红的钢针,钢针后面接了细长的一条软管。
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她惊骇不已,难道这个无耻之徒胆大包天,跟踪自己,再度将自己从酒店绑走?她惊恐地问到:“你,你要干什么?”
张言德看到她醒来,嘿嘿地淫笑着:“小美人,今天你算是落入我手了。我让你从此做我的性奴!”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钢针:“看见没,这个是纹身针。我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张言德的名字!”
“不!不要!”
听到他的话,叶兰馨惊恐万状。
男人蹂躏强奸虽然给她的心理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创伤,但是那些伤痕是别人看不到的——自尊自强而且保守的她,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些故事。
可一旦被人在身体上纹上刺青,那就是再也洗不掉的疤痕。
她拼命地挣扎,想站起身来逃跑。
可是自己的身体和双腿好象不停使唤,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无法站起身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言德蹲下身来,把嗡嗡作响的纹身针靠近自己的身体。
“你这个恶棍!坏蛋!放开我!让我走!”
张言德并不理会她的咒骂,用左手在她柔腻光滑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嘴里边啧啧有声:“兰兰,嫩的肉皮可真细发啊。”
他的手指在她肚脐下十公分左右划过,“我就把你老公的名字纹在这里吧。”
话音甫落,他如狗一样,用舌头在她的肚皮上长长地一舔。
叶兰馨打了一个冷战,她的语气近似于哀求:“不要……不要啊……”
“不怕,稍稍疼一下就好”张言德的语气象是在安慰一个惧怕打针的孩子。
同时,他右手中的钢针已经堪堪接近了她的肌肤,她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锋利和寒冷。
她急得带着哭音:“……张……张叔叔……放过我吧……求你,求求你……”
突然她的下腹一针尖锐的刺痛。原来张言德不顾她的哀求,已经将钢针刺入她的腹肌。羞耻、恐惧加上疼痛,她的眼泪霎那就流了下来。
没有麻药,针的刺痛和墨水对于伤口的刺激如同电流一样,直接地从叶兰馨身体上最薄弱敏感的部位猛烈地冲击她的大脑,疼得她浑身颤抖。
女队长软弱的哀求和哭泣声更加助长了张言德的兽性。
他笔走龙蛇,将“张言德”三个字纹得龙飞凤舞。
然后,他意犹未尽地在自己名字下面加上两行字。
最后他站起身来,拉着叶兰馨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叶兰馨清楚地看到,自己原来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在麝脐之下,耻骨之上,多了“张言德之性奴”六个靛蓝色的字。
因为微微的感染,每一道笔划周围的皮肤呈淡红的肿胀,让每一笔都有浮雕得效果。
这些冰冷的笔画如同条条恶心丑陋青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动。
这人世间最完美的身体之一,上帝粉雕玉琢的杰作,无数杀人犯强奸犯悍匪暴徒都爱不释手、不忍玷污的肉体,就这样被一个卑鄙的奸商残忍地破坏掉了!
女警官已经泣不成声:“……你,你,你这个魔鬼……呜呜……”